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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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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十七握着剑柄绕到他身前,眉稍微挑,“就这本事,还也拿出来丢人
卫贤到了这时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与小十七的差距,绝非一点半点,心灰意冷。
神巫没想到小十七功夫竟已经高到了这个程度,报着侥幸的恶念全咽回腹中。
芷容笑看着小十七道:“不过是一年多时间不见,你的功夫可是大涨了
小十七笑笑道:“架打得多,自然要长进些的
他并不多为难卫贤,收回软剑,坐回方才坐过的椅子,又开始玩那只茶杯,斜挑了眼,瞥上榻上神巫,“你就算现在赶着去醒解药也是来不及了
神巫沉默,解药确实就在那堆小瓶中,如今那瓶解药被小十七毁去,他就算从小十七和芷容手中逃脱,去重新配制,最少也得三日。
他刚才一个本能的动作,被芷容看破,形式逆转,他也只有认命。
芷容虽然还想从神巫口中套得蛇侯的消息,但知道小十七对神巫的恨有多深,就将自己的事往后搁了搁,坐到小十七身边椅子上看戏。
小十七的目光随着芷容移动,“你没什么要问这条老狗的了?”
芷容扁嘴,“你把本钱都砸没了,我拿什么来问?”解药在手上,还能用解药来威胁神巫,现在解药没了,除非是放了神巫,否则用什么来做筹码?
给他挠一挠
至于放了神巫,别说有小十七与神巫之间的仇恨,就算是她,也绝不干这放虎归山的蠢事。
小十七挑眉笑道:“他没解药解盅,我却有办法
芷容重新将小十七打量了一番,“你什么时候开始玩盅了?”
因为丹红的原因,小十七虽然研究盅术,却并不用盅,既然不用,又怎么能解?
小十七将头晃了晃,“我自是不能解的,但有人可以
芷容眼里的笑瞬间凝定,“与你交易的人是肖华?”
小十七郁闷地咳了一声,一些日子没见她,怎么就忘了她有多敏感,一个得瑟就漏了底,只得干巴巴地承认,继而笑嘻嘻地道:“你说,他告诉我能在这里见着你,是不是想把你让给我?”
芷容眼角微跳,似笑非笑,“你说呢?”
小十七脸色微微一变,缩坐回去,芷容可不是可以任人送来送去的女人,“他不在白燕州
芷容垂眼下去,懂用盅的不是肖华,而凌弘,既然小十七说有办法解盅,来的自然是凌弘。
肖华之所以与小十七交易,让小十七来白燕州,不过是因为,他知道神巫不好对付,只有小十七与她配合,才可以万无一失。
他这样不再避忌地行动,同时也在告诉她,三年之约将到。
小十七倒是洒脱,捏了捏鼻尖,回头对卫贤道:“你想不想解盅?”
废话,卫贤把到嘴边的这两个字咽了回去,“当然想
“既然想,就得办点事小十七毫不客气地开口使唤人,“你去寻个不求人来
要想求人,自然得听人使唤,卫贤没有选择的余地,但他要不求人做什么?抓痒?
想到‘抓痒’二字,看向榻上神巫,突然明白过来,脸色变了变,却如飞地去了。
唯恐东西没寻来,这老东西就去了阎王殿报道,他任务没完成,丹心小子变卦不肯帮他解盅。
也不过是转眼间的功夫,卫贤便去别的厢房搜了把不求人过来,递给小十七,“还要做什么?”
小十七接过不求人,“你到一边等着就是,等我的事完了,自然会去请人给你解盅
屋里余下的三个杀手,见卫贤去寻了个不求人就能解盅,忙凑上来,“有什么可以让我们去做的?”
小十七睨了三人一眼,认得其中一个是曾与他同在黑门的,叫福桂,道:“神巫痒得厉害,你们谁去给他挠一挠
福桂立刻上前,接了小十七手中不求人。
小十七临空一拂,封了神巫的穴道,不容他再有机会伤人。
神巫身上毒盅早散遍全身,痒得钻心,不过只要解了盅,这痒就会褪去,但如果一挠,身上皮肉刮去,就算解了盅,皮肉也是回不来的了。
见福桂阴沉着脸走近,终于变了脸色。
芷容冷看着神巫,“蛇侯在哪儿?”
神巫计划失败,就没指望能得好死,见芷容问话,转开眼,不理不睬。
芷容向福桂递了个眼色,福桂立刻上前。
求一场好死
福桂恨神巫狠毒,同时想讨好小十七,换取生存的机会,下手毫不留情,在他肩膀上一耙子下去,连皮带肉地刮下一大块,顿时鲜血淋淋,森森见骨。
神巫知道会痛,打定主意逞强忍过,到头来终究是一死罢了,却没想到亲身所受,竟会痛到这样的程度,身不由己地惨叫出声,之前的决心瞬间动摇。
又接连两下,上前截手臂已经只剩下半边皮肉相连,如不是福桂有意避开血管,这会儿,只怕只剩下一条光骨头。
神巫处优养尊惯了的,再加上这一年多来,又沾上女色,生活没了节制,身体更多不如以前,哪里受得了这苦,眼皮一翻昏死过去。
不用芷容和小十七吩咐,早有人飞奔着去打了冷水来,往神巫脸上一泼。
神巫慢慢转醒,睁眼就看见站在床边的芷容,仿佛看见还只得十三的她,稚嫩的小脸,没长开的小身子,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任他观摩,突然那张稚嫩的小脸渐渐扭曲,如魔似鬼一般向他扑来,吓得往后一缩,然被点了穴道的身体却挪动不得丝毫。
恐惧撑得身体上的痛,扯得脑门也痛得无法抑制,“杀了我吧
芷容微微一笑,“死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神巫向来精通此道,怎么会以为我会仁慈地杀了你?”
神巫干巴巴的老脸因痛楚而扭曲,豆大的汗滴不住滑下,他强忍着痛道:“我不知蛇侯在哪里
芷容笑笑,“不知道也没关系,福桂会很温柔地刮下你身上每一块皮肉,直到你知道为止
福桂提着血淋淋的不求人上前,手起耙下,没入神巫另一边肩膀,皮肉顺着耙子一点点扒下,神巫的惨叫声,惊飞了窗外的鸟儿。
小十七挖了挖耳朵,“扰了佛门清修之地,罪过罪过
芷容丢了个白眼给小十七,虚伪,如果他不是有所安排,岂能任何神巫在这里鬼哭狼嚎?
小十七没打算瞒芷容,挑眉道:“外头自有人清场
他这一句话,让芷容安心,却绝了神巫存着地侥幸。
神巫见福桂又举耙上来,忙道:“蛇侯与我联系都是通过美珍,我当真不知道他的下落
芷容淡睨了他一眼。
神巫忙接着道:“我虽然不知道蛇侯在哪儿,但我却知道一个关于你娘的消息
芷容神情淡淡,“我娘早死了
神巫愕了一下,“怎么可能,我前一阵子还见着她
月茹是芷容亲手所葬,哪能信他,冷哼了一声。
神巫见她不信,急道:“半年前,我见过蛇侯一回,他身边有一个调香的妇人,那妇人虽然蒙着面,但我闻得出那香的味道,那香只有吴氏才调配得出来
芷容嘴角轻撇,转身要走。
既然他不肯说出蛇侯的下落,便由着福桂折腾,折腾得他受不了了,肯说自然好,不肯说,也就当给小十七泄恨。
神巫见不求人又要刮下,尖叫道:“那妇人给了我一个香囊,说如果有一天,我落在你手上,把这香囊给你,或许能求得一场好死
踩皇上的痛脚
他回想那日,听到那蒙面妇人说这句话时,怒不可遏,却神使鬼差地留下了这个香囊。
不料,他当真遇上了这么一天。
芷容忽地转身,神巫如果说别的东西,芷容绝不会相信,但香囊却是母亲喜欢做的,芷容就算不信,也不由地会为之所动。
但蛇国,有谁不知道月茹会调香,芷容又仅可能因为神巫说一句‘香囊’就相信他。
神巫见她为之所动,忙望向衣柜方向,“在我的包袱里
小十七抢先飘身柜前,向芷容轻点了点头。
芷容知道是小十七怕她念母,失了谨慎,才抢在前头,朝他微微一笑,口语道:“小心
小十七读懂她的口语,回了一笑,站在柜边,并不忙于开柜,朝芷容递了个眼色。
芷容意会,不靠近柜子,凤雪绫飞出,缠上柜上门把,猛地一拉,将柜门打开。
小十七保持警惕,防着柜中飞出什么伤人的暗器,等了一阵,不见有任何异样,用剑尖挑开包袱,里头果然放着一个香囊。
香囊上绣的花纹和芷容贴身所戴的一样,这香囊是月茹亲手所绣,除了父亲,肖华,还有她,再没有别人见过。
芷容望着香囊,心头涌上一股酸楚,她虽然不敢碰这个香囊,却相信了神巫所说的话。
如果是别人死而复生,她未必会信,但母亲本是仙魂私入凡尘,有什么事不可能发生?
回头看向小十七,她固然想知道母亲的下落,但神巫是小十七的,她不能私做主张,寒了小十七的心。
小十七耷了耷肩膀,“这老狗送给你了
“谢了芷容眼里露出一抹感激的笑意。
刀光闪过,神巫身体往后仰倒,脖子上有一线血珠渗出。
他给了她母亲在世的消息,她应母亲的承认给他痛快一死。
***
菩提树下,把玩着手中棋子,“皇上把情敌放到娘娘身边,就不怕他们这许久不见,干柴烈火的迸出火星子?”
肖华在棋盘上落下一子,眼皮虚抬。
贾亮意识到踩到了皇上的痛脚,心虚地咳了一声,把挪下凳子,扭头恰好看见一个小小的人儿追着侯爷往这边来,暗松了口气,道:“好象是阿依他们回来了,我去看看
今天肖华突然跑来偷看儿子,结果不巧,阿依带了莫忘出去采果子。
贾亮不忍心把皇上一个人搁这儿发呆,摆了棋局陪他打发时间。
结果三句话就踩了皇上的痛脚,马屁拍在了马蹄子上,哪里还敢再呆,好在瞧见莫忘回来,赶紧闪人。
肖华看着比兔子跑得还快的贾亮,摇头一笑,抬头,见一个小小人儿追着一头牛大小的大狗跑来,禁不住倒抽了口冷气,为那小人儿捏了把冷汗,扣了粒棋子在手中,以防万一。
小人儿回头,只是一瞥,肖华看清小人儿的长相,心脏陡然一紧,仿佛呼吸在这一瞬间突然停止。
那小人儿如同粉捏出来的面团团,模样娇憨可爱,但那眉那眼却浓如墨染,与他象极。
我爹是狐狸
肖华还是在莫忘几个月时,远远看过,并不知莫忘现在长成了什么模样,但看着近前的小人儿,嘴边低低地唤出,“莫忘二字。
他本想象上回一样,远远地瞧一瞧他,不打扰他们母子的生活,等三年期满,再来接他们母子回京。
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一时间竟呆住,不知如何是好。
小人儿看见树下一角棋盘,以为贾亮在树下下棋,欢欢喜喜调头朝这边跑来。
缠在小人儿手臂上睡觉的小蛟儿闻到熟悉的味道,立刻竖起寻上味道传来方向望去,看见坐在石桌后的肖华,激动地就想向肖华扑去。
肖华朝小蛟儿轻摇了摇头,小蛟儿听话地缩了回去。
小人儿到了近前,不见贾亮,却是一个从来不曾见过的陌生人。
肖华看他,他也歪着头看着肖华,毫不畏生,反倒是那头跑在前头的大狗转身回来,警惕地瞪着肖华。
小人儿轻抚大狗,“侯爷乖乖,趴下
肖华怔了一下,“侯爷?”紧接着看见那大狗在小人儿脚边趴下,试着问道:“这狗是你家养的?”他记得上回见着莫忘时,他身边有一条小獒崽子,难道就是这只?
小人儿点头。
肖华又问:“它叫侯爷?”
小人儿又点了点头。
肖华揉了揉开始跳痛的额角,那小女人居然将他与狗并称。
小人儿爬上贾亮坐过的石凳坐下,胖乎乎的小手,撑了下巴,“你是谁?”
肖华微微一笑道:“我叫肖华
小人儿怔了一下,“我爹也叫肖华
肖华又惊又喜,心海里象落下一颗石子,激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她居然告诉孩子他叫肖华……
“你爹在哪里?”
小人儿低下头,难过道:“我娘说,我爹在哪个老鼠洞里打小怪,结果被旮旯里的小怪搞死了
肖华愕然,“你娘说的?”
小人儿点头,尴尬道:“我爹死的是不是好丢人?”
肖华低骂,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教的儿子,喉咙里有些干巴巴的,“你娘就没说过,你爹是个英雄好汉什么的?”
小人儿立刻摇头,头上顶着的冲天小辫,一阵乱颤,肉肉小手摸着棋盘上的棋子,道:“我娘说我爹是狐狸
肖华哭笑不得。
耳边仿佛响起芷容脆生生的声音,“肖狐狸,你能再不要脸些么?”
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眼底一抹温柔,狐狸总强过狗。
小人儿拈着棋子,一个一个地往棋盘空位上填,把那盘棋局毁得不成样子,“前一阵子,阿狼叔叔打了一只红色的狐狸,是个毛乎乎的家伙,我爹竟然会长成那样子,怪不得会躲在老鼠洞里打小怪
肖华嘴角的笑凝住,脸一阵红,一阵黑。
小人儿抬头看见,‘咦’了一声,“叔叔,你不舒服吗?”爬上凳子,踮着脚尖,一手撑着桌沿,伸长了另一只手,去够肖华的额头。
肖华虽然对那自己在小龙儿心里的印象很是介怀,但小人儿关怀的举动,却让他欢喜得整颗心都在颤。
想当我爹的叔叔有很多
忙放低身子,配合地贴上伸到面前的小手,顺手将他抱过桌去,搁在腿上抱着,“你叫莫忘?”
小人儿闻着他身上干净的清爽的味道,十分喜欢,顺手把玩着他垂到肩膀上的雪白发带,“一下是贾亮叔叔跟你说的
肖华微微一笑,算是默认,道:“你怎么知道?”
小人儿瞥了眼身边棋盘,“这是贾亮叔叔的棋
肖华眼底闪过一抹讶然,他这儿子小小年纪就懂得观察推断,这点象他,不象他那可恶的娘亲……很好……
亲了亲小儿人肉嘟嘟白嫩嫩的小脸蛋。
“你为什么叫莫忘?”
“我娘说,是不要忘了侯爷
大狗听见‘侯爷’二字,立马跳过来,硕大的脑代在小人儿身上蹭了蹭。
小人儿拍了拍它的头,大狗又趴了下去,继续打瞌睡。
小人儿踢着小腿,脚尖搔着大狗竖着的毛发,“可是侯爷整天在跟前晃,怎么可能忘得了,娘亲真是想多了
肖华听说,她不想忘了侯爷,心里跟填了蜜一样,开心得怎么也合不上嘴,然他随着小人儿的目光,看向那头张开血盆大嘴打了个哈欠的大狗,那话就不是味道了,嘴角的笑意开始发涩。
存着侥幸,柔声哄着小人儿,“或许你娘说的此侯爷非彼侯爷?”
小人儿睁大黑白分明的大眼,迷惑道:“难道除了我家的狗叫侯爷,还有谁家的狗也叫侯爷不成?”
侯爷等于狗。
是可忍,孰不可忍,肖华的脸刹时黑了。
腾地一下站起来,碰倒了手边茶盅。
小人儿惊了一下,挣扎着要想下地。
大狗睁眼,见肖华脸色不善,猛地跃起身,前肢俯低,冲着肖华发出警告的低吼声。
肖华将他抱紧,“孩子,我是你爹
小人儿怔了一下,眼定定地看着肖华,伸了手去摸他的眼,他的鼻子,他的嘴。
这个陌生人,他是头一回见,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想与他亲近,“可是我娘说我爹被小怪搞死了
肖华许久不曾动过怒,这一刻真是气得脑门子涨痛,深吸了口气,不让自己的怒气腾上面庞,吓着小龙儿,一字一字道:“你娘哄你的,你爹好好的。如果不信的话,你问问大小宝
小人儿向缠在手臂上的小蛟儿看去,大小宝不知道肖华是不是小龙儿的爹,但主人说是,那就该是,忙一同点头。
肖华松了口气。
小人儿却道:“可是,如果我爹没死,为什么不同我和娘一起,也不来看我们?”
肖华胸口一堵,“因为爹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所以才暂时不能陪在你们身边。爹这就去跟你娘说,接你们回去,以后都在一起,再不分开
小人儿眼里露出一抹喜色,但那抹喜悦很快消失,挣扎下地,“阿狼叔叔还有黑鹰叔叔都想做我爹,可是他们都只是叔叔
肖华面露喜色,“不错,他们都只是叔叔
小人儿认真道:“想做我爹爹的叔叔,最后都只能是我的叔叔
别乱认爹
肖华头又开始痛,“你娘说的?”
小人儿绞着手指,有些委屈,“阿依姑姑说的,叫我别乱认爹
肖华嘴角的笑慢慢消失,蹲下身,看着小人儿如同黑葡萄的眼,小心问道:“你娘可有告诉你,你还有一个名字,叫肖诺?”
小人儿望着肖华,将头一歪,咬了下唇,她娘确实告诉过他,他还有一个名字叫‘肖诺’,但是这个名字,只有外公和他,谁也不知道,就连阿依姑姑、阿狼和贾亮叔叔都不知道。
肖华心都要跳到了噪子眼上,“你娘告诉过你,是么?”
小人儿不答,瞅了他一阵,突然转身跑开。
侯爷忙跳起来,追了上去。
肖华心头一紧,抢上前,拉住小人儿,“诺儿,我真是你爹,不是那些想成为你爹的男人
小人儿抽手出来,“我听我娘的,我没爹
肖华胸口上象被压上一块石头,有些透不过气。
这两年来,他不曾在他们母子身边,尽过丈夫和父亲的责任,他对小龙儿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小龙儿不轻信他是对的。
但这口气,怎么也顺不下去。
望着小人儿蹒跚跑开的小小身影,眸色微沉,失去了平日的淡然。
去他的三年之约。
“我同你去寻你娘亲快步抢上,将小人儿一把提起,抱入怀中,往芷容的住处急走。
侯爷见小龙儿被抓,跃到前方,拦住肖华去路,呲牙裂嘴,做出最后的警告。
大宝瞪着侯爷,骂了声,“蠢狗
“怕是要挨揍了二宝伸长了脖子,幸灾乐祸,一派等着看热闹的模样。
肖华只想尽快寻到那小女人,与她好好论一论理。
不理大狗,抱着莫忘,往林外急走。
大狗见肖华不听警告,要带走小龙儿,猛地向肖华扑来。
肖华知道这条獒是莫忘的玩伴,挥手将它拍开,却不伤它。
大狗在地上滚了一滚,又再扑上。
肖华急着离开,不愿与它纠缠,手上加了几分力,再次将它拍飞,虽然不会让它受伤,却令它痛得难以纠缠。
哪知那大狗痛地在地上滚了滚,竟强忍了痛,气势汹汹再次向肖华扑来。
獒野性难驯,肖华方才见小龙儿追着这只獒狗,本为小龙儿捏了把汗,这会儿见这条獒为了护主凶性大发,向他猛攻却知道避开小龙儿所在位置,对这狗不由地多了几分喜爱。
心想,待他接芷容母子离开时,终究是要带上这只狗的,倒不如借这机会将其驯服。
起了这心,下手也就多了几分力道。
然这獒无论被肖华摔打得有多惨,身上有多痛,却越战越猛,无论如何都不肯放肖华带小龙儿离开。
小人儿见肖华打他的狗,急叫道:“叔叔,不要打它
肖华虽然想借这机会驯服这条獒,但看了看小龙儿,终究是垂下手,放弃。
抱着小人儿如飞而去,大狗飞扑追来,却哪里追得上肖华,在他身后一路咆哮急赶。
追了几追,见无法追上,忽地调头,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急奔而去。
你终于来了
肖华绕开雪狼族族人,到了芷容父女的住处,将小龙儿放下。
小龙儿飞扑进在门前编草鞋的靖国公怀中,“外公
“又去哪里调皮了?”靖国公宠溺地抹了抹小龙儿的额头,不见有汗,安心下来。
小龙儿回头看了眼站在身后不远处的肖华,“有个叔叔要找娘
靖国公抬头,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白色身影,但无形的威压感瞬间袭来,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将小龙儿推到身后,警惕地问道:“阁下是……”
肖华看着这近三年来,衰老了许多的靖国公,颇有些心酸,行了一礼,“岳父大人,近来可好?”
那温润淳和的声音入耳,身子一震,“你……你终于来了
自从离开燕京,靖国公对芷容和肖华是有愧的,他希望芷容能得到幸福,却又怕就此远离女儿。
这近三年来,芷容看似过得欢乐,但他这做父亲的,又岂能看不出女儿内心的苦楚?
他既盼着肖华前来,却又害怕这一天的到来。
这时肖华突然出现在面前,虽感意外,却又在意料之中。
他坐得太久,起身时头一阵昏眩。
肖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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