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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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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叫化连忙点头,“小的就在这儿等着,爷军只需跟小文说,有人叫我给他送泉水来了,他肯定会见我的

    其实小叫化心里也没底,不知凭着这句话,小文会不会见他。

    但那姑娘让他这么,他也就照着说,如果对方不见,他也能向那姑娘交待。

    两名士兵重回到营门边,其中一个向里头走去。

    小叫化伸长脖子望着,两盏茶时间,果然见小文随着士兵小跑着出来,同小文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象是统领装扮的人。

    军中防着内奸,所以绝不允许私见外人,也不允许私传物件,小文虽然还是个孩子,却同样不例外。

    所以他出来见小叫化,仍得有人跟着。

    士兵引着小文走到小叫化面前,“就是他寻你

    小叫化忙把一个包裹递给小文,“是一个姑娘让我交给你的

    小文看见小叫化,有些意外,打开包裹看了一眼,里面装着个竹筒,那竹筒是新做的,但大小式样却和盛合欢林泉水的那个竹筒一般无二,“这东西是谁叫你送的?”

    小叫化如实道:“就是上次送我去治伤腿的那个姑娘

    小文年纪虽然小,却是个极聪明的,谢了小叫化,把竹筒包起来,往里急跑。

 设计(三)

    统领不知这竹筒有什么玄机,但怎么也该打开看看,见小文二话不说,抱了就跑,追了上来,“小文,这东西……”

    小文迈着两条小腿,脚下不停,“我去寻老师

    凌弘是平阳王最信任的人,既然东西是送到凌弘那里。

    统领自不能再开口要查,只是一步不离地跟着小文。

    他不是不相信小文,只是小文年纪太小,军中事务出不得一点差错。

    他是跟着小文出来见人的人,他不亲眼看着这些东西交到凌弘手中,万一小文被人利用,传递了什么不该传递的东西,出了事,他担下的责任比小文还重。

    看见小文果然把东西递到凌弘手中,他的任务完成,退了下去。

    凌弘看着竹筒,听小文说完,摸了摸小文的头,“你做的很好

    过去,凌弘虽然没见过芷容,但常听凌峰说起这么个人。

    而且他与平阳王极为亲近,自然多少也知道平阳王与芷容之间的纠葛。

    之前在茅屋看见芷容,虽然不知她就是芷容,但那般年龄,那般绝秀的模样,以及芷容似有意,无意地触碰竹筒。

    凌弘就有所觉,后来将此事说与平阳王听,知道那小姑娘正是凌峰常提起的芷容。

    以芷容的身份,与平阳王在别处如何私会,那是他们之间的事。

    但敢公然把东西送到军中,就有些让他吃惊。

    打开竹筒,里面并没有泉水,只有一封信。

    凌弘抽出信件,却是给平阳王的信。

    嘴角一抽,险些笑了出来,这丫头不但大胆,而且聪明,竟把信送到了这里。

    小文拽住凌弘的衣袖,“老师,你把这信就这么给王爷?”

    凌弘奇怪道:“不这么给,还怎么给?”

    小文瞟了眼凌弘手中信封,两眼睁得溜圆,“老师不怕人毒害王爷?”

    凌弘地拧了小文脸蛋一把,“小家伙疑心病还是这么重小家伙生在蛇国,又被后母所弃,被平阳王所救带出蛇国,交给他抚养。

    后来平阳王告诉他,小文的姐姐被活蒸之事,被小文偷听到,从此在小文心目中,只有平阳王和他。

    对其他人再不信任。

    小文咬唇不答,这世上除了王爷和老师,确实再无人可信。

    凌弘对这样的小文,不无怜惜,“你是小看你老师,还是小看王爷?就算有人在信纸上下毒,能奈何得了王爷和我?”

    小文脸红了一下。

    凌弘笑嘻嘻地拍拍小文的发红的脸蛋,“你好歹喝了人家这么久的泉水,她要毒杀人,你就先得死上十回八回

    小文的脸更红。

    凌弘轻叹了口气,“小文,世间还是有可信之人,只是要你自己去分辩

    小文点头,“王爷和老师就是可信的

    凌弘喉间一噎,要让这孩子如同正常孩子一般,实非一天两天可行。

    这信,那小姑娘能巴巴地送到这里,可见当真是急事,不再耽搁,朝着平阳王的营房而去。

    进了营房,见凌峰屏息静气地立在案前,平阳王则端坐在案后,手指一下又一下地轻敲桌面,这是平阳王遇上难题的时候,常有的动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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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我

    二人见他进来,都没有改变任何神情动作。

    凌弘吸了吸鼻子,“空气不太好,有烟火味,多半又有人办了蠢事,惹人恼火

    凌峰瞪了凌弘一眼,难得地没出言反驳,而是小心地瞟了平阳王一眼,“蛇国鬼杀抱团结堆的人不少,寒烟和小十七同在一营训练,走得近,属下觉得再寻常不过,所以才没报……”

    这一个寻常,一个不报,便生生的扭曲了他布下的整个棋局,平阳王揉了揉涨痛的额头,“罢了,也怪不得你,你出去吧

    蛇国生死门,是人吃人的地方,绝无情义。

    然而如果当真绝无情义,夜华和清,以及丹红之间的情和义从何而来?

    而芷容口口声声地与小十七是生死之情,这情又从何而来?

    小十七是性情中人,为丹红求药,不惜沦为死奴,成为鬼杀。

    芷容短短一年时间,能对他生出惺惺之情,寒烟与小十七相识多年,难道就不能生出情义?

    如果寒烟对小十七是有情的,小十七失陷于他手上,加上高家的家仇,寒烟对他只会恨上加恨。

    寒烟跟在蛇侯身边,多少知道他对芷容是上心的。

    平阳王隐约明白,那日飞来的那一箭,为什么不是射向他,而是直取芷容的性命。

    因为杀他没有把握,那一箭极有可能是徒劳无功。

    倒不如杀了芷容,让他郁闷失落一番。

    恨他成这样,又岂能当真依了高婉柔地安排?

    不但不会依,只怕还会落石下井。

    平阳王希望是自己比别人多些疑心,希望事情不会往他所想的坏的方面发展。

    希望真如凌峰所说,寒烟只是以生死门来隐藏身份,对小十七并没有情意。

    但他的目光落在凌弘提着的竹筒上,嘴角不由得抿紧。

    虽然是一个新削出来的竹筒,但形状,刻纹,都是他再熟悉不过的。

    凌弘手脚上功夫虽然不算太弱,但凌弘对刀的喜好,只限于用小刀割开人体的皮肉。

    绝对不会闲着发慌,去仿造一个装水的竹筒出来。

    凌弘不会,凌峰就更不会,刀在凌峰手中,只用来砍人。

    那么削这个竹筒的人,只能是芷容。

    她削这么个竹筒,送到凌弘手中,必有所图。

    凌弘将竹筒搁在他面前桌案上,“给你的

    平阳王不直接碰桌上竹筒,抬眼看向凌弘。

    “里面有封信,写着你的名字,我没敢拆凌弘虽然平常与兄长没正没经,但他分得了轻重,“真是个聪明的姑娘

    平阳王反而释然了,能直接知道有没有事情发生,强过自己一个人瞎猜。

    打开竹筒,抽出里面的薄薄一封信。

    信纸上画着一个蛇形的戒指,另外只有简单地五个字,“救我,合欢林

    果然……

    平阳王慢慢将信纸折起,果然一步不慎,便差之千里。

    凌弘眼一眨不眨地瞅着平阳王,“是我兄长做错了什么吗?”

    “算不得错,失误罢了平阳王淡然起身,“我得出去一趟

 心里难安

    凌弘见不会重责凌峰,松了口中气,“晋国的忘忧散确实能解合欢林的瘴毒,我想给小文服用,不想再等

    或许再过些日子,他能将忘忧散分析明白,从来炼出可以解合欢林瘴毒的解药。

    但小文对任何人的不信任,让他担忧。

    小文虽然年幼,但如果不能及时扳正过来,这么下去,以后是好是坏,实在难以预料。

    横竖小文后母已死,至于杀他姐姐的,是妩姹。

    这仇已经不是他一个人能报得了的,那些残忍痛苦的往事,倒不如就此忘记,他还年纪,一切可以重新开始。

    反正蛇国早晚被平阳王灭去,妩姹绝难活命,也权当帮小文报了仇。

    “你看着办就好小文虽然是平阳王所救,但一直由凌弘抚养,凌弘与小文是师是徒,也似父似子。

    小文的情况,平阳王远不如凌弘了解。

    ********

    芷容一直望着小文拿了竹筒进去,才转身离开军营,回到合欢林。

    她背靠着欲望森林出门的一棵大树,静静地望着天色,等着欲望之林开门的时间。

    如果他来了,就说明她赌对了。

    但到底他会不会来,她心里没有底。

    毕竟她只是一颗微不足道的棋。

    神巫已经料到,平阳王只是在合欢林中短暂地停留,毒瘴奈何不了他,所以她并非只是把他引来就算完事,而是要将他尽可能长时间地因在林中,直到他被毒瘴所蚀。

    他屠她满门,又因他,她和母亲才落入蛇国,而她在这里受尽了没有人格尊严地侮辱,现在又杀了小十七。

    她该恨他,也是真心地恨他。

    杀他不足为惜。

    但她一想到将要做的事,心里却泛着不知哪门子的不安和愧疚。

    或许她是想堂堂正正地杀他。

    但这个借口,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为了让戏演得更真些,在身上弄出来的左一条,右一条的血痕。

    她低头看着故意弄出来的伤痕,苦笑了笑。

    不知自己失忆前是什么样子,反正现在的她已经变得只求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这样的她,连她自己都觉得可怕,可憎。

    日头渐渐从头顶偏移。

    芷容拖着皮开肉裂的身子,滚倒进一侧的枯草丛,依树半躺下来。

    她躺倒的位置离欲望之门有一段距离。

    加上她身上的伤,会带来不便。

    欲望之门,开门只有一刻钟时间。

    这时间内,只要她再做点什么,就能错过他从原路返回的机会。

    合欢林外埋伏着大量的伏兵,他被困林中,也就在所难逃。

    万无一失的计策,弄不好,他能就此死在这里。

    芷容想到死,突然想起黄泉道上见过的那个妖孽。

    她已经很久没想起那个妖孽。

    妖孽说过,他们很快会见面。

    他们到底是见过,还是没见过?

    如果见过,她能想出来的人,只有平阳王。

    如果平阳王是那个妖孽,小阎王敢不敢收下他?

    或许蛇国迫她做下的这一切,不过是将他送到阴间散个步,转眼又再回来。

 入套

    不过这个想法,实在太过神神怪怪,连芷容自己都无法相信。

    她这么想,不过是给自己寻找一些安慰。

    芷容终究还是不想他就此死去。

    草堆里堆着的雪冰着她身上伤口,身上的疼反而有所缓解。

    时间一点点过去,午时三刻悄然而至。

    芷容躺在地上,看不见欲望之门的变化。

    只能竖着耳朵使劲地听。

    她听见林中还另外有一些杂乱的呼吸。

    不禁笑了,他们就算拿了母亲的性命来威胁她,对她还是不放心。

    她能听出林中的不妥,平阳王又岂能听不出?

    弄不好,只会打草惊蛇。

    平阳王就算来了,如果发现不妥,只消对她不理不睬,就可以安然离去。

    她突然间觉得那些蠢材特别的可爱,恨不得他们再多弄出些声响,引起那个人的注意。

    欲望之门方向传来一声极轻微地响动。

    芷容心头一紧,他终究是来了。

    刹那间,五味杂陈,分辩不出是何种滋味。

    他与她不过是见过几面,她被他轻薄过几次。

    她实在看不出,他对她有何情义,竟会不顾危险前来。

    不管他为何而来,终究是为了她。

    芷容愧疚之心蓦地加重,如果不是想着母亲的生死,真想就此离去。

    但她不能,她前脚一走,后脚母亲便会惨遭杀身之祸。

    妩姹幼年开始就伴着青蛇而活,为了让青蛇大蟒体内聚更多的毒性,击败其他女皇侯选人,日常所做的,便是收集少女,送到大蛇身下,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无辜少女被大蛇蹂躏而死,再生生被吞食。

    这样长大的人,哪里还有人性?

    妩姹不能有少女的情怀,自然也看不得别家女子好过,所以处置女子的手段花样百出,残忍变态得叫人心寒。

    那会儿亲眼见妩姹蒸人,后来才知道,蒸人已经是让人舒服的死法。

    把人活活折磨死的手段,比蒸人狠毒得多去了。

    前一阵子,妩姹的一个侍卫爱上妩姹身边的一个侍女,侍女也对侍卫有情,二人偷偷有了私情,不幸被人告秘。

    妩姹让人将毒蛇灌入那侍女的下体,令那侍卫与被灌入毒蛇的侍女。

    侍卫为了保住双方家人,不得做,他一边做,一边眼睁睁地看着爱人被毒蛇咬烂内脏,痛苦地在他身下死去,侍卫被灌了防腐的药物,连着侍女的尸体双双挂在妩姹的寝宫外,任其活活饿死风干,以此来告诫下人。

    现在那侍卫和侍女的尸体还没有取下来。

    蛇夫因平阳王变成这样,而芷容与平阳王有私交,妩姹哪能不恨死了她?

    除非她这次能如神巫和妩姹所愿,表明与平阳王之间并无关系,否则芷容不会怀疑,妩姹会有千万种让她和母亲生不如死的方法。

    芷容伏在地上,露出半边脸,一动不动,静静地等着。

    盼着那个人快些过来,又盼着那个人发现异样,尽快独自离开。

    明明只是片刻间的功夫,却如同一个世纪那漫长。

    听着轻得几乎听不见的脚步声向这边寻来,芷容紧张得象是心脏都要跳出胸膛。

 冷硬心肠

    脚步声终是近了。

    枯草虽然有半人之高,但到处堆着雪,芷容半躺在枯草丛中,血迹斑斑,不难被发现。

    脚步声在身前不远处停下。

    芷容抬头起来。

    一身黑衣的平阳王,就算戴着面具,依然清峻郎逸,不掩风采。

    四目相对,均是无言。

    过了会儿,他的视线才从她眼睛上挪开,巡向地上血迹,再巡向她伤痕累累的身体。

    芷容同样一身黑衣,血浸在黑衣上,最难分辩,一时间,他也无法看出她到底伤得如何。

    芷容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神色,“你终究是来了,你……不该来话出了口,她才发现,她心底真是不希望他来的。

    明明听见附近有埋伏的声音,明明知道有诈,平阳王没有犹豫地大步向芷容急奔过去,有她这句话,就够了。

    她伤成这般,他们必须在欲望之门关闭之前,重返回欲望森林,才能轻易脱身。

    他蹲下身去抱她。

    只要她进了他的怀抱,就算四周伏兵涌来,也阻止不了他进入欲望之门。

    芷容望着那双熟悉的眼,有片刻的恍惚,甚至忘了诱他前来的目的。

    他低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忍着

    芷容喉间一哽,从平阳王的肩膀上望出去,看见对面林子中露出母亲半边身子。

    神巫站在母亲身边,缩身树后,手中握着一柄锥子,锥尖刺破母亲的颈项,血丝沿着尖稚滴下。

    而神巫另一只手,抓着一条极小的青蛇,那蛇似极喜血腥之味,拼命朝着母亲颈部伤处扭动身体。

    让人不会怀疑,只要神巫一松手,那条蛇就会从伤处窜入母亲体内。

    芷容听丹红说起过,就是被这么条小青蛇窜入体内,青蛇在她体内死去,却留下了淫盅。

    芷容本少血色的脸,顿时煞白无色。

    将牙一咬,挥出手中赤水剑,向欲抱她起身的平阳王。

    虽然他身上伤没能全愈,但以他的身手,这一剑伤不了他。

    她不过是想拖延时间,让他错过时间进入欲望之门。

    他以前不知道欲望之门的时候,不也在合欢林中自由来去?

    只要拖得一会儿时间,错开进入欲望之门的时间,他再离开合欢林,就不再是她的责任。

    她可以保得母亲,而他也可以设法离开。

    主意是打得好,但事总与愿违。

    就在这时,三声破风之声响起。

    芷容和平阳王都再清楚不过,是爆破箭的声音。

    一箭已经极为凶险,三箭同发。

    寒烟真是要致他于死地。

    他身后是爆破箭,身前是赤水剑,他只有往侧里翻滚方能避开。

    但这样一来,抵靠在树杆上的芷容,绝难避开爆破箭。

    可见对方是铁了心的,要么平阳王死,要么就是芷容死。

    芷容拧紧眉头,今天怕是要死在这里。

    她是死过一回的人,并不怕死,但想着她一死,母亲一定会被他们折磨得死不欲生,心底一片冰凉。

    淡淡的白玉兰冷香飘来,芷容有些恍惚,望向面前纯黑的眼,熟悉的感觉又再次将她紧紧包裹。

 恨之入骨

    仿佛记忆中的那个人就是面前的他,刹时间,竟有些眷恋。

    真想开口问一问,可惜没有时间。

    就在芷容认为必死之际,平阳王突然向他俯身过来。

    芷容睁大眼,眼睁睁地看见赤水剑刺入他的肩膀。

    他不理会刺入身体的赤水剑,将她紧紧抱住往旁边一滚,带着她险险避开飞来爆破箭,同时,他将一块用于遮面的面纱裹向爆破箭,飞快地回脚在爆破箭上一踢,那箭竟没象前两次一样紧接着炸开,而是突然转了方向,向回飞射而去。

    不远处传来寒烟一声惨叫,玩箭之人反伤在自己箭下。

    芷容猛然醒神,回眸却对上平阳王惊怒,痛楚的眼,一时间怔了。

    那剑是他自己撞上来的,她根本没时间移开,并非有意伤他。

    但现在解释,一来觉得这时的解释太过虚伪,二来他们虽然滚入树后,但神巫和寒烟就在前头林中,万一有所察觉,首先遭殃的是她的母亲。

    平阳王眼里的痛和怒转眼消逝,转而自嘲一笑,她本是冷血无情之人,岂能因为她轮回一世,就对她存下奢望?

    拇指温柔地摩挲过她微凉的面颊,“你给我的,我定会一一讨还

    墨石般的眸子恢复以往的温和浅笑。

    声音同样温暖宜人,如沐春风,芷容却觉得刺骨的寒,隐隐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以他的胸襟和气度,不该因为这么一剑,就恨恼成这样。

    她死都不怕,还怕被他刺上一剑?

    他因救她,而中她一剑,芷容心里是有愧的。

    但他欠她的,何止一剑?

    就算将他刺得千窗百孔也不为过。

    芷容倔强地迎着他的目光,“只要你能活着离开,有什么招,你尽管使来,我随时奉陪

    平阳王深看了她一眼,接着兀然一笑,“我会让你后悔蓦地将她松开,飘然离去。

    前方传来神巫的喝声,“他已经中了毒,走不远,快追又放声出去,让埋伏在合欢林外的鬼杀围堵平阳王,“不必硬拼,拖住他,只要等毒性发作,他必死无疑

    这正是芷容今天的任务要达成的目的。

    但听着那些杂乱的脚步声,芷容的心脏上象是灌满了铅,一沉再沉。

    整个脑子,更是乱成了麻。

    一边告诉自己,他欠她母女太多,打他杀他,都是应该。

    但伤他,没有任何复仇的快意,有的只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闷痛。

    芷容握着赤水剑的手上一片湿濡,抬剑起来,却见从剑身上淌下的血漆黑如墨,即时怔了,她的赤水剑,并没有毒。

    她跃起身,欲朝平阳王逃走的方向赶过去,看看结果。

    身后传来母亲的焦急的声音,“九九

    芷容望了望前方,已经不见平阳王的身影,紧抿了抿唇,终是回转身,向母亲所在方向奔去。

    芷容诱了平阳王入合欢林,又将他伤在剑下,与神巫的协议已经达成。

    神巫弃了月茹,不再为难她们母女,带人追赶平阳王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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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的妒忌很可怕

    月茹跌跌撞撞地扑上来,抱住芷容,见芷容浑身是伤,眼泪刷地下来了,“怎么弄成这样?”

    身上的伤是芷容自己弄出来的,是为了救母亲,哄骗平阳王的苦肉计。

    但这些,她无需向母亲解释什么,淡声道:“皮外伤,不要紧

    见母亲无事,放开母亲,走向卧在不远处的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听见脚步声,挣扎坐起,背靠了身后树杆,抬头向芷容望来。

    肩膀和胸脯上有血汩汩渗出。

    她脸上面纱已经被箭碎击飞,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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