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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世家子-第4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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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从京城机场到这边，即便是不堵车的情况下，最少也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可是，硬是被戴飞四十分钟解决了。
车子停靠在军总医院的干部疗养所这边，这里，是军总医院不对外营业的一个区域，挂的是军队干部疗养所的牌子，但是，实际上，这里主要是承担着领导人的医疗问题。
在门口岗哨这边登记了一下，四人走进了疗养所，杨胜利的病房位于疗养所的二楼。
此刻，一上楼，在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杨安邦三兄弟，老大杨安国、老二杨安邦、老三杨安军，再加上杨安娜都站在走廊上。在旁边，座位上，岳父杨胜利的几位兄弟，大伯杨光荣、二伯杨建军都坐在旁边。
一看到母亲，杨安娜就已经冲了过去，岳母姓陈，和陈国庆他们家多多少少也算是有一定的关联，虽说是陈家的旁系，但是，杨胜利的身份摆在这里，倒是让岳母这一系在陈家的位置提高了不少。
作为第三代里面的最强者，随着聂振邦的到来，大伯杨光荣和二伯杨建军都站了起来。
看着两人，聂振邦也迎了上去，低声道：“大伯，二伯您二老怎么过来了，快坐。”
杨光荣今年也是七十岁的人了，头发已经花白，自身的局限所在，杨光荣的仕途，在广电总局局长的位置上就戛然而止。退休也已经有五年的时间了。
闲了下来，心态倒是沉了不少，摆了摆手，杨光荣叹息道：“怎么坐得住，没有想到，我们三兄弟，老三最年轻，却不成想，反倒是他最先出事了。”
话音落下，旁边杨建军却是接口道：“话虽如此，可是，这些年，老三能达到九鼎的位置，那也是耗费了心血和jīng力，预支了自己的身体拼过来的。他在任的时候，那些政绩，都是呕心沥血之作。现在到老了，身体也垮了。”
这番话，却是透shè出一种现实，成功的背后，并不仅仅是风光，还有心血的付出。
杨家，自从老爷子逝世之后，杨家当代，杨胜利作为九鼎之一，自然是当仁不让的核心人物。
可以说，杨家现在的大旗，还是杨胜利在扛着。第三代里面，杨光荣和杨建军的子女都表现平平，杨胜利自家的子女，杨安国算是很不错。可是，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副省级干部。距离正部级还稍微欠缺了一些火候，毕竟，杨安国现在也不过是四十四岁而已。
按照杨胜利的年纪，今年不过是64岁，至少，还有二十年以上的寿命，等到杨胜利老迈，杨安国自然成长起来了，可以接过大旗了。可是，现在，杨胜利的突然倒下，这让杨家人都慌神了。
大伯的话语，聂振邦不好怎么接话了。自己虽然是杨家女婿，毕竟只是半子。杨家要是没有男丁倒也好说，问题是，杨家子嗣众多，作为女婿，就不好怎么说了。
转过头，聂振邦看着杨安国道：“大哥，大夫怎么说？”
杨安国此刻也显得有些憔悴。很显然，杨安国也是匆匆赶回来的，听到妹夫询问，杨安国也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和心态，回答道：“刚才，军总的秦教授已经来看过了，脑部的淤血已经手术清除了，至于什么时候醒过来，或者，能不能醒过来，那就看爸自己的意志力了。”
这句话，杨安国之前压住了，并没敢透露，杨家的主心骨，不是他杨安国也不是旁边的大伯和二伯。而是躺在病房里面的父亲。此时此刻，杨安国也不得不承认，在父亲倒下之后，能够震住场面的，就只有眼前这个妹夫了。
虽然，杨安国并不承认聂振邦比自己强，但是，到了这个时候，杨安国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这个妹夫，比自己强了不止一点。
听到这个消息，旁边，所有人都惊呆了，杨安军更是十分的激动，肩膀上面，两杠四星的军衔，夺目闪耀，三十九岁的大校，杨安军在军队里着实不错。
此时有些激动，怒声道：“大哥，你说什么胡话。”
话音刚落下，聂振邦却是压着喉咙，沉声道：“老三，你给我闭嘴。再这么冲动，你给我滚回军区去。”
虽然，骂人的是自己的妹夫，但是，杨安军却是不敢再说话了，眼前这妹夫的传说，杨安军很是清楚，聂老二那妖孽，比自己大了才一岁多一点，可人家却已经是将星闪耀了。那可是凭真本事得来的，而聂老二说，聂家老三一只手可以干翻他。所以，在聂振邦面前，杨安军的气势，首先就弱了三分。
沉吟了一下，聂振邦看着大伯和二伯道：“大伯，二伯，以我看，您二老还是先回去，该怎么就怎么？该遛鸟就遛鸟，该喝茶就喝茶，该下棋的时候就下棋。一切如常。”
话音刚落，杨建军眉毛一抖，正准备说话，却是被杨光荣给堵住了，十分满意的点头道：“好，我们在这里也帮不上忙，就听振邦的安排。”
杨安邦的脸上也露出了佩服的神情，妹夫的能力是越来越妖孽了，这么一手下来，却是能够保住这个秘密。给外人一种病得不严重的假象。
而且，聂振邦的安排没有任何的不妥。如果，杨胜利真要是起不来了，在这里也无济于事，还不如回去，这样，在外人看来，杨胜利的病肯定不严重，否则的话，杨老大和杨老二还能遛鸟下棋么？
安排完杨家的老人之后，聂振邦这边，转过身，对着旁边的杨安邦道：“二哥，你的路子比大哥和老三要广一点，沃家集团的商业网络遍布全世界，这样，你现在马上回去安排一下，联系全世界的顶级脑科专家，争取把这些人全部都请过来给爸进行会诊。”
“大哥，杨家这边的人，还需要你亲自出面打电话，你是长子嫡孙，现在，也只有你来撑起门面了，给下面的人打电话，给爸的老部下打电话，身体无恙，不需要上来看望。”
聂振邦有条不紊，一条条的吩咐着，杨胜利病重的消息，这是绝不能传出去的。一旦传出去，对杨家经营起来的网络将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这个时候，自己还没有那个本事帮杨家力挽狂澜。墙倒众人推，这股力量，不是现在的自己能挡住的。如今之计，只能是封闭消息。迷惑外界，拖一步，算一步，最后如何，就看老丈人的身体康复如何了。
第1013章 虚惊一场
安排好这些事情之后，聂振邦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转头看着旁边的安娜和岳母，聂振邦也走了上去，蹲下来低声安慰着道：“妈，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爸的身体一直都很硬朗，这不过是一个意外。”
聂振邦的话语，速度适中，语态沉稳，自然而然的，给人一种信服的感觉。这种能力，不是一般人能学得来的，有些人，天生就有这种本事。
很显然，聂振邦就属于是这种人，几句话，让岳母的情绪好了很多，抓住聂振邦的手，点头道：“振邦啊，这一次，多谢你了。”
聂振邦知道岳母说的是什么，自己的这个岳母，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岳父杨胜利能够异军突起，进入九鼎，岳母也是有功劳的，甚至，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摇了摇头，聂振邦笑着道：“妈，跟我还客气什么呢，你们最宝贵的闺女都嫁给我了，我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这句话，让旁边的安娜有些不满，瞪了聂振邦一眼，随即也笑着道：“好，你和他客气什么？”
杨安邦去联系医疗专家去了，杨安国去给杨家的那些门生故吏打电话去了，这边，就只剩下杨安军和杨安娜了。聂振邦站了起来，道：“妈，我们先进房间休息一下吧。”
疗养所这边的病房都是高干病房，是套房的形式，作为曾经的就鼎核心，杨胜利住的，自然是大套房，两室一厅的格局，其中，一间是病房，里面安装有各种仪器设备和医疗器材，比之普通的重症监护室都要齐全，在病房外是一个大客厅，旁边是一间卧室，此刻，一家人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透过透明的玻璃，很清晰的可以看到杨胜利的情况，二十四小时有护士和医生值守。可以让家属最大程度的安心。
下午六时许，杨安邦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着聂振邦点了点头，道：“振邦，已经安排好了，明天上午，美利坚和德意志方面的脑科权威专家都将过来这边会诊。”
话音落下，大门从外面被推开，门外，聂国威和叶淑娴从外面走了进来，这让聂振邦和杨安娜都站了起来。
“爸、妈！”
和聂振邦这种简短的招呼不同，安娜已经迎了占去：“爸，妈，您二老怎么也来了。”
岳母此时也站了起来：“亲家，亲家母，实在是抱歉，还惊动你们了。”
聂国威此刻也点头道：“老嫂子，千万别这么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胜利哥的事情，实在是太突然了。我和淑娴是无论如何都要来看看的。”
自己的这个后母叶淑娴，不愧于这个名字，从内心深处，聂振邦还是很感激自己的这个后母的，对自己，并没有任何的偏见之处，上辈子，自己的出现，紧接着，聂家分崩离析，叶淑娴对自己有看法，也只是不甚理会，这一辈子，聂家的情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叶淑娴对自己更是极尽呵护，比亲生母亲还亲生母亲。人都是感性的动物，聂振邦也不例外。自然是被叶淑娴这种母爱给融化了。
母子之间的关系，甚至，比聂子鱼这个女儿和母亲的关系还要好。此刻，叶淑娴很自然的坐在了聂振邦岳母的身边，亲热的握着陈丽蓉的手，道：“老姐姐，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胜利大哥一定会挺过来的。”
这边，聂振邦和聂国威父子两人自然而然的走到了门口。
看着聂振邦，聂国威的脸上也是豪气顿生，对于儿子，聂国威是充满愧疚的。当年，是聂国威低估了聂振邦他母亲的自傲和自尊。等到聂国威再回头找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瘦了一点，自己在外要注意身体。”犹如是这个世界上普普通通的老人家一样，聂国威低声说着。
聂国威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儿子的能力，是不需要自己操心的。作为父亲，能够做的，就是言语上的关心和呵护。
聂振邦笑了一下，此刻却是有些腼腆。点了点头道：“我会注意自己的身体的，您放心好了。”
看着聂振邦的神态，聂国威仿佛是在确认聂国威的态度一样，半晌之后，点头道：“从小到大，你都不需要我们操心，这是我的骄傲，但是，也承托出了我这个当爹的无能。你自己明白就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多加注意。”
说到这里，聂国威却是跳过话题，道：“这一次，红江的工作很出色，不少老同志都对你赞不绝口。做事的风格很柔和，润物细无声，这种工作方法很好，也说明，你在一步步走向成熟。对以后，你有什么打算没有？”
对于聂振邦，聂家上下，都是寄予厚望的，级别和职务在一步步的向着前面迈进，四十岁，做到现在的位置，绝对是不可限量，要是按照现在的中央领导任职的潜规则来看，即便是四届之后，聂振邦也不过才五十六岁，正值当年，完全有机会。
很显然，聂国威的询问，是指的在乔总这一任之后，也就是说，聂国威在询问八年之后，聂振邦是否有可能。
讪笑了一下，聂振邦却是摇了摇头道：“以后，还没有想过，红江的工作局面已经打开，我现在，想的，还是红江的工作，如何建设好红江，带动红江的经济发展，这是我现在考虑的东西。以后，还是太过遥远了，而且，不确定性的因素太多了，不敢去想，也不愿意去想。”
说到这里，聂振邦微笑着道：“先不说这些了。明天我回去之后再说吧。
聂国威和叶淑娴在这边也没有停留太长的时间，聂国威也清楚，此时此刻对杨家来说，是非常时期，虽然是亲家，但是也不宜停留太长。
第二天，下午，杨安邦聘请的专家抵达了军总医院，很快，就和军总医院的专家团队汇合，在仔细的看了杨胜利的病情资料之后，美利坚的专家提出了新的方案，从目前来看，淤血已经清理，颅内的压力也已经降了下来，之所以没能醒来，应该还是大脑细胞的刺激问题。
美利坚的专家提出了治疗的方案，采用最新的脑科药物刺激患者。在和中央保健局的专家以及病人家属沟通交换了意见之后，聂振邦拍板采用这个方案。
晚上，在用药四个多小时之后，这边，杨胜利终于是苏醒子过来。从检测仪器上来看，血压、心率各个方面都十分的稳定。
接下来，专家团队又是一阵忙碌，仔细的检查了杨胜利的身体，确认不会出现偏瘫等后遗症，接下来，按照治疗方案，杨胜利就可以完全康复之后，杨家人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耗
聂振邦的心也算是放了下来，杨胜利醒来了，这就说，杨家的这面大旗还是树立在这里，作为曾经的九鼎核心，杨胜利在，杨家就没人敢动，这就是面子，这就是威望。
接下来，杨胜利却是单独将聂振邦喊了进去，翁婿之间，到底娄流了什么。没有人清楚，也没有人敢问。
安娜这边，聂振邦让安娜留在了这里，晚上聂振邦一个人返回了聂家的大四合院这边。
一回家，聂振邦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面，就在刚才，岳母透露出来的消息，让聂振邦很是震撼。
乔总这边刚刚上任，没有想到，上面就已经开始在布局八年之后的事情了。从杨胜利这边得到的消息来看，对于自己的安排，上面的争论还是比较大，主要，还是集中在年龄的问题上。
仔细算下来，八年之后，自己也才四十八岁，如果说，四十八岁就进入九鼎核心的话，这的确是有些骇人听闻了。上面的争论，也是在这个年龄问题上。岳父杨胜利并没有明说，但是，这里面的态度，聂振邦却是能揣摩出来。很显然，八年之后，自己的机会并不是特别大。
仔细算算，岳父杨胜利，也是五十六岁之后才进入九鼎核心。之前的袁总、沈总更是近六十岁才进入核心。自己十六年之后，刚好是五十六岁，还有机会。
可是，聂振邦自己却是有更深层次的考虑。
第二天一早，聂振邦给安娜打了一个电话，询问了一下岳父的康复情况，并嘱咐安娜，安心在京城这边照顾父母，聂振邦自己却是订好了返回红江的机票。
下午，飞机在红城机场降落，聂振邦带着戴飞走出机场，外面，洪峰已经等候在了这里。
一上车，戴飞主动接过了驾驶的位置，洪峰坐在副驾驶上，神色凝重，侧身将一份文件递给了聂振邦道：“书记，这是龚书记昨天送来的文件，您过目一下，是关于经适房的事情的。”
经适房？
一听到这个，一看到洪峰凝重的表情，聂振邦的眉头也是一挑。难道说，龚正那边的调查已经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了么？
第1014章 宏观调控
聂振邦点了点头，翻开文件，看得十分的仔细，龚正的汇报，果然还是在房地产这一块，根据事先的举报，在房地产开发以及经济适用房的建设过程之中，出现的问题不少。
主要的问题，集中在四个方面，第一个，在房地产公司拿地的过程之中，地方政府，有低价供地的情况。第二个方面，房地产公司在楼盘销售过程之中，有恶意抬高房价，推动房价暴涨等问题。第三，在经适房建设过程之中，存在偷工减料的现象，第四，在经适房的配给和销售之中，有弄虚作假的嫌疑。
看到这里，聂振邦一阵头大，这些问题，都是国内很常见的事情，在各地，或多或少，都有这种事情出现。
而且，也不是有组织有规模的事情，就比如经适房建设的问题，偷工减料，并不是真的成为豆腐渣，基本上，都是打一点擦边球。在现有规格的要求上，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进行一些减少，这种事情，还真不好说。
另外，经适房销售的问题，在收入的界定上，取证上，还真的很难说准。这种事情，是个麻烦事情。不管嘛。肯定是不行的，现在的关键是，怎么管，如何管的问题。
车子一路上畅行无阻，直接开进省委大院，一下车，聂振邦就对着旁边的洪峰吩咐道：“小洪，你给龚正同志打个电话，让他来我办公室一趟。”
洪峰这边，倒是立刻点头，并且拿出了电话。
刚上两级台阶，聂振邦再次转身道：“还是我自己打电话吧。”
考虑了一下，聂振邦还是准备自己亲自打这个电话，让洪峰传话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意思终归是少了一层，有那么一点不尊重的意思对班子的团结不好。难免会让龚正有些不痛快，自己亲自打电话，那就不同了。
接过洪峰递过来的手机，电话一通，聂振邦边走边说道：“龚书记，我聂振邦。”
这句话，顿时让那边顿了一下，很快，龚正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书记回来了？”
“嗯回来了，龚书记，你送过来的文件，我粗略的看了一下，方便的话现在来我办公室我们商议一下。”聂振邦直入主题。
于细节处见真章，有的时候在体制内就是如此小细节影响大成就，别看这只是一个电话，可是，效果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聂振邦亲自打电话，这体现了省委一把手对班子成员的尊重。
龚正的动作很迅速，几乎是前后脚的区别聂振邦这边刚进门，龚正后脚就跟了进来，在会客区这边，安排龚正坐下聂振邦也坐了下来，看着龚正道：“龚书记材料我仔细的看了一下，很难取证啊。”
这一句话，就点到了点子上，龚正也是点头道：“书记一语中的，现在，我也是感到棘手，为难之处就在这里。”
沉默了一下，龚正缓声道：“这些现象，介于违纪和不违纪之间，很难去界定这里面的真假，另外，在调查的主体上也很模糊，这个事情很为难。”
龚正的分析，让聂振邦也深以为然，点了点头，这个事情，影响很大，但是，影响的是一个整体，而不是具体到某一个领导，某一位干部。这就是纪委这边感到为难的地方。
如果，真要是具体到某个公司，某个人，纪委这边倒是很好办，工作组一派，常委会上讨论一下，成立调查组，很快，就能查个水落石出，体制内的事情，从来都是这样，就怕不查。
可是，问题是，主体模糊之后，纪委就好似没有了目标。性质也变了，这方面的问题，主要还是在政府这边，这属于行政执政的问题，这就让纪委有些束手无策了。
沉吟了一下，聂振邦看着龚正道：“龚书记，你有什么想法？在我这里，你尽可畅所欲言。”
龚正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这才道：“聂书记，我的意思是，这个事情，暂时来说，纪委这边，还是不方便插手，最好的方式，我认为，还是从行政手段上来进行。”
作为一个老纪委，龚正的意见可谓是十分的中肯，聂振邦也是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聂振邦从来都不是搞一言堂的人，一个人，能力是有限度的，党之所以搞出了党委班子，还有政府这一个行政体系，最主要的，还是在依靠集体的力量。所谓一人计短，众人计长，就是这个意思，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哪怕就是圣人，也有过错的时候，更何况，自己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一言堂，固然是能够减少很多的麻烦，相对的，一旦有错误的观念，对地方的危害也是巨大的。聂振邦从来都是从善如流的。
听着龚正的话语，聂振邦沉吟了一下，随即也点头道：“这个事情，暂时来看，也只能如此了，但是，我的意见是，纪委这边，还是不能放松，要做到有的放矢，对一些敏感的方面，还是要有一定的调查，做到心中有数，如果事情有突破性的进展，或是掌握了确凿的证据，最后，肯定还是需要纪检部门的。”
说到这里，聂振邦顿了一下，道：“宝贵同志现在还在楚南那边公干，旅博会还有三天结束，我看，这个事情，先缓缓，等文省长回来之后，召开一次常委会议，商讨一下。正好也学习一下中央的文件精神。”
……
送走了龚正之后，聂振邦这边，却是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没有动。虽然，这个事情，不适宜动用纪检部门，但是，也不能放任不管，这种事情，一旦上面的态度模糊，很可能给下面一个误导的讯号，到时候，事情只可能是越来越恶劣。省委省政府，必须要有一个明确的态度。
沉吟了一下，聂振邦却是突然坐了起来，拿起手机，拨通了贺玉笙的电话，嘟嘟两声之后，电话一接通，那端，迅速传来了贺玉笙的声音，很是恭敬，很是客气：“书记，您好。”
贺玉笙的这种转变，在省内，早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情了。贺玉笙想要制衡文宝贵，就必须要取得自己的支持，相同的，文宝贵想要压住贺玉笙，整合省政府班子，也必须要获得自己的认可，这就是聂振邦的平衡之术，这是和沈总学习的政治手腕。此刻，用起来，让聂振邦在红江畅行无阻。
“玉笙同志，有时间没有？方便的话，来我这边一趟，有些事情，想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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