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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不庶-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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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安年心中的紧张顿时烟消云散,瞪了宋祁一眼,推开凑近的大脑袋,她撇嘴道:“不跟你开玩笑,什么妖精不妖精的,我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
最后一句话却是有点没有底气,重生之人,应该不能算是普通人了吧?
宋祁却是哈哈大笑,玩闹般硬是往她跟前蹭,笑道:“你若真是妖精,我定要去寻个道法高深的道士来,好将你用法器困住,让你日日夜夜都陪在我身边。”
闻言,顾安年推拒的手一顿,宋祁借机将她紧紧搂进怀里,轻柔的吻落在乌黑的发丝上,带着些惶惑不安,他低喃道:“我是说真的,小七,我说真的。”
手抵着的胸膛剧烈地跳动着,那样的节奏,连她都感觉到了不安,顾安年不忍心再推开他,推拒的手改为在他胸前拍抚,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低声问:“怎么了?”
抬头却看到那双时常带笑的桃花眼中溢满哀伤,那样不安地望着她,脆弱得让她心口都开始隐隐发疼。
“怎么了?”顾安年稍稍挣开他的怀抱,抬手抚上他的脸,眼中有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心疼。
宋祁摇了摇头,深深望着她,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落下一个个不安的吻。
顾安年耸耸肩,翘起嘴角道:“我不过是基于事实,稍稍夸大而已。”
方才那些人被唬地一愣一愣的样子,真是看着特别爽快。
宋祁眼角含笑,笑得愈发灿烂,颔首道:“确实是事实,如若不然,你也不能把他们全部哄住。只是本王今日才知晓娴侧妃如此舌灿莲花,眼界深远,着实令本王惊喜呢。”
若是还听不出宋祁话里别有深意,顾安年就不是顾安年了。
眼珠一转,她谦虚笑道:“王爷谬赞,妾身不过有些小聪明罢了,难登大雅之堂。”
宋祁嘴角笑意愈深,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调笑道:“把本王都差点唬弄住了,还难登大雅之唐?那岂不是在说本王没本事?”
顾安年微眯起眼,笑呵呵地奉承道:“哪能啊,王爷之威严,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妾身对您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上穷碧落下黄泉,怎可能会说王爷没本事呢?王爷您误会了。”
宋祁眯起眼,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她一番,而后点了点她挺翘的鼻尖,笑嗔一声,“就知道耍嘴皮子。”
揽过她的肩膀将人拉进怀里,下巴枕在她头顶轻轻摩挲,宋祁幽幽叹道:“看着你的计划一步步成功,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否真的只是凡人。总觉着,你好似任何事都知晓般,莫非你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说着,他低头望向顾安年的双眼,眼中专注而深情,眸光旖旎。
心中一颤,顾安年垂下眼,掩饰其中的慌乱。她没有想到,宋祁会有这样的想法。若是他知晓其中的离奇,他会有何反应?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便收不住了,顾安年揣着紧张,按捺着心中的慌乱,镇定地抬头与宋祁对视,故作轻松地笑问:“若我真的不是人呢?”
宋祁的瞳孔微缩,怔愣过后,竟兴致盎然地凑近她仔细打量,笑道:“哦?那我倒要看看是哪里来的妖精变的,把本王迷得如此神魂颠倒。”
顾安年心中的紧张顿时烟消云散,瞪了宋祁一眼,推开凑近的大脑袋,她撇嘴道:“不跟你开玩笑,什么妖精不妖精的,我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
最后一句话却是有点没有底气,重生之人,应该不能算是普通人了吧?
宋祁却是哈哈大笑,玩闹般硬是往她跟前蹭,笑道:“你若真是妖精,我定要去寻个道法高深的道士来,好将你用法器困住,让你日日夜夜都陪在我身边。”
闻言,顾安年推拒的手一顿,宋祁借机将她紧紧搂进怀里,轻柔的吻落在乌黑的发丝上,带着些惶惑不安,他低喃道:“我是说真的,小七,我说真的。”
手抵着的胸膛剧烈地跳动着,那样的节奏,连她都感觉到了不安,顾安年不忍心再推开他,推拒的手改为在他胸前拍抚,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低声问:“怎么了?”
抬头却看到那双时常带笑的桃花眼中溢满哀伤,那样不安地望着她,脆弱得让她心口都开始隐隐发疼。
“怎么了?”顾安年稍稍挣开他的怀抱,抬手抚上他的脸,眼中有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心疼。
宋祁摇了摇头,深深望着她,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落下一个个不安的吻。
第一卷 七十四、打击
一场山雨,来势迅猛,让所有人措手不及。
即便留守在营地中的侍卫随从,以最快的速度将宴会场地上的桌椅地毯等布置搬进了帐篷,却还是没能挽救被淋湿的命运。且雨过天晴后,地面上一滩滩的积水,想要再办宴会,只能等到晚上,地面彻底干了之后。
用过迟来的简单午膳过后,因着宋祁已经发话,午后可以随意走动,是以不少性子好动的瞅着天气不错,便再次呼朋引伴,要进山里再比试一番。
至于那些本就不参与打猎的世家小姐们,则是聚在用于宴客的大帐篷内,或坐或站,聊起了这几日的见闻趣事。
仅仅这两日,一群小姐们便有了足够的谈资。
“也不知宁国公府的嫡小姐犯了何错,吉贺公主当着众人的面,就在马场毫不留情地赏了她一顿鞭子,那场面啊,看着就让人心惊肉跳。”
“可不是么,也不知是有多大的胆子,连皇上最宠爱的吉贺公主也敢招惹,怕是经此一事,宁国公府也要受了牵连。”
“也不见得就是宁小姐的错,吉贺公主本就蛮横霸道,不过是赏人一顿鞭子罢了,就是没得理由,恐怕也是常事。”
这明显替宁秋霜说话的,是先前在马场与宁秋霜说过几句话的黄衣女子张翠伊。她对宁瑾丞有意,这几日见吉贺时常与宁瑾丞一起,自然看吉贺有些不顺眼。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我等就不知了,反正宁秋霜不得吉贺公主喜欢,这是事实。”
在场众人多少有几个知晓张翠伊心思的,闻言皮笑肉不笑地回了句话。
这话外的意思,自然是不会去与宁秋霜结交,也是在暗示张翠伊替宁秋霜说话无好处。
张翠伊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揪着手帕脸都黑了。
有人见气氛有些紧张,便笑笑换了个话题。好奇问道:“方才见王爷领着一群人匆忙回来,不过换了衣裳便都进了主帐,也不知是发生了何事。”
其他人果真被引起了兴趣,热烈讨论起来:“怕是大事,没看主帐外守着的将士侍卫么。旁人靠近半步都不行。”
“我瞧着出来的一行人。面色还算正常,倒是宁国公府的嫡小姐,模样像是失了魂般。”
“又与宁国公府的嫡小姐有关?倒是事事都落不下她。”
这句话里。便带了嘲讽的意味了。
“也不知究竟是何事,向进去的人打听,也都是闭口不提,着实令人好奇。”
“我瞧着应不是好事儿,我们还是别掺和的好。”
“也是,也是。”赢得了一片附和声。
顾安锦与单灵坐在略偏僻的角落里,听着众人的谈论,心中很不平静。
单灵看出了她的担忧,劝道:“你若是担心。还是去瞧瞧吧,左不过现在也无事,我陪你一起去。你哥哥若是问起,你就说是我请你陪我去的。”
单灵知晓顾怀卿不许顾安锦去探望宁秋霜一事,是以好心出主意。
顾安锦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道:“不必如此麻烦,我先去与哥哥说一声,再与你一同去瞧瞧。你且先在此等我一会。”
单灵点头,顾安锦便起身出了帐篷,去寻顾怀卿。
顾怀卿与洛靖远并未再去打猎。而是就在校场内射箭,一同的还有几个世家公子。
见顾安锦款款走来,最后停在校场门口,顾怀卿与洛靖远都放下弓矢,迎了上去。
“若你是要说探望宁秋霜一事,就回去吧,我不答应。”一走近,未等顾安锦开口,顾怀卿便毫不留余地地开口。
“锦儿,你听怀卿的话,不要再与宁秋霜有任何瓜葛了。”洛靖远也在一旁劝。
经此一事,不仅是顾怀卿对宁秋霜深恶痛绝,就连洛靖远这般性子温雅的人,也不想再与那个女人扯上半点关系。
“哥哥,靖远,你们……”顾安锦皱眉望着眼前神色决绝的两人。
顾怀卿沉吟片刻,与洛靖远交换一个眼神后,道:“靖远,你去与大家说一声,我暂且离开片刻,一会就回。”说罢示意顾安锦跟着他走。
洛靖远点点头,转身回了校场内。
顾安锦疑惑地跟着顾怀卿,两人走到溪边一处宽阔的空地上才停下。
溪水波光粼粼,溪水叮咚,偶有手指大小的鱼跃出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
雨后的空气十分清爽,山风怡人,顾怀卿面向溪流而站,顾安锦见他面色凝重,追问的话一时问不出口,只忐忑地站在他身后。
“锦儿,”不知过了多久,顾怀卿总算开了头,他回头望着顾安锦,眉宇间带着几许疲惫,沉声道:“我不让你与宁秋霜走得太近,是因为她言行不检点,心术不正。”
在顾安锦的印象中,自己的哥哥一向是无所不能的,任何问题在他面前都会迎刃而解,像这样带着疲惫的神态,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心中顿时有些发酸。
但萦绕在心间的疑问,还是让她忍不住怯懦开口:“哥哥为何会如此以为?”
顾怀卿微皱双眉,望着满脸天真,对自己的话带着明显的怀疑的妹妹,第一次觉得自己将她保护地这般好是一种错误。
长叹一声,他道:“你可知在马场时,吉贺公主为何要鞭打宁秋霜?”
或许他是时候让锦儿体会人心的丑陋了,毕竟,他不可能护着她一辈子。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却是不可无,看得多了,她也就知晓要防备了。
“难道不是因为吉贺公主不喜霜表姐?”顾安锦皱眉。
她不知道背后还有何隐情,但她们都是第一次接触吉贺公主,她实在想不到霜表姐如何得罪了吉贺公主。是以她也一直以为,是因为吉贺公主性子太蛮横,毕竟传言都是这样的。
听着她的回答,顾怀起无力地摇头,道:“自然不是,吉贺公主性子爽直,虽确实有些霸道,却并不是不讲理之人。她之所以鞭打宁秋霜,是因为宁秋霜将她推于马蹄之下,害得她险些丧命。你可还记得,当时,去救宁秋霜的吉贺摔在了马蹄下?”
“怎么会?!”顾安锦小脸苍白,不可置信地捂住嘴,低呼出声。
“这是事实,我亲眼所见。”顾怀卿不容置疑地点头。
“可、可这是死罪啊,为何逸亲王殿下与吉贺公主都未有任何表示?”宁秋霜为自己的不敢置信找借口。
顾怀卿颔首,“这确实是死罪,一旦揭穿,宁国公府上上下下都将不保。幸而王爷与公主仁慈,并不打算追究。”
嘴上是这样说着,但心中却是另一番想法,毕竟今日宁瑾丞的一番话,不难让他猜到王爷与公主为何愿意放过宁秋霜。
“霜表姐她、她怎能做出这等事来……”对于自家哥哥的话,顾安锦虽一开始有些怀疑,但终究还是相信的,只是越是相信,她心里更是难过。
顾怀卿冷笑一声,鄙夷道:“连与男子私通之事都做了,她还有何事是做不出来的?”
“什么?!”顾安锦如遭雷击,被这个消息惊得目瞪口呆。
顾怀卿见她惊得一张脸苍白,心中颇是不忍,但还是狠狠心接着道:“今日,我与靖远等人进山寻人,无意间撞见宁秋霜与三皇子衣裳不整形容放浪,藏身于山洞之中,王爷当场勃然大怒,将两人带回来审问。”
顾安锦脚下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才站稳脚,脸色苍白如纸,恍惚问道:“哥哥,你的意思是霜表姐与三皇子殿下……”
顾怀卿毫不犹豫地颔首,顿了顿又道:“锦儿,瑾丞已经放出话来,要与宁秋霜断绝兄妹之情,也会与表叔说明,将宁秋霜赶出宁国公府,从此以后,宁秋霜将不再是我们的表亲。此等不知廉耻,心思歹毒之人,日后你莫要再接触了。”
“那、那霜表姐与三皇子……”顾安锦眼眶泛泪,接二连三的重大打击,她消化不能。
“三皇子许诺会迎娶宁秋霜为侧妃,于宁秋霜而言,这已是天大的恩赐。”
谋害公主,私通皇子,这两项加起来,足够宁秋霜死无全尸了,如今她不仅保住了性命,还能如愿嫁给三皇子,不是天大的恩赐是何?
尽管所有人都知晓她嫁进三皇子府不会有一天好日子过。
顾安锦忍不住痛哭失声,哽咽道:“霜表姐她怎会如此糊涂,竟做出此等事来……”
在她的印象里,宁秋霜依旧是记忆力活泼开朗,待人热忱的表姐,却不想不过短短一年不到,竟已是物是人非。
顾怀卿眼底一片清冷,缓慢却坚定地道:“锦儿,你要知道,人心是会变的,这个世上,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我不想知道,我什么都不想知道……”顾安锦含泪摇头,晶莹的泪水反射着灿烂的阳光,澄澈而脆弱。湿润的眼中,是沉重的伤痛。
于顾安锦而言,宁秋霜的所作所为,颠覆了她心中的美好,是难以磨灭的沉重打击。
“你不相信也没有关系,哥哥还在。”顾怀卿终究是不忍心看她难过,只得将关于顾安年所作所为隐瞒,他怕一下将所有真相说出,顾安锦会崩溃。
第一卷 七十五、拉下水(粉+)
顾安锦再也没有去探望宁秋霜的念头。
在知道那样的事实后,她无法面对已经全然陌生的表姐。
当晚,宴会照旧。
营地中生起篝火,大点的猎物,像是狍子野猪等,被架上了烤架,刷上特制的香油烤的金黄油亮,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小点的,像是山鸡野兔等,则是被料理成精致的佳肴,端上了桌面,同样风味十足。
没有人提这两日的事,众人推杯换盏,把酒言欢,篝火将人们的脸照得通红,在阵阵欢笑声与劝酒声中,气氛被炒热到了极致。
宁秋霜借口身体不适,没有参加宴会,她独自坐在冷清的帐篷内,听着外面传来的热闹与喧嚣,泪水忍不住在眼眶打转。
此时此刻,她的心中有懊恼有憎恨,却独独没有忏悔。
现实让她体会到了残酷,却没有磨灭掉她的骄傲与优越感,相反的,她将一切归咎于上天的不公,以及世人的愚蠢与愚昧,却不曾在自己身上寻半点原因。
在她的心中,世界就应该跟随她的步调,正是她的这份自大,注定她是失败者。
与篝火一样熊熊燃烧的,是宁秋霜的野心与仇恨。
而与此同时,还有一人同样心情不悦到极点。
宋璟独坐一隅,手中倒酒的动作不停,酒液一杯接一杯地灌进嘴里,他却仿若毫无感觉般,俊脸黑沉,一双锐利凌冽的双眼,始终盯着上位言笑晏晏的人,折射着让人猜不透的光。
宋瑜就坐在宋璟对面,宋璟脸色越是难看,他便笑得越是欢畅,甚至挑衅般朝着宋璟举了举酒杯,不屑地勾起嘴角一饮而尽。
宋璟双眼微眯,因为宋瑜的嘲讽,眼中开始酝酿狂风暴雨。然而视线在扫到宋瑜身边的翠蓝时,心中的愤怒被愉悦所取代。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他蓦地站起身。
他不好过,又怎能让他的好弟弟如此舒坦呢?
宋瑜开始还以为宋璟是忍不下被挑衅的气,想要寻他动手,却不想宋璟竟然端着酒杯走到了顾怀卿面前,且一改方才阴沉的模样,愉悦地与顾怀卿几人一边喝酒一边交谈起来。
这突然的转变,让宋瑜不由有些摸不着头脑。
沉默地喝了一口酒,宋瑜很快为自己找到了答案——宋璟与顾怀卿几人有些交情,这时候聚在一起喝酒很正常。这般一想,他便没有过多留意。
若是宋瑜知晓山洞中的事,怕是他就不会如此天真地以为了。
再说宋璟,他是涎着脸凑到顾怀卿一群人那边去。
若不是为了破坏宋瑜的计划,他不会在丢了那么大的脸后,这么快就去跑去接受旁人异样的眼光。毕竟今日之事,实在不光彩。
与顾怀卿聚在一起的几人,很巧的今日大多都目睹了山洞里的那一幕。
因为齐匀柯的关系,顾怀卿洛靖远两人与一群将门之后也成了好友。一群人正开怀畅饮,宋璟冷不丁过来,倒是让众人吃了一惊。好在他们都是聪明人,稍稍惊讶过后便恢复了正常,言行举止间并未表现出丝毫异样,也不对今日山洞之事提只言片语,嘻嘻哈哈地与宋璟行礼打招呼,胡说海侃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这样的场面,倒是让宋璟也松了口气。
与一群人笑闹几句,喝了几杯后,趁着那边宋瑜不注意,宋璟将顾怀卿拉到了一边,借着众人的遮挡,不说半句废话,单刀直入道:“怀卿,今晚顾八娘会串通五皇子设计陷害三小姐与五皇子通奸,你要多加注意。”
顾怀卿先是一愣,随后毫无情绪地望向宋璟,明亮的眸子映着火光,依旧清冷。
宋璟苦笑一声,道:“我知晓不管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会怀疑,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多加防范,总是不会有害处的。”
他不知道,其实顾怀卿早已知晓此事,只是不知确切的时间。
是以现在顾怀卿不是在怀疑宋璟话中的真假,而是在猜测他现在告诉他这件事的用意。其实光是听宋璟一口一个“我”,而不是“本宫”,就不难猜出他的目的。
良久,久到宋璟被那清冷的眸子看得心底发慌,顾怀卿才微微颔首,拱手道:“多谢三皇子殿下提醒。”
宋璟心中一喜,抬眼往宋瑜的方向瞧了眼,见他正与邻座的人交谈,便立马收回视线,问道:“不知怀卿打算如何应对?”
顾怀卿眸光一沉,心念微转,道:“还未想出应对之法。”
闻言宋璟更是欢喜,道:“我倒是有个法子,不知怀卿可愿一听?”说着又朝宋瑜的方向看了一眼。
“三皇子殿下请讲。”顾怀卿面无表情地拱了拱手,宋璟也习惯了他总是一脸清冷的模样,急声道:“我以为将计就计,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最好,怀卿可知其中含义?”
顾怀卿玲珑心思,自然知晓话中含义,他故作为难地皱起眉,“这……怕是不妥,五皇子殿下他……”
“这你不必担心,我既提出来,自然会帮你。”宋璟打断他,自信地勾起嘴角。
顾怀卿这才露出半点笑意来,拱手道:“如此,便劳烦三皇子了。”
宋璟亦颔首微笑。
两人都十分清楚各自的心思。
顾怀卿是何等聪明的人,又怎会想不出应对之法,他说未有法子,不过是不想担风险,又看出了宋璟的目的罢了。有人自愿帮忙,他何乐而不为?
而宋璟要拉宋瑜下水,又想卖顾怀卿人情,即便知晓有风险,也会自愿揽下此事。
两人面上皆是不露痕迹,私下却是默契地达成了共识,倒也算是各得其所。
两人很快又加入到众人之中,只是却不敢再多喝,今晚他们需要一个清醒的脑袋。
宋祁睡了一个美美的午觉起来,心情说不出的好,此时不断有人过来敬酒,他也来者不拒,都欣然接受。好在他酒量大,这么一杯杯灌下去,除了有些上脸,脑子还是十分清醒。顾安年就在旁边替他布菜,嘱咐他不要只喝酒不吃菜,以免伤了身子。
吉贺本来拉了梦萝一起去逗宁瑾丞开心,后面见宁瑾丞脸上有了笑,不再郁郁寡欢,她便凑到顾安年身边去了。
“安年,我刚才看到三哥拉了你大哥说悄悄话,你说他们想要作何?”吉贺拉了拉顾安年的衣袖,示意她看顾怀卿那一堆人。
老实说,经过今日的事,她对三哥的印象跌了不止一个等级,是以现在不管看他作何事,都觉得不是好事。
顾安年抬眼瞧了眼,微微一笑并未说话,倒是旁边听到吉贺的话的宋祁摇晃着手中酒杯,笑道:“你三哥不老实,怕是又要算计谁了。你玩儿你的,不要多管。”
吉贺只好瘪瘪嘴,气鼓鼓地走了。
宋祁搭上顾安年的腰,把她往怀里拉近几分,枕上她单薄的肩,带着酒气的温热呼吸喷在她颈边,撒娇道:“小七,我醉了。”
顾安年回头瞥他一眼,见他眼中一片清明,根本没有半点醉意,不由无奈翻个白眼,推了推赖在身上的人,道:“你没醉,快起来。”
只是宋祁又怎可能如此简单便听话。
不仅没有起身,他反而更凑近了些,直接钻进她肩窝里磨蹭了。
眼前是***纤细的颈项,呼吸间都是她身上清爽淡淡的香气,想起那默许的一吻,念及那甜美的滋味,宋祁心口一片滚烫,眼中泛起迷离的光。
这会是真的醉了,只是醉人的并非是酒。
起初顾安年只是有些不耐,毕竟她不是绒毛控,虽对撒娇的大型犬无爱,但也不至于会厌恶,只是当两片火热柔软的东西贴上她颈侧时,她的不耐直接上升成了不悦。
选了个能被桌子遮挡住的角度,顾安年毫不留情地拧起某人腰间的软肉,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旋转,直到某人倒吸着冷气退开求饶,她才高抬贵手地放开。
宋祁端着一张冷静沉稳的脸,在桌下不断搓揉受到蹂躏的腰间软肉,桃花眼中含着委屈,瞪向顾安年,撒娇道:“我真的醉了!”
当然声音不大,不然大王爷在众人心目中的威严形象就要大打折扣了。
“醉了就回去盖被被,睡觉觉。”顾安年姿态优雅,不着痕迹地在冬菇虾仁滑鸡里寻找鲜嫩的虾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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