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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灵宝-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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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紫阳真气冲击。
    于是梅子就于冥池中盘坐修炼幽冥鬼诀,凝聚紫阳真气。如此半年过去,梅子开始试着修炼灵体*,即用紫阳真气冲开第一条灵脉。梅子二目垂帘,含光凝神,闭口藏舌,心不外驰,一意归中,待呼吸气调匀后,用鼻根呼吸,引导紫阳真气进行冲击;①起于足跟外侧,②经外踝上行腓骨后缘,没股部外侧和胁后上肩,过颈部上挟口角,进入目内眦,与阴蹻脉会合,再沿足太阳经上额,③与足少阳经合于风池。
    可是十多日下来毫无寸进,梅子反复回想运行的功法及真气冲击的路径,却是毫无差错。原因在何处呢?
    突然,梅子一拍前额,怎么把这句话给忘了?八脉之八穴,梅子轻轻地吟唱起来:“公孙冲脉胃心胸,内关阴维下总同;临泣胆经连带脉,阳维锐眦外关逢;后溪督脉内眦颈,申脉阳跷络亦通;列缺任脉行肺系,阴跷照海膈喉咙。”
    “申脉阳跷络亦通”,攻其一线不如突其一点,然后循序渐进。想到就做,梅子将紫阳真气集于申脉,全力突破此穴,数个时辰后,终于听到丝绢破裂之声,紫阳真气一涌而入。由此,梅子乘胜追击,一路势如破竹,一月后终于将此灵脉打通。
    梅子顿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能量从足之申脉涌入,一路向上直至头顶,但感身轻体健,耳目一新。本来模糊的洞穴,现在却是看得十分清晰,地上小虫子爬过的声音都历历在耳。梅子知道自己现在已具凝气期九层巅峰修为,自是满心喜欢,假如打通两条灵脉,那是不是可以达到筑基期修为了?假如打通三条、四条呢?梅子充满了信心。
    于是马不停蹄,梅子继续修炼灵体*,引紫阳真气冲击黄脉。有过冲击荒脉的经历,梅子从临泣穴入手,不断将紫阳真气聚集于此穴上,然而十数日后才将此穴打开。看来越往后,这灵脉打通的难度越大,时间也将越长。
    打开临泣穴后,梅子顺着此灵脉路径将紫阳真气继续自季胁部的下面,斜向下行到带脉、五枢,维道穴;然后横行绕身一周。每到一穴总得花费十多日始得打开,如此近一年,才将黄脉打通。梅子感到比之第一条灵脉打通时更强大的能量涌入身体,然后自临泣穴绕身一周纳于丹田,丹田已成粘稠的气团。
    啊!已到筑基中后期啦,梅子异常兴奋。而随着第二条灵脉的打通,梅子的紫阳真气也是更加浓厚,想到紫阳真气的附属法术紫阳神掌不知威力如何,急不可待想出去一试呢。
    梅子双脚轻轻一点,往上跃起,恰是像火箭似的直冲而上,居然跳出了深达千丈的洞穴。


第五十章 人面鸟人
    杨小琼陪着梦生奔波于深山大泽、乡村江湖过着餐风宿露、居无定所的生活,希望访得名医能根治这伤经断脉之伤。然一年多来所遇尽皆庸医,梦生已是心如死灰。每天午时均要忍受这非人的折磨,看着杨小琼被自己在伤痛失控中撕抓咬得体无完肤,而总地默默地忍受,每每过后梦生心疼得直打自己。
    这一日两人来到凤凰山江渎庙,此庙乃先人祭礼长江的所在,相传是黄帝之女,卒为江神。庙旁石柱书有一联:长空落雁去,百舸争流来。
    看着此联,梦生感慨万千地说:“师姐,长空自有落雁去,只留得瞬间一抹身影。我想在此结庐了却此生,师姐你还是回师门前去昆仑神殿好生修炼好吗?”
    “师弟,你又要赶我走吗?不管以后如何,我将永远伴你左右。”杨小琼坚定地说。
    “可是老天爷不可能让我们长久啊?”梦生伤感地说。
    杨小琼长跪庙中水神娘娘神像前,不断祈求:“水神娘娘,发发慈悲,保佑我们能找到良医治好师弟的伤痛。”
    正在此时,午时又到,梦生又是一下跌坐在地,在水神娘娘庙前翻滚不停。杨小琼心疼地忙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
    “师姐,疼死我啦,我不想活了。”梦生惨痛地呼叫着。
    “师弟,师姐在你身边。”杨小琼痛苦地流着泪。
    “师姐,你一掌把我了结了吧,我受不了了。”梦生双目紧闭,神志迷乱,双手抽搐着撕抓杨小琼的衣衫。
    “不……………”杨小琼惊恐呼喊,身上的衣衫随着梦生的撕抓几成碎片,洁白的肌肤上又是留下道道鲜血淋漓的伤痕。然杨小琼并未避开,只是暗自流泪,却是将梦生搂得更紧。
    “师姐……………”梦生终于醒来,看到衣不遮体的杨小琼,紧紧地拥入怀中,“师姐,此生有你,夫复何求啊。”
    “师弟,师姐此生,只为你而生,你再也不要赶我走好吗?”杨小琼敞开胸襟将梦生纳入怀抱。
    梦生深深地埋在杨小琼的胸乳之中,吮吸着迷人的体香,一种感动之情混和着勃勃的雄心在心中滋生。
    正在此时,梦生心中一阵悸动,一种依恋的呼唤在心头响起。梦生将头慢慢抬起。杨小琼忙将衣襟遮住前胸,深情地看着梦生。
    只见梦生四处寻找,目光扫向水神娘娘,却见水神娘娘双目射出两道金光与梦生双目连接一起,一股强烈的信息直入脑海之中。梦生知道摘取水神娘娘身上衣,即得《灏水法诀》。然要取水神娘娘身上之衣至少得金丹以上修为。
    梦生瘫倒在地,哀叹不已。
    杨小琼顾不得衣不遮体,搂住梦生问道:“师弟,怎么啦?”
    “师姐,神功在眼前却不能得,天意如此,夫复强求?”梦生悲怆地说。
    “都是师姐害了你啊!”杨小琼使劲抓着自己的头发。
    梦生急拉住她的手,激动地说:“师姐,这一年多来,要不是有你,我早撑不住了,我离不开你!”
    “师弟!”杨小琼喜极而泣。
    “好啦,何须如此悲观?”突然在梦生和杨小琼面前出现一个人手人面,头戴冠帻、鸟身禽立、拖着一束长尾之人,说着对着两人连连点头道:“鄙人姓秦氏,名越人,吾观汝等数日,足见情深意笃,感动上苍。故特来相救。”
    “求神医救我师弟。”杨小琼顾不得衣衫褴褛,扑倒向前连连叩头。
    “你愿断自已手足接其经脉否?”那人面鸟身之人说。
    “我愿意!”杨小琼坚决地说,马上伸出双手。
    “师姐不可。”梦生急上前拉住杨小琼说。
    “小子你愿终生认此女否?”那人对着梦生说。
    “认!这一年来,我已自坚定此生有她,夫复何求。但我命不久矣。”梦生悲观地说。
    “既然两者心志皆明,上天有好生之德,救汝一命以慰苍生。”说罢双目如电,直透梦生全身。梦生但感浑身电击般闪过,然后浑身一轻。而杨小琼却是紧张地看着梦生。
    “汝中毒太深,历时已久,全身经脉俱废,现性命却是无虞,已摆脱那每日伤经断脉之折磨,但要续经接脉贫医却是无能。”鸟人说道。
    “那如何才能恢复我师弟的经脉?”杨小琼急切地说。
    “须觅黄帝之煅经炼脉法诀自能修复,该来的总会来的,一切强求不得。”鸟人说毕御风而去,并传来其语,“宵小之辈皆已被制,放心前去吧。”
    梦生两跪拜水神娘娘庙前,梦生深切地说:“水神娘娘,今日受奸人陷害,修为尽失。他日必来取《灏水法诀》,造福苍生。”
    两人相扶下山。杨小琼自储物袋取出衣服让梦生给其重新换上。好在梦生在南武坊市出售诸多灵药、猎物,虽购梭形飞行器花去四千下品灵石,但还是有近万灵石可用,一年来即使雇车、租船、住店,花费还是有限的,故每到一处,梦生总要为杨小琼购置其喜欢的服饰。所以虽每日杨小琼身上衣服被梦生撕裂,但事后梦生总会温柔地为杨小琼亲手换上新的,这居然已是养成习惯。
    杨小琼幸福地任梦生为其除衫换衣,想着自此往后,梦生再也不用受那伤经断脉之痛,心中宽慰,但想到要续经复脉还得寻找神农之煅经炼脉法诀,却是有些担心,不知是否能寻找得到。
    看着杨小琼洁白肌肤上的条条伤痕,梦生心疼地说:“师姐,让你受苦了。”
    “师弟,我心甘情愿。”杨小琼幸福地挽着梦生的手臂,“走,我们下山去吧。”
    两人向凤凰山下行去。第二天将近午时时分,两人来到链子崖下长亭中。
    “师姐,在这休息一会吧,马上又要午时了,不知昨天那人面鸟人是不是真的是神医。”梦生说。
    “师弟,不管怎么样?师姐永远在你身边。”杨小琼说,“我们进去坐会。过了午时再走。”
    到得午时,梦生又是一下跌倒在地,只是不再像以前四肢抽搐,而是全身酥软,使不出半点力气。杨小琼忙上前搂住他担心地说:“师弟,怎么样?”
    “就是四肢使不出力气,痛却是不痛了。”梦生说。
    “这就好!这就好!”杨小琼脸上露出了笑容,“使不出力气,有师姐背你呢。”
    “师姐,让我摸摸你的伤痕。”梦生想抬手,却是抬不起来。
    “不撕咬我,而是想摸我啦。这一年多豆腐吃得还不够呀?”杨小琼嗔笑着,点了一下梦生额头,却是羞涩而幸福地将梦生无力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师姐这下心安了。”
    过得一个时辰,梦生才又缓过劲来,可是按在杨小琼胸前的手却是不肯拿开。
    “好啦,还没摸够呀。”杨小琼羞红着脸往前跑去。
    傍晚时分,正欲寻找住处,发现下面有一个很大的庄园。两人站在高处俯视下面,只见中间有一团烧得正旺的篝火,旁边是由许多人拉起的大圆圈,里三层,外三层,人山人海,村民们欢笑着,手拉着手在尽情地跳舞。
    “师弟,他们在搞什么祭祀吧。”杨小琼说。
    “是呀,好热闹的场面。”梦生兴奋地说,“师姐,我们下去,也去庆祝庆祝,神医把我的伤痛医好了。”
    于是,两人来到村中广场上,看着人们亲切的样子,两人不由自主地加入了他们的行列。一起手拍手,肩碰肩,高声大喊,学蛙跳,梦生和杨小琼感悟这人生的快乐。
    正在此时,人群中走出一个英俊的青年,来到篝火前的土台上,对着明亮的圆月,放声高歌:“后皇嘉树,橘徕服兮。受命不迁,生南国兮。深固难徙,更壹志兮。缘叶素荣,纷其可喜兮。曾枝剡棘,圆果抟兮。青黄杂糅,文章烂兮。”
    在歌者旁边却有一个身材窈窕少女穿着草裙随着韵律在翩翩起舞。
    众人皆陶醉在这歌声里,梦生和杨小琼也听得心驰神往。在众人的欢呼声中,那青年走下台来,却是往梦生这边过来,后面跟着那窈窕少女。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欢迎两位来到乐平里屈家庄,两位请到这边坐。”那青年热情地说。
    “谢谢兄台,我们路过此处,打扰了。”梦生真诚地说。
    “敝人姓屈,名平,字原。”屈原将梦生两人带到一长桌边,然后指着身边窈窕少女说,“这是邻家小妹若子,来这边坐。”
    “谢谢屈兄,敝人梦生,因身患伤经断脉之顽疾在师姐陪同下,四处访医,来到此处,多有不便了。”梦生和屈原说。
    “哈哈,如此说来我们也真是有缘,本人小时也曾患有闭经之疾,四肢皆不能动,恰逢扁鹊神医云游至此,在其望切之下,不日即愈。”屈原关切地说,“假如能遇扁鹊神医,梦兄此疾定能痊愈。”
    “是不是人手人面,头戴冠帻、鸟身禽立、拖着一束长尾之人?”杨小琼急着问。
    “然也,难道梦兄已是遇到了?”屈原惊喜道。
    “师弟,我们果真遇到神医呢,怪不得折磨你一年多的伤痛,今儿午时真的不痛了。”杨小琼兴奋地说。
    “果真如此呀,谢谢神医。”梦生也是高兴地说。
    “哈哈,我俩均为扁鹊神医所医治,真所谓同病相怜啊!”屈原感慨地说,“梦兄,走,到我庄内咱们好好饮几杯。”
    “好好,屈兄为人热情爽朗,师姐我们就承屈兄美意到庄上去打扰了。”梦生爽朗地笑着说。
    “姐姐,去吧。”若子拉着杨小琼的手说。
    这可是一年多来梦生的第一次开怀的笑,杨小琼擦了擦眼睛高兴地说:“嗯!”


第五十一章 甲骨之文
    屈原的庄园在乐平里正南的香炉坪,坪上是一片月牙形的台地,中间凹进两端凸出,像个剖开的巨型香炉。台地周围种植着片片柑橘树,中间是一片绿油油的稻田,坪下茂林修竹,响鼓溪在谷底潺潺流淌。
    远远望去,一座庄园依山而建,青砖白墙、飞檐高挑的大瓦房,墙角和柱头上雕有精美的雕花,正房屋脊上镶有“鲤鱼跃龙门”的木雕。梦生和杨小琼随屈原和若子走进大门,那是一敞开式的正厅。只见一位身着简朴的姑娘正在擦拭桌子。
    “姐姐,我回来啦。”屈原高兴地说,然后转向梦生说:“这是我唯一的姐姐,叫女须。她最疼爱我了。”
    “姐姐好!”梦生和杨小琼同时喊道。
    “两位好,里边请。”女须客气地说。
    “姐姐,我们肚子饿啦。”屈原孩子气地叫着。
    “都马上要赴郢都上任了,还这么孩子气的。真拿你没办法。”女须娇嗔着说。
    “姐姐面前总是小嘛。”屈原开心地说。
    “走,我们去吃姐姐包的粽子,最好吃了。”屈原拉着梦生的手向东边厢房走去。
    四人刚坐下,两个丫头分别端来粽子、米酒以及四样小吃。屈原给梦生倒上满满一杯酒,然后端起酒杯说:“来,敬远道而来的朋友。”说完一饮而尽。
    梦生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却是呛得他大声咳个不停。
    杨小琼急忙上前,为他擦拭,轻轻地说:“师弟,你从没喝过酒,可不能这样大口地喝的。”
    “哈哈哈,畅怀!”屈原爽朗大笑,然后真诚地说:“对了,梦兄贵庚几何?我们皆为扁鹊神医所医,也是有缘,何不结为金兰?意下如何?”
    梦生大喜,互报年龄,结果梦生比屈原小四岁,于是梦生称屈原为大哥,两人捻香而拜、义结金兰。杨小琼和若子皆喜不自胜。
    是夜,梦生和屈原、杨小琼和若子分别同处一室,双双皆情投意合。知道屈原和若子从小青梅竹马,常常歌舞合韵,刚才屈原吟唱的《橘颂》正是和若子在柑橘林中游玩,有感而发的诗篇。从赞美橘子俊逸动人之美,进而热情讴歌其内在的精神之美。梦生被屈原的才华和峻洁志节深深折服。
    第二天,梦生一定要屈原带他去他的书房看看。屈原说他没有书房的,父亲为了让他专心读书,自小就让他在一山洞内苦读。于是一行四人来到伏虎山麓的“读书洞”。只见洞口藤萝垂帘,花草馨香。洞室四丈方圆,洞中有石案石凳,洞顶四处悬挂着一根根长短不一的钟乳石,形态各异煞是好看。
    突然,梦生惊叫起来:“啊!小乌龟。”
    “哪儿有?”若子跑过来问。
    “这儿!”梦生指着石壁上刻着的一只只形状似小乌龟、小鸟的图形,“还有这儿!”
    “呵呵,贤弟。”屈原上前说,“什么小乌龟呀,这是甲骨文。”
    “大哥,这些都是你刻上去的吗?”梦生焦急地问。
    “是呀,这是殷契中的一些文字,我瞎刻在石壁上的。”屈原说。
    “那大哥认识这叫甲骨文的啦。”梦生高兴地说。
    “全部认识不敢当,只能说认识些吧。”屈原说。
    “那大哥这几个字你认识吗?”梦生说着蹲下,在地上画出五个字来,那是梦生得自神农氏炼丹洞府内丹室架子上的一册玉简封面上的五个小乌龟般的文字,梦生其他的没有记住,这五只小乌龟可记得牢呢。
    “贤弟,我来看看。”屈原也蹲下观看,“这是‘经’字,嗯,这是‘脉’字.”
    “经、脉?”梦生一下惊呼起来,“这两个旁边都有火在烧的是什么字?”
    “是不是‘煅’和‘炼’?”杨小琼终于有所联想了。
    “对对对,弟妹!”屈原说,“连起来四字是‘煅经炼脉’。”
    杨小琼听得屈原叫她“弟妹”,脸已自通红,而更多的却是幸福。但是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些,大家都在看着地上的字呢。
    “贤弟,你画的五个字,连起来应该是‘煅经炼脉诀’,听起来好像是本武诀呀。”屈原肯定地说。
    “真的吗?太好了。”梦生开心地说。
    “师弟,你不会已经有这本法诀了吧?”杨小琼迟疑地说。
    “真——是!师姐。”梦生兴奋地说,“就是上次仙霞胜境历练时我在神农氏炼丹洞府内所得的。就是这种字不认识,所以一直丢在储物袋里。”
    “太好了,太好了。”杨小琼高兴得跳了起来,“那神医说得不错,该来的总会来的呀。”
    “小琼姐姐,你们什么事这么开心呀。”若子问道。
    “是呀,弟妹。”屈原也疑惑地问道。
    “大哥,你不知道,我师弟的病和你的病还有些差异的。”杨小琼解释说,“当初神医只医治了他的伤经断脉之痛,经脉却没法接续。不像大哥你,只是经闭,只要经脉打通就行。而师弟他是伤经断脉。当时神医说,要恢复机能须觅黄帝之煅经炼脉法诀自能修复。”
    “原来如此,贤弟现在还是顽疾在身呀。”屈原恍然大悟地说,“这样说来,贤弟已经觅得那煅经炼脉法诀啦,是不是都是用甲骨文写就的呀?”
    “大哥料事如神,真是这样。”梦生说着从储物袋中取出那册玉简,交给屈原。
    众人围上一起观看。只有屈原紧皱眉头在认真辨识,而两女却是目不识丁。辨识良久,屈原叹气说:“贤弟,我也只认识十之一二,你如果放心,就放我这儿,待我慢慢帮你翻译,你看如何?”
    “如此有劳大哥了。”梦生感激地说。
    “能为贤弟解除身上顽疾,这是作大哥应该做的。”屈原说,“只是我过得几天就要上郢都赴任。要不这样,贤弟、弟妹,你们如果没事,就和我一起上京吧。待我翻译出来,就在我府邸修炼治病。”
    “这样太麻烦大哥了。”梦生和杨小琼一起说道。
    “屈原哥哥,我也要一起陪你去嘛。”若子拉住屈原的衣袖说。
    “好好好,我们四人一起赴郢都。”屈原开怀大笑着说。
    众人尽皆欢喜无比。
    数日后,女须默默地为四人准备好上京的物品,又默默地送他们上车,只是反复叮嘱屈原说:“为官要清廉,不可欺强凌弱,照顾好若子妹妹。”
    屈原门生宋玉驾驶马车,缓缓地向京城郢都而去,车内屈原等四人却是高谈阔论,其乐融融。
    不日来到郢都,但见:“郢都,车挂觳,民摩肩,市路相交,朝衣鲜而暮衣敝。”
    众人来到左徒大夫府邸,早有下人将屈原等四人迎入府中,刚得安顿下来,却是宫中有太监来传:“屈大夫接旨。”
    屈原等众人跪了一地,“臣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着三闾左徒大夫屈原即刻晋见。”那太监大声宣旨。
    “贤弟,你们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屈原和梦生等人说。
    “大哥,你忙你的好了,已经给你添麻烦了。”梦生和屈原说。
    屈原来到皇宫,楚怀王威严地和屈原说:“屈大夫,久闻你才高八斗,子兰就费你教导了。”
    “大王,这是为臣应该做的事。”屈原恭谦地说。
    “另,还有外交辞呈也望你妥善处理。”楚怀王说。
    “臣万死不辞。”屈原叩头领旨。
    楚怀王走到屈原跟前,扶起屈原说:“听说你带了个细腰女赴任,其舞蹈堪称一流,明天你带进宫来,让朕一观可否?”
    “大王,草女不识大体,属山野之乐,不入大王法眼的。”屈原急忙分辨。虽然初入官场,但这利害关系却是耳濡目染,可不想把若子送入虎口。
    “臣民皆属朕,观一山野民女之舞有何不可呀?”怀王不悦地说。
    “是呀,屈大夫,你不会恃才自骄吧?”此时边上靳大夫讥讽道。
    “靳大夫,我所言是实,请勿从中插梗。”屈原正义凛然地说。
    “大王,明日我携若子自来晋见,为大王献上一舞。”屈原无奈地说,“但请大王到时海涵。”
    屈原回到府坻,将楚怀王要观若子舞蹈之事向大家数说。梦生和杨小琼已是皱紧了眉头,唯若子欣喜若狂,恨不得即刻面君。
    是夜,屈原拿出梦生给他的小册子,查阅翻译,一字字,一行行,反复查对,可是只见他眉头紧皱,良久不得舒缓。而若子却是兴奋异常,夜不能寐,夜半还在床上不停歌舞。而同室之杨小琼则钻在被中不闻不问,心中只想着梦生能尽快康复。
    第二天,屈原带若子进宫,一路上,若子欢蹦乱跳、叽叽喳喳,一副清纯烂漫。
    进得宫来,楚怀王一双眼睛直勾勾不离若子,轻叹道:“真是细腰女啊!快快舞来。”
    但见若子明眸皓齿、柳叶黛眉,在大殿中翩翩起舞,盈盈一握的纤细蜂腰细若无骨,而那天真烂漫的笑声更是似银铃般清脆,惹得一殿大臣目光不离左右。
    “好!好!”楚怀王开怀大笑,“腰细若柳,正合朕意,以后你就留在宫中为朕跳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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