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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道-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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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万年前的前辈高人付出这么大才最终制造了万妖封印出来，难道说他们做的一切，都错了么？”池清妍有些迷茫，这些年来，她受到的所有教育，就是和瑶池剑宫的太上长老一起，秉承瑶池剑宫始祖西王母的意志，守护人间界的封印点，不然天外魔域的邪魔有机会入侵。但现在厉云却告知她一生的守护，居然不过是加速了人间修炼界的灭亡，这是她怎么也接受不了的。
“也不全是，我想当年的神道高手们，只所以会联手将妖族封印，恐怕当时对人类来说，情形已经到了万分危险的地步，再不有所行动，抵抗完天外魔域的魔族入侵之后，剩下的除了少数修炼者，普通人怕是会完全沦为妖族的奴隶或食物。可是普通人也是修炼界的基础，纵然这些普通人都是蝼蚁一般的卑微生命，可是任何一个修炼者都明白，如果失去了这个基础，那么人类之间的修炼界也就不复存在了。当年的神境高手肯定是有着自己的考虑，我想嫦心月掌教是最明白这一点的，只可惜她的记忆损失了大部分，否则倒是能够明白当时的真相。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就是在神道封妖的背后，还有一个人或者说一股势力在推动这件事，然后把一件本来可能是好事的事情，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让人间界彻底衰落，这个人或者说势力，怕是也打着那件道器元胎的主意，只是找寻不到才设下了这个绵延上万年的局。”厉云冷静地分析道。
其实这件事他已经考虑了良久，万年前的神道中人，个个都惊采绝艳，智慧过人，怎么可能想不到如果将人间界彻底孤立起来，那么最终吃亏的也肯定是人间界自身？当年的他们肯定是留又解决的办法，可是真相却在随后很快湮灭掉了，就算他们当年留下的正规的道统，居然也不知道内中详情。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还有一股幕后的力量，利用了当年的神道中人的牺牲，彻底将人间界孤立起来，而这，根本就不是那上千的神道中人的意图，或者说他们当初根本就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这不过是一场人为的意外。
或者说，一切都是那个不知是否存在的“神”的安排？传说之中，已经达到道境的真正神灵？
神灵是什么样子，在三界四域之中都没有人真正看见过，最厉害的修炼者高手，也就是几个界域的界域之主级别的存在，不过是神境巅峰。
如果是神境初阶的修炼者在举手投足之间，都能毁灭一颗星辰，那么这样的神境巅峰，差不多能够在瞬间湮灭掉相当于人间界这样大小的一个世界。
人间界和其余的界域都不同，根本就不是一个位面，而是依附于空界之上的一个卵泡一样的世界，只有三百六十万里直径大小，更像是一件极品仙器的内部空间。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个世界简直是无限的，就算是骑着快马，几百年也跑不到尽头，可是对于神境的修炼者来说，从世界的一头到另一头，只不过是几次呼吸的时间而已。
而神境巅峰，已经无限接近于真正的，要毁灭这样大小的一个世界，并不是难事。可是如果让那个神境巅峰的人去毁灭一个真正的位面，比如说具有无穷大小的空界，这却是绝对办不到的事情，就算是一个聚集了数千亿颗恒星的星系，也不可能被毁灭。
但是道境的神灵，却是已经掌握了天地宇宙最根本的法则，传说一个动念，甚至能让恒星湮灭或重生，是能够创造属于自己的大世界的强横生命。
对于道境的神灵来说，他们甚至能够圈养一个相当于人间界的大世界为其提供信仰，这样的生命，完全脱离了普通修炼者的范畴，而是属于神的领域，是真正领悟了“神道”的至高存在。厉云估计，怕是也只有这样的强横生命，才有可能将整个人间界的神境高手一起算计，然后躲藏在幕后，静待其变，然后炼化掉整个人间界，取得道器元胎。
对于神灵来说，就算人间界有数以百亿计的人类生命，可是也不过是些蝼蚁一般的东西，不值得同情。高高在上的神灵，那可是秉承了天道法则，属于天道的一部分。天道无情，以万物为刍狗，蝼蚁和刍狗，并没有本质的区别。
当厉云说出这个猜测的时候，池清妍也震惊了一小会才回过神来，最后说道：“虽然我们这么做很可能是错的，但是，如果我们不做，我想整个人间界要想在这次纪元大劫中幸存下来，也不太可能。如果真的能够确保这些界域下界的只是破空碎虚级别的高手，没有神道中人，那么我想这件事还是能够行险一搏。”
“放心，刚才万妖封印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这个家伙知道的秘密，怕是比任何当今的修炼者都要多，这件事我已经和灵商议过了，怕是万妖封印本身，也是乐于见到这个结果。万年之久的封印，已经足够了，就算是他，也感觉到了厌倦，将封印打开一条微不足道的小口子，却能减缓他至少半成的消耗，而以万妖封印的力量，即便是少了半成，也足够让他做很多事了。”
“那么，我们妖族的始祖呢？是否会放过他们？”大猿王眼中精光一闪，问道。
“这就不是我等能够猜测的了。不过，我想如果万妖封印真的打开一条口子，至少生活在万妖封印中的某个小千世界的妖族始祖，要出来的机会也要大上许多吧？对付即将降临的神灵，这是三界四域中所有种族和生命都应该做的事情，只是其他界域不像人间界这样将直接面对神灵的降临，没有这么大的紧迫感，最终才表现得想要在背后谋求些什么，要不然在如此大劫面前，三界四域更应该是拧成一股绳。”厉云淡淡地说道。
“让始祖们的禁制松动么？我想，这也是个不错的办法。”想到那股神念带给自己的一些消息和巨大的力量，大猿王心中微动，知道这不管是对于人类还是妖族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考验，也是一个巨大的机遇，如果规划得当，怕是真的有可能让妖族复兴。
“周围的封印力量开始衰弱了，我想，这个封印点马上就会爆发，大家小心。”池清妍对于封印点也是极为敏感的，要不然当初在伏牛山的时候，瑶池剑宫也不会选中她前去封印住那个点。
“我能够感觉到，这个封印点之下，似乎镇压着一个了不起的东西。”灵化身为人形，从厉云的人道大世界中显出形体来，喃喃说道。
“了不起的东西？难道说又是大蛇魔那样的上古异种？”厉云有些惊讶。
“不，比起大蛇魔来，还要可怕十倍，甚至可能是百倍。这个封印点在归墟之底，可以说是遍布这个世界的封印点之中，最为重要的几个之一，比起伏牛山甚至日逐城的封印点，都要强大得多，因此里面镇压的异兽或者其他法宝，也要强大不少。”灵淡淡地说道。
“主人，我知道里面镇压的到底是什么。”鬼影突然从鬼影月牙刃中显出形体来，是一个气质冰冷的少女形象，这让一旁的宁倩茹，再度冷哼了一声。
“说说看，你在这归墟之底，已经整整一万年了，这件事问你这个地头蛇，正是恰如其分。”厉云笑道。现在鬼影月牙刃完全被他收服，甚至许多记忆和意志都被因果之力或篡改或消磨，恭顺无比，这让厉云心中那股掌握力量和权势的感觉无比膨胀，几乎有了一点骄傲的情绪在里面。
“其实镇压在此地的，是一条龙，太古魔龙！”鬼影一字一顿地说道。
“什么？太古魔龙！这可是和太古天龙一样，都是洪荒异种，不是说龙凤大劫的时候，龙族和凤族都已经完全湮灭在人间界了么？怎么还有这样的洪荒异种传承下来，被万妖封印当成一个阵眼镇压起来？”厉云惊讶地说道。
“很简单，因为万妖封印启动的时候，主人口中的什么龙凤大劫并没有开始，那个时候的太古魔龙虽然也十分稀少，可是当时设置万妖封印的几乎是人类所有的神道修炼者，这股力量，就是当时的天界、天外魔域等都不敢有任何小觑。或许一对一要对付一条太古魔龙，至少都是需要神境高阶的修为，可是当时的神境高手有一千四百多人，镇压一头太古魔龙，其实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并不会费什么力。也正是这头太古魔龙的存在，这深渊之底才隐藏了众多秘密，我最初的主人和我一起来到这深渊之底，也是为了能够镇压这头太古魔龙，谁料却中了埋伏，我的前主人陨落，我也被困在归墟之底，等待主人的到来。”鬼影恭敬地说道。
“太古魔龙么？我倒要看看，身为当年和天龙一族比肩的魔龙一族，到底是有什么本事。”厉云冷哼到，突然之间因果之力开始发动，然后在他的身前，出现了一柄奇大无比的斧头虚影。
“盘古开天斧虚影！”池清妍有些震惊地说道，看向厉云的眼神，更加的不可思议。
神道 第一百九十七章 大有所
“怎么回事盘古开天斧的虚影？这件巅峰神器，可以说是最接近于道器的存在，当年的盘古大神以此开辟了天地，划分三界四域，这样的东西，如果不是因为盘古大神的陨落，怕是早已经进化成为道器，哪怕是虚影，也拥有霸绝天下的力量。”宁倩茹也忍不住说道。
“这样的神器，我自然不可能得到或者有什么关联，不过，因果转生法，取的是一点本源因果之力，而万事万物所有的因果，都在盘古开天斧劈开天地的那一瞬间注定，本来我只能面前催动因果转生法，不过我现在识海内有一了一尊神境中阶高手的投影被封印，时时刻刻地让那道被万妖封印重新祭炼过的二相符箓将其转化为最精纯的愿力，补充因果转生法的庞大消耗，这才能让我凝聚出足够的因果之力催动因果转生法的妙用，而实际上这不过是因果转生法追溯到所有的前因之时，显现出来的盘古开天斧的虚影面目而已，并不具备其哪怕亿万分之一的力量。”厉云淡淡说道，说完那道巨大而古朴的斧头虚影，突然之前朝前劈出，无边的因果之力涌入斧影之中，让斧头虚影上带着能够开辟一个处小千世界，逆转万事万物的本源气息，宏大而庄严，犹如当年的盘古大神创世之时的伟岸。
不过这只是一种感觉罢了，实际上就算是真正的神灵，也不可能达到盘古大神的地步，开劈天地，身化万物，这样的大神，本身就是宇宙的一部分，任何孕育于宇宙之中的生命，不管是真正的仙还是神、魔，都不可能与之相比，除非成就自己的宇宙，成为新宇宙的创造者，而这就算是道境巅峰，也不一定能够办到。
神境修炼者，能够拥有属于自己的小千世界，道境的神灵，能够孕育出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大世界甚至是一个位面来。可不管是小世界还是大世界，面对近乎无限的宇宙来说，都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
斧头的虚影，前行了不知几千里，突然之间劈斩在归墟之底的某处，然后在那个点暴起一团耀眼的光芒，几乎将整个归墟之底都照亮了，四周的无尽的海水不停翻腾，似乎天地都翻转过来而来一样，无穷的海水开始朝上疯狂膨胀，几乎将落下的海水也重新顶了回去，海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不停上升，上百丈高的巨大海啸，以归墟为中心朝四周蔓延开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怕是半个月后就能够到达沿海位置，将整个天州大陆的沿海全部化为一片泽国。不过这一切，厉云此时都顾不得了，就算是要承担杀死如此众多生灵的因果，也只能自己来承受。
无数的符文，从那处光芒暴起的地方涌出来，其中一部分神秘地消失在虚空之中，还有一部分在一点点将一道看上去无比坚固，无比玄奥的青铜大门打开了一条缝隙，而在大门的另一头，似乎有无数的妖魔只咆哮，这些妖魔，最低都是汇真或者宗师级别的，其中破空碎虚的妖魔，占据了相当一部分。
甚至还有几个神境的妖魔，见到这条裂缝打开，脸上露出抑制不住的狂喜，开始不停地运用全部的力量，开始轰击那道几乎有百丈高的巨大青铜之门。
“空界之门，这就是封印了空界和各个界域的空界之门？太雄伟壮观了，而且这道门的材料到底是什么，居然连神境高手全力出手，也只能让大门有一丝丝震动，但却损伤不了分毫！”眼看着那些神境的妖魔，几乎是在以群里轰击着青铜大门，厉云的脸色，也变得有些不好看。这可是些神境高手，就算不是天威圣人那样的神境中阶，也和他的投影的力量差不多，不止一个神境初阶的修炼者全力攻击一座大门，居然才让这座大门有些颤动而已，这道门的坚固程度，到底到了什么样子？
“不错，这就是空界之门。是当年的人族神道高手联手铸造，一共是六扇，象征了六道众生，每一道大门，都是融毁了不知一件神器铸造而成，可以说，每一道大门，除了没有神器的妙用和内部空间外，却都是相当于一件上品神器的强度，区区几个神境初阶的高手，根本就无法撼动。”池清妍也带着细微激动地说道。这些都是记载在圣莲剑典中的隐秘，但是一万年以来，就连一些比她还要年老的太上长老，也不太相信这是真的，毕竟那个神道高手居然超过三千人的时代，听上去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而随着两人的交谈，一股似乎来自洪荒太古的气息，突然涌了出来，这道气息，居然就来自于那大门之上。
这气息来自于铸刻在大门上的一个浮雕，浮雕是一头长长的黑龙的形象，背上有三对漆黑的羽翼，也不知是什么洪荒异种。
“太古魔龙，这就是太古魔龙！想不到这太古魔龙，居然会背生羽翼，和我想的可不太一样。”厉云喃喃说道。
“你刚才是以因果之力，激发了这里的封印？”池清妍问道。
“不错，不过以我的力量，就算再加上那个圣人的投影转化而带来的巨大愿力，也不可能真正撼动空界之门。现在我们都能感觉到，在空界之门的背后，几乎每一个神境级别的妖魔，都有着和天威圣人投影差不多甚至略略超过的力量，毕竟这是神境初阶的高手本体，并非是投影，还能使用各种仙器法宝，力量更是倍增。这么多神境高手都不能将这缝隙扩大分毫，何况我的识海内只镇压着一个相当于神境初阶的圣人投影呢？这不过是因为因果转生法，本身就是来自于这个世界创始之初，具有一点大道本源的气息，在万分之一个刹那的时间内逆转时空，然后再度反弹，利用时空张力才将空界之门撑开了一丝。当然，前提还是因为这道大门被数名神境高手联手轰击了上万年，本身就出现了松动，已经快要压制不住的前提下。”
“有限度地让破空碎虚级别的其他界域的高手过来，只要一次性不是太多，我想我们真的能够应付。这件事我要尽快禀告师门，甚至其他修炼门派，厉云，如果此间大事已定，那我们也就不再多做停留，就算前来的都不过是破空碎虚的高手，可是以你的实力，如果是被人偷袭，还是有身死道消的下场。”
厉云看着那空界之门上的黑龙开始不停地咆哮，在所有人的眼里，这条黑色魔龙几乎要破门而出，狰狞的神态，就算是闭上眼睛，也能够大致勾画出形象。
“暂时不忙，你和宁倩茹先走，我和紫电兄弟，还要再等一下。”
“哦，这是为何？”池清妍皱眉说道，在她看来，此间现在已经危险无比，虽然不用担心空界大门对面的神境高手彻底轰开大门，可是只要多出来几个破空碎虚的高手，厉云等还是必死无疑。
“你应该知道，我们都吃过龙元血丹，现在龙元血丹的药气，差不多都被我们消化了七八成，但剩下的一部分，因为我们境界提升太快而没有完全激发，只是沉淀在肉身之中。对于龙元血丹这样的神丹来说，每一粒都是珍贵异常，与其让它们的药性沉淀下来，最后浪费掉，还不如冒险一搏。”
“厉云，你是说，靠着那条太古魔龙身上的龙气，彻底激发龙元血丹的药力？现在我们都是破空级别的人，就算是龙元血丹的药性，也完全承受得起，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可以让我们因为晋级太快而带来的境界不稳大有改观。”紫电很快就想通了厉云到底为何要如此冒险，不管是他还是厉云，在吞吃龙元血丹的时候，都没有将之完全炼化掉，毕竟是神丹一级的超级丹药，哪怕是下品神丹，效果也比极品仙丹还要好上十倍，而这些神丹，怕是在如今已经没有人能够炼制出来，就算是当初在水晶宫的时候，也是几十条血脉驳杂的龙族和两条真龙，才炼制出了这么两粒神丹来。
周围的晃动原来越剧烈了，池清妍犹豫了一下，嘴中叹了口气，带着宁倩茹一起，以万剑法衣将她包裹住，然后撕开空间，瞬间消失。现在鬼影月牙刃对这归墟之底的压制已经没有了，而且厉云更是消耗了天威圣人投影的不少力量，才以因果转生法凝聚出了盘古开天斧的虚影，然后狠狠斩击，这才将本来就松动的空界之门，劈开了一道小小的裂缝，让对面的妖魔都欣喜若狂，同时也让周围的空间禁制得到极大的削弱，像池清妍这样已经掌握了空间和时间双重法则的高手，要想撕开空间进行瞬移已经不在是难事，不像来的时候，还必须要乘坐在大型巨舰斩浪里面，才能够前往这归墟之底。
池清妍和宁倩茹离开之后，这里就只剩下厉云和紫电、大猿王三人，至于灵，在厉云使出因果转生法模拟出盘古开天斧的虚影之后，就又隐匿在厉云的本源识海之中。
那新形成的巨大人道世界现在除了一些植物和少部分纯粹是灵气聚集产生的先天动物之外，简直空空荡荡，灵在其中随意地来回穿梭，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何况现在的人道大世界，比起之前厉云的小千世界来要坚固数十倍，随便一块石头拿到人间界，差不多都像是一块百炼精钢，之前灵轻轻游过就有可能将地面刮出一道巨大的沟壑，现在却不过留下一些痕迹而已。
似乎灵也感应到了那太古魔龙的气息，在厉云的识海内说道：“不错，非常强大的太古异兽，简直和一个神境初阶的高手都差不多，不过可惜，这头魔龙被禁锢在了空界之门上，能发挥出来的实力，不足百分之一，我想我们还是有很大的机会。”
“龙元血丹不愧是神丹，在吸收了七成的药力之后，居然激发了龙族的部分本源记忆传承，上古魔龙，那可是和天龙一族抗衡的超级异兽，就连普通的真龙都无法相比，看来这次，我们再度淬炼肉身，达到和天龙一般的肉身强度，也不是不可能了。”厉云道。
“但是最大的机缘，却是我们能从这太古魔龙身上，感应到一丝龙神始祖的气息，传说龙神始祖被禁锢在玄冥圣域，你当初为了得到龙元血丹，还和紫电一起答应了那头死去多年的真龙的要求，冥冥之中惹下因果，正好可以利用这因果联系还有天威圣人投影和玄冥圣域的牵连，找准龙神始祖的所在，得到无法想象的好处。”灵巨大的双眼中，也是精光闪动，很快就明白了厉云这次冒险，其实也是大有所图。
神道 第一百九十八章 龙神始祖
“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为何你要将嫦心月和池清妍都支走？按理来说，多了一个手持中品仙器的破空碎虚巅峰高手和一个破空高阶的强者，我们成功的机会更大。嫦心月还好说，毕竟是太古时候遗留下来的神境中人的一缕神魂转世，我们防备着她也算应该，可是池清妍，说起来还是自己人……”灵有些疑惑地继续说道。
“正因为池前辈是自己人啊。”厉云低低地说道：“老头留在这个世上的东西不多，池前辈当年和老头也算是一对恋人，这么算起来就是我的师母，这件事稍微不注意，就有可能身死魂灭，甚至惹下因果，在将来进阶的时候遇到不可想象的巨大阻碍，这样的事情，我怎么能够让池前辈插手其中？”
“原来如此。”灵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厉云并非是在防备池清妍，而是不愿意这个当年厉虚行的恋人涉险，即便对方的力量境界，比起他和厉云来都要高上许多。
“那么，动手吧，让这条太古魔龙明白，被禁锢住的神龙，甚至不如一条能够自由游走的蛇。”厉云冷冷地下令道，然后遁入本源识海的人道大世界之中，出现在灵的头顶。现在灵的身躯，有几十里长，头部更是有五六里大小，每一片鳞片，都有一亩方圆，厉云站在他的头上，简直就是一条巨蛇上的一只小蚂蚁，完全不起眼。
灵的尾巴一摆，已经让周围的空间震荡着送出人道大世界，然后毫不犹豫地一口朝那太古魔龙吞噬而去。
“一条小蛇，居然也敢猖狂！”一个无边威严的声音，在厉云和灵的识海中不停轰鸣回响，那条黑色的带翅巨龙的虚影，一边不停地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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