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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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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寻到房中另一道暗门。
想来,那女子是从这里出去。
芷容和小十七,顺着暗道出去,意外地发现,竟是训练场后山的一处涯下的山泉边。
暗门闭合,任二人怎么细看,都看不出此处隐藏着暗道门户。
这样的山泉眼,在训练场后山,多不胜数。
芷容和小十七面面相觑,一时间实在无法判断,这后山还有没有这样的暗道。
那女子既然换过衣裳,才从暗道出来,可见她在蛇国另有身份。
如果那女子不曾离开,还在附近,就变成那女子在暗,他们在明。
芷容和小十七怕暴露行踪,不敢在这里久呆,只能先行离开,日后慢慢探察。
远离了训练场,两人才停了下来。
小十七望了望不远处的鬼杀院,拉住想要离开的芷容,“你……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他虽然才成为鬼杀,但也知道蛇国男女鬼杀相差很远,男性鬼杀,只要刀够快,脑子够好,完成任务够麻利,就是好鬼杀。
但女子不同,她们需要去完成一些,光靠功夫不能完成的任务,所以成为鬼杀后,还要行进许多不为人知的训练。
如果芷容是逆来顺受的性子,倒了罢了,但她性子刚烈,不是可以任人欺辱的。
在生死门时,他可以照看着她,但进字鬼杀院,就得靠她自己,如果她宁死不屈,不知要受多少苦头,甚至招来杀身之祸,他的姐姐丹红就是个例子。
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不提还好,一提,芷容的脸直接黑了下去。
小十七见她神色有异,知道肯定有事,急了,抓着她手臂的手用力的差点捏碎她的骨头,“她们对做了什么了?”
给她点媚香,再獠起她一把火,让她迷失本性,象荡妇一样向那人求欢,结果被那人丢在那里被欲望烧得生不如死。
这话别说不能跟他说,她自个想想,都觉得憋气。
摔开他的手,“没什么
小十七跟她相处这么久,只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心意相通,哪能感觉不到她的异样,更认定她有事,急急抢在她前面,拦住她的去路,“有什么事,连我也不能说?”
芷容瞪他,“跟你说,我在学怎么勾引男人?”
小十七红了眼,“他们逼你跟男人那啥了?”
芷容翻了个白眼,这也能信?
“是我想学怎么勾引男人,行不?”
小十七怔了一下,盯着芷容看了好了一会儿,突然捉住芷容的手往自己胸脯上摸,“你把我勾引到了,别的男人也就七七八八
芷容气得笑,一脚把他踹开,“滚
小十七冷不丁中了一记暗脚,痛得抽牙,再看面前芷容。
比杀人时略为斯文,却仍带着大大咧咧的感觉,两手抱在胸前,食指和中指交替敲着手臂,显示着她对他的不耐烦。
这德性是女人吗?是爷们吧?
一撇嘴角,“就这模样,还勾引男人,眼瞎了才能被你勾上吹了声口哨,转身走开。
芷容低头把自己从上往下看了一遍,再看小十七吊儿郎当的背影,撇脸‘哧’了一声,就他那眼光,除了胸大无脑的都不是女人。
回到梅院,四儿又点了一炉媚香。
芷容一看见那香,怒火就冲了上来,一掌扫掉香炉,抬高下巴挑衅地瞥着四儿。
之前她没有设防,中了他的招,现在还指望左右她?
四儿不恼,只是拾了香炉,重加了把香,还没点燃,芷容突然上前,一把拽了他的衣襟,把他抵在桌缘上,狠声道:“就你这点本事,还想调教本姑娘?”
门口传来女子媚笑,“哎哟,是谁惹了九九妹子发这么大的火?”
芷容眉心不经意地微微一蹙,转头看去。
只见媚影领着一个相貌姣好,却脱不去一身粉气的男子进来。
芷容把四儿抵压在桌沿上,一脸怒容,而四儿双手在身侧撑着桌案,神色淡漠,在媚影看来就成为了,芷容向四儿求欢被拒,引来这场风波。
四儿见媚影进来,只淡瞟了一眼,就看去别处。
芷容放开他,转向媚影,“有事?”
媚影笑笑道:“闲着无事,来看四儿服侍姑娘服侍得可好
提起四儿,芷容眉稍就是一挑。
媚影越加觉得四儿的倔脾气犯了,不肯屈就,道:“影子不过是个奴才,要打要骂,全凭着你高兴,何必跟他生气
影子在这里,虽然有责任调教鬼杀,但身份却是鬼杀的奴才,芷容虽然嘴里说自己是四儿的主子,但真将‘奴才’二字放在四儿身上,芷容心里却很不舒服。
我的人我自己管教
她虽然不喜媚影的说法,但这种问题却无法与人争辩。
媚影见芷容默着不说话,只道被自己说中,“我的这影子别样不行,媚功却是练得不错,姑娘与其与这呆木头生气,不如让玉缺服侍你一回,尝尝新鲜
回头吩咐自己的影子玉缺,“你好好服侍九九姑娘,如果让九九姑娘不高兴,少不得你一顿好打
玉缺平时没有少被媚影拿来笼络其他鬼杀,九九刚来,就住进鬼杀院最好的院子,他当然知道这里面的轻重。
他在哄女孩子方便是有经验的,自然会看人行动。
见芷容性子冷硬,也不敢上来就动手动脚,冲着芷容笑了一笑,眼角自然带着挑逗的媚意,“九九姑娘,玉缺初见姑娘,如果有什么服侍不周的,您大人大量,别与小人计较
芷容不喜欢这些阳奉阴违的做作,不经意地蹙了蹙眉。
玉缺前来之前就打听过芷容平时的喜好作为,知道她除了与小十七关系交好以外,不近男色,加上她一直忙于生死门训纪,年龄又小,只道她春心未开,但她方才对四儿的举动,又分明是有那个意思,转眼看见一旁香炉,明白过来,恐怕是闻了媚香,才会有此举动。
上前来轻拉芷容的手,芷容立刻本能反弹地将他擒住,一个反压,把他的手臂扭转到后背,在玉缺吃痛,还没来得及叫唤时,放开手,“抱歉,习惯
在黑门的人,被人触碰身体是大忌,她这么做是再正常不过的。
玉缺吃了个哑巴亏,有苦说不出,可怜兮兮地瞅着媚影。
媚影虽然是妩姹提拔起来的,但也是从生死门出来的人,对生死门里的人的习性哪能不了解,对芷容的举动丝毫不觉得诧异,使了个眼色让玉缺退下。
慢慢走到四儿身前,把四儿从下往下慢慢地看,以前见着他,总是在晚上,而且他从不抬头,她只道是眉目清秀些罢了,没有想到这时近看,他身上竟有一股让人挪不开眼的吸引力,暗叫了声奇怪,之前竟没有发现。
“看来,你还不太会服侍主子
四儿埋了头,不答。
媚影的手握住他被风拂到耳边的一缕发,“让我来教教你,怎么服侍主子抬了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胸脯。
芷容在媚影碰到四儿的前一瞬握住媚影的手腕,“我的影子,还是我自己教
媚影也是从生死门硬打硬拼出来的,但芷容动作快得她完全无法避开。
仅这一招,她已经知道自己比芷容差得太远,暗暗心惊,黑塔出来的人,果然可怕到不是她所能敌。
蛇国的鬼杀,夜华高高在上,无人能比,但夜华性情淡漠,如果不是什么大事,极少插手。
接下来就是丹红,但丹红更是除了酒就是男人,任务以外的事,更是万事不理。
再接下来就是她,而她之后是美珍,美珍虽然野心勃勃,但手底功夫差了些,而且轮心眼,轮人脉,差她太远。
不愿他受辱
可是做为鬼杀,最重要的,还是自身的本事。
只这一招,她和芷容的相距已经出来,和芷容一起从黑塔出来的,还有一个小十七。
媚影心底升起一股不安,是自己所处地位可能受影响的不安,这一瞬间,暗起了杀机。
脸上笑颜如花,嗔怪笑道:“妹妹还真是护短
芷容只是在媚影去动四儿的瞬间,打心眼里抵触,她不愿四儿受辱,虽然他那样对她,“对不住了媚影姐姐
媚影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妹妹还小,不习惯这些也是正常的。其实,男人嘛和玩意一样,每个男人都有他的妙处,不时换换,有趣很多
芷容眉头微蹙,“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媚影笑了一下,退了开去,含笑睨了四儿一眼,“那是我这做姐姐的多事了回头对玉缺道:“走吧
芷容看着四儿,刚才的怨气,消散得无影无踪,都是无可奈何的人,何必彼此为难。
四儿与她四目一对,便将视线转开,重点了炉媚香,淡淡开口,“你过早的暴露自己的实力,会招人妒忌,惹祸上身
芷容冷笑,她是为了谁才暴露的?
“我没有观看活春…宫的嗜好
四儿忽地瞥眼过来,看着她似笑非笑,“你虽然为我,却也不该
“我可不是为了你,不过是不想污了眼
“以后不要再为我出头,我不愿意,可以拒绝。我拒绝她,不过是受些罚,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会罚得太重
他口气极淡,但这吃人不吐骨头,可以让人生不如死的地方,不会罚得太重?
芷容撇了嘴角,当她三岁小孩?
再看香炉里燃起的香,心里烦燥,转身要走。
四儿却先她一步,出了房门,随手将门关拢,“姑娘好好休息
芷容一拉门把,门由外锁上,再去开窗,发现每扇窗都被关死,气恼得狠狠一踢房门,刚才就不该帮他,让他受辱挨罚去。
芷容又在水里火里苦熬了一夜,直到玉珠来打开房门,抹了把冷水脸,直冲进琴室,抓起琴几上的青石纸镇就往他头上砸。
他抬眼起来,看着她,目光平和,云淡轻风地道:“妩姹起先派了人来传话,要你辰时过去
芷容望着他黑如墨石的眼,这双瞳眸象极了平阳王,举在头顶的纸镇生生停在半空中,瞟了眼屋角的砂漏,强压下怒火,把纸镇狠狠地摔在地上,青石碎片四处溅开。
“你很好
他浅浅一笑,无惧无怕。
芷容深吸了口气,转身急奔出去。
四儿埋头低笑,轻道:“还是这般莽撞的性子
芷容在妩姹殿外遇见小十七。
小十七瞧着怒气冲冲的芷容,眉稍一挑,“又是谁惹你了?”
芷容既憋屈又郁闷,偏偏媚香的事,在小十七面前难以开口。
小十七见她一味盯着他,低了头,压低声音问道:“是不是又要学习怎么勾引男人?我今天做一回好人,勉为其难地让你勾引一把?”
一辈子不想看见男人
芷容这气本不知打哪儿出,听了这话,顿时竖了眉毛,没好气地骂道:“滚
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男人。
小十七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半真半假,戏谑道:“一晚上不见,真挺想你的
芷容暴走,“想你妹
小十七望着她跑开的背影,嘴角的戏笑退去,心道:“是真的想
接下来,蛇国所有鬼杀的任务,都是查探平阳王和蛇侯的下落,芷容也不例外。
这样一来,她总算不必再受媚香的折腾。
她上次去见平阳王,虽然波斯使者不允许她在马车上探头,但卖桂花糕的地方,不难问到。
于是,她没象其他鬼杀一样,夜晚行动,前去燕军的大营打探动静。
而是回去换过便装,去通江镇闲逛。
没有想到,这一带以做桂花糕出名,几乎家家卖桂花糕的店子,都极有名望,而且这些做桂花糕的店子,竟都是一个家族的人,为了避免争抢买卖,引起家族矛盾,竟家家店子全装成一个样子。
根本没有办法靠着店子的特征问出,那天买桂花糕的是哪一家店子。
芷容有些郁闷,不知不觉中,已经闲荡到镇子一里外。
这个时辰已经是关铺晚饭的时间,这条路上却仍有不少人来去。
芷容顺着黄土路望去,只见前头有一个独家小茅院,屋檐下挂着葫芦草扎,依稀是民间大夫的住处。
对这样给百姓看病的大夫,芷容本不多留意,但逛了许久,腹中饥饿,身边带着干粮,水却喝光了,索性前去讨碗水,就着干粮裹裹腹。
进了门,发现这间简陋的小茅屋前,只得一个童子正把一包药递到一个中年妇人手中,“师傅交待了,程家婶婶把这药吃了再来
妇人摸了摸童子的头,“小文,代我谢谢你师傅
叫小文的童子应了,正要坐到矮凳上,辗压药沫,回头看见芷容,迎上来向她行了一礼,“这位姐姐,我师傅进山采药了,你有什么病痛,只有明天午后再来了
童子只得五六岁模样,衣裳很旧,但洗得很干净,一张小脸也是白净得极讨人喜欢,说话也是极有礼貌,可见此间大夫是个极有修养的人。
芷容微微一笑,和气道:“我不是来看病的,是想讨口水,就着吃些干粮
小文忙把她让进院子木桌旁坐下,“姐姐,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倒水
眨眼功夫,小文便端了一大碗纯清的泉水来,“姐姐请自便
芷容道了声谢,取了干粮,邀童子同食。
小文摇头谢过,“我已经吃过了,姐姐自个慢用,不必客气
说完转身去忙自己的活计。
芷容见家里没有大人,童子却把活做得一丝不苟,对此间主人越加有好感,只有自己本身素质好的人,才能教出如此懂事的孩子。
无意中抬头,见屋外挂着一个竹筒,那竹筒与平阳王带在身边,在合欢林打水的竹筒一样,连上面的刻纹都一丝不差。
泉水的用处
芷容身体微微一震,飞快地看向小文。
越看越觉得小文的眉眼与被妩姹蒸死的惠儿有些相似。
小十七曾说过,惠儿有一个弟弟,被惠儿的后娘丢进了山中喂狼,难道……
芷容等小文进屋拿取东西时,不着痕迹地走到屋外,轻摇了摇竹筒,里面的水差不多已经快见底。
见小文出来,道:“小哥,谢谢你了,我要走了
小文礼貌地送了她出来。
芷容不再耽搁,赶回蛇国,去合欢林打了泉水,通过欲望望森林,将水送出,放在欲望之门的出口处。
正要离开,却见一道身影飘然而来。
四目相对,各自怔住。
半晌,芷容的脸慢慢涨红,眼里浮起怒意,反手将赤水剑架上他的脖子。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蛇国想方设法寻找的平阳王。
夕阳在青獠鬼面上镀了层金光,把他的眼衬得如同古潭一般,黑不见底。
这双眼,与四儿真是极象的。
芷容冷冷地看着他,忍住去揭他面具的冲动。
平阳王不避不闪,静静地看着她的眼,“好久不见
他不提还好,这一提,芷容更是怒火中烧,恨不得就此结果了他,但目光却不自觉地扫向他胸脯,仿佛是能透过他的衣裳,看见他胸脯上的伤口。
平阳王微微一笑,“尚未全愈
芷容怒道:“谁理你有没有全愈?”
平阳王低笑了一声,即便是被人拿刀子架在脖子上,仍然显得雍容俊雅,丝毫不见狼狈,“关门的时间快到了
芷容脸色微微一变,她知道,他是让着她,她的剑才能架到他脖子上,“你就真不怕我杀你?”
平阳王平静温和地望着她,“如果我跟你说,合欢林的瘴毒,我们已经摸出了些门道,再过些时日,或许会研究出解法,你可还会杀我?”
芷容微微一愕,还真不能杀他。
望向树影,再不走,真要错过欲望森林的关门时间,收回赤水剑,冷瞥了脚边水筒,丢下一句,“你不必去打水了返身进入欲望森林。
景致变化,平阳王修长的身影随着深瀑幽潭一同消失,芷容的心仍狂乱跳个不止。
明明那个人该杀,该死,可是她对着他,却没有办法爽快下手。
合欢林瘴毒的解法,或许只是给了她一个,不杀他而又能心安的借口。
而那个人的功夫远在她之上,明明可以轻松避开,偏偏任由她的剑搁上他的脖子。
他当真就这么有持无恐,吃定了她?
芷容恨得磨牙,下次一定要让他知道,她不会手软。
他会自己的自以为是,付出代价。
有任务在身,不必回鬼杀院,芷容自然不会回鬼杀院受四儿的折腾,但满脑子都是平阳王青獠鬼面下的那双眼,略为犹豫,朝着鬼杀门而去。
回去梅院,直接去了琴室,四儿不在房中。
芷容站在琴几前,在琴弦上轻轻勾起一根琴弦,忽地一放,琴弦发出沉闷的低鸣,“不在么?”
****
ps:如果姑娘们昨天够卖力,无心会加更的。
疑虑打消(加更)
玉珠听见动静,急赶进来,见是芷容,有些意外,急跑过来,“姑娘可用过餐?”
“还没有芷容只在晌午时吃了些干粮,来回奔跑取水早有些饿。
玉珠忙要去吩咐下头的人备膳,芷容问道:“四儿呢?”
“公子被玉缺公子叫去了玉珠心虚地偷看了芷容一眼。
“什么时候的事?”芷容想到媚影搭向四儿胸脯上的爪子,脸一沉,跟了玉缺去,还能有什么好事?
“有好一阵了,想来也快回来了
芷容眸子一凝,向外急走。
“姑娘玉珠在她身后道:“公子说了,如果姑娘回来,不要忘了自己点把香
芷容向前急冲的身形立马停下,铁青了脸,猪才会去管他生死,冲回屋,捧了那个香炉,丢进净桶,头也不回地离开鬼杀院,去看望母亲。
玉珠看着净桶里的香炉,哆嗦了一下唇,不知是该把香炉捞起来洗干净呢,还是找个地方埋了毁尸灭迹。
第二天。
芷容仍前往通江镇。
在镇口上捡了个受伤的小叫化,送往镇外的茅屋。
大夫已经回来,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清瘦男子,衣裳洗得泛白,身姿笔挺,相貌虽然普通,毫不起眼,却任谁见了,都会对他产生信任。
屋里屋外,已经等了不少病患,看穿着不但有通江镇的居民,还有风尘仆仆从远处赶来的患者,可见这个其貌不扬的大夫,却是名气在外的。
芷容扶着小叫化安静地等在院子里,见小文正从门口的竹筒中倒了极少的一点水饮下。
这本是很寻常的一个动作,任何人也不会注意,芷容却微眯了眼。
小文认得芷容捡来的叫化,见叫化伤得不轻,和芷容一起扶他进屋里坐着。
“姐姐好心肠,他这伤得在这里休养一阵,如果姐姐有事,自便就好,小文会照看他到好
芷容本不能多留,听小文这么说,正合心意,取了银子出来,递给小文,“既然这样,这些银子给这位小兄弟治伤
小文摆手,“叫化到我们这儿看病,不收诊金
小叫化也道:“谢谢这位姑娘,凌大夫确实是从来不收我们诊金的
芷容不由得又向里头坐着的大夫看多两眼,退了出来。
芷容出门时,佯装不小心被竹筒碰了头,扶正摇晃的竹筒,感觉里头的水已经装满。
这时,芷容感觉到凌大夫,抬眼向她看来。
那双眼象是能看透人心。
芷容暗暗心惊,这人不凡。
不着痕迹地转身离开,到了门口,回头见凌大人微埋了头,若有所思。
芷容回到蛇国,问母亲有没有听说过惠儿的事。
月茹幽幽一叹,“那也是个苦命的姑娘,摊上那么个后娘
芷容想起那日的蒸刑,打了个寒战,“听说惠儿还有一个弟弟,被她后娘送去后山喂了野狼
月茹身为母亲,听说为人之母,却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恨得咬牙,“听说那孩子才五岁大,亏那妇人也下得了手。她被蒸死活该,只可怜惠儿也那般死法
损友(加更)
芷容听到这里,已经心如明镜,只怕小文就是惠儿的幼弟,只是不知惠儿和那个凌大夫是什么关系。
用什么办法,将惠儿幼弟从蛇国救出。
而平阳王与凌大夫之间的交情定然不浅,所以才会亲自前来蛇国打水为小文压制瘴毒。
平阳王……凌大夫……平阳王最信任的亲随叫凌峰……
芷容灵光一动。
平阳王说,瘴毒的解法快有结果了。
医药不分家。
凌大夫那张普通,却傲如清风的面容浮在芷容脑海。
都说大隐隐于市,难道凌大夫……
冷不丁问道:“蛇夫疗伤的那两味药,是平阳王传给母亲的?”
月茹猛地抬头,女儿问起惠儿的事,就该想到,她是有所发现,“你打听到什么?”
这样的回答,无疑是默认。
芷容轻咬了唇。
原来蛇国今天的状况,全是平阳王步步算计得来。
芷容想明白了其中的来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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