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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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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虽有提拔宋氏的意思,但生母为大,忍痛割爱,放弃女色,将宋氏赐返,断了这段天赐良缘。
此举引为朝中坊间的美谈,众人皆夸当朝天子是忠孝之人。
宋霰罗虽走了,陈太后的病却缠缠绵绵的,一直没好齐全,皇帝仍旧两点一线地跑。
轮到变天换季,皇帝的寒腿也容易复发,永乐宫里的宫人更是谨慎,每天还没等皇帝回来,就得把热汤寒衣给备好。
谢福儿看太后病了,就忍不住想着谢爹爹。
后来逮着吕公问了问,吕公说谢太傅在家足足休了大半月,前些日子才出来,但精神一直不如往日矍铄,耷拉着个背,沉默寡言的。
吕公跟他说谢福儿出了万寿堂,重新在圣上跟前当差了,他也只嘴皮子一扯,强颜欢笑了会儿,并没见多高兴。
谢福儿揣着什么,总有些不安。
不安了没两天,事来了。
这天晚间,谢福儿不当值,正在汲芳馆,听见胥不骄来传,说是皇帝刚从太后宫回来,叫自己过去。
胥不骄的脸色有点儿沉,谢福儿心里蹦兔子,进了正殿,众人都退了下去。
皇帝坐在长案后面,脊背直直,扶着一管御笔,脸色不大好看,见到谢福儿,放下笔。
谢福儿看熟了他黑脸,可今天这张黑脸,跟往日又有些不一样。
皇帝招了招手:“过来。”
脸虽难看,但语气异常的温柔。谢福儿拿不准他意图,算了,大不了又是坐坐大腿,跨步上前。
半天还是没声响。
咦,今儿才是奇了,大腿也不要人坐了。谢福儿忍不住:“皇上叫奴婢来有什么吩咐。”
皇帝审视了对面少女半会儿,口气认真:“荣淑公主怀孕了。”
不啻晴天霹雳。
谢福儿思绪一清,连敬称都忘了:“是我爹干的?”
皇帝说:“据荣淑公主说,你爹为了帮你求情,找过她一次,二人会面时,不慎犯了宫忌。公主前些日子发现有孕,怕给你爹招灾,一直瞒着,今天随朕一起伺候太后用药,公主闻到药味,不适呕吐,当场被御医查脉,才知停经多时,已经有了两月的身孕。”
谢福儿不相信,大声力争:“不可能,奴婢爹爹心里只有娘一个人,绝不可能跟公主有染,其中必有蹊跷啊圣上!”
皇帝眼一沉:“现在是先帝的长公主,朕的皇妹,想不认账,也得挑对象。”
谢福儿鼻子一酸:“现在是要怎么样?”
皇帝一顿,说:“肚子久了瞒不了人,太后也逼得紧,朕打算尽快将环环嫁到太傅府。”说着,撇一眼书案上摊开的黄绫,“正准备下旨。”
谢福儿不知道娘知不知道,要是知道,依她那性子,得是怎么个崩溃法,脑子一下子有点儿懵了,见黄绫上衣已经落了几个字,长嚎一声:“啊呀呀呀我爹!您肯定是被人瞎下了蒙汗药给迷…奸!反正他家尽出这种人——娘!我对不住您!”手一扒,打歪了砚台,里面的墨汁骨碌碌流出来,一方圣旨全给毁了。
皇帝知道她是故意,怒火腾起来,刷的站起:“谢福儿!你够肥的胆子!”
作者有话要说:O(∩_∩)O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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唫銫姩蕐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04 00:5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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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情诱
脾气发完了,该怎么着怎么着,圣旨被破坏,换一张,重写呗……
皇帝决定还是要做个慈祥的天子。
皇帝忍下这口气,人家那边却不一定心领,不心领就算了,还硬起来对着干了。
谁愿意家里平白无故被塞个二娘,
谢福儿罢了工。
也不能怪谢福儿牛逼轰轰,主要是谢夫人那边出了大状况。
就在皇帝召谢福儿说明内情的第二天,谢夫人也差不多同一时辰知道了。
谢夫人爱夫如命,是个醋缸子,知道荣淑怀孕本就大受打击,再一听太后撑着病体给高环环做主,皇上马上就要下旨将高环环指给自家的夫婿,彼时是晚间,正在大厅用饭,当场就摔下碗筷,呆呆地回了闺卧。
做了十几二十年的夫妻,谢太傅清楚爱妻的性子,跳起来飞踢自己那才是正常的,觉得不对劲,跑去拍门。
谢夫人在里面说叫她静一静。谢太傅不敢冲进去,又不放心,守在门口,一个不小心盹着了,突然被椅子倒地的声音惊醒,有不好预感,赶紧叫家丁撞了门。
谢夫人整个人摔在地上,疼得哟哟叫唤,竟然悬了梁,脖子上一条淤紫,还挂着绳子,板凳踢倒在一边。
幸亏谢夫人丰腴,在房间里找粗壮的绳子都找了半天,再等吊上去,绳子禁不起重量,又刚吃了两大碗米饭,正压秤呢,没两下就把绳子给压垮了,这才没酿成悲剧。
两夫妻顿时就哭作一团,谢夫人抽泣:“要我瞧着高环环进门跟你双宿双栖,给你生儿育女,我还不如现在就先死了,免得每天看得我扎心……孩子他爹,福儿和延寿,你可得照看着,千万不要叫他俩受了j□j的荼毒啊……”
谢太傅听得激动了,也找了根绳子往脑袋上套:“圣上和太后的旨意不能违逆,这婚事拒不了,为夫的干脆就跟你一起下黄泉吧——”
两公婆眼泪巴沙地一块儿套绳子往凳子上爬,闹的动静那叫一个大,幸亏被管家和家丁拦住了,管家着急提醒:“不是还有小姐在宫里吗,还是皇上身边的人,先不急,叫小姐寻机会去说一说,让太后和圣上明白老爷和夫人的伉俪情深,指不定还能有转机!”
公婆两个对视一眼,这才不闹了,擦了眼泪去吃饭。
~~
谢福儿在宫里听了吕公的转述,也哭得稀里哗啦,趁御前当职,一个冲动就扑上去求情。
谢氏夫妻那一场大闹动静十足,皇帝下朝后已经从几名臣子口中耳闻了。
他也算是听过不少妒妇的事迹,见谢福儿哭哭啼啼过来,甩了折子:“朕不信邪了,天下居然有你娘那么悍妒的妇人,以死胁迫不让你爹娶二房,平日在家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逼得你父亲十几年后院只有一人,说出去也是个笑话!太过分了!朕这次就教教你娘怎么当贤妇!”
皇帝是怀着一种为男同胞雪耻的同仇敌忾心情。谢福儿却恨不得挠他两爪子:“皇上自己家里女人多,就不要觉得别人跟您一样。男人要是真的想偷腥,女人拦得住吗?呵呵,这点儿皇上还不清楚吗?好,咱们不扯远了……奴婢的意思就是家父不娶二房,纯粹是因为爱护娘,不愿意她受委屈,根本不是娘光靠威胁和使手段能够得来的。您要是把荣淑长公主下嫁到谢府,就是拆散恩爱夫妻,破坏安宁家宅的元凶罪人!”
“大胆!”皇帝脸皮一讪,手一搐,不慎推翻了紫檀笔筒,眼皮一撩,见御台前的少女哭得又凶了几分,默默将笔筒扶起来,挥挥手,将御前两名要上来的宫人斥下去。
皇帝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等谢福儿哭完,换了口气:“谢敬乔总得担负起男子汉的责任,朕也要负责皇家的颜面。另外,谢敬乔是你爹,可你别忘了,荣淑也是朕的妹妹……无论如何,环环他是娶定了。”
谢福儿管他去死的责任,管他去死的颜面。
她只巴巴想着不能叫高环环进门,不然谢家就毁了。谢夫人是个小气性,对于丈夫的独占欲超乎一般人想象,到时肯定是活不长,娘活不长,爹也不可能活得长,自己和延寿就成孤儿了。
能怎么办?纳妾娶小这种事在别人家是再正常不过的,可在自家就是个灭顶之灾的的大事!就算别人说自己一家是奇葩极品,不负责任,妒妇悍妇,她也得阻止。
谢福儿不闹了,一听到“环环他是娶定了”几个字,直视龙颜,也不避讳:“您是真的要给奴婢一个二娘?”
皇帝被她望得心里不舒泰,难得乖生一回,竟摊上这么个伤人感情的事,意味深长地安慰:“这多好,跟朕亲上加亲了。”
谢福儿心底咒骂他全家祖祖辈辈、子女儿孙全部都亲上加亲。
这一次不欢而散。
~~
回去汲芳馆,谢福儿冷静了一天,还是不能蛮干,跟永乐宫其他宫人调了个班次,赶上晚间皇帝从太后宫回来,在正殿的书房阅折子,拎了食盒进去。
谢福儿嘘了一声,伺候在书房外的内侍和宫女看见是近来得宠的谢御侍,也没通传,放了进去。
皇帝听到外面窸窣了一下,耳朵警醒,扬声:“谁啊。”再一抬头,谢福儿拎个红木篮子妖妖娇娇,扭腰翘臀地走过去,两张小腮帮子红通通的,擦了胭脂,嘴唇玫瑰花瓣儿似的能掐住水来,一张口就是香气,直扑得皇帝眼皮子打翻:“皇上,奴婢跟您送宵夜了。”
美人计这种很难控制并且有可能会引火烧身得不偿失的法子,谢福儿一直觉得很危险,但眼下没选择,能逮着的都能试试。
近旁伺候的宫女素来作淡妆打扮,不能随便在圣驾面前涂浓脂、抹厚粉。皇帝眼神沉着:“被内侍省的长官瞧见,得要治你一个蛊惑君心的罪。”
分明瞧得眼珠子都舍不得挪。谢福儿当没听见,嘟着屁股掀开食盒盖子,拿出汤水小点,送到皇帝鼻子下:“皇上喜欢吃鸭子,初秋天气干,奴婢给您叫御膳那头煨了个虫草老公鸭汤,里头呀,加了冬虫夏草,川贝麦冬,鸭肉也炖得烂,奴婢一直守着火候呢……就着几碟糕点正好。”又端了几碟脆皮马蹄糕和香菠乌糯团,一块块糯糯糍糍,竹签子都插好了。
皇帝知道她惦记着家里那摊事,哪有闲心情来款待自己,也舍不得戳穿她那点儿伎俩,放了笔,由她在那儿瞎忙活。
趁皇帝用膳,谢福儿蹲□子,坐在脚跟前,用水捂子先把两个小手捂热了,再扶到他膝盖头上,轻轻揉摸。
磨炼出来了些伺候人的功夫。皇帝很满意,鸭子汤多喝了小半碗,通体舒泰,伸展了下腰肢:“鸭子不错,你也是。”
谢福儿受了赞美,脸努力红了红:“谢圣上夸奖奴婢和鸭子。”皇帝吃热了,见她红着脸,好看极了,心思一动,抬起手想握她腕子,谢福儿身子一拱,歪了一下,没叫他摸着,瞥书案一眼:“皇上真辛苦,下了朝守在太后身边,回了寝殿还得要看折子,是不是北边又有什么事。”
皇帝盖上折子,瞥她一眼:“有什么高见?”谢福儿掐着裙子角,又红脸咬指头:“奴婢是女孩儿嘛,对政事哪有什么高见。”
皇帝本不想跟她多谈朝上的事,可又喜欢她忸忸怩怩,拿张作致,想多看几眼,说:“你不是当过男人读过书吗?折子也不能白偷看,上回朕还说要考你,你就当朕还是五二精庐的老师,说吧。”
一提起北匈奴,谢福儿免不了想起太子,最近东宫那边寝所一点儿风声都没了,想了想,顺口说:“奴婢对匈奴没什么想法,只是听过民间有小孩唱一个童谣。”
皇帝瞳仁一亮。
“是奴婢家弟弟阿寿带回来的,说是关于一个末代朝廷,”谢福儿小心翼翼瞧他,“小孩子唱:‘朱家麦面李家磨,做了一个大馍馍,送给对巷清大哥。’”
说的是朱明和李闯汉人相争,渔翁得利,成全了爱新觉罗坐江山。没敢说得太明白,但他肯定有些觉悟。
皇帝眉毛一攒,这鬼脑子精,是在告诫自己攘外也别忘照顾里头,眼一暗:“是给太子说好话?”谢福儿睫呼啦啦一闪,眶子蒙了层雾,鼻翼颤巍。
还真会来事儿,皇帝看得心跟着一酸,不追究了:“这是哪个朝廷,朕怎么没读过这个史书啊?”
谢福儿打马虎眼:“哎呀皇上,那么多小朝廷,您哪儿都知道啊!您就当是野史吧,奴婢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皇帝被她说得发了兴趣,随意捻起个奏折:“尚书郎的小儿子前几个月在御道上撞死百姓,本该斩立决,可尚书郎位高权重,又是几代元老,朝臣上书刀下留人,犯人暂时关在京狱等待秋后问斩,瞧这情形,朕总得给尚书郎一点儿面子,他家儿子这颗脑袋,朕很难砍了,你觉得如何?”
谢福儿记起前几月做女史时看到的宝马撞死人的折子,有点儿印象,见皇帝盯着自己,说:“皇上也想执国法,但是这一刀子带着千斤重的人情压力,确实也难,其实真正砍了倒也没事,只有人赞皇上公正,没人敢抱怨。至于如何斩首……奴婢听说个故事,有个古代帝王,亲舅舅杀了人,帝王想将舅舅绳之于法,可他舅势大,躲在府里不出来,帝王迫于情面,不忍心强制执行,只叫监斩官带着一群人披麻戴孝吹着唢呐去执法,舅舅逼得没法,只得自尽。人么,也不是不能死,就看您逼他到哪一步。”说的是汉文帝杀舅的那事,这回聪明了,直接说故事,也不敢扯史了。
皇帝望着她,越看越有几分像几代之前的女帝,听宫里老人和先帝提过,那名女帝也爱讲些有的没的,神神叨叨,可像那名女帝并不是好事,耽于政治的女人,都没什么好下场,哪怕是一点儿边,他都不想她碰。
他心情不好了,手一举,把谢福儿拉近了几寸,谢福儿没回神,“嗳”一声,皇帝语气一重:“朕不爱听你讲这些,以后炖炖鸭汤就好。”
明明是您自己要我讲的!谢福儿要不是为了多套套近乎,叫他心情先放放松,才不费这精气神,干脆趁这机会,眼泪珠子吧啦吧啦地掉。
皇帝一讶:“怎么了。”谢福儿腿脚一个晃荡,垂眼飞快瞥了一眼皇帝的大腿。
皇帝领悟力强,忙把人揽过来抱腿上坐下:“哭晕了头?啊哟哟,真可怜。”
吃也吃过,心也掏了,这火候够了,谢福儿拿出心底话,哽咽起来:“呜呜,福儿就是突然想起娘,别说鸭汤了,现在连吃龙肉都没味儿……”意识到说龙肉好像有些冒犯,不好意思:“那个…不是说吃您……您别误会。”
皇帝捏捏她鼻子,表示不怪。
谢福儿见他没什么回拒的意思,加大力度,揪出袖里的帕子飞快抹一把脸蛋儿,美人计的美人不说多漂亮,最起码不能挂着俩鼻涕吧……又抬手搂紧了皇帝的脖子,腿盘上去,挂在他腰背后,打苦情牌:“福儿娘亲跟爹爹是真的分不开的……”小靴尖绷直了,去摩他龙袍玉带,然后明显地听见他鼻息浓了。
早知道就早点给谢敬乔赐妾了。皇帝那个悔。
谢福儿呢喃:“要是皇上能想法子取消这门婚事,福儿就一心一意留在宫里,再不出去了,皇上叫福儿在东边蹲,福儿决不去西边站,福儿今后全心全意侍奉皇上,绝无二心。”管他二妹的,说大话又不会遭天打雷劈。
“先前说升美人,你还端着个架子,说要想想。”皇帝还留着心窍。
“哎呀皇上——”谢福儿蜷了拳头,轻轻往他胸膛上一捶,憋着嗓子,声音一尖,“您怎么好的不听非听坏的呀!”这一声,莺莺姣姣,尾音打着飘儿,应该是够酥麻了……
皇帝眉毛一皱:“怎么像个被人捏住了脖子的鸟?”
谢福儿心急,继续在那儿磨:“六郎哥哥,您就依了福儿吧……”
皇帝一震,刷一下站了起来!
谢福儿还挂在他脖子上,无尾熊似的,一下子愣住了,见他脸色涨得通红,有点儿哆嗦。
皇帝抱着人慢慢坐下来,眼皮子一眯:“好听。”
谢福儿知道他排行老六,也听陈太后私下喊过两次,刚吐出这名字也就是一下子口快,图个亲近,感觉他身子在发热,心一横,进入角色,拉开他宽敞袖管子,小臂伸进去挠啊摩的,忽然一停,不给他挠了:“六郎哥,依福儿,好不好噜,好不好噜……”
噜什么噜,皇帝正享受着,见她停下来,有点儿不耐烦:“依什么?”
敢情刚才使了半天的劲儿都白白糟蹋了?谢福儿躁了,声音也粗犷了:“取消家父跟荣淑长公主的婚事!”
皇帝就像被人浇了一桶冷水,不徐不疾推开人:“不行。”又补了一句:“你小小年纪,不要跟你娘一样变成尖酸刻薄不容人的妒妇。”
翌日,皇帝的御桌上就放了谢福儿的告假呈。
~~
宫女玩罢工,这是谢福儿原先进宫前想也不敢想的,可天下最厉害的莫过于老油条,几个岗位来来去去混了这么久,又在御前跟了段光阴,山中几日胜过人间十年,总养了些道行出来。
她以不舒服告为由告了假,每天也不去轮岗了,是叫赵宫人传的话,证明自己真的是已经病得无力起身。
御侍的直接上司是皇帝,请假也是找皇帝递假条,谈经皇帝批了以后,再送往管理皇族事务的内务省,便于记录和以后销假。
皇帝见她这德性,就知道,这东西,果真怄上了这口气。
谢福儿也不是光顾着怄气。
怄气要是有用,还要人脑干嘛。
她还就是不信,谢爹爹真的跟荣淑公主搅和上了,还叫那个寡妇公主怀了孩子。
谢福儿先托吕公去问了下细节,依照谢爹爹羞哒哒外加悔青肠子的原话,那天确实找过荣淑长公主。
两人约在宫外的公主府上见面,谢太傅说了情,喝了两口茶准备走,脑子一懵,晕了,再等醒过来,脱得像个煎熟了的大虾米,光溜溜一片,荣淑长公主在旁边一脸满足。
谢福儿这么一听就明白了,果然就是一个窝里生出来的胚子,那茶水要是没问题,天都要下红雨,不是高环环下的药还能是谁?
皇帝在那儿停尸装死,谢福儿也是个护短巴家的,见圣旨就这两日就得下了,一个人就跑去太后宫偏殿见高环环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还好意思说不肥?求表扬…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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唫銫姩蕐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1…04 22:23:55
第39章 镇妖
公主丧偶后,一般继续留公主府,或过着悠闲的孀居生活,或等皇室重新招婿,像荣淑公主高环环这样被接进宫里伴在太后身边,实在也不多。
太后宫背后紧挨着的樊门殿,就是高环环的后宫寝所,本是个待客的耳殿,地皮不大,算不上豪奢,丈高碧墙,尺厚朱瓦,旁边的紫竹青柏环绕香闺四周,跟其他几间殿所隔绝开,是个刁角,说得好听是幽静怡人,说得不好听略有些死气沉沉,要不是主动上门,素日根本没人经过。
说是高环环刚被接进宫时,陈太后怜惜,本来赐她前院的堂皇大殿,高环环懂事,说自己是个寡妇,能回娘家重拾天伦已经够有福气,还是得避忌讳,不能反而叫母后被人说道,于是贴着正殿,自个儿拣了个冷清小地方,平时深居简出,婉拒宫人拜访,连宫女和内侍都没多要,几个在身边伺候的都是从公主府带出来的老家人。
这漂亮话和举动一出,也叫太后更加心疼。
以前,高环环时常热情吆喝谢福儿上门做客,见这女孩不搭理,还叫身边侍婢找了几次,主动屈尊邀请。
洗象节那天谢福儿来过一次,还没进门,高环环就叫侍婢一路夹道相迎,一进樊门殿,高环环拖着自己的手,亲亲热热拉到寝室,迎上宾一般。
今天,谢福儿又来了,却吃了个大闭门羹。
殿门口拦着的侍婢巧素是洗象节那日给谢福儿梳化还被掌了嘴巴子的,见谢福儿迟迟不走,微微一俯身,脸却像掉进了冰窟里:“已是给御侍说过了,公主不舒服,误了玉体安康,没人担得了责任,今天不见客。”话说得还算客气,并没造次。
面前年轻女子发间插着扇形宝钿,一身二品御侍女官公服,浅紫袍青云纹,腰上挂了鱼符令牌,琉璃窜珠,晃人眼目,身边伴着两名气质端芳的青年宫妇,看样子都是永乐宫那边的人。
这阵仗和气态,不小。
宫里上下级的规矩壁垒分明,有个再金贵的主人,面对面碰上比自己级别高的人,还是不能不弯个腰。
没良心的皇帝不帮忙,皇帝给的身份还是得用。
谢福儿猜到高环环要玩大变脸,来之前就一路养足了高品女官的调调。
她收细音调,温婉楚楚:“噢?什么病?要不要紧啊?请了太医没有?”
巧素见她一开口,有几分低声下气,舒一口气,心忖自己小题大做,不过就是个宫奴,抬起身子,那天因为谢福儿被公主掌嘴的怨气也涌了起来,语气傲了些,似笑非笑:“谢御侍该知道是什么病,何必故意又问,要论伦理,今后公主不舒服,御侍还得贴身照料床前呢……另外公主正在挑拣龙凤衾被的花样,也忙,就不用御侍操心了。”
这还没下旨,嫁妆都迫不及待忙上了。谢福儿不紧不慢:“病中还操劳十里红妆,奴婢身为御侍,就更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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