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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封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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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高,你能趁现在年轻,及时地行动起来,很好。”

叶之然在发现叶老可能具有很高的地位后,依旧保持着以前一贯的态度,既尊敬又不失自己应有的态度。这让叶老对他的人品更为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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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节人如其画(加更)

九月一rì,马石乡经济小区省城办事处开始运转,前期工作主要围绕广告宣传开展。沈荣率领办事处四名员工群策群力,将经济小区的税收优惠政策直接印制在名片上广为散发,同时又制作了大量海报、宣传资料扩大宣传。经济小区的招商引资工作开始在省城起步。叶之然相信,这就像一株小草一样,目前只是在省城广袤的土地上慢慢地钻出了泥土,披上绿装,但最终肯定会长成一片,如唐朝李后主形容的那样,“更行更远还生”。

按照叶之然事先的要求,办事处的选址就在J大附近。叶之然觉得,既然经济小区将入驻企业的目光集中在新办的科技型企业上,J大就是一片待开垦的沃土。他是J大出来的学生,最清楚这些年在校园里发生了什么。这几年,他认识的很多教授、讲师或将自己的成果投向企业,或创办自己的公司,纷纷“下海”。在改革开放的浪cháo席卷之下,知识分子都意识到科技就是生产力,也因此,忽如一夜chūn风来,科技型企业纷纷破土而起,恰如百花争艳一般。而将J大作为马石乡经济小区的活动场所之一,是叶之然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他相信经济小区省城办事处在这里起步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毕竟J大具有极高的知名度和丰富的人脉关系,优先吸引J大的人才在马石乡经济小区开办企业,不仅吸引眼球,而且会逐渐产生“蝴蝶效应”,能极快提高小区的影响力。所以,他要求经济小区给J大提供最全面的服务和优惠,将J大作为突破口。

九月的天气,盛夏已过,虽然江南依旧热意逼人,但和七八月的酷暑相比,已是宜人了许多。

九月二rì这天,叶之然连续参加了三场研究生入学考考试,出考场时已是下午四点。虽然他本科学的是计算机专业,但他的基础理论课程基本功扎实,为了考试,又进行了一定的准备,自觉能够过关。

出考场后,叶之然沿着校园内那条曲折向东的小河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去。张念悦因为还要一周开学,所以还没有到校。虽然她离开马石乡回嘉南前嘱咐他,去省城考研时务必到嘉南接她一起走。但他临行前觉得不妥,特地打电话给她,让她在嘉南多陪父母几天。毕竟离开学还有一个多星期,如果她这么早就跟随他来J大,父母心里会有想法的。念悦在电话里先是不依,但经过叶之然的劝说最后还是听话地留在嘉南。她估计是想明白了,开学后两人可以经常见面的,如果现在惹得父母不快很可能会得不偿失。

校园变化不大,小河沿岸的菊花已经怒放,柳丝一直垂到地面。这种景物叶之然曾经熟视目睹了四年,如今故地重游,景物依旧,而人事已非。大学毕业后,同学们各奔东西,二年多来,除了偶尔通通电话,相互之间基本上没有往来,与临毕业前的信誓旦旦形成强烈反差,令叶之然感慨不已。叶之然沿着河岸走过“白桥”,看到桥的两侧依然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在悠闲地观赏着景sè。

这里处于J大中心地带,是校园里最热闹的地方,桥的南岸是图书馆大楼,北岸是J大著名的恋爱角“钟楼”。图书馆大楼和钟楼隔着白桥遥遥相望,各有一个格调优美的小广场连接着白桥。在学生眼中,桥的南侧是书香阵阵,桥的北侧是芳香袭人,而白桥是两股人流的聚合点,恰如一条纽带把大学生活的两种常态完美地融合了起来。

走到桥的南侧时,叶之然意外看到毕业留校的同班同学孔伟和二个女生说笑着迎面走来。

来省城前,叶之然和孔伟通过电话,知道他还没有上班,没想到在这里相遇。

“孔伟!”叶之然响亮地叫了一声。

孔伟惊喜地叫道:“叶之然!”

两人快走几步,亲热地互相打了一拳,开了校骂:“姓曹的!”

叶之然和孔伟在大学时是“死党”,关系铁得很。毕业前,两人都有机会留校任教,但叶之然最终选择参加嘉南市委组织部基层干部的公开招考,分到了常嘉工作。两人分开后,经常有电话联系,彼此的情况都很熟悉,得知叶之然有意来J大读研,孔伟就提供了很多复习资料和各个导师的信息。

这时候,孔伟身边的女孩走过来叫来一声:“叶之然,好久不见。”

叶之然一看,是孔伟的女朋友蔡小畅,忙笑着招呼说:“小畅,你怎么越来越漂亮了?怎么样?什么时候可以喝你们的喜酒啊?”

蔡小畅比孔伟低一年级,和孔伟谈了多年的朋友了,大学时经常和叶之然等看电影、吃饭、游玩,熟得很。听叶之然这么问,便回答:“叶之然,毕业前不是说好的吗?我们几个人要同一时间结婚。”

叶之然哈哈一笑,回头问孔伟:“这话还作数吗?如果还作数的话,你们两个要耐心地等了,我女朋友还没和我相识呢。”

蔡小畅笑道:“这还不容易,我身边就有一位待字闺中的大美女。”她笑着指向身边的同伴,话未说完,同伴立马施展“蟹钳功”往她的蛮腰扭过去,蔡小畅“嗷”地一声叫了出来,忙说:“形象!形象!黄瑜雯同学,请保持淑女形象。”

孔伟就在一旁开口说:“两位,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吧,这是J大才女黄瑜雯,和小畅同级的,是我们学校美术学院毕业的,现在师从我省著名的画家朱照溪学画。”

叶之然见她刚才还和蔡小畅嬉笑着打闹,听孔伟一介绍,就停下手含笑望着叶之然,落落大方地颌首致意。叶之然心里就暗叹一声,看她神sè就知道此女不简单,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观其外表,就有一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度,相比念悦也是不遑多让呢。

孔伟指着叶之然介绍说:“黄才女,这是我的同学叶之然,他现在是常嘉县马石乡的副乡长,你是不是闻到一股‘香’味啊?”孔伟嘻嘻哈哈地开着玩笑:“叶乡长现在不简单了,自率人击毙‘两李’后大名远播啊。”

黄瑜雯在听孔伟介绍叶之然身份的前半句时犹然无动于衷,听到后半句时却是悚然一惊,一双如剪双瞳立时在叶之然脸上绕了两圈,说道:“你就是那个叶之然啊!”

叶之然点点头,看到黄瑜雯两道清澈无底的目光在自己脸上绕了两圈,只觉得她的目光化作了某种实质,接触到他的脸上,就连皮肤都放佛能清晰地感觉得到目光的游走。

孔伟观察入微,见状拉住蔡小畅的手对他们两人说:“叶之然、黄才女,我想起来了,小畅父母要我去一次呢,我们先走了,你们聊一会吧。”说完,对着叶之然眨了眨眼。

叶之然:“······”

看来是刚才那句“女朋友还没有相识”让孔伟热心过度了。这事搞得!叶之然自嘲了一句。对孔伟的热心,只能无语。如果黄瑜雯因此弄假成真了,岂不是乱套了吗?他心里有点进退两难,却又不能在脸上表示出来,毕竟孔伟的本意是为他好,况且他对黄瑜雯印象也不错,如果抽身就走,也太落了她的面子,于是,只能在心里安慰,人家这么一个富有才气的大美女,怎么会轻易看上他呢。

于是,等孔伟两人走出几步,叶之然微笑着对黄瑜雯说:“小黄,我们走走吧。”

黄瑜雯倒是坦然得很,一点也不怕陌生,笑着说:“叶长,大名如雷贯耳啊。”

叶之然就瞅她一眼,说:“言过其实吧?”

黄瑜雯站定身子,望着他一本正经地说:“是真的,我的老师朱画家说过许多次你的故事了。他是事件的亲身经历者,感触尤甚。”

叶之然“哦”了一声,想起朱画家是她的老师,那她这话就不是敷衍的意思。然而越是这样,他心里越是不安。看着她明亮的眼睛里真的有那么一丝敬重之意,他感觉头大起来,忙扯开话题说:“能成为朱画家的学生,你运气倒好,我估计再过几年,中国又多一位国画大师了,而且是美女国画师。在中国历史上,美女艺术家都是可以名垂千史的。”

黄瑜雯微微红了红脸,说:“什么艺术家,这话是贬我呢。我只想做一个画师,用笔画出我眼中的自然环境。”

叶之然有点捉摸不定她这话是自谦呢还是自我清高。“艺术家”这个称号这些年确实有些变味了,什么唱歌的、演戏的,只要稍稍有些名气的,都以“艺术家”自居。他就说道:“画家都是特别喜爱某种动物花草的,中国画史上,齐白石的虾,徐悲鸿的奔马都是鼎鼎大名,又有张善子自称虎痴,郑板桥酷爱画竹,小黄想以什么作为自己书画的对象?”

黄瑜雯摇了摇头说:“我还在学画阶段,尚未有自己的画风,离此境界远呢。”

叶之然说:“不是的,我听说这些画家都是从学画伊始就以某种动物或景物作为潜心观摩的对象,用笔把观察到的细节画出来,久而久之才成为这方面的专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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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节论画(求推荐票求收藏)

黄瑜雯笑着说:“我哪能和他们比?像齐白石画了虾,徐悲鸿画了奔马,后辈画家中还有什么人敢画虾画马?以我目前的水平,”黄瑜雯说到这里看叶之然一眼:“岂不闻‘画虎不成反类犬’吗?”

叶之然听黄瑜雯说这番话,在调侃自己的同时又对这些前辈画家倍加推崇,颇有以此作为榜样,在画作上苦下工夫之意。他不觉看了她一眼说:“要想达到这些画家的水平,吃得苦、花的jīng力都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你这样一个人,又何必吃那样的苦?”

黄瑜雯反问:“我是怎样的人啊?”

叶之然脱口而出:“聪慧美丽,人如其名啊。”

黄瑜雯当然知道她的名字中“瑜雯”二字的含义,“瑜”意为一种美玉,“雯”意为美丽的云朵。听到叶之然脱口而出的这句话,她不由地脸sè微微泛红,却不敢抬眼看他,只是轻轻跺着脚说:“你怎么也这样开口取笑人?”

叶之然轻声说:“我是心有所感,直言述之,并不是虚言讨好。”

黄瑜雯闻听之下只觉得脖子都有些热了,知道自己此刻必定羞意满面,哪里说得出话来?忙转过身走到他的前面,不敢让他看到自己的脸。

叶之然其实说了这番话后已经有些后悔了,见黄瑜雯羞涩满面,静静地走在前面,知道她不好意思了,暗暗告诫自己要注意说话时的遣词用句,免得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好在黄瑜雯不是那种“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女子,走了几步之后,心境就恢复了过来。她停下脚步对叶之然说:“你知道吗?我老师特地为你作了两幅画,说要送给你,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呢。”

叶之然惊讶地说:“真的?朱画家的画我倒是极想得到的,只是他的话却又受不起。”

黄瑜雯嫣然一笑,说:“受不受得起我不知道,不过老师最近每天都要念叨你几遍,有人来拜访,也总是拿你作话题。”

叶之然拍了拍头说:“怪不得最近我每天都要打几次喷嚏,原来是这么回事。”

黄瑜雯就瞪他一眼说:“你别拿老师开玩笑,他是真的在心里感谢你呢,不像你们这些混迹官场的人说话没半点真心。”

叶之然叫屈道:“我哪里没半点真心了?再说,我怎么也算得上混官场的?”

黄瑜雯就点着头说:“你目前不是老官僚,只是一个小官僚。但是,混着混着,以后就成为老官僚了。”

叶之然不满地说:“你这是打击一大片,乱杀无辜。眼里看不到领导干部辛勤付出,为民办事的一面。”

黄瑜雯听后嘻嘻笑了起来,说:“你这话倒和我爸的口吻一致,煞有介事的样子。”

叶之然便问:“你爸爸也是领导吗?”

黄瑜雯就白他一眼,说:“典型的小官僚心态,眼睛里只看得到上级领导。告诉你,我爸平民百姓一个。”

叶之然被她说得不好意思起来,举起双手说:“好了好了,我投降,说不过你。”

黄瑜雯这才一乐,不再取笑他,笑着问:“小官僚,你今天怎么来J大了?”

叶之然回答:“我来参加考研呢,准备读经济管理专业。”

黄瑜雯“哦”了一声,又问:“那你今天不回去吗?考完试优哉游哉地在校园闲逛,也不急着去赶车。”

叶之然说:“我今天不回去,我们乡经济小区在省城开了个办事处,进行招商引资工作,主要是为科技型人才创办企业提供一条龙服务,我是经济小区的主管领导。”

黄瑜雯对他的工作不感兴趣,却饶有兴趣地问:“听老师说,常嘉县的风景很好,有很多可以写景的地方?”

叶之然点头说:“那是!西山、东林寺、城中河都是风景不错的地方,那里空谷苍郁,小桥流水,又有层楼叠榭的古建筑,一座座丹楹刻桷的,写实写景都佳,委实是作画的好地方。你什么时候想来就打我电话,我可以做向导。”

黄瑜雯顿时喜动颜sè,笑着说:“好啊,到时你可别推说太忙,不搭理人了。”

叶之然欣然作诺,说:“你是未来的大画家,我应该先做点感情投资,以后才可以向你求画。”

黄瑜雯就骂他一句:“小官僚,果然三句不离本行。”停了停又说:“你晚上去我老师的家吗?”

叶之然笑着说:“我倒是想去,但不知道他住哪。”

黄瑜雯说:“我带你去。”

叶之然忙感谢:“谢谢啊,不过现在时间不对了,我们到学校食堂吃了饭再去吧?我请你?”

黄瑜雯又伶牙俐齿数落他说:“果然小官僚作风,如果我是省里的干部,你也请我到食堂吃饭?”

叶之然无言以对,只得说:“那你说到哪里吃?随你吧。”

黄瑜雯掩嘴笑道:“才不,要是我说了地方,你岂不是让我作东?今天吃定你了,去食堂。”也许意识到“吃定你了”这话存有语病,她俏脸一板,手指着食堂方向,对叶之然说道:“GO!GO!GO!”

叶之然彻底败下阵来,哪里还敢多话,笑着一起向食堂走去,不过心里在想,这个黄瑜雯xìng格不仅直爽,而且有点自来熟,她应该很有人缘吧?

在食堂吃过晚饭,叶之然跟随黄瑜雯到了朱画家省城的家里。

朱画家没想到叶之然会来,欣喜地招呼他在客厅坐下,向他爱人介绍说:“胡亚萍,这位就是救了我一命的叶之然叶乡长。”

胡亚萍笑容满面地“啊”了一声,说道:“你就是叶长啊,老朱每天提起你的大名,果然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说毕,忙给他倒茶。

叶之然被她夸得不好意思,谦虚地说:“胡阿姨客气了,朱画家吉人自有天象,没有我们,说不定也有其他人相助。再说我们几个也是为自己的生死而博斗呢。”

朱画家就接口说道:“什么是凶?什么是吉?佛说善恶凶吉,都是因果,种什么样的因,结什么样的果。”他认真地对叶之然说:“叶长,你可能不知道,我和东林寺的苦德和尚是多年的朋友,出事的第二天我去寺里拜谢观音菩萨施**力,佑我等世人免受暴徒荼毒,又向苦德和尚说了劫难经过,才知道我们这些人能够幸免于难,都是依赖你的深厚福缘。”

叶之然没想到朱画家居然还是一个佛教信徒,听他说得如此虔诚,显然信之甚深,不禁开口说:“朱画家,和尚的说辞自然是因果报应、世道轮回那套东西。其实,我们虽然有很大的运气成分,但主要还是靠众人齐心,在危急时刻都能够奋不顾身······”

胡亚萍未等叶之然说完,插话说:“叶长,话虽如此,但诸佛菩萨的心量,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世人有不信佛的,那是因为佛的妙智不易使人了解。我听老朱说,苦德大师赞你一心向善,与佛有缘,修得世间法,才有十方诸佛菩萨前来保佑你,助你逢凶化吉,同时解救了老朱他们几个。”

叶之然不由地看她一眼,心里恍然:朱画家信佛是受他老婆影响。听她玄而又玄地说了这段话,他不觉说起上次与苦德和尚在东林寺的对话,不由说道:“佛法高深,我只是一俗人,无法深切体会。我曾有缘与苦德和尚长谈一次,也得他一块佩戴了多年的玉佩,苦德曾说‘yù知过去因,今生受者是’,我至今无法领悟。莫非就是指这次大难中,因为那块玉替我挡住了‘两李’的刀锋,才得以避过危险,是因为过去种下了向善的因?”

朱画家和胡亚萍一齐大奇,同时问:“什么玉佩?”

叶之然解下挂在胸口的玉佩,递给朱画家看,说道:“上次到寺里礼佛,苦德和尚送了我这块玉,要我一直挂在身上,这次遇难之际,如果没有这块玉挡住了必杀的一刀,我可能就挂了,结果就难说了。”

朱画家看了看手里的玉佩,又递给胡艳萍看,点头叹道:“果然果然。”叶之然知他还有话说,就静静地看着他。朱画家感叹一会,接着又说:“这块玉是苦德和尚的珍爱,我是知道的。苦德和尚佩戴着它在菩萨面前礼佛参拜了几十年,这块玉即使还没有通灵,也必然是具备了法力,苦德说你与佛有缘恐怕就在于此。”

这话说得叶之然更是不解,问:“那苦德和尚不送我这块玉佩,我不就与佛无缘了?究竟是因我有佛缘,苦德才送我玉佩,还是我接受了玉佩才与佛有缘?”

这话问得朱画家就是一愣,不能作答。胡亚萍微笑了一下接口说:“世间的缘分都有因果,所以有‘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说法。你能得到苦德的玉佩,是因为你与苦德之间有缘。也许你不知道因何缘起,但世间的事有因才有果,必然是苦德识破了其中的因果才送你玉佩的。”

第五十一节送画

叶之然听得摇摇头,不去为玉佩的事伤脑筋了,接过胡亚萍还给他的玉佩,戴在脖子上,就听得朱画家又问:“叶长,你和黄瑜雯怎么认识的?是老朋友吗?”

叶之然笑着说:“我和黄瑜雯下午才刚刚认识呢。”

朱画家诧异地说:“我看你们二人进来时有说有笑的,不像是刚认识的朋友啊?再说黄瑜雯我还不熟悉吗?她一向对男生不假辞sè······”

这番话没说完,黄瑜雯脸sè就腾地红了起来,叶之然也是尴尬不已。胡亚萍见状忙打断朱画家:“老朱,你怎么这样说话呢?叶长和黄瑜雯相识,也是因缘际会,你以为只有认识多年的人才可以有说有笑吗?”

朱画家就不说话了,只是笑眯眯地盯着两人的脸庞看,就像在观赏一对珍贵的玉器。黄瑜雯面嫩,被朱画家看得浑身不自在起来,气恼地说道:“老师,你不是特地为叶之然作了二幅画,要送给他吗?”

朱画家呵呵笑了起来,打趣地说:“果然是女生外向,才和叶长见了一面,就惦记着把老师的东西送人。”

这话一说,黄瑜雯更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坐立不安起来。叶之然忙替她解围:“黄瑜雯说笑呢,我怎么敢接受朱画家的礼物。”

朱画家这才收起嬉皮笑脸的神情,正sè道:“叶长别说见外的话,我的命都是你救的呢,再说你是我家乡的父母官,靠你多多照应呢。”说到这里,转过头又对胡亚萍说:“你去把二幅新作的画拿出来。”

叶之然站起身来推辞,黄瑜雯看他一眼说:“你和老师之间还需要这样客套吗?我老师从不轻易将画作送人的,这是特地为你画的呢。”

朱画家点头说:“正是。叶长,这是我的心意,不要说见外的话,我们先一起看看画吧。”

胡亚萍将二幅六尺的画作放到客厅的地毯上缓缓展开。第一幅画取景常嘉西山腰的东林寺,只见一道瀑布从西山高处挂下,隐现在白云萦绕的山中;溪流从东林寺前曲折流过,一个僧人立于寺门前意态静穆,似是刚做完功课出了寺门;几缕阳光穿过白云,照耀在东林寺大殿的墙面和屋檐上,使明黄sè的寺庙更显得庄严神圣。叶之然早知朱画家的画风清新严谨,格调崇高,气势阔大,擅长工笔重彩的山水画,此刻看了这幅“西山东林寺”图,对朱画家的感知更为深刻。叶之然看得出这幅画已经将朱画家对书画艺术的认识表现得淋漓尽致,寺庙金碧辉煌,山水用墨细致,全画用笔活而不乱。而西山的树木、溪流、寺庙等各处细节在画中层次井然,意趣隽永。他深知这幅画的价值,想到朱画家有意将画作赠送给他,心里反倒有些惴惴不安起来。黄瑜雯在叶之然之前,已看过几次,此刻站在画前,和朱画家、叶之然一起赏画,却仍然有心旌摇曳,目眩神驰之感。她边看边微微摆动着手指,似在模仿老师的用笔用墨。朱画家说道:“黄瑜雯,你看大殿部分的用彩是否与我平时的习惯不同?”

黄瑜雯点头说:“是啊,老师,你的画作大多是远山近水,墨sè浓重而能通透,何以此画sè彩多变,却又结合得异常完美?”

朱画家点点似是赞赏黄瑜雯的眼光,说:“山水画最难把握的地方在于一副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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