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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勋贵世家-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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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永泰干咳一声道:“要说年前,驸马都尉韦家干的那件事太不要脸了,咱们这样的,还缺女人伺候,我身边有个好乐的小厮,还去公堂看了那个许楚儿一眼,回来和我说,还没有我屋里人标致,怎么配得上我们风神俊逸的元瑜兄呢。”
“还有崇安侯府,然则冯三奶奶是忠毅伯府的姑娘,可是当了冯家妇多年了,换了土,人开始长歪了也未可知,倒不能一股脑儿的怪罪沈家的门风,冯家惯会钻研取巧,冯家的家风,也是大有问题。”迟飞凑合着排揎道。
沈惟佑起身,喜怒不辨道:“原冯沈氏受沈家十七年教导,而今自取灭亡,是她自己的失德,也是沈家教养不力,该应下此劫。”沈思仟已经被沈家除族,又遭冯家休弃,虽然户籍上的姓名还是沈思仟,此沈非彼沈,所以要加一个‘原’字。
厉存涵激动的道:“最扯淡的是,外面竟然传元瑜兄‘惧内’,沈家的女孩子有这么泼辣?韩二爷不至于外强中干呀?只是没遇到一个可意人罢了……”厉存涵一下子思维跳跃,执着李清韵的手对韩昭旭嘻哈道:“不如元瑜今天就歇在爱晚阁,与阁主共度良宵,也是一场佳话。”
迟飞随手摘了身上一样东西砸到厉存涵头上,好笑的道:“你吃醉酒了,人家大舅兄在呢,你就当面怂恿着人家夜不归宿。”
厉存涵看了沈惟佑平静的脸道:“没他大舅兄在,我还不说这话了,没得我像个拉皮条的,阁主可是有身份的,等闲还做不成韵娘的入幕之宾呢。”
李清韵脸上没有丝毫的难看,爽朗的笑道:“谢厉四爷抬举了,只是韵娘沦落风尘多年,自知不配,怎敢把韩二爷腌臜了。若韩二爷今日留宿阁中,阁里倒是有两位妹妹,受妈妈们十年教导,虽是清倌人,也是个中高手,正好侍候了韩二爷。”
说完给管事递了一个眼神,随即两个十五六岁的女子进来,穿着正经,一个穿了湖蓝色绫纱袄子,下面是玫瑰色的褶子裙,姑娘的发型,个子高瘦,肌肤白皙,身子妖娆,眉宇间冷艳庄重。另一个矮小一些,穿着月白刻丝褙子,□一条浅黄色缠枝蔷薇缎裙,眉目含春,娇美动人。两个女子,两种不同的气韵,确是千里挑一的上层之姿。
厉存涵自己先心动了,眨眨眼睛问韩昭旭道:“元瑜,这两位妹妹怎么样?”
韩昭旭手托着脸腮,仔细端看两个女子,淡定的对大家笑道:“阁里的姑娘自然死好的,只是女子皎如明月,应当珍而爱之,不可随意亵玩,不可随意慢待,不可随意图了一时的快活,而不管以后的朝朝暮暮。”
厉存涵会错了意,以为韩昭旭说的‘女子’是眼前的二人,憨憨的笑道:“这有何难,姐姐你说个价,爷我给两位妹妹赎身,赠与韩兄,以后朝朝暮暮,贤妻美妾相伴。”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是男人,男人戏好难写呀
123言情又抽了 我发不上去 我会隔段时间发 发到我睡为止
很多小说,结尾的时候都被人家说烂尾
我的小说快结尾了 我很怕 怕烂尾 怕结尾之后,你们不满意 我也不满意。
第188章 诱惑
大伙儿喝酒斗牌,听曲看舞,酉时末才散,或是回家去,或是流恋爱晚阁,韩昭旭没留到最后,酉时初便辞出来。
思伽以为韩昭旭出去会友,不到戌时不能回来,径自摆饭,又留了过来说话做针线的韩艳汶同用,两人才拿起筷子吃了没几口,外面就报二爷回来了,姑嫂二人忙停下来,韩艳汶请了韩昭旭的安,知道家里用膳是有一定的规矩的,韩昭旭这个时辰回来,饿不饿的,都要在饭桌上用些,免得稍后再吃,不是麻烦,而是三餐定时,是生养之术。韩昭旭要用饭,韩艳汶自知和哥嫂杵一块不大合适,便要告退。思伽不大好意思,却也不挽留,韩昭旭点点头,让丫鬟把从会馆带回来的酱烤牛腩和烟熏獐子肉并几样点心分一半给五姑娘。
韩昭旭换了衣服出来,饭菜重新整治了一桌,切得薄薄的酱烤牛腩和烟熏獐子肉,清炖酸菜豆腐汤,葱炒藕片,清炒茭白。韩昭旭原就不大饿,加上喝了半天酒更伤食欲,用酸菜豆腐汤泡了一碗饭,吃了半碟藕片就搁下筷子。
思伽皱着眉头道:“喝了多少酒呢,可是醉过了?”说着,就伸手往韩昭旭的脖颈探。
韩昭旭的酒量一向是死穴,不能喝就算了,还容易上脸,可是男人的聚会怎少得了酒,韩昭旭每次赴席喝酒,事前事后都要吃解酒药,让思伽好几次歪想道,要是真有那什么剑就好了,千杯不醉。
韩昭旭挨近身让思伽摸道:“没等酒性涌上来,我出席就把酒吐了,就是席上菜多吃了点,腻着了。”
思伽摸到颈侧没有酒后的燥热就放心了,接着吃饭。韩昭旭给思伽夹着菜道:“我今天和浩然说了,明天把他家的狗牵来,别让吨吨拘着了。”
吨吨再怎么乖巧,总有那么几天,比较癫狂,就是它发情的时候。吨吨是只母狗,比较麻烦,让它把情发出来要生一窝窝的崽子。公府的媳妇比不上苗家的姑娘,土司的太太呀,养一只大狗是寂寞消遣,养一群大狗就失了妇女的贞静,所以,每年在吨吨发情不得纾解,燥郁不安的时候,就把它拘起来,免得冲撞了人。
思伽顿了顿,心中喜愁参半,道:“他们家的那条狗还是吨吨引出来的,年后范氏几次来找我说话,把大哥儿也带来了,我就让吨吨陪着他玩儿,大哥儿玩出感情来了,都想把吨吨拐到他们家去。为这还哭上了。”
韩昭旭笑道:“浩然也和我说了,原以为两岁多的小子不记事,今天惦记,明天就忘了,结果那孩子哭闹了三天,依浩然以严父自律,是断不肯看儿子掉几滴金豆就给他的,只是家里老太太心疼,浩然出门回来,大哥儿已经抱上狗了。”
思伽不假深思,道:“大哥儿正稀罕着,离不开,不如把吨吨送到永嘉侯府住几天。”说完就后悔了,红着脸道:“不成,不成,大哥儿那么小点,要是撞上问起来,怎么办,还是你的想法好,牵到我们家来。”
韩昭旭笑出声来道:“那倒是不怕,大哥儿要是好奇,告诉他就是了,男孩子一好奇,这些事情就该知道,只是怕他没轻没重的搅乱它们好事,那种时候,两条狗的脾气可不太好。”
豪门之家,男孩子和女孩子的性启蒙一向分开,呈两极化,女孩子是明天要出嫁了,晚上才开始教导;男孩子,从来不拘住他们对于□的觉悟,一般好奇了长辈就会据实解释,更有甚着,直接给男孩子看一出活色的春宫,待男孩子那方面长全了,出精了,就是不放通房,也会找个女人教导人事。算是堵不如疏吧,长辈们要是不早管,哥儿身边有多少奉承的人等着钻空子,色最移人性情,要是让有心之人带上了外路才后悔不迭。
韩昭旭自己对于那方面的好奇,就是在卫所看到猎狗和牛羊那样开始的,婆婆呀,即使沦为牧民了,教养孩子也改不了骨子里颖国公府的习惯,不会扯孩子是从脚底心塞进去,肚脐眼生出来的赖话,所以韩昭旭一懂事就知道自己是怎么生出来的,是与哪个男人结合生出来的。
思伽用揶揄的眼神看着韩昭旭笑,韩昭旭十分淡定的洗了手,漱了口去书房看三朵卫的案卷。
三朵卫成立四十余年,一米高宽的红木箱子案卷二十五口,记录了历任三品指挥使同知至从七品小旗,到未入流的参事,校令,翻译等人的档案和现在三朵卫五万人的军籍。三朵卫的军官,一半是历年来归顺大梁的外族降臣,作为招降的承诺世袭着卫所里的军职,一半是一刀一枪拼上去的,作为战力能和京卫军匹敌的地方卫军,加上卫里都是少数民族,三朵卫,是大梁最彪悍最血性的军队,对于皇上空降下来的指挥使,没有选择权只能服从是一回事,心里到底信不信任空降来的指挥使,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韩昭旭近一年的努力,出京前就临时抱佛脚的埋首在这些案卷大半个月,冒着生命的危险探测大宁的地形和国情,协助三朵卫的迁移,还有现在回来刚缓了一口就又扑到案卷里,都是为了成为合格的三朵卫指挥使。
韩昭旭和皇上私下不为众人所知的关系,韩昭旭的才华和抱负,甚至是为了守护正在学走路的太孙,再也找不出一个人,比韩昭旭更适合掌握三朵卫的兵权。宗室的反对,朝堂的质疑,只能逼着韩昭旭尽快的成长,早日成为第四任没有宗室王者的头衔,也能收服军心,坐稳其为的指挥使。
思伽看着比去年身形略微消瘦的背影努努嘴,招手含巧过来,贴着耳朵和含巧说了几句话,思伽一派坦然,含巧先羞红了脸。
过完了戌时,思伽洗了澡,穿好了衣服,上下严严实实的裹了一件野鸭毛织的斗篷进来,韩昭旭知道这会子谁会进来,依然低头看着案卷没有抬头。思伽缓缓的走到韩昭旭身边,软和着语气挨到韩昭旭的耳边道:“二郎,天晚了,明日再看吧。”
韩昭旭正记到紧要关头处,眼睛不离案卷对思伽道:“再等等,我看完了这一卷就睡。”
“我可不等你,先睡了。”
韩昭旭正点着头,忽然眼前一片漆黑,思伽把斗篷解下来,罩在韩昭旭的头上。韩昭旭扒开斗篷正眼看思伽,入眼的画面比韩昭旭所知的都要冲击和……香艳!
思伽盘了一个最简单的圆髻,所有的头发拢在一起,用一只朴素白玉簪定住,再簪了几朵红艳的杜鹃花,耳朵挂了一对红珊瑚耳环,穿了一件红得耀眼的衣裙,是韩昭旭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式,高高的竖领包住了秀雅的脖子,胸口处却留了巴掌大的一个扇形掏空了,露着一条深深的乳|沟,两条雪白的臂膀也袒露在布料之外,挺翘的胸乳,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臀形,都透过贴合紧身的裁剪缝合毫无保留的展现了一个十八岁少妇玲珑的曲线之美,衣服紧收到膝盖处,衣摆开始打开垂至地面,衣裙上,绣了一幅凤求凰,一只凤凰展翅而上,一只凤凰迎风而下,两只凤凰都抖开了一身辉煌华丽的羽毛,在半空中头颈相缠。
思伽略微提着裙摆,迈着小步蜿蜒的往门口走,一步三顾,身体最纯粹的魅力毫不吝啬的绽放,而眼前的佳人尤嫌不足,顾盼之间,举止娇羞,眉眼妩媚,最后柔若无骨的倚靠在门边上,一只细腻如凝脂的纤纤玉手沿着婀娜的身体曲线往上走,摘下发髻上一朵鲜艳的杜鹃花,送到唇边。思伽的眼睛不离韩昭旭,眉宇间轻浮放荡,却又风骚入骨,樱桃小口轻启,咬住一片花瓣,一点点的嚼下,最后叹息一声,幽怨的给了韩昭旭最后一眼,缓缓的转身离开……
韩昭旭顾不得思伽身上的衣裙是多么怪异,大胆,露骨,最原始如发情一样的*已经被挑起来了,僵直的脖子上青筋跳起,喉结滚动,嘴巴干燥的不住吞咽着唾液,几步迈到思伽的身后,圈住思伽离去的脚步,在思伽的耳后骨上吻了一口,沉迷的道:“你现在真漂亮,像一只化成人形的狐狸!”
思伽闭着眼睛,深情的道:“我跨越了千年,蜕变成现在的模样,来修我们一世的情缘。”
韩昭旭只当思伽是迎合着自己的话表达着深深的爱慕之情,用千年的修为换一段俗世几十年的爱恋,可见用情之深。
韩昭旭拦腰抱起思伽,一双眼睛温柔如水,幽暗的眼眸深邃,埋入思伽的胸脯,炙热的呼吸隔着布料烫在心上。
从书房到卧室的一路,思伽已经遣退了人,只有几盏红纱罩灯侍立在旁。
韩昭旭把思伽放在床上,低头吻着思伽,口舌交缠,互相汲取,吸允着对方的甘美。
一身燥热的火气憋得脑袋空洞,韩昭旭解开了领口的盘扣,往下一通乱摸却找不到法门,手移向思伽的胸口……,思伽抓住韩昭旭的手掌向右腰侧带,撑起上半身喘着气道:“这衣服我偷偷摸摸准备了两个月的,多穿几次给你看不好吗?”
韩昭旭吞吐了一口气道:“是,这件衣服你今儿穿给我看,明儿还穿给我看,我还没有看够!”
侧腰从咯吱窝到膝盖,思伽用了五十颗小如红豆的暗扣,密密麻麻的像针脚一样的内置在里面,韩昭旭耐着性子一颗颗的往下解,汗水濡湿了绯红的面颊,呼吸搅乱了笨拙的手指。
好不容易脱下了思伽华美的外套,里面还穿了一件浅杏黄色的肚兜,算是肚兜吧,紧紧的裹着身形,束着腰肢,托着胸脯,思伽坏笑着转身,后背的带子错综复杂,没看见一个线头和绳结,韩昭旭的眼神痛苦又沉醉,低头连着撕咬吻着思伽的后背,一阵帛裂之声撕碎了这一层阻碍。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只纠结要不要顶风作案 顶了
第189章 伯乐
竹青色的绡纱帐低垂,里面静谧温软,弥散着一股□□放纵后的靡费之气,韩昭旭抱着裹在大红色富贵团花锦被里的思伽,两人□□的贴合在一起。
思伽迷蒙的睁开眼睛,打了一个哈欠翻身搂着韩昭旭的脖子,头隔在韩昭旭的肩膀上。
韩昭旭卷着思伽一缕头发把玩,道:“昨天那件衣裙真好看,和你以前穿过的那些袒领襦裙都不一样,哪儿倒腾出来的?”
从春秋战国到大周,每个朝代服饰都在演化,各有各的风韵,思伽喜欢在服饰上下功夫,画了衣样子做了许多件私下穿,只在两人的时候穿,昨天那件和以往的都不同。
袒领襦裙是典型的唐装,昨天的得往后推,有点旗袍的意思了,只是上面露了,下面的开衩就算了,免得刺激过了头。思伽嗤笑一声,当然不能什么实话都说,搂着韩昭旭的脖子道:“丰乳肥臀,是女子特有的魅力,可是你看,我现在穿在外面的衣服,褙子,褂子,衫袄,都是直筒一身,衬不出来呀。”思伽的手抓着韩昭旭的手往自己的胸前放,没有羞耻反而有点孩子气的委屈道:“我这圆润的胸型,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臀躯,这么好的身材,算不算是‘怀才不遇’呢,我还那么年轻……”思伽攀上了韩昭旭的身子,跨坐在他的腰胯处,缓缓俯□,两团丰盈挤压在韩昭旭的胸前,吐气如兰:“我要找个伯乐,你……是他们唯一的伯乐。”
一串激流从韩昭旭的耳边开始流窜,较之昨天的奔腾,以舒缓的节奏淌过每一条神经,每一寸皮肤都更加温热,韩昭旭的手游走在姣好年轻的身躯上,较之昨天的粗鲁,以轻柔的抚弄赏识着每一片肌肤,每一个部位都是恰到好处。韩昭旭握着自己的东西缓缓的顶进去,抱着思伽的腰臀翻压在身下,一只手撑着身体,一只手搓揉着凝滑,较之昨天的狂风骤雨,九浅一深,如一叶轻舟随风在蔚蓝色的湖水里漂泊,而快感如潮水一样一层层的往上卷,最后冲溃了堤岸。思伽全身战栗,困难的呼吸着咬在韩昭旭的肩膀上。
韩昭旭深邃的眸底,像一汪清泉,温润甘美,以指为梳拢着思伽满枕散乱的青丝,最后翻过身,让思伽靠在自己的身上,道:“年里的那些事情,除了你写信来了,老太太和父亲也传了过来,我都知道。若我们是小门小户之家,是山里的樵夫,湖边的渔民,田里的农夫,谁有闲情管我们夫妻是怎么过的,可我们不是,我们站在这么高的位置,不经意的,就阻拦了很多人,所以,总有那么一些人,想要搅乱我们的思维,干涉我们的决定,甚至仅仅是想看一场笑话。我不在意,那些自以为是,冒犯你我的闲话,我不在意。费那么大的心力,熬到现在的地位,若是不能遵从心意而被闲话左右了心境,这样的日子也没有意思。”
韩昭旭在外面熬心熬力半年,人都瘦了一圈,回来顾不上原来的作息狠歇了两天,军中的同僚一请再请,韩昭旭不得不应约。思伽紧着韩昭旭先歇息,都还没有说说家里家外的事。
虽然韦三奶奶和许楚儿关了大牢,沈思仟被除了族,可是他们点出来的火扑不灭。在隐晦的没有挑拨成功魏氏和沈氏的婆媳关系,没有碎裂韩昭旭和沈氏的夫妻关系,没有动摇沈氏在韩家的地位后,外面传的话变了又变,说沈氏是河东狮,胭脂虎,而韩昭旭畏妻,奉迎妻族的权势。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大家脑补吧,信国公府,世子韩昭曦的那点作为,确实被韩昭旭的政绩和前途衬得黯淡无光,而夫妻同体的另一半,徐氏的娘家虽然是独此一家的内阁首辅,首辅却不是长久的买卖,徐阁老年纪大了,心神不济,是该致仕了,徐家在徐阁老致仕之后必然后退,沈氏的娘家前身武定侯五十年的积威,现在忠毅伯炙手可热,围绕在沈家周围的,还有一批贵戚,怎么看,韩家都是嫡弱庶强。某些人呀,是眼巴巴的想把他们以为的韩家嫡庶之争的火苗引得更大些,或是撕毁韩家和沈家因为姻亲而结成的相互辅助的盟约,一句话,唯恐韩沈两家不乱。
思伽回想着几个月来的种种,枕在韩昭旭的臂弯上道:“我不喜欢他们,像一个个最刻板的卫道士宣扬着诗书礼教,眼底下,都是被迫苦苦压抑着的*。”
韩昭旭浅笑着,吻着思伽的发顶,凝重道:“大部分的人是这样的,活在世间想挣脱是挣脱不掉的,只要不伤人就是功德了,要是伤得太狠就打回去,要是不痛不痒只能由着蹦跶了,这种事情谁也没法阻止。我想要什么女人,我想要什么权势,我一直都很清醒和清楚,所以,我不会在别的女人身上证明男子的气概,也不会苦心孤诣。信国公的位置,那是韩家的,我只是个寄居者,颖……颖国公,母亲说,不需要搅扰他们死后的安宁。现在我做的事情,将来我要做的事情,是我坚强自由后的选择,我很喜欢!”
思伽搂着韩昭旭劲韧的腰身,即是欣慰,又是担忧,欣慰的是,韩昭旭是值得深爱的男人,不仅单纯在他洁癖男女之事,没有世家子弟在□□上荒诞的恶习,而是那种心境,尊重女性继而爱护自己的女人,担忧的是,要做奋斗在前线的军嫂了,虽然身为沈氏女,思伊那样的是不幸中的大幸,自己才是正常的命运,可是,军嫂不好当呀,不管丈夫冠上了多高的军衔。
韩昭旭应该是看出了思伽的心思,握着思伽的手安慰道:“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再说了,我是一军的主将,轻易伤不着的。”
主将就是军魂,虽然是敌方攻击的目标,也是军队守护的对象。当年李广被匈奴虏去,也是他的一万人死得差不多了,才能被虏了去,三朵卫有五万人,西宁国人应该没有秦汉时期的匈奴人厉害,所以韩昭旭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危险了,思伽对比着就开心的笑了,捧着韩昭旭的脸砸吧了一口。
韩昭旭看思伽自我排解着此事,也不敢再提,另道:“你年前费那么大劲把大长公主府那两个人关进去,怎么不关久一点,她们可是放出来了。”思伽要是真的发狠,完全可以想关多久就关多久,或是,让她们不能活着出来。
“没有呀,从年前到现在已经五个多月了。”思伽调侃的道:“我皮也没有掉一块,一直好吃好喝好睡的,她们确实罪不至死,五个多月的牢狱之灾也够了,其实还不止呢,她们一个被夫家休了,娘家也不接手,从大理寺出来就直接送了庵堂;一个反正全家都削为平民了,也不讲究,人倒是被父母领回去了,却转手买给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财主做了贱妾,这些惩罚已经足够了。毕竟,比她们罪过更严重的,我以前的二姐,至少独居在汴京,祖母还偷偷摸摸塞了五百里银子,她要是能忘却前半生繁华,接受她现在的身份和身份所能带来的生活,找个质朴老实的男人,还是能过上衣食不愁的正经日子。”
韩昭旭多问了一句道:“她的嫁妆呢,冯家没有留给她吗?”
“为了嫁妆,冯家的太太还和祖母吵了一架,彻底把祖母气病了,她坏了沈家的名声,真追究起来,她明面上也坏了冯家的名声,所以她是被冯家休了的,净身出户休的,什么东西都不肯留给她,银钱,还有……孩子。”思伽伤感的道:“我一直觉得她挺冷心冷肺的,临了倒做了一件让我看的上眼的事。她在祖母和父母面前发誓了,说她从此再不离开汴京,再不叨扰沈家,只求沈家顾念一分她留在冯家的血脉,就是婵姐儿,若是将来在冯家受了磋磨,好歹周顾一二。”
冯顺休了思仟一定会再娶,思仟的女儿婵姐儿不到三岁。原配之女,也要看怎么个原配,被娘家除了族,被夫家一张休书扫出门的原配,婵姐儿嫡女不是嫡女,庶女不是庶女,思仟以前总抱怨自己在沈家的位置尴尬,谁也看不起她,她的女儿,在冯家,才是正在的尴尬,在那个没落的侯府还不知道怎么着呢。
“因为思仟的嫁妆,冯家一分都不肯吐出来,家里也是无奈,既然冯家养着婵姐儿,就让他们立了一张文书,冯家倒是立下了文书。思仟的嫁妆里,原冯家聘礼的部分不管,沈家置办的那一部分,将来要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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