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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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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勇是凌峰的得力手下,居然没能拦下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凌峰实在觉得没面子。

    平阳王拨开装着蛇胆的玉瓶瓶塞,淡淡道:“无论我是生是死,你带兵出战,铲平蛇国

    芷容演这一出戏,给了他再次出兵蛇国的借口。

    如果他死了,二皇兄自然会回来,接下他的位置。

    如果他有幸仍在这世上活下来,他可以接着把想做而没有做完的事,慢慢做完。

    他眼角闪过一丝邪魅笑意。

    芷容,我们很快会再见。

    微仰了头,慢慢饮下那瓶蛇胆酒。

    是生是死,在此一搏。

    许久后,平阳王幽幽醒来,睁眼就对上凌氏兄弟焦急的眼眸,撑坐起身,勾唇一笑,“看来阎王不肯收我

    凌氏兄弟见他醒来,双双长松了口气。

    凌弘递了杯茶给他,“总算是过了这劫

    平阳王中毒已深,而蛇夫的胆药性又极为霸道,平阳王服下蛇夫的胆,竟人事不知道一天一夜。

    这段时间,愁坏了,也吓坏了凌氏兄弟,这时见他醒来,卡在噪子眼的心,才算放回胸膛。

    凌弘把了把平阳王的脉搏,面露喜色,平阳王体内已久的毒果然散去,笑道:“恭喜王爷

    凌峰一听这话,即刻眉开眼笑,自从平阳王中毒以来,心里存下的阴郁瞬间消失,“总算是解了,芷容那丫头……咳……芷容姑娘果然是有心的

    平阳王听到‘芷容’二字,心口却是一痛,淡淡一笑,岔开话题,“人马可整顿好了?”

    凌峰道:“整顿好了,随时可以点兵出发

    平阳王披衣下榻,“你去点兵,我进宫向皇上请令,等我回来立刻出发

    凌峰视线在平阳王身上扫过,担忧道:“王爷的毒才解……”

    平阳王绕过屏风洗漱,“毒已经散去,无妨

    凌峰又看向凌弘,凌弘清了清喉咙道:“毒确实散去,不过王爷被邪毒蚀染已久,气血上会较常人旺上许多

    “那会怎么样?”凌峰听说还是有后遗症,头又开始痛。

    “寻个姑娘风流快活一夜就好,当然,不必再担心姑娘在身下化成枯骨凌弘心想,在他身下承欢的女子,定是快活得欲死欲仙,死在他身下都愿意。

    以后,平阳王的闺房之乐,比常人不知道快活多少,这么算下来,平阳王算是因祸得福,挣了。

    凌峰微微一愣,瞪大了眼,“行军中,岂能招女子淫乐?你这不是在坏王爷的规矩和名声?”

    平阳王的军队向来严谨,绝不允许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发生。

 男人的事,还用得着我教你?

    凌弘撇嘴,“就算没姑娘,自淫或者忍忍也是能过的,王爷惯来极能忍,你穷担心什么?”

    平阳王听着,险些噎死,对凌弘口无遮拦的话,却又无可驳,苦笑摇头。

    凌峰又怔了怔,怎么就没想到这点,“谁叫你不把话说明白?”

    凌弘嘴角撇得更低,“三十几岁的人了,男人的事,还用得着我教你?”

    凌峰恼羞成怒,“你懂,你怎么到现在还是光棍一条?”

    凌弘不以为然地道:“我四处游走,何等快活,当然不能弄个女人和孩子来绊手绊脚

    凌峰气得发笑,他居然把传宗接代说成绊手绊脚,”如果娘还在世,听了你这话,生生能被你再气死过去

    凌弘笑得越加的云淡轻风,“我又不是长子,生儿子这种事,有大哥你撑着,娘地下有知,要怨的也是大哥你,轮不到我的头上

    凌峰被他气得跳脚,却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平阳王在屏风后听着二人斗嘴,摇头一笑。

    平阳王亲征,意料中的立刻得到燕皇许可。

    平阳王心知肚明,这个同父异母的大哥对他只是表面和气,不过是碍着父皇当年赐于他的免死金牌,不敢动他。

    其实大哥巴不得他滚到外头去打仗,最好打着打着就毒发身亡,再不用回来。

    平阳王出了宫,直接去了军营,整兵离京。

    ***

    芷容带着母亲进了城,见大街上有不少官兵来去,其中有的官兵手上拿着画像,向人问询,画像上画着的隐约是母亲的模样。

    月茹紧张得手心冒着冷汗。

    芷容看了母亲一眼,马上打消去客栈的念头。

    但京城这地方,人口管理严格,不去客栈,要想找个落脚的地方,并不容易。

    领着母亲走到城西僻静的街巷,看能不能找个地方暂时歇上一晚,等外头风声不紧了,再想办法租间房子住下。

    照着母亲的记忆,找到一间破庙。

    运气不好,刚进门,就下起了大雨,破庙到处漏水,连一种干地都找不到,芷容平时无论训练还是执行任务,在雨中一趴一天的时候多去了,这样的环境对她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但母亲几时吃过这样的苦。

    芷容正在犯愁,一个拖拉的脚步声传来。

    月茹脸色大变,不安地看向女儿。

    芷容神色淡定地看向门口,见一个披着蓑衣的老人提了盏油灯进来。

    老人提着灯向芷容母女照了照,“姑娘,你们这是从哪来的?”

    芷容道:“我和我娘来投亲戚的,亲戚没找到,天也黑了,又下起了雨,我们没地方可去

    老人见芷容礼貌周全,谈吐不凡,而月茹即便是站着,也规规矩矩,象是大户人家的,孤儿寡母的,大半夜在外头,实在不安全,“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这庙好些年没有人修过了,一会儿水还得漫上来,住不了人。我那儿还有一间空茅屋,如果你们娘俩不嫌弃,就先到我家暂时住上一晚吧

 出征

    (前面还有一更,别看漏了。)

    月茹害怕老人看到过画像,想引她们去领赏金,刚要拒绝,芷容却大大方方地道:“那就劳烦老人家了

    老人点了点头,转身出去。

    芷容拉着犹豫不定的母亲,跟了上去。

    老人的家与破庙一墙之隔,虽然收拾得还算干净,但实在破旧不堪。

    老人把她们安置下来,还送来了一盘冷透了的煮野菜,“也没什么东西可吃,只剩下这点野菜,凑合着吃点吧

    芷容接过野菜,道了谢,与老人顺便聊了几句,知道老人叫老张头。

    儿子老伴都死了,家里穷得只剩下一条狗。

    再有几天就过年了,老张头灶头上却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他说每年过年,都是采野菜过年。

    芷容觉得老张头很是可怜,把身上有的有的那点银两分了一些给他。

    但母亲是被丹红劫持出来的,而她逃离平阳府,也没能带多少钱财在身上,所以能分给老张头的银两也是少之又少。

    老张头推辞不过,才勉强收下她赠送的银两。

    但他把银子用破布包得实实地,收进了破箱底。

    看模样多半是不舍得用的,想必过年,他还会以野菜果腹。

    芷容看得心酸,但她现在自身难报,也帮不了他什么,叹了口气。

    送了老人出去,把野菜和包裹一起放在小圆桌上,放松地在小床上躺下。

    月茹取出银针往红薯里插,看有毒没毒,埋怨道:“你怎么这么轻易相信人?”

    芷容笑笑,母亲真是一年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我相信他是好人老人并不知道破庙里是什么人,如果看过画像,又有报信领赏金的心思,在看见母亲的时候,难免会流露出贪婪和欢喜的神色,哪怕是只有一点,都逃不过芷容的眼睛。

    可是老人在看见她们母女时,只有单纯的同情,再没有其他。

    芷容虽然从生死门里滚打出来,但仍相信世上大多数人都是善良的,并非人人眼里都只有利益。

    芷容不愿给老人带来祸患,第二天一早,就向老人辞行,老人要出去寻生计,也不多留。

    重到街上,发现京里搜寻她和母亲的人已经撤去。

    在燕京要租房子,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找到合适的。

    芷容和月茹选了家临街的客栈暂时住下。

    她选这间客栈,一来是因为越是显眼的地方,反而越不容易被人注意。二来客栈下面就是饭馆,人来人往,消息灵通,如果平阳王的消息,她很及时知道。

    平阳王亲征蛇国的消息很快在京里传开,自然也落进了芷容耳中。

    芷容混在欢送平阳王大军的百姓里,目送一身铠甲的平阳王带兵出城。

    或许等他归来,她和母亲已经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安居下来。

    这遥遥一眼,已是她与他地决别。

    她从来不认为,自己对他有男女之情,但心底最柔软处蓦然刺痛,眼底浮上泪意,说不出的不舍。

    前来寻她的月茹,看着她这副模样,既心痛,又担忧,上前拉住她的手臂,“芷容

 熟人

    停在芷容不远处的一辆奢华的马车车帘突然抛开,一个声音从车里传来,“你是芷容?”

    芷容和月茹一同随声望去。

    车里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锦衣华服,相貌堂堂,任谁看了,都会直接认定,他是身居高位,使唤人惯了的。

    中年男子将芷容从上到下仔细打量,满面喜色。

    芷容不认得此人,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警惕地打量着面前一脸和气的中年男子。

    而月茹却整个人僵住,脸色瞬间转白。

    芷容察觉母亲异样,不经意地向前一步,将母亲护在身后,重看向来人,表面上仍没有任何表示,袖中却挽紧了凤雪绫。

    中年男子见芷容无意接话,微微一笑,将视线转向月茹,和声道:“茹夫人,原来你没有死,真是太好了

    芷容见他一口喊出母亲的真名,而且脸上欢悦也不象装出来的,看样子真是母亲的旧识。

    月茹向中年男子微微一拂,“先生认错人了说完拉了芷容就走。

    中年男子急道:“茹夫人,这些日子,靖国公寻得你好苦,也想得你好苦,好好的身子垮得不成样子,我这旁人都看不过眼。茹夫人有什么误会和难处,为何不摊开来说个明白,以靖国公对夫人的情意,哪能不为夫人做主。茹夫人这么藏着躲着,岂是办法,何况芷容也快到婚嫁年纪,茹夫人真忍心她这么漂在民间?”

    他一席话说完,不等月茹回话,对护在身边的护卫道:“赶紧去请靖国公,就说寻到了茹夫人,让他赶紧亲自来接夫人回府

    芷容见母亲不管怎么否认,对方仍一口咬定,可见以前与母亲是极熟悉的。

    再看母亲,母亲眉头紧锁,眼里拢着寒意,不由得眉头微皱,看来母亲是不愿承认这身份的。

    但她不记得过去的事,不知这里面的纠葛,不好自作主张,静立在原地,任母亲自己决定,如果执意不理会此人,她拼着伤了这人,带母亲离开就是。

    到了这时候,月茹渐渐恢复了冷静,在燕京撞上了他,他不肯放过她,她根本不可能能和女儿一起离开。

    拢了拢耳边被风吹乱的发缕,转头对芷容道:“芷容,娘和这位先生有些话说,你先回客栈等着娘

    芷容好不容易才救了母亲出来,怎么敢把母亲交给一个她完全陌生的人手里,拉着母亲的手不肯放。

    月茹轻拍芷容的手,柔声道:“这先生与你爹相交多年,娘不会有事

    母亲除了刚陷身蛇国时,编排说她的父亲是一个海外商人外,绝口不提她父亲的事。

    现在,母亲承认中年男子是父亲的旧认,也就承认了靖国公夫人的身份。

    但既然是靖国公的夫人,却宁肯在蛇国踩着刀尖苟且偷生,也不肯回到燕国,必有难言的苦衷。

    芷容摇头,这种情况,她越加不放心将母亲一个人留下,“我陪着娘

    月茹知女儿不肯弃她,心里软软暖暖,有女如此,她还什么不能忍的。

 你不要打她的主意

    抬手将被风吹到芷容额头的一缕碎发绕到她耳后,微笑道:“娘躲得太久了,不能再躲。有些事,娘确实要向这位先生问个明白,等问明白了,就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你。你先乖乖回客栈等着。一会儿,我们怕是要回家了

    芷容微张了嘴,眼里闪过诧异,“家?”

    月茹点头,“我们一会儿再说,这街上不是说话的地方

    芷容不放心地瞥了车上中年男子一眼,“真不会有事?”

    月茹轻点了点头,低声道:“他是当今皇上

    芷容微微一愣,怪不得这人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燕皇?”

    月茹又是一点头,将芷容轻轻一推,“娘一会儿就回,不要胡来

    车里人一双眼一直停驻在芷容身上,喜悦之色丝毫不掩。

    但不知为什么,芷容觉得被这样的眼光看着,十分不舒服,就好象那个人要将她剥光了细细地看一样,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那人看出芷容的犹豫,从腰间取下一块腰坠递给身边护卫,示意护卫交给芷容。

    芷容接过,见是刻着龙纹的玉牌,这东西除了皇帝,无人敢随意佩戴,知道这个人确实如母亲所说,是燕皇。

    燕皇面色温和,道:“在下以人格担保,一定把你母亲完好无损地送回你身边他既然是微服,便不以朕自称

    但他毕竟是皇帝,一言九鼎,芷容这才向旁边让开,对月茹道:“那我先回客栈

    月茹‘嗯’了一声,走向马车,虚拂了拂,“先生请

    燕皇的马车极宽畅,除了他坐的那排坐椅,对面还设有软座。

    他指了指对面软座,“上来吧护卫马上搬了脚踏,撩开车帘等候。

    月茹微垂着头,“妇人不敢

    燕皇有些不悦道:“我今天是微服出来,无需在意那些君臣之礼

    月茹略为迟疑,终是扶着护卫的手臂上了马车,车帘垂下。

    芷容见燕皇竟让母亲同车,足可见母亲的身份地位不一般,或许这要归功于她的‘父亲’靖国公。

    她很想知道母亲和燕皇谈什么,但是这大白天的,燕皇身边又跟随着好些护卫,她不可能靠近马车。

    再说既然母亲不愿当着她的面谈,她也不敢冒然偷听,惹母亲不快。

    好在有燕皇许下承诺,不必担心母亲的安全,望着马车离去,转身走回客栈。

    燕皇轻揭着窗帘,望着芷容身影消失在客栈门口,久久才收回视线,似回味无穷地一叹,“上次见她,她才不到十三,两年不见,这丫头竟出落得比你当年更加美丽动人

    月茹脸冷了下来,“你休想打她的主意说话间全无敬意。

    燕皇不以为然地笑笑,“我不过是当初见着她生得伶俐可爱,提了句等她大些,接她进宫,你就不顾与靖国公多年的夫妻情分,令她诈死,然后带她出逃?”

    月茹冷道:“她并非诈死,只不过是命大,并未当真死透,送葬途中颠簸醒来罢了

 身子比以前还软

    燕皇嘴角扯了扯,露出个根本不相信的笑容,“以靖国公的地位,她在宫中,有谁敢欺她半点,再加上我宠着,后宫中,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何不好?”

    月茹脸色煞白,眼里恨怒交加,“你绝不能纳她为妃

    燕皇哼了一声,也冷下脸,“我知道你看我不起,但如今全天下,就连你丈夫见着我,也得磕头跪拜,你还有什么不满?除非……”

    “除非什么?”月茹垂在两侧的手,几乎抠进身边锦垫。

    “除非她是我的女儿……”燕皇眸子半眯,锁紧月茹瞬间惨白的面庞,突然一把抓住月茹的手腕,将她拽了过来。

    月茹随着他的力道跌扑在他胸前,还没来得及反抗,下巴被他另一只手钳住,迫她抬头直视着他的眼。

    他眼里闪过一丝阴厉,“她是我的女儿,所以你才百般阻扰,对不对?”

    “不是,她不是你的女儿月茹眼里流露出慌乱的惧意,拼命挣扎。

    她的神情落在燕皇眼中,更深信自己的想法,突然翻身,将月茹压在身下,手隔着衣裳握住她一边乳…房,用力揉捏,“你这身子,比两年前更加柔软诱人

    月茹又羞又怒,恨不得就此死去,用力推他。

    燕皇却将她压得更紧,空手出来,解开她身上布衣,扯去里头褥裤。

    月茹羊脂般的丰润身体抖烁着裸现在他眼前。

    燕皇眼里贪婪和欲望丝毫不掩,在月茹美她的身体上一点点看过,直窜脑门。

    他后宫养着许多美人,可是没有哪个女人的身体能让他如此着迷。

    马车仍在向前行驶,不时有车轮压过石子,颠来颠去,他却已经无法忍受,微撑起身,宽衣解带,突然抬眼,见月茹用力咬舌,飞快地再次钳住她的下巴,森然道:“听说芷容这丫头极维护你这个做母亲的,如果你不老实听话,那么她就不再是我的女儿,而是我的暖床侍儿,她为了母亲,一定很愿意在床上取悦于我。而靖国公看见他失踪的夫人死于我的车中,会怎么做?”

    月茹两眼滚着泪,“你这个畜生,不过是在那位置上坐了几年,真以为自己是皇帝了?”

    燕皇的脸蓦地冷了下来,继而笑道:“如果你丈夫听见你这句话,你说他会不会亲手勒死你?”

    月茹一个哆嗦,咬紧了唇,这欺瞒天下之事,一但泄漏出去,第一个要置她于死地的,必是她深爱的丈夫。

    而她的丈夫也再不能活。

    眼前的燕皇再也不是当初处处需要靖国公扶持的假货燕皇,现在的燕皇已经坐稳了那个位置,靖国公权势太大,又知道他的底细,反而让他不安。

    整天想寻机会打压下靖国公。

    如果靖国公看见自己的夫人死在他的身下,不可能忍得下这口气,一旦有所行动,燕皇就能寻到机会,将他除去。

    何况他已经知道了女儿的下落,要保证芷容的安全,哪能与他硬来。

 受辱

    月茹深知这些利害关系,骂是骂,却不敢当真咬舌自尽,颤抖的腿被强行分开,干涩的身体蓦地一痛,被他猛地撞入。

    泪无声地滑了下来,她恨死了在她身上纵欲的男人,也怨死了深爱的丈夫。

    冷冷道:“我以后可以服从你,但我有条件

    月茹白虎的身子,是其她女子不能相比的美妙。

    燕皇正在妙处,听了这话,停了下来,“什么条件?”他可以强迫她这一次,但她终究是靖国公的夫人,不能想近她的身就能近她的身,这也是他这些年最嫉恨靖国公的原因之一。

    “一,我们之间的事绝不容任何人知道;二,我要我丈夫稳坐靖国公的位置;三,你绝对不对动我的女儿,我要她太太平平,快快活活地嫁夫生子

    燕皇想也不想,“我答应你他正兴头上,不想败了兴致,再说他虽然顾忌靖国公,但有平阳王在,他还得用到靖国公对付平阳王,至于芷容到底是谁的女儿,他还得弄明白来,自然不能随便碰她。

    月茹缓缓闭上眼,耳边是她厌恶至极的喘息,当年她无可奈何,现在同样无可奈何,只能如死人一般躺在坐椅上,任由这身子被狠狠地蹂躏。

    躲了这么久,终是躲不过去。

    既然躲不过去,只能慢慢再想办法,起码暂时不必担心女儿落入虎口,沦为他的玩物。

    而且女儿可以回到靖国公府,只要靖国公不知道当年的那件肮脏事,就会对女儿宠爱下去。

    至于她……早已经是残破之身,还有什么可顾惜的,只要能保住丈夫和女儿,一切都不重要。

    时间仿佛过了一辈子那么长,燕皇终于将那玩意从她体内拨出,在她肚子上留下一滩粘稠的东西,象死狗一样趴在她身上喘息。

    如果不是顾忌靖国公,能将她留在榻上,时时享用,真是人间一大快事。

    月茹厌恶地将他推开,掏出帕子抹去小腹上让她作呕的东西,仔细穿好衣裳,拢好头发,免得一会儿被女儿看出蹊跷,坐过对面锦凳,冷道:“记住你说的话

    燕皇刚刚得了舒服,心情大好,捏了她的下巴,凑嘴上来,就想亲她的嘴。

    月茹偏头避开,“我丈夫此时恐怕已经快到了

    燕皇拧了拧眉头,暗骂扫兴,退了回去,慢慢着衣,“往后,皇后传你入宫,你可不许不来,否则……”

    已经惊动靖国公,她想再逃,已经不可能,月茹两眼含泪,只能默许。

    *********

    芷容久不见母亲回来,开始坐不住,起身拉开房门,恰好见母亲由燕皇陪着,上楼而来。

    松了口气,迎了上去,飞快地看了燕皇一眼,后者一脸慈爱地望着她,芷容却觉得浑身不舒服,拉了母亲的手,“娘,你没事吗?”

    月茹轻摇了摇头,“没事

    楼梯声响,随即传来压抑着的沉重噪音,“夫人?”

    芷容看见母亲身体一僵,眼里有泪光闪过,只得一闪而过的喜悦,接着便是刺骨的痛楚,但这抹痛也很快消失。

 身份

    月茹慢慢转身,望向扶着木栏而站的高大身影,拜了下去,“将军

    来人四十上下年龄,浓眉大眼,面目黝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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