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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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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容望着围在母亲身边的十来名鬼杀,苦笑了笑,就算她可以脱身而去,但想带走母亲,几乎不可能。

    母女二人隔着十来步的距离相望,心里均是苦楚。

    月茹眼里含着泪,没有怨,只有心疼和焦虑,唇无声地轻动。

    芷容看得懂,母亲让她自己逃走,不要再管她。

    芷容眼眶微潮,这世上,她只剩下母亲,如果连母亲也舍了,她将一无所有,如何能舍?

    死也不能舍的。

    冲着母亲微微一笑,收回凤雪绫,毅然转身进了石屋,厚重的石门在身后关拢。

    只要不立刻处置她,就说明她还有用处。

    那么他们也就不会太为难母亲,她也就还有机会。

    他们虽然囚禁着芷容,却不亏待她,到了时辰,就送来食饭,无论从质和量上,都还不错。

 东窗事发(三)

    芷容越加心明,他们对她有所图。

    她同样明白,他们图的还是平阳王。

    她们母女二人和平阳王本是对立的,是她不肯死心,总想从平阳王那里得到自己想知道的,才让二人之间成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关系。

    随着小十七的死,她也该正视他们之间的关系。

    是敌,而非友……

    从现在开始,她得一笔账一笔账地向他讨。

    既然如此,沦为蛇国刺向平阳王的剑,那又如何?

    他本该死。

    芷容这般想着,眼前晃过平阳王那双深不见底的瞳眸,鼻息间仿佛飘过那缕熟悉的白玉兰清冷花香,心脏一阵一阵地抽痛。

    她不明白这痛从何而来,但痛又能如何,既然不该有,就由她来斩去。

    深吸了口气,将莫名的痛楚抛开,掏出在荷包中燥动的小蛟儿。

    这些天,芷容日日为小十七生死奔波,没能顾上它们。

    它们天天窝在芷容的荷包中,早闷得起灰,这会儿得了自由,撒着欢在往芷容脸上乱蹭撒娇。

    芷容看着憨态可鞠的二小,心情好了些,笑着将它们捧在手心中,用一根手指轻抚着它们头上肿着的小角,“你们知道自己叫大宝,二宝,可有听你们母亲说过,世子是什么人?”

    二小对看了一眼,睁圆了大眼,歪头同看着芷容,一脸迷茫。

    芷容暗叹了口气,它们能懂什么。

    想着自己生死难料,随时都可能踩入鬼门关。

    自己一死,它们才这点点大,不知要如何生存,更没有人为它们寻世子,送它们回去认祖归宗,又想着它们死去的母亲,心里一阵难过,对小蛟儿更加怜惜。

    取了金莲子喂它们,或许可以设法寻寻世子。

    可是该怎么寻,却全无头绪。

    小蛟儿出世不久,哪懂得人间的烦恼,见有金莲子吃,就是最快活的日子,欢喜得没了形,叼着金莲子,胡乱蹦窜。

    芷容由着它们自行玩耍,在枯草上仰躺下去,闭目养神。

    二小玩得累了,缠上芷容的胳膊,两颗小脑袋紧贴着她的手臂,如同依着母亲一般,憨憨睡去。

    芷容知道,它们这一睡,便得好几日才会醒来。

    等它们睡得熟了,才将它们从手臂上取下,亲了亲,仍放回随身的荷包。

    第二天,石门打开,一股寒意从门外涌进。

    刺眼的阳光,刺得芷容半眯了眼。

    “居然还睡得着门外传来冰冷的讽刺声。

    芷容抬眼望去,果然是那个黑衣女子。

    自嘲一笑,自己还是太嫩,自认行事小心,竟不知什么时候,被她跟踪了。

    跃起身,理了理耳边发缕,淡定地走向门口,神色宜然,衣裳虽然微皱,却全无阶下囚的狼狈之态。

    黑衣女子瞧着年仅十四,却有这等仪态的芷容,心里泛起一股难耐的酸味,冷哼了一声,暗骂,“狐狸精

    如果不是平阳王搭救,这丫头早死在她的箭下。

    隔着面纱将芷容瞪了又瞪,除了这张脸,她还能有什么?

 早该想到

    蛇侯,平阳王,夜华,小十七这些万里挑一的男人,却个个将她护着。

    想到小十七,心里腾起一把火,恨不得立刻把芷容劈于掌下。

    但不能这么杀了她,这样无声无息地杀了她,她无法看见平阳王痛苦,实在太便宜了平阳王。

    她看芷容,芷容也看她。

    即便是黑纱将女子裹了个严实。

    芷容却看出些熟悉感。

    突然欺身上前,伸手向黑衣女子面纱抓去。

    黑衣女子陡然一惊,抬手拂开芷容的手,险险避过,后背爬上一股寒意,她不过是在黑塔里呆了两个来月,身手竟快得让她险些避不开来。

    芷容不追,只是怔怔地看着从黑纱中半露出来的素手,手上也裹着纱,但刚才一拂之际,芷容却清楚地看见随着她的动作,黑纱下隆起一个蛇形指环的轮廓。

    那指环,芷容是认得的。

    黑衣女子随着芷容的视线,扫过被黑纱裹覆的手,没看出异样,目光如电,冷瞪向芷容,“你想找死?”

    芷容突然笑了,抬头起来,声音柔和,“寒烟?”

    黑衣女子肩膀一僵,怔看着身前面色平和的少女,想不出自己哪里露了马脚。

    芷容神色间渐渐了然,为什么会暴露行踪,“寒烟,你想我死,是因为小十七吗?”

    她自从平阳王口中得知高家,便打听过,七年前,高家因平阳王满门抄斩。

    寒烟如果是高家的漏网之余,她恨平阳王,想致平阳王于死地,也是在情在理。

    而寒烟暗恋着小十七,芷容也看在眼里。

    平阳王杀了小十七,对寒烟而言,自是恨上加恨。

    她之前与小十七关系非同一般,又与平阳王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寒烟自然连带着把她也恨上。

    芷容低头轻笑,“我早该想到的

    头一回外出做任务,虽然是寒烟带她离开,但她和平阳王的纠葛,寒烟就看在眼中。

    寒烟口中不说,心里却不会没有怀疑。

    所以在寒烟伤了平阳王后,得知平阳王逃往合欢林的方向,便想到了芷容,所以才会守到欲望之门开门,进去搜寻。

    而昨天,芷容在通江镇遇上寒烟。

    芷容对寒烟没有怀疑,所以才会被她悄悄跟踪上。

    笑过之后,芷容心底泛过一丝冰凉,生死门果然是寡情的地方。

    她虽然没有相信过寒烟,但却没想到寒烟会对她下毒手。

    那一箭,如果不是平阳王用琴拦开,她已经死在寒烟的爆破箭下。

    抬眼幽幽地看向寒烟,“你杀了我,平阳王也不会痛苦

    寒烟不言,就凭着平阳王拿琴相护,她就信了蛇侯说过的话,这丫头在平阳王心里是不同的。

    但这些无需与芷容争辩,侧了身,“走吧,神巫在等

    雪如扯絮般飘了一夜,早晨倒放了晴,窗棂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花。

    富丽堂皇的屋殿中间摆设着一张雕工精细的紫檀大床,大床上挂着层层轻纱烟帐。

    女子在极致快意中无法抑制的虚弱自帐中溢出。

 威胁(一)

    大床前的窗格前,芷容漠然地抹去窗上的一朵冰花,对身侧大床上的淫声秽语听而不闻。

    身后是神巫森厉的声音,“如果你不引到他到合欢林,明晚就由你服侍蛇夫,蛇夫垂涎你已经很久了

    芷容冷然一笑,不为所动。

    那个戴着青獠鬼面的清峻男子,有着让她熟悉至极,却无法忆起的幽黑深眸,又有着与她仅存的记忆中相同的白玉兰清冷花香。

    无论她如何恨他,这些虚渺的东西,都莫名地牵动,她内心深处的某一根弦。

    所以每次见着他,都只有她记忆中的那点残影,而忽略了他无以伦比的国色清华。

    这些日子在外奔波,大街小巷,无不流传着关于平阳王的种种传闻,才让她赫然发现。

    平阳王并非仅仅是她表面所见到的那样。

    民间有话,“宁可浴油汤,不见平阳王;宁侍万人死,不望平阳影

    燕国平阳王自从十二岁带兵打仗以来,打遍天下,从来没有敌手。

    他的心思诡异难辩,又心狠手辣,在战场上遇上他的人,能一仗死去,是幸运。

    但很少有人这么幸运,绝大多数都会被他折磨得生不如死,这些人称他为鬼王,也是索命王。

    所以军中有传言,宁肯一头栽进滚烫的油锅,也不愿在战场上见到平阳王。

    平阳王打仗厉害,相貌更是俊美无匹。

    据说是全天下最俊美的男人,但也是最无情的男人。

    传闻任何女人见了他,没有不被他迷住的。

    哪怕是远远地望上一眼,都会疯狂地爱上他,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任何事情。

    但无论为他做什么,哪怕是为了他不要亲人,尊严,甚至一切,他的心也不会动上丝毫,就算你为他付出所有后,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看一眼。

    因此见过他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据说平阳府外三百里路,每一块青石下都压着一个不肯离去的女子怨魂。

    所以说宁肯被一万个男人践踏而死,也不能远远地望平阳王的身影一眼。

    他是女人的梦,也是女人万劫不复的噩梦。

    芷容想到这里,脑海里浮过一张眉清目秀的面庞。

    四儿相貌虽然算不上太过出众,又只得一身粗布白袍,但他的身影却丝毫不输于平阳王,应该说与平阳王极象,是真正的国色风华。

    只不过四儿藏得太深,极少见人,即便见人也总在阴暗处,所以才会如此默默无闻。

    不过这样极好。

    芷容漫吸了口气,她固然与平阳王相识,但想让平阳王为了她,而被人所左右,根本是痴人说梦。

    她只是平阳王与蛇侯之间的游戏中的一粒棋子。

    母亲月茹惊慌失挫地上前,扑跪在地上,抱住神巫的小腿,哭道:“平阳王是没有心的,又诡计多端,九九怎么引得到他?神巫饶了她吧

    神巫冷哼一声,将月茹踢开,“她可以不去,也可以不服侍蛇夫

    月茹松了口气,趴在地上,磕头下去,“谢谢神巫,谢谢神巫

    ***

    ps:芷容快离开蛇国了。

 威胁(二)

    神巫缓步上前,慢民弯腰,伸手抬起月茹的下巴,暧昧笑道:“明晚由你服侍蛇夫

    月茹身体一僵,哆嗦着唇,道:“妇人已过三十,而且已经嫁过丈夫,生过孩子,没有资格服侍蛇皇

    神巫仍笑,“你这么美貌,就算是二八少女也无法相比,蛇夫一定不介意为你破这个例他顿了顿,向大床道:“你认为呢,蛇夫大夫?”

    狂风平地而起,卷开紫檀大床上的层层纱幔,露出团花锦被中正半卷着一个美艳女子的赤青巨蟒。

    美艳女子浑身赤裸,一双雪白浑圆的大腿血迹斑斑,脸上却荡漾着欢悦神情,美丽的仍不知羞地扭动摩挲着足有脸盆粗的蛇身,寻求着更多的快意。

    都说与蛇皇共枕三日,女人能快活得胜过活上一辈子,所以无论结果多邪恶,多残忍,也无论是自愿或者被迫为蛇皇侍寝的女子,死之前都能销魂得忘了一切。

    女人知道过了今晚,明早便会被这条青蟒吸尽精血而死,然后成为它的早餐,现在能做的,只是在死之前,尽可能地享受除了蛇皇,他人无法给予的极致销魂的快感。

    芷容眉头微蹙。

    赤青巨蟒看了神巫一阵,缓缓放开卷着美艳女子,硕大的蛇具从女子体内退出,女子一声惨叫,鲜血和****红红白白瞬间浸湿床褥锦被,汗湿的青丝半掩着粗大的蛇身,雪白妙曼的身体软垂下来,半搭在床边,分外刺眼,未到天明,便香消魂断。

    月茹负责着蛇皇事后地善后工作,为蛇皇调配浴汤,甚至要为它擦抹染血的蛇身,鲜血淋淋的大床,三天就要见上一回,但她每次来,床上女子都已经被巨蟒吞服,这样淫秽恐怖的情景却是第一次见,吓得脸色煞白,尖叫出声。

    赤青巨蟒慢慢蠕动身体,巨大的蛇头向芷容靠近,直到与她面颊一指之隔才停下,在她发间缓缓游动,如豆的阴森眸子露出贪婪之色,似在闻她发间少女的幽香。

    芷容闻到蛇口中喷出来的血腥恶臭,把玩冰花的手即时顿住,一直漠无表情的面容刹时失了些血色。

    冬萍被这条恶蛇贯穿身体的惨景历历在目,芷容哪能不动容,又哪能不惧?

    赤青巨蟒在她身上闻了一阵,才不舍得退开,游向月茹。

    闻了被吓得退缩到屋角,已经无处可退的月茹一阵,探出红信,舔上她虽然已过三十,却仍细懒得吹弹即破的面颊。

    月茹面如死灰,双臂抱在胸前,哆嗦着身子,颤声道:“不要……不要……”

    赤青巨蟒没有理会月茹的哀求,染着鲜血的粗大蛇身自床上慢慢游下……

    神巫饶有兴致地看着,突然笑道:“看来蛇夫大人已经不愿等到明晚

    芷容的手蓦然握紧窗格,冰花的冷透过手指肌肤,直浸入骨骼,冷道:“我会去

    月茹恐惧的眸子瞬间化成绝望,惊叫道:“不,你不能去……”

 违心之言

    芷容慢慢垂下眼,声音仍然冷淡,“明天,我会把平阳王引到合欢林

    神巫满意地笑了,上前轻拍赤青巨蟒,“蛇夫大人,你现在还不能碰她,她死了,谁给你调配沐浴的香汤?”

    正要卷向月茹的蛇身停了下来,神巫接着道:“明晚,我会送上两个美人给蛇夫大人享受,另外有一件事,还忘了告诉蛇夫大夫,陛下此次回来,给蛇夫大人带了十名异国美人,想必大人会喜欢得紧。这次你们夫妻团聚,大人可别再象上次一样惹恼了陛下,白白把那些美人杀了,剁块喂狼

    赤青大蛇听到这里,才偏头睨了神巫一眼,放开月茹缓缓退回大床,享用大床上的那道美餐。

    芷容不愿再看,转身离开这间富丽堂皇,却如同地狱的寝殿。

    神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九九,等你的好消息

    芷容望向前方的眸子越加的冷。

    月茹心里恐慌未去,爬起身,软着腿跌跌撞撞地向芷容追去。

    但她怎么追,也追不上平时训练有素的女儿,到了无人处,急唤出声,“容儿,你不能……”

    芷容脚下不做丝毫停留,直接回到她们僻静的小屋,收拾行装。

    月茹跟进屋,慌乱地掩上房门,扑到女儿身边,攥住女儿正在擦拭赤水剑的手,大眼里含着泪,“容儿,他进了合欢林,就再难活命

    平阳王虽然进过合欢林,时间的停留,或许他可以应付。

    但些次引他前来,合欢林中必埋伏下重兵,只要将平阳王困上一阵,他不可能不被瘴毒所蚀,一旦被瘴毒所蚀,而又无合欢林中的泉水压制毒性,难逃一死。

    芷容淡道:“那又如何?”

    月茹眼里的泪涌满了眼眶,却执着地不肯滑下,“虽然你不说,但娘知道,你心里装着那个人。他是你的希望,他死了,你的希望也没了

    她固然不允许芷容与平阳王有什么牵扯,但月茹清楚,心里有想头,才不会轻易放弃生存。

    在这样让人不得一日好过的蛇国,如果芷容没有蛇国以外的想念,实在难以支撑。

    何况平阳王真不能死,他死了,她就失去了外缓。

    她们母女就算有一天离开了蛇国,也逃不出那个恶人之手,到时更是生不如死。

    可是那些不堪的往事,以及阴谋一旦泄露,就算她的丈夫也不会容她活下去。

    这些,她怎么能告诉女儿?

    让女儿陷入水深火热的绝境之中?

    芷容抹擦刀刃的手停住,原本如同星子的眼,暗无光亮,“他不过是敌军的首领,于我母女有又有屠门之仇

    如今又添上了杀小十七的恨,芷容眸子暗沉,闪过一抹痛意。

    接着道:“我心里如何能装着他,他又如何能是我的希望?我对他只有恨。我的希望是有一天和娘一起离开这鬼地方,娘只需想办法好好活着,等那一天的到来

    “容儿月茹的心脏痛得一阵一阵地抽搐。

 设计(一)

    “这里没有芷容,只有鬼杀九九芷容不看母亲,轻道:“娘只需记住,如果娘死了,女儿也不会活声音虽然轻柔,却如冰裂般决绝,不容人置疑。

    月茹攥着芷容的手更加的紧,一年残忍的光阴,将她原本顽皮可爱的女儿,变成喜怒不形于色的杀人工具,“容儿,娘已经连累你太多,不要再管娘了,以你的本事,一个人一定可以逃出去。容儿,放手吧,去寻找你的幸福

    “我的幸福就是带娘离开芷容摔开母亲的手,披上软甲,背上弓弩,出门而去。

    泪终于从月茹眼中滚下,她扑到门边,趴在门框上,无助地唤道:“容儿……”

    芷容再次回头,“娘,以后离那条该死的蛇远些,我很快会回来

    “容儿,不要去,娘真的没关系月茹望着芷容单薄地身影消失在夜华色中,软坐下去,低声呜咽,“容儿,是娘拖累了你

    芷容眼眶发烫:娘,为什么从来不肯告诉她身世?

    难道真的想把她们的过去无全抹去?

    既然如此,为什么又不愿唯一知道她们身份的平阳王死去?

    母亲的反复与纠结,却让她想知道的更多。

    可惜……

    或许再也不会有机会知道。

    翻身上马,紧挽缰绳,快马加鞭,在夜色中穿行。

    母亲没有说错,平阳王确实是她唯一的想念,因为平阳王有着与她永久记忆中相同的眼眸和清冷的白玉兰花香。

    但为了母亲的生死,哪怕是剜心之痛,也得舍去。

    骑在马上,望向鬼杀院的方向,事情闹得这么大,四儿不可能不知道,他知道了,自然会为自己打算,不必她再去为他担心。

    她这时候与他保持距离,就是对他最好的保护。

    深吸了口气,毅然收回视线,一带马缰,‘驾’了一声,纵马向合欢林外急驰而去。

    直到远离了蛇国,芷容绷紧的身子才赫然放松,轻拉马缰,进入一处山谷,慢慢踱到一棵大树下,翻身下马。

    抬头望了眼树顶由野藤枯草铺成的藤床,漫吸了口气,整个人才算完全放松下来。

    这藤床是她成为鬼杀后搭上的,每次完成任务回来,她都能在这里安心地睡一觉。

    一觉醒来,她的心就能变得硬如铁石,静如止水,回去后,就算看见多残忍荒唐的事,也能视而不见。

    她现在需要好好地睡上一觉,才能有最硬的心肠,在面对那个人的时候,没有任何犹豫。

    时间的限制,芷容不可能再象以往一样在瀑布下徘徊,听天由命地等着平阳王什么时候来了兴致,到潭边坐坐。

    而平阳蛇身为燕国大军的元帅,在军中,闲杂人,绝对见不着他。

    信件也不能私传。

    芷容身为蛇国鬼杀,是被燕国军士斩杀的对象,连闲杂人都算不上。

    想到军营中见他,简直是异想天开。

    芷容转头,望着远处绿竹,紧拧着的眉头慢慢展开。

    或许可以赌上一把。

 设计(二)

    次日。

    曾被芷容送去凌大夫那里医治的小叫化,小心翼翼地挨近军营。

    还没走近,被守门的士兵一瞪,吓得打了个哆嗦。

    小叫化捏了捏收在怀里的金珠子,终究鼓起勇气,又走近两步,见士兵上来驱赶,忙弯着腰行了个大礼,“军爷,小的有急事,想见见小文

    “小文?”士兵有些意外,“他不能见你

    小文是凌大夫的徒弟,虽然随军,但年级太小,不属于军中的人。

    但小文终究是在军中呆着的人,又岂能随便见外面的人?

    小叫化道:“是关系到小文生死的急事

    士兵嗤笑出声,小文年幼,在军营里呆着,又不用打仗,谁能动他半根头发?

    有什么病痛,更是有医术绝天下的凌大夫照看着。

    生死与小文怎么也扯不上关系。

    上前赶人,“走走走,这是什么地方,也能由着你胡说八道

    平阳王的部下极为严整,绝不允许欺压百姓,所以即便是一个小叫化,士兵赶人虽然赶人,却并不动粗。

    小叫化不走,“我真是有急事

    士兵瞪眼,“你不走,可不能怪我们不客气了

    再不能欺负百姓,但军中重地,又岂能没点军威,任人胡来?

    小叫化害怕,但受人恩惠之情未报,又收了人家的金珠子,不能什么事都不办,就这么离开。

    急道:“真不哄二位军爷,要不您谁去问一问小文,如果他肯见我,就到这门口见我一见,如果不愿,我立刻就走

    传话,不违反军规,再说小文是极得凌大夫喜爱的弟子,他们也不愿做得太绝,得罪这么个小孩子,士兵交换了个眼色,其中一个道:“也好,我去帮你问问。不过你不许乱跑,否则刀剑无眼

    小叫化连忙点头,“小的就在这儿等着,爷军只需跟小文说,有人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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