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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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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扁嘴,她最反感的就是利用儿女的终身来谋权搭利,但象他们这样的人家的儿女的婚姻,有几个不是用来巩固自己地位的手段?
靖国公身为武将,又没有儿子,后继无人,自然想女儿能嫁得朝中有权有势的人,来稳定自己的地位。
肖华不求功名,虽然买卖做得好,一辈子不愁吃用,但终究是没有地位的商人。
而芷容又是嫡女,靖国公自然不会愿意她嫁给一个在权势上全无用处的人。
肖华等了一阵,不见她答应,反而有些奇怪,重抬头起来,“你真想嫁?”
芷容望定肖华的眼,点头。
肖华心想,口是心非,她岂能是随意听人摆布的人,“你愿意嫁不喜欢的人?”
芷容心底划过刺痛,脸上却笑得云淡轻风,“什么是喜欢?”
肖华眼角微挑,瞟了芷容一眼,仍看自己的书,“难道你在外头的这些日子,就没遇上个喜欢的人?”
“那些日子,忙着寻活路,抽不出时间想喜欢与不喜欢的问题,倒是……”芷容向他凑近了些,“我以前在府里的时候,可有意中人?或者有对我有意思的人……”
肖华慢慢地翻着书页,“二小姐有没有意中人,肖华不知道,但这府里可没有人敢对二小姐有意思
芷容怔了一下,“我有这么差劲吗?”几年前,她虽然这张脸稚嫩了些,身材平板了些,但怎么也算长得不错。
肖华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道:“对二小姐有意思,不是讨打找麻烦吗?我记得当年,新上任的御史大人对二小姐一见倾心,多看了二小姐几眼,出府后就被人用辣椒粉做成的烟雾蛋熏了眼,肿了三天,连朝都上不了……另外,蒋太慰的公子到府中做客,不过是给二小姐送了束花,在二小姐手上摸了一把,就被人在手上下了痒药,当着众人的面,也忍不住又搔又抓地出尽了洋相,回去后更是足足痒了一个月……还有啊……”
“打住,打住芷容头疼得揉了揉额头,看样子自己过去还真是个招惹不得的刺头青,这样的小丫头确实不招人喜欢,“我这次是真要嫁人了
如果母亲肯随她离开靖国公府,她是不愿嫁人受约束的。
但照母亲现在的情形看,母亲是不愿再离开父亲。
家有家规,她又不能象在外面一样谁敢欺负母亲,就狠狠地揍对方一顿,所以母亲留下,免不得要受气。
拨了毛的鸭子
她又看不得母亲受气,如果嫁个对父亲地位有利的人家,府里的人就会有所顾忌,不敢过于为难母亲。
更重要的是,这样一来,就可以完全斩断与平阳王的关系。
至于夫妻之间的事,以她的能耐,她不肯,对方还能强得了她?
对方顾忌父亲靖国公,就算不满,表面上也不敢有所表示。
她大不了纵着他多纳些妾侍,任他荒唐。
等母亲站稳了脚,再不用受委屈,她拍拍走人,天南地北任她逍遥。
她眸子忽闪不定,肖华象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兀然一笑,突然凑到她耳边低道:“可惜,今次你嫁不出去
芷容微微一愕,今天刚刚起床,与琪就急巴巴地跑来向她汇报,说对方的彩礼送来了,爹娘欢欢喜喜地收下。
鸭子拨了毛,只差没下锅,还能飞掉?
但直觉肖华不是嘴碎的人,他说出这话,必有原因。
正想发问,见碧瑶带着丫头分花拂柳地翩翩而来,满面喜色,也不知是去哪里捡了宝。
她瞧见凑坐在一堆的芷容和肖华,脸上闪过一丝恼意,但那点不悦很快被原有的喜色冲去。
芷容对碧瑶不合时宜的到来,有些厌烦,想问的问题,当着碧瑶不能再问,干脆离开,去前头看看母亲,问问婚事的事。
碧瑶抢先一步,向芷容笑道:“恭喜妹妹,刚刚回来,就定下好人家她对着芷容说话,眼角却瞟向一旁的肖华。
肖华仿佛没听见碧瑶的话,收起书卷,起身向她们二人微一点头,算是告辞,衣角翻飞,飘然而去。
碧瑶脸上笑意即时一僵,随即想到,芷容一嫁,府中只得她与他,来日方长,还愁不能亲近他?
这么想着,心情又好了起来,回头见芷容正似笑非笑地瞅着她,心里一咯噔。
芷容瞟了眼肖华离去的方向,打趣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一句话,正好刺中碧瑶的痛处。
碧瑶脸色骤然沉了下来,“他对你也同样没有情意
芷容笑嘻嘻地将她看着,心想,她把过去的事,忘得干干净净,肖华对她没有情意是好事,省得彼此尴尬难处。
碧瑶等着看芷容暴跳如雷的样子,结果等了一阵,不见她有反应,恐怕是那句话说的不够重,又道:“你都要嫁人了,可是他没有半点不开心的样子,可见对你是没有心的
芷容耸了耸肩,对与碧瑶的口角之争实在没有兴趣,打了个哈欠,走自己的路。
碧瑶被激起的一肚子怒气,无处可发,回手一巴掌掴在丫头脸上,“尽是些吃白饭的,叫你们查个乳猪的去向,到现在都没一点消息
丫头脸上火辣辣地痛,又不敢伸手去捂,委屈地低着头,任她打骂。
******
芷容定亲才三天,一个消息在燕京很快传开。
和芷容定亲的那位官员儿子突然病倒,而且这一病就入了膏肓,没几日就翘了辫子。
那家的正室夫人只得这么一个儿子,儿子一死,就乱了心神,揪着丈夫乱骂一通,说什么儿子体弱,本该寻个八字温和些的姑娘冲冲喜,却去寻了靖国公这样满手血腥的煞气之人的女儿。
诈婚
这样人家的女儿,哪有不命硬的,芷容命太硬,才让她的儿子早亡。
那官员听了这话,吓得脸色发白,他虽然是一品官员,但靖国公是什么人?
到了皇上面前,都可以不下跪的人,哪是他能惹得起的,忙呵斥夫人不得胡言。
可是,要说的已经说了,说出来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哪里制止得了。
好话不出门,坏话传千里。
给女儿定下的未来夫婿死了,靖国公本来有些郁闷,但那家夫人的话传到他耳中,勃然大怒,派了人去打听。
才知道那家儿子根本不是在外打点事务,而是从小身体就弱,一年一大病,一直养在家里。
近两年更是弱得如风中残芦,前一阵子旧病复发,卧床不起,根本不是官员所说,去了外地巡察。
恰好这时听说靖国公想给女儿招婿,忙巴巴地凑上来提亲,本想着靖国公家气旺,结了亲,没准儿子能沾上些光,这病就好了,结果病没好,反而死了。
靖国公听完,气得跳了起来,带了亲随直冲进那官员府上,一脚踹开府门,揪了官员出来,踢翻在地骂道:“你哄骗我,我已经不能容你,你竟然还敢拿我女儿来冲喜。今天我饶了你,倒让人觉得本国公是好欺负的
要知给人冲喜的女儿都是出生低下的,大多是寻贫苦家女儿,哪个敢找比自己家地位还高的大户人家女儿?
靖国公的女儿嫁皇子都嫁得的,拿他的女儿冲喜,对靖国公可是赤…裸…裸地侮辱。
官员与靖国公结亲,是想沾沾靖国公的阳气,镇一镇长年纠缠着儿子的病魔,倒没往冲喜上想,但听靖国公这么一说,确实又象这么回事。
刹时间吓得脸色煞白,连连鞠躬解释加道歉,许诺不管靖国公要什么,他都势必做到。
靖国公几时受过这种气,哪听得进官员的话,对着官员一脚踹了过去。
他是武将,一身好武功,而对方又是文官,哪经得起他打,这一脚就翻了白眼,眼见出气多,进气少。
如果不是靖国公的副官拉着,靖国公再补上一脚,就能要了对方的命。
对方再不对,也是朝廷命官,不能由着靖国公任意打杀。
但靖国公犯了横,哪里顾这么多,被属下拉住,更是怒火冲天,象发狂的狮子,死活挣着要去接着打昏死在地的官员。
官员的妻子早吓得缩在院角,烁烁发抖。
官员的老父老母知道是媳妇口无遮拦说出那番话,惹来了靖国公这个煞星,见儿子倒在地上,而靖国公又在发狂,想叫大夫上前救儿子,又不敢。
气急之下,举了拐杖打媳妇。
官员夫人被公婆当众打骂,脸面扫地,哭闹着寻死。
一时间,鸡飞蛋打,好不热闹。
最后还是宫里来人,令太医救起官员,又命官员领着妻子到靖国公府外,铺了席子,跪在席上负荆请罪,又赔上几乎是整个府上的钱财银两,才把这事给平息下来。
芷容的婚事结果以一场闹剧收场,京里京外传得沸沸扬扬。
儿时记忆
不管府里府外闹得如何不可开锅,身为当事人的芷容却毫不在意。
她唯一好奇的是肖华怎么知道这桩婚事要泡汤。
都说府中藏书最多的地方,是肖华的‘暮苑’,芷容既想从肖华那儿知道答案,又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关于封禁血脉和蛟龙的书籍。
早晨用过早膳,就朝着肖华的‘暮苑’去了。
府中因为芷容婚事泡汤的事乱得不可开锅,芷容本以为肖华管着府中各种事务,应该是最忙的。
所以芷容去找肖华,也只是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见到他。
结果如她所料,没能找到肖华,不过肖华不是忙府里的事务去了,而是去了游湖。
照着肖华的话说,他管管府中杂事倒是可以,但涉及朝中大臣,他一个百姓白丁就不好参于。
芷容暗骂了声狐狸,比泥鳅还滑。
让人引着去了肖华的书阁。
肖华的藏书确实很多,芷容一路寻过来,觉得竟不少于平阳府中的藏书多少。
而且书的各类繁杂,竟包揽了天文地理,奇门异术,让她意外的是,居然还有许多的医书。
芷容拿起一本封面写着‘七经八脉’的书籍翻看,字体清萧洒意,极是好看。
翻开封面,里面字体也是如此。
芷容想起进院子时,头顶的‘暮苑’二字,也是同样的字体,与琪说过肖华的字写的极好,府里凡是要见人的牌匾都是由肖华书写。
背靠了身后书架,细细翻看。
书里将人体的七经八脉剖析得极为详细,芷容越看越惊讶。
如果这本书真是肖华所写,那么他不仅懂医,而且精通医术,越加认定肖华就是四儿。
一行小字跃入芷容眼中,“腌制雪梅吸浸地根水,再用以春尖茶饮,不但可以排毒养颜,还可以疏通闭封的血脉
芷容想起每日饭后,与琪捧上来的那一杯飘着雪梅花瓣的清茶,之前一直以为,她过去有饮雪梅茶的习惯,所以与琪必在晚饭后送上一杯,这时眼角却是一跳。
难道他知道她被封了血脉?
知道她被封了血脉的只得平阳王和凌氏兄弟,如果他知道的话……
芷容眼前浮过肖华和平阳王极为相似的眼,心里猛地一抽紧。
紧接着,零零碎碎地忆起一件儿时的事。
一个面相清秀的男孩,正往一口坛子里收集浸着雪霜的雪梅。
他对面小凳上坐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女童,小女童学着男孩的样子,有模有样地挑捡完好新鲜的雪梅,一朵一朵地递给男孩。
有她的掺和,男孩收集雪梅的工作自然慢了许多,但男孩却不烦也不恼,嘴角含笑,面色温和地一朵朵接过女童递过来的雪梅。
一小坛雪梅,两小收集了许久才弄好。
男孩将青瓷小坛埋在树根下,回头对歪着头站在他身侧凑热闹的女童笑道:“等容容长大,就有雪梅茶喝了
那双眼如墨玉般黑亮,俨然现在所见的肖华。
芷容轻嘘了口气,儿时与他果然是极好的。
巧合
刚才突然泛起的疑心瞬间消散。
那时他不过十岁左右的模样,怎么可能知道十年后的她会被封去血脉?
雪梅茶和她被封的血脉,只能是巧合。
去了疑虑,又继续翻看书籍,不知不觉,在这书阁中一呆就是一个时辰。
她的安静传到靖国公耳中,就变了味道。
在靖国公看来,他的这个宝贝女儿自小好动,爱武不爱文,一整天一整天拿枪玩棍自是没问题,可是一捧着书本,不用一会儿功夫就能哈欠连天。
在课堂上,不是睡觉就是胡混,气走了不知多少教书先生。
几时见过她在书阁泡上整整一个时辰?
于是在靖国公看来,芷容没去官员家打砸泄气,而是静静地躲在书阁,是受了这桩婚事地打击,消沉颓废。
把跪在门口的官员夫妇瞪了又瞪,眼里的飞刀差点把官员夫妇戳死。
直到那夫妇二人吓得险些跪不稳,才丢下话,让官员再送一万两黄金来,加上之前送来的钱财一起全部给芷容作为赔偿。
官员一张脸苦得能拧出汁来,但皇上有旨。
这婚事他欺瞒在先,有损芷容的声誉,所以无论如何得保住靖国公的颜面和芷容的名誉。
说白了,就是满足靖国公的一切要求。
官员无奈,只得哆嗦着叫人又回府去挖箱扒柜,又四处借了些,凑足了一万两黄金送来。
于是芷容刹时间变成了燕京最有钱的未出阁小姐。
即使是没有靖国公女儿的身份,光这份嫁妆,也没有人敢看轻她。
这桩婚事黄了,有损芷容的声誉,雪琴母女本是缩在一旁偷着乐。
哪知这么一来,反而把芷容的身价高高抬了起来。
靖国公虽然得皇上看重,但还算是个清官,抖空家产,比那一品官员也多不出几个钱。
给女儿办嫁妆,绝不可能抖空库房,清家当产。
所以,以后碧瑶嫁人,做梦都不可能有芷容这样丰厚的嫁妆,这一比,碧瑶的身价就被比到脚后跟上去了。
雪琴母女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芷容从蛇国的鬼杀训练营打滚出来,对声誉钱财看得都极淡。
得知此事,只是一笑而过。
望望天色,如果再窝在书阁,不知靖国公又要生出多少怪异想法,放下手中书籍,叫人备了马,说是要出去走走。
芷容没失踪前,本来就是在府中呆不住的人。
她这会儿说出去,靖国公才松了口气,认为这才是她的真性子,连连道:“出去散散心好
又怕芷容一时想不开,出了府,万一寻了短见,可是捡都捡不回来,赶着叫下人好好跟着。
芷容摇头笑道:“女儿从来不曾见过那家的儿子,不过却听说有恋男童的习好。先不说是个病痨,就是健全的,女儿也看不上这等猪狗不如的东西。如果他不死,女儿也要求着父亲去退了这门亲事,又岂能为这么个人寻死觅活?”
虽然婚事是爹娘定下的,但她哪能不自己打探清楚,当真盲婚哑嫁?
销魂幻境
她花钱请了京里最出名的路路通查那家儿子的人品,结果竟查出这么个结果。
靖国公怔了一下,那家儿子居然有这么个恶习?
既然如此,那小子当真该死。
见女儿不为这桩婚事忧郁,压在心口上的石头才算落了下来,喜笑颜开,揽了女儿肩膀,“对,我的女儿,怎么可能在意那些世俗小节。爹一定给你重选个好的,就是太子妃,只要我们容儿说一声,立马也能定下来
芷容嘴角一僵,太子是见过她的,进宫当真是找死,“女儿受不了宫里地约束,不想进宫
靖国公刚刚去了心里的石头,心情正好,听女儿说不愿进宫,忙道:“也是,宫里那些娘们斗来斗去,没趣不说,还累得慌。我们容儿就算不做娘娘,也没人敢看不起
芷容笑笑,辞了父亲,独自出府。
远离靖国公府,顺着一处绿湖潭岸,慢慢前行,不知不觉竟到了深处,那水越加绿得如同碧玉幽林。
湖心停着一页小舟,舟上依坐着一个正持着酒盏慢饮的男子。
芷容只能看见男子的背影,他一头墨黑长发随风轻扬,配上雪白的衣袍,清宁雅致。
有风拂过,小舟轻轻一漾,芷容望着那页随波轻漾的小舟,神智渐渐糊糊。
小舟上的男子,化成一男一女两人。
男子解衣宽袍,袒腹仰卧,一手握着酒杯,一手轻抚娇媚地趴伏在他肩膀上女子的裸背,香一口美人,饮一口美酒,神色宜然,真真美不可言。
他突然含了口美酒,寻了女子小口,吻落下去。
女子面色桃红,含羞一让,没能避开男子哺来的美酒,却滑落了松披在肩膀上的衣裳,肌光似雪,再难掩春色。
男子垂眼望下,哪里还能再忍,揽了身上柔若无骨的身子,翻身而上,托高女子圆滚小臀,挺身而入,进出间魂消魄荡,欲仙欲死。
女子似受不得这份消魂,玉手撑了舟沿,弓起身子,胸前红蕾在男子身下隐约可见,更是勾人致极。
男子眸子黑沉,低头下来噙住那点嫣红,吮弄一阵,手抚过女子微隆的小腹,滑上来拈了那点艳红慢慢把玩,抬眼低笑,“等孩子出世,此处便不再是我一人所有,乘着还只属于我一人,得多弄上一弄才好
女子越加羞得面如桃花,同时却又更加情动,身子后仰,出声。
声音入耳,男子再忍不得,眸子一片黑沉,揽了女子沉入舟中大动起来。
男子喘息,女子在绿水上喘喘溢开,销魂致极。
身下小舟受力之下,浮浮沉沉,更荡起几多令人遐思的涟源。
有风拂过,芷容只觉得身上微凉,赫然转醒,脸上火烧火灼般得烫。
再看湖心,哪里还有什么一男一女,只得独饮地那个男子。
那男子正偏头看她,竟是肖华。
肖华的眼与方才幻境中所见男子一般无二地黑,只是那男子眼里满满的迷情柔意,而眼前这位却清宁如止水。
满湖春色(一)
肖华见她回神,低笑一声,“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芷容见问,满脑子都是那双男女亲热的羞人画面和撩人的话语,脸上越加烫得象要起火。
想什么哪敢跟他说,尴尬地轻咳了一声,“你怎么在这里?”
肖华搁下酒杯,将小舟向她划来,“府里闹得慌,出来静静
芷容低头一笑,与靖国公结亲的那个官员夫妇大清早地跪在府外,确实闹得府中一早上没得清静。
打趣笑道:“府里有事,你这做管事的,不留在府里办事,却溜出来偷懒,是什么道理?”
肖华也笑,“我帮着打点打点府里的杂事,自然可以,但涉及到朝中官员,我一个平民百姓,还是避让三尺的好
芷容笑而不语,他是识得进退的人。
肖华将小舟停稳,“要不要上来喝一杯?”
芷容本来有问题想问他的,但扫了眼船上的酒盏,方才幻觉中的春色又浮上脑海,仿佛看见男子一面哺酒到女子口中,一边轻揉她胸前盈白的情景,脸上又起了火,竟不敢上船。
肖华低头把自己看过一遍,重抬头起来,微微笑道:“怕这湖上孤男寡女,我对你不轨?”
芷容眼前仿佛又晃过幻境中的男女,脸上还没褪去的红,又添了一抹艳色,鼻子里却哼了一声,“你敢不规矩,我就能打得你下水喂鱼
肖华笑了,“那还有什么怕的,上来向芷容伸出手,助她上船。
芷容看着他的手,想着在女子胸前揉捏着的手,哪敢把手放到他手中。
脚尖轻轻一点,稳稳地迈上小舟,在小舟另一头坐下,“你倒是会寻地方
肖华回望了望眼前宽阔的绿水,无奈一叹,“燕京,只怕只得这地方还能得以清静
芷容随手拿了个酒杯在手中把玩,打量四周景色,这地方虽然不同于通江镇出来的那汪绿潭,却也是极幽静的所在,“你常来?”
“偶尔肖华将小舟荡向湖心,泊好船,仍倒了酒,“要不要来点?”
芷容摇头,取了碟中糕点,侧身喂湖中鱼儿,“你怎么知道,今次我嫁不成?”
肖华轻抿了一口水酒,漫声道:“那家人坐到朝中高位,可家中儿子体弱多病,无所作为,怕人笑话,瞒得极紧。但再怎么瞒,却有一样瞒不了,就是他家儿子每年要大把的上好人参吊命
芷容‘哦’了一声,这事,他也知道?
肖华笑盈盈地看着她,接着道:“他们长年在京里最大的药铺购买上好人参,不巧,那家药铺的东家正好是鄙人,大量的上好人参卖去哪里,我这做东家的,不可能不过问过问……”
芷容‘哧’地一声笑,原来是这么回事,害她瞎猜了半天,真以为他有三头六臂,无所不知。
“你既然知道,怎么不告诉我爹?”
肖华扬了扬眉稍,“将军嫁女,可没问过我,我又为什么要巴巴的凑上去讨人嫌?”
芷容撇嘴,倒真是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物,“你我好歹一堆长大,万一他等我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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