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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养鱼专业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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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回到桑木兰的家,那一户单层楼的小庭院,红砖围墙斜伸出一株老杏树,它已经高过了屋顶。
海货等已挂门框边,罗元有点望梅止渴的糗样,他正臆想着海鲜美味,擦擦双手、差些掉出口水,一付霍霍的样子。可不知从哪儿钻出一条小黑犬,围着他闻闻嗅嗅,吓得他连声妈都喊不出口,可见小黑给他留下不可磨灭的记忆。
桑木兰说父母到几位姐姐家串门,赶走了邻家的狗,推开木门带俩人入了院子。院子里铺上青砖,有的砖长满了青苔。与其他“解放式”村居布局大同小异,进门右手边方位另搭一栋厨房兼餐厅,左手边有一口水井。
看来只能自己动手,但也落个轻松。三人的老规矩:桑木兰掌勺、丁文打下手、罗元打杂。
咱们的丁同志手头生疏了,在为红蟳解开草绳时,左手的手掌被大螯夹到了,高声痛呼。他连忙将它放到地上,那红蟳自动松开了螯夹,想疾速地爬走,被桑木兰用塑料盆盖住。
被蟳螯到了,要放地;被长脚蟹夹住,要提高高。这是赶海人的常识。
桑木兰端来一碗盐水,为他清洗了皮翻肉绽的伤口和鲜血横流的手掌;罗元在一旁安慰:兄弟,等下我替你报仇,狠狠地消灭它。
丁文用右手紧握住手腕,知道只要止住了血就没事,轻踢了罗元道,“泡泡,我因公受伤,你去将那只蟳抓去洗,然后入锅。”
呀!……罗元惊叫一声,急匆匆出了厨房,说是买酒去。
蒸煮虾蟹最是快速简便。虾蟹洗净后,冷水入锅。一碗水即可,切几片生姜片,加些许盐花,待焖煮到水烧开再捂一会儿后,揭锅盖可以从蒸腾雾气中看到黄澄澄的虾蟹。
桑木兰已点起几根蜡烛,一根放在灶台边,她说前些日子因为台风刮断进岛的电线,还得等一两天通电。罗元却说烛光晚餐正好,他早准备好啤酒,将盘碟、碗筷摆好,待丁文端来一盘红蟳、一盘海虾,他迫不及待抓走一只,瓣开蟹壳,那里面是饱满的蟹黄,但丁文下手也不慢。
桑木兰没有抢,她知道俩人虽吃相不雅,总会给她留下一份的,还是顺口溜出一句:你们俩个饿鬼转世呀。
海鲜要趁热吃,冷了就会腥。
挖下一块蟹黄放在口中咀嚼,齿间充斥着鲜香和微甜。若有得闲工夫,从蟳的细肢开始至躯肉,最后大螯,如庖丁解牛,肉落入口中,面前剩下一堆碎壳。当然怕腥的人,沾着陈醋吃,但无疑失去原味。
丁文还好,罗元简直是牛嚼牡丹,最快地消灭完一只红蟳后,已经将魔爪伸向一条条鲜红的海虾,对着还在忙碌的桑木兰囔囔,“蓝子,快点过来凑份子,咱兄弟仨好好喝上一杯!”
“就来啦!我炸好青丝苔,剩下的就蛏煮汤。”桑木兰别过头说,回过头又继续厨子的活。
泡泡吃虾果然有一套,剥开虾头,一手捏住虾头、一手捏住虾尾,双手微微用力一扯,扯出一条完整的虾仁,往嘴中一扔搞掂。嗯,果然是吃货,也不怕摄入胆固醇过高,晕了头。
一听啤酒刚好满一瓷碗,丁文倒好三碗。三三凑九,重聚怎能少了酒?九年没好好相聚,一人三杯是少不了的。但三人喝酒时不会劝酒,撇开交际圈子那些门门槛槛,只要喝到爽快即可。
三碗酒下肚后,或许润了喉咙,俩人便开始拉开话的闸门,当然都是仨人间的陈年糗事……
“泡泡,你爸知道你吃了那条银龙鱼么?”这种吃观赏鱼的事,只有这三个顽劣的人才会做得出。
“什么……这事,你们俩个也有份呀,咋独揽我一个人的身上?”
“你身上?我看是你家老猫身上才对吧。”桑木兰笑着说这事估计成了悬案。
……
那时好奇,看着鱼缸里的银龙鱼游来游去就是眼馋,趁着罗父外出一天,仨人开始合谋起那条银龙鱼。银龙鱼下肚之后,仨人打着牙祭不住感叹着:这货果然是中看不中吃的,骨松无味,还不如咸带鱼。
罗父当晚回到店里没了那条爱鱼,站在空荡荡的鱼缸前足足默哀了十分钟,然后吼声响通整条街。
是谁……捞走了我的宝贝鱼?
鱼被猫吃了。罗元指指角落里正眯眼的猫。
于是店里传来那只猫的惨叫声,它确实吃到鱼头,只不过受不住引诱成了从犯,却承受了罗父的所有的怒火。偷吃银龙鱼的罪名全栽到那只猫身上,从此店里不再养猫,却多了老鼠糟蹋着鱼料,罗父痛定思痛硬是咬住牙根,从此不养猫!
……
又一盘油炸青丝苔上桌,一团团蓬松如青色的盖兰花菜,拈起一团放入口中轻咬,酥而脆,还带着海泥的淡淡芬芳。
生炊海螺。泥色的酥螺壳脆而肉咸;丑陋的苦螺让人想起和尚苦大师,肉苦而清香,配酒最好;花螺是小孩子们最喜欢,白色带有兰点的外壳有些卖相,肉有些甜。一盘螺拼让人尝尽人生三昧。
够了够了,看着又端来的倒插海蛏、清蒸海鲫鱼…可惜,丁文和罗元俩人已灌下很多酒,面对一盘盘的海货只有聊天的份时浅尝即止,已没了大朵快颐饿相,反而一盘盐浸青瓜片让俩人吃个底朝天。
桑木兰嗔着喝得微醉的俩人,只知道买来海鲜,不知带些佐菜,比如芹菜、笋丝之类的。拿着根牙签,抓来一把花螺放在面前,边听俩人聊着岛外的见闻,边挑出螺肉,偶尔插进一两句。
桑村夜静,只有这老屋的昏黄烛光中,唯独仨人的时而低沉、时而高扬嬉笑声,引得蜷缩在院子外的小黑犬不时竖耳倾听。
第四章奇异空间
夜已深沉,蜡烛将尽。
丁文见俩人已醉意十足、伏桌而眠,他很惊讶自己今晚的超常发挥,竟还是如此的清醒。将桑木兰抱回屋,又拖着罗元放到弄堂中的竹床上,自己搬来两张长椅合并成床,准备简单对付一个晚上。
刚躺下,只觉一股股清凉之气连绵不绝地从左手掌沿的伤口,沿着掌心、手臂徐徐地向全身蔓延,直爽全身的毛孔舒张开来,将酒气冲得荡然无存。丁元坐起身,抬手只见青色的指缝间透出,连忙解开刚才临时包扎的毛巾,见那整枚的戒指在黑暗中正不断闪烁着萤光,形成了青濛濛的光团。
终于忍不住地伸出右手去摸它,手无端穿空而过。忽然一阵晕晃和胸口沉闷后,眼前一片明亮,令人视线大开。
面前是一片开阔水泽,只感觉宽和广,看起来象似一片湖;四周影影绰绰林立青石,仿佛如树。水面如镜般的,无任何漂浮植物,但将岸边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青石,完全真实地倒映,哪怕一个细致凹凸之处。近岸的水澈见底,完全可以看清水底一切情形,观察了许久,却不见鱼虾,哪怕是一丁点的水中浮游之物!
这水真清!这水好静!让人不忍污垢。丁文忍不住走到水边,掬一捧入口,如雨后的清晨般的清新,如秋日登高般的爽朗,如春风过隙般的舒畅。谁敢说水淡而无味,此水之韵更胜陈年老曲。
湖,宛如一块无比巨大的青石在中央被挖出凹处蓄成的,又抑或是被不知东西撞出的大窟窿。四周大小青石林立,如园林摆石一样,却浑然天成,与岸成了一体。这儿无处不透着古朴的那种韵味,明明看不到一个生物、一株植物,却能感觉到处充满生机,以致让人不敢感叹:水至清则无鱼呐!
远方浓雾滚动,吹来一阵轻风,吹皱了水面,掠过了发丝。那一阵清凉,如戒指清凉的气息一般,吹醒了丁文。
这是什么地方?
难道是传说中武陵源的世外桃源?
……
太多的疑问,如面对着漫天星辰思索,丁文沿岸边徐徐而行,希望能有所发现。偶尔探行到浓雾边缘,却无法再进一步,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将他弹了回来,试了多处地方都如此。这,这真是个奇异的地方!
沿岸走了一圈已是多时,一方突兀高耸的方石,如留着人工刻意的痕迹,让路过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到它。奇怪,这方石的四周刻满不知名的符号,比那讫今为止考古发现的原始时代简易标识复杂多了,丁文更宁愿将那些符号想象成道士的画符,龙走蛇形,让莫名其妙。
双手挨在方石上,奇迹出现了。字符如游动的蝌蚪,从方石游入左手戒指,顺着手臂蹿入他的脑海里,只是不明其义,“洪荒…东方…青木戒……”
手一离开那块方石,那些字符又蝌蚪游返石面。
天啦!丁文震撼地坐于地上,脑里除了盘旋那些似是而非的古词,已不能自我思考。恍然目及一块猪形状的青石,才想起那枚戒指的成色与这里的石头相差无几。这戒指莫非青木戒,是开启这个洪荒中世界的钥匙?丁文已经够大胆揣测,还是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在学校里也曾在显微镜下观察细胞分化,告诉着人们肉眼看不到的,并不意味着不存在。但亲眼看到的,仍可能是幻觉。可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它已化为青色的条纹,但能切切实实感受到它的存在。
细细回到在桑木兰家那时的情景,心里已笃定自己的想法。为了证实这不是南柯一梦,丁文开始起身搜罗证据之物,终于在湖边的浅水中捡到几块细碎小青石,然后心想该回去了。
念头一起,又是一阵目眩和晃荡,丁文回到了桑木兰家的弄堂中,此时天色已清明,耳听着屋外鸟儿的叫声,看到自己手里还拿着洪荒空间带来的数块青石,不禁放声大笑。
原来不是做梦,不是梦啊!一切都是真实的。待好好研究那一片水泽,嗯,咱就做个独特的养殖户……
“大清早的,穷囔囔个啥?”桑木兰的声音打断了某人无限臆想,她出现在弄堂口,正揉着惺忪的双眼,对某人毫无顾忌的笑声进行抗议。
“锻练,从外面刚回来,突然想起一个笑话,便忍禁不住笑了起来。”丁文将石头掩在背后,搪塞道。
桑木兰甩了他白眼,烧饭去了,没发现异样。
人逢喜事精神爽。丁文一夜未合眼未显困倦,反而神采奕奕,更觉得体内流转一抹生气,似有用不尽的力量。看到罗元哈喇睡相,生起捉弄的念头。
“泡泡,小黑跑进屋了。”
“啊呀!”罗元从宿醉的沉睡中惊醒,扑通一声摔到地上。
小黑,他的梦魇在哪儿?看到丁文指着自己哈哈大笑,明白再一次受骗了。
桑木兰进到弄堂中,见俩人一大清早都不安生,“别闹啦,你们俩人加起来都快半百之数了。快去洗涮吧,吃完早饭就去找你大舅。”自己转身去梳洗。
宿醉后,喝一碗清淡的米粥解口,的确是惬意的事。一顿心满意足的早餐后,丁文带着俩人来到隔壁的桑春家,因为他对那个大池塘知根知底,不必再到现在看看水文、环境等。
丁文有四个舅舅,听外婆说,生男的按春夏秋冬取名,女的按梅兰竹菊。这个姥爷太有先见之明,四季被他家全占着,四君子还占了两个名额。大舅桑春是桑家坞的支书兼村长,估计是镇里独一份,一干就是十多年。
在这十多年里,村里经济状况好的住户已经搬离笔架岛,到镇上或县城买房;剩下的人口、户数只有原来的三成,大约就是近百户人家。丁母常叨着劝桑春,“在这个贫困村里,人都快搬光了,到时别成了光杆司令。”
就是光杆司令,咱也干到底。大舅就是这份犟劲!任何人都扭不过他。
推开了桑春家院子的门,丁文大喊:“大舅,我来啦!”
“唷,小文,啥时候来的呀?”大舅妈从厨房钻出头来,热情招呼道,“你大舅到村里去了。”
“舅妈,我到村里找他。走喽!”丁文挥了下手,转身即走。
“小文,中午你们三个过来吃饭哈,家里准备着。”大舅妈冲着他喊。
“不啦,大婶。文子他就交给我好了,你们忙着呢。”桑木兰应道。
海岛的清晨,笼起淡淡的薄雾,如将树、老屋、青山披上一层轻纱。道边树上几只早起的鸟儿在欢快鸣叫,风中偶尔传来黄牛的吼声,海岛上的村民一向早起耕作,因为隔了海,没有象样的耕种机械,所以还在使用黄牛耕田。
走在乡间小道,丁文碰上熟悉的人或简单打个招呼、或问今年收成如何,总少不了遇上客套的,发出午饭的邀请,他都客气谢绝。惹得罗元在俩人身后嘀咕:怎不分开邀请,排到晚上或明天之类的,这样我们也省去烧饭洗碗的麻烦。
人家那是客套话!在桑家坞真正有诚意邀客的,一是直接拉回家里,二是邀请后会再次邀请,人家才会去配些菜肴。毕竟,这里的物资流通不甚方便。
到了村委找到桑春,见他正忙着。丁文自是直接说明来意,桑春感到意外,沉默地抽了几口烟,不是很乐意,“小文,这事还得经过你妈同意才行。”
“舅,您不知道她有多烦人,不过,我还真是经过她同意的。不信的话,您尽管打电话给她问问。”丁文心想这个村子现在没电手机没信号,还真是暂与时代脱节的地方。但它也有好处,没有那无处不在的铃音,这事一签下协议,再弄个赔偿金什么的,就是母亲反对也于事无补,嘿嘿,丁文窃喜中。
“你也知道他烦啊,”桑春没好气地说,“她若同意,协议你自个先拟好,我去和大伙儿支个声。”
“成!我就先占用您的办公室。”丁文毫无客气地坐到旧木桌旁,开始起草承包协议。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这个大池塘确实不适合养鱼的。鱼苗一放入池塘,也不知躲到哪儿去了,我亲眼看着许多承包的人血本无归,其中一人心狠投入氰化钾,鱼是收了几十担,但水流到菜地里,差点毒死人了。从此,村里不再把大池塘承包出去,因为关系到村里灌溉,决不允许将水放干和放毒。”桑春走到门口还不忘回头交代说。
从小就听外婆说,这个大池塘象老天送给桑家坞的礼物,从没见到水干涸过,也不见水溢出。丁文现在想想,这池塘确实有些怪异,难道真如大舅所说的那样,不适合养鱼?丁文顿下笔思索着。
桑春以为他犹豫了,似乎专为增加说服力,说得有根有据,“水质现在不知怎么样?前些年听来村里的地质队说,这池塘和苏河的地下暗河有关,谁知鱼是不是跑到里面去了。再说池底布满怪石,绝对无法网捕。”
暗河?桑木兰想那枚戒指,是在池塘边捡到的,自己曾经拿到县城的玉店看看,店家告诉她只是一件古物而已。但这笔架山哪有古墓之类,想必果真是暗河带来的,她不由地听信了几分,对这个承包池塘的决定有点动摇了。
“暗河?那正好,我承包定了。舅,我想承包五十年。”丁文一听这么个稀奇的地方,再经历昨晚的玄幻之事,愈加坚定要承包池塘的决心,暗想以后派“水鬼”去探探,还真闹不定有宝啊。
丁文在桑春眼里还是一个淘气的小孩,桑春低叹,“你还真倔。这个池塘真不是个养鱼的地方。”
倔,还不是象你,外甥脾性总象舅。丁文嘿嘿一笑,埋头继续写协议。
“成!她若同意,你想承包一辈子都问题。”桑春无奈地摇头,搞不懂好好地呆在大城市不好么,偏要挤到这偏僻的小岛上。
“大伯,我想附加一个条件,也把闲置的校舍租下当办公场所和宿舍。”桑木兰道。
丁文对着桑木兰竖起大姆指。
承包合同签成了:池塘每年一万二,五间校舍租金每年一千八。丁文和桑木兰都签上了名字,揣着合同离开时,罗元不合时宜地提出,“文子兄弟,我不得不遗憾告诉你:海边的人吃海鱼都习惯了,哪受得了淡水鱼的土味。”
马后炮……一旁的桑木兰听了咬牙切齿,真想上前将他的泡泡眼变成熊猫眼,这么重要的事也不提个醒。面对这样的损友,必要的惩罚还是要得,她挥着粉拳追逐着罗元。
丁文不慌不急地跟在俩人的后面,看着俩人一追一逃的嬉闹,却在想着昨夜的事。
泡泡同志,咱这有秘密哦,到时别吃惊就好,哈哈哈……
第五章闲来垂钓
闹了一个上午,回到桑木兰家,她说昨晚的鲜货要赶紧吃掉喽,不然坏了可惜,就手杆面吧。丁文趁着桑木兰到菜圃采些菜,便打发罗到小店铺卖东西,自己提着两个木桶心想闪入洪荒空间,果然又来到湖边青石岸上,打了两桶湖水返回来。
桑木兰撞见丁文难得这么勤劳的,咯咯笑着叫他多打几桶来。丁文佯装没听到,只交代这水不能用来擦桌洗碗。
这顿寻常的海鲜手杆面,因使用洪荒湖水变得更加芬香,连少食的桑木兰多添一碗。饭后,她看到丁文从木桶盛水喝了后就出门,疑惑地提着水桶放到阳光下,“不就是清了点,搞得像矿泉水一样,也不怕拉肚子。”
丁文拿了三个空瓶子回来,边装边说道,“等下一起到咱们池塘和校舍,看看接下去该怎么个弄法。”桑木兰没有注意他的话,反而看着他给瓶子灌水。
丁文心暗这洪荒湖水迟早她会知道,不如早点找个好理由,“这水是按照我一位朋友的秘方配制的,效果还不错。”
一餐饱食的罗元拍拍肚皮出来,“中午的手杆面真香,吃了三大碗还想吃,可惜锅里没了。”
“八戒,你会肥死的。”丁文将水瓶搁在一旁,拍着他肩膀道。
哼哼,吃也是一种福气,罗元并不以为意,扯了张纸巾擦了把嘴。
池塘离村子不远,池面生机盎然。荷花随风漂到这岸边,荷叶依然碧绿,托起了婷婷玉立的淡红花朵。一只小青蛙伏荷叶上,听到人的脚步声,卟地跳入水里。被投过一次毒,水质总要化验一下才好,免得重蹈别人失败之路。
池水里秋色最是繁多,蓝的天空、青的山头、绿的树木、黄的落叶、红的花儿,还那层层的梯田……这五彩缤纷一古脑儿倒映在水面。真美!丁文在想:若在池边建个小木屋,平常钓钓鱼,挺惬意的。便下了心思看看小安乐窝的合适位置。
“你找啥哩,心不在焉的,和你说话当吹风啊。”桑木兰拧了他一把,让某人痛得清醒。
“呀……蓝子你真敢下手,”丁文疼得咧嘴,“你刚才说什么呢?”
桑木兰凑在丁文的耳边,大声地一字一句道:“我说那边是校舍,以后是我们的办公室。”
丁文顺着她的手指所指,隔着池塘望去。透过池边依依的柳树和桑树,隐约看到一排芦苇篱笆墙和青瓦屋顶,面朝着池塘背靠层层叠叠的梯田,暗赞果然是教书育人的清净之地,又道可惜了。
看到丁文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桑木兰嘟哝道:“闷葫芦!”
沿着池边小道,不时穿过柳树旁,三人来到了校舍。
推开小木扉,面前是一片两百来平方的土埕,地面还长着青青小草,草尖还带有湿润的秋露,这是操场;五间单层校舍呈“凹”字型排开,教室三间,右手边一间以前是桑木兰办公室兼宿舍,道是左手边那间一直空闲着,桑木兰意味深长地看了丁文一眼。
校舍由青石砌起的、屋顶搭着人形木架,上面覆盖青色瓦片,这地方以后就是小扉人家。
丁文连声说好、不贵这些话,他要了左手那间,正合桑木兰的意思。
“既然无法网捕,咱们就采用网箱养鱼,听说闽省东部三都澳有人在海里网箱养黄花鱼。”丁文说出打算,看到桑木兰情绪有点低落,便不再多说了。他还设想将其中一间教室改成室内育养池,将空间里的水拿来,专育鱼苗或一些精贵的鱼类,但要看看效果如何。小小试验只能从小鱼缸开始,他想起丁父的爱好了,或许自己所报的水产学院,就是受父亲的影响。
只可惜了池塘是淡水,要不然以后可以天天吃到自家产的天然海鱼,想来就个放心。不过养什么鱼类,丁文暂时没有特别想法,反正投鱼苗也得等明年开春时,水暖容易成活。
如果能象蔬菜、瓜果一样的来个反季节饲养,市场没有的我有,那肯定效益不错。
“蓝子,傍晚咱们一起出岛,除了水质拿出去化验外,还得四处探探明年开春养什么鱼好?”
桑木兰想想也是,自己长时间呆在岛上,该出岛看看了。
眼见离涨潮还有四、五个小时,丁文提议到自家的池塘钓钓鱼去,好打发时间啊。
一听丁文说钓鱼,桑木兰卟哧笑出,越想越笑得厉害。从校舍后面转悠出来的罗元,手提一串的葡萄,听后笑得岔气。
原来丁文从没在这个池塘里钓上一条鱼,反而有一次,将别人家放养的鸭子钓到,后来闹人家赶上门。哼哼,要换现在,早把鸭子炖了吃,哪还象原来那样乖乖宝宝。丁文不理了俩人,从桑春那儿借来鱼具,返回到池塘边。
“晕,怎么是海钓的鱼杆啊,而且还是简易型的,能钓到鱼才见鬼了。”罗元哀嚎着,瞬时失去了兴趣,搬来一块石头,倚在柳树旁昏昏欲睡,早上被某人惊醒正想补个觉。
丁文从草丛抓来一只青蛙当作诱饵,挂上鱼钩后给它浇了一点洪荒湖水,远远地抛入池塘中,持着鱼杆直接坐池边的草丛上。桑木兰也搬来一块石头,挨着坐在丁文身旁,托着双腮望着水面,根本没有动静。
爽风拂面,柳枝摆荡,沙沙地响。那边的罗元已找个舒适的姿式,斜靠在树干上打起呼噜。
“这个死泡泡,不知道打呼噜会影响鱼儿上钩么?”丁文灌了口水,神情陶醉已极。罗元已坐定了影响某人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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