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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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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茹慢慢转身,望向扶着木栏而站的高大身影,拜了下去,“将军

    来人四十上下年龄,浓眉大眼,面目黝黑,面颊上隐隐能看见微微突起的一道刀疤,使他原本英武的面庞变得凶悍匪气,让人望而生畏。

    但芷容看着这张脸,却觉莫名地觉得亲切。

    来人深目里瞬间带了湿意,大步上前,将月茹一把拉起,细细打量,“真是你,月茹,真是你。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叫我找得好苦

    月茹即时红了眼眶,垂下眼睑不敢看自己的丈夫。

    靖国公用力吸了一下鼻子,抬起头,才看见站在月茹身后的芷容,惊得张大了嘴,唇动了动,半天才不能确认地唤道:“芷容?”

    芷容固然不知道母亲为什么宁肯在蛇国担惊受怕,也不肯回靖国公府,但既然母亲认了夫君,她也就跟着唤了声,“爹

    靖国公不知女儿为什么还活着,这会见妻子和女儿双双出现在面前,大惊加上大喜,竟无法把持,当着众人的面,泪便涌出眼眶。

    燕皇在一旁看得极是不耐烦,加上见靖国公和月茹夫妻相见,情深意切的模样,心里恼怒,当着众人的面,又不能表露,故意轻咳了一声。

    靖国公这才醒起,旁边还有一个皇上,忙抹了泪,转身燕皇磕谢下去。

    燕皇含笑虚扶了靖国公一下,令他起身,“爱卿,不必多礼,朕见你夫妻团聚,也深感欣慰。茹夫人在外奔波这许久,想必也累了,你们早些回去休息

    靖国公含泪答应,那模样,此时燕皇叫他死去,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剖心以示忠心。

    芷容看见这一刹间,母亲眼底闪过一抹恨意,心里惊了一下,更加确信,母亲离家必有原因,而且可能与燕皇有关。

    靖国公送了燕皇离开,将芷容看了又看,终一手拖着夫人的手,一手拉了芷容,“我们先回府

    茹夫人突然问道:“雪琴可好?”

    靖国公神情顿时有些不自在,“娘以为你……半年前让我将她扶为正妻

    芷容反应过来,父亲还纳有妾室,他们以为母亲已经死了,半年前将那个妾室扶正了,眉头微蹙,这个家看来不那么太平。

    茹夫人神色一黯,轻挣了挣手,靖国公脸色微变,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不容她脱手而去,急道:“这都是娘的意思,我本执意不肯,但娘以死相逼……”

    靖国公扫了芷容一眼,这些事,实在不该当着女儿的面说,但见夫人沉着脸,哪还顾得了这些,“我对不住你,不该依了母亲,现在你回来了,她顶多也是个平妻

    月茹微微一笑,淡道:“以前只是个妾,都迫得我难以容身,如今已扶正,我岂能还有容身之处。这府,还是不回了吧

    芷容心里一痛,看来母亲过去过得真是辛苦,很想就此拉了母亲离开,去过她们过去所说的生活,寻个地方安居下来,平平淡淡地过一世。

 回家

    靖国公惊痛交加,“夫人,你我夫妻好不容易再见,你如何还能再弃我而去,何况芷容一个姑娘家漂流在外,也不是办法

    现在的芷容,哪还怕漂流在外,但她看得出,母亲对父亲是有情意的,她也不好在二老没谈妥前横插一手。

    如果母亲决定离开,她二话不说,带母亲离开。

    如果母亲选择回府,那个什么小妾欺负母亲,她定打得那小妾满地找牙。

    月茹看了芷容一眼,犹豫起来,这一年,芷容过得太过辛苦,她哪能不心痛,如果回府,能选个好人家嫁了,她后半辈子也无需再受苦。

    但一时想着燕皇,一时想着府里的那些让人烦闷的事,有些拿不定主意。

    靖国公见她不说话,咬了咬牙,道:“我虽扶她为正室,却没碰过她的。如果夫人不信,我回去仍将那妇人贬为妾室

    雪琴已经扶正,没犯七出,是休不得的,再说雪琴是靖国公的母亲楚太君的心尖肉,动了雪琴,老夫人闹起来,全府都不得安宁。

    月茹一直隐忍的泪滚落下来,“我自是相信将军,也罢,我随将军回府,但我有一个要求

    靖国公激动道:“夫人请说

    “妾身如何,倒是不重要,但万万不能让芷容受了委屈月茹仰头直视靖国公。

    靖国公瞪眼道:“芷容是我的女儿,又是我楚家嫡女,谁还敢委屈了她,夫人难道不信我?”

    “我自是相信将军的,但仍是想将军亲口承诺月茹不让步。

    芷容岂能自己过得舒服,却让母亲受委屈,拉了母亲的手,道:“娘,既然这么委屈,我们不回去,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也能过得好好的

    “芷容靖国公又急又恼,更多的却是心痛,“你也信不过父亲?过去战事繁忙,为父长年不在家中,确实让你母亲受了许多委屈,但此次你们娘俩回去,自然不会再和以前一样。无论是谁,也再动不了你们母女二人一根毫毛

    月茹望着女儿,眼角浮上一丝笑意,现在的女儿已经和以前不同,不是可以任人欺负的,“我们还是回去吧

    芷容连这个父亲都不记得,更不记得过去受过什么委屈,回不回府,根本无所谓。

    母亲要回,便陪母亲回,如果他们要给母亲气受,她也不会客气,大不了一拍两散,带了母亲离开。

    不再多说,跟着爹娘出了客栈,坐上马车。

    在车上,靖国公问起她们母女出殡时出了什么事,芷容明明死了,怎么又活着,这一年多她们母女又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回府。

    在女儿出殡前一刻,他接到急令,剿杀混入京城的判军流寇,无法亲自送葬,没想到等剿灭了流寇回来,得知送葬的队伍出事。

    附近的人说,整条路被人封死,不许通过。

    但他们能听见惨绝的叫喊声,分明是一场大屠杀。

    当他赶到现场,却不见一个死尸,甚至没有血迹,干净得全无痕迹可寻,但整个送葬的队伍却无一人回来,包括妻子月茹。

 易容

    能迅速而巧妙处理这种有大量尸体现场的,有两种人。

    一是训练有素的军队,二是极有组织的大型团伙。

    前者常常用这种方法干掉敌方的人,将现场以最快的方式清理干净,不让消息放出,让对方做出应对措施。

    后者是为了不留下线索给官兵追查。

    但不管是哪一种,都得将大量的尸体埋藏起来。

    然而,靖国公派人搜遍了方圆百里,却寻不到一具尸体。

    这件事实在是诡异。

    对于那场屠杀,月茹并没有细说,只说当时突然遇上大量的流寇,见人就杀。

    而女儿芷容也并没有真正死绝,只是闭了气过去,棺木被抛落在地时,震得醒来。

    家人拼死护着她们母女逃走。

    她们慌不择路,进了一片林子,跌下瀑布,被暗流卷进了蛇国的合欢林,染上合欢林的瘴毒。

    好在蛇夫酷爱她配制的香料,蛇国女皇才留了她们母女二人的性命。

    但她们身中瘴毒,不能离开蛇国,所以才不能回燕。

    这次蛇国被平阳王的大军所迫,送了许多美人前来燕国,因为这些美人都是大家女儿,所以都带着下人服侍。

    蛇夫已死,她已经没了用处。

    她们母女便被分来服侍这些贵人之女,但芷容机灵,寻到空子,令她们母女二人逃了出来。

    对芷容鬼杀的身份和在蛇国非人的生活,却是绝口不提。

    平阳王向蛇国索讨美人的事,朝中无人不知。

    但见过芷容真容的人却少之又少。

    芷容知道,母亲这么做,是为了把她鬼杀的身份完全抹去。

    否则就凭着她杀的那些燕国将官,燕国也绝对容不下她。

    月茹虽然是草草而言,但靖国公却听得心惊胆跳,知她们母女二人这两年所受的惊吓和苦处绝不会少。

    加上中了合欢瘴毒的人,确实无人能离得开合欢林的泉水,所以对月茹的话,并不怀疑。

    心里怜惜,又想到差点把没当真死去的女儿埋了,又悔又怕,沉默着半晌无语。

    良久,才叹了口气,将妻子和女儿,紧紧握住,“全怪我,让你们娘俩受苦了。以后,再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我再也不会让你们娘俩受苦

    芷容虽然失了记忆,对这个爹完全没有记忆,但此时也禁不住心浪涌动。

    只是有一点疑惑。

    父亲身为燕国高官,不会不知道蛇国瘴毒的厉害之处,但他对她们母女身中瘴毒的事,却没多少表示,既不担忧,也没感到辣手头痛。

    虽然心存疑问,但她也不愿在这时候提起这事,给久别重逢的爹娘添堵。

    ***

    燕军营帐。

    书案上摆着一个装着未知液体的通透玉瓶。

    平阳王捏着一根极细的,能够弯曲的中空金针,运气将瓶中液体吸入针管,小心地沿着发鬓刺入肌肤,直到针尾,才松开堵着针孔的手指,随着金针慢慢抽出,将液体均匀地留在皮肤下。

    他每一个动作看似很慢,但整个过程却极为快速。

    闭上眼,等药液的刺痛过去,重睁开眼时,原本俊美无双的面容变得平淡无奇,脱不去的只是他打骨子里渗出来的儒雅高贵之气。

 平阳王回京

    凌弘盘膝坐在平阳王对面,手中把玩着一个和平阳王同样的青獠鬼面。

    等平阳王收去金针和小平瓶,才开口道:“你真相信茹夫人的话?”

    平阳王黑眸微沉,“她一个深阁妇人,对丈夫又是极爱的,如果不是真的得知皇上派了杀手混在送葬队伍里,绝不会与我做那笔交易,求我出手救她

    凌峰皱眉,“那些杀手察觉茹夫人有异,提前出手,屠杀靖公府的家人。我们赶到时,送葬的人已经被屠得七七八八,剩下的只得几个,表面上看,象是国公府上的忠仆,在护送茹夫人母女,但其中有一个被我们的人认出,也是皇上的人。很可能是一早就潜伏在靖国公府里的。照着当时的情景看来,他们是想掳走茹夫人母女。我一直想不通,既然茹夫人知道的太多,他们为什么不直接灭口,而要将她带走

    平阳王眉头微微锁紧,“这也是我想知道的,可惜茹夫人口风太紧,无论如何也不能从她口中套出话来。能不能让这件事,水落石出,就看从蛇国来的泉水最后落到谁的手中

    “如果那些泉水真是送进了靖国公府,那么当今皇上……”凌弘倒抽了口冷气。

    凌峰上回照着平阳王的方法,查到游牧商人转运出京的泉水,果然是假的,真泉水确实留在了燕京。

    而且有蛛丝马迹,泉水竟然与靖国公有关。

    靖国公没有亲自攻打过蛇国,自然不会被合欢林的瘴毒所染,如果他真的染上瘴毒,反而是因公受伤,是大功,完全没必要遮掩,大可大大方方地设法谋取泉水,实在不必要这么偷偷摸摸。

    做得如此隐蔽,有很大可能,这水是送进宫里。

    而且不是一次性送进宫,而是以此来要挟某人。

    能让靖国公费这么大心神去要挟的人,只可能是燕皇。

    燕皇宁肯被人要挟,也要这水,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他自己用水;二是,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人需要这泉水。

    大皇兄从小到大都在燕京,根本没靠近过蛇国,根本不可能染上合欢林的瘴毒。

    他的后宫佳丽虽多,但他生性寡情,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爱到受大臣要挟。

    除非,这个燕皇是假的,蛇国。

    平阳王笑了一笑,眼里却凝了冰,“此事没能查出真相前,都不能下结论

    凌氏兄弟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一同点头。

    凌弘将面具戴上,“他们都以为你出征蛇国,一定会放松警惕,王爷这次应该能查出些眉目

    他长得本来就文秀,虽然风华不及平阳王,但平阳王是主帅,不必处处冲锋,身边亲信自会设法为他遮掩。

    不是熟悉的人,隔着帐篷,自然不能辨别真假。

    过去,没有太凶险的战事,而又要长时间蹲守的,凌弘没少装扮平阳王,这时装扮平阳王,自然是轻车熟路。

    平阳王点头,“蛇国虽然已是油干灯尽,但狗急了咬人更狠。你们这次前去,一定要更加小心。我已经联系了二哥,到时二哥会暗中督战,以二哥的本事,这仗不会拖太久,我在京里等候你们的佳音

    凌氏兄弟双双答应。

    一柱香后,平阳王扮作通信员,离开营房,快马加鞭地赶回燕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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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没有九九

    贤贵妃寿辰,大摆宴席,宴请众大臣的夫人,借此拉拢人心,巩固她在宫里的地位。

    靖国公的母亲,芷容的奶奶楚太君自然受到邀请,领着雪琴前往。

    所以芷容母女回到靖国公府,楚太君和雪琴都不在府中。

    月茹和芷容不用去拜见楚太君。

    芷容打量着自己的房间,一切陌生却又熟悉。

    靖国公道:“那时虽然以为你……不过你的房间却一直留着,没让人动过

    芷容收回视线,笑了一下,想着这两年在蛇国地狱般的生活,突然间变成了靖国公府的小姐,一时间不能适应这么大的落差。

    靖国公虽然不知道芷容这些年,是怎么在蛇国活下来的,但不用想,也能知道她这两年一定过得极为艰苦。

    想到这一切,都是他的失误,心里象扎了根刺,觉得无论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

    拍了拍芷容的肩膀,“好好休息

    月茹等靖国公出去,轻抚芷容的脸庞,“以后再也没有九九,只有爹娘的芷容

    芷容当然知道蛇国鬼杀,在燕国人眼中如魔似鬼,一旦暴露出来,定会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轻点了点头,“女儿知道

    从此后,蛇国的鬼杀九九已经死在平阳府。

    而她是靖国公府的芷容。

    想着在她和母亲刚进燕京时,收留她们母女的老张头,心间微涩。

    芷容刚刚回府,也不可能去弄到银子,但想着硕大的靖国公府,弄些好吃应该只是举手之劳。

    出了房门,向丫头打听到厨房的方位。

    厨房里人来人往,正忙着过年的膳食。

    芷容在厨房逛了一圈,见大多东西都还是半成品,即便是拿去给老张头,也难做出美味东西来。

    正有些失望,却见一个下人正将一只刚刚出炉的乳猪放上外间大桌。

    两眼顿时一亮,等下人走开,瞅着无人,抖开事先备好的包裹布,将乳猪包了,溜出厨房,向府外直奔而去。

    出了府,直奔城东,把乳猪送给老张头。

    老张头捧着乳猪,老泪横秋,自从老伴儿子死了,过年再没有人记挂过他。

    芷容做完这桩好事,心满意足得回到靖国公府,打开包裹,寻衣裳沐浴。

    手碰到包裹里硬硬的一块,突然萌生出一种隐隐约约,朦朦胧胧的感觉。

    打开包裹,取出从黄泉带来的青獠鬼面,走出房门。

    凭着那朦胧的感觉,登上一处楼阁。

    推开楼阁门,迈了出去,外头是一个平台。

    这个平台似乎是用来祭神赏月,周围没有护栏,只种了一圈矮脚茉莉。

    芷容走到平台边沿,空荡地记忆中,突然泛起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一阵嘻笑声传来,四个丫环拥着一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少女奔上平台。

    那少女十分漂亮,但嘴唇太薄,眼往上斜得厉害了些,显得有些小家刻薄之相。

    少女看见芷容的瞬间,整个人僵住,眼底闪过一抹慌乱和恐惧。

    芷容虽然不知少女是谁,但能在府中这样嘻笑喧闹,必是府里的人。

 再见四儿

    如果她以前真的生活在这里,这个少女应该是认得她的。

    她本是死去的人,突然出现在这里,这少女多半以为自己见了鬼。

    少女一愣之后就恢复了常态,笑道:“刚刚听说你回来,我还不相信

    芷容见对方热情,也不好绷着脸,正想招呼。

    少女视线突然转开,停在她手中捏着的面具上,突然笑扑上来,夺她手中面具,“这玩意到底什么来头,你居然还拿着

    蛇国残忍地鬼杀训练,让芷容已经不容人轻易靠自己太近,见少女扑来,本能地往旁边一让。

    这一让,就站在了平台最边上,突然感到膝盖处穴位猛地一刺痛,身体顿时失了平衡,向楼下坠去。

    听见身下有人惊呼,“二小姐跳楼了

    如果换成芷容没失去功夫之前,只需将凤雪绫抛出,在墙壁上击上一击,借力跃回平台,但现在被封了真气,就算抛出凤雪绫,也是虚飘无力,起不了半点作用。

    芷容眼看着身体正直直的往地面坠落,哀怨的一声,又要去黄泉路上走一趟了。

    脑海中浮出一个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死象。

    回头,见楼台上的少女,嘴角抽出一丝与还稚嫩的面庞极不相称的得意冷笑。

    芷容的眉头不由微微拧紧。

    身体突然一顿,被人接住。

    懵懵地扭头看去。

    这一眼,却怔住了。

    接住她的是一个二十上下岁的男子,狭长漆黑的眼,秀美儒雅。

    黑缎般的长发整齐地挽成髻,也没束冠,只用一根白玉簮子固定。

    简单的白衣,衣领和袖口处绣着繁瓣的白玉兰花,料子极好,轻柔地垂着,被风一吹,衣袂飘飘,绝尘脱俗。

    干净得一尘不染。

    晃眼看,男子相貌并算不得多出众,却如幽谷青松般清雅含蓄,但仔细看去,就会被掩饰在朴实外表下的温润光华深深吸引,再挪不开眼。

    然让芷容失神的并非是他绝世风华,而是这双眼。

    所有的前尘往事,都被那一碗碗孟婆汤刮洗得干干净净,独留下这双眼。

    这双眼一直埋在她记忆深处,久远到已经不记得自己喝过多少次孟婆汤,几次轮回。

    但每次无意中想到,仍禁不住剜心剖腹般的痛。

    她不记得跟这双眼的主人发生过什么,但因为这双眼,她一世一世的轮回,却再也没经历过男女之爱。

    黄泉的妖孽有这么一双眼,平阳王有这么一双眼,而他同样有这么一双眼。

    芷容胸口闷涨得险些喘不过气来,四儿……

    他怎么会在这里?

    在这一刹那间,突然在脑海里谋生出一个名字。

    “肖华?”她迟疑着喊出了这个名字。

    “是我,怎么还这么不小心?”他温文而笑,语气淡淡,仿佛她刚才不是坠楼,而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钟声响起,绚丽的烟火在夜华空中炸开,亮了半边天,也照亮了肖华清秀的面庞。

    芷容仰头望着五彩的天空,“现在什么年份?”

    肖华不看烟花,只看她,眼中是她读不懂的意味深长,“元华三十六年

 死一个人,只是恼这么简单?

    芷容轻嘘了口气,她记得上次在送葬的路上醒来是元华三十四年。

    芷容长嘘了口气,仅两年时间,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芷容。

    周围围着的下人见芷容没事,悬着的心纷纷放了下来,有人唤道:“公子,将军等着呢

    “我去了肖华将芷容放下,瞧着她浅浅一笑,洒然离去。

    芷容看着他的修长洒逸的身影消失在花丛后,才重新看向楼台。

    楼上女子眼里的失望还没能完全掩去,见她望来,神色微僵,伏到栏杆上,嗔怪道:“不就是一个面具么,用得着紧张得命都不要了吗?”

    面具?

    芷容低头,才发现手中仍握着妖孽抛给她的面具。

    手微微一抖,再重新抬头,一些不记得的往事飘飘浮浮地重新回到脑海。

    两年前,她也是从这楼台上坠下,当场头破血流,似乎飘来清冷的白玉兰花香,感到一只冰冷的手颤抖着抚上她的脸。

    血水模糊了她的眼,看不清他的容颜,只看见熟悉的一袭白袍。

    那是她在那一世,最后的一眼。

    芷容心脏骤然收紧。

    再之前的事,她想不起来。

    但清楚的知道,那次坠楼,是她生命的结束。

    如今她却从这里回来。

    同样的坠楼,不同的是上次直接碰上冰冷的青石地板,而这次,她被肖华接住,保住性命。

    楼台上的女子,拍着胸口,装作大松了口气,道:“还好没事,如果你再有什么好歹,爹爹不知要如何恼我

    芷容笑了,死一个人,只是恼这么简单?

    人群中飞扑出一个十二三岁的丫头,苹果小脸惨白无色,大眼噙着泪,一脸惊慌,拉着她,将她从上看到下,“二小姐,没伤着哪里吗?”

    芷容摇头。

    丫头松了口气,“吓死与琪了

    芷容搜索着脑海中莫名其妙多出来的破碎的记忆,但那些记忆断断续续,实在没办法连接,沮丧放弃。

    再看身边丫头的神情,对她坠楼倒是真受了惊吓,不由多嘴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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