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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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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驿见小十七脸上神情阴情不定,问道:“我们要不要向他们讨人?”

    “不必,你只需给他们带个信,王苍海得死

    王苍海想杀他,挑拨平阳王和晋国的关系,王苍海落到平阳王手中和落在他手中,倒没有太大的区别。

    “是张驿本是晋皇的人,由晋皇拨给了太子,自然清楚平阳王的为人,王苍海落到平阳王手中,未必有落在太子手中舒服。

    王苍海有了下落,小十七在江州已经没了事,伸了个懒腰,用马鞭柄骚了搔头,懒洋洋地道:“可打听到小十七这个人?”

    张驿道:“打听到了,是蛇国数一数二的鬼杀

    小十七怔了一下,骚着头的马鞭停住,“蛇国的鬼杀?”

    “是的,听说蛇国第一鬼杀有两个得力门生,其中一个就是小十七

    “另一个是谁?”

    “另一个叫九九,也是蛇国最一流的杀手

    “九九……”小十七轻念着这个名字,确实熟悉,“九九是什么样的?”

    “据说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相貌极美。但心狠手辣,出手从来没失过手,燕皇派到平阳王军中临监军被她没少杀,没少给平阳王找麻烦,让平阳王人不人,鬼不鬼的毒,也是她所下

 毒妇

    小十七慢慢吸进了一口长气,眼前浮现出芷容那张绝秀的面庞,“这个九九还在蛇国?”

    “没在了

    “哦?”丹心越加凝了神。

    “越姬为了保命,把她送进燕京,给平阳王做姬妾。九九进了平阳府后,就再没有了消息,估计是死在了平阳王身下

    “是吗?”丹心刹那间,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直觉这个叫‘九九’的姑娘没死。

    ***

    茹夫人失忆的事,很快传到宫中。

    燕后作为月娘的闺蜜,得到消息,竟亲自摆驾前来靖国公府探望月娘。

    芷容不耐烦应付宫里的人,提前溜到后花宫,寻了个隐在假山后的芷容躺下晒太阳。

    茹夫人虽然失了记忆,不认得人,但规矩还懂,派人去寻了一圈芷容,不见人影,只得一个人随着老夫人跪到门口迎接。

    老夫人没看见芷容,暗骂了声,“真是没规矩的臭丫头

    想叫人再去找,但燕后的鸾车已经到了大门口,只得作罢。

    燕后叫人扶起老夫人,对茹夫人道:“走走吧

    茹夫人恭敬地跟在燕后身后,引着燕后去了后花园。

    “我和茹夫人说说贴心话,你们都退下燕后遣退所有下人,携着茹夫人的手,向花园深处走去。

    茹夫人虽然听说过,燕后是她儿时的女伴,但人家终究是皇后,小心地跟在燕后身后。

    正晒得熏熏欲睡的芷容,听见有人走近,探头一看,竟是燕后和母亲向这边走来,把头缩了回去,翻了个身睡自己的午觉。

    她是练武之人,又经过严格的潜伏训练,如果燕后和母亲不绕到假山后头来,绝对发现不了她。

    燕后不知芷容躲在假山后睡觉,见左右无人,突然一扫脸上的和蔼笑颜,垮下脸把茹夫人的手用力一摔。

    茹夫人一个踉跄,倒退两步才站稳,唬得面色发白,恐慌道:“娘娘……”

    燕后寒着脸,眼里燃烧首怒火,“你是真失忆,还是装失忆?”

    芷容听见动静,坐起身,从假山石缝中看出去,看见燕后阴晦的表神,微抿了唇,该来的终是要来。

    茹夫人惊慌失措,忙要跪下,“民……民妇真不记得了

    燕后欺上一步,突然掐住茹夫人的喉咙,将她摁在假山上,“你说谎,才去跟野汉子玩爽了,就来装失忆,你骗谁?”

    芷容对燕后的突然动手,也有些意外,又听她开口闭口叫燕皇野汉子,如果传出去,她这个皇后也别想再做了。

    不禁眉头微锁,也不急着出去搭救母亲。

    茹夫人被挣得呼吸困难,吓得面色青灰,却又不敢胡乱挣扎,只是用手抠着掐在喉咙上的手,试图能呼吸顺利畅些。

    艰难道:“我没有……”

    “没有?还敢狡辩燕后怒极,手上力道加重了些,茹夫人顿时呼气多,吸气少,难受得涨红了脸。

    燕后显然也没有真要掐死茹夫人,手上虽然用力,却留了几分力气,让茹夫人不至于窒息而死。

    (ps:快开学了,还有姑娘们在看吗?)

 露出嘴脸

    阴声道:“你带野汉子入宫,杀我夫君,我还得服侍你带进宫的野汉子。我就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也不能解心头之恨。我看着你被野汉子玩得死去活来,真的很高兴,很解恨。这些年,我为了我娘家,不得不顺服你的野汉子,每天痛不欲生。我痛苦喘活,你居然想玩失忆逃避,以后快活自在,休想

    她越说越气,手上力道渐渐失了分寸。

    茹夫人呼吸困难,听着她所说的话,又惊又怕,恐惧地看着面目扭曲的燕后,痛苦地摇头。

    芷容眸色微凛。

    试想一个硕大的皇帝寝宫,突然间没有人把守服侍,近在偏殿的燕后岂能没有一点察觉。

    只是她明白,燕皇死了,太子未必能够登上皇位,如果被平阳王夺去皇位,她就成了一个过气的太后,什么也没了,而她的娘家是支持燕皇的。

    平阳王上位,她的娘家自然会被挤兑,失去现在的风光。

    她为了娘家,为了自己的地位,才装作不知罢了。

    虽然装作不知,但茹夫人带人进宫杀了她的丈夫,她岂能不恨?

    芷容暗叹了口气,这些大户人家的女子,都不过是一个可怜的棋子。

    拾起身边一粒小石子,往石子路上弹去。

    小石子在石子路上弹开,嘀嘀达达地响。

    燕后陡然一惊,丢开茹夫人,退了开去。

    茹夫人捂着喉咙靠着假山软坐在地上,用力地呼吸,空气入喉,又呛得一阵的咳,然望望面前的燕后,又不敢咳,勉强忍着,涨得满面通红,好不痛苦。

    燕后左右乱看,不见有人,才定下心来,狠狠地瞪着倦坐在地上的茹夫人,道:“今天的事,你敢说给第二个人听,你就别想再活

    茹夫人倦曲着身子,一声不敢出,望着燕后拂袖走远,才敢尽情的呼吸,尽情地咳,咳得泪流满面,好不可怜。

    芷容从假山后转出,蹲下身,“娘,回屋吧

    茹夫人抬头,看清面前的秀丽的面庞,象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双手紧紧抓住女儿的手,“芷容,皇后娘娘说的是真的吗?”

    芷容扯着袖子为她抹拭将脸弄花了的泪,“她吓唬娘的,别当真

    茹夫人摇头,“她很生气,如果不是真的,她不会这么生气

    芷容深透出口气,“她有些误会,娘不要再去想,也不要跟任何人说,误会总有一天会解开的。起风了,回去吧

    手上用力,将茹夫人扶起。

    茹夫人一脸迷惑,她虽然失忆,却不蠢,知道皇后惹不起,那些话绝不能被别人听去,同时感觉到燕后并不敢当真杀了她。

    紧攥着芷容的手,问道:“今天怎么没看见肖华?”

    芷容道:“今天皇后要来,他一个外人,不方便在府中,所以出去了

    茹夫人点头,“他那么好一个男子,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娶亲?”

    芷容望向前方,神色有些淡淡地,“忙着挣钱吧

    茹夫人道:“男人事业为重,也是好的,但也不能为了事业耽搁了婚姻大事

 可以静心的地方

    芷容扁嘴,不再多说。

    茹夫人接着道:“我看他真的很好,要不我去和老夫人说说,让他娶了你吧。虽然我们这样的人家,女儿大多是要嫁皇家贵族的,但嫁去这些大户人家里,未必幸福,倒不如嫁个贴心的男子过得快活

    芷容将脸撇开,母亲失去记忆,反而看见他的好了,可惜晚了,“他在乡下有未婚妻了

    茹夫人怔了一下,道了声:“可惜

    宁肯拆千座桥,也不能拆人一桩婚姻,既然肖华有了未婚妻,就不能再迫他娶芷容。

    而靖国公的女儿,也不可能给人当妾。

    所以这件事,是不能的了。

    送了母亲回去,见母亲被今天的事吓着,心神不宁,索性留下,陪母亲用过晚膳,又陪她说了会儿话,再看她绣了了一阵的花。

    等母亲困乏了,又亲自服侍她上床躺下,才起身离去。

    芷容从母亲那里出来,夜暮已降。

    陪着母亲时,强装笑颜,其实心里堵得厉害。

    真想一刀结果了宫里那王八蛋,偏偏顾忌着平阳王上位,对父亲不利,还得强忍着这口气,静等时机。

    但一闭眼,就满脑子母亲被淫的画面和声音,怒火在胸腔里腾腾燃烧,直烧得她五腑六脏皮焦肉烂地痛。

    芷容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转身寻了个避静的地方,避开府中护院,翻墙出府。

    拍开酒坊大门,买了一大坛子酒,向府后的后山走去。

    她不知为什么会走这里,只是凭着一股直觉,沿着幽径小道,漫步而行,久不曾听见的琴声悠然传来。

    芷容停下,穿过树丛望去,一株三人也抱不住的连沙树上搭着一个小树屋。

    树屋的窗页打开,用一根树枝撑着,肖华正坐在窗下抚琴。

    仍然白衣素手,仍然垂眉敛目,温文儒俊,风雅得不似凡间俗子。

    略为犹豫,绕过树丛,向小树屋走去,立在屋下看了一阵。

    肖华温和的噪音响起,“为何不进来坐?”

    芷容本想听完这曲就离开的,被他一问,反而不好再走,攀上树屋,里头是一张通榻,肖华的一双软底靴脱在榻下。

    一切都让芷容觉得异常熟悉,也脱了鞋,把酒坛子抱在怀里,进屋坐下。

    “我怎么会来这里?”

    如果她对面坐的是另一个人,她这么问话,人家一定会觉得她脑子有问题。

    但她凭着直觉来到这里,而肖华也在这里,可见这间树屋与她和他是有些前缘的。

    肖华轻瞥过来,扫了眼她怀中酒坛,对她的到来丝毫没有意外,淡道:“这树屋是你让我搭的,你不开心,或者惹了祸事,不敢回府,就会到这里躲着

    “呃芷容轻点了点头,对他的话没有丝毫怀疑,怪不得她在蛇国界内的密林里搭树屋时,搭得那么顺手,原来如此。

    “过去的事,你真的一点也不能记起?”他神色散淡平和,好象不过是随口一问,并不上心。

    “偶尔的时候,有点模糊的影子芷容含糊回答,记起的大多是与他极暧昧的画面,真叫她恼火,难以启齿。

    (ps:今天看得很过瘾吧?不知道姑娘们对肖华这个人物可还喜欢?)

 可愿随我去?

    “记起些什么?”

    芷容脸上微烫,那些话,怎么说得出口,竖了秀眉,道:“真是啰嗦,弹你的琴

    顺手从身边摸出个水碗,那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不禁怔了一下。

    慢慢起记,她大约七八岁大的时候,时常闯祸,怕父亲打骂,不敢回府,总是偷偷躲到这后山林子里。

    有时下雨,就缩在树下躲雨,可是雨下大了,又哪能真的躲得了,总是淋得一身透湿。

    每每这时,他都会来这林子里寻她。

    芷容拿着水碗,好象自己又回到了那会儿。

    那晚下着好大的雨,还打着雷。

    她虽然性子顽劣,却怕打雷,那晚,雷声就象压在头顶,电光就要在眼前劈过,她害怕极了。

    抱着胳膊蹲在这棵连沙树下低声地哭。

    一方湿了水的白衣袍角映入她的眼帘,而头顶也没有了雨水淋在头上,再灌进脖子。

    她慢慢抬头,顺着面前白衣慢慢看上,是还只得十一二岁的少年的他。

    他静静地看了她一阵,轻叹了口气,蹲下身,把她抱进怀里,轻声道:“既然害怕,为什么不回去?”

    她委屈抽噎道:“我怕爹爹打

    他道:“你横竖皮厚,打顿板子,也没什么关系

    她怒了,方才的害怕一扫而空,一边推开他,一边狠狠瞪他,“你这么想我挨打,来寻我做什么?”

    他笑了,把她抱得更紧,不让雨水淋到她,“我代你挨打好了

    她破涕而笑,她不想挨打,却也不想他代她挨打,抬头望了望头顶树杈,“如果这里能有间小房子,不用淋雨多好

    等她下次又闯了祸,再躲到这树下的时候,这里已经多了这间小树屋,树屋里时常备着水和食物。

    芷容想起这些儿时过往,长睫轻颤,眼里透上湿意,她和他以前真是两情相悦的。

    打开酒封,倒入碗中,喝了一大口,“谢谢你

    肖华抬眼轻瞥了她一眼,微微一笑,不言,让人清宁的琴声从他白皙修长的指间响起。

    “你不问为什么?”芷容目光落在他拨弄着琴弦的手指上。

    “你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我何必问?”

    芷容轻瞥了他一眼,他倒是看得开。

    “你对我母亲知道多少?”

    肖华抚琴的手微微一顿,琴声稍顿,又再响起,“知道自己该知道的

    芷容看着他,不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听着曲。

    过了好一会儿,道:“你和平阳王真象,弹琴也象

    肖华笑了笑,并不抬头,仍是安心抚琴,云淡轻风地问道:“有没有想过为什么?”

    芷容摇了摇头,不是没想过,“想不透

    肖华手掌轻按琴弦,令琴声嘎然而止,正视向她的眼,“如果我离开靖国公府,你可愿随我去?”

    芷容怔了一下,望着他与平阳王酷似的眼,心脏突地一跳,不敢看他,忙将视线避开,故作淡定地戏笑道:“你回去成亲,难道我也跟着去碍眼?”

    “你可以嫁我

 嫁你做妾吗?

    “嫁你做妾吗?”芷容冷笑,他可以三妻四妾,但她绝不与人分享男人。

    “我独娶你一人,如何?”他微微一笑,神色间说不出的温柔。

    芷容呼吸蓦地一窒,心脏怦怦地跳开了。

    如果没有遇见过平阳王,没有与平阳王有那些心与身体的纠葛,如果她没失去记忆,听见他说这个话,一定会很开心。

    但她已经走得太远……

    回不去了。

    何况欺母之仇不能不报。

    她是鬼杀出生,深知刺杀是怎么一回事。

    去刺杀皇帝,运气好的,可以活着回来,但大多是有去无回。

    即便是将目标杀掉,也难脱身。

    所以说,与其说是刺杀,倒不如说是一命换一命。

    进宫行刺,恐怕就是有去无回。

    再说,为了不连累父亲,刺杀前,定要毁去容貌,让人认不出她来。

    到时就算命大,可以活着离开皇宫,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如何再能与他一起?

    芷容拂开心里的怅意,玩笑道:“我克夫,你娶我,还得把碧瑶一并娶回去

    肖华嗤笑道:“你真信这些?”

    芷容嘴角笑意微敛,信也罢,不信也罢,此生都不再谈婚论嫁。

    把话题转了回来,“你为什么跟平阳王这么象?”

    “天下想象之人比比皆是,巧合罢了

    芷容一口酒差点喷了出去,这是什么狗屁答案?

    答了跟没答一样,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瞪了他一阵,突然手撑了下巴,向他凑近,细看着他的脸。

    他相貌并不多出众,只能算得上秀丽温雅,正因为不出众,才不显得张扬,然这份内敛却让他清幽高远,再加上他从容自若的神韵,以及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眼神,更是象极了平阳王,与她迷糊中的影子渐渐重合,“我中毒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肖华声调平稳,“不过是给你解了个毒

    芷容追问,“怎么解的?”

    肖华轻飘飘地向她飞来一眼,“你认为要怎么解?”

    芷容语塞,观肖华的举止,却实不象能做出那种事的人。

    难道那夜是幻觉?

    可是腿间的疼和小蛟儿口中的主人是怎么回事?

    然肖华打死不说,她也实在没有办法。

    懒得再理他,背转身,喝自己的闷酒。

    肖华望着她的背影道:“平阳王快回京了

    芷容后背一僵,端着酒碗的手不自觉得顿了顿,接下来却喝得更凶。

    肖华看着这般的她,没了弹奏的心思,从袖中取出本书卷,依着亭柱,看了起来。

    然那些字入了眼,却全然不知看了些什么。

    眉头微蹙,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沉不下心。

    “悠着点喝,省得喝多了发酒疯

    芷容的酒喝得快了些,也猛了些,头已经有几分晕眩,突然转身,手肘压上他的肩膀,“我以前常发酒疯?”

    “你以前,不好酒

    “好象你知我,比我知自己还多

    “你不过是不记得了罢了

    芷容笑笑,是呵,不记得了,不但不记得过去,甚至现在连是梦是真都分辩不清,这般活着,当真是糊涂啊。

 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啥时糊涂到被人卖了,还在给人数钱。

    忽地转身,手上用力,把肖华摁倒,凝看着他的如墨染般的瞳眸。

    这双眼,不管是梦,是幻,共见着五双一般无二的。

    他,平阳王,黄泉所见的妖孽,四儿,还有梦中的那条虺,五双一样摄人心魂的眼。

    芷容晃了晃渐渐发晕的头。

    呵……还真是巧合……

    手搁上他的胸脯,“我们以前做过吗?”

    肖华的眉眼如同水墨画出的,清秀如山黛,又宁静如远山,声音也如同清溪暖泉,语意含糊,“你失踪时才十三

    十三么,芷容又笑,是啊,十三岁那年,她陷入蛇国,从此便过着如噩梦般的日子,酒意上涌,神智有些迷糊,“你知道吗?这几年,和我一起生活着人,一得空就做那种事,说出来,定是被世人不耻的,可是没有人知道,那是因为他们害怕,因为害怕过了这一日,不知明日是否还活着,只有那样拼命的做,让片刻的欢悦冲淡心里的害怕

    肖华由着她按住,仰躺着,见她笑着,她的眼底却闪过一抹极度的空虚恐惧。

    抬起手,指尖轻抚过她湿润的长睫,滑到她光洁的面颊,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微冷的肌肤,“以后不会了

    温柔的举动,脸庞微痒的触感,就象是在她心里塞进一团暖暖绵团,将她的心都捂暖捂软。

    芷容打开他的手,顺势按住,不容心里的那片柔软暖意蔓延开去。

    等平阳王回来,弄明白他到底有没有称帝的企图,如果没有,自然不会对父亲不利,她就可以全无顾忌地去杀掉那个将母亲害成这般模样的王八。

    无论成功与否,世上都不会再有芷容。

    她不能让自己对这世上有更多的牵挂,更多的不舍。

    以后与眼前这人,相见也会是路人……

    听说过平阳王有个当年叱呵风云的哥哥南阳王,却不曾听说过他还有别的兄弟。

    除了兄弟,世间不会有这么象的人,真的不会有。

    就连温暖人心的举动,都是一般无二。

    肖华,你是不是就是平阳王?

    可是如果你是平阳王,那么在攻打蛇国的他,却又是谁?

    “不如,我们做一次?”

    “你醉了他的声音依然平和淡然。

    芷容揉了揉越来越重的头,是醉了,但醉些又有什么关系?“不做?”

    “不做

    “是不想,还是怕对不起你家乡的未婚妻?”

    “都不是他神情坦然。

    “是怕我脏?”

    肖华眸色微黯,突然坐起身,唇轻贴上她的唇。

    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惊愕的眼,慢慢退开,取了琴走到门口,穿好鞋,才回头过来,淡淡道:“夜了,少喝些,别醉死在这里受了凉,明日还得我给你治

    芷容怔怔地半晌才渐渐回神,转头望向窗外,看着他萧凉的背影,消失在丛林后,伸手轻抚被他吻过的唇,上头还有他柔软的触感,以及那淡淡的白玉兰冷香。

    摸过被她丢在一边的酒坛,仰头往口中倒去,然杀人都不会抖一抖的手,却抖得厉害,从坛口倾出的酒水,尽数倒在面庞上,却无几滴入口。

 什么是快活

    芷容蹙眉弃了酒坛,抹了把脸上酒水,手枕在脑后仰躺下去,瞪着天花整齐的茅草,干燥的草香味袭来,却掩不去在唇边围绕的白玉兰冷香。

    三日后,一个消息从京里第一青楼风月楼传出,很快传遍燕京的大街小巷。

    风月楼一年一次的花魁大赛顺利落幕,但另一个叫风尘雪的女子的风头却盖过了这一界的花魁。

    据说此女子相貌绝美,想求她一夜,不是花银子就行的,而是必须满足她的几个条件,否则就算你是金山堆在她面前,也是不成的。

    她挂旗招揽生意三天,硕大的燕京,竟无一人满足她的条件,空望着美人,却无人得手。

    这样一来,反而引起了更多贵公子的好奇,捧着巨金上门的公子少爷几乎踢破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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