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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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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容心猛地抽紧,“他怎么样?可有受伤?”

    巧云道:“听说昏迷不醒

    芷容脑子‘嗡’地一声响,提着裙摆冲下台阶,望着前头青石铺路,竟不知通向何处,才想起自己虽然偷看过宫中地图,但这硕大的皇宫,要她去哪里找人?

    回头问巧云,“皇上在哪儿?”

    巧云突然跪倒下去,“娘娘,请回宫

    芷容眼皮一跳,一种不祥的感觉袭了上来,沉声再问,“肖华在哪儿?”

    巧云磕头下去,急急道:“请娘娘回宫

    芷容暗抽了口气,不再多问,转身就走。

    没走出几步,被一队卫兵拦下,带头的是芷容的老熟人凌峰。

    “娘娘,这是要去哪里?”凌峰板着一张脸,‘娘娘’二字叫得心不甘情不愿。

    “凌将军来得正好,带我去见肖华芷容赶紧上前。

    “娘娘还是回宫歇息的好凌峰语气冷淡。

    “肖华伤势如何?”盘踞在芷容心里的那抹不祥迅速加重。

    “死不了,娘娘是不是觉得很失望?”凌峰眼里闪过一抹恨意。

    “是谁干的?”芷容自动过滤凌峰话中的讥讽。

    “娘娘这是明知故问凌峰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

    “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芷容眉心微蹙。

    “刺客是从秘道潜入宫中,知道宫中秘道的,除了皇上和南阳王,就只有靖国公,娘娘还需要臣说得再明白些吗?”

    凌峰是直性子人,眼里揉不得砂子。

    肖华力顶众臣压力,硬生生地保下靖国公。

 见不着人

    结果靖国公野心不改,一边送女进宫蒙蔽众人的眼,一边暗派杀手潜入宫中刺杀肖华。

    而肖华对芷容更是一往情深,芷容却利用肖华对她的情,助其父谋划刺杀肖华。

    凌峰一想到这些,就鬼火乱窜。

    如果不是顾忌肖华,真恨不得将芷容就地斩在剑下。

    “这是凌将军的意思,还是肖华的意思?”芷容冷静下来。

    “事情明摆在这里,还需要是谁的意思吗?”凌峰重哼了一声。

    “让我见见肖华芷容知道凌峰对肖华忠心耿耿,现在肖华伤了,凌峰自然迁怒到她身上,她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

    “凌峰可不敢让娘娘见皇上

    “怕我刺杀肖华?”芷容微仰着头,直视着凌峰。

    凌峰想也没想的一个“是”字,刚要出口,看见芷容眼里似讥非讥的神色,把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芷容用那毒伤了肖华,肖华对她的爱意丝毫不减。

    而肖华用她母亲的性命迫她侍寝泄毒,她明明该恨肖华入骨,却仍冒死取胆救她。

    他们之间那么多切骨之恨,也不见谁要杀了谁。

    她今天与肖华同车,如果要刺杀肖华,有的是机会。

    又何必挑这时候下手?

    但今天刺杀肖华的人,确实是靖国公的人,就冲着这点,他也不能让芷容见肖华。

    “无论如何,今天的事,娘娘是脱不了关系,还是请娘娘回宫说着向左右使了个眼色,“都愣着干嘛,还不请娘娘回宫?”

    凌峰身后卫士立刻上前。

    凌峰在战场上一员虎将,下了战场,同样有一身好功夫,先不说芷容现在功力全失,就是没失,也未必能硬拼得过凌峰联手这一大帮子的精兵。

    现在的情形,硬拼的话,根本讨不到半点好处,也不可能见到肖华。

    芷容回头睨了跪在地上的巧云一眼,转身回走。

    如今之计,只能见一步走一步。

    房门紧闭,只留了个巧云在房中服侍,门外很快被凌峰带来的人包围。

    芷容重新打量巧云,低声道:“你为什么劝我回宫?”

    虽然凌峰也是迫她回宫,但芷容直觉,巧云让她回宫的目的和凌峰不同。

    巧云飞快地看了门口一眼,确信不会有人听见她们谈话,才压低声音道:“木泽差人传话,说宫中已经由凌峰凌大人戒严,皇上现在昏迷不醒,但凌弘大人已经赶来,皇上定不会有大碍,让娘娘安心在宫里等候消息,切莫四处乱走,等皇上醒来

    芷容今天已经见过肖华身边这个叫木泽的小太监,看得出是个极精灵的。

    木泽跟在肖华身边巳久,自然比别人懂肖华的心思。

    同时知道肖华被刺,刺客是如果靖国公的人,那么她就难脱关系。

    凌峰等忠臣一定不会放过她,于是暗中差人传话,让她留在永宁宫,不要四处行走。

    免得冲撞怨气冲天的众臣,引来杀身之祸,一切等肖华醒来再说。

    “凌弘大人求见娘娘外头传话。

 有人下毒

    芷容定神起身,道:“请巧云忙上前开门。

    凌弘比芷容上次所见,黑了不少,神情间也多了分凝重,不似上次所见的那样随意亲切。

    他向芷容行了一礼,对巧云道:“你先出去

    巧云看向芷容,见芷容轻点了点头,才退了出去,顺手掩上房门。

    芷容不等凌弘开口,抢先问道:“他怎么样?”

    凌弘当然知道她口中的他是谁,道:“已经无事,大约再过一柱香的时间,就会醒来

    芷容松了口气,“刺客可有捉到?”肖华没事,她就开始担心父亲。

    “已经捉到,不过在被捕的时候,服毒自杀凌弘口气比凌峰柔和许多。

    “刺客是什么人,竟能伤到肖华?”平阳王一身功夫出神入化,蛇国养了那许多鬼杀,都奈何不了他,芷容想不出什么人能伤得了他。

    “这就是臣来求见娘娘的原因凌弘直视着芷容。

    芷容急着见肖华,却被百般拦着,心中微怒。

    但她现在功力又失,想凭着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在硕大一个皇宫里躲开众卫士找到肖华,根本不可能。

    心头烦躁,却忽地一笑,她本长得娇美,一笑更是靥生双颊,话语里却有浅浅的讥诮,道:“难道凌大夫也认为是我克夫所致?”

    凌弘身为医者,哪能相信那些迷信说法,被芷容披头盖脸问来,扬了扬眉稍,“如果凌某信那些,也就不走这一趟了

    芷容眸色沉了下去,看来他当真出了事,“到底怎么回事?”

    凌弘自从见了芷容,就一直没间断地观察芷容神色,见她如此,轻嘘了口气。

    看来,她当真不知。

    慢慢开口道:“皇上中毒,行动受到阻碍,才被刺客得逞

    “中毒?”芷容眼里浮一抹惊诧,“他体内有蛇夫之毒,寻常毒根本对他无用

    凌弘点头,道:“不错,对寻常人而言的毒,对皇上确实不是毒,但某些寻常人不是毒的东西,对他而言却致命的毒。比方说……一些特别的香料……”凌弘紧盯着芷容,接着道:“皇上是极小心的人,能近得他身的人只有娘娘

    芷容忽地想起蛇夫发狂的事,身子经不住微微地发抖,伸手入袖,攥了袖中香包,“他现在怎么样了?”

    “所以虽说受了些伤,却是无防

    “我是说,他中的毒

    “好在皇上发现及时,暗中通知我去做了些准备,刚刚把那些药物备齐,便接到通知皇上遇刺……也算是有惊无险,等药性过了,皇上自会醒来

    凌弘说到这里,停了停,才接着道:“话说到这里,想必娘娘也该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在下无需再多说说罢,起身告辞。

    芷容随他起身,“带我见他

    凌弘道:“除非皇上醒来,下旨要见你,否则在下没有这个权利

    芷容苦笑,现在由凌峰负责肖华的安全,凌峰如果不是顾忌肖华,恨不得一剑杀了她,又如何肯让她见他?

 有口难辨

    “凌大夫好走

    等凌弘离开,芷容从袖中取出一个装着香料的荷包。

    她平时有戴香包的习惯,在进宫的前一夜,却不见了香包。

    第二天与琪将香包送到她面前,说她把香包遗失在了她母亲那里,母亲知她是戴惯了香包的,便差人叫了与琪去取回来。

    她起死回生,就一直戴着母亲配制的香包,对母亲配制的香包,从来没有过任何怀疑。

    只道是真的遗失在了母亲屋里,并没多想。

    这时听了凌弘的一席话,心里冰冷一片。

    当年,肖华便是利有香包让蛇夫失疯,跳入鳄鱼潭,与鳄鱼两败俱伤。

    在这同时,肖华又将配方暗交给母亲。

    妩姹令母亲给蛇夫解毒,母亲便利用平阳王暗传给她的配方,一边给蛇夫解毒,一边削减蛇夫的能力,让蛇夫变得再无价值。

    所以母亲对蛇夫之毒,了如指掌……

    而肖华中的却正是蛇夫之毒。

    芷容想到这里,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

    拿起香包闻了闻,那味道与过去并无两样。

    寻来剪刀,剖开香包,将里面香料尽数抖出。

    晃眼看,里头香料和以前的没有什么不同,但细细分辩,却发现,里面多了两样米粒大小的香料残渣。

    香料里多了点残渣,本不稀奇。

    但母亲酷爱香熏,在香料上是个追求完美的人。

    她做出的香料包都是想了又想,配了又配,反复推敲配制而成。

    这样精细的配比,怎么还会有残渣?

    芷容拈起那两粒细小残渣,闻了闻,却没有气味。

    忽地想起很遥远的一件事。

    那是她前一世的时候,离开她很久的母亲,突然回来,说带她回乌蒙山的家族看看,乌蒙山山口便有一株绿檀树,母亲曾指着那树对她说,“这青檀可不同寻常的青檀,它有一种寻常青檀没有的功效,可以将一些香料中平时挥发不出来的药效给激发出来

    芷容指尖轻捻那两粒香料残渣上,喃喃自语道:“这就是青檀啊,而且还是从乌蒙山带来的青檀

    如果凌弘所说不假,那问题就出现在这两粒青檀上。

    母亲转世为凡人,无法回到乌蒙山,那么可以弄来这青檀的,只有蛇侯。

    再想到父亲曾问过她,是否愿嫁平阳王……

    她今天‘嫁’了,和他同车游街回来,他便遇刺。

    蛇侯弄来青檀,交给母亲,母亲设法取得她随身所带的香包,将这青檀放入香包,诱发出香料里能让肖华行动受抑的毒素,再将香包还给她。

    这香包本是母亲所配,她又戴了许多日子,如今母亲死了,她自然更不舍得弃了这香包,所以即便是入宫,也会带着。

    她与肖华同车,肌肤相亲,这无色无味的毒便无声无息地渗入肖华体内。

    而父亲必然知道母亲下毒的事,才会安排刺客行刺……

    芷容有些无力地闭上眼,他们为了对付肖华,真是用心良苦。

    除了她,任谁也近不了肖华的身,所以所有人看来,也只有她能有机会毒害肖华。

 平心而论

    再说,因为肖华,母亲自杀,楚家毁了,在所有人看来,她都是恨肖华的,所以也绝对有毒害他的动机。

    母亲为了阻止她与肖华一起,连死后的事都事先算计好。

    现在,除非母亲复生,亲口说出真相,否则她真是千口难辩。

    她从来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但这时憋屈却如同浪涛翻滚,从心底直涌上来,冲得鼻子发酸,险些落下泪来。

    真想亲口问问肖华,他是不是也认为是她下的毒?

    可是因为无法辩白,就连看看肖华的伤势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其他。

    看着身上大红衣裳,突然觉得是一种讽刺。

    握了握拳,再按不下内心的不安,忽地起身,见不着肖华,就设法问问父亲的情况,如果有机会见着父亲,就问一问他。

    他大势已去,还要把他自己逼上绝路,到底想要哪样。

    刚步下床榻,门‘吱呀’地一声被人推开,肖华带着一身冷风从门外进来,也是一身的大红喜服,头上束着大红织锦发带。

    不过那张俊逸非凡的面颊上又戴上她熟悉的青獠鬼面。

    芷容隔着珠帘,定定地望着那张戴着面具的熟悉面孔,喉间象被塞进了一团棉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如果换成寻常人家,她这时就该乖乖坐回床边,等他过来。

    就算换作平时,彼此不对付,还可以跟他斗几句嘴,可是现在……

    真是有口难言。

    肖华一身大红喜服的身影在门口停了停,隔着珠帘望了她好一会儿。

    她不知他这时怎么看她,僵在那儿,实在尴尬。

    芷容好歹是经历过不少难堪场面的,很快镇定下来,甚至做到了表面上看起来象那么回事的淡定从容。

    肖华终于动了,缓步走来,揭起玛瑙串成的珠帘,他手指修长白皙,指甲圆润,泛着柔和珠光。

    芷容视线停在他手上,喉间微微发干,垂着眼,看着他大红的下摆走到面前才停下。

    抬头,却发现,他离她实在太近,近得她的鼻尖几乎碰上他的唇。

    他头上束着的大红发带被风微微吹起,轻扫过他的清俊的面庞。

    极喜庆的红,衬着他没有丝毫暖意的眸子,刺得芷容心里一慌,忙不跌地后退,脚在身后床榻上一绊,跌坐在在床上。

    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尽量完全冷静下来,才重新仰起脸,正好迎上他如墨玉般的眼,淡淡的眼神中隐着一抹怒意。

    芷容心里叹了一口气,父亲扶持太子的方法,实在是不对,而父亲有意谋权夺天下之心,更是逆了天了。

    虽然芷容并不认为皇帝的儿子就应该做皇帝,别人就该无条件的服从,所以父亲真的夺位,也没什么。

    但做为君王,要面对的是千千万万的百姓,能不能善待百姓,能不能太平天下,让百姓安居乐业。

    站在公平的角度,芷容觉得肖华比父亲更适合做一个君王。

    身为平阳王的肖华长年征战,了解天下战事,他比长居于京都的靖国公更能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天下太平。

 谋杀亲夫还有理

    而肖华又懂得商道,知道如何让物品流通,从中得到获得利益,懂得挣钱的人,才能让国家富裕,国富了,百姓才能安定。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肖华做为胜利者,对楚家也算是尽了心了。

    如今得到的是这样的结果,他恼也是应该的。

    芷容目光滑下,落在他胸脯上,再一路往下,甚至看清他袖口上的繁花图案,却看不出他伤在哪里。

    重新抬头,向他望去,“你没受伤?”

    他嘴角微撇,眼里化出一抹讥诮笑意:“你就这么想我死?”

    芷容想明白了其中的来龙去脉,就没打算在他这里得到好脸色,但听见这话,心里仍是一阵刺痛。

    她轻咬了咬唇,竟难得的没有拧着性子,把一切全自个担当下来,“如果,我说……我不知行刺的事,你可相信?”

    肖华低着头,一声不出地看了她半晌,步上床前脚榻,挨她身边坐下,抬手慢慢取下面具,“我信如何,不信又如何?”

    芷容怔了,是啊,他相信如何,不相信又如何?

    事实就是她的母亲利用她下毒,他因她而中毒,脸沉了下去,“既然如此,你尽管叫人来拿了我去

    肖华瞧着她的模样,好气又好笑,忽地钳了她下巴,将她扭开的小脸转了过来,“你谋杀亲夫,倒还有理了?”

    芷容怒道:“谁谋杀亲夫了?”

    伸手向他胸口推去,入手却是一片湿濡,缩手回来,掌心一片血红,胸口象被人重重地锤了一拳,刚刚升起的怒意瞬间荡然无存,心疼起来,又见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语气软了下来,“你来做什么?”

    他回答得很干脆,“睡觉

    芷容愕然,硕大的皇宫,他非要往她这儿挤,“难道你就不能去别处?”

    肖华淡道:“这是我的寝宫,我不来这里,去哪里?”

    芷容想到昨晚老太太说的话,心里就堵,偏偏他没交待清楚碧瑶的去留,没好气道:“你可以去寻碧瑶……”

    肖华眉稍轻扬,眼里多了抹戏谑之色,“我才迎了夫人进门,却巴巴地去靖国公府睡大姨子,是不是荒唐了些?”

    芷容心脏怦地一跳,碧瑶还在靖国公府?那么说封妃的事未成?“你到底封不封她为妃?”

    肖华冷哼了一声,“我娶靖国公这一个女儿,都险些没了命,再娶个来,真是嫌命长?”

    芷容直接忽略了他口气中的不善,轻嘘了口气,“我爹怎么样了?”

    肖华道:“刑部蹲着呢

    他与芷容同车不久,就觉得身体有异,但有那许多百姓看着,他不能让百姓看出异样,动荡民心,不得不暗中用金针刺穴,护住重要部位,强撑到下车,便寻了个机会差人通知凌弘,做一些以妨万一的准备。

    另外派人严厉监视靖国公,一旦有事,立刻抓捕靖国公。

    靖国公之所以没逃,因为此举已经是最后一搏,他根本不打算逃,成则生,败则死。

    肖华回宫后,果然遇刺,好在事先有备,安排了凌峰在左右,才没出大事。

    (ps:姑娘们希望这文再长些呢,还是想尽早完结?后面情节中,姑娘们想看些什么?)

 封妃给你做伴

    而凌弘又得了通知,以最快的速度把备好解毒药物送进宫,所以他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毒解去。

    他在昏迷前的一刻低声吩咐木泽通知芷容,切勿四处乱走。

    其间过程说起来简单,但只要哪里差上一点,他现在已经不能站在她面前了。

    如果说他不怒,那是假的。

    他确实怒了,然他见到芷容的瞬间,就已经感觉到,她并不知情。

    她虽然不知情,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利用,委实让他生气。

    肖华虽然身上有伤,但他还能活蹦乱跳地在这里跟她斗嘴,芷容知道他不会有生命危险,“你就这么肯定是我父亲做的?”

    行刺皇上,死罪,就算是肖华做了皇上,也不可能压得下去,除非他们没有证据证明是父亲所为。

    肖华皱眉,今晚的大好春宵全浪费在这些破烂事上,“你到这时候还想心存侥幸?”

    芷容哑然,良久才道:“要怎么处置我爹?”

    肖华眸子里闪过寒意,“怎么处置,要看明天刑部查出来的结果再定

    芷容松了口气,这么说,还有机会,起身下榻。

    身后传来肖华冷飘飘地声音,“这是要去哪里?”

    芷容道:“皇后的寝宫

    肖华施施然道:“没有皇后寝宫

    芷容蓦地转身,“你一日没休我,我便是你的皇后,有你这般对我的么?”

    肖华哼哼,道:“倒还知道是我的皇后

    芷容脸上微微一热,有些不自在,转开脸不看他。

    “与我同寻常夫妻一般同宿同寝,还委屈了你不成?”

    芷容愕然,眼眶渐渐发烫,他是要与她做的寻常夫妻……

    诺诺道:“做皇上的不都是三宫六院

    肖华揉了揉涨痛的额头,就她一个,都乱这般,还三宫六院,真是不要人活了。

    “难不成,你想我三宫六院?我明日去封几个妃子给你做姐妹便是

    芷容竖了眉头,“你封你封,你封个十个八个,我也绝不会皱皱眉头,明日你我就各走各的路

    肖华笑了一笑,道:“靖国公还在大牢里蹲着,你能走去哪里?”

    芷容顿时嫣了,重新挨他身边坐下,“如果真是我父亲,会如何?”

    肖华面无表情,“你认为能如何?”

    芷容肩膀慢慢垮了下来,她在他面前再怎么硬撑,都是白搭,“让我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去死,你不如把我一起办了吧

    肖华眼角斜瞥着她,“要办你,也得等明日,你不如乘现在想想,怎么哄得我高兴。我一高兴,没准就想出什么万全之策保了你那亡命的爹

    芷容瞪着他,恨不得在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瞪了半晌,视线回落,停在他胸膛湿濡的地方,“你的伤如何了?”

    肖华眼里的寒意渐渐退去,“已经无大碍

    芷容伸手去解他的衣襟,“给我看看

    肖华眸子微黯,任她帮他褪下喜服,里面雪白中衣,已经血红一片。

    芷容自从进了生死门,但见惯了生死,受伤更是司空见惯,无论见到多重的伤,也不会多皱眉头。

 不能多想想我?

    一直觉得,伤势再重,也没什么的,大不了一死,横竖死是最容易的事。

    但这伤到了他身上,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怎么看怎么惊心。

    解着他中衣的手,禁不住微微地抖,几乎抓不住,他腰间的系带,硬是抖了好一阵,才勉强脱下那件被血染红了半边的中衣。

    他的伤口已经处理过,包着绷带,然被她那猛地一推,伤口再次裂开,血流不止。

    芷容想到肖华在靖国公府时的习惯,飞扑到一旁柜前,拉开柜门。

    果然见里头放着一个药箱,她想也不想,拿起药箱回到床边,打开药箱,里头果然放置着许多药物,以及备着的绷带。

    她在蛇国,伤得多了,自然认得伤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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