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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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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死沉的双头幼蛟,微微一愣。

    他伸指将小蛟儿往左面拨,小蛟儿就滚向左边,他伸指把小蛟儿往右面拨,小蛟儿又滚向右边,仍打着小呼噜,眼都不睁一睁。

    肖华微微一笑,轻抚小蛟儿的两个小脑袋,它终是把这小家伙生下来了。

    惠娘捧着芷容以前在府中所穿的衣裳进来,奇怪地‘咦’了一声,“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双头蛟

    “不错肖华又将芷容身上所带之物一一取出,收拢在一起。

    惠娘将衣裳放在榻上,“这小东西长得可真有讨人喜欢,可是为何睡得这么死沉死沉的?”

    “它应该是吃了不少金莲子,金莲子的药性发作,它需要睡上好长时间来消化金莲子的药性肖华曾两次前往黑塔盗赤水剑,那洞里长着不少金莲子,所以不难猜到小蛟儿沉睡的原因。

    将小蛟儿重新装回锦囊,放到芷容枕边,坐到桌案后,修长的手指在耳根后轻轻搓弄。

    没一会儿功夫,耳根下出现一条细细的鱼丝线状的东西,他拈着线尾,一点一点地从发际中揭起。

    惠娘进来瞧见,问道:“王爷这次回来,不走了吗?”她的不走,意思是不用再回靖国公府。

    肖华又照着刚才的方法,从另一边耳后揭起一条细细的鱼丝线,那张看似平凡无奇的面容瞬间焕发,化成平阳王那张倾世之容。

    “明晚就走

    “那,可是要见什么人?”

    “不见,我这次回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惠娘愕住,过了一会儿才道:“既然不需见人,何必……”

    王爷易容用的是秘术,是用鱼胶丝浸泡药水,贴在发际,浸着药水的鱼胶丝会吸扯面颊皮肉,将脸扯拉变形,最后成了另一个模样,只要不抽去鱼胶丝,任谁也看不出易容的痕迹。

 与她爱爱要真面目(二)

    这秘术说起来容易,但鱼胶丝拉扯皮肉的过程却痛得如同将脸上皮肉生生撕去,足足二十四个时辰方可以慢慢消褪,那种死去活来的痛,让人生不如死。

    既然只回来一日一夜,又无需去见他人,又何必这样折腾自己。

    肖华眸色微黯。

    惠娘将话岔打住,向半遮了罗帐的床榻上望了一眼,明白过来,暗叹了口气。

    只是短短的一日一夜,也要用真容面对芷容。

    她虽然知道王爷对芷容姑娘是在意的,却没想到竟在意到了这地步。

    “水可备好?”肖华将卸下的鱼胶丝拧成团,弹上燃着的火烛,鱼胶丝瞬间燃成灰烬。

    “备好了惠娘走向榻边。

    肖华将她拦下,“我来

    惠娘识趣地捡了芷容脱下的脏衣,退了出去,带好房门。

    肖华脱去外袍,抱起只穿着小衫的芷容,从侧门进入后头浴房。

    浴房当中是一个水波翻滚的温水泉,泉水白如羊乳玉脂。

    随着腾腾热气,阵阵金银花香阵阵袭来。

    浴间另一角的石壁上斜插着一截青竹筒,腾着热气的清水从竹筒中流出,下头有一方青石,可供人坐卧。

    肖华屈腿坐上青石,将芷容偎坐在他怀中。

    水溅湿了二人身上的衣裳,白衣湿水贴在身上,透着肉色,她仰面而躺,更是玉…体横陈,胸前嫣红若隐若现,诱人之极。

    他却似视而不见,抽去她头顶发钗,就着竹筒中流下的清水,洗去她一头一脸的油污血迹。

    洗去油污的漆黑湿发轻贴着她白皙的面颊,更衬得她眉目如画,肌肤赛雪。

    长指轻轻描绘过她的眉,她的眼,顺着瓷细的面颊轻轻摩挲,她已经太久不曾这样安静乖巧地任他抚摸。

    他凝看着她,一双墨玉般的眸子沉了又沉,良久将她抱紧,俯下身去,吻上她在水光下泛着光泽的樱唇,只是轻轻一吻,便顺着她的面颊,错了开去,轻贴向她的耳,低声道:“你想让我痛不欲生,你做到了。你想我永生不得安宁,你也做到了。但我永生不得安宁,又岂能让你独自逍遥快活?我说过,你无论化成什么,我都会捉到你,我也做到了

    他说到这儿,兀然一笑,“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在恨我入骨的同时,是不是又有一些欢喜?”

    手掌自芷容脸上慢慢地抚摸过,渐渐往下,划过颈间细滑肌肤,一直抚上她胸前微微起伏地柔软丰润,隔衣握住,手指在上头微妙之处徐徐而动。

    本在沉睡的芷容长睫突然轻轻一颤。

    他的目光随着手指移下,过了好一会儿,又再看回她被热气熏得微微泛红的面颊。

    在她耳上吻下,柔软的唇在上头轻轻厮摩一阵,又道:”这些年,你可有想过我们的孩儿?他还那么小,你也狠得下心丢下。天地间怎么能有你这么无情的妻子,这么狠心的娘亲?如今,你弃他,而我又被贬,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天上,你于心何忍?”

 给她解毒(一)

    他俊美秀雅的面庞上没有了平日的温文暖笑,狭长的眸子里噙着怨恨和痛楚,却又夹缠着化不去爱恋柔情,声音低哑苦涩,”是哦,你已经不记得一切,不记得我,更不记得我们的孩儿……”

    说罢,眸子蓦地一冷,”不记得又如何,你就算不记得过往的所有,你仍是你,无法将你做过的一切抹去

    他不指望她能够听见回应,但看着她睡得如此沉熟香甜,仍有些气闷。

    她体内蛇毒,遇血就生,根本无法解去。

    虽然已经被他控制,不会再有性命之危,但每七七十四九日上,就会发作,发作时毒血攻心,痛不欲生。

    除非有他带有毒皇之毒的身子为她吸毒,以蛇夫之毒化去她体内黑腹蛇之毒。

    坑里杂交的黑腹蛇,本是杂配蛇夫的淘汰产品,性子本淫,所以在蛇毒发作时,如果与人交…欢,倒可以暂缓钻心之痛。

    他略起身,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紧闭着双眼的脸。

    轻揉着她胸间的手掌,缓缓而下,剥去她身上湿衣。

    尖乳圆臀,盈盈一握的纤腰一点点在他眼前展现,峰顶两粒嫣红仿佛两朵在雪里欲开的红梅,柔媚诱人,瞧得人喉间干渴,只想含入口中细细品尝。

    而夹紧的修长双腿隐约可见的一抹淡粉,更让人瞧着心魂神荡,只恨不得能长枪直入,一探里头的甜汁玉露。

    他眸色微黯,修长的手指轻落在她似雪堆的丰润上,轻抚慢揉。他手背肌肤也是白净如玉,但他终究是练武之人,又是冲锋陷阵的将军,长年手握长枪重剑,手心都是老茧。

    掌心的粗茧擦过顶端红蕾,引来她微微轻颤,粗糙有力。

    而她虽然在鬼杀训练营中滚打过来,但仍如寻常女子,身上衣裳向来裹得严严实实,一身肌肤细腻如脂,在他掌下就越加细软柔滑。

    那手在她平坦的腹部留恋一阵,又在她微冷的雪白玉…腿上轻摩良久,才继续向下探去,停留在那要紧的地方,长指轻轻挤到那温润之处,触到那点火热柔软。

    她仍在梦睡中,身子仍经不得猛地颤了一下。

    他略停了停,便轻按了那点,耐着性子,轻轻揉搓,反复逡巡,摩弄许久。

    她身子虽然不动,下头却桃津微溢绕湿了他的长指,他眸色微黯,长指试着缓缓入内,徐徐进出。

    直令她面颊生红,呼吸渐重,到得后来竟有不胜之态。

    他瞧着她这时动情的模样,非旦不喜,反而皱了皱眉,道:”那毒可让你每每四十九日,便会受一回钻心之痛。我真想让你这个狠心的女人生生地受着,就这么生不如死地辗转此生

    肖华翻身将她压在青石上,身子紧压在她身上,彼此之间再没有一点缝隙,身…下硬硬地抵了她那处,虽然恨不得让她受那七七十四九日的钻心之痛,来解他心头之恨,却不愿她落到人尽可夫的地步。

    咬了咬牙,结实有力的长腿,分了她的腿,身子下沉,缓缓进入。

    ****

    ps:昨天更那么多,点击不涨反降,伤心中。

    今天收藏涨100,书评60加更,长评多另外加更。

 给她解毒(二)

    (收藏加更~~~)

    这一世,她还在平阳府时,他们就有过几夜华夫妻之事,但这时进入,仍觉得里头紧小异常。

    饶是他再有定力,都忍得额头见汗。

    他低头看去,只见她眉头微皱,身子僵紧,有些不忍,不再动弹。

    手掌在她腰间轻轻爱抚摩挲。

    芷容虽然神智不清,却并非全无所知,在他的温柔爱抚下,慢慢放松下来。

    他等她眉头完全展开,才又慢慢动作。

    然他一动,原本被压制在一角的毒素,重新顺着血液流动,穿过心脏,刮心般的痛。

    芷容在睡梦中,也痛得不住轻颤。

    虽然这一世,他与她的关系如此别扭,但上一世,他们终是曾经恩爱过,他对她的身体极为熟悉。

    他明明是恨她的,就算让她痛不欲生,也消不了他心头愤怒,但她一痛,却情不自禁地将她抱紧,”别怕,有我,别怕,一会儿就好声音低柔轻怜。

    这样的自己让他气闷,憎恶,但看着她拧紧的眉头,轻叹了口气,他叱咤风云,独独栽在她的手中。

    探手在她身上敏感之处轻轻揉捏。

    也不知是不是她昏睡中仍能听到他的话语,僵直的身体竟渐渐软了下来。

    他在她唇边亲了亲,近看着这张让他想极也恨极的脸,怕自己忍不下心头压了许多年的怒意,偏开头,不再看她,面颊仍轻贴着她的面颊,唇轻含了她的耳垂,身下开始徐徐而动。

    每次进出间,都带着她里头湿软柔柔而动,绞得他生不能生,死不能死,让那种的涨痛欲望越加高涨,只狠不得能将她按实了,任他横冲直闯来泄去腹间邪火。

    然不管再怎么恼她,也不管他忍得再怎么辛苦,进出间却也温柔至极,唯恐伤了她。

    他虽然服下蛇夫的胆,但蛇夫的胆并非当真解毒,而是将他全身的血脉变得可以吸引任天下任意蛇毒,这些毒不但不会伤害他,而且被他所用,让他的精力较过去越加的充沛。

    女子到了他身下,也不会再化为枯骨,却仍如以前一般欲死欲仙。

    芷容被蛇毒所浸,虽然未醒,但身体却仍会反应,哪抵得他百般的挑弄,那一点点地动作,直撩得她身子如同火烧,欲罢不能,想就此作罢,又想他再进些,再猛些,撩到她体内无法抑制地麻痒。

    体内蛇毒被他一点点吸去,神智虽然不得清醒,手脚却可以动作。

    两条粉臂无力地环上他的后背,而两条粉腿也交缠在他腿间,不住磨蹭,只恨不得将他整个捺入自己身体。

    他呼息一窒,着她呼吸渐紧,而身下虽紧,却已然湿润,进出间不再如方才那般紧痛,不再忍,动作渐渐大了起来。

    她的身子被他撞得轻摇,里头那痒不减,反而更甚,唇哆哆嗦嗦中,溢出媚人的呻…吟喘息,只扭着身子去迎合他的动作。

    他也是被阵阵软软快意包覆,微汗涔涔,双目半眯,瞧着她这番模样,更加忍不得,撑起身,将她按紧,再没了刚才的温柔缠绵,大开大阖,用力抽…送。

    ***

    ps:如果姑娘们再给力一点,多点书评,会接着加更。

 萧郎

    (书评加更。)

    排山倒海的快意在芷容身…下传开,直冲大脑,只觉自己飘在云层中,起起伏伏,也不知自己是生还是是死,昏昏然寻不到边际。

    一绺青丝垂落在她肩膀上,随着他的动作轻扫她肩膀赤…裸肌肤,丝丝的痒。

    她迷糊中睁眼,看不见头顶俊颜,只能看见扫拂在她光洁臂膀上的墨黑发丝,和不断揉蹭着自己艳红椒乳的结实胸脯。

    耳边是自己和男子交错的粗喘喘息,热气腾腾中看不尽的春意盈然,满满的情…欲暧昧。

    这身体,这声音……

    都是她再熟悉不过,却又最不愿见到的。

    意乱情迷中,她想抬头看一看头顶的他,却被他狠狠地几个撞击,直撞得魂飞魄散,恍恍然再提不起一点力气,环抱在他后背的手,猛地一紧,指甲几乎抠进他结实的后背,腿间横冲直撞的快感将她吞噬,脑中一片空白。

    眼皮无力地重新合拢,呻…吟中溢出两个字,”肖华

    身上紧压着她的人突然停下动作,只剩下里头那物一下一下地涨动,更让她不能自己,神魂荡荡漾漾,仿佛自己置身于轻舟之上,在她身上纵横的是让她爱极的俊雅面庞,她分不清是梦是真,将他紧紧缠住,咬着他的肩膀,梦靡低唤,”萧郎

    她在唤他';肖华';之时,他便震住,她是在唤他?

    他知她此时并不清醒,却不知她迷糊中唤的是哪个肖华,是靖国公府的肖华,还是她前世夫君,也就是他……肖华……

    虽然靖国公府的肖华仍然是他,但那终究不是他本身的面貌,所以既然是让她动情,他也不能知足。

    她唤的是';萧郎';,这是他们自行拜过天地,他成为她的夫君,与她偎守在一起时,她对他的称呼。

    一直以为她无情,再加上她已经喝过不知多少次忘川水,突然一声';萧郎';叫软了他的心,也叫化了他多年的怨恼。

    听到那声';萧郎';,他再无他念,将她的身子分了分,任由自己的欲望肆虐,疯了般猛进狠出。

    将这些年压抑着的所有的情和欲,恨和爱尽数撞过她身体最深处,身体轻颤,久久方休。

    疲软地俯下身,沉甸甸地压覆在她温软的身子上,即便上方有热水淋身,浑身上下仍是无处不汗,紧紧相…交的腿间更是滑腻湿糯,昭示着二人最亲密的结合交缠。

    他伏在她耳边,又往她身体里抵了抵,将自己深埋在她温湿紧窒的体内,呼吸久久不能平息。

    她绷紧的身子慢慢软了下去,梦呓道:”萧郎,我的心好痛

    他僵住,她为了护那个人,毁他战剑,纵身铸剑炉,再扬言要他悔痛终身。

    他不知何为悔,毅然屠了那个人,令他坠入第六道轮回,仇报了,却没有一丝快意,从此再无笑颜。

    屠了玉帝太子,遭天诛,被挑了龙筋,折了龙冀,受尽玉帝想得出的一切酷刑,如非看在他叔父和父君的面子上,定会被绞得魂飞魄散。

 她有情还是无情

    即便如此,他也不曾悔过。

    就算他不被封了仙魂,贬下凡间,他也会自坠凡尘。

    因为她的一脉魂落入了忘川河,落入忘川河的魂魄早晚是要转世的。

    他发誓,她给予他的,他一定要一一讨回。

    去了来世等着,果然是等到了她。

    然当真见着她,却终是恨不下心。

    她的心痛,他碎成千万片的心又何尝不痛,一滴泪从长眸中滑下,俯低身,将她抱紧,面颊紧贴着她的面颊,”一切都过去了,不会再痛

    她听着他柔软的声音,安心地重新沉沉睡去。

    他伸手轻抚她耳边湿发,十分怜惜,明知她不会醒,也不会痛,却怕用力惊到她。

    凝看着她面庞,他黑如墨潭的眼里酝着浓浓柔情。

    她再是狠心,却也会心痛。

    肖华紧拥着又再沉睡的芷容,她胸前柔软紧紧挤压着他的胸脯,他伸手覆在她胸口上,感觉着她胸脯微微地起伏。

    薄唇轻抿,真想将她剥心深处,看看她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

    说她有情,为何在他将大战之前,帮着那个人从他那里打探到毁他战剑之法后,弃了还只是小小婴孩的小龙儿,不顾夫妻之情,跳入铸剑炉,用自己的命来毁他战剑。

    她就这么想他败,想他死么?

    如果说她无情,为何只得一缕残魂转世,却在心智迷乱之时,唤的竟是他的名字,而非那个人……

    看着她面颊上的潮红慢慢褪去,乱篷篷的心却久久不能平复。

    抬手抹去溅在她眼角的一滴水珠。

    也罢。

    有情也好,无情也罢,他都不会再放她离去。

    她就是他命里的克星,他也认!

    如果再回不到过去,那就在这凡尘辗转渡日。

    如果这样辗转渡日也成为奢望,也没关系。

    只要能守着她,就算被一贬再贬,落入第六轮回,也可以。

    再不行,他自坠为魔,被他人视作妖魔鬼怪,又有何妨?

    抬头,日头已经偏西,金色的斜阳在二人身上镀上一层淡淡的金。

    他抱她起身,步入庭中温泉。

    芷容被飘着金银花香的泉水一泡,淡淡地黑色液体从毛孔中渗出,乳白的泉水没一会儿功夫,竟黑得如同洗过毛笔。

    肖华抱着芷容依坐在池中,任泉水中的黑色褪去,重新变成乳白色,而芷容雪白的肌肤被热水泡得渐渐泛起粉色,才抱了她离开温泉,扯下搭在一旁石凳上的干巾,将她妙曼的身子裹住,揉去身上的水,回到寝屋。

    被油污血迹弄脏被褥已经重新换过,新晒过的干净被褥散发着阵阵清新的味道。

    他揽着她躺倒下去,身体与她紧紧相贴,环在她裸背上的手慢慢游下,牵了她的腿屈起压在他窄实的腰间,粗砺的手掌顺着她腿部缓缓抚上,或轻或重地抚…摸,揉捏着她圆翘的小臀,略作休息,长指又再往里探去,触到一片湿滑,知她体内不能自禁的欲望又再懵动而起。

    略撑起身,吻向她微微泛红的耳根,轻吮慢舔。

    (ps:今天的评虽然不多,但长评还是有些,所以仍是特别再加多一章。不知姑娘们喜欢这样香艳的情节不?)

 主人杀娘亲

    芷容体内蛇毒未清,受不得他这般挑逗,呼吸渐渐沉浊。

    他身…下欲…望早已抬头,硬硬在她湿热处蹭了几蹭,将她的身子翻转过去,从背后将她抱紧,一手压着她平坦的小腹,一手握了她胸前椒…乳,下头缓缓从后头抵入,两具赤着的身驱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床幔落下,有风吹过,帐帘拂开,烛光印出帐内紧紧相贴,起伏蠕动的两具身体,晃晃悠悠,喘息声,声阵阵传出。

    被搁在案上的锦囊里探出一个顶着小角的肉呼小脸,从翻起的帐角,看见床上羞人的一蓦,好奇地‘咦’了一声,用只有大宝能听见的声音道:“大宝,他们是在打架吗?”

    大宝正努力抗衡着饱吸了蛇瘴,元气大增的蛇候,没办法分身理会开小差的二宝。

    二宝伸长了脖子往帐里张望,有些着急道:“那个人长得好象母亲说的主人,可是他正拿着一条好粗好长的棒子在杀娘亲,那棒子都整根捅进了娘亲身体里了,娘亲会不会被主人杀死?大宝,我们要不要去帮娘亲?可是……那个人好象是主人啊……主人为什么要杀娘亲?”

    大宝探出头,怒道:“我不知道娘亲会不会被人用棒子杀子,我也不知道主人要为什么要杀娘亲。但我知道,你再不来,我真要被杀死了

    如果现在不能把蛇侯压制下去,他们都要被蛇侯吞噬掉,又怎么去帮得了娘亲?

    床上传出的和喘息许久才渐渐停止。

    二宝听着芷容急促的呼吸,长松了口气,娘亲没被主人杀死。

    随即感觉到大宝真的顶不住了,忙钻回锦囊,全心与大宝同心对搞欲破体而出的蛇侯。

    汗湿了肖华额角发缕,他等着达到极致的情欲渐渐褪去,才又抱了她重新浸入外头的温泉水,让毒液渗出,化在水中。

    这夜,他与她每缠绵一次,便将她抱进泉水中浸一回,直到再没有毒液从她的毛孔渗出,他才抱了她疲备地沉沉睡去。

    他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午后。

    还没睁眼,就感觉到怀中香软的娇驱,他满足得轻叹了口气。

    眼开还微有涩意的眼,见她紧依在他胸前仍睡得香甜。

    他漆黑的眸子里一片柔软,抬手将拂到她面颊上的顽皮发丝绕到耳后,环抱着她不舍得起身。

    等她醒来,他们之间又会恢复到不冷不热,若近若离的的关系。

    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这样全顾忌地将她抱在怀中。

    静静地看了她良久,直到惠娘在外头传话说芷容的衣裳已经洗净烫好,并备好午膳,才翻身披衣下床。

    开门取了芷容的衣裳,重回到床边,亲手为芷容穿戴妥当,落下帷帐,才走到桌边,帮着惠娘摆布饭菜。

    揭开盖子,竟是些滋补阳气的菜肴,他再是沉静淡定的一个人,也禁不住俊脸发热。

    惠娘不理不顾地塞了碗发筷到他手中,“都是我亲手做的,你怎么也得多吃些

 不过是一夜快活

    肖华脸上火烧烧地一片,尴尬地握了拳头,遮了嘴,干咳了一声。

    他虽然长得文儒,但终是武将,身体素质非寻常人能比,他的属下一夜华御数女,第二日照样生龙活虎,他不过一夜华快活,哪能就亏损了,至于这么大补吗?

    惠娘瞥了眼被床幔遮去的床榻,挨着桌边坐下,竟似肖华不好好将这些饭菜吃下,不肯离开。

    肖华无奈,只得随意用了些饭菜。

    惠娘撤去碗筷,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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