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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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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抖开外袍,往身上套。
碧瑶款款过来,见肖华没有在附近,板着的脸才缓和了下来,把芷容从上看到下,讥讽道:”妹妹真是越来越有规矩了,居然穿着这身衣裳到处走动,装出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是要给谁看啊?”
ps:有姑娘抗议说平阳王做什么要搞那么多重身份,那是因为他只有搞这么多重身份,才可以守在女主身边。读者清楚是因为有作者告诉你平阳王就是四儿,就是肖华,可是没有人告诉女主。就拿平阳王和四儿的身份来说,平阳王高高在上,而四儿是蛇国地位卑微,可以任人打杀欺辱的影子,女主虽然会觉得他们感觉象(样子不同),但得多花痴多自恋才会认为一个男人为了她可以搁了个好好的王爷不当,宁肯被瘴毒所蚀来陪在她身边啊?要知道瘴毒无欠解的。
这样子不好办事
芷容正窘得难受,被碧瑶一刺,自然没有好口气,反击道:”当然是给肖华看的碧瑶喜欢肖华,就偏拿肖华气她,虽然芷容现在最不愿见的就是肖华。
碧瑶果然气青了脸,”你……肖华是君子,岂能喜欢看你没脸没有皮的样子”喜欢不喜欢,不是你说了算芷容怕肖华出来,无心与她鬼扯,从她身边绕过,不理会身后碧瑶的鬼叫,一溜烟地去了,到了无人处,慌乱把外袍套上。
心慌意乱中却又有一些欣慰,虽然弄不明白昨晚是谁,但好歹不是蛇侯那淫秽不堪的妖人。
芷容一路走下来,渐渐冷静。
四方阵里的所见所闻,一暮暮在脑海飞过。
燕皇是假的,母亲还和那假皇帝有染?
荒谬!
但正因为荒谬,反而可以解释母亲为什么要离开父亲,即便是落入蛇国,忍受非人的劣境,也不向父亲求救。
以前以为母亲是忍受不了老太太和雪琴,但父亲对母亲百依百顺,以这个理由来逃离靖国公府,实在太过牵强。
有这荒谬的理由,反而顺理成章了。
但这种抵毁母亲名誉的事,芷容哪敢胡乱下结论。
深吸了口气,看向前方,已经到了小十七的住处。
刚迈了一条腿过院子,迟疑地停下。
万一昨晚的混蛋是小十七,该怎么办?
念头刚过,就自行打消。
小蛟儿叫小十七是爹爹,不是主人,那么那个人自然不应该是小十七。
再说在确认那混蛋是不是小十七之前,先得确认小十七是生是死。
进了院子,意外地发现,小十七被人裹得象个粽子地搁在院子里的一张竹榻上晒太阳。
小十七已经被裹得里三层,外三层,连手脚都包得严严实实,不露出半根手指,身下还垫着五六层绵褥子,身子还直哆嗦,脸上鸡皮起了一层又一层。
芷容迷惑道:”打摆子了?”
小十七听到身后动静,艰难回头,见是她,本来挺高兴,听了这话,直接翻了个白眼,哼哼道:”你见过打摆子打得这么帅的?”
芷容看着面前,只露出个脑袋的球。
光看这张脸,还是帅的,但看完整个身体,就只剩下';滑稽';二字。
芷容即使是心里压着块石头,也忍不住脸上露出笑。
昨晚再迷糊,也不会跟个球滚床单,昨晚自然不会是小十七。
排除了蛇侯妖人和小十七,肖华的可疑程度就更大。
一团红云又滚上面颊,直漫过耳根,烫得灼人,又暗骂了声伪君子。
小十七随着芷容的视线在自己裹得圆滚滚的身子上转了一圈,亮如碎星的眼里露出芷容熟悉的玩味笑意,”喂,丫头,你该不会口味特别,对我这模样感兴趣吧?”
熟悉的眼神,熟悉的口气,让芷容恍如回到蛇国与他一起的日子,一时间竟呆住了。
小十七手脚不能动,口上却不肯肖停,眼里的玩味转为戏谑,道:”喂,丫头,你就算好这一口,这习好也得改一改,我这模样,不管我们谁压谁,都是办不了事的
再胡说阄了你
昨晚的事让芷容想想就脸红,但小十七没遮没有拦的胡说八道,反而让她心里的那点不自在瞬间化去,撇着嘴角,';哧';了一声,狠声道:”你再胡说八道,我阄了你
小十七在厚厚地被子里扭来扭去,”阄吧阄吧,裹着这么厚,你也能阄得了我,我跟你姓
寒光一闪,芷容拨出赤水剑,在他面前一晃。
小十七裹着被子翻滚开去,口中叫道:”喂,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丫头,来真的?”
芷容笑着向他欺近,”我想你跟我姓啊
小十七的身手,要避开芷容太容易不过,但他被子里没着一物,哪敢把这里三层,外三层的被子抖开,身子跟个球形僵尸一样弹起,险险避开挥来的剑光寒芒,苦着脸,”就该知道你这丫头是没有心肺的”原来能动芷容笑嘻嘻地吹了吹赤水剑刃,既然能动,说明身体没有什么大碍。
但这裹得圆滚滚的是怎么回事?
“死人才不会动小十七离了铺得厚厚的竹榻,冷得直打哆嗦。
芷容这才发现竹榻下还笼着火,越加奇怪,“说说,你这是怎么回事?”
小十七蹦回竹榻,裹着被子,拱出个舒服的姿势,郁闷地哼哼道:“那蛇瘴太过霸道,我用绿豆水泡了一天一夜,才把毒去得干净,毒是去了,却不知何故,浑身上下冷得厉害。问肖华那混蛋,他却只叫我裹着,也不知要裹到什么时候。我看是他故意整我的
芷容心里虽骂着肖华,但对他的信任却丝毫不受影响,既然肖华让裹着,那就自有他的道理。
肖华和小十七有交易关系,不可能让小十七有什么意外的。
拍拍他圆滚滚的身子,笑笑道:“那你就裹着吧
拖了根板凳,在榻前坐下,“王文端死了,你打算怎么办?”
小十七脸上嘻笑一扫而空,嘴角轻撇,半眯的眸子里闪着怒意,“王家欺我太甚,我晋国虽小,却岂是容他一个小小官吏欺杀的?”
他是晋国太子,他出使北燕,王家一而再,再而三地欺他,就是欺晋国。
打杀他,就是打杀晋国。
“你打算怎么办?”芷容了解以前的小十七,以前的小十七虽然能忍,但绝对不是一个可以受得欺负的人,就算当时忍下,事后也定会加倍讨回来。
“靖国公今日上朝,定会把我这事上报燕皇,不论靖国公带回什么结果,等我行动方便些,我也要去揪着北燕的皇帝老二,给个说法。如果给不了我满意的答复,我就与北燕一拍两散,战场上见
芷容微皱了皱眉头,王文端明明说燕皇是假的,为什么他还一口一个北燕皇帝,难道他对王文端的话,半点不信?
小十七看了看她,“随我回晋国
芷容怔了一下,“啊?”
小十七浓眉也是慢慢拧紧,“王氏百般害我,如果燕帝还要包庇王氏,就不是明君,燕帝难以服众,早晚帝位难保,而靖国公又是力保燕帝,定会陷入这潭浑水。你不如随我离开,避开这场是非
ps:昨天点击不涨反降,伤心中,姑娘们不给力啊。
药里有鸡屎
(ps:默默加更。)
芷容惊看向小十七,这话在这也能说得?
环视左右,只得小十七的亲随远远守在院角,压低声音道:“那天,你没有听见王文端的地些话?”
那天小十七悬在坑里,全力抑制入体的毒瘴,确实没有听见王文端的那些话,“那天,我被蛇瘴熏得头昏,听不见他说什么,他说了什么?”
难怪,芷容轻嘘了口气,不知反而好。
好在那天王文端死在那里,那件事无人知道,要不然,如果王文端所说是真,假燕帝岂能不杀人灭口?
她,母亲和小十七一个也别想活。
小十七没听见那事,自然不会有不小心漏嘴的可能,也免了杀身之祸。
芷容省掉燕皇身份,以及母亲的那些事,道:“他们就是想你与北燕反目,断了平阳王的外缓支柱
小十七冷笑,就知道他们打的是这个算盘,可惜他们只会坐在燕京瞎折腾,却不知平阳王在外有多得人心,平阳王唯一不涉足的只是燕京,出了燕京,只要平阳王一句话,谁理会坐在金殿上的皇帝老儿?
平阳王在意的是那些无辜的百姓,否则的话,带兵杀进京城,燕皇老儿哪还能坐在那上头指手划脚?
小十七不知那事,芷容完全放下心来,站起身,“你好好歇着,我明天再来看你
小十七见她转身就走,急了,“喂,丫头,你去给我问问肖华,这到底玩的哪一出?”他生性好动,这么裹上几天,非把他裹出霉来不可。
芷容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肖华,叫她去问肖华,不如杀了她,装作没听见,加快步子飞快跑走。
“喂,喂……”小十七急得蹦下竹榻要追,身子离了火笼,冷得打了个寒战,骂了声,“见鬼只得缩了回去,继续裹着挺尸。
药童端了汤药进来。
那味,小十七闻着就想吐,把头拧了开去。
药童道:“我家公子说了,这药太子可以不喝的……”
小十七一听说可以不喝,不等药童说完,就开始赶人,”那还不端走这药味古怪得很,就是多闻一下,都能多倒一天的胃口。
药童行了个礼,端了药就走。
小十七突然想到什么,问道:”这药不喝,会怎么样?”
药童站住,回转身,恭敬道:”公子说,不喝也没有关系,横竖少喝一碗,就多裹七天的被子。裹够七七四十九天,应该就不用再裹了
四十九天?
小十七顿时蔫了,叫道:”过来
药童老老实实地走了过去,”太子,还有什么吩咐?”
小十七看着那碗药,脸比药还苦,心不甘情不愿地从被卷里伸出手臂,从药童手上夺了药碗,捏着鼻子,把汤药一口气灌了下去。
那药入口,嘴里滑滑腻腻地,越加觉得恶心,把碗丢回给药童,皱脸道:”肖华是不是在药里加了鸡屎故意整我,这么个味
药童一本正经道:”公子还有交待”什么?””这药里确实加了鸡屎
可恶的人
小十七怔了一下,胃里顿时翻江捣海,捂了嘴,”你怎么早不说?”
药童道:”公子说,要等太子喝了药再说,如果太子不喝,也就不用说了
小十七一张俊脸涨得通红,裹着被子跌滚下榻,蹲到一边吐得死去活来,只差点没有把肠肠肚肚给吐出来。
边吐,边把肖华连带祖宗地骂了个遍。
身后传来肖华温和的噪音,”麻草的效果果然不错
麻草?小十七愣了一下,不是鸡屎?
赫然想起,山里的人,如果吃下什么不该吃的,便会用麻草捣烂了服下催吐,麻草捣烂确实便有些鸡屎的味道。
回头瞪向身后那张如温玉般的秀儒面庞,”既然是麻草,为什么说是鸡屎?””不这么说,你怎么能吐得这么干净?”肖华神色从容你……”小十七如果不是吐得手脚都软得没了力气,定一拳挥过去,打烂他那张永远温和,却叫人想想就恨得咬牙的好好先生脸。
肖华好象看不见小十七脸上的怒容,若无其事地问道:”不冷了?”
小十七愣了一下,身上果然没再发冷,';咦';了一声,再看地上墨黑的污物,恍然大悟,原来他体内的毒虽然排在了绿豆水里,但被肠道吸收了的毒气,却排不出去,所以肖华才用这样的方法给他催吐,将肠道里残留的毒物尽数吐出来。
毒去了,也就不再发冷。
想通了这点,怒容转成喜色,肖华被人称作天下第一医,果然是有些道理的。
现在这个天下第一医正坐到石桌边,打开药箱,开始一样一样地往外拿药瓶,口中淡淡道:”绿瓶里药丸一日三次,一次一丸,白瓷瓶药丸早晚第一丸
说完,也不问小十七是否听明白了,洒然离去。
小十七望了一回天,哼了一声道:”摆什么臭脸,好象我抢你的媳妇一样
说完想起肖华见芷容中毒时的紧张神情,难道他们……
眉头一皱,阳光般的面庞一点一点黯了下去。
***
芷容在茹夫人门外徘徊良久,毅然转身离开靖国公府。
京城第一赌坊依然门庭若市,里头不时传来丹红娇媚的吆喝声。
芷容摸了一锭碎银搁上赌桌,”买大
丹红媚眸瞥来,不为人察觉地微微一蹙秀眉,这丫头还真是阴魂不散。
开了这局,招手唤来副手,令他顶下自己的庄位,下台离去。
丹红一走,赌客们兴致大减,不少冲着丹红来的赌客陆续走开。
芷容不露声色地跟在后头,从赌坊侧门出去。
直走到前头无人的一丛松林边,才见丹红依着树杆等在那里,脸色不多好看。
丹红冷冷瞧着芷容走近,眉头越蹙越紧。
等她走到面前,抢先开口,”如果你是来找夜华,或者是为了小十七,以后都不必来了
芷容平静地看着她,”这次真不是为夜华的事来。至于小十七……也算不上与他有关”哦?”丹红有些意外,如果不是为了他们二人,那就只剩下平阳王,但她对平阳王所知实在有限,芷容来寻她都是白寻。
求解药
“合欢林的毒瘴合欢林的毒瘴对芷容已经无用,但月茹却仍离不开合欢泉水,她们从平阳王手中离逃时,虽然带了不少泉水,但已经不能支撑太久。
她虽然可以去蛇国取水,但来去时间太长,实在不是长久之计。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丹红鄙夷道:“我懒,不愿跑路去蛇国,所以与平阳王交易,由他给我供水。你与他……”丹红暧昧一笑,“你去向他讨,他定会给你
丹红的话,象在芷容心口上狠狠地抽了一记鞭子,脸色发白,“小十七为何不需要再饮合欢泉水?”
丹红眸色一黯,沉默一阵,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玉瓶,抛给芷容,“这是‘忘忧散’,你舍得过去的一切,就喝下它,就无需再饮合欢泉水
她已经告诉了夜华,她不想忘,夜华仍是将这瓶‘忘忧散’留下了,但她一直收着,却没有想过要去喝下它。
如果芷容能忘掉一切,忘掉夜华,何尝不是件好事。
原来如此。
芷容握着还带着丹红体温的玉瓶,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她明明知道这东西可以解去合欢毒瘴,却宁肯为平阳王做事来换取合欢林的泉水,也不肯服下忘忧散。
如果换成她,或许也会和丹红一样。
将小平瓶紧握在掌心,“谢谢,你的恩情,我会一直记着
丹红哂然一笑,“那倒不必,我只希望你别有事没事地来烦我,我想清清静静地过日子
芷容点了点头,转过身。
身后又再传来丹红迟疑的声音,“小十七……可还好?”
芷容唇瓣微抿,才从鬼门关走了一回,自然是不好的,但这件事,她不想告诉丹红。
如果丹红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王家,定会暗中去取王氏父子的性命。
但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这趟浑水,一但搅进去,就再难全身而退。
芷容不想丹红搅进这趟浑水,不想她丧命于此。
“在我们家白吃白住,有什么不好的?”
丹红不屑道:“硕大一个靖国公府,多张嘴,也吃不穷
芷容收起‘忘忧散’,不与丹红争辩,径直回府。
茹夫人回府后,有肖华开出的药调理,醒来后,就已经没什么事,只是那样折腾一阵,身子略有些虚弱。
肖华瞒下芷容被蛇咬伤的事,茹夫人醒来,只听说是晋国太子和芷容救了她,接连两日不见芷容过来看她,对肖华的话,有些怀疑,正想亲自去芷容房中看看,却见芷容揭帘进来。
悬着的心才算是落了下来。
起身拉住芷容,“真没有伤到?”
芷容听了这话,就知道肖华瞒了她的伤,笑着摇头,“没有伤到
扫了眼四周下人,向茹夫人递了个眼色。
茹夫人会意,退去在房中服侍的下人,“有事?”
芷容取出装着‘忘忧散’的小瓶,放在桌上,推到母亲面前,“这个可解合欢瘴毒,喝下后,以后再也不用喝合欢林的泉水抑毒
我克夫得嫁一送一
二人这番情形,落在站在一旁的碧瑶眼中,就是眉来眼去。
怨恨地瞪了芷容一眼,芷容只当没有看见。
靖国公摇头道:“你不娶了我女儿,我为难啊
茹夫人端了茶过来,“女儿年纪也不大,婚事拖两年也没什么,有什么可为难的
靖国公叹了口气,“夫人,你有所不知。我这宝贝女儿一日没嫁,就有人惦记一日。今天那狗娘养的屠旺福居然上书,让皇上纳我家芷容为妃,为皇家添丁加子
茹夫人手中茶杯‘哐’地一声跌在床榻上,茶水四溅。
芷容眉头一蹙。
雪琴瞅了茹夫人一眼,阴阳怪气道:“纳妃是好事啊,姐姐这是怎么了?”
靖国公狠狠地瞪了雪琴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雪琴吓得一抖,忙闭了嘴。
茹夫人回神,蹲下身拾打翻的茶杯,“皇上怎么说?”
靖国公冷笑一声,“他是巴不得,不过是想装装样子,加上对我有所顾忌才没当场答应
茹夫人心里一紧,“将军会答应吗?”
靖国公嘴角露出一抹不屑,“我的女儿岂能给他,如果嫁太子,倒可以想想
芷容越听脸越黑,太子见着她,她和平阳王的事就穿了,“我不会给人做妃,也不嫁太子
前些日子,靖国公为了安抚夫人,答应给芷容寻个好婆家,远离宫庭,但物色的女婿,一个接一个的死,他早心灰意冷。
今天在朝上窝了一肚子气,正没处发,听女儿顶撞,恼道:“嫁太子,以后就是这天下的国母皇帝是假的,太子可是真的,他保那假皇帝,就是为了保太子登上皇位。
芷容冷笑道:“是啊,父亲大可去跟太子说,我女儿克夫,得嫁一送一。对了,真龙之身不怕我克,要不父亲去问下太子,他是凡胎俗子,还是真龙天子
肖华侧目瞥来,有些忍俊不禁。
“你靖国公顿时噎住。
雪琴和碧瑶气得脸青,感情她们就是芷容的附带品,就是出嫁,也是白搭上去的那个。
茹夫人忙瞪了芷容一眼,“你爹喝了酒,你就不能少气你爹一气?”
芷容眉头拧成了疙瘩。
茹夫人扫了雪琴和碧瑶一眼,不想当着这母女二人的面多说什么,又道:“整天在外头野,还不回房去
芷容怕父亲脑门子一热,真吆喝着把她和碧瑶打包送给太子,但有雪芹和碧瑶在场,她也不愿多说什么,斜瞪了一旁看热闹的肖华一眼,“有趣吗?”
肖华笑笑不答。
茹夫人皱眉,对肖华道:“这儿交给我就好,你也回去吧
肖华辞了茹夫人,朝着雪琴微一点头,洒然出门。
碧瑶想跟着上去,被雪琴一瞪,嘟了嘴,不敢再动。
芷容从母亲那时出来,见肖华等在一株连香树下,迟疑了一会儿,扭了头不看他,从他身边走过。
肖华微微一笑,默默跟在她身后,不紧不慢地走着,安静而稳重。
(ps:今天更了很多~~~)
对我做了什么
芷容紧着耳边倾听身后动静,偏偏身后人除了走路,还是走路,完全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沉不住气了,猛地转身,狠狠地瞪着他。
肖华任她瞪,脸上神色丝毫不变。
芷容在他脸上瞧不出半点心虚,慢慢皱了眉头,“我是怎么回来的?”
肖华坦然道:“我送你回来的
芷容心脏猛地一跳,“你……对我做过什么没有?”
肖华神色从容,“你认为,我能对你做什么?”
芷容哽了一下,也不能确定的事,总不能明着问他,有没有乘她昏迷,把她那啥过吧?
干咳了一声,“你跟女人做过没有?”
肖华偏头低笑了一下,才重看向她,“我是正常的男人
芷容清了清噪子,“妓…女?”
肖华直视着她,“我喜欢和喜欢的女人做
喜欢的女人?芷容脸红了一下,腿间残留的不适突然有些骚动。
肖华笑了,“你该不会认为,我喜欢和你……”
“打住,打住,谁以为了?”芷容窘得恨不得踹他一脚,转身前走,“伪君子
肖华轻笑了一声,芷容更窘得想飞奔逃走,但这么逃了,更显得心虚,只好硬着头皮,慢慢地走。
肖华看着她微僵的肩膀,眸色一柔,仍是随着她慢慢前行。
过了好一会儿,芷容才开口问道:“王苍海会如何?”
肖华道:“王苍海在出事的前一日离开燕京,去了江州巡查。王文端出事,王苍海完全可以推说不知情。现在只擒了什么也不知道的王文悦关在大牢里,等侯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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