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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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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大牢里的惨叫声完全停止,牢门才重新打开,被血糊得难辩容貌的官兵,一队队整齐地离去。

    站地远远地督军骑着马上前,翻身下马,进入牢,进行检查。

    芷容看准时机,慢慢潜伏上前,飞快地翻身上马,等门口的官兵反应过来,芷容已经飞快地冲向父亲藏身的地方,伸手出去。

    靖国公虽然身体虚弱无力,但终究是身经百战的将军,见芷容纵马冲来,拼了全身的力气,抓住女儿的手,脚用力在地上一蹬,借着芷容一拽之力,翻身上马。

    芷容飞快调转马头,打出冲出人群。

    官兵吆喝着追赶,声音虽大,行动上却不见有多少动作,慢如蜗牛,让芷容迷惑,那些人到底是不是平阳王所带的兵。

 守好本份

    到了前头,已经看不见追兵的身影,只得身后远远的叫喊声。

    太顺利,实在太顺利。

    芷容觉得蹊跷,回头望向永宁宫的方向,眸子半眯——你故意的,是么?

    本该前往陈州的碧瑶出现在一株树下,望着父亲和芷容二人一骑远去的背影,再看站在树杆另一侧,静静望着芷容远去的方向的肖华,嫉火中烧,深吸了口气,不让自己表示出来,柔声道:“你真的这么放了我父亲?”

    肖华不答,看着芷容的身影化成一抹黑影消失在黑夜中,转身离去,从头到尾不曾向碧瑶看上一眼。

    碧瑶怒道:“你这算什么?”

    木泽上前,道:“碧瑶姑娘,皇上说了,姑娘既然签下协议,守好本分就好言下之意,她只要管好协议以内的事,别的事,她就不要再问了。

    碧瑶把满腔的怒气发在木泽身上,骂道:“你一个奴才也敢管到本宫身上?”

    木泽打心眼里看不上面前这位,心想:这位跟那位还是亲姐妹,怎么差别就这么大?

    面上却不露出半点喜怒,仍道:“奴才自然是不敢管姑娘的,奴才只是代皇上传话,即便是有得罪姑娘的地方,还忘姑娘别跟奴才一般见识。另外皇上还有句话交待,说姑娘既然是暂时顶的娘娘的头衔,没人在的时候倒也罢了,如果有人在的时候,姑娘还是稍稍注意些,皇后娘娘是不自称本宫的

    碧瑶自称本宫,他却一口一个姑娘,就象一个一个的巴掌煽在碧瑶脸上,碧瑶又羞又怒,心里骂道:“你一个奴才凭什么就认定我成不了你们的真皇后?等哪一天,我当真成了皇后,我定要你为今天说过的话后悔。

    木泽说完,向她意思性地弯了弯腰,“奴才还要去给皇上磨墨,就不陪姑娘了

    碧瑶更气得发抖,瞪着木泽小跑开的身影,手指甲掐晕了掌心,呸了一声,“狗眼看人低

    一辆马车在碧瑶面前停下,赶车的竟是贾亮。

    贾亮手中马鞭指了指身后车厢,道:“姑娘请上车进宫他口中用着‘请’字,但神情间却并不多恭敬。

    碧瑶越加着恼,低声骂道:“真是一群不识眼色的奴才

    贾亮只当没听见,接着道:“皇上说了,如果姑娘不愿遵守协议,大可去陈州

    碧瑶忍无可忍,垮下了脸,“你们除了会拿皇上压我,还知道什么?”

    贾亮那日亲眼见她拿蛟儿威胁芷容,却全然不顾蛟儿死活,他对碧瑶这样的做法极为不喜,再说他又是从战场上滚打下来的,亲眼见识过芷容在蛮人族血战,更觉得只有芷容那样的女子才配得上肖华。

    皇上不过让碧瑶暂时冒充芷容做一些用途,她竟然就拿自己当皇后看了。

    贾亮对碧瑶太拿自己当回事鄙视了一回,“末臣可不曾拿皇上压姑娘,我是粗人,不会绕那些弯弯道道,实说实说

    碧瑶气噎,瞪着贾亮,眼不得把他给剁了。

 丹心可信

    贾亮看了看天色,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如果姑娘不愿进宫,我们这就改道上陈州皇上千叮万嘱,这事一定要做得保密,如果天亮了进宫,这事难免走漏风声。

    碧瑶手握着拳攥了又攥,好不容易路回锋路,有机会接近肖华,而且还是以皇后的身份,虽然只是个暂时的替代品,但她哪肯失去这做梦都梦不来的机会,气汹汹地地上了马车,将车帘一摔,重哼了一声,狠狠地瞪着面前布帘,一定会将‘替代’二字去掉。

    当夜,碧瑶以芷容的名义住进坤宁宫。

    ***

    芷容带着父亲远离刑部大牢,但城门巳关,已经出不了城。

    靖国公府也不能回了,而她又与肖华一同游过街,城中百姓难免会有认得她的,再说靖国公也是个赫赫有名的人物,虽然这些天来整个人憔悴得不成样子,但大体模样总还认得出来,何况在大牢里住了这许久,邋遢的模样很是招眼,如果住店,不用等天亮,只怕就会有人暗中告官。

    芷容翻身下马,扶了父亲下来,望了望前头漫漫黑夜,竟不知该去何处落脚。

    靖国公的眼睛被夜风吹了一阵,越加模糊,难以视物。

    曾经风云一世的英雄人物,突然间如同无助的老人,两眼昏花中看向女儿,一阵恐惧,又一阵愧疚。

    芷容扶着父亲,柔声道:“爹爹不必担心

    靖国公懵懵地点头,他在做出刺杀肖华的那一刻,本以为再无可怕,可是这时,突然很害怕失去芷容。

    “你奶奶……她如何了?”

    芷容道:“她们被发配去了陈州

    靖国公幽幽一叹,“这样也好

    “我们先寻个地方住一宿芷容口中安慰着父亲,但心里却十分忐忑。

    虽然直觉肖华放了他们离开,但难保不做做样子,派人四处搜寻。

    正在为难,一个黑影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她面前。

    芷容猛吃了一惊,本能地护在父亲身前,凤雪绫从袖中滑下,紧攥在手中,只要察觉对方有不利的举动,凤雪铃即刻割向对方咽喉。

    但看清来人,更是惊得低叫出声,“小十七,你还没走?”

    小十七不答,向靖国公略行了一礼,道:“国公,寻地方喝一杯,如何?”

    靖国公睁大了眼,半晌没能将眼前男子看清,但听声音竟似丹心太子,丹心与平阳王交往颇深,靖国公不由得僵直了身体。

    小十七见靖国公戒备的模样笑了笑,对芷容道:“我在京里租雇了一间宅子,还算清静,我想请国公过去喝两杯,算是答谢国公这些日子的看顾之情,芷容姑娘不会反对吧?”

    芷容此时确实没地方可去,而小十七虽然失去记忆,却仍是她可以相信的人,再说小十七是晋国太子,就算官兵盘查,也不好搜查他的地方,“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靖国公抓紧芷容手臂,芷容轻拍了拍父亲的手,低声道:“丹心太子可信靖国公这才松了手。

 跟我走

    芷容沐浴出来,小十七正和靖国公在月光下喝酒。

    一桌子的菜肴,却没一样动过。

    小十七和靖国公都只是闷头喝着自己的酒,靖国公已经有了八分醉意,而小十七却是越喝,双眸越加清明。

    芷容折腾了这一夜,也早饿了,自行在桌边坐下,随意吃了些饭菜,便起了身,抬头才发现小十七的目光一直停驻在她身上。

    蹙眉轻舔了舔下唇,他还不死心。

    扶起已经醉去的父亲。

    靖国公这些日子虽然瘦得厉害,但终究长得高大,醉了的人又不知受力,整个身子的重量压上芷容肩膀,压得她脚下一个踉跄,好在小十七及时扶住,才算稳住身形。

    “谢谢芷容语气客气疏远。

    小十七睨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只是助她将靖国公送回房。

    芷容给父亲脱了鞋,给他盖上被子,正要退开,靖国公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醉梦中道:“芷容,爹心脉巳断,只得三年可活,你不必再为我……肖华是真心待你,你随肖华去吧

    靖国公虽然酒醉,但心里却是明白。

    他拒捕时被凌峰震断心脉,虽然有凌弘出手,却也只保得他暂时的一条命。

    正如肖华所说,他只得三年可活。

    而且他的眼睛越来越难以视物,他知道自己的眼睛恐怕也不行了。

    这样如同废人的身体,多活三年只会更加痛苦。

    以他的刚硬的性格,他宁肯死在牢里,让自己的属下对肖华彻底寒心,以后少不得要为他报仇,让他即便是坐在那位上,也不得安稳。

    可是,如果真那样做,芷容如果为他报仇,可是要杀的人却是她的爱人。如果不报仇,芷容心里也过不了那一个坎,对肖华难免怨恨。

    那么,芷容定会在痛苦中过完后半辈子。

    之前,他已经走得太远,远得无法回头,但他败了,败得再没有起死回生之地。

    夫人为了执念毁了自己,也毁了这个家,他不愿为自己无谓的执念再毁了女儿。

    再说肖华已经动了杀念,他现在的状况,已经不能再与肖华对抗,他仍是执意死撑,只会让跟随他多年的部下,尽数祭了握在肖华手中的钢刀。

    他们死不得其所。

    芷容心里一阵酸楚,将父亲的手背握了握,“我不会离开爹的

    靖国公不知又嘟嘟啷啷地说了句什么,就沉沉睡去,他已经太久没好好睡过。

    芷容回头看了看立在一旁的小十七,小十七心神领会,同她一起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掩了房门,步下台阶,一直沉默的小十七终于开口,“你……还要回去?”

    蛇侯最后那一道棋,生生地将父亲与肖华的关系逼到了天南地北,再不可能交接。

    芷容摇头,母亲没了,父亲落到这地步,她怎么能再忍心丢下父亲?

    小十七眸子一亮,“随我回晋国

    芷容没想到该去哪里,但她不愿与小十七有任何纠葛。

    她拒绝在小十七的意料之中,“明天恐怕就要封城了,你不随我去晋国,离不开燕京。而我返姜的最后期限已到,最多还能在燕京逗留两日。等我离去,这地方也不可能安全

 心照

    芷容抬头看他,“你以为这地方真的安全?”

    小十七笑笑,“自然不安全,不过有我在,他们不敢搜

    四目相对,两双眼睛,都格外清明,他们都知道能让芷容父女逃出来,是肖华故意放水。

    肖华可以私下放水,却不能明着放他们离开,城中该封的要封,该查的还是要查。

    官兵顾忌小十七的身份,自然不敢强查小十七,他们能想到,肖华自然也能想到,那么肖华要做这出戏,就会对除了小十七以外的人更严格的清查。

    那么,借助小十七,便是他们父女唯一的办法。

    芷容明白,如果肖华真这么任她随小十七离开,那是对他们之间的情的信任。

    小十七等了一会儿,不见她回应,又道:“你随我回晋国,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如果你在晋国住得不开心,可以离开

    芷容歪着头看了他一阵,道:“让我想想返身进了屋。

    小十七嘴角慢慢扬起一抹欢愉笑意,有戏……

    次日,果然封了城,城门口把守着全身武装的官兵,进出的百姓挨个的查,但查的却不是芷容父女,而是谋反的余孽。

    芷容觉得蹊跷,步上一家小饭馆,身后跟着几个来吃饭的官兵。

    这家饭馆虽然不大,却是京里老字号的,味道极好,价格也不高,而且吃饭不看客人贵贱,只要不赊不赖,就算你是个叫化子,也能吃到想吃的东西,而那些有钱有地位的人家,如果好他家这口菜,来了也没有雅间可做,所以这地方真是三教九流出入最频繁的地方。

    这样的地方,八卦也多,消息自然灵通。

    京中封城,丝毫没有影响这里的买卖,依然宾客满堂。

    芷容戴着顶幕离帽,白色长面纱遮去面容,她环神四周,见角落还有两张空桌,走上前,在最角落的位置坐下,将旁边座位留出。

    那几个官兵果然走到旁边空桌坐下。

    几人坐下就开始骂,骂靖国公,骂那些不识好歹,非要反肖华的人,害他们从昨晚累到现在,连一口汤水都不得喝。

    从他们的话语中,竟是靖国公和张管家连同那些在大牢中造反面的人,尽数被处死大牢中。

    昨天的那场屠杀,她在窗外看得清清楚楚,确实是一个不剩,但是里面没有父亲。

    难道他们对外宣布的是父亲巳死?

    听到这里,芷容越加留心倾听。

    然那些官兵骂来骂去,却没什么进一步的消息,不过是胡乱泄气。

    他们直骂到小二送来饭菜,才停了下来,吃了几口饭菜,其中一人却叹了一口气,“那些人造反,可怜了皇后娘娘

    另几个听了,也是一叹。

    芷容怔了一下,下意识地撇眼过去。

    一个慰官装扮的人,脸上露出不忍之色,“这次剿杀蛮人族,我们都是去了的,亲眼见娘娘……这辈子都不曾见过这么机智勇猛的女子,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我们皇上。可惜她冒死换来的功勋被那些人生生毁了

 探宫

    另一个叹道:“谁说不是呢,如今被禁足坤宁宫,三年内不许任何人,更不许任何人见她,据说只得一个宫女和一个粗使的丫头服侍起居。那宫女如果是个好的,也就罢了,如果是个儿眼看人低的……哎,真是可怜

    芷容心脏忽地一紧——她被禁足。

    怪不得城门口虽然清查,却只是查余党,而没有查她和父亲。

    “今早听送油米去坤宁宫的护军说,站在门口,只看见娘娘孤零零的一个背影,着实凄凉得很。那么好的一个姑娘,皇上也狠得下心

    另一人道:“皇上也尽力了,换个人,只怕已经……”那人说着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有人不服道:“坐天下,成大事的人,怎么可能受绊于儿女之情。如果不是为了安抚收服的那些靖国公的旧部,哪能只是禁足这么简单

    芷容捏着馒头的手指陷进馒头,锁了眉头。

    他对外声称的竟是她被禁足坤宁宫。

    有人看了看左右,不见有人留意他们说话,才压低声音道:“这皇后娘娘是个刚烈的性子,靖国公被屠了,她能老实地呆在坤宁宫?照着娘娘的本事,那坤宁宫可禁不住她

    另一人道:“这问题,好些人都怀疑过,不过早上送油米的护军是与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这次剿蛮人,他也是去了的,还是打的头阵,是亲眼见过娘娘的,如果里头那位不是娘娘,他不会认不出来

    “嘘,别说了,小心祸从口出另有人将那人的话打断,那些人便将话题转到了哪家花楼的小娘子俊,哪个姑娘的大上。

    芷容虽然打算离开,但仍忍不住好奇,坤宁宫里的那位是谁。

    丢了几个铜板在桌上,起身离去。

    在皇宫附近过徘徊一阵,摸倒了一个单独出行的卫军,拖到隐蔽处,脱下他身上军服穿上,向皇宫而去。

    到了门口,略低了头,亮了亮出入牌。

    守宫门的护卫军虽然觉得芷容面生,但那块牌子却是货真价实的,也不为难她,放她通行。

    芷容一路急走,到了无人处,回忆在父亲书房看过的那张地图,辩别方向,朝着地图上所指的坤宁宫飞奔而去。

    到了坤宁宫附近,发虽然远远难看见一个人影,但芷容发现周围暗处不时传来极轻的呼吸声。

    如果她不是经过长期的潜伏训练,绝难发现这些人的存在。

    从气息的轻缓可以判断,这些人的身手,绝大多数在她之上。

    如果这样冒然闯进,只怕没见到坤宁宫里的那位,她已经被送上黄泉。

    芷容放缓了步子,缓缓前行,路过一处树丛,停了下来,左右望了望。

    树林中的呼吸陡然屏住,芷容知道,这是潜伏者开始警惕的表现,如果再发现什么异样,就会发出信号通知同伴。

    芷容望了一阵,走向那处树丛,芷容甚至能感觉到树丛后那位已经握刀在手,随时准备出手。

    她不慌不忙地走到树丛前,又看看四周,开始解裤带,她站的位置极巧妙,能让树丛后那位看见她的动作,却看不见她前面的情境。

 替身

    这么看来,就象一个寻地方小解的护卫兵。

    树丛后那位,又开始浅浅地呼吸,芷容嘴角露出一抹细微得让人难以察觉的笑意,突然凤雪绫出手,直接缠住那人的脖子,勒得那人无法呼吸,更说不出一个定。

    眼前一花,在树丛边小解的人已经站在他面前,还没看清来人,头上猛地一痛就失去了知觉。

    芷容伸手探了探那人颈部脉搏,确认那人一时半会儿醒不来,才收回凤雪绫,剥下那人身上黑衣套上,于林中穿行,有时遇上潜伏的隐位,但照着以前在蛇国时所学的手势,含糊比划,竟被她蒙混着潜到坤宁宫外,翻墙进入坤宁宫,见一个宫女愁眉苦脸地从屋里开门出来,竟是巧云。

    芷容怔了一下,藏身树后,见巧云端着装着饭菜的托盘走进角屋一间小厨房,侯在门口的小丫头看了眼她手中饭菜,问道:“又不合胃口吗?”

    巧云‘嗯’了一声,叹了口气。

    小丫头嘟嘟啷啷地低声报怨,“这都做了三次了,前些日子还听说娘娘为人随和,哪知竟是这么难伺候的主。都进冷宫了,还当自己是皇后娘娘么?”

    巧云瞪了她一眼,严厉道:“我们做下人的,不可以私下议论主子,你进宫也有两年了,怎么还不懂这些规矩?”

    小丫头吓得脸色微微发白,不敢再说,也随巧云进厨房帮忙。

    芷容眉头微蹙,肖华还真给她弄了个替身?

    悄悄上前,将窗户推开一缝,往里望去。

    这一看,浑身的血液刹时间象是被冰冻住,冷得透骨。

    本该在云陈州路上的碧瑶,竟懒洋洋地斜卧在屋里锦榻上,手中拈着一个剥了皮的荔枝。

    芷容怔怔地看着,心乱如麻。

    过了半柱香时间,巧云将重做的饭菜端了进去,放在碧瑶身边的榻几上,“娘娘请用

    碧瑶只淡淡地瞟了一眼,脸就垮了下去,“这也是给人吃的么?叫肖华来见我,我要问问他,是想把我饿死在这里么?”

    巧云低着头道:“巧云没资格求见皇上,娘娘要见皇上,只能等上头来人了,再请他们转告皇上

    碧瑶一听,怒了,扬手就给巧云一个巴掌,“你一个小小的宫女,也敢顶嘴

    巧云眼里慢慢溢上泪,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碧瑶更是怒火冲天,挥臂将托盘上的饭菜扫落在地,下榻在上头踩了踩,道:“你自己尝尝,这是不是给人吃的东西?”

    巧云怔了一下,看向地上一片狼籍的饭菜,再看向碧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碧瑶将她推跌在地上,“吃啊,是不是你这在这饭菜里下了毒,所以才不敢吃?”

    巧云虽为下人,也不是没被主子骂过,但被这样欺负却从来没有过,委屈得落泪。

    明知碧瑶是把对肖华不肯见她的怨气发在自己身上,却又不敢违逆,只得蹲下身,抖着手去拾地上脏了的饭菜。

    芷容在宫里时间虽然不长,但巧云却是她却是递交了一片忠心的。

 讨个说法

    这时见她这么被碧瑶欺负,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冷哼了一声,猛地拍开窗户,跳了进去,傲然立在碧瑶面前。

    碧瑶冷不丁看见她,吓得退开一步。

    “娘娘巧云惊呼出声,忙捂了嘴。

    芷容看了巧云一眼,冷道:“起来

    巧云偷瞧了碧瑶一眼,没敢动弹。

    芷容的脸色越加得冷,问道:“肖华可有废后?”

    巧云道:“不曾

    芷容冷冷道:“既然不曾废后,我说的话,你也不听?”

    巧云嘘得小脸雪白,忙起了身,忐忑地立在芷容身后。

    碧瑶这才回神过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芷容只淡淡地斜瞥了她一眼,走到桌边自行坐下,对巧云道:“你去寻肖华来见我

    巧云应了一声,急急地退了出去。

    碧瑶看着芷容,好象每个关节都开始痛了起来,强作镇定,“你什么意思?”

    芷容手撑了额头,把玩着凤雪铃。

    她对碧瑶根本无话可说,需要的是肖华给她一个说法。

    碧瑶在她手上吃过亏,这时只有一个粗使丫头在院子里,哪敢招惹芷容,识趣地独自坐到一边。

    她虽然害怕芷容,但她与肖华有约定,只要肖华来了,倒不必怕芷容。

    不到一柱香时间,肖华带着木泽和巧云匆匆而来。

    进门一双如泼墨的眼便落在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的芷容身上,看清她身上的隐卫衣裳,颇有些无奈得皱了皱眉。

    芷容自觉道:“我没杀他,他顶多睡上三几个时辰

    肖华眉稍落了下来,微微一笑,“你真是胆大包天

    芷容撇了撇嘴,眼角斜了碧瑶一眼,“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肖华从进门就不曾看碧瑶一眼,突然上前,拉住芷容,“跟我来

    芷容会折回皇宫,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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