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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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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依听了,俏脸微微发白,“我们要怎么办?”
芷容淡道:“当他们不存在,让族人远离这片林子
雪狼眼里的惊讶变成了了然。
不错,在不知对方根底之前,井水不犯河水是最明智的选择。
春去秋来,骨打的孩子如期出世,而芷容腹中孩子却迟迟没有反应。
照着雪狼族的习俗,有人生孩子,全族的女子都要去探望祝福。
芷容虽然不是雪狼族的人,无需理会他们的习俗,但阿依前来相邀,芷容也不好过于生硬,只好随阿依一同前去探望。
到了骨打那里,帐篷里已经挤满了人。
骨打的孩子虽然是私生子,但这会儿挤在屋里的妇人,几乎都是长老一方的家眷。
免不了七嘴八舌地奉承。
这个说孩子长得俊,那个说孩子长得威风,日后定是有大作为的。
骨打长得高大,生下的孩子个头也是极大。骨打怀抱着孩子,目光在芷容略她生产前小了一圈的肚子,鄙视道:“你这肚子也不见长,难道不成是胎死腹中?”
这话恶毒了。
芷容一双美目瞬间冷了下来,按下要上前指责骨打的阿依,笑笑道:“胎死腹中的事不稀奇,但小孩子夭折的事却更为常见,你管人家是否胎死腹中的时间,倒不如看好自己的孩子
此话一出,骨打的三姑六婆,齐刷刷地站向前,气愤地瞪向芷容。
骨打脸色一变,猛地抱紧怀中孩子,“你想做什么?”
芷容在孩子小脸上摸了一把,“我能对一个孩子做什么?”
骨打却哪里肯信,吓得魂飞魄散,忙低头仔细查看被芷容摸过的孩子脸,虽然看不出什么不妥,但仍不能安心。
芷容无视骨打的脸色,拉了阿依出去。
阿依怒道:“骨打太恶毒了,我告诉哥哥去
芷容将阿依拉住,“不过是女人间斗两句嘴,你寻到你哥哥,又能如何?”芷容想着骨打恐惧的神色,莞尔一笑,就她摸孩子的那一把,足够骨打担心害怕一阵子。
回头,就看见骨打连月子都顾不上,抱着孩子跑出帐篷,朝着族中大夫的住处飞奔而去。
恰好这时,天上一道惊雷炸开,吓得骨打怀中孩子猛地一抽。
紧接着斗大的冷雨泼头而下,将骨打淋得一身透涅。
阿依瞧见,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活该她这下要落下病根
芷容只当不曾听见,朝自己住处而去,刚到门口小腹猛地一紧痛。
怔了一下,抓紧阿依的手,“阿依……我肚子痛……”
这些日子芷容没少听妇人们说起生孩子的事,加上女人的直觉,隐隐感觉这痛就是生产之前的阵痛。
骨打刚打过孩子,阿依也是知道些的,忙扶了芷容进去躺下,“你别怕,我这就去寻稳婆
不肯出世的小龙儿
都说女人生一次孩子,就是在生死关过一遭。
芷容在生死门滚打过来,对生死看得极淡,但这会儿,竟真的突然害怕了,害怕自己过不了这一个坎。
开始有些后悔,后悔忍着没给肖华送一个信。
紧紧抓着阿依的手不敢放。
阿依拍着她的手安慰道:“别怕,我们有最好的稳婆
隔壁靖国公眼睛不好了,但耳朵却更好,听见动静,赶了过来,“是要生了吗?”
阿依道:“好象是,我正要去寻稳婆
靖国公忙快步奔到铺边,握了芷容另一只手,“别怕,有爹陪你
又一阵紧痛化开,芷容深吸了口气,忍了痛,放开阿依的手,等阿依跑走,反握了父亲的手道:“爹,如果女儿过不了这一关,将孩子送交给……”
靖国公打断她的话,道:“胡说什么,我的女儿岂能是这般懦弱的。你和孩子都不会有事
他嘴里这么说,心里却不无担心,芷容肚子里的孩子足足晚了一个月生产。
芷容大口地呼吸等着那痛过去,咬了咬牙,让自己冷静。
小蛟儿从锦囊里爬出来,紧贴着芷容小腹,一本正经地听了一阵。
大宝奇怪道:“这小家伙不是害怕娘亲待他不好,死活不肯出来么,怎么想通了?”
二宝也迷茫摇头,“他明明说要在里头呆到回九重天的
芷容一把将小蛟儿攥在手中,“你们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蛟儿两颗小脑袋一同垂下,不敢看芷容的眼。
芷容将小蛟儿提高些,能看清它们的神情,“你们可以和莫忘交流?”
小蛟儿被她盯得浑身发麻,只得点头承认。
芷容呼出口气,“小家伙为什么不肯出来?”
大宝闷着头不出声,二宝拱了拱大宝,示意大宝回答,大宝装傻,二宝无奈,只得道:“他说:娘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不要他和爹爹了。现在娘亲又不要爹爹了,一定会不要他的。他害怕被娘亲丢弃,所以不愿出来
有小兔仙托梦在仙,芷容不会怀疑自己现在怀着的孩子,很可能是自己与肖华前世孩子的转世。
所以听了二宝的话,愣了,心里一阵酸楚。
她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丢弃孩子,但仍感觉到深深地自责。
然自从刚才那一下疼痛后,芷容又不再有任何反应。
这孩子存了回九重天的心,所以才不肯出来,等胎死腹中,结束这一世,返回九重天。
芷容阵阵慌乱,如果肖狐狸这时候在她身边,这孩子也不会有那些消沉地想法。
轻咬了咬唇,头一回后悔不给肖华留下任何一点寻找他们的线索。
轻抚着高高隆起的腹部,心里柔声道:“小东西,并非娘不要你,而是我喝了忘川水,当真不记得过去的事,既然兔仙送了你来与为娘团聚,那就是让娘好好弥补之前的过错,让我有机会好好地待你
话落,也不知是不是肚子里的孩子听见了她的心声,方才那陌生而又熟悉的痛再次传来,痛一阵,松一阵,然那痛却是越来越紧。
有麻烦了
芷容本是极能忍痛的人,腹部一阵紧过一阵的阵痛却让她心神难安,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下。
靖国公担心地频频奔到门边张望,口中不住嘟囔,“这稳婆怎么还不来
一道蓝白电光刺破夜空,在帐篷外落下,门边一棵大树被雷电劈成两半,靖国公惊得急退开来,震耳的雷声滚过,片刻间,落下倾盆大雨。
靖国公怔看着门外被雷劈开的树杆,脸上神色难辩。
就在这时,阿依冒雨奔来,一把揭开门帘,靖国公急迎上去,见只得阿依一个人,身后没有稳婆跟着,挑起帘子,看向门外。
门外风雨交加,雪狼正从一辆马车上跳下来。
靖国公迷惑问道:“稳婆呢?”这时候稳婆不来,来个大男人做什么?
阿依焦急道:“有官兵突袭,我们必须暂时离开这时
芷容怔了一下,这地方是肖华亲自划出来的地方,怎么可能官兵袭击?忍着痛,撑起身问道:“怎么回事?”
阿依道:“据探子说,不知谁杀了巡游的陈皇,杀手是朝着这个方向逃走的。陈太子见父亲死了,带了大队人马追赶过来,见着村落就盘查,查不出就整个村子的杀。眼见就要杀到我们这边来了,哥哥说我们有太多的妇孺,如果硬拼的话,难保周全,只能暂时避一避,等明日天亮,再派人查探。所以,我们现在必须离开
靖国公飞快地看了马上要生孩子的女儿一眼,急道:“可是我女儿马上要生了
阿依也是为难,道:“我们先上车,稳婆马上会过来
雪狼听见远处马蹄声越来越近,再不敢耽搁,在门外说了声,“得罪了揭帘进来,看向痛得脸色煞白的芷容,“还能走吗?”
“可以芷容忍痛起身,阿依上前扶住,不料,芷容这一动,竟破了羊水,芷容心里一‘咯噔’,不敢再乱动。
阿依急问道:“怎么了?”
芷容苦笑,难道自己真和这孩子无缘?
雪狼见芷容神色有异,外头族人赶来催促,说陈太子离这里只有半柱香的路程,如果再不离开,就来不及了。
雪狼无奈,大步上前,将芷容打横抱起送上外头马车,一言不发,转身急走。
阿依跳上车辕,等靖国公坐上车,便一抖马缰,向族人的车队赶去,没走几步,但见雪狼拖拽了个婆子过来,阿依定眼一看,竟是稳婆,忙把马拉住。
雪狼将稳婆往车上一塞,“你赶紧给她接生
稳婆不肯上车,“这车上什么都没有,怎么生?”
雪狼将她提上马上车,叫道:“我管你怎么生,只要孩子平安生下来就好。对了……大人也不能有事
稳婆苦了脸,“阿狼,你这不是在为难杨婆婆吗?”什么东西都没有,又是个过了产期一个月不发作的产妇,还得母子平安,开玩笑?
“杨婆婆,我真没时间为难你,不管怎么样,人交给你了,等到了安全地方,我得看见九九好好地雪狼一推阿依,“赶紧走
生死有命
阿依听说这次陈太子带的人马足有二万多人,而他们族人,老少加起来,不过千来人,而他们又全无防备,这仗根本不能打,只能尽快离开,不被陈太子的人追上,等天亮后查明情况再做打算。
杨婆婆望向缩坐在车厢一角的芷容,为难得直绞手指。
芷容笑笑,“杨婆婆不必害怕,生死有命,无论如何都与杨婆婆没有关系
杨婆婆见芷容到了这时候,不但不象其他女子一样吓得哭哭啼啼,反而安慰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九九姑娘,你这是摊上的什么命啊,这女人生孩子,就是好好地都是在鬼门关过一回。你偏偏在这时候,这么个环境
芷容笑了,心头却是苦涩难咽,或许是上天在惩罚她上一世抛弃自己孩子。
虽然什么东西都没有,但杨婆婆终究是族里最有经验的产婆,细问了芷容当前的情况,得知芷容已经破了羊水,脸色更是难看地不是一般二般。
风雨越来越大,惯于迁移跋涉的雪狼一族也感觉十分艰难。
然也好在有这卷天盖地的风雨做掩饰,陈太子的人马竟没发现这支逃离的车队。
芷容知道,他们现在只有一个地方可去,就是离这片草原最近的白燕州。
肖华划分给雪狼族的土地,与晋国和陈国以及吴国相接。
这地方可以吸收四个国家的文化,同时可以与四个国家交易,是极容易发展的地方。
谁也不会料到,竟会发生刺陈的事,而且会让雪狼一族受到牵连。
白燕州是晋国边界的城池,晋国与燕国关系交好,只要能进入白燕州。
陈太子一怒之下,屠杀了几国交界的游牧村落,足以激怒各国国君,但他拿着捉弄刺客的借口,各国如果顾忌与陈国的关系,倒也不会为了几个游牧村落反目。
但白燕州是正儿八经的城池,如果陈太子攻打白燕州,就是明着向晋国挑战,同时也是向燕国挑战。
陈太子再怎么狂妄,也不敢公然攻打白燕州,同时与燕姜二国为敌。
雪狼已经派人快马加鞭地前往白燕州求救,白燕州回话说,他们开着城门等雪狼族的老少进城。
然这老老少少千余人,这鬼天气赶这一路,却也是极为艰辛。
一阵狂风吹来,掀起车顶,竟连着靠着车壁而坐的杨婆婆一起抛落下车。
芷容强忍腹痛,凤雪绫飞出,卷住杨婆婆,将她拉拽回车上。
杨婆婆虽然免了滚落车底,被后头车马辗死之灾,但仍是被沉重的车顶压断手臂。
芷容经过这一系列的剧烈运动,腹间更是一阵阵地抽紧。
杨婆婆见芷容如此,知道她马上就要生了,然而她手臂裂,痛得差点昏过去,再不能亲手帮芷容接生,只能忍着臂痛,教芷容吸气用力。
靖国公眼睛不好,无法赶车,听见身后动静,只有干着急的份。
阿依要驾驶马车,不能离开车辕,急得频频回头,“九九,你撑住啊,一定要撑住
夫妻
芷容腹部下坠的疼痛拉扯着每一根神经,连呼吸间都痛不可遏,紧紧抠住车沿的手指节白得发青。
车顶被抛飞,芷容早被冰冷的雨水淋得透湿,面颊上早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
芷容大口地呼吸,那痛却久久不休,她深吸了口气,眼前的雨却越来越看不清,昏昏沉沉,听见杨婆婆叫道:“九九,你可不能睡啊,睡过去可就醒不来了
阿依回头看见,大声喊着她的名字。
任何那些声音却越来越远,远得渐渐听不完,只隐约听见父亲带着哭声喊道:“芷容,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叫为父怎么活,叫肖华怎么活?”
她强撑了撑,意识仍不受控制地渐渐失去,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瞬,突然间却记忆的深处却有一线清明,清明得让她想到了起死回生。
清晰地看见自己穿着一身青衣,将怀中的熟睡的孩儿放进一旁的摇篮,摆布好饭菜,撑了头望着桌上烛台发呆。
也不知等了多久,披着一身风霜的应龙推门进屋。
他浓如描绘的眉眼袭着团寒意。
当他看见桌上丰盛的菜肴,意外地望向在桌边撑头打盹的她,薄唇微微一抿,再看向她身边的摇篮。
轻手轻脚地上前,俯下身,长指轻轻抚过儿子熟睡的可爱小脸,再看向坐在桌边的她时,眸子里的寒意渐渐褪去。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无声地叹了口气,将她抱起,正欲送上一旁床榻,她却醒了过来,睁开蒙蒙睡眼,看清眼前俊逸的面庞,柔声道:“你回来了
他手臂一僵,有些不自在地‘嗯’了一声,将她放下。
她嘴角的笑分明有一丝涩意,却象没事一般,去端桌上菜肴,“都凉了,我去热一热
“不必了,我吃过了他伸手过来拦,手碰到她的手,慌忙回缩。
她反手抓住他回缩的手,“你截杀妖蛇巳是子时,从天台山回来,以你的脚程,就算片刻不停,也得大半个时辰,而这时恰好半个时辰,你能在哪里进食?”
以前他外出杀了敌,便会急急回赶,丝毫不在外耽搁。
每当这时,她总会在家做好饭菜等他归来。
今天明知他未必会再吃她做下的饭菜,却仍是备下了。
他对她心存怨恨,却仍毫不耽搁的回来,让她感觉意外,同时又在意料之中。
应龙视线落在芷容的手上,芷容放开他的手,端起凉了的菜肴,“我去热热
应龙望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眸子微涩,这时小龙儿醒来,睁开一双乌亮的眼,转头过来,瞧见风尘朴朴的父亲,‘咯咯’一笑,蹬着肉乎乎的小胖脚,手舞足蹈地要他抱。
应龙眸子里凝着的寒冰慢慢融化。
上前将小龙儿抱起,怀中肉肉的小身子,柔软无助,他冷硬的心刹时间软了下去,顾不上满面的风尘,凑上前去在小儿龙圆嘟嘟的可爱面颊上亲了亲。
小龙儿吡了嘴呵呵地笑出声,搂了他的脖子,去啃他的脸。
纠结的身世
压在他心里,令他透不过气的郁积瞬间消散,只剩下满满地怜爱。
没一会儿功夫,芷容转来,重新摆布好热腾腾的菜肴,尽是他喜爱的,就如同过去。
芷容默默将身边酒杯斟满,将他怀里的小龙儿接了过去,抱在怀里低声地哄着。
他睨了她良久,最终是坐了下来,端起面前青瓷杯。
他平时并不好酒,但血战之后却总会喝上一些,他酒量极好,极少会醉,那一晚却醉了。
芷容将熟睡的小龙儿放回摇篮,扶起醉趴在桌边的夫君,送他上榻,坐在榻边,静静地凝视着这个她爱极的男人。
他眉眼如同浓墨描绘出来,而微抿的唇颜色却是极淡,淡得让人心疼,俊逸的面庞比她上回见着,又消瘦了许多,心里不由得一阵苦涩。
他是极难醉的人,如果不是压抑得紧了,如何能只喝这些就醉成这般。
伸了手想去抚摸他墨染般的眉,刚刚触到那细滑柔顺的毛发,却象被烫了手一般回缩。
他浓密的长睫一颤,睁了开来,醉眼朦胧中看见眼前的白皙小手,一把抓住,“你为什么回来?”声音嘶哑沉痛。
芷容不答。
他兀然一笑,“你是怕我去杀了你的新夫君?”
芷容默然,半晌才道:“我没能嫁他
他嘴角浮上一丝讥诮,“是啊,是我搅和了你的大好婚事
芷容轻咬了咬唇,突然俯下身,将他抱紧。
他身子一僵,伸手要推,他握着她单薄肩膀的手停住,她身子本就娇弱,这会儿越发的单薄,怜惜之意油然而生,然想到她的绝情,想到她不顾他们夫妻之情,披上他人为她备下的嫁衣,即便是再多的鲜血也没有那红刺眼,怒意陡然而生,手上使力。
芷容将他抱得更紧,不容他将她推开,在他耳边轻声道:“随你怎么恼,我不会再离开
他欲推开她的手停住,侧脸向她看去,她柔软的唇瓣滑过他的面颊,在他唇上轻轻一咬,覆了下来,满口的幽香。
她吮着他的唇角,低道:“我对不住你,你自然恼我,但我真不会再离开你和诺诺
他握着她肩膀的手蓦地滑下,环过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目微微发红,“世间怎么能有你这样狠心的女人?你娘生你固然亲,但与你自小就相依为命的我就不亲?你不舍得那些八杆子打不到一处的亲亲威威,就舍得我们亲亲的血脉诺诺?”
芷容垂眼,无法,也不愿回辩,只是将他紧紧搂着。
她知他心高气傲,知他无忌天地,当真怒了,能不顾一切。
他能逆天,但她岂能让他逆天而行,激怒众神。
她不敢告诉他,她是母亲与黄帝的私生女,而玉帝太子却不知从哪里知道。
如果她不从玉帝太子,玉帝太子将这事捅了出去,玉帝和黄帝一但知道,势必杀他们母女遮丑。
他再是勇猛,岂能敌得过玉帝和黄帝联手。
再说他的父君又岂能容他因为她,同时与黄帝和玉帝为敌?
霸气的应龙(一)
如果他执意护她,天地间再难有他容身之处。
要想让他脱身,只能与他彻底刮去任何关系。
她的沉默让他越加着恼,挑开她的衣襟,握住她一边细腻如脂的娇乳,微一用力,她痛得一往后一缩,却被他牢牢摁住,单手熟练得褪了她身上衣物,生生地挤了进去,抵着她不动。
他看过她微微蹙起的眉头,望进她的眼,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头下去,轻吻向她的眼,顺着鼻梁下移,覆上她的唇。
这是她结发的妻子,却背弃她,投入他人怀抱的女人,她伤他至深,他却放不开她。
酒意上冲,他头昏脑涨,欲望却越加高涨,难以忍耐,略略撑起身,缓缓而动。
心里只有一个想念,她说:她不再离开他。
直到天边响起鸡啼,他等那淋漓尽致的快意褪去,才疲惫地趴俯在她身上,她身上早已经湿汗淋淋,疲软得连一根手指也不肯动弹。
不管再累,她也是爱极在他身下承欢的,这是他们离心后,第一次这样毫无保留地向她索取和给予。
转头看他,才发现,原来他竟一直睁着眼看着她。
他们夫妻已经有了诺诺,她却没来由得脸上微微一热,想着这一夜的极尽缠绵,羞涩地垂下眼睑。
他蓦地收紧手臂,将她完全被压覆在自己身下,唇几乎贴上她的唇,她能感觉到他彻底释放后急促炙热的呼吸。
有些不自在地抬手摸摸自己汗湿的面庞,“我脸上有什么么?”
他不答反问:“你说的可当真?”
她长睫轻轻一颤,“嗯”了一声。
她之前毫无抵触和保留的纠绵让他再无他想,唇覆上来,吻住她,是以往的温柔。
他信了她。
绵长的温存,他终于满足地揽着他闭上了眼。
这次除妖十当棘手,他花了三天三夜才将其打散魂魄,再不能为害,快马加鞭地回来,又是一夜淋漓尽致的欢爱,耗尽了所有力气,他真的累了。
芷容眼角余光扫过他搁在一旁的阔剑,搂住他的脖子,“你的法器毁了,如果玉帝太子寻来,该如何是好?”
应龙揽着她冷笑,慵懒地揽着她翻转平躺,将她俯在他裸壮的胸脯上,一手轻抚她后背湿淋淋的细腻肌肤,一手抓过阔剑,手腕转动,结实的手臂上的肌肉有力地鼓起,锋利的剑刃在头顶劈开一道寒光。
她是从小就与他的这把阔剑为伴的,但这时仍感觉到森森寒意,呼吸不由地一窒。
他手臂一沉,剑身直没进他身侧床板,凛凛霸气透骨而出,“我的剑虽然被毁,但灵根没断,他来了,我照样让他有来无回。再说,就算这剑灵根真的断了,他又难奈得我何?我就是赤手空拳对付他,谁生谁死,也不能过早下结论
芷容不放心问道:“这剑,都那般了,灵根还能在?”
玉帝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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