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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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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庆呢,安庆那天也跟昭仪亲近过!堂堂公主,你自己的女儿也信不过?皇上总不会认为一个小女孩儿有本事能拿到毒来谋害人?”

  正说着,皇帝长身后窜出个小脑袋。

  高佛佛牵住父皇御袍一角,乖乖巧巧:“皇祖母,佛佛已经被医女检过了。父皇不是不信任佛佛,只是怕佛佛年纪小,被人利用了自己都不知道。昭仪中毒,也是因为不叫佛佛摔跤才伤了手,给人可趁之机,佛佛难辞其咎,就算父皇不讲,佛佛也会请命,帮昭仪尽快查出毒源,查出凶手,还后宫安宁。皇祖母原先教过佛佛,人爱我,我必爱人,知恩不报非君子,皇祖母的话,佛佛铭记于心,一刻都不忘记。”

  陈太后听了后半句,脾气被堵在里面,对着孙女儿是发不出来了,又朝向儿子:“听说昭仪当日准备去图华宫请安,幸亏中途被郦氏拉去了椒风宫,不然,是不是连一朝皇后也得被你拉过来卸衣除衫,浸水验毒?哀家是不是也该庆幸当天没见过昭仪?不然皇上是不是连当哀家这亲娘都不放过,也得要为你的昭仪验一验?”

  皇帝没说话,眼皮子略略一垂。

  陈太后占到了上风,只当儿子愧疚:“皇上怎么不说话了呢。”

  气氛紧绷如弦,稍一松弛,几乎就能弹出去杀蚊子。

  众人忍着一把汗,动弹都不敢。

  皇帝顿了须臾:“若是皇后与太后那天跟昭仪接触过,自然也得请过来协助调查。”

  陈太后脸色煞白。

  皇帝挥挥手:“还等什么,还不将贤妃和充媛请进去,另辟一间验身。”

  宫人醒悟,呼啦领着郦贤妃和萧充媛一哄而散。

  人走后,皇帝开声:

  “宫中有毒物毒人,没人能安心,今日祸害昭仪,明日还不知道祸害谁。母后嫌儿子这阵仗闹得太大,儿子却还嫌不够大,至少,没将幕后元凶骇出来自招。”

  陈太后没话好说,心中转了一转,又异常不安。

  在宫里,想祸害人,下毒是个大众化的通用手段,因为是个消心头之恨的最直接的法子,没有其他办法的不可预见性。

  这手段谈不上高明不高明,就看下毒人的运气好不好。

  谢福儿一被放倒,还没怎么着,皇帝就搬东西绑人,连几个妃子嫔妾都不顾不管,剐衣服泡澡交外臣去审不含糊。

  要是真的查出源头,这后宫,还能不变天?

  还有那郦氏验身一事——

  陈太后离了太医院,一路压低声音,咒骂:“这下毒的人,还真是同哀家缘分不浅!”

  马氏听懂太后的意思,咧了咧嘴,不敢吱声。

  *

  雷厉风行下,结果出来得也快。

  太医院查出来,昭仪体内沉积的毒素,跟郦贤妃常用来染发的膏剂成分大致相通。

  毒物就是那发膏。

  而膏剂,就是与郦贤妃一向交好,擅长以花草调制女子保养妆物的萧充媛所制。

  花卉草木包含对人体有益的成分,自然也有与人体相克的毒性成分。

  萧充媛是此中能手,借由植物里的天然轻微毒性,汇聚成能够损害人体的中毒,提炼出来,加在染发膏剂中。

  毒素不剧烈,又是通过皮肤一点一点吸收,发作极慢,天长日久才能看到成效。

  谢昭仪喝凉水塞牙缝,刚好手上新伤时徒手抹毒给贤妃养发,冤枉中了招。

  但不是谢昭仪倒这么一次霉,也牵不出这一桩秘事。

  威严之下,萧氏身边的贴身宫婢吓得将主人这两年的行迹都招了,成了萧充媛密谋残害郦贤妃的人证。

  经廷尉审查,经天子下旨,萧氏被拿出寝宫,暂时扣于管理皇族事务的宗正府大监内,等待发落。

  事完了,游御医又随着廷尉赶赴永乐宫,与皇帝私禀情形。

  胥不骄讶然,萧氏谨小慎微,入宫三年,跟在权人屁股后面大气儿不敢喘、遇着侍寝机会都不敢接的人,原来心思叵测。

  想那郦贤妃处处自傲,惟独对一头枯黄头发不太满意。

  萧氏借由长处接近贤妃,讨欢心,竟做出这种陷害同僚的掉头事。

  想着,胥不骄问:“查出这毒损人哪儿没有?”萧氏跟贤妃交好也不下一两年了,贤妃能吃能睡,能跑能跳,对着宫人杀杀剐剐、吆五喝六的精气神儿比皇帝还要足,也没瞧见有什么后遗症啊。

  游御医脸上有几分无奈,又掩着几分失笑:“这毒用久了,叫人……”

  皇帝眉毛一耸。

  “……萧嫔所用花剂,叫头发看起来乌黑油亮,同时又会致人不易察觉地脱发,因为断断续续,一般人并不会重视,只当是正常掉发,或者是换季时气候干燥。长久下来,这毒素叫人遍体不长毛发,从头发到眉毛、眼睫毛,掉个干净,从此再无回根的一天,就是民间说的‘秃毛症’、‘无毛人’。”

  胥不骄一震。

  真是宁得罪小人不能得罪女人。

  本朝的后宫妇人最重视头上那点儿青丝,萧氏竟拿贤妃最重视的地方下毒手。

  没了头发,对于贤妃来说,比死还受打击,还不如下个慢性药毒死她算了呢。

  胥不骄见游御医犹豫了一下,继续:

  “……臣昨日也瞧过贤妃,呃,已经有了秃毛症的征兆,贤妃平日因发量少,估计是为了取悦圣上,又恐怕别人嘲笑,爱佩戴义髻,从来不以自己真发示人,掩耳盗铃之下,更不注意脱毛的情况。看如今的样子,接下去就是睫毛和眉毛处了……”

  “噗——”皇帝发出声音。

  游御医和胥不骄讶异望过去。

  皇帝脸上完全没有不好意思,严肃起来:“朕在听,你继续。”

  “说完了。”游御医歪了歪嘴,真是没心肝儿啊,贤妃的毛都要掉完,不感喟一下就算了,笑得出来。

  皇帝脸色却马上厉了起来:“这就说完了?朕想听的怎么一句没听到?解药呢,人和毒源都查出来了!”

  廷尉长官抱手:“微臣亲审过萧氏,萧氏供出了毒药成分,尽数交了太医院。”

  游御医点头,面上却并不算开怀:“太医院正配比相应解毒药物,只是……毒虽不重,但萧嫔心思慎密,为了不惹人怀疑,当初每样毒性花草都只用一点儿,导致毒样太多,得花费时日。老臣必带领院人昼夜不眠,尽快找齐全,目前已送去一些到远条宫,给昭仪服用了些,日前听服侍宫人说,昭仪已不那么嗜睡,有了些起色。”

  皇帝沉默半晌,起身朝墀下大步走。

  胥不骄明白皇帝要上哪儿,打了个手势,示意两个人离场,跟在了天子后面。

  游御医却还有一件事藏在心里。

  虽然跟这次的下毒案没什么关系,但犹豫了半天,恐怕还是得说。

  见皇帝要走,老御医开声拦住:“皇上,这次验身,臣还发现贤妃有些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


  第73章


  游御医查验玉体时,发现贤妃除了中了染发膏剂的荼毒,身子还有些异常,叫医女来摸查,发现胞宫内有块状息肉。

  腐烂息肉,大有可能是流产后的胎儿残存在母体内的残块。

  因为没有及时清宫,已经发展成了一定程度的妇科病症。

  后宫品级以上的夫人,宫殿里会配备医女,遇到妇人病,不方便叫太医看,只叫医女来瞧。

  郦贤妃认为成婚妇人有妇人病也正常,每回疼痛,不以为意。

  为了霸占宠幸,怕皇帝厌恶,更叫宫人瞒得紧紧。

  老御医说了病痛的缘由和危害,郦贤妃才不敢继续瞒。

  她说刚进宫时,怀过三两次,但每次还没发现怀孕,就自行流掉了。

  每次滑胎时,不疼不痒,肚子轻微坠痛,就像来月信一样,慢悠悠的流几天血就好了。

  一次这样,两次这样,贤妃怕被怪罪保不住皇嗣,并不敢上报,这才偷偷叫兄长和侄子在民间大肆采买安胎生子药。

  可不知道是不是折腾了这么几次,之后再难得受孕。

  胚胎不够强壮初期自动流掉,在郦贤妃看来正常,但游御医却不敢大意。

  他把郦贤妃平日在椒风宫的饮食调出来查过,并没发现异常,再询了郦贤妃,才揣测那毒很有可能是出自茶饮,是安徽的涌溪火青。

  涌溪火青,虽然算不上茶中帝王,但近两代因为天气缘故,产量极小,每年进贡给朝廷的有限。

  陈太后近年来喜欢这茶的口味,各宫各殿的人不敢夺爱,纷纷避让孝敬。

  国库里新鲜的涌溪火青基本都是送给太后宫那边。

  这毒无他,就是叫妇人不能顺当受孕,一旦受精成孕,马上脱宫,自然流下来。

  要是没有生产过的初胎孕妇,甚至会糊里糊涂,只当自己来了月信。

  皇帝确实怀疑过,执政五年,宠幸过寥寥一两次的女人都怀过孕,却只有贤妃,几乎专房,原先也生育过的,反倒一直没信。

  只怕自己即位后,第一个着了母后道的,就是郦氏。

  太后生怕后宫女人诞嗣,怎么会独独放过郦贤妃?盯得最紧的就是她。

  难怪先前阻拦自己给贤妃验身。

  *

  皇帝跟游御医一干人议完,转头去了远条宫。

  还没跨进门槛,有动静传出来。

  伴随着几个宫娥的拉拉扯扯,还有惊慌的声音。

  皇帝这档口禁不起吓,内侍通传声正说了一半,步履如飞,直奔寝殿。

  刺鼻的药味弥漫满室,谢福儿掉着两条腿,坐在床榻沿边,好的那一条右手袖子卷到肘子上,举着个铜壶,抬上放下。

  旁边的侍婢回头一瞧,门帘边露出一双*靴,沿着往上看,龙貌虎躯,络缝赤袍九环带,不是天子又是谁,生怕要受看护不力的责罚,转过去扑倒在皇帝膝下。

  皇帝脚一去一收,将侍婢踢了个趔趄:“没用的东西!留着干嘛!”

  宫娥喊冤:“昭仪说休息久了,那只好手最近没什么力气,怕伤手还没好,好的那只还萎缩了,得要炼炼腕子,奴婢们劝不下来——”

  皇帝本来目光如炬,突然冷了下来。

  胥不骄知道皇帝这段日子别说对待禁宫的宫人苛刻许多,上朝时,对着外臣都频频发脾气,将侍婢打发下去领罚去了。

  皇帝走进去,站在谢福儿面前,

  这段日子,皇帝免了谢福儿请安和接驾礼。

  谢福儿放下铜壶,盘坐床上,呆了会儿,将伤手放到条件反射,缩到后面:“皇上又罚人了么。”

  皇帝走到榻边坐下来,把她那只伤手从背后拿在眼皮底下。

  前些日子最严重时肿得像个猪蹄子,今天比前些日子,成了,瘦了一点的猪蹄。

  太医院夜以继日,每天送解毒汤,辅之针灸,伤手有些好转,至少没再说要砍手了。

  就是还有些疲倦嗜睡,每次皇帝来,说不了两刻话,她就窝在他手臂上,一边被他揉着筋络,一边盹着了。

  今天能够有提壶炼腕子的精神,皇帝虽然恼火宫人由她胡来,却又庆幸。

  中毒造成循环不好,毒素还没排干净,触目惊心的青紫淤血沉积在肤色上,手又肥了两圈。

  每回她都有点儿不好意思拿给他看。

  皇帝倒是极中意这快看上去略重口味的猪蹄,每回来都是放在干燥掌心,亲自按摩。

  今天也不例外,左右摩挲着,柔中有刚。皇帝回应她:“这几个人连本职的事都做不好,就该罚,用不顺手不要逞强,人嘛,多的是,换,换到合意的为止。”

  “我身边做得好的合我意的,被您都打死了。”谢福儿扁扁嘴。

  顿了一顿,皇帝喊了一声。

  胥不骄进来。

  皇帝揉着谢福儿的手,正襟危坐:“赵氏和那两个宫女呢?罚完了怎么还不见回来?”

  胥不骄捂出一背的热汗,弱弱试探:“皇上,您那天吩咐过哇,赵宫人一干人失职,都拖出去打死,不记得了么。”

  皇帝眉毛扬起来:“放屁!朕什么时候说过!”

  谢福儿怀疑地盯住皇帝。

  皇帝被她看得毛毛的,做贼心虚,加重语气:“你们这些狗奴,竟敢矫诏!”

  胥不骄被糊了一脸口水,呲着牙趴下来,这不摆明为了在昭仪面前推卸责任,翻脸不认帐吗。

  回答说过,是掴皇帝的老脸,不配合皇帝。

  回答没说过,皇帝有台阶下,正好能接过话茬儿,万一为了讨好昭仪,立马就把自己给办了怎么是好?

  幸亏早有准备,大内十几二十年的内侍生涯可不是白混的。

  当时就怕昭仪伤好后找皇帝要人。皇帝到时为了自保,还能管自己么?

  胥不骄给施刑的敬法殿提前打了声招呼,使些外重内轻的刑具,打得人昏死就丢到殿内的小监狱去。

  先留个退路,万一皇帝反悔了,能有活人好交上去。

  万一昭仪没要人,再将人给弄死。

  无论如何,都不会错。

  果然就有这一天。

  胥不骄双袖一合:“那,或许是老奴记错了。三人该是还在敬法殿,挨了板子,身上估计还有伤,老奴这就去叫人先去瞧瞧,令几人尽快养好伤后回远条宫伺候谢昭仪。”说着俯身退下。

  皇帝心里松了一大口气,狗家伙,还算是个人才,自信满满朝谢福儿说:“瞧,没打死吧。”又搓了两把手。

  谢福儿缩回手,又记起一桩事:“萧充媛会怎么样?”

  萧氏下狱,旁人遭殃。

  她这几天听宫人讲过,萧氏禁在宗正府监狱内,椒风宫平日给贤妃梳妆理发的宫人、安处宫的侍女和内侍因玩忽职守、包庇失职的共犯从犯罪名,大半罚挞致死。

  跟萧充媛寝殿相邻,或走得较近的几名别殿夫人,压根儿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眨个眼,也被或贬位,或入冷殿。

  死伤打罚人数还在不断攀升……

  后宫目前虽然谈不上腥风血雨,但也是狼藉一片了。

  朝上也不平静。

  京城的萧氏外戚被先朝女皇帝迫害数代,刚刚恢复元气没多少年,一直患有集体焦虑症,太子高长宽前段时日一走,本就少了根倚仗,再禁不起吃一点泻药,眼看家中女儿在宫中犯事,受害者除当今的贤妃,还有天子宠妾,更是惶惶终日。

  宫中投毒,仅次于巫蛊,破坏面大,就像炸弹包,一丢下去,死伤绝不可能只有一个人。

  萧氏娘家庶母,教导萧氏采花制浆的如夫人,免得担惊受怕,干脆吞金自尽,干净了事。

  如今,萧氏一族,个个窝在家里抱病,门都不敢出,先避风头再讲。

  还有关于谢福儿的流言蜚语。

  明明受害者还有个郦贤妃,可眉眼长在脸最上,天生看上不看下,只有管正当红的,谁去注意歇了菜的。

  议论声忽视了贤妃,偏偏就只看见了谢昭仪,说天子是为了谢昭仪被牵连中毒,才大开杀戒,不留情面地追究到底。

  再传下去,又说是谢昭仪藉伤卖娇,伺机逼天子清空后宫。

  贤妃被毒成了没毛的白老虎,再难入男人的眼,萧充媛彻底翻不了身,几个稍微有些宠眷和位份背景的夫人,全都扫荡一净。

  这下还能好事了谁,不就是势头正旺的谢氏。

  皇后蒋氏是先帝遗孀,又是皇帝一桩为了稳社稷才续娶的换房婚姻,惯来郁郁不得志。

  谢福儿是太傅家嫡亲女儿,拔除了后宫其他年资长的夫人,取而代之中宫位置,也不是没有可能。

  后宫和朝上谈得兴浓,都瞧到了这位谢昭仪光明万丈的前途,哪儿还记得她也是这次投毒案的受害者之一。

  都猜测,指不定连那毒,都是谢昭仪借这次机会,故意自残的。

  这会儿,皇帝听谢福儿询问萧氏,威武开口:“你身边的宫人犯些小事,朕可以当瞧不见。可萧氏投毒一案,事关国法,你不要发菩萨心肠,萧氏居心不良,祸害宫妃,宫闱内私自制毒,论罪当诛,这是自食其果。”

  谢福儿还是御侍时,曾经引荐萧充媛侍寝。萧充媛借出地盘,反让给谢福儿沾雨露。

  皇帝虽然少理后宫女人关系,但这件事还记得牢,觉得两人的关系——至少是不差的。

  谢福儿双膝一弯,在榻上跪着倾过去,在皇帝耳边老太君似的嘀咕:“我也巴不得自己是个菩萨心肠,自己都被毒翻了,还被人说成占了上风,这种有口难辩的冤屈,算是尝到了。”

  皇帝知道她在暗示什么,可嗅到一阵馨香,耳朵暂时听不见别的了,将她身子一挤,手滑下来,停在腰下两堆软鼓上:“额。”

  鹅什么呀。谢福儿见他不阻拦自己,也就敞着口说了:“充媛那脾性,皇上也该知道不是个主动害人的。她曾经跟我说过,进宫只为给家族求个心安,但求平静度日,不给娘家招祸。要是没人指使,她哪会做这种事……哎……哼嗯……哎呀皇上你干嘛呀——”

  皇帝这段日子被这码事弄得焦心,前几天她手伤吓人,其他地方也不敢摸不敢碰,现在逮着精神好些,正好一纾龙性,吃不到肉喝口汤虽不管饱但也总能画饼充饥,恰巧正摸了一圈*,一个龙爪手满满一抓,指缝溢出娇肉,见她说着说着被自己弄得哼哼唧唧,一个燥火,长躯一挺,被她厉目一瞪,一个激灵,弹了回去,脸庞恢复肃穆,若有所思:“……萧氏攀附贤妃,处处巴结,会只是想平静度日,没有半点野心?指不定就是想取而代之,反噬上级的人太多。况且,萧氏也承认是她一个人干的……来,屁股摆正些……不要歪着……”

  谢福儿拍打他手,打不下来,由他去了,轻轻努唇反驳:“要萧充媛真有加害和替代贤妃的心思,何必花几年的光阴下毒叫一个女人没了头发?干脆下致人慢性身亡的毒,不是更加利索直接……这说明真正投毒的人,并不是觊觎贤妃的地位,只是想让她失去美貌,换句话说,这个人身份比贤妃高,只是对贤妃的绰约风姿和历年的受宠有嫉恨心,可又自恃清高,或者说,这人觉得贤妃压根儿不值动手夺她性命,只是想叫她生不如死罢了。”

  皇帝正鼓捣着的手一停,登时就失了玩兴:“比贤妃地位高的人,后宫只有两名,你是暗示哪个。”

  谢福儿知道他瞎子吃汤圆心里有数了,皱皱鼻子:“两个都是大的,要说您来说,我才不敢暗示呢。”今天说这么多话花了不少精神,被他一摸一抓的,躲来避去耗了体力,这会儿打个呵欠,困性发作了。

  皇帝还有什么不明白。

  后宫两个权妇,一个为嫉,一个为政,叫郦氏成了牺牲品,彻彻底底垮了身子,内外都废了。

  他情不自禁将她搂紧了一把,俯脸下去,在她小襦半敞的白玉豆腐裸_露肩胛上嘬了一下,吮出个红印子。

  谢福儿觉得他抱得自己那叫一个紧,都快呼吸不过来了,只当他趁自己不清醒,又在捉弄使坏,轻微一扭,嗔了一下。

  半会儿,皇帝把她抱到榻内,披上被褥,示意宫人进来照料,径直朝远条宫外走去。

  胥不骄见天子朝寝宫的方向走,奇怪,跟上前:“圣上今天不陪昭仪了?”

  皇帝说:“召皇后来永乐宫正殿,再去通知太后那边一声。”


  第74章


  蒋皇后听到皇帝召唤,还有些错愕。

  传禀的小黄门一走,娇娥迫不及待地惊喜出声:“这回可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啊。”

  蒋皇后一向淡然的眸子却彷徨起来,甚至揪着腰际佩环,踱着步子徘徊,喃喃默念:“他召我?怕不是好事吧。”

  娇娥看皇后一副少女要见情人的姿态,很有些心疼:“不管什么事,只要皇上愿意跟您见面,就有了机会。”又压低声音:“那个舞娘现如今千疮百孔,能不能活得久都是个问题。谢氏也在养伤,怕是不能伺候圣上。萧氏不值一提,跟萧氏走得近的几名夫人也都被迁入冷巷空殿,自顾不暇,皇上眼皮下面还有几个完整女人?……正好是皇后博取圣宠的好时光。”

  娇娥说到这里,甚至欣喜地舒了一口气,这是老天爷看皇后太可怜,给的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大婚过后,帝后两个人能有几次单独相处的时候,像今天这样被皇帝主动召见去永乐宫,更是没有的事。

  蒋皇后听娇娥说得心安了一些,到底还是被主动召见的喜悦更深几分,松缓下来。

  娇娥把梳化宫妇叫进来,给蒋氏绾发敷面,披上赤纱襢衣。

  金台宝镜里,美妇人红妆翠眉,乌发如瀑,眉目之间却又莲般洁净雅致。

  皇后今年二十四,女人正当怒放的时节,新人进旧人走,始终无人出其右。

  就算空闺了几年,也没有半点憔悴苍老,一打扮,还是掩不住绝顶容光。

  深宫的女人一辈子只有一个男人,甚至一个男人都没。

  皇后身历两任帝王,始终多了几分揣摩男人心思的经验。

  再加上以往的教训,皇后应该也学会了伏低做小,适时服软……一旦皇帝愿意捐弃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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