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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箭遗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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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李正阳和葛厚碧昨天晚上上吊自杀了!”那县官哭丧着脸回答道。
李无愁听到这个消息,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几乎令李无愁站立不稳,神宗皇帝赶紧扶住了李无愁。
欧阳玄一把抓住了那县官,将那县官提了起来,狠狠地煽了**掌,只打得那县官晕头转向,牙齿掉了几颗,口中不断地流出血来。然后又一把将那县官掼在地上。
“他们的尸首现在在哪?!”欧阳玄恶狠狠地问那县官。
“他们的尸首今天一早被一个姓葛的用马车运走了。听说是葛厚碧的哥哥。”那县官双手捂住脸颊。
“人家来找你这个县大老爷,你为什么反将人家扣了?啊!”欧阳玄依然恶狠狠地问。
“他们请求我昨天就找人马去救他们的女儿。我的人马昨天都去办案去了,只有一两个人在县衙,人手不够。我没有同意他们的请求,他们就耐着不走,我在无可奈何之下将他们扣了。没有想到他们性情刚烈……”那县官捂着脸,痛哭流涕地解释道。
神宗皇帝见李无愁霎时之间泪流满面而且几乎晕了过去,一颗心象被人揪了一下,感觉有些难受,他赶紧提李无愁擦拭着眼泪,怜惜之情溢于言表:“无愁,别难过!我们这就去看看你父母的尸骨!”转而对欧阳玄道“欧阳玄,这个狗官就交给你们锦衣卫!让他好好尝尝你们锦衣卫的十八套刑具的滋味!这样的狗官留他何用?”
“领旨!”欧阳玄单腿跪了下去,然后起身一把抓起那县官,走出了县衙,直扑成都府去了。
神宗皇帝扶着伤心欲绝李无愁,也出了县衙,在李无愁的指路下,去了她舅舅的家。
要到她舅舅家时,李无愁突然停下了脚步,远望着停在院坝的尸骨和那些前来吊丧的亲戚朋友,一下子跪了下去,叩起了头。
“你为什么不去看看?都要到家门口了。”神宗皇帝不解地问道。
“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哪有脸去看呀!”李无愁既十分痛苦又显得无奈。
神宗皇帝上前扶起了李无愁,一把将李无愁揽在了怀里,用十分关心的口吻道:“无愁,看开些,人早晚都有这么一天,别伤了身子!”
“皇上,民妃听你的!”李无愁虽然抹去了眼泪,还是有些抽泣。
“走吧!离开这个伤心之地。我们到成都府去!往后就生活在成都了。”神宗皇帝扶着李无愁离开了青城镇。
李无愁随神宗皇帝来到了成都,神宗皇帝下旨欧阳玄,责成成都府衙在郊区修了一座貌似农家小院的惠妃苑,神宗皇帝和惠妃李无愁在这惠妃苑过了一段无忧无虑的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不久,惠妃李无愁怀上了孩子,又正值年末,朝廷中有些事不得不要神宗皇帝回去亲自处理,也就是说神宗皇帝不得不离开惠妃李无愁了。
惠妃李无愁也预感到神宗皇帝要离开她了,这天对她来说算是起了个大早,可是还是晚了,神宗皇帝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不知道。只是在桌上给她留了封信和一块玉佩。
李无愁拿起信,霎时之间流出了眼泪,只见信上写道:值此一别,不知何时再能见?望妃尊重!玉佩是留给孩子的信物,务必妥善保管!生活中的事情,朕已责成欧阳玄全权处理,如有困难,就找欧阳玄!神宗朱翊钧亲笔。
李无愁看完神宗皇帝的留书,又拿起桌上的玉佩,仔细地看着,虽然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虽然心里的痛苦和无奈折磨着她,她清楚眼下的处境,清楚自己身上的担子,她必须打起精神,必须勇敢地生活下去。
她摸了摸有些隆起肚子,肚子里的孩子,不仅仅是她的孩子,还是未来的王爷或公主,是皇帝留在民间的根!李无愁紧紧拽住了手中的玉佩,抹去了眼泪,慢慢叠起了那书信。
在接下来的现实生活中,神宗皇帝不但派了女佣来照顾李无愁,还经常派人送来一些东西,这让李无愁感到神宗皇帝的牵挂,心里也觉得慰寂,便安下心来养着胎儿。
在乙巳(万历42)年六月的一天,李无愁产下了一子,孩子的出生,使李无愁的生活有了乐趣,每天逗着儿子玩耍,可是好景不长,就在孩子刚满一百天的时候,欧阳玄奉旨踏进了惠妃苑。
入秋后的蜀中天气,给李无愁平添了许多愁绪。这天,yin雨霏霏,阴风惨惨。
欧阳玄一踏进门来,二话没说就宣读起了圣旨。
“惠妃接旨!”
李无愁跪了下来。
“奉天诰命,惠妃生养皇子,朕知不辞辛劳,无奈盼子心切,速遣欧阳玄接之,钦此!”
“惠妃领旨,谢恩!”李无愁虽然心如刀割,万般不舍,可圣旨之下也无可奈何。
惠妃李无愁走进了房间,拿出了那块神宗皇帝留下的玉佩,一分为二,将带绳的那半块挂在了婴儿的脖子上,并贴身揣进了婴儿的胸前,然后将婴儿抱出,交给了欧阳玄。
欧阳玄将婴儿抱走后,李无愁象失魂似的一下跌坐在了地上,泪水似决堤的江河,她想起了十月怀胎的辛苦和甜蜜,想起产子时的阵痛和凶险,想起逗着儿子的那种幸福之感,儿子那大而迷人的眼睛。
现在对李无愁来说,这一切都已是过去,留给她的就仅仅是一段记忆和无穷的思念,就象当初的神宗皇帝。
接下来该怎么生活?该怎么打发那无尽的日子?此时她已经没有那分心思去考虑,都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现实给催得生不如死!
李无愁抹去了眼泪,从地上站了起来,进了房间,抚摸着还未完功的百家衣,泪水又一次模糊了她的视线。
儿子被欧阳玄抱去后,一晃就是四年了,四年的时间对李无愁来说是多么的漫长,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儿子中度过,期盼着和儿子重逢,就是这种期盼支持着她的生活。
这天欧阳玄又踏进了惠妃苑,从欧阳玄踏进惠妃苑的神色来看,李无愁料定有重大事情发生,果不其然,欧阳玄以极其沉痛的声音宣布神宗皇帝殡天了!
李无愁听到这个消息后,全身打了个冷战,一颗心好像跌进了深渊,同时心里有些刺痛,虽然离开神宗皇帝四年有余,虽然时间冲淡了过去的一些记忆,然而对李无愁来说,曾经对神宗皇帝动过真情,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神仙眷侣般的生活,还留下了一个根。
然而,这事来得太突然,让李无愁没有一点思想准备,她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儿子,神宗皇帝一走,儿子怎么办?才四岁多点的人,今后谁来照顾他呀?她一把抓住欧阳玄的衣服求道:“皇上殡天了,那我的儿子怎么办?欧阳总旗,你能不能将我的儿子带出宫来,让我来抚养他?我求你了!”
“小王爷从来没有进宫!不过,有人带着他,现在很健康!”欧阳玄冷冷地说出了真相。
“你说什么?小王爷不在宫中?!那他在什么地方?求你带我去看看!看看我儿子。”李无愁犹如遭了雷击一般,霎时之间呆在了那里,少顷,回过了神来求道。
“皇上说了,要把小王爷培养成叱咤风云的人物。所以,小王爷不能跟着你!培养小王爷是臣的职责。望娘娘能理解臣的一片赤诚!理解皇上的一片苦心!”欧阳玄说出这话时也紧咬着牙关。
“你们为什么要骗我?才一百天的孩子呀!就让他离开娘亲,你们是不是心太狠了点?!四年多了,不知让他遭了多少罪?”李无愁心如刀绞,可又无可奈何。
“皇上说了,我大明王朝没有一个王爷皇子是懦夫,生活在民间的王爷也当如此!娘娘,你就别操心了!还是管好自个吧!惠妃娘娘接旨!”欧阳玄说完便要遗旨。
李无愁无奈地跪了下去。
“奉天诰命,在朕升天之时,惠妃即日出家,赐名惠静师太,另赐小尼两名,常伴左右。改惠妃苑为静心堂。钦此!”欧阳玄宣读完圣旨后对外面的人道“将人带进来!”
此时,李无愁站了起来,迅速擦去了眼泪。
随着欧阳玄的命令,门外的一名校尉将两位五六岁的小姑娘带了进来:“欧阳百户,这是你要的人!”
“人留在这里,你在外面去等着!”欧阳玄吩咐那校尉。
那校尉随欧阳玄的吩咐走了出去,欧阳玄将两位小姑娘拉了过来对两小姑娘道:“这就是你们的师父,叫惠静师太。你们两今后要好好孝敬师太,要听师太的话!”
李无愁看见两小姑娘怯生生的样子,怜惜之情油然而生,赶紧转忧为喜,向两小姑娘伸出了手,示意她们过去。
两小姑娘怯生生地看了欧阳玄一眼,在欧阳玄的示意下,走向了李无愁。
李无愁将两位小姑娘揽进了怀里,不断地轻轻抚摸着两小姑娘的头。
欧阳玄见状,默默地退出了惠妃苑。
李无愁对大的那位小姑娘取名妙音,对小的那位小姑娘取名妙常。
第三十九章 :挣扎
第三十九章:挣扎
第三十九章:挣扎
虽然妙音妙常的到来给李无愁带来了生活的乐趣,冲淡了在白天思念儿子的痛苦,可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那种思念带来的冲动常常使她夜不能寐,或辗转反侧,或探视两小尼,把母爱都倾到了两小尼的身上,使两流浪的小姑娘重新找到了家的温暖和幸福,体会到了惠静师太那份深深的爱。
自从惠妃苑改成静心堂后,欧阳玄差校尉送来了佛家的《地藏菩萨本愿经》、《大佛顶首楞严经》、《妙法莲花经》、《金刚经》、《金刚般若波罗密经》等等经书、佛家的许多故事书籍和佛家用品,目的是要李无愁成为一个真正的佛教徒。
李无愁闲来无事,利用这些书籍教妙音妙常识字给妙音妙常讲佛家的故事,自己也读读经书,其目的就是麻痹看守大门的锦衣卫校尉,另外还叫校尉送来了马匹,让妙音妙常跟着校尉学骑马,自己也偶尔学一学。
神宗皇帝殡天后的两年,欧阳玄很少来静心堂走动,一是忙于神宗长子朱长洛登基之事,朱长洛登基后封庙号光宗,改国号为泰昌,可光宗由于贪财好色荒yin无度,即位后不到一月就因服食丹砂而亡。接下来又忙于光宗长子朱由校登基之事,朱由校庙号熹宗,改国号为天启。这熹宗皇帝是一个文盲,酷爱木工,一登基后就任用同样是文盲的宦官魏忠贤,让魏忠贤把持着朝政,这样一来就排挤锦衣卫,欧阳玄不得已,就按神宗遗旨,迅速壮大秘密部队死神之吻。
由于欧阳玄的懈怠,驻守在静心堂的锦衣卫校尉也由原来的四人锐减到现在的一人,而且这一人也三天两头的不在静心堂,李无愁见此情形,心里自然地燃起了寻找儿子下落的念头。
这天,成都的天气格外的晴朗,风和日丽。那驻守的校尉一早就离开了静心堂,去成都的大街小巷喝茶聊天去了。
李无愁见那校尉离开后,就赶紧收拾起了东西,带着妙音妙常,牵着马匆匆忙忙地离开了静心堂。
可是离开静心堂后接下来该怎么做,李无愁是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也理不出一点头绪,茫茫人海,何去何从?每当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李无愁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没有寻找的方向和目标,也没有一个可以商量的人,一时之间李无愁感觉就像没有根的浮萍,那样的踌躇无助,每当这时妙音妙常那双双孩提的眼睛看着李无愁,问她该往哪走时,她都显得十分的无奈和伤感。
还是先回一趟青城镇吧!先看看舅舅他们,一是让他们帮忙拿个主意,二是到父母的坟前去拜祭一下,这是李无愁离开静心堂后所作的第一个决定。
李无愁带着妙音妙常,来到了青城镇,来到了舅舅家,敲开了房门。开门的不是李无愁的舅舅,而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师太,你找谁?”那人好奇地问李无愁。
“阿弥陀佛,请问施主,原来这家主人搬到什么地方去了?”李无愁虔诚地问道。
“你说是姓葛的一家人吧?”那人反问道。
“正是。”李无愁点了点头。
“早在几年前就搬走了!至于搬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也不清楚。”那人回道。
李无愁听到那人的回话,心里顿时凉了,那种无助之感一下就袭遍了全身,接下来又该怎么办?李无愁也没有了主张。
妙音妙常默默地跟在了李无愁的身后,离开了李无愁昔日的舅舅家门。
那人看见李无愁无助而悲戚的样子,摇头叹息。
根据李无愁的判断,欧阳玄如果没有把她孩子带进宫的话,应该留在了川蜀之地,她暗暗发誓,就是把川蜀之地翻过来,也要找到她的孩子,找回一个母亲的应有的爱。
李无愁带着妙音妙常,先从成都府默默地找起,可是在成都府辖下的地盘上足足找了半年的时光,都没有找到身上携带有半块玉佩的儿童,而且听说江湖风云突变,突然出现出现了一个叫死神之吻的神秘组织,到处杀人放火,其梅花唇印标志所到之处,无一人幸免,令人谈虎色变。
李无愁当然知道这是欧阳玄在忠实地执行神宗皇帝的遗旨,六七年的准备,一但发动,肯定是惊天动地,鬼哭狼嚎。同时她也知道欧阳玄肯定在找她,而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成都府这个地盘是不能再找下去了,如果让欧阳玄给找到,又要回到静心堂,在那里虽然不愁吃穿,可那软禁的生活实在让李无愁受够了。
李无愁带着妙音妙常,悄然地来到了保宁府的地盘上,她知道江湖中人惯于夜间出击,所以她们尽量不在夜间走动。
这天,天空阴沉沉的,虽然没有下雨,但刮着风,而且风很大,几乎要刮掉她们头上的尼姑帽。来到这个小镇上的李无愁,心情虽然跟这天气差不多,虽然逢人便问,虽然问得的结果都是一个,虽然她早已习惯了这一结果,但她的执着却感动着一对夫妇,这对夫妇跟她们一样也是来找人的。
男的五十上下,身后插着一对判官笔,两鬓角上的几丝银丝衬托出他的沧桑和几许无奈;女的四十左右,身上背着一个大包袱,发丝有些凌乱,黝黑的一张脸上写满了几许愁怨。
那对夫妇正要上前去和带着妙音妙常的李无愁搭话,却见有一三十来岁的汉子走到了李无愁她们的跟前。
“师太,听说你在找一个小男孩?身上带有半块玉佩。我到见到一个有半块玉佩的小男孩,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人?”那汉子显得真诚。
李无愁一听到这一消息,立刻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阿弥陀佛,烦劳施主给平尼带个路,好吗?”
“只是,这个小孩的家不在这个镇上!”那汉子有些犹豫不决。
“施主,你就行行好!就算平尼求你了!”李无愁边说边从衣服里拿出一锭纹银塞在了那汉子手里。
那汉子将李无愁塞过来的纹银拿在手中掂了掂,又将纹银放在了口中咬了一下,而后放进了身上道:“好!看在你银子的份上,就带你去瞧瞧!”
那汉子在前面带路,李无愁带着妙音妙常,牵着马匹跟在了后面,出了那个小镇。
那对夫妇见李无愁她们跟着那汉子走了,也远远跟在了她们的后面。
李无愁她们随那汉子来到了一个农家小院,这小院独家独户,背靠着绿树成荫的山岗,小院本就竹树掩映,显得有些神秘。
李无愁一踏进小院后,便心急火燎地将马匹拴在了一棵树下,完全有失一个出家人的矜持,牵着妙音妙常的手快步进了堂屋。
堂屋内,没有那汉子说的小孩,而是几个大男人在那里打牌,李无愁扫视了一眼,正要带着妙音妙常退出,四个打牌的汉子站了起来,其刷刷地看着李无愁她们。
这时,带李无愁她们来的那汉子堵住了李无愁她们的退路。
妙音妙常一见这阵势吓得哭了起来,李无愁赶紧将妙音妙常拉在了身后,同时呵斥道:“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要干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冤家路窄呀!你不认识我们,我们可认识你!”站出来说话的是一个矮胖的汉子。
李无愁这才注意到,除了这矮胖汉子外,还有一个和这矮胖汉子相貌完全一样的矮胖汉子,估计他们是一对双胞胎。
“阿弥陀佛,你们肯定搞错了?!平尼一个出家之人,既非江湖中人,手又无缚鸡之力,哪有什么冤家?”李无愁陷入了迷茫。
“清风寨,你还记得吧?要不是因为你,我清风寨会毁吗?要不是因为你,老寨主会死吗?要不是因为你,我们会流落他乡吗?不妨告诉你,这两位就是清风寨的少寨主,江湖人称刘氏双雄。”四人中的一位三十多岁的汉子厉声地喝问着李无愁。
“原来是清风寨的强盗余孽!平尼一介女流,足不出户,不曾得罪过一人。只因你家寨主色心不死,才招来杀身之祸!怎就怪到平尼身上?”李无愁显得不卑不亢地回道。
“老寨主和那二十几个弟兄死得惨啊!七窍流血,粉身碎骨!当日,我要不是抬了那大汉,回到寨内休息,发现情形不对,躲在了寨墙外,恐怕也遭了那大汉的毒手!那大汉的武功简直匪夷所思!隔那么远的距离,那怪啸声都震得我的耳朵至今还象蒙着东西样。”那汉子说这话时都还心有余悸。
“少寨主,这尼姑姿色不错!我们把她卖到成都的那个怡红翠绿ji院里,肯定值不少银子!”另一汉子盯着李无愁,对刘氏双兄道。
“瞧你那点出息?!我刘天龙要找钱也不在女人身上找。我只想为我爹报仇!师太,我问你,当年为你出头的是什么人?”自称刘天龙挖苦了那人一番,然后问李无愁。
李无愁打量着眼前的这位自称刘天龙的少寨主,除了外形像当年那胖子寨主外,感觉个性全然不同,不象是个坏人,为人子女的心情李无愁是理解的,就冲着刘天龙的那席话,也不能把真相告诉他,因为他的对手太强了,去找他的对手岂不是以卵击石?于是李无愁起了个好心道:“平尼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你们老寨主太过份了,要抢平尼上山,他们只是为平尼说了话,阻止了你们老寨主的行为,得罪了你们老寨主。过后,你们老寨主派人下山,把那两人弄进了清风寨。才惹来杀身之祸!阿弥陀佛!”
第四十章 :归隐
第四十章:归隐
第四十章:归隐
本来李无愁不想告诉这两位少寨主实情是出于一番好意,可这两位少寨主却不吃她这一套。
“出家人不打诳语!我刘天虎早就打听清楚了,你并不是真正的方外之人!你尘缘未了,你有儿子,是和那个人生的儿子!你此番出来就是打听你儿子的下落,是不是?”实际上刘天虎的这番话是根据李无愁寻找身有半块玉佩的儿童推断出来的,是来套李无愁实话的。
在李无愁听来,的确是一番实话,的确是出来寻找儿子的,她以为这两个清风寨的少寨主,很可能知根知底,如果这样的话,大可不必隐瞒他们!他们既然要想去以卵击石,那就怪不着我李无愁没有一颗菩萨心肠了。
“阿弥陀佛!少寨主既然知道,我也就不妨告诉你们!毁你们清风寨的是死神之吻的霸。你们大可去找他报仇!不过,我要提醒你们,以你们的实力恐怕今生无望!”
李无愁的这番话,无疑给了刘氏双雄当头一棒。刘氏双雄傻眼了,脸上的表情也僵住了。因为刘氏双雄这段时间已听过关于死神之吻的传闻,其手段之毒辣,不亚于清风寨的毁灭。
这时,突然从门外闯进了一个五十来岁的汉子,门边那汉子一拦,却被闯进来的汉子抓住了肩膀,一下就掼出了大门,跌在了门外的坝上。
屋内的刘氏双雄和那两位汉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汉子吓了一跳,一时愣在了当场。
“各位,在下肖正,有几句话要问这位师太,还望各位行个方便!”那汉子进屋后向刘氏双雄和他们手下拱手道。
肖正话音刚落,跌在门外坝上的汉子早已起身,冲进了屋内,挥起拳头砸在了肖正的背上。
“嘭”“哎哟!”这叫声不是肖正所发,而是挥拳砸肖正那汉子口中发出,因为那汉子手腕被震断了。
那汉子赶紧用左手捂住被震断了的手腕。
“混蛋!看你冒冒失失的,这下吃亏了吧?!你们知道他是谁吗?他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铁笔判官肖正,肖大侠!”刘天龙回过神来,冲着手腕被震断的那汉子呵斥道,而后对肖正拱手道“肖大侠,你看我这兄弟……冒冒失失的!还望肖大侠给看看!”
肖正抓过那汉子的手腕看了看,揉搓了几下,然后用劲一拽,只听“咔嚓”一声便把那汉子的手腕给接上了,而后肖正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名号?”
“前年,秦淮河畔单挑巨鲸帮,不但拯救了一对母女,还破了私盐大案,威震秦淮;去年在西安府,力挫雁塔二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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