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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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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回答,无疑是默认。

    芷容轻咬了唇。

    原来蛇国今天的状况,全是平阳王步步算计得来。

    芷容想明白了其中的来龙去脉,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好在平阳王对她并无敌意,否则自己怕是早被他算计得连骨头都剩不下一根。

    那人远不是自己能对付得了的。

    难怪母亲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她远离平阳王。

    如果只是为了研究毒瘴的解法,一筒水已经可以用上许久。

    亲眼见惠儿惨死,曾为平阳王对人命的淡漠而心寒。

    惠儿死了,按理已经再无利用价值。

    他却三番几次亲自进入合欢林取水,给惠儿的幼弟控毒。

    甚至宁肯自己高烧难退,也要留着水给小文。

    是为了承诺?

    那样不择手段的人,会一诺千金?

    芷容对这个人越加无法看透。

    辞了母亲出来,见小十七抱着膀子,屈着一条腿,闲然地靠在她家门口的树杆上,见她出来,吐了口中树叶,“你果然在这里

    小十七的任务是寻蛇侯,而芷容是寻平阳王,所以二人这两天完全没有碰面的时候。

    冷不丁在这里看见他,芷容吓了一跳,“出了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小十七撇了撇嘴角,芷容对男女之事迟钝是好事,但他又禁不住有些失望。

    芷容把他看了又看,确实看不出他是有事的样子。

    小十七揉了一下鼻子,凑了上来,挤眉弄眼道:“我们去看别的影子是怎么调教他们主子的,如何?”

    芷容对四儿的做法深感恼火,一听,心就活了,如果别的影子也是这样折腾人的也就罢了,如果不是……芷容嘴角勾起一丝寒意。

    “走

    梨园住着早芷容和小十七成为鬼杀的两个姑娘。

    二人借着月色,悄悄潜上屋顶,揭开瓦片。

    两张椅子上分别靠坐了一个二十岁上下的男子,敝胸露腹,相貌都是少有的俊俏。

    叫柳红和柳绿的鬼杀分别俯在他们腿间,吞吞吐吐。

    旁边茶几上点着支即将熄灭的香头。

    香头闪了两闪灭去。

    其中一个男子叹道:“二位主子,还得多心练练呢

    二位姑娘吐出男子身下之物,脸上红红黑黑,都不太好看。

    两个男子吓得面色惨白,慌乱拉拢衣裳站起。

 怒了

    其中一个姑娘,一掌把男子打翻,一脚踩在他身上骂道:“你故意硬撑着是不?”

    那人委屈道:“如果姑娘节奏能够再好些,小的自然是忍不得的……”

    芷容轻抿了唇,这些人当真是练习怎么勾引男人,而四儿只是一味的让她学会忍耐。

    小十七见芷容瞧得目不转睛,大怒,拽了芷容跃下屋顶,飘然离开。

    芷容的手臂被他抓得几乎断掉,到了无人处,摔开他的手,“你又抽什么疯?”

    小十七寒着脸,眼里燃着怒火,“你平时就干这些?”

    芷容翻了个白眼,“有病绕开他的身体,往回走。

    小十七突然从后头,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拽了回来,一旋身压在身旁的树杆上,“要这样是么,那我来,我让你学低头往她唇上咬去。

    芷容一巴掌按住他的额头,把他的头推开些,“我的影子是四儿,你认为四儿能做出什么?”

    “四儿?”小十七怔住,“他做了你的影子?”

    小十七眼里的怒火即时灭得渣都不剩,随即露出一抹欣喜,放开芷容,拉平她身上衣襟,“其实他挺好

    “好,好得很芷容咬牙切齿。

    “我送你回去小十七傻笑着搔了搔头。

    “是想去看四儿如何训练我?”芷容没有好口气。

    小十七尴尬地咳了一声,接着一吸鼻子,又是平时的不羁,在她脸蛋上捏了一把,“我可不想去看四儿的那张棺材脸

    芷容气得脸黑,他哪只眼睛看见四儿不错了?

    小十七见她神色不善,忙跳开两步,伸着懒腰吹了个口哨,“蛇侯也不知藏哪个旮旯里了,累得小爷跟狗一样,也没能把他扒出来,回去洗洗睡了

    芷容知道他说的轻松,心里却并不好过,脸色缓和下来,“天下无绝人之路

    小十七咧着嘴,笑了一下,见远处有人走动,慢慢后退,“我不送你了

    芷容轻点了点头,闪身离开。

    芷容回到梅园,四儿已经回来。

    她想到方才在梨园所见淫…乱的场景,再看四儿,就有些心烦意燥,别开脸不看他,径直回自己的屋。

    屋里又换上了一个新的香炉,她顺手拿起就想往窗外丢。

    身后传来四儿的声音,“姑娘现在的月奉买上千把个香炉也不成问题

    芷容把香炉重重地搁回桌上,回头,似笑非笑地地睨着他,“方才我在隔壁园子学了两招,你要不要试试?”

    四儿柔和地看着她不言。

    芷容伸手抓住他腰间的系带,向他靠近,“这不是你们做影子的责任吗?”

    四儿低头看着她慢慢拉开系带的手,“你想我那样?”

    芷容道:“遇上色中饿鬼的,不那样,近不了他们的身,如何杀?”

    四儿淡淡笑了,把系带从她手中拽出,重新系好,“诱惑人未必需要近身,只要能分一分他的神就好,至于杀人这些粗活,有影子替主子去做

    芷容在生死门学的就是怎么杀人,在黑塔杀过的人也不少,难倒说,成了鬼杀,反而不需要她动手杀人了?

    ****

    ps:矮油,小十七怒了,四儿温柔吧?

 四儿的心

    四儿表情很自然,一如既往得云淡轻风,丝毫没有这话说的怪异的觉悟。

    芷容没有指望他觉悟,去桌边倒了杯茶喝,跑了半天连口水都没有喝过,嗓子早干得冒烟,“那我在生死门学的这些东西,用来做什么?”

    四儿道:“自保

    芷容喝进嘴的茶全喷了出来,看四儿如同看怪物,“这是你的想法,还是鬼杀的宗旨?”他们长年在生死线上滚打出来的功夫,居然仅用保,而杀人却用没有经过那些训练的影子?

    “姑娘现在听着这些话,或许荒谬,但时间长了,就知道我说的对是不对

    “这么说,你的功夫很好?”

    “在这地方,要活下去,总得有点能让自己活得下去的能耐四儿燃好了香,走向门口,“姑娘好好休息

    芷容扫了眼桌上媚香,终究闭着嘴,任他离开。

    等门关拢,她飞快地卷起香炉,把里头的香料倒进隔间里的马桶。

    前夜是迫不得己,昨夜是想试试自己的定力,结果当然是她的定力很差劲。

    受了两夜,已经是极限,她是猪么,乖乖受他折腾。

    虽然看着马桶里的香料,想到那日行刺妩姹的男子,有片刻的迟疑,很快嘴角抽出一丝冷意,如果那个人身手再快些,在媚香入骨前也能把事办了。

    他杀不了妩姹,是他功夫不到家。

    四儿隔着门听见里面动静,微微苦笑了一下。

    也罢,由着她去吧,大不了帮她做的再多些。

    转眼,一个月过去。

    一个月中,燕国派了重兵前来攻打蛇国。

    虽然不是平阳王亲自带兵,但在蛇夫制毒能力大大减弱的情况下,蛇国应付得仍很吃力。

    芷容被派出暗杀燕国督军,在这同时小十七带人暗袭燕国营房各将。

    燕国督军好色,一场胜仗就有些飘然,免不了去最好的青楼,招了最红的头牌寻欢。

    这个燕国皇上派来的督军虽然色胆包天,但练的是过硬的硬气功,刀枪不入,而且没有人知道他气门在哪儿,如果他自己不肯放松,根本杀不死他。

    芷容将头牌打昏,藏在柜中,换上头牌的纱衣。

    四儿用粉彩在芷容后肩上,仔细地描着一朵艳红的赤牡丹,掩盖住她肩膀上还残留着的淡淡疤痕。

    还没有完成的赤牡丹栩栩如生,象是正在颤颤开放,动人心魄的美。

    芷容扭头看着,抬头再看他那张瞟眼看不太起眼,却能吸引着人不愿看去别处的脸,“你真是多才多艺

    四儿手上活不停,淡道:“总要会些东西,才能保得住自己主子的命,主子活着,我才能活

    “你医术好,武功好,还会很多其他本事,那为什么……”

    “为什么要做这种低三下四的事,是吗?”四儿抬头,那眉眼真是如清山远黛一样清秀,“因为如果我做的好,我妻子良心大发,或许能回来

    影子就如同他们的名字,是见不得光的,再没有尊严的事,都得去帮主子做。

 杀人

    芷容怔住,从来不见他与谁交往密切,全完没有想到他是有妻子。

    但他这么服侍着别的女人,他的妻子会不介意,反而会喜欢?

    她无法理解,张了嘴,半天不知该说什么,或者又该问什么。

    谁心里没有一点这样那样的事?

    四儿描好了赤牡丹,收拾了画笔粉彩走开。

    榻边摆着已经点燃的熏香。

    按理,该在这香里加上一把媚香,把点子的淫虫再逼一逼,让他被克制不住欲望,放松警惕,只想上…床,芷容就有机会下手。

    四儿看了眼坐在桌边,等着有些不耐烦的芷容,将本该下的媚香暗暗收回,仍将以前的香熏点燃,只加了一点剂量少到除非是调香高手,否则无法察觉的迷幻香。

    在燕国督军前来时,挽着凤雪绫在榻边漫舞。

    她本长得极美,身子又软,随意舞来,竟美若仙子。

    燕国督军直看得心痒难忍,只恨不得能尽快把美人搂入怀中。

    但他虽然好色荒唐,但深知二国交战时,不可以大意,就算是个娇滴滴的美人,他也不是全无戒备。

    强忍着焚身的,耐心观察。

    白绫向他飞来,他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避,眼里划过一抹警惕。

    芷容媚声一笑,白绫却缠上他的手腕,娇声道:“将军来……”她的声音本略为娇柔,这声嗔笑,真是荡人心魂。

    白绫在督军手腕上滑过,酥酥地痒,督军望着五步外娇滴滴的美人,突然微微一阵恍惚。

    只是一瞬的异样,仍引起他的注意,一个激灵,猛地睁眼,那阵恍惚已经过去,再看芷容时,觉得她越加得柔弱可人。

    真是多心了,这么个小美人,这么条柔软纱带,还能把他怎么着?

    “还是美人过来的好

    芷容当真,慢慢收着白绫,向他一步步靠近。

    每一步,都带着轻脆铃声,当真美极,勾人之极。

    督军哈哈一笑,端起身边酒盅,一饮而尽。

    一个霹雳雷声在窗外炸开。

    芷容听见四儿极细微的声音响起,“咽喉

    她想也不想手腕微微一震,轻晃着小金铃,突然弹起。

    督军放在嘴边的杯子还没有拿下,双眼陡然暴睁,瞪着芷容仰倒下去。

    他万万没想到,他一个燕国堂堂禁卫军二头领,一身功夫在燕国在他之上的,十个指头也能数出来,却在仰头喝酒之际,轻脆铃声中,被精致的小金铃割断喉咙。

    她杀过十二,但那次是十二从背后偷袭她,本能的反应。

    在黑塔,她不杀那些人,那些人就杀她,在她眼中,那些不是人,而是训练房里的牲口,杀那些人,是为了生存。

    而这次,杀死的是一个无怨无仇,没有关点关系的人。

    这华,雷雨交加,电光乱闪。

    芷容杀人时,崩着冰冷的小脸,没有半分犹豫,但金铃收回,才发现,手抖得不行。

    原来竟是如此害怕。

    四儿从暗处出来,站在她面前,静静地看着她,手指温柔地轻抚上她的面庞。

 片刻的温存

    他曾说,人由他来杀,她偏不肯,说她自己解决,她要证明,再不需要忍受那些媚香,也不需要出卖肉…体来完成任务。

    芷容不愿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的懦弱,拂开他的手,转身从窗口跳了出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夜雨中。

    她回到鬼杀院,推开琴屋,四儿没有随她一起回来,琴后空空无人,突然间觉得这地方太过于的空,空得让她不愿呆下去。

    换下纱衣,穿回平时所穿的衣衫,离开鬼杀院,怕母亲看出异样,没敢回家,而是去了夜华的小屋。

    推开房门,与慢慢转身过来的夜华,四目相对。

    “过来夜华冰冷得如同门外的冷雨,声音同样没有任何温度。

    自从她成为鬼杀后,他就再没有见过她,今天是她第一次出去杀人。

    有四儿照应,他知道四儿一定会保她平安,但他不知为什么,明知她已经离开训练场,竟会等在这里。

    芷容慢慢上前,在他面前垂下头,哆嗦着哽咽道:“我把他杀了,他的眼睛瞪得那么大,断了气,还狠狠地瞪着我……”

    在黑塔中已经杀过不少人,但那时是求生存,并没有太多的感觉。

    但今晚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到死还迷茫地瞪着她的感觉,很不好。

    “我杀他的时候,正在打雷,我……我害怕……”芷容说到‘害怕’二字,声如蚊咬,接着很快又道:“但我还是把他杀掉了,真的杀掉了

    夜华将浑身湿透,仍在烁烁发抖的她,揽入怀中,大手将她的头按进自己肩窝,下颚轻贴她冰冷的额头,“你做得很好

    杀人固然不能受天气影响,但如果在雷雨交加的时候,被他人袭击,同样要克服心中所惧,才能自保。

    他的体温绵绵传来,温暖着芷容冰冷的身体。

    她闻着他身上独特的男子气息,慌乱的心,渐渐平复,夜华的怀抱,真的很温暖,能驱逐掉她内心所有恐惧,疲惫地闭上眼。

    “我不喜欢杀人

    这话,她知道不该说,也不能说,但仍是想也没想地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静静地等待夜华将她推开,然后是严厉地指责她。

    但什么也没有发生,夜华没有将她推开,更没有指责她。

    只是揽着她的结实手臂又紧了紧。

    他也不喜欢杀人,却一直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

    为了生存,有太多的迫不得已。

    杀人是鬼杀生存的方式。

    “九儿也不知过了多久,夜华清冷的声音,在芷容头顶响起。

    “嗯芷容昏昏欲睡,轻应了一声,竟没有察觉出他称乎上异样。

    他不低头看她,只看着墙上挂着的“慎”字,“如果瘴毒有解了,带母亲离开

    芷容猛地仰了头,看向他刚毅的下巴。

    夜华放开她,背转身,一眼也不再看她,“回去吧

    芷容凝望着他笔挺的背影,他身为蛇国第一鬼杀,当然知道蛇侯失踪,也当然知道蛇侯失踪,蛇国将面临什么。

 看见不该看的

    他当然也知道,平阳王会研究合欢林的瘴毒,或许能猜到以平阳王的能耐,瘴毒早晚能解。

    “如果真有那天,夜华会离开吗?”芷容一双明媚的大眼,一眨也不眨地望着他。

    “你问太多了夜华的声音冷得不尽人情。

    芷容慢慢咬紧唇,是啊,他与蛇国签下了血契,他的一言一行,都牵涉到丹红的生死,他无论何时,也不能在人前说出背离蛇国的话来。

    向夜华的背影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雷电已停,风雨却丝毫不见小。

    芷容出门,见一般透湿的丹红,扶着小院森森的木头门框,隔着雨瀑,痴痴地望着屋里被灯火映在窗上的投影。

    丹红见芷容出来,吃了一惊,忙转开痴望着窗棂的视线,转身要走,走出两步,才醒觉,现在走,又有什么用?慢慢地重新转过身来。

    芷容心里一突,只怕刚才靠在夜华怀中,被她看见。

    追上去,低唤道:“丹红姐姐

    丹红停下,转过身来,微微一笑,“任务完成的,可还顺利?”眼神柔和,并没因为刚才所见的事,而有所忌恨。

    芷容懵懵点了点头,“我和夜华……并非……”丹红对夜华有情,芷容不是没有感觉。

    丹红笑了,“你想去了哪里?我这不洁之身,岂能对他有所妄想?”

    “可是……”芷容并不认为丹红的说法,丹红变成这样,并非她所愿。

    丹红轻叹了一口气,“当年,我的心给了清,清虽然负了我,我却也不该再有他想。只是夜华太好,好得让人难以不动心。不过,能这么远远地看着他,他闷了愿去我那里喝两杯,解解闷气,我已经很满足,再没奢望。只求他能有拥有一个,他爱的,也爱他的好女人,不管能否有好归宿,能有一日快乐,便有一日

    芷容怔了,她没想到丹红会这么直接地说出心中所想,爱得这么直接,这么简单,又这么不求回报。

    “难道夜华对丹红姐姐……”芷容不明白,夜华为丹红做到那般,甚至签下血契,难道真没有一点情意?

    丹红坦坦然地笑了笑,眼中并无苦涩,仿佛一切都理所当然,“他和清是最好的朋友,清又于他有恩,而我是清的爱人,我和清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对我如何还能有爱?他所做,不过都是为了清罢了。我对他而言,就是清的遗孀

    芷容不知道,丹红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

    但丹红和清、夜华之间的事,芷容知道的并不多,更不知道夜华心里所想,不知夜华对丹红,是怎么样的感情,无法发表什么言论,只能沉默。

    丹红又看了看芷容,经历了两个来月的黑塔杀戮生涯,她的眼仍清澄莹亮,丝毫没有此间鬼杀眼中的那股阴晦杀气。

    心间淌过一股苦涩,也难怪夜华心里会装上她。

    芷容离开训练场,仰头望着天,冰冷的细雨飘飘零零地落在脸上,给心里凭添了几分孤单,天大地大,她竟无处可去。

 神秘大夫

    凌峰急匆匆走进幽静雅院,看见静坐在青桐树下看书的白衣男子,又走快几步,到了跟前,不等停下,开口叫道:“王爷,陛下派来的督军被人割断喉咙,死在青楼

    平阳王眼也不抬,缓缓翻着书页,“可知死在谁的手中?”

    “无人知道,侯在门外的亲兵说:他们从门缝里瞧见,屋里只是那妓子舞着白绫取悦督军,里头铃声和督军的笑声不断,并没听见其他动静。后来突然没了动静,他们觉得不对劲,在门外唤了几声,也不见回答,才冲了进去。进去后,看见督军已经死在榻上。他们在柜子里搜出被打昏的妓子,由此可见那个跳舞的妓子是杀手所扮

    平阳王仍慢慢翻着自己的书页,一页一页地看。

    凌峰皱着眉头,“身为陛下指派前来的督军,竟在歇战中,去青楼鬼混,死不足惜,但终究是死在我们这里,在陛下那里,怕是不好交待

    平阳王神色不变,“照实报上去就好

    凌峰眉头锁得更紧,“另外驻守的营房被刺,我们损了两个参将,据说是死于小十七手中

    平阳王抬起头来,“丹家果然没有弱手

    五日后,凌峰怒气匆匆地再次出现在平阳王面前。

    平阳王搁下手中书卷,神色微凝,取过茶盅,斟上一杯茶。

    凌峰不等平阳王开口,径直拿了那杯茶,一口喝干,重重搁回桌上,仍是难平心头怒气,“二十车的粮草被劫,陛下派来的护粮官被刺,我们派去接应的兄弟重伤逃回。他说,在路上被小十七带人截下,他带的一队人马,被杀得干净,他甩开杀手,赶到前头,听见清脆铃铛响,见到护粮官时,护粮官已经死去,而杀手已经离开,粮草正被人装运离开,他本想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拖着时间,等待救缓,却再次被小十七堵杀,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回来后,伤重不治而亡

    平阳王眉头微蹙,又慢慢把茶斟满。

    “丹红识得轻重,王爷允她活到现在,倒也罢了,可是这个小十七,手段辛辣,全不知进退。以臣看,此人不可留,否则难平兄弟们的怨气凌峰脸色微沉,眉头拧成了个疙瘩,终于没忍住问出自己的疑问,“王爷看,杀督军和护粮官的,会不会是楚家小姐?”

    平阳王搁下茶壶,“稍安勿躁,明日我会亲往坐镇

    “这不行,王爷身上的伤未愈凌峰连连摇头,“臣只要王爷一句话,臣与众兄弟把丹家小儿斩杀了便是,至于楚家小姐……”

    平阳王轻摇了摇头,“我自有分寸,你去准备一下。另外尽快通知凌弘,带小文离开

    “可是……”凌峰急了。

    一个悠闲恬静的声音传来,“凌将军说的对,你身上的伤,确实不能带队出征

    平阳王和凌峰寻声望去。

    一袭洗得泛白的长袍,一张温和的面庞。

    正是茅屋里的那个大夫。

 斤斤计较

    凌峰忙向来人扬手,“凌弘,你来得正好,劝劝王爷

    凌弘放下药箱,示意平阳王解开衣襟,平阳王胸脯上的伤,这般看来,已经渐渐愈合。

    他取出小刀,将新长出的嫩肉再次切开,里面便有带着黄浓的血水流出。

    “高家爆破箭,就是如此难缠,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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