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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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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眼前一花,眼前失了芷容的身影,接着见鞭影一闪,虎口剧痛,长刀脱手而出。
黑鹰脸色大变,赤手向芷容攻来,但他快,芷容比他更快,喉咙一紧,竟被鞭子牢牢卷住,呼吸顿时困难。
两招之间已经分出胜负,黑鹰知道自己相差太远,不敢再乱动,否则对方只要一用力,就能勒脆他的喉骨。
芷容笑笑:“你又输了
黑鹰平时虽然嚣张,却是个说一不二的,这回彻底地服了输,“不错,我输了,以后我就是姑娘的奴隶
芷容手推了推帽沿,露出一张秀雅绝伦的笑脸。
黑鹰看着那张清纯脱俗脸,呆了,他不敢相信出手如此狠辣的姑娘,竟长成这般模样,又只得十六七岁。
也难怪她敢说,她的夫君必是人中龙凤。
芷容手一抖,鞭子离了黑鹰脖子,“我也不要你做什么奴隶,以后不要再为难阿依
说完将手中鞭子抛回给怔在那里,还不能回神的阿依。
黑鹰不直接回答,向芷容行了一礼,递上一个竹筒,“黑鹰永远是姑娘的奴,即便是姑娘不要黑鹰在身边服侍,但有什么需要,只要叫人传个信,黑鹰一定尽快赶到
芷容不需要什么奴隶,但见黑鹰目光炙炙,大有不收下竹筒就有看不起他的模样,也就接过,见竹筒上刻着一个三角形的记号。
黑鹰见芷容接下竹筒,改了称呼,道:“主人只要看见这记号,就是我们的分坛,主人只需用取出竹筒里的信物交给他们,他们自然会联系上我
芷容睨了黑鹰两眼,这小子刚才张狂得很,倒是个直性子的,笑着道:“好,我记下了
黑鹰遥看了阿依一眼,翻身上马,带着属下离去。
阿依飞跑过来,拉了芷容的手,“谢谢你
芷容笑笑,返身上了车,扶父亲坐下。
阿依也扶了骨打上车,满心欢喜地坐在芷容身边,“你救了我,要我怎么谢你?”
芷容道:“我不过是手痒想打架,恰好看黑鹰不顺眼,就打他过过手瘾,不是有心救你,你不必谢我
阿依不在意芷容的故意疏远,仍亲密地道:“你虽然叫我妹子,但我看得出来,你比我还小,我十八了,你呢?”
芷容摸了摸脸,“面相小点而已
小姑娘
她对阿依有恩,阿依见她执意不肯认小,却也不肯叫芷容姐姐,问道:“我叫阿依,她叫骨打,是我们部落长老的女儿,你叫什么?”
芷容道:“九九
靖国公见她竟用回在蛇国时做鬼杀的名字,张了张嘴,最终没说出一个字。
阿依却开心道:“那我就叫你九九
接下来,也不管芷容愿不愿听,跟只黄莺一样,嘁嘁喳喳说个没完。
芷容喜静,但瞧着她纯真的模样也不觉得厌烦,一路上反而没那么无聊。
从阿依口中,芷容知道她是一个游牧部落族长的女儿,他父亲老了,现在由他的哥哥雪狼领导部落。
而黑鹰是另一个部落的族长,他们两个部落住在一片草原上,彼此有自己的地盘,平时互不侵犯。
但前不久一场天火把他们的草原烧了个精光。
他们的马儿羊儿没草可吃就会饿死,所以他们只能迁居。
可是往南的地方都有人游民住着。
黑鹰希望他们两家联合起来把那些游民赶走。
她哥哥雪狼不同意,说自己族人要生存,但人家的族人同样需要生存。
黑鹰认为哥哥是懦夫,自己带了人马去驱赶那些游民,结果那些游民受燕国和晋国保护着,黑鹰不但没有赶走他们,反而被燕军打得落荒而逃。
哥哥很佩服燕皇,便带了她和骨打前往燕京,向燕皇讨要一片草原安居。
那燕皇是极好的,得知他们的草原被天火烧尽,但将北边那片无人的草原划给了他们。
她哥哥赶着去把消息告诉族人,以便让族人尽快移居向那片草原,而骨打怀了孩子,不能骑马快行,她只好陪着骨打坐驿站的马车,等哥哥安置好了族人,前来接她们。
阿依介绍完自己,又问芷容,“九九是要去哪里?”
芷容听她夸肖华,心里暗暗欢喜。
望向窗外,看向远方,“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走到哪儿,算哪儿
阿依听了,忙位住芷容,“既然你没地方可去,不如和我们一起去草原,有我们一口吃的,就一定有你和伯伯的一口吃的
一直没出声的骨打悄悄拉了拉阿依。
阿依会意,瞪眼道:“九九是我的恩人,我哥哥知道了,也一定会很希望九九与我们一起生活,用我们最好的牛羊来报答她
骨打飞快地看了芷容一眼,神色间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反对的话,却没说出口。
就在这时,马车又再停下,外头又传来一阵马蹄声,芷容皱眉,“难道是黑鹰言而无信,又转了回来?”
阿依摇头道:“黑鹰虽然霸道,但答应的事,从来不会食言,不会是黑鹰伸头出窗外,向前往过,望了一会儿,突然高兴地叫道:“是哥哥来了
骨打脸色瞬间发白,头垂了下去,芷容看见她放在身侧的手,攥皱了身侧衣角。
眨眼间,马车便被十几名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壮汉转住,车把式之前被黑鹰吓了一回,现在见又来了一批人,吓得直哆嗦,后悔没选好时辰上路。
雪狼族(一)
阿依跃下马车。
来人带头的一个年轻男子看见阿依,跃下马背,接住扑进他怀中的阿依。
芷容听见阿依叫来人阿狼哥哥,知道来人就是阿依的哥哥雪狼。
阿依抱着雪狼的胳膊,三言两语地把遇上黑鹰,黑鹰抢亲,芷容出手相救,打跑黑鹰的事说了一遍。
雪狼听见,放开妹妹,踏步上车。
他长得极高,而车厢又矮,不能容他站直身子,他单膝着地,半跪着向芷容行了个大礼,“谢谢九九姑娘救了我的妹妹
芷容虽然戏说是手痒才出手教训黑鹰,但人家行了大礼,她也不好生硬,回礼道:“雪狼族长不必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
雪狼抬头,朝芷容一笑。
他一头不算长的发,用麻布随意地束成一个马尾,厚密的留海碎碎地半掩着浓黑的眉毛,露出一双有神的大眼,鼻挺口阔,虽然不似中土男子那般俊秀,却另有一番爽朗豪迈之气。
“阿依说九九姑娘暂时无处可去,何不与我们同去,我们有最好的马匹,最肥的牛羊,还有最团结的兄弟,可以生活得很好,也不会受人欺负
芷容从来没怕过被欺负,一来确实一时间,不知去哪里安身,二来也挺喜欢这些人的直爽性子,道:“我这个人好动,在一个地方住不久
雪狼笑道:“九九姑娘愿住多久,就住多久,如果不耐烦与我们一起了,我们会送姑娘离去,等姑娘什么时候想回来了,我们随时欢迎
这性子,芷容喜欢,看向父亲,“爹爹,你认为呢?”
靖国公已经知道芷容有了身孕,实在不便一种劳累奔波,道:“那我们就去打扰族长一阵子,但老夫有一个条件
雪狼忙问道:“什么条件?”
靖国公道:“我女儿救阿依的事,不要再告诉任何人
芷容会心地笑了,父亲是想与人平等地共处,而不想凭着对人家的那点恩情,便将自己当作神一般接受人家的贡奉。
雪狼道:“那怎么成,九九姑娘对我们的恩情,一定要让所有的族人知道,你们父女二人应该得到所有族人的尊敬和拜恩
靖国公道:“我们父女二人,只想寻个地方,安安静静地生活,如果照着族长所说,我们就难有安静的生活
雪狼虽然没见过芷容的功夫,但对黑鹰的本事却是再了解不过,芷容可以两招之内打败黑鹰,那身功夫厉害得不可思议,有这样好本事的人,想寻个地方隐居下来,一定有他们的原因。
应道:“狼遵照老人家人的吩咐
靖国公满意点头。
雪狼见他们答应,开心地下车,从头到尾不曾看骨打一眼。
芷容不由地看了骨打一眼,见骨打脸色越加惨白无色。
骨打对上芷容的眼,不悦地别开脸。
阿依开开心心地上来助芷容扶靖国公下车。
雪狼来接阿依和骨打,本来只带了一辆马车供骨打乘坐,但见靖国公身体虚弱,便命人去附近村舍买了辆车,配上马,请靖国公乘车。
雪狼族(二)
芷容暗赞,当真是个外表粗犷,内心细腻的男子,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能当上族长。
本来给阿依骑的马用作了拉车,阿依和芷容身子骨轻,便坐在了车辕上充当车把式。
骨打钻进马车就再不露面,而雪狼自始至终不曾看骨打一眼。
阿依从骨头所乘的马车上收回视线,难道得满怀心事的样子,叹了口气,“黑鹰也不肯要她,如果哥哥不肯娶她,她可能会被赶出部落了,长老一定会伤心死了
“骨打和你哥哥本有婚约?”芷容记得黑鹰说过,他对雪狼的女人不感兴趣。
阿依点头,“我们部落族长的长子按理都会娶长老的女儿为妻,我哥哥自出生,就注定是要娶长老的女儿的。可是哥哥是个武痴,除了练武就是打理族中事务,从来不把婚事放在心上,骨打恼了,约了我骑马出去游玩,结果陷进了沼泽,被打猎路过的黑鹰所救,从此就爱上了黑鹰,便向我哥哥提出解除婚约
“你哥哥同意了?”
“自然是同意的。骨打和我哥哥的婚约解除后,本想让她父亲向黑鹰提成,不料黑鹰却早一步下了婚书到我族中,要娶的人竟是我草原女子开放,说起婚事,不会象中土女子那样不好意思。
“你爹同意了?”
阿依摇头,“黑鹰性格暴躁霸道,虽然没有妻子,但身边却有许多女人,我爹拒绝了他,黑鹰反面离去,恰好这时遇上天火,天火把我们两族人逼到一处。骨打偷偷去寻黑鹰,想问他为何要娶的是我,而不是她。不料正好遇上黑鹰喝醉了酒……那晚骨打没有回来……”
芷容听到这时已经明白骨打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也明白为什么骨打看见雪狼时会是那样的神情。
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肖狐狸如果知道他们有了这个孩子,会不会很开心?
雪狼带马凑了过来,小声道:“九九姑娘,你有那么好的本事,能不能让我见识一下?”
芷容从阿依口中已经得知雪狼好武,好武的人,听说九九把他的对头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哪能不心痒?
扬了脸,微微笑道:“我不过是抢了先机,哪有有阿依说那样神奇
雪狼对黑鹰是了解的,抢个先机就能把他打得无还手之手?何况阿依明明说了,后来那局是黑鹰先出的手,结果两招就被制住。
对芷容的话自然是不信,死缠烂打。
芷容被缠得头痛,只得说了些自己熟知的搏击之法。
她随夜所学的搏击之法,目的只有一个,最快的速度命中对方,完全没有花样招式,与常人所学自然有所不同。
但这些东西是夜华花了许多年才悟出来的东西,而芷容跟着夜华也没能完全领悟,在后来生与死的搏杀中才得以领悟。
他光这么听,哪能一时半会儿就能悟出其中道理。
雪狼边听边比划,虽然不能明白这里面的精髓,却也感觉到这里头的奥妙。
雪狼族(三)
等芷容说完,不再纠缠芷容,仍回到队伍最前方,满脑子都是芷容说的东西,一个人在马上就比划起来,阿依瞧着笑道:“九九妹子,你把我哥哥调教成马戏团的猴子了
芷容往前看去,只见雪狼在马上抖臂踢腿,不时还在马上翻滚,果然活脱脱一个大马猴。
不过任他如何动作,那马却行得稳稳当当,丝毫不会跑偏或者减速,却又不由得佩服他精湛的骑术。
接下来三天,雪狼连吃饭都在琢磨招式,芷容自然落得耳根清静。
然雪狼从小就随父亲担当着保护族人的重担,从小在为守护属于他们族人的草原而打拼厮杀,虽然不似芷容在生死门时那样生活残酷,却也是实打实地打出来的。
与人搏杀,不比比武,所以也是用最直接的方法杀死或者击退对方,与芷容所走的路子,也大同小异。
这样一来,他对芷容所说,也就更容易理解,只用了三天找到了其中的技巧,一试之下,果然觉得奇妙,这样一来,芷容在他眼中更不同起来。
芷容之前所说的那点东西,已经不能满足他的学习激情,又凑上来向芷容讨教其他,起初他从芷容口中得了新东西,还会走开自己行去琢磨,到了后来,连马都不骑了,干脆挤到芷容车上,随学随练,芷容他们吃饭,他就跟着吃,困了就打个盹,一刻也不肯离开。
完全意识不到芷容和阿依是女子,需要一些女子的空间。
直到阿依忍无可忍地开口赶他,他才反应过来,羞红着脸跳下车,逃之夭夭,逃开后远远瞄着,见靖国公返回车中,他立刻涎着脸皮贴了回来。
虽然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一想到芷容学的那些一针见血的奇妙东西,自然把那些不好意思全贴在了上。
他与芷容同车一路,也发现靖国公身体虚弱是武功被废所至。
心里暗惊,芷容一个小姑娘的功夫已经高得让她不透,她的父亲那不是得有多高强的武功,这么高的武功居然被人废了,对方那得是多可怕的对手?
他只是照着常人的心思猜测,一般儿女的功夫都是由老子教的。
当然如果他知道芷容是蛇国的鬼杀,就不会这么想了。
他虽然心惊芷容父女有这样强大的对手,但并没有因此畏惧,反而暗中吩咐同行的兄弟,对芷容父女的事一律保密,绝不外传。
这样一来,芷容和靖国公的行踪越加隐秘。
一路行来,雪狼兄妹以及同行的族人与芷容父女已经极为熟悉。
雪狼他们本是随着草原生长流动的部落,平时所住的屋舍都是方便装卸的,搭建起来也十分方便。
等到了雪狼一族的新居地方,他们的族人们已经搭起了屋舍。
雪狼一族对人十分热情,虽然雪狼遵守与靖国公之间的承诺,并不多介绍他们父女二人的,但他们的族人对靖国公和芷容仍很热情。
芷容挑选了村子最远的一间帐篷,和父亲居住下来。
安居
雪狼和阿依给他们送来生活所需的所有食物和用具,除了必备的坐骑以外,还赶来了二十几只小羊羔以及一只牧羊犬。
告诉她等小羊大了,可以剪它们的毛织成毯子,拿出去换钱。
芷容虽然在打算与雪狼他们一起生活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时看着面前绒乎乎的一堆羊羔仍是发懵。
这些年来,对她而言,除了马匹,四只脚的动物对她而言,只有两个用途,用来杀和吃肉。
而以前在生死门的四脚动物,根本无需人工喂养,每天都有人和动物的血肉供它们食用。
让她去喂这一堆毛绒绒地小东西,实在不知从何喂起,至于剪毛织毯子,就更无从下的了。
靖国公虽然没喂过羊,但以前在军中,马是喂过的,揉着一只小羊的小脑袋,满心欢喜。
阿依似看出芷容的为难,笑着拉住她的手道:“你别担心,我会每天来帮你喂羊,等羊儿的毛长起来了,我会带族里剪毛剪得最好的阿达来帮你
雪狼接过话去,道:“阿依织的毯子,漂亮得谁也比不上,能卖很多的钱,织毯子的事,交给阿依就好其实他觉得让芷容织毯子太浪费时间,有这时间,倒不如与他切磋武艺。
芷容和阿依赶了小羊进羊圈出来,见雪狼跑前跑后地围着靖国公转,百般讨好,完全没有离去的意思,不由地皱了皱眉,道:“族长大人,你很闲?”
雪狼正在给靖国公倒羊奶茶,见问,随口道:“还有一些事务在办的
芷容不客气地赶人,“那还不你赶紧去?”
雪狼毫无觉悟地道:“晚些再做也是可以的,你昨天说的那招,我想明白了,我们来试试?”跳开一步,拉开架式。
芷容横眼瞪了过去,雪狼怔了一下后,回神过来,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想明白东西,不立刻在芷容面前比划比划,怎么能忍得下心里的那个痒,不舍得就此离开,神情间有些悻悻地,却厚着脸皮道:“就试一招
阿依将他拉了拉,“哥哥,父亲说有急事与你相商,让我们安顿好楚伯伯和九九妹子,就立刻过去呢
雪狼虽然是武痴,皱了皱眉,心里虽然不愿,但父亲的话也不敢违,为难地睨向芷容。
芷容瞪眼道:“你再胡闹,我以后都不教你了其实雪狼的功夫是极好的,只不过与夜悟出的精髓相比,自然相差太远,这些日子学得如痴如醉,听芷容说不肯再教,吓得脸色,忙奔向门口,“我就走,就走
等话落,人影已经消失在门外。
阿依朝芷容歉意地笑笑,“我哥哥什么都好,就是太迷学武
雪狼情子直爽又无心机,芷容对他是很有好感的,并不会因为他的痴缠厌恶,笑笑道:“大家切磋,也是挺好
这些天,她把一些搏击之术告诉雪狼,雪狼也会将自己悟出的关于骑术的技巧和方法。
求婚
小半个时辰,雪狼又风风火火地转了回来,沉着一张脸,黑如锅底,他见了芷容,满是怒意的眼刹时间恢复了光彩,飞奔到芷容面前,拉住芷容的手。
虽然草原男女不如中土拘于礼数,但相识半个月以来,还是头一回向芷容做出这样亲近的举动。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芷容,“九九,嫁我为妻,好不好?你嫁了我,我们就可以天天一起切磋武技,你喜欢骑马,我可以天天和你一起飞驰
芷容直接翻了个白眼,“你是为了娶妻,还是为了学武?”
雪狼怔了一下,觉得娶了她为妻,可以天天一起习武是极美好的事,不明白为什么要把两件事分开来选其一,“都为
芷容道:“等你把我会的东西全学会了,我没有东西可以再教人你,而你又遇上另一个会更多武功的女子,你该怎么办?又再把她娶了?”
芷容以为他会直接点头,不料他却将头摇得象波浪鼓,“我们只能娶一个妻子,我娶了你,自然不能再娶她,除非你死了
芷容刚饮了一口清水,听到最后,一口水喷了出来,好气又好笑道:“那你遇上了更好的,把之前的杀了,不就可以再娶?”
雪狼听了这话,即时怒了,“妻子是用来爱护的,怎么可以杀害?”
芷容也不过是随口一说,见他恼了,也知道这般说法,对一根肠子通到底的雪狼来说,却是不该,正了脸色道:“我有丈夫了
雪狼即时怔住,半晌才问道:“你既然有丈夫,为什么会独自一人带着老父……”
芷容苦涩一笑,“他有很重要的事要办,等他办好了,我们就会夫妻团聚
雪狼无法理解,一个男人为什么能让自己的女人独自漂流,无处安身。
但十几日的相处,他知道芷容表面柔弱,实际上性子刚毅,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你很喜欢他?”
芷容脑海里浮现出肖华那双望着她似笑非笑,却又带着些无奈的眼,微微一笑,眼里染上一丝柔情,“是
雪狼直视着她的眼,这是他见过最美的眼,而她此时眼里的温柔更是美如星辰,但这份温柔是对她心爱的男子的,他眼里的渴望渐渐退去,失落一笑,深看着她慢慢后退,忽地转身,出帐而去。
是夜,黄头大小的火苗子在灯台上不时地微风轻轻跳跃。
芷容依坐在毛皮铺成的软垫上,撑了头看着父亲编草鞋,有些意外。
靖国公看了女儿一眼,道:“以前的事,真的还是一点都记不起?”
芷容嘀咕道:“偶尔记得一些琐碎的片断,但零零散散地倒不如不记得就象她的前世,记得一些,偏又不记得一些,反而让她心痒,想知道偏偏不能知道。
就比方说,她与肖华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竟宁肯魂飞魄散,跳入铸剑炉。
照着这个结局来说,她与肖华之间,不是有解不开的结,就是有化不去的深仇大恨。
丢了心
可偏偏除了这个以外,与他却又是极好的。
前前后后实在矛盾。
由于那个结局,她下意识在抵触他,内心深处有一个极清明的声音告诉她,要远离肖华,不能再与他有过多的牵扯,否则一定会万劫不复。
可是她终究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最终是在他身上丢了心。
靖国公笑了笑,道:“我生在穷苦人家,父亲靠着编草鞋养活一家人,我四岁时候就跟着父亲编草鞋,后来参了军,一路拼杀,后来有钱有权了,却又忙着与人相斗,闲着时总想再编几双鞋子,可是总难静下心来,难得现在能有这机会。肖华虽然不编草鞋,却喜欢弹几曲闲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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