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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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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唫銫姩蕐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2…29 00:52:20
第32章 调岗
卢太姬是在五龙金杖打下去之前到的敬法殿。
老宫妇一声阻喝威严有力,让谢福儿热泪盈眶。
人间总有奇迹在哇。
刀下留人这种戏码宫中时有发生,监刑内侍并不惊奇,但也没叫刑官松绑,只迎上去,拜了一拜,“太姬怎么亲自过来了,是不是皇上那边有什么手令口谕,”
卢太姬不置可否,瞥一眼条凳上捆得像待宰生猪似的谢福儿,问,“领了个什么罚,”
内侍拢袖禀,“谢氏女是图华宫那头送来的,以职位懈怠、侮慢圣体的罪行施三十杖刑。”
卢太姬背手径直走到刑具架前,回头又望了一眼刑官拿着的杨木棍子,摇了摇头。
杖刑的刑具材料很讲究,打得最疼的莫过于钢棍,下手狠点,一棍下去就得五脏俱裂,吐血毙命。
其次是白腊木做成的刑棍,这类木头硬软适度,有弹性,棍棍吃进肉里,叫人皮开肉绽,痛不欲生。
另外就是杨木、松木,用得最多。
最轻的则是藤条,杀伤力最小,打得再重也就是起些红艮子。
同样是杖刑,材料不一样,打在身上的结果完全不一样。
上面施罚的贵人们哪管得了用什么材料,都是刑官们自行拿主意,通常是看受刑人的性别和级别。
内侍见卢太姬表情,明白了,叫刑官换了藤条,又耳语了两句。
卢太姬又说:“老身跟谢令侍说两句话,不知道能不能通融。”
刑具都自选了,还有什么不能通融?内侍让开小道:“请便。”
还说什么劳什子话啊,不是该直接放了吗?谢福儿趴在条凳上,眼巴巴看卢太姬蹲下|身,贴耳过来,轻言细语:“孩子,挨过你爹娘的打吗。”
谢福儿哪有心情跟她唠嗑家常,点头摇头都不知道了,卢太姬抬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头:“皇上如父,皇后如母,天下哪个孩子没有挨过父母的打,你就当是在家里一样吧,可别记恨了。”话刚一落,手滑到谢福儿j□j的腰臀上,抹了一把。
谢福儿臀上一凉,毛孔齐刷刷闭紧了,又马上烧起来,火辣辣的,十分厚重,有股做发热面膜的感觉,不过这面膜却是敷在屁股上。
卢太姬豁然起身,对内侍朗朗开声:“用刑吧,触了国法宫规,就该整肃,刑毕送往永乐宫,由圣上亲自验刑。”
刑官得了指令,再不迟疑,藤条高高扬起来,刷的落下,啪嗒甩到了谢福儿臀上,立刻突出一层鲜明红痕,旁边刑官开始唱数。
第一下抽得谢福儿魂飞魄散,主要是紧张,可并不如想象中的那样痛,屁股刚刚的那股烫感越来越汹涌,热到极处,整块腰臀都麻木了,压盖住了用刑的痛觉。
谢福儿咬住袖口,硬挺着脊骨,生生挨了十下,轮到第十一次藤条甩下来,小腹一坠,有什么往下涌,用刑人显然也注意到了,手中棍子一滞,回过头,喊:“大人。”
条凳下集了一小滩血。
谢福儿嗅到微腥气,听到周围议论,心里一紧张,眼翻了白。
一名刑官蹲身伸指,往她鼻下一探,报告:“昏了。”
内侍一怔,卢太姬也没料到,亲自上前一查看,嘴角一勾,挨个板子老天爷都给她开道,小妮子倒是运气好,不早不晚,正赶上了月信,收敛笑意,回头:“敬法殿不是有规矩吗?刑徒用刑中如若出血致昏迷,除非不可豁免的重罪,再不可继续用刑,否则就是类比民间私下蛮刑了。”
内侍反应快,清了清嗓子,喊:“刑毕,松绑啦。”
~~
永乐宫正殿这边,皇帝正阅奏章,胥不骄从殿门口上阶,低声禀说:“太姬已经把人带回来了,这会儿在偏殿。”
皇帝头一抬:“打了?”
“打了。”胥不骄闭住气,偷瞧皇帝脸色,拣好听的安慰:“听说本来是三十,结果一半都没挨到,运气好,出血了,昏了,免了余下的刑——”
话没说完,皇帝笔一丢,变脸了:“你在跟朕开玩笑吧,这叫运气好?”
“圣上别急,不是受伤!听太姬说是谢令侍被抽着抽着……来那个了!再说了,太姬老辣又细心,什么想不到?都安排好了,提前擦过了蟾酥膏。”胥不骄伤不起啊,舌头永远赶不上天子情绪变化快。
蟾酥是蟾蜍身上分泌的汗液,涂在皮肤上会有辣热感,麻醉效果很好,历来是皇宫里面的产妇用来镇住分娩痛楚的药剂。
皇帝唔一声,一只好手合住折子:“打了也好,干脆。给皇后那边传话,谢令侍护驾不妥,受罚是对的,皇后严厉公正,责罚果决,是后宫表率,朕没别的好赏赐,就赦了原令侍娇娥的罪,叫她重新回图华宫伺候凤体吧。”
胥不骄喏喏两声,一一记下旨意,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却说不上来是哪里,果然,听皇帝声音一沉,继续:“然——”
一个转折,胥不骄竖起了耳朵。
“——谢令侍随朕私访民间,揭了两王黑底,也是功劳一件。赏罚得要分明,罚已经罚过了,奖嘛,”皇帝沉思了一小下,真的还就是一小下,绝对就没多一下,“既然娇娥回去了,中宫也用不了两个令侍,擢谢令侍为御侍。即日起,直接入永乐宫任职。”
贴身伺候皇后的五品令侍变成贴身伺候皇上的二品御侍……这一级可跨得够大,胥不骄笔下一呆。
“是有什么问题吗?”皇帝把内侍表情收在眼底,不满。
胥不骄哭笑不得,一个岗位留不下两个人,把旧人还给皇后,新人就得走。顺水推舟地顺人心意打了,再借个功劳把人调到自己身边,也不会给人留话柄……这一步步的,考虑的这么细致,还能有什么问题……胥不骄拟好旨,摇头。
皇帝唇一勾,满意了,没有伤的左手拿着折子,似模似样地看起来。
~~
谢福儿一路都不敢吱声,一直被抬到永乐宫的西北处配殿还在装死。
两名体壮腰肥的内侍将谢福儿抬上一张红木透雕四月洞床,拉下累累幔帐,又唤来一名宫娥,给她打水抹身子,换一套干净下裳。
宫女也只有月信期才能穿上完整裤子了,免除开裆裤的尴尬。
换上裤子的谢福儿添了安全感,有时真巴不得一个月来三十天的大姨妈。
宫娥里里外外忙活了半天,谢福儿趴在床上也不敢多问什么,直到滴漏声声,时辰不早了,见人要退下,才抓住不放:“奴婢还得呆多久?不是刑毕后得要验刑吗?还没好么?奴婢还得回图华宫呢。”
宫娥看似是永乐宫老人,交代:“回什么图华宫?今天起,就留永乐宫入职,中常侍来过话了,该是明日就颁旨,先将伤养好,再行正式就职。”
谢福儿跳起来,没注意撞到了腰,嗳哟呼痛:“在永乐宫干什么?”
宫娥扶她重新趴下:“您啊是因祸得福了……谢御侍今后可不能这样莽莽撞撞!伺候皇上跟前,就算是穿衣脱袜,也都是大事,得样样精心的,跟司籍司和皇后那边又不一样,来日等能下床了,奴婢再教你细节——”
什么因祸得福,是因祸得劫吧!什么御侍?什么伺候穿衣脱袜,伺候谁穿衣脱袜啊……谢福儿又要跳起来,被宫娥摁了下去。
换好干净衣裳,宫娥离开了。
内殿寂静,谢福儿扒开帘子探头看,室内整洁华丽,中间置着个落地香炉,袅袅熏香悠悠直线冲天,旁边是一座八扇云龙屏风,挡住了月洞床那一边的景象。
谢福儿想要下床,腰刚一直,屁股就火辣辣的疼。
杖刑前擦的药当时能镇痛,时辰一过,药性没了,刺痛感才一阵阵冒出来,屁股上十来鞭子的劲道开始旋绕,谢福儿疼得眼泪都出来了,疼着疼着,趴在床上,慢慢睡过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谢福儿迷迷糊糊,耳边有脚步传来,屏风那边人影一闪,绕过内室,那人声音迫近,还不慎踢翻了脚凳子,掀开帘子,俯□,阳热气罩在自己身上,热乎乎的……她想翻身,又没醒完整,还沉在魇里面。
榻上少女为了趴得舒服些,肚子下垫了个绣枕,臀儿翘得高高,抱着个大迎枕,枕巾湿了小半,好像哭过,空气里有咸咸的潮湿味。
男人在床边伫了会儿,拔靴上榻,拿出消肿的獾油脂,倒在手掌上,分开少女两腿,沿着腿侧匀匀涂抹,引出了一路低微的呢喃,一直掀开下裳,停在密布红痕的臀腰上,迟疑了一下,还是按了上去,尽量不碰到新伤,只涂抹在旁边。
宫里的月事带设计精巧,细密轻薄,刚好护住私隐处……两瓣臀像刚出蒸笼的大白馒头一样蹦出来,弧度漂亮,因为骨肉丰满,质感又软,微微往两边扩,臀峰又朝上屹立聚拢,整体光洁柔腻,摸起来手感很好。
娇,真娇。
他红眼了,吸了一口气,吐出来时,全是热的,手一乱,月事带扯歪了。
中间半露的臀沟也可恨地在极尽可能诱惑着他。他想了想,把手指插了进去,慢慢往那条沟里送,摸到一处泉眼……他本来只是好奇,因为他从来没有碰过女人那里,但她排斥着他,调皮地往外吐着他,叫他发了勃勃兴致,杠上了。
他加把劲,使劲往里捅,直到她双手死死抱住锦衾,臀又拱高了两寸,憋住了劲,娇蛮一哼,他才真的进不去了,勉强拿出来。
算了,还是前面的那个乖巧听话。
不过,不管是哪里,她全身上下能够进出的地……都是他的,毋庸置疑……
臀儿受了男人的欺凌,上下一颤一颤,有一种风划过水面,吹起肉波浪的视觉感。
他欣赏到几乎忘掉在上药了,眼色都快烧变了,匍下去,一口咬住完好没伤的丰嫩处,有股淡淡血腥气在鼻子下萦绕,陡然记起以前吃的一道御膳猪血豆腐——
“呀——老虎吃我屁股——武二郎救我——!”谢福儿手舞足蹈地胡乱叫起来。
她梦见在敬法殿受刑,一根棍子忽然就成了饿虎,窜下来叼住自己的屁股,一下子飚出汗,吓醒了,抬起上半身转过脸去,又骇住了:“您——”
皇帝悬空骑在背后,刚从自己的屁股里抬起脸,面色阴冷,一字一顿:“谁是武二郎。”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更得早,跟双更也差不多了吧╮(╯▽╰)╭(你滚……)
谢谢ヾ(^ ^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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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侍寝
谢福儿晋升二品御侍一事,蒋皇后没什么反应,倒是陈太后有意见。
这天下朝,皇帝过太后宫请安,母子两人吃茶闲话半刻后,陈太后手臂支颐,若有所思。
皇帝爽快,开口,“母后有什么心事郁郁不快。”
生了两个皇帝,性格虽大相径庭,却都是至孝,陈太后知道自己这辈子也该知足,不好干预皇帝的婚姻家庭琐事,可这会儿见皇帝主动问,仍旧不客气了:“老六,听说你最近跟贤妃在闹意见,她是多年的老人了,你也不是个意气用事的人。”
皇帝嘴一勾:“贤妃告朕的状?”
陈太后看出皇帝笑容中的不喜,胸口那团猜疑加大,之前听了贤妃的哭诉,得知皇帝冷待她的源头,竟然是因为谢家女,当场就心里一跳,说不出的怪异。
要说皇帝还真没因为谢福儿挨打的事怪罪郦贤妃。
总得有个契机,才能把人合情合理地升调过来,郦贤妃一闹也好,只是皇帝自然也没给她好脸色。
郦贤妃心里有鬼,看见皇帝没摆好脸色给自己,去请安也避而不见,沉不住气了,这才跑到太后面前哭了两句。
陈太后顿了一顿,劝说:“她哪敢告状!进门莫问荣枯事,观其容色即得知,哀家又没眼瞽。那小儿媳的性子看起来急躁,其实心眼纯善,乖巧,也没给你闹什么事,又专心抚养佛佛,况且郦氏一门功业不浅,想当年皇上登基,那么多反对声音,司马郎不畏艰辛,打头阵一个个压下去……算了吧,老六。”
皇帝笑容嗖的没了:“要不是这一条两条,她早就落不得好了!她在宫里没闹事,在外面可热闹了,叫郦仕开和她两个侄子打着底下官员的名义,圈地征田、收放高利贷、办邸店来搜刮民脂!还大批甄选药农医者给她跑腿,大肆采办生子药,一时弄得几个村庄乡镇缺少大夫,怨声载道……当朕真的是睁眼瞎吗?被人参上来的密折,朕都能专门给她备个房间来存了!”
声声掷地,旁边伺候的几名心腹宫人都听得胆寒,知道圣上有了愠意。
连陈太后也被堵住,天子从来不讲恩义,讲恩义的天子都坐不长龙椅,皇家的恩爱永远不能跟政治挂钩,否则再浓的情爱也得变质,郦氏偏反其道而行之,滥用往日情意,也该是得教训了。
想到这里,陈太后也不执拗偏帮了:“好了好了,郦氏没福分,就看下一个谁有造化,宋家女儿隔几天就要进宫,那是个千里挑一的孩子……哀家就指望她能接贤妃的棒,成皇上的贴心人。”又唤宫人添茶水,等气氛缓和,又提起第二桩事:“皇上要把福儿调到永乐宫?”
皇帝颔首。
陈太后意味深长:“你我都明白,谢敬乔这女儿日后有充实东宫的用途,调到皇上身边怕不合适啊。”
皇帝眼皮一煽。陈太后加紧一步:“虽然只是个御侍,但还是贴身伺候皇上的人,伺候了老子再去嫁儿子,总不大好听。真想给福儿赏赐,宫局里到处都是女官职位,喏,小妮子先不是在司籍司么,秋尚仪说她悟性还不错,就返回原岗,升个掌籍、司籍都好,何必拔成近侍女官。”
皇帝掸掸袖子,有起身的意思:“充实东宫言之尚早。朕一向以为,进了宫的人,不管谁家的女儿谁家的妻,就先该是朕的人,之后的事再说。”
一句话叫陈太后哑然,却又确实如此,反驳不得,眼睁睁见皇帝起身拜安告辞,心头那股子疑结才开解,小叶紫檀凤椅里的身子陡一松,往下滑了一寸。
皇帝什么都没说,又分明什么都说了。
~
谢福儿养伤期间,还是住在永乐宫的西北配殿。
配殿名叫汲芳馆,是个四方大院,供皇帝寝宫这边行走的人居住。
御侍品级高,单独拥有一处厢房。
当天来给自己换衣裳的宫娥姓赵,二十出头,是永乐宫的老宫人,也是皇帝御前侍女,得了胥不骄吩咐,每天来照顾换药。
等谢福儿能下床,赵宫人搬了些皇帝的衣冠靴袜甚至龙袍过来,教她叠放穿戴,尽快进入岗位角色。
确实如赵氏所说,就算穿衣脱袜,也是个大事。
给皇帝穿衣服学问十足,手脚熟练麻利不说,还得瞧天气,提前准备好,另外要察言观色,腰带衣领紧了松了,皇帝不舒服,得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反正就是不可言喻的苦逼。
谢福儿在经历过司籍司和图华宫的一紧一松后,觉得掉进了另一个费心神的职位。
之前还庆幸他不会把自己叫去身边伺候了,好吧,果然不再叫了,直接就把自己调来了。
所幸的是,那人在养伤期间再没来过配殿。
那天被他弄醒后,谢福儿把他请下了床……好吧,也不是请,就是条件反射,抬脚来了个后踢……
幸亏他一条胳膊伤了,估计没法子以暴制暴,捂住被踢中的一只眼,拂袖走了。
跟前两次一样,谢福儿有点儿担惊受怕,跟赵宫人熟了以后,虚情假意地试探:“圣上这几天,龙体安康哇?”
赵宫人哪知这少女心里有鬼,回答:“皇上只要不发腿疾,身子骨一向好,能打得死老虎呢。不过说到老虎,皇上那儿倒是有件事……”脸色一变。
“什么?”谢福儿耳朵绷直了。
赵宫人苦笑:“前儿我跟中常侍左右侍奉着,皇上忽然问咱们认不认识一个武二郎,中常侍说天下姓武的多得很,武家的二儿子那更是多。皇上又说这个武家二郎该跟老虎有关,应该是打过老虎的,看那意思,好像想下令找这人,就是不知道全名,太模糊了,还说咱们谁知道就给谁赏……”
谢福儿回忆起来,呵呵一笑:“想拿赏吗?”赵宫人惊奇问:“难不成谢御侍知道?”
这一回,阿赏从云南大理姑娘变成了山东大妞。谢福儿凑耳过去:“不瞒你说,我家中婢子是山东聊城景阳冈附近的,武二郎是个大英雄,清河县人,上她们那儿打死过老虎,可厉害了!有个哥哥叫武大郎,嫂嫂潘氏。皇上再问,就这么说吧,省得他罚你们,皇上发起火来能吓死牛,我也领教过。”
赵宫人见她说得有模有样,管他三七二十一,先记下来再说。
~
养伤期间,宋霰罗这老冤家,终于后脚进了宫。
谢福儿听说她正在养德殿接受宫规教诲,就待封位赐殿了。
另外,配殿来了名贵客,这一位,倒是谢福儿始料不及的。
是安处宫的萧充媛。
要不是这次挨打是因为萧充媛传话,谢福儿对她印象还真的不深。
萧氏相貌平平,充其量算清秀佳人,就算在一般大户人家,容貌也称不上拔尖,何况在群雏争美的深宫,那年萧家再没别的适龄嫡女,为填补门阀空缺,送这女儿进宫侍圣。
萧充媛一来就打发了随行侍婢,坐到床边。
谢福儿想捂着还没好的屁股下床拜,萧充媛一把拦住:“宫中过活不易,贵人权大,有些事我不得不讨好,否则难保自身就算了,害了家族万死不辞其咎。还望谢御侍谅解我人微言轻,万勿气我。”
谢福儿明白了,萧充媛这是来上门道歉了,见自己罚完就升,成了永乐宫的人,多少有点儿心惊,一个不得宠的宫嫔,远远比不上皇帝身边的奴婢,她怕自己奴大欺主,心怀怨怼,报复不到郦贤妃头上,拿她开刀。
谢福儿对萧充媛要说多憎恨也谈不上,甚至还挺欣赏她说起话来不拐弯抹角。
舍身份,弃颜面,特别来拜会自己,这么一瞧,她也确实是活得胆战心惊。
谢福儿觉得进了皇宫后,就像进了个大磁场,人跟人的关系,都是不由自主的,在其位谋其事,换成另一个人,都是一样。
但是她也没想过跟这些后妃沾上一丁点关系。
萧充媛见她不回应,也不强人所难,拿出蒲草汁和紫草膏,交代:“我在娘家学了点儿小本事,在宫里闲着就折腾,贤妃也经常叫我给她染发。御侍这伤,虽不在脸面上,但女孩子家还是少留疤痕好……蒲草汁是软疤的,刚听赵氏说御侍的伤口已经结疤了,痂壳只要变深长老就能涂抹,早晚各一次。紫草膏去印,等脱了痂长出嫩肉,若肤色深浅不一,再均匀涂抹,这个能随心所欲,没什么大副作用。”说了两句,萧充媛也不逗留,离开了。
谢福儿用了两次蒲草汁,痂软化得快,伤口也愈合得快。
之后,萧充媛又来了几次,第一回见谢福儿用了她的药时,还有些惊讶,随后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我以为御侍对我有防范心,不会用,御侍大度率性,是我小人之心了。”
谢福儿也红了脸,实在不好意思告诉萧充媛,她在用前叫赵宫人抓了些小虫小鸟,试了好几天的毒……
~~
赵宫人精心照顾,宫中医妇每隔三日来配殿查看,加上萧充媛偶尔来一趟,谢福儿养伤倒也养得快活,可再快活这伤还得好。
好了,就得上岗了,迟半天都不行。
预想过无数第一天当差的情境,没料到却是情境之外,正赶上一名内侍官询问皇帝的侍寝事。
本朝侍寝制度,按规矩是雨露均沾,也就是从月初到月中,由最低的品级开始宠幸,每天换人,十五那天留给皇后,十五过后再继续从低到高,也不搞什么捆粽子打包快递那套,侍寝那天,皇帝麻溜儿自动滚去妃嫔宫殿就好。
但理论跟实际永远都是脱离的。
要是真照规矩施行,依后宫人数,皇帝哪一天能闲下来?历朝天子都得累死。
况且人都有私心,遇着喜欢的,总免不了想多呆几天温柔乡,不喜欢的,一夜都懒得去。
所以,近几朝的皇帝基本都集体无视了这个规矩,有了去妃嫔处过夜的需求,直接唤来内侍打个招呼,内侍就去提前通知了。
谢福儿跟在赵宫人后面进入正殿时,正好就是撞见掌管帝王起居燕亵的贾姓内侍跟皇帝交涉。
听情形,皇帝好段日子都歇在永乐宫,没去后宫走动,内侍正游说皇帝先去郦贤妃的椒风宫。
掌管帝王起居燕亵是肥差,隔一段时间变化一次,从宫中内侍中挑选出来。
每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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