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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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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险些呕血,她不过是迟疑了一下,就被他看成这么小气的人?
淡睨了凌弘一眼,手腕一翻,赤水剑刀锋在食指上划过,指尖顿时血流如注,“要多少,取去就是
凌弘见她葱尖一样的手指上,割开老大一个口子,忙一边取了小玉瓶盛血,一边代平阳王心疼,道:“姑娘太不爱惜自己身体,在下只需用细针在姑娘指尖上刺上一针,挤上几滴便可,哪用将好好的手伤成这样?王爷瞧着怕是要心疼死了
芷容似笑非笑,很想伸手去摸摸这人的脑袋,是不是正常,她由死奴成为鬼杀,整天在刀刃上打滚,岂能在意这点刀口子?
但看着他认真给她包扎伤口的模样,嘲笑的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喃喃轻道:“伤惯了,这点口子不疼的
凌弘包扎着的手顿了一下,更快的完成手上活计,起身告辞而去。
一直出了院门,才停下回头望了一望,禁不住轻叹了口气,她原本也是千金之身,却生生毁成这般,也怨不得她怨恨王爷,他们二人当真谁欠谁的,真的说不清楚。
ps:王爷毒发了,然后怎么呢?嘿嘿,无心捂脸……
给她添堵
(打更)
凌弘回到平阳王寝屋,平阳王已经醒来。
他取出小玉碗,将芷容的血倒入碗中,又刺破平阳王的手指,挤了几滴血进玉碗之中。
平阳王的血液透着青黑,与芷容鲜红的血液放在一处,安静地靠在一堆,并不相融,随着时间推移,从接触到芷容的血液的那地方开始,青黑竟渐渐淡去。
凌弘的神色变得凝重而雀跃。
蛇夫的胆果然可以解毒。
芷容吞食了蛇夫幼蛇的胆,或许是幼蛇的胆的药性不足以解去平阳王体内已深的毒性,又或许是蛇胆的药性被芷容吸收,药性稀释,平阳王泛黑的血淡了些,就不再有所改变。
凌弘取血试血的事,做得多了,平阳王早已经麻木,本不多注意,此时看着,也不禁奇怪地‘咦’了一声。
以往,凌弘取来的血,只要一靠近他的血液,就会被他的血液迅速吞噬,丝毫不剩,从不曾见过能与他的血并存的。
“这是谁的血?”平阳王想着凌弘的那许多古怪法子,冷不丁打了个寒战,不知凌弘又弄了些什么古怪玩意来折腾他。
“九九姑娘的血凌弘难掩脸上欢悦神情,“她服过蛇夫幼蛇的胆,蛇夫之胆就是解去你体内邪毒的药引
平阳王微微一怔,芷容说过,她有解药,难道是指蛇夫之胆?前一阵收到消息,说蛇夫被人杀死,难道是芷容杀的?
搁在桌案上的手微微一抖,脸色转白。
蛇夫有多凶悍,他是知道的,这丫头竟敢对蛇夫下手,他虽然不知她如何得手,但其间凶险,虽然没有亲眼所见,却也能大约想到,吓出了一声冷汗。
凌弘只道他是惊得呆了,接着絮絮叨叨道:“芷容不怕你体内的毒,虽然她不能给你解毒,却应该可以供你泄去积压下来的毒质,延长你的寿命……”
现在知道了蛇夫的胆能解毒,只要能延长平阳王的寿命,他就一定能研制出解法。
凌弘兴冲冲地说着,却见平阳王两眼只望着前方窗棂,也不知想些什么,对他的话显然没听进去,皱了眉头,重咳了一声。
平阳王回神过来,收回视线,“你说什么?”
凌弘嘴角一抽,正要重复,却听门外传话。
说贤贵妃体恤平阳王从小没了母亲,府中也没个当家主母管事,现在平阳王要纳的姬妾又是个山野不懂规矩的女子,所以派了引导嬷嬷来教导九九姑娘。
平阳王冷笑了笑,宫里那位,还真是迫不及待地要试探他到底还能活上多久。
正要叫人将宫里送来的人送回去,转念一想,那丫头实在可恶,借这机会让她不自在一下,也是不错,道:“传话下去,代我谢谢贤贵妃,嬷嬷嘛,送去沁心阁,让九九姑娘好好跟着学
回头过来,见凌弘不相信地睁大眼看着他。
平阳王面不改色,接着道:“不过放人进去之前,好好得搜,使毒玩奸,在我这儿里绝对不允许
‘特殊’训练(一)
管家应着去了。
凌弘终于笑出声,“你把人家姑娘恨得巴不得揭了皮去,却又怕人害她,委实辛苦了些
平阳王懒洋洋地睨了凌弘一眼,淡道:“我千辛万苦才把她弄来,要折腾自然也得由我来折腾,岂能让人家折腾了去?”
凌弘嘴角抽了抽,心想,你就嘴硬吧,起身外走。
“你去哪里?”平阳王望着玉碗里安静挤在一堆的两滴血,心里柔柔软软。
“去看他们搜身查毒凌弘伸了个懒腰,突然觉得自己不象平阳王的专职大夫,而象他爹,哪儿都不能省心。
平阳王嘴角微勾,露出一抹笑意,有凌弘把关,任谁也夹不了毒进来。
只要不是毒,就算芷容用不上真气,在这府上,也没人能把她怎么着。
***********
芷容从惠娘那里得知,平阳府里有一个藏书极多的书阁。
她闲着无事,加上心里有许多迷团,想着平阳王博学多才,和看书多是分不开的。
便叫个小丫头引路,去书阁寻些书来看。
平阳府的书阁大得让芷容吃惊,书密密麻麻地装了四层楼。
一路看上来,地理天文,历史军事竟样样不缺,甚至连一些闲杂趣事,也塞了厚厚一叠。
芷容望着一排排厚重的书架,头阵阵发昏,竟不知从何寻起。
顺手抽出手边的一本看似极为陈旧的古籍,翻了翻,里面讲的都是些世间稀奇古怪的事物与见闻。
这些并非芷容想要的东西,正想放下,书页中‘蛟龙’二字映入眼中。
芷容心里一喜,重翻开书页,准备细看,小丫头匆匆跑过来,“芷容姑娘,宫里来人了,惠娘派人四处寻你呢
对宫里的人,芷容不感冒,不愿理会,但惠娘也帮着寻她,看来是真有事。
她在救出母亲前,还得呆在这府里,也不能和宫里的人闹得太僵,免得另生是非。
把书籍收入袖中,随着小丫头回走。
回到住处,见惠娘正陪着一个神情高傲的妇人,妇人做宫里人打扮,看其穿着打扮,在宫里地位不低。
芷容心里有些发皱,正事没办成,乱七八糟的事却接连不断,让她好不耐烦。
“这位就是九九姑娘,这是宫里贤贵妃娘娘送来的教导嬷嬷,王爷让姑娘好生跟着嬷嬷学习惠娘说话间,神色有些不自然。
学习?芷容一脸迷茫,平阳王向蛇国讨她的时候,说纳她为姬妾。
别说她不会给他当什么姬妾,就是当,一个姬妾还用得着学宫中礼仪?
如果当真要学习,贤贵妃该让冯婉儿好好学学才是真的。
冯婉儿那副蛮横的模样,哪有能做正妃的模样?
不过她现在被平阳王拿捏在手上,平阳王开了口让她好好学,她不能不接着。
惠娘退去,嬷嬷示意芷容在书案后坐下,取出一个卷轴,在芷容面前摊了开来,“把这些好好看看,有不明白的尽管问我
旁边服侍的丫头望了一眼桌案上摊着的卷轴,脸刷地一下红了,神情古怪。
*****
ps:陪无心娘回了娘家,上网不方便,但不时会上来看看,姑娘们努力的话,会加更多的。
‘特殊’训练(二)
芷容低头看去,两眼瞬间大睁,目瞪口呆。
那卷轴竟是画得惟妙惟肖的春…宫图,每副图旁边还有细致的讲解,这么厚厚的一个卷轴,也不知到底有多少式。
芷容迷茫地望向嬷嬷,宫里巴巴的送人来,就是教她这个?
平阳王居然叫她好好地学?
芷容小脸瞬间涨得通红,起身要走。
嬷嬷不阴不阳地睨视着她,“姑娘是嫌这书卷难懂?”
“确实深奥了些芷容顺着杆子往上爬,打着退堂鼓,暗呸了一声,空长了副儒雅君子外皮,骨子里竟是这么下流龌龊的东西,让她学这东西来服侍他?
做梦,芷容在肚子里把平阳王骂了一回。
嬷嬷对芷容的表现明显不满意,宫里的那些姑娘,给她送着厚礼,想方设法的能从她这里学点什么来讨得皇上欢心。
她被贤贵妃派来,这丫头半点好处不给不说,还象不耐烦的样子。
但贤贵妃的命令不能违,只能耐着性子道:“那便不看这画卷
芷容松了口气,还没等芷容的气松完。
嬷嬷拍了拍手掌,门外进来一男一女,嬷嬷道:“你们手把手的教教九九,这可是平阳王头回纳妾,马虎不得
芷容愕了一下,任她平时再聪明,也没反应过来,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那对男女向嬷嬷行过礼,也不避忌身边有人,就粘在了一块,身体摩挲着对方的身体,交缠着的手臂,在对方身体上乱揉乱捏,顺带撕扯对方衣裳,竟是要当着众人的面演一回活春…宫。
芷容眉头一皱,转过身要走。
嬷嬷上前一步,将她拦下,“既然看画卷不懂,这般总能懂的
芷容在黑门时,不少死奴当场寻欢,也确实有不少人喜欢围观,但她没这嗜好。
遇上有人当众寻欢,她总是远远避开,现在却被人强迫围观。
将脸一沉,从嬷嬷身边绕开,走向门口,“你自个慢慢欣赏
嬷嬷几时被人这么顶撞过,气得发抖。
芷容不看她脸色,径直冲出门口,见惠娘尴尬地杵在门口,脸又黑了三分。
惠娘上前一步,拽住她的衣袖,低声道:“王爷说了,如果你好生学了,朔月后允你母女见面
芷容正磨着牙,恨不得把平阳王咬上两口,听了这话,一怔之后,脸上怒意全消,堆上一脸的阳光笑容,不就看看春…宫么,又看不掉一块肉。
清了清噪子,一整衣裳,优雅转身,慢慢返回屋中。
嬷嬷脸上黑云滚滚,正要冲出屋寻师问罪,见芷容突然回来,怔了一下。
芷容坐回案后,朝着嬷嬷挤了个尽可能甜美的笑意,“还是看画卷的好
说完,见嬷嬷仍怒气冲天地瞪着她,又道:“那二人想必是配合多次的,动作什么的都默契得很。我恼子笨,只能原样照搬,不懂得灵活运用……万一王爷不照着他们的动作来,岂不是岔了……”
嬷嬷哭笑不得,男女事上,哪有这样生搬死套的?
‘特殊’训练(三)
芷容见嬷嬷脸色缓和了些,接着道:“嬷嬷,您想啊,这男子是向前凑,可万一王爷往后靠,女子本该亲眼睛的,却啃在了鼻子上,而我是个学武的粗人,牙口又好,万一把王爷啃出了鼻血,岂不是大煞风景,扫王爷的兴致?所以啊,还是看画卷的好,好歹不会把王爷啃出鼻血
嬷嬷想不明白,学武和牙口好有什么关系,却被芷容的一番胡扯弄得绷不住脸。
反正只要芷容老老实实地学了,她回宫能交差就行,至于芷容学成什么样子,她哪里当真在意,再说王爷身中淫毒这许久,女人到他身下,不过是发泄,哪需要这些,挥退那对男女,“就照你的意思,看画卷吧
芷容马上坐直身子,装模作样地看起那卷画卷。
嬷嬷见芷容果然认真看画卷,不再使性子,便坐到窗前饮茶,赏窗外风景。
连冯婉儿都敢打的丫头,她并不想多招惹。
坐了一阵,就有些乏味,打了个哈欠,打起盹来。
芷容缩在桌下的手,从袖中取出从书阁带下来的古籍,于桌下翻到讲说蛟龙的那处,细细地看了起来
古籍上说,蛟龙生活在东海边际与天边相接的地方,是介于凡,妖与仙之间的生灵,也就是说凭着各自的修行,或许终是凡尘一物,又或许成为妖或仙。
双头蛟是蛟龙中的姣姣者,具有极高的灵智,一旦被人收服,便忠于一生。
双头蛟象人类一样,同样有单生和双生。
单生双头绞虽有双头,却只有一个思想。
而双生双头绞却有两个独立的思想,同时也具备更高的灵智,不过双生双头蛟极为罕见,虽然有记载,却从来不曾有人见过,所以有可能只是个传说。
难道大宝二宝就是罕见的双生双头蛟?
芷容的手摸向装着小蛟儿的荷包,哪知却摸了个空,吃了一惊,猛地抬头。
却见小蛟儿正盘在春…宫画卷上,大宝二宝正学着画卷上嘴对嘴的亲亲。
芷容眼珠子差点跌了出来,忙一手钳了小蛟儿的一个小脑袋,将它们分了开来,“儿童不易
嬷嬷察觉到动静,睁眼看来。
小蛟儿长得太过奇特,这世上见过的人,少之又少,芷容怕嬷嬷看见小蛟儿,大惊小怪,又引出事端,让这该死的课程半天不得结束。
把小蛟儿连着手中古籍一起往桌案下一丢,险险避过嬷嬷那双利眼,只可怜两小被古籍压得直翻白眼。
门外有下人传话,说惠娘备了午膳,请嬷嬷过去用膳。
嬷嬷早坐得不耐烦,听是惠娘亲自备膳,知少不了好处,满心欢喜。
表面上却仍端着端庄的形容,从容道:“知道了
又扫了眼如同乖宝宝坐在案后的芷容,满意道:“今天就到此为止,明日再学
芷容即时苦了小脸,还有明日?
但想着能偷看其他书籍,也没异意,起身送了嬷嬷出去。
望着平阳王寝屋所在方向,恨得咬牙切齿,真想冲过去揪着那厮的衣领,把他狠狠地揍上一顿。
腹黑王爷
然,一来打不过他,二己的软肋在对方手中,冲过去找他麻烦,不过是自讨其辱。
这口气,先忍了。
小腿上一阵搔痒,却是小蛟儿顺着她的腿往上爬。
芷容将小蛟儿提了出来,闪身回屋,丢开铺在桌上春…宫图,把小蛟儿丢在桌案上,一脸正经地训斥。
这两个小家伙,才一点点大,偷看夫妻间的闺房东西,已经不该,居然还有模有样地模仿,实在是太不象话。
两小被芷容训得耷头垂脑,你瞅我,我瞅你,却不明白那东西有什么看不得,只是从不曾见芷容这么生气,才老老实实听着,省得再激恼了她,不给金莲子它们吃。
听得久了,开始无聊,两颗小脑袋靠在一堆,头一点一点地打盹。
芷容瞧着,后悔对它们太过严厉,它们不过是几个月大的小蛟罢了,又懂得什么。
她这样小题大作,不过是知道了它们体内束缚着一个让人恶寒的大淫虫蛇侯,怕小蛟儿受蛇侯影响,染上淫邪的恶习。
叹了口气,看着睡得歪歪倒倒的小蛟儿,又想到了之前所做的那个梦,梦里应龙布下的无形屏障。
那个屏障竟与平阳王布下的屏障看似一样。
但如果是同样的屏障,平阳王如何会应龙用性命布下的屏障?
难道平阳王是那条应龙转世?
念头刚动,芷容马上把这念头掐住。
应龙与赤水女子已经结为夫妇,而她又是赤水女子转世,如果平阳王是应龙转世,岂不是成了她前世的夫君?
绝对不会,应龙对赤水女子一片痴情,一派正气,为了保住妻儿,不惜以性命相拼,岂能象那混蛋这么下流龌龊?
门外下人来回走动,送了午膳过来。
芷容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丢开,收起小蛟儿,起身净手。
隔壁平阳王院中。
凌弘听完下人对芷容院中情况的汇报,听到芷容说怕把平阳王啃出鼻血,刚刚含进嘴中的一口茶真喷了出来。
“这小丫头当真是大家闺秀出来的?性子如此顽劣,说话简直……肆无忌惮……”
平阳王也有些忍俊不禁,这丫头从到大,都是如此顽劣,偏偏靖国公还纵着,越发无法无天,连靖国公的母亲老夫人拿她都没办法。
没想到她在蛇国一年多,这顽劣性子竟没有磨去。
凌弘等下人说完,笑得几乎从凳子上滚下来,“我还真想看看,你被啃出鼻血,是什么模样。你体内的毒被煽了起来,横竖日子不好过,不如今晚就让她给你侍寝……”
平阳王听了这话,对着凌弘冷睨了一眼过来。
凌弘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这丫头有趣
平阳王把玩着茶杯,“不知她用来刺我的剑洗干净没有,如果没洗去上头的蛇夫之毒,让她在你身上也捅上一捅,想必也有趣得紧
凌弘嘴角一抽,又咳了一声,起身开溜,“我还有一剂药忘了配,得去赶紧着配出来
平阳王哪能信他,但见凌峰走来,知道有事,由着凌弘溜走,将凌弘的茶盅挪开,重摆上干净茶杯,斟上新茶。
王爷情况很不好
凌峰一坐在凳上,端了茶一口饮尽,仍不解渴,平阳王连给他斟了三茶,他才拽着衣袖抹去嘴角茶水,“二王爷来信了,说那些合欢泉水为了混人耳目,竟几经搁转,最后进了燕京
平阳王眸子一眯,“可查出燕京是谁接的水?”
“看穿着打扮,象是游牧的大商家凌峰拧紧了眉头。
燕京不时会举办一些大形的商会,各地的游牧部落也时常带着当地的物产前来交换。
有些商队极是庞大,但因为游牧部落居无定所,所以几乎是无从查起。
平阳王眉头也是微蹙,“那商队是否还在京里?”
凌峰神情有些讪讪,摇了摇头,“那队人马里,高手不少,我们的人才一靠近,就被其发现,险些被杀了灭口。我们换人再去,那队人已经带水出了燕京
平阳王眼底抽过一丝冷意,“那水一定还在京中
“属下再去查
平阳王点头,“我二哥可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凌峰眸色微微黯然,“二王爷说想四处走走,暂时不回。他说欠清的债已经还清了……冯家之女安分倒也罢了,如果过了,王爷不必顾惜
冯家之女仗着兄长冯清追随南阳王出生入死多年,与南阳王情同兄弟,为所欲为。
凌峰已经受够冯家的欺压刁难,真恨不得能把宫里那妖媚子揪出来,打杀了,看她还如何祸乱燕国。
平阳王抬眸望向远方,他为何不愿回?
**************
接下来的几天,芷容再没见着平阳王,却每天被揪着‘学习’如何侍夫。
嬷嬷收了惠娘的好处,加上对芷容学得如何并不多关心,所以教导也不过走个形式,只要芷容老实地坐在那里,不管有没有看那些画卷,她都不加理会。
按理,这几天,芷容的日子极是好过。
但芷容却明显感觉平阳府不觉间被笼在了一层阴影中,而且这层阴影越来越浓,浓得象府中死了人。
自从确认了平阳王用死尸一事,芷容尽量让自己两耳不闻窗外事。
但每天早晨偏院的冲天火光,却炙得她心烦意燥。
终于忍不住走向平阳王的寝院。
到了门口,却被凌峰拦了下来。
凌峰脸色很不好看,却尽量客气,“王爷正在休息,不方便见九九姑娘
芷容不好硬闯,绕了开去,寻思着寻个隐蔽的地方翻爬进去,探探情况,但又怕看着不该看的东西,一时间犹豫不定。
这时院里传来急促地脚步声,芷容缩身花树后,却见管家领着几个家丁抬了个被卷出来,垂在被卷外的灰白手臂青痕斑斑。
芷容不由得心头一紧。
凌峰浓眉拧成了疙瘩,望向从里面慢慢踱出的凌峰,迎上去,“王爷情况如何?”
凌弘面色凝重,摇了摇头,“很不好
凌峰有些着急,“那丫头不过才来几天,王爷并没真正碰她,怎么还未到朔月,就成这了这样?”
凌弘叹了口气,“那邪火本不是常人能忍的,能这么一直压着邪火的,天地间怕只得王爷一人
坏主意
(加更)
“而王爷对那丫头确实是有心的,对她又恨又爱,这时见着,引动强压着的邪火,也是难免。我只是没想到,王爷对那丫头竟上心到这一步
凌峰暗骂了声红颜祸水,“那朔月……”
凌弘轻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办法起到的作用已经甚微,即便是有蛇夫之胆,王爷也是生死各半
凌峰微愕,“生死各半,这话怎么讲?”
凌弘深吸了口气,面部微微抽搐,“有一半机会解去王爷的毒,得生;却另有一半的可能与他体内尸毒相冲,即死
缩在花树后的芷容倒抽了口冷气,果然是晚了。
凌峰急了,“这么说,王爷可能熬不过朔月?”
“他如果肯用活人,泄去一些邪毒,不再让尸毒加深,倒有转机。但你知道这活人一用便是七日,任何女子在他身下七日内必为枯骨……只怕王爷不愿……”
“那一日一女
凌弘摇头,“蛇夫之毒极为霸道,得在女子体内养上一些时日,女子之体方能吸毒,所以真正能泄毒的只得最后两日
凌峰听得满头雾水,“如果不满七日,那会如何?”
“反噬
芷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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