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福气妃-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谢令侍,皇上召您表哥来京了。”谢福儿听了这话,一蹦老高。

  女扮男装混入官场的罪责因为触柱名震天下,一笔勾销,圣上其后并没追究,虽没明说,也应该算是赦了表哥的包庇罪,现在把表哥招进京……莫不是反应弧长了点儿,现在才想起来,要秋后算账?

  胥不骄见谢福儿慌张,说:“召了你家表哥,也不定是坏事,别急在前头。”又上下审视,鸡蛋里头挑骨头:“先把仪容整整,打起精神,笑笑,声音也得甜些,要见皇上了!”比通知妃嫔侍寝还紧张。

  两人走到建始殿门口,还没进去大门,殿门内一阵嘈杂,有廷尉冲出来,乱成一团。胥不骄咄一声,拂袖:“胡闹!大殿内外也敢冲撞!”

  那廷尉惊惶喊:“刚进去的长沙郡小县令在里面撞了柱子,皇上急召太医过来!”

  谢福儿变了脸,大叫一声:“表哥!我的表哥!”振臂一擂,挡开胥不骄,冲进槛内,正见着可怜的谢家表哥靠在蟠龙金柱上,捂着脑袋嗳哟呻、吟,一下子心急如焚,眼刀如风,狠狠瞪向御阶上那人,像有深仇大恨。

  胥不骄后脚赶了进来,见状扼腕捶掌,圣上,您不作死就不会死啊,好端端没事干非召人表哥来,这下好了,偷鸡不成,算着了过程,没算着结局!

  殿内侍卫见个宫女打扮的贸然冲进来惊了驾,将她胳臂一箍就要往外拖。

  皇帝给瞪得龙躯一震,生平头一遭满肚子的怨屈说不出来,见俩汉子肉贴肉合力夹住她,心里又痒又焦,威严喝道:“放开那个宫女,让朕来!”


  第24章 斗趣(第一更)


  怪皇帝事先没调查谢家表哥性子,读书人,温儒了些,一遇大事,心理素质不稳定。

  一刻钟之前,谢表哥被召入建始殿内。

  小地方来的穷乡巴佬七品县令,到了当今圣上的眼皮子下面,骇住了,皇帝千里迢迢把自己召入京,大殿亲审,总不可能是问自己吃过饭没有!绝壁记挂着举荐表妹入仕的事。

  年轻小官员匍匐着背,刚听到“谢家栽培你当官,原来是叫你损害法纪,该当何罪——”这一句,就吓破了胆子,又恐怕会牵连姨夫一家,口里呼着:“臣知错,一人领罚!”左右一望,挺起身子朝金柱上撞去。

  幸亏建始殿的蟠龙柱上绑了厚厚饰绸,缓和了冲击力,没撞死,额头上肿了一个巨大的包,蹭破了皮,流了些。

  谢表哥文弱书生,晕血,摸了一手红,死赖着就爬不起来了。

  这一撞,把皇帝也给撞错愕了,谢家的人,还真是一个赛一个老古董、书呆子,一语不合就寻死觅活!刚叫了宫人去唤太医,那边谢福儿就冲进来,用杀哥仇人的眼光盯着自己。

  谢福儿不是假气愤,撞头有多疼,只有撞过的人才能体会,还有,谢表哥是为了自己才遭这份罪。

  宫人得了皇帝的旨意,刚松开手,谢福儿就冲过去抱住表哥。胥不骄赶紧将人都打发了下去。

  谢表哥趴在表妹的胸脯中,虚弱地说:“表、表妹,我会不会死——”谢福儿瞧瞧伤势,用手轻轻试了试,洒泪摇头:“就破了个口子,不会死的!太医快来了!”

  谢表哥被她一挨,疼得呲牙:“呲——表妹你手轻点会死么!好多人都是破个口就死了嘤嘤嘤——”

  谢福儿心都要碎了:“不会的表哥!皇宫里什么名医名药都有!”谢表哥这才安心地倒在表妹的酥软间,柔弱道:“表妹,不死也没用,表哥对不住圣上,圣上也不饶我——”又偷偷去瞟座上那人。

  谢福儿咬牙切齿地安抚:“皇上是明君,我都成了令侍了,怎么会为难你?表哥你太冲动了!赶紧养好伤,还得给皇上振国安邦呢!”

  谢表哥竖起耳朵,听皇帝那边并没反对音,宽下心来,栽进表妹的软怀蹭了一蹭,不说话了。

  这是演的哪一出!皇帝算是欣赏够了,一拍案:“把两人拉开!成什么体统!”掀了袍服,扬长走了。

  谢福儿见他黑着一张脸,也是新仇旧恨一起涌了。他还有脸黑呢!骂得谢爹爹老脸狗血淋头,又跪又磕,还差点害死谢表哥,还有那件事……难道真的因为他是天子,自己就完全没一点儿计较么?

  谢福儿被胥不骄拉到殿门口,直勾勾盯着他背影,连恭送的姿态都懒得做了。

  谢表哥经太医验伤、上药、包扎后,被送出宫外,在京里的外地官员驿馆住下养伤。

  谢福儿回了图华宫,也悄无声息。

  惟独皇帝这边暗涌纷杂。嘿,他就想不通了,好端端一场戏,本来由他唱主角的,怎么就变成表哥表妹一家亲!胥不骄再精也不能时时猜透顶他的心意,在旁边还报告:“谢家表哥现在——”皇帝发了躁,喝一声掐断了。

  皇帝现在听不得什么表哥表妹,再加一把火,就得拉几个表哥削了颈子出出气了……

  心里越暴跳,脸色却越和蔼。

  皇帝反常了,竟然捏着脾气!比发脾气还恐怖。

  胥不骄惊慌,身边像放着个定了时的火药包似的,坐立不安。

  叫皇帝低下尊贵的头颅?那不可能,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私下去找谢福儿。

  胥不骄自然没说皇帝闹心,总要给皇帝留面子,不能把皇帝说得太低三下四,主动做讨好事,只说谢表哥那一撞,惊了圣驾,叫谢福儿去讨个欢心,在龙驾前拉拉袍子认个错。

  谢福儿正在钻牛角尖,还就不愿意。

  当然,她再二也不会明着拒绝,不是说皇后这边有这事牵着,就是那事绊着,一推再推。

  反正又没下明旨。

  两人还杠上了。

  胥不骄哭笑不得,这叫什么事儿,真是君不君,臣不臣。

  事到临界点,只有另谋法子。这天入夜,胥不骄伺候在书房里,趁皇帝批折到一半,闲下来眯眼小盹,迎着灯烛凑近:“皇上,谢令侍她知错了。”

  平地惊雷。腱腕子一动,啪嗒一声,撞掉了手边的紫檀笔筒,里面的毛笔哗啦泼出来几支。

  皇帝捏捏山根,镇定得很:“噢——”尾音得老长。

  胥不骄一边收拾撞散了的御笔,一边啊一声:“可不是,千方百计托了个小内侍,跑来找不骄。女孩子家,害羞,含含糊糊的,话没说清楚,但意思不骄明白,她啊,知错了,说自己当天在建始殿不该失了分寸,不该因为担心表哥,误了礼节,更不该怠慢了陛下,想寻个机会给皇上亲自说说,就是畏惧天颜,不敢。”

  皇帝气定神闲,不说话了,俯下背,继续批阅。

  胥不骄渗了几滴冷汗,不是真怄上了吧!话说到这份上还没用?

  半晌,皇帝开声:“谢敬乔的独子,是不是在找门路进老帝师的扬州学馆?”

  胥不骄点头,好像真有这事,听太后那边的宫人提过。

  “眼下是启蒙生的入学高峰期,门道不好找。”灯影绰绰下的皇帝半张脸一片阴翳,似明非暗。

  看来书房的灯火还不够明煌,胥不骄揉揉眼,不然怎么看见圣上有笑意?

  抽出一面御纸,皇帝拿起朱笔,龙走蛇舞,虎贲豹弯,等墨迹稍干,卷成小轴,套上黄绫硬裱封套,啪一声,朝内侍怀里掷去:“去办!”

  胥不骄一把接住,生怕跌了。

  黄绫御笔亲书,这是暗旨私谕,不管写给谁,那都是火速得料理的大事!得要交给黄门侍郎,递给皇家邮驿,双辔快马星夜出城,一日千里,沿路关卡不受拘束。

  这一晚,皇帝工作效率大大提高,灯蜡都耗过往日几尺。

  ~

  翌日晌午过后,胥不骄趁图华宫清净,皇后在正殿午憩,耳殿几名宫人当差去了,只剩谢福儿一个人数蚊子,悄悄把她拉了出来。

  谢福儿当他旧事重提,刚要搬出事务来挡,胥不骄早有后着:“你啊你,不知几世修来的福份!天子宽宏,不怪你跟你县令表哥了,幸亏建始殿伺候的都是老人,不会多嘴,这事就这么算了,你也该有些心窍了,从今往后,你是继续挂着这张吃了死肉的脸对着皇上,还是活络些,看着办!”

  谢福儿本来就存不住事,这些天早没气了,人还在宫里,一日不出去还是得活着,还是不能得罪最大的。

  她搓搓衣角,嗫嚅:“奴婢那日也是以为表哥要死了,一时发了急……今后必当多修炼修炼,稳重些,好生伺候皇上。”

  还是不愿亲自去请个罪,丫头片子还真是惯上瘾了!罢罢罢,事情也总算消停了,胥不骄剜她一眼,举步走了。

  谢福儿返回耳殿,进了门,又是一片安静,又开始犯愁没事做,照出司籍司带出来的一本大部头书,做到长案边拿了一管棕竹锥毛笔,跟着描摹。

  门外传来脚步,步伐不像宫女,倒像个男人,直到进来,停住。

  殿门哐啷一声闭了,正好是个背光,谢福儿瞧不清,呐了一声:“哪位?”

  来人背手挡上门扇,上前几步,扯了殿门口廊柱上银鹤钩上的帘子,挡住门窗镂刻处透进来的阳光,一股熟悉龙脑麝香混着的味儿冲到谢福儿鼻下。

  谢福儿这回瞧清了,大惊,也不知道是跪还是站:“皇,皇上怎么一个人来了!”刚还说不能挂着吃了死肉的脸对着,记忆犹新,算了,胥大人说他都主动让步了,自己也不能小家子气。

  谢福儿挂出个皮笑肉不笑。

  皇帝穿着一身玄色襜褕,是宫里最轻便的便服,要不是腰上一具蟠龙九爪金丝腰带,跟当天的老师也没什么两样。

  想来想去,痒得慌,下朝走到一半,扔了仪仗,一个人过来了。

  别人过的话不算数,得要亲自看看,是不是真的知错了!

  皇帝见她脸涡的笑靥,呵,果然是主动认错了,刚见面就卖笑讨巧,这小东西!

  他往前两步,目敛眉收:“朕来图华宫很奇怪?”

  找皇后是不奇怪,跑来耳殿就奇怪了!总不能是下基层视察宫女工作吧!谢福儿不敢说,皇帝已经压了压手:“该干嘛干嘛。”

  谢福儿遵旨坐下,屏着气捏笔继续。皇帝转到她背后,往下俯去,双手撑在她两边,瞧她写字。

  谢福儿怕热:“皇上就不感觉到挤得热?”

  皇帝的呼吸十分有力,吹得她耳朵都红了:“朕不怕热,”停了停,语气略傲:“当然,也不怕冷。”

  令侍的夏天服饰是上襦下裙,开襟小襦里面大喇喇地露出粉艳艳的抹肚,皇帝从上至下这角度,刚合御目,不消一会儿,龙睛赤红,虎腰沉动。

  细细一条小沟伸展进内衣,玲珑小汤包一边儿挂着一个,黑发里露出的耳朵珠子粉嘟嘟的,茸毛颠颤。

  皇帝呼吸急促起来,稳住心神,头颅悬搁在她颈边,握住她的手一起运笔,语气矜傲:“字写得真丑,蚯蚓爬一样,亏你怎么做的学问……朕可是许多年没教过人写字了,今天算你这丫头有福气。”

  谢福儿手像个木头似的,不听使唤,写出来的还是像蚯蚓。

  皇帝烦了:“朽木不可雕也!朕在上面累得半死,你在下面一动不动!”谢福儿耳朵都快被他震聋了,这才跟着划了几笔。

  绒绒笔尖划过绵韧的扬州六合笺,一捺一撇,像在搔皇帝的心尖肉。

  皇帝停笔,用一方红丝砚压住纸角,换了一支干净的猪毛笔,并不蘸墨汁,只舔了舔清水,慢悠举起来,朝她半裸的白汪汪胸脯上滑去……

  “您弄错方向了,纸在下面!”谢福儿好心去抓笔领路,他站在背后看不清,年纪大思觉失调了吧……

  皇帝爱她这份天真傻气,热燥起来:“胸挺高了。古人都爱在女体上书写墨宝,朕也试试这乐趣……”手握笔不放,强行将半截儿插在抹肚儿的领口,任她怎么夺也夺不过来。

  胸脯被淋湿的毛笔尖儿点得冰凉,毛须须还舔到了亵衣深处……谢福儿开始挣。

  午后耳殿无人,气氛催情,皇帝袍里软趴趴的御器一下子抖擞精神,跟手中的笔杆子都差不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撒花唷ヽ(。_°)ノ

  第25章 帝欲(第二更)


  谢福儿终于发觉了,他是故意的。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镇定:“皇上,请不要顶奴婢的尾椎骨。”

  皇帝手一松,猪毛细软尖,“嗖”一下子就滑进了抹肚儿的最里头,一偏,搔到了小珍珠上,猪毛沿着凸起的一粒打起转来……谢福儿一惊,痒痒麻麻的,那天清凉殿服侍他,他很快活,自己却一点儿不舒服,今天却有种快要崩坏的感觉。

  她知道他又要使坏,跟清凉殿那天差不多,双臂一挣:“奴婢要去服侍皇后了!”

  这时候提皇后,只能更加催发皇帝的偷腥欲和情爱潮。

  书案前的少女要去亵衣里拽出笔,被身后的男人活活制住小臂,一把反抱住,不讲道理:“服侍完朕再说——”

  阳热灌进了鼻腔,他的身体很坚硬,哪一处都是,背后一柄成型的东西仍旧一顶一撞,这让谢福儿想起书院那天,再也不想重蹈覆辙,就算他是天子,也不想!

  皇帝没有给她不想的机会,身为一个天子,这已经是能给她最大的尊严和尺度,能放纵她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

  幸个宫女而已,叫她脱裤子她还能穿裙子?难不成还得先通知下他爹娘兄弟看准不准?偏偏鬼打墙似的,还就是绕死了向儿!

  他从侧面看到她粉唇蠕动,抽了骨头的软骨动物簌簌偎在自己臂弯,将谢福儿呼啦一声,麻花似的扭过来,发情了的兽一般卷到了怀里。

  谢福儿笑容凝在脸上,脑子边围着蜜蜂似的,还没会过来,耳珠肉被他含住,裹到了嘴巴里,胸脯两边被钳子似的大手一挤,压得酸胀无比,吃痛哼唧着要推开……

  皇帝钳得不放,把她制死在怀里,另只手在少女胸乳上推揉拉捻,一下子扯翻了外襦,可怜兮兮地搭在肩头两边,露出跟雪肤相辉映的半椭圆形碧绿藕丝抹肚。

  圆突突一点凸出丝衣,因为紧张,就跟她在建始殿闹情绪一样的骄傲不羁,硬倔倔。皇帝的目光凝在上面,着了火,这让谢福儿觉得羞愤,掩耳盗铃地闭上眼睛:“你看什么看——”

  他看过不少颜色……但是他猜她的,是叫人想含在舌齿间嚼咬的粉红色。皇帝襜褕下面一下子就热胀起来,就地把仍旧闭着眼睛的少女抱起来,愤恨恨:“你晾得朕好苦啊!这笔账,朕今天说什么也得跟你算清了!”

  谢福儿悬空踢了几脚,睁开眼,看到男人烧成酒热的脸庞。

  她被他抱得比他的头颅还要高出几寸,这是第一回她站在他头顶上,这机会舍不得错过,垮着半边衣领子,撑着他的肩,双乳翘翘地对着他。

  这不是诱惑是什么?都端到眼皮子底下了。皇帝笑着说:“你是要喂给朕吃?”没等她回话,隔着宫女日常通用衣料,他迫不及待了,一口咬住一颗,幼儿吸奶一样,舌头嚼来绕去,绸子的丝滑和肉包的肥软,让他舒畅地喟叹出声。

  谢福儿痒酥酥,抱住他脑袋往外推,羞愧得要死:“您、您真是个下流胚子!谁喂给您吃!”皇帝没有怪罪,逼近她红得透明、饺子馅儿似的耳垂,轻轻一嘬,语气沉得都快烧着她了:“那天在书院的滋味,还记得不记得。”

  “不记得不记得,什么都不记得——”装失忆谁不会,谢福儿听不得那天的事,都快逼自己忘了,连忙捂住耳朵。

  “福儿那天在朕身下叫的可好听了,唱小曲似的,还叫朕快些,大力些,叫得朕的精魂都吸了大半走,怎么会不记得。”皇帝眼睛都弯了,里面是笑,撩她。

  谢福儿中计了:“奴婢才没有!当时压根不能动不能说话,怎么会叫!胡说!”

  声音娇嗔嗔,骂人也舒坦,皇帝的龙阳不易察觉地扬起来,隔着袍面子挺腰顶她。“那就是还记得了,福儿是个爱撒谎的骗人小精怪。”说话闲暇之余,不浪费光阴,又啃一口。

  “咿呀——皇上——疼死了——会咬掉的!”一口下去很重,牙齿都嵌进了肉里,抹肚上都是牙齿印,那儿偏偏又嫩,谢福儿疼。

  那声咿呀叫到了男人的心窝里。皇帝心湖泛滥,又迫近她耳边,哑着嗓门,沉一分说话:“你那天也差点儿咬掉了朕的二皇弟……”

  谢福儿白了脸色,这人怎么能做皇帝?他就是个臭流氓!简直不能跟朝堂上的人对上号!皇帝趁机,把她抹肚一角咬得紧紧,往旁边扯,终于,整团白玉小猪儿噗一声,“噗咚”弹了出来。他把石头般的肉珍珠吮在牙齿间舔舐,晕泽果真是粉粉娇红,比旁边因为害臊而烧红了皮肤只深一点……

  她拎着他耳轮,想拉开又怕不小心把自己伤了,忍着微微的刺痛和对被咬掉的担忧,任他吞吃,两坨腮嫣红得出血……

  这样就疼,真正破身怎么办是好,不能给惯了!皇帝没轻,嘴上还多用了两分力气,享受地听羔羊抓住自己乌青英鬓,痛苦而失魂地呻}吟,那桩还没解决的心病犯了,手进了她下面的裙子……

  里头是开裆裤,方便,一下就摸到了光溜溜的肥鼓一片。那天书院里,她婴儿般的雪白光洁,衬托着自己的黢黑浓密,能叫皇帝想得活活自燃,找准了入口,跐一声,中指就进去了。

  他得好生研究研究,怎么会还是个处子身!这是个尊严问题,他倒是不信了。

  湿软的甬夹着粗粝的指,一点点放行。谢福儿被他用手指贯穿,坐跪在他胳臂上抱紧他颈,并拢腿,尖叫起来:“皇上不许!”

  “什么皇上不许,皇上许,皇上什么都许。”他收敛住燥热,语气尽快能温和一些,“快放松些,朕进不去了。”指尖又往里面戳,差一两步,这小家伙就是不让走,叫人烦心得很。

  谢福儿还是并死大腿:“会疼!会受伤的!您没净手!不卫生!”找一大堆理由。

  连骂人都像在赞美,皇帝很满意,望一眼扔在案上的猪毛笔:“那用笔进去,笔身子细——”抱着女孩儿走过去,作势弯腰去拣笔。

  谢福儿不敢信他这么变态,把他脖子抓抱回来:“不要笔——”

  正在此际,耳殿外传来声音,同住的宫女当差回来了,三两成群,脚步轻快。

  声音逼近,有人疑惑:“怎么门给闩了?”有人知道这功夫就谢福儿一人在,咚咚拍门:“谢令侍在不在?大白日的关门做什么!快些开门!”

  令侍的职位在图华宫不低,这几名是宫女是良侍,低两级,七八品而已,但都不是瞎子,这些日子看出来了,谢福儿担的是个虚名,不受皇后的用。

  皇帝不做声,就只盯着谢福儿看,没试过偷情滋味,好像还不错,下面手指更加狂妄,就是想要害她出糗。她双腿折起来,跪在他健壮贲实的小臂上了,扬起烧红的颈子:“我在沐浴,请姐姐们等等好不好。”

  少女的畏惧让身体更加紧缩抽搐,皇帝夹得一头汗,小腹都快着火,轻贴上去,嘬她耳垂,喘出烫气:“想跟朕共浴?有机会的……”温温地抽#送两次,黏黏腻腻,发出很细微的噗叽声。

  谢福儿想掐死他,再把他碎尸万段,再扔狗肚子里去,最后一把火烧干净。

  “大白天的洗什么澡!锁着门不叫别人进去,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地盘,还真是有意思!”有宫女不耐烦。旁边有人拉同僚袖子,声音虽低,还是传到里面叫两人听得清楚:“算了,她是有免死金牌的,不比咱们,要不咱们在外面累得半死,她怎么还能呆在寝室洗澡!”

  “走走走,先去院子外,守在这儿给她看门还真堵心!”

  脚步开始哗啦朝外走,不消会儿就没了。

  谁想当寄生虫,坐着发霉的滋味比累死更不好受,可皇后就是不用我能怎么办……这是室友第一次甩脸子给谢福儿看,年轻女孩子谁愿意被同龄伙伴排斥?她心里不舒服。

  皇帝已经爽歪了,没察觉出她表情。

  人一得瑟,嘴巴就关不住。皇帝半阖着目,举起一只手揉揉她发:“要不是你找胥不骄低头认错,朕还不知道你这么乖巧。叫你表哥别挂心了,朕不罚他,其实朕也没准备罚他,只怪你家里人胆子小,朕本来是——”

  什么鬼东西!谢福儿气恨地抹一把眼,原来是胥不骄搞的鬼,叫自己倒贴,还没等他说完,就霍地推他:“奴婢没有找胥大人!”

  他的手指在她的体内停留了一小下,抽出来一瞬间,她酥软腰肢,“啊哈”地呻*吟一声……

  这一声足可销魂,可皇帝的心情已经全阴了,脸色完全没转圜余地拉黑下来,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重复:“没有找胥不骄。”


  第26章 讨?(第三更)


  “是!奴婢才没找人低头认错,奴婢哪里有错?皇上明明赦了奴婢表哥的罪,又把他给召入京审问,您知道不知道对于臣子来说,这是多大的心理压力?奴婢表哥一路上没被吓死就已经算胆肥了!您一句话的事,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