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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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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人是在芷容潜下后不久,就潜伏在这里的。

    芷容发现了他,他却没发现芷容。

    他起先见同伴片刻间就被射杀干净,已经吓破了胆,所以没敢出去,结果被火光一照,就以为被发现了,沉不住气,起身逃跑。

    那人一动,官兵立刻发现,叫道:“这里有刺客

    大指的官兵拥来,芷容就算趴在地上不动,也会被踩到,哪里还能藏得下去,只能跟着逃跑。

    身后传来叫喊声,“又有一个,快追

    这般情形,芷容已经不可能再回客栈,附近大街小巷很快被人围死,不远处传来一声惨叫,那是方才逃走之人发出的。

    无路可走,芷容见前头一片灰暗,已经快到河边,急奔过去,扎头跳入水中,追赶的官兵已经到了河边,数支羽箭射来,她再是身形敏捷,但水中终是比不得地上,肩膀上仍是被一支羽箭射中,她沉到水底,缩身水下一块大石下,才避开密雨般的箭支。

    上头见水面有鲜血浮开,知道射中,又不见人浮起,只道是射死了,沉在了水底,收兵而去。

    芷容暗叫了声‘好险’。

    不敢耽搁,忍痛游到对面,寻了处芦草密布的河岸,爬了上去。

    芷容在水中失了不少血,上了岸,只觉得头一阵晕眩。

    客栈附近早被官兵团团包围,客栈不能再回,芷容想起,离此处不远,有一个医坊。

    凭着感觉,果然找到那间医坊。

    医坊里头仍亮着灯。

    芷容贴身过去,后背紧靠着墙壁,从半掩的窗户看了进去。

    药香扑鼻而来。

    医坊里布置得极为朴实素雅。

    一人高的黑漆格子柜前,是一色的几案,几案两边各放着一个色泽已经陈旧的铺垫,几案上点着一盏油灯,高高一叠医书,厚厚几本病录,灯光昏昏暗暗,靠进门一侧,摆设着些供等待的病人坐卧的坐椅,四周墙上挂着字画,临窗花架上绿油油地种了棵君子兰。

    里间也亮着烛光,隐约听见书页翻动的声音。

    芷容弹出一粒小石子,灭去案上油灯,里间传极轻的‘咦’了一声,芷容失血过多,肩膀上的伤又正痛得厉害,头晕脑涨中觉得那声音有些耳熟,接着听见官兵搜查的声音竟到了这附近,眉头一皱,不及细想,跃进窗户,将窗页无声地关紧。

    里间帘子一动,出现一只握着蜡烛的手。

    芷容眼疾手快,风雪绫飞出,击灭那人手上蜡烛,欺身上前,赤水剑于黑暗中架上那人的脖子,“不许叫

    黑暗中虽然不能视物,但赤水剑的寒意袭开,那人顺服地应道:“好

    芷容肩膀上麻木一片,头越加昏得厉害,知道那箭有毒,暗暗恼火,屋里漆黑一片,只能隐隐看见对方人影,是个个子极高的男子,低声问道:“你是这里的大夫?”

    那人:“嗯了一声,声音平和,没有害怕之音。

    芷容额头上渗出冷汗与发间的水滴一同滑落,已有些不支,“给我治伤

 贪财的医者心

    那人道:“好,就算姑娘不同刀架着在下,在下也会给姑娘治伤,医者心乃父母心。只是……”

    “只是什么?”芷容痛得厉害,见他啰嗦个没完,有些暴燥,但现在是她有求于人,压下火气。

    那人略停了停,道:“只是姑娘带钱没有?”

    芷容愣了一下,“我……我没钱

    “没钱啊……”他往旁边挪了挪,避开脖边刀刃的刺骨阴寒,“没关系,姑娘有钱的时候,不忘了送来就好

    “……”芷容哭笑不得,这么要钱不要命的人,还真是少见,“不是医者心乃父母心吗?”

    那人轻叹了口气,“小本买卖折腾不起,姑娘见谅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没被刀刃架住的那边挪去。

    芷容感觉他要走开,把刀刃又再贴上他的脖子,“去哪里?”

    “点灯

    “不许点

    芷容的面罩在水中时已经脱落,她的模样实在不方便被人看见。

    “不点灯,如何看姑娘的伤?”

    芷容的头阵阵晕眩,知道再拖下去,自己就得倒在这时,到时真是任人宰割,只得放开了他,在黑暗中紧紧地盯着他,不容他使坏。

    火光一闪,映出那人脱俗绝尘的洒然身姿,芷容蓦地睁大眼,昏沉的头也清醒了三分。

    待那人转过来,果然是那张无害的俊秀面庞。

    芷容眼珠子险些掉出来,“肖狐狸,怎么是你?”

    肖华环视了一下四周,再看定她,“以前我一直开着这医坊,你闯祸受了伤,或者把别人打伤了,就会来这里,这些……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了吗?”

    芷容懵懵出神,原来她会下意识地想到这里,竟是这个原因。

    肖华看她的模样,显然是不记得的,叹了口气,目光落在她还插着箭支的肩膀上,再看她那身夜行服,眉头慢慢拧紧,“你这是……”

    芷容大大咧咧地在桌案前的垫子上坐下,“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我受伤了

    肖华无奈地摇了摇头,“怎么伤的?”

    芷容轻咳了一声,道:“听说皇帝游湖,热闹得很,就去看看热闹,运气不好,遇上他人行刺燕皇,我被人当成了刺客的同伙……”

    肖华心里一沉,这丫头果然是忍不下气的,一边去准备纱带干净帕子,一边目光在她身上淡淡然地扫过,“看热闹用穿成这样?”

    芷容舔了舔因失血而干裂的嘴,“真不是我刺杀燕皇

    肖华皱眉,今次不刺杀,只怕不久会也会去做,轻睨了她一眼,眉头拧得越紧。

    她受了箭伤,还被水泡过,如果不及时处理,这伤会更加严重。

    不再理她,拿了剪刀剪去她肩膀上的衣料。

    只见她肌光似雪,箭尾虽然已经被她削去,但露在她肩膀外的那箭杆处肿涨得发亮,伤口处还不住流出黑色,好在那毒不是见血封喉,否则她只怕早死在水里。

    紧皱的眉间笼起怒意,道:“这事,得跟你爹好好叙叨叙叨

    芷容眼皮乱跳,一把揪住他,“不许告诉我爹,谁也不许告诉

 你管不了我的嘴

    肖华‘嗯’了一声,芷容刚松了口气,却听他道:“我是管不了你的人的,但你也管不了我的嘴

    “你……”芷容大怒,话没说完。

    肩膀上猛地一痛,却是他手握着箭杆猛地往里一刺,只痛得芷容一个哆嗦,紧接着又是猛地一痛,肖华已经把箭取出。

    芷容明知是箭头的倒刺勾了肉,必须将箭头刺入,将箭勾勾着的肉退出,才能拨箭,仍是怒道:“你就不能轻点?”

    肖华不以为然道:“我怎么觉得还痛得不够狠?”

    芷容气得小脸痛红,“我不要你治了推开他,就想起身。

    却被他牢牢按住,没能起来,正要发火,肖华头一低,唇已经贴上她肩膀伤口。

    芷容身子一僵,一动不敢动。

    他耳边长丝扫过她的面颊,丝丝痒痒,夜风拂过,烛火忽明忽暗,他裸出来的肩膀阵阵凉,而她的脸却象被火灼烤,滚热发烫。

    她惯来是脸皮厚过城墙的,这时却绷着身子,一眼也不敢看他。

    好在他为她吸净毒血,唇便离了开去,不多作停留,麻利地为她上药包扎。

    打好最后一个结,才招眼向她看去,见她小脸涨得通红,低笑着,半真半假地谑笑道:“这大半夜地巴巴去看皇帝,难道你对他……”

    “对你的头芷容本一肚子闷气,被他一笑,更没好气,起了身,“药钱不给了

    “我自会去账房,叫先生在你月钱里扣肖华若无其事地收拾着桌上带血绵团水盆。

    “你……”芷容磨着牙,还真是越有钱,越抠门。

    “小本生意……”

    芷容翻了个白眼,如果不是怕再拉伤刚处理好的伤口,真想一脚将他踹出去。

    肖华转到时间,取了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裳出来,“换换吧

    芷容随手接过,发现竟是一套洗得干干净净的女衣,愣了一下,心里竟有些酸不留求的味道,探头往里屋望去,“你在这里养了女人?”

    肖华‘嗯’了一声,端了装着血水的铜盆出去。

    芷容心里一堵,随手将手中衣裳搁在桌上,“我在客栈有衣裳,我回客栈换

    房门打开,外头灯火通明,火把来来去去,芷容知道,那是搜查刺客的官兵。

    以她的身手可以避过官兵搜查,但攀上爬下,肩膀上的伤会被再次扯开,就算她回到客栈,换了衣裳,血迹也会渗出,那身白衣,绝对掩不去身上渗出的血迹。

    而靖国公府,离得太远,她潜在水中,已经失血过多,身上乏力,又经过刚才拨箭割肉的一阵痛,哪里还能有力气攀檐跃墙这么远的路程。

    肖华对她的话,听而不闻,泼了脏水,又涮过盆子,坐到灯下,随手取了本书看,“里间没人

    芷容瞪着那套衣裳半晌,最终仍捧了走向里间,回头道:“不许偷看

    肖华眼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

    芷容望着那双眼,那抹笑,心猛地跳了一下,就象地面上钻出好多钢刺,扎脚一般,飞跃进了里间,扯下门帘。

 他保留着她的旧衣

    门帘落下,肖华眼里的笑意敛去,随之笼上一抹凝重。

    没一会儿功夫,里头传来芷容骂声,“你是恋童吗?”话刚出口,话声嘎然而止。

    肖华无奈摇头苦笑,这些衣裳是她十三岁时所穿,这时的她比那时高了许多,自然短小。

    芷容望着衣角绣着的‘容’字,眸子阴晴不定,她府中过去的旧衣的衣角也都绣着‘容’字,她曾问过与琪,与琪说她以前怕洗衣房的下人弄错衣裳,件件衣裳上都绣着个‘容’。

    而手中衣裳虽然干净,却是半旧,看得出是有些年份了,“你一直留着这些衣裳?”

    外头无声。

    芷容心头千千转转,乱麻麻一团,“你喜欢我?”

    肖华的声音,这才淡淡飘来,“穿衣吧,你那身衣裳再不处理掉,万一搜到这里,难保惹出事端

    芷容想到管家和母亲的那些话,轻咬了唇,眼竟有些湿,如果母亲不拦着他与她,或许他们之间不会是现在这般。

    或许也就不会有与平阳王之间的那场孽缘……

    肖华将芷容换下的夜行服和带血的里衣掷入火盆,在上头不知撒了些什么,那些衣裳片刻间就化成灰烬。

    芷容静静地看着,蓦然想起,她出殡时的那场屠杀,当时她的的确确看见遍地的尸体。

    后来打听,却说那里根本没有发生过屠杀,因为没有看见一个死者。

    问道:“这东西如果沾到人身上,会怎么样?”

    肖华收起小瓶,幸手一撒,不知丢了些什么出去,满屋的血腥味也随之消失。

    “尸骨全无

    芷容眸色一暗,“我曾亲眼看见一场屠杀,但后来打听,竟无人看见他们的尸体

    “你是说当年给你送葬的那些人?”

    “你知道?”芷容审视着他的眼。

    肖华隔着摇曳的光晕静看着她,半晌,幽幽道:“如果我说,那些尸体全在我手中药粉下化得一干二净,你会如何?”

    芷容呼吸一窒,本以为他要么会装作不知,要么就会百般掩饰,万万没想到,他竟这般坦然承认。

    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又听他缓缓开口,“过了的事,再追究下去,不过是平添心头怨恨,何必

    “恨谁?你……还是平阳王?”芷容感觉心口上象压了块大石,重得令她喘不过气。

    “茹夫人他薄唇轻启。

    芷容张了张嘴,下意识地想反驳维护母亲,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是啊,那是母亲与平阳王之间的交易,平阳王不过是照着母亲的心意办事,真要追究,该憎恨的却是母亲。

    “你到底是谁?”

    “你想我是谁,就是谁

    芷容哽住,这算不算是承认他就是平阳王?

    如果他真是平阳王,想着过去的那些叫人痛不欲生的纠葛,终是难以面对。

    倒不如肖华便是肖华,不再是他人。

    忽而笑笑道:“你是肖狐狸

    肖华从上回给她疗伤去毒,就没指望再骗得过她。

    此时见她如此,知她是自欺欺人。

 过不了心里的坎

    肖华心间苦涩,她终是过不了心中的那个坎。

    也是一笑,“也好

    烛光随风轻摆,二人相对无言。

    过了好一阵,芷容悠悠开口,“最近,我模模糊糊想起,以前你时常在树屋陪我看星星。不如,你再陪我去看星星吧

    “好他眸色微微黯了下去。

    芷容听见官兵搜查到了门口,但此时衣裳已换,而换下的衣裳已经处理,“最官兵离开,我们就去

    他柔声道:“好

    门‘哐’地一声被人撞开。

    肖华抬头,门口迈进一个傲慢的一身铁甲的官兵,看衣着不过是个小头领。

    那人扫了眼屋中,视线落在芷容绝色的面庞上,芷容梳着未出阁姑娘的发式,两眼放了光,却做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想模样来,喝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芷容看不得这些狗仗人势的德性,秀眉一竖,就想发作。

    肖华却将她搁在桌上的手,轻轻一按,也不起身,“官爷,这时候强闯民宅,有何贵干?”

    那官见二人见了他不起身,已经不悦,这时肖华又不答他的话,反而问三问四,怒道:“本官搜查刺客,这么晚了,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免费小说'整 理医书肖华这次倒是答了。

    “那她呢?”那官手中马鞭一指芷容。

    “等他芷容寒着脸。

    那官又问芷容,“他是你什么人?”

    芷容只是冷笑,她与肖华之间有什么关系,跟他人什么关系?

    那官见她不答,可见并非兄妹,脸一沉,道:“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必有见不得人的勾当,来人……”

    外头传来一个声音,问道:“你们在这儿做什么?”

    有人回道:“回李大人,汪大人正在审问里头的一双男女

    那被叫作李大人的的人象是惊了一下,“里头有人?还是一双男女?”

    “有人,确实是一双男女

    又听屋里喝道:“来人,把这对狗男女给我绑起来,带走

    李大人‘哎呀’一声,匆匆进屋。

    入屋便看见汪大人气势汹汹的模样,再看屋里案几边坐着的两人,男的二十上下,神色淡淡地,看不出喜怒,而女的冷着一张脸,只得十四五岁,模样却是秀绝天下,然她眉间笼着的煞气,却叫人瞧着生寒。

    这李大人曾在靖国公帐下呆过,芷容没失踪前,他曾见过。

    那时虽然比现在小上几岁,但这么个玉雕出来般的小姑娘,他见过哪能认不出来。

    心里突突跳了两下,叫了声苦,真恨不得把身边这汪大人一巴掌扇到太阳洋去。

    汪大人见了他,看了芷容一眼,立刻邀功道:“李大人,卑职抓到两个狗……”心里却想着,李大人不贪女色,等捉回去了,关在大牢里,这丫头就由着他玩了。

    李大人恼这个有眼无珠的东西,正要一巴掌盖过去,人影一晃,芷容已经到了面前,不知她怎么一揪一丢,汪大人已经滚趴地上。

    芷容上前,一脚踏在他后脑勺上,狠狠地将他的口鼻撞在地上,那张肥脸在地上被压得变了形,门牙磕掉两颗,鼻血糊了半张脸。

    (ps:今天一下更了很多,爽了吧?爽了就来回答无心的问题,一直在腾讯看书的姑娘,是不是喜欢很小白,很轻松的文文,是不是这一类的受众不广?姑娘说说自己喜欢的类型吧。)

 谁是狗男女?

    汪大人想起身,可那只小脚就象在她后脑勺上生了根,任他怎么挣扎,都无法挣出身来。

    好不容易等那小脚一松,正想爬起,那只小脚又极快地踩下,这回却踩在他的脸上,将他的五官挤成一堆,令他虽然难受,却也看见眼前情景,口中勉强能发出声音。

    流着口水,不清不楚地骂道:“大胆刁妇,你敢对本官无礼,不想活了?”

    芷容脚上用力,汪大人只觉得自己的头要被踩扁,痛得一阵惨叫,见李大人怔着不出声,叫道:“李大人……李大人快拿下这对狗……”他被磕掉了两颗牙,口不关风,说出的话有些不清不楚。

    李大人厉喝道:“闭嘴口口声声狗男女,这话被靖国公听去,挨打事小,大好的前程可就没了。

    撇开脸,不忍看汪大人的猪头惨象。

    向云淡风轻地坐在那儿的肖华道:“李某不知肖公子在此,实在是……”

    “哦?”肖华淡淡开口,截了他的话,“你的意思是说,知道我在这儿,就可以欲所欲为?”

    李大人一哆嗦,这里坐着的这位,虽然没官没职,但朝中上下官员,谁不给他三分面子?他这个么小官,连他身边都站不上。

    这一位已经是不能惹的了,这里还有一位碰不得的,偷睨了芷容一眼,见芷容向他冷眼瞥来,吓得一哆嗦,连道:“不敢,不敢。这厮是新来的,不认得公子和小姐,我也是听说他往这边来了,才死赶着过来,结果还是晚了一步,还望肖公子和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

    汪大人被他一声吼懵了,又见他对这二人这么恭敬,赫然醒悟,怕是惹了惹不得的人,眼珠子乱转,但这明明是一间很普通的药局,而这两位的衣裳也不华丽,实在看不出是什么来头。

    芷容知道这个姓汪的怕她,是因为怕她父亲,冷笑了笑,今天还真要仗一仗父亲的势,拨出赤水剑,弯腰,用刀身在李大人脸上被挤出的肥肉上蹭了两蹭,道:“我的刀子锋利,如果不小心伤了大人,可如何是好?”

    汪大人只觉得那剑寒气逼人,知道是把利剑,嘘得魂飞魄散,鬼叫道:“你别乱来,我可是朝庭命官

    芷容虽然失踪这些年,但当年的恶行,有几个人不知?

    就算她今天把这姓李的伤了,杀了,靖国公也能把这事抹平,就算暂时不把他们怎么着,等秋后算账,更叫他们怎么死都不知道。

    李大人心惊肉跳,只求自保脱身,道:“那也是小姐正当防卫

    李大人的官比汪大人高了不少,汪大人听了他这么说,哪能不知姓李的是在跟自己撇关系,更肯定二人是惹不起的角色,然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就算他现在装孙子,话也已经入了人家的耳了,被挤得通红的猪头瞬间惨白。

    但也不能就这么被人打杀了,急嚷道:“小人不认得贵人,多有冒犯,大人不记小人过……”

 扮猪吃老虎(一)

    肖华连眼角都不朝地上猪头瞟一眼,不愠不火,慢条斯理道:“李大人说的哪里话,这位汪大人也是秉公办事,要搜就赶紧着搜吧

    李大人听了这话,脸都变了,“不敢,不敢

    肖华拨了拨灯芯,“这回,你还真得搜,如果不搜,这事闹出去,我和她还真脱不了关系

    李大人越加心惊,“肖公子这里哪能有什么关系?”

    肖华微微一笑,神色温和,“李大人如果不搜,就请靖国公大人亲自过来搜搜

    李大人不知肖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看肖华神情,如果他不搜还不行。

    只得壮着胆子赌一把,“那李某得罪了

    肖华淡道:“请

    李大人只好象征性地四处看看。

    芷容脱下的衣裳已经处理,而她打人,用的是没受伤的手,脚下虽然用力,却也没拉扯到肩膀箭伤。

    别说李大人只是做做样子,就是仔细看,也看不出什么。

    但这么一来,他和芷容就不会有半点嫌疑。

    李大人放下里间门帘,回身问身后官兵,“都看清没有,有什么没有?”

    汪大人还被芷容踩在脚下,而李大人的奴才半点不掩饰,有眼睛的都知道今天惹到了两尊动不得的菩萨,也跟着李大人只求脱身,别说没看出什么,就是看出了,也不敢说,抢着道:“看清楚了,没什么

    肖华慢慢翻着手中的书页,“真看清楚了?”

    李大人心下忐忑,“看清楚了

    肖华这才抬眼,“既然如此,小民也要关铺子送小姐回府,就不送二位大人了

    李大人看了看仍被芷容踩在脚下的猪头,暗暗叫苦,肖华叫走,可他哪敢叫这个恶小姐抬脚?

    回头,见肖华眼里浮上一丝不悦,只得向芷容道:“等明儿完了手头上的公务,李某定将这厮提去靖国公府,给小姐请罪

    汪大人一听靖国公府,这才知道原来面前这位可人儿,居然是靖国公的那个宝贝悍女,险些一口气闭了过去。

    芷容把脚放了下来,道:“用不着找我了,直接去找我爹就是了,不过他刚才说的话,可得一字不漏得说给我爹听

    李大人真恨不得一脚踢死身边猪头,骂靖国公的女儿狗男女,不等于骂了靖国公是狗?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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