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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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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人真恨不得一脚踢死身边猪头,骂靖国公的女儿狗男女,不等于骂了靖国公是狗?
去了靖国公面前,就算不是他的事,但这猪头终究是他的手下,靖国公对他自是再不待见的,以后随便给只小鞋他穿,也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忙向猪头使眼色。
猪头虽然好色鲁莽,但却是个会看眼色的货色,也顾不得他是官,对方是民,爬起来跪在地上,左右开光地狠抽自己的脸,手下丝毫不敢留力,口中还道:“都怪这张狗嘴,说不出人话,今天打烂了才好片刻间直将那张本肥胖的脸抽得红肿不堪,更象猪头。
肖华将书一合,“好了,弄脏了我的地
芷容眉头一挑,肖华微微一笑,柔声道:“明儿,他去了你爹面前,这辈子是完了,可你爹知道这么晚了,你还在外头野,只怕你也得挨上一顿骂,我看算了吧
扮猪吃老虎(二)
汪李二人一听,心里升起希望,正要道谢。
芷容冷哼道:“我被我爹没少骂,就算被骂上几句,又怎么了?”
汪李二人听了这话,心又沉了下去,李大人瞪了猪头一眼,猪头又赶紧抽自己的耳光。
肖华道:“你脸皮厚,自是不怕骂的,却会连累我跟着你一块挨骂
芷容又哼,“你陪着我挨几句骂,又怎么了?”
肖华道:“刚才谁说要去看什么来着?如果我挨了骂,岂还去得成?”
芷容微愣了一下,飞快欺到肖华面前,嘻嘻笑道:“肖狐狸,你是不是根本不想陪我去,现在寻借口推脱?”
肖华指天发誓,“我是真心想去的,但真怕你家老爷子
李汪二人自奉命捉拿刺客,却不得不在这儿看着这二人嘻闹,真愁煞了,却又只能忍着,不敢表示。
芷容沉着脸哼了一声,“我看你是想做顺水人情才是真
肖华笑着不反驳。
李大人忙道:“我们今天来,只看见肖华子一人在这屋里看书……”
其他人怔了一下,也反应过来,赶紧附合道:“我们也只看见肖公子在看书
芷容要想把今晚的事撇得干干净净,不让人有一点怀疑,那就是没在这附近出现过。
如果她开口让对方不许说出在这里见过她,难免引人怀疑。
但如果是让对方误认为,她是怕父亲责骂,才放过他们,自然是深信不疑。
就算这小丫头是在这里偷汉子,也跟他们没关系。
谁愿为了一个小丫头的风流事,丢掉自己的饭碗?自然会守口如瓶。
所以芷容并不想这二人真的闹到父亲面前,和肖华一唱一合,要的就是这句话,横眼瞪猪头,道:“还不滚
猪头知道这命是捡回来了,长松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正想溜,见芷容看着地上血迹,忙把罩在铁甲外头的袍子脱下,寻了水,把地上血迹擦得干干净净,才向肖华和芷容哈了哈腰,溜了。
等官兵退去,肖华才起身吹灯,同芷容一起离去。
回到府中,与琪说靖国公进宫了。
芷容眉头微蹙,父亲当真将那假皇帝护得紧紧的。
回头见肖华正向她看来,打了个吹欠道:“困了,我回去睡了
也不等肖华回话,背着手晃着离开。
肖华望着芷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墨眉微拧,漆黑的眸子沉得没有丝毫光亮。
回到自己书房,道:“出来吧,孟飞
一个黑色人影,如鬼魅般出现在肖华面前,明明是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却偏偏板得象所有人都欠着他的,“王爷
他是肖华最帖身的隐卫,也是肖华最锋利的一把杀人剑。
肖华看了看他,道:“你以后,就跟着芷容,护她如护我
孟飞微怔,他跟着肖华多年,从来没被指派过给他人。
“去吧肖华在书案后坐下,手撑着额头,闭上了眼。
芷容今晚上的举动,打乱了他的计划,也扰乱了他的平静的心。
要见的早晚要见着
她明明猜到他是谁,却装作不知。
这不是她平时所为。
她这么做,只有一个解释。
芷容定要刺杀皇帝,而且就在近日。
刺杀皇帝,九死一生,所以她才会这样装作什么也不知地,快活一日算一日。
孟飞这才相信,自己没有听错,也不见身影怎么动作,人已经从书房中消失。
次日。
靖国公作为护城的将军,自是去清查刺客一事。
皇后听说刺皇一事,受惊,传茹夫人进宫陪伴。
茹夫人想到皇后那日的凶态,面色发白,拢在袖中的手,不住发抖。
芷容不愿母亲再与皇家那些人扯上关系,但皇后差人来请,又不能不从,握了母亲的手,“我陪娘进宫
茹夫人忙将芷容的手紧紧抓住,如同抓着根救命稻草,点了头。
传话的太监稀疏的眉头拧了拧,皇后只请了茹夫人一人,芷容跟着不合规矩。
芷容把传话太监的神情看在眼里,道:“我娘前些天受了伤,脑子还有些不清醒,我爹吩咐过,不能让我娘一个人进宫,如果李公公觉得不方便,那么问过我爹,让我爹陪着我娘进宫,如何?”
李公公听芷容话中,竟对皇后的话有些不以为然,暗暗着恼,但确实是连皇后都不敢得罪靖国公,只得道:“杂家虽然不能做主,但皇后娘娘与茹夫人情同姐妹,自是愿意芷容姑娘一同进宫作陪的
到了宫里,皇后拉着茹夫人好不亲热,如果那日花园之事,不是芷容亲眼所见,真不会怀疑皇后的另一翻丑陋面貌。
坐了一阵,外头传话,说太子来了。
芷容眉头微蹙,进宫前就想到这一出,但母亲的事又不能不理,结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茹夫人虽然失了记忆,但规矩却是从小训练的,早已经成了自然,自听见太子来了,就站了起身,芷容只能随母亲站起。
太子进来,给皇后了请安,本不太留意给他行礼的茹夫人,突然眼角余光看见茹夫人身后那俊俏绝丽的身影,身子一震,猛地转头看去。
是那张让他想到入了梦,却不敢有丝毫想法的绝色面庞,即时愣住。
心想,她不是给三叔侍寝,死在了平阳府,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皇后见太子失态,以为他是惊讶芷容的美色,咳了一声,道:“这是靖国公府的二小姐芷容
太子又是一愣,“靖国公府的二小姐,失踪的那位?”
皇后点头,“正是
太子脸上阴晴不定,她分明就是平阳王府见过的九九。
暗想,给平阳王侍过寝的女子,无一能活。
再说,自从朔月后,就没了她的消息,而平阳王则出征蛇国。
难道是她朔月根本没有给平阳王侍过寝,而是逃掉了?
所以平阳王才会一怒之下出征蛇国?
如此看来,只怕平阳王还不知道蛇国的九九,他的姬妾就是靖国公的女儿。
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见过平阳王对哪个女子上心,唯独将这个九九放在心尖上。
而据说芷容是靖国公的心头肉。
民女见过太子
他自己对芷容是极想要的,如果他娶了芷容为妃,靖国公以后定会对他全力扶持,但平阳王却会对他恨之入骨。
如果他把芷容送给平阳王,靖国公又定会与他反面。
一时间觉得这个芷容是个宝,却又是个烫手的山芋。
皇后见太子神色有异,却不知他想些什么,而芷容平息静气,并没什么不妥之处,道:“太子……”
太子收敛心绪,不管如何,掌握住芷容总是没错,露出笑容,道:“早听说芷容姑娘绝色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芷容见太子不揭穿自己,更确认这个太子的心思不那么简单,这样的人不能不防。
面色冷淡地应付了几句。
太子象是完全不介意芷容的冷淡,道:“平时极少听说芷容姑娘进宫走动,宫里虽然没多大意思,但有些景致却也是极好,不如本宫带姑娘四处走走看看
太子也算是个稳重的性子,初次见了人家姑娘,开口就相邀的事,皇后从来不曾听过,更不曾见过,微微吃惊,同时心里有些着恼。
真是有其母就有其女,都是勾引男人的狐媚子。
她心里虽然不喜,但终究是在谋劝夺利的后宫滚打多年的,虽然憎恶月娘,却也知道离不得靖国公的扶持。
顺水道:“芷容正是活泼的年纪,将她束在这里陪我们这些妇人,实在是闷着她了,太子肯领着芷容四处看看,却是极好
芷容自从见着太子,就知道避不过,既然避不了,就得把遇上的问题解决了。
太子邀她出去,正好借机把问题给解决了。
然将母亲一个人留在这里,却又不放心,转头向母亲看去。
月娘知道面前的人,一个是皇后,一个是太子,如果她不让芷容去,说不定会给芷容惹下祸端。
虽然害怕芷容离开自己身边,但寻思着大不了暗里被皇后骂几句,打几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推了推芷容,“去吧
芷容心想,皇后要说的,那天就已经说过,就算再说,也不过是炒炒冷饭。
母亲虽然失忆,但以母亲坚强的性子,这点委屈还是受得的。
如果不把太子的目的弄明白,堵了他的嘴,才会后患无穷。
向皇后行过礼,随太子出去。
进了御花园,太子退下所有下人。
芷容走在前面,只当不知。
一面装作看花,一面暗记园中道路,多熟悉一条路,到时刺杀就可能多一条生路。
能这样正大光明探路的机会,实在难得。
太子跟在芷容后头,看被她小翘臀撑起的襦裙,随着她一步一步地走着而左右轻摆……腰软如摆柳,撩得他心痒难耐。
但这个女人,他不敢乱碰,“九九……”
芷容正低头看着路边隐藏在花丛中的一条铺石子小路,听见叫唤,略抬了抬眉稍。
太子见她不理睬,挑着眉一笑,又道:“平阳王可好?”
芷容停下,“平阳王攻打蛇国,他一举一动,自有人送信回宫。他好不好,难道太子不知?太子如果不知,民女如何得知?”
我就是蛇国鬼杀
太子噎了一下,还是如此牙尖嘴利,“你既然是靖国公府的二小姐,为何会是蛇国的鬼杀九九,又为何会被蛇国送给平阳王做姬妾?”
“太子说我是蛇国的鬼杀九九,又是蛇国送给平阳王的姬妾,我爹听了,怕是会不喜
芷容笑了一笑,当真容颜如花,所见女子,无人能比,太子怔了怔神,难怪从不为女色所动的平阳王,会对她上心。
他见着她,本怀疑这个芷容假冒靖国公府的二小姐芷容,被她一说,才发现自己莽撞了。
她无论是真是假,既然能在靖国公府立足,自然有让靖国公信服的地方,不是他可以随意一说的。
“本宫只是一时好奇
“难怪有人说太子还是不够成熟
芷容低笑,神色温莞无害,太子却脸色瞬间转青,首先就想到这话出自靖国公之口,“芷容姑娘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芷容虽非皇家的人,但做了这许久的鬼杀,全是为皇家的人办事,对皇家人的嘴脸如何能不知?
“身为皇储,哪来这么多的好奇心?就算有,也该揣在心里阳光铺撒在芷容澄亮的眸子上,让她的眼越发显得灵动,而声音又是软软糯糯,明明话中带刺,却叫人发作不得,“你说呢,太子?”
太子尴尬地笑了一下。
芷容不等他开口,又道:“我爹一辈子都在为先皇和皇上卖命,是极忠诚的,以后太子上位,我爹也是要忠心于太子的。我爹虽忠,也是一个凡人,有七情六欲。我爹除了忠心,最爱最在意的是什么,太子想必也是了解的
太子后背冷汗涔涔,若说靖国公有爱的话,那么就只爱他的元配夫人茹夫人,以及和茹夫人所生的女儿芷容。
但他身为储君,也不能被芷容几句话,就说得怕了,道:“如果靖国公知道自己的女儿是蛇国的九九,只怕会是另一番想法
芷容哪能听不出他话中之意,他的意思是,如果她是靖国公真正的女儿芷容,自然没有问题,但如果不是,靖国公岂能还会顾惜她?
笑睨了他一眼,“我的功夫是自小跟我爹学的,我是不是真正的芷容,我爹怎么会分不出来?一个人失踪几年,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就算沦落到蛇国,成为鬼杀九九,又有何稀奇?”
太子怔了一下,怎么没想到这一差?
心里正乱着,又听芷容道:“再说九九所杀之人均是与平阳王扯上关系的。以我爹和平阳王的关系,他又岂能心疼平阳王身边的人?”
太子慢慢皱了眉,是啊,九九处处与平阳王为难,只怕靖国公暗暗偷笑,巴不得平阳王那边多死几个人,让朝庭对他再多些不满。
而芷容这话,虽然没直接指着鼻子说:“我就是蛇国鬼杀九九但话中之意,也差不多了。
她敢这么坦白,自然是有持无恐。
这样一来,太子心里反而没了底,更不敢轻举枉动。
惯来是护短
芷容轻叹了口气,“我爹惯来是护短的,太子这话传到我爹耳中,太子觉得我爹会怎么?虽然我爹是忠于皇上的,或许会忍痛割爱。但试问太子,如果有人迫你割身上的肉,太子对那人还会不会心里不存丝毫芥蒂?另外听说平阳王这一世只承认过这一个女子,如果这个女子因某人噪舌而死在我爹手上,太子认为平阳王又会如何?”
一席话说得太子出不得声。
后头传来冯婉儿声音,“太子哥哥,太子哥哥
芷容暗叹,今天真是白虎星当道,不宜出门。
一堆下人神色慌张地追着冯婉儿向这边跑来。
太子瞅了芷容一眼,脸色一变,道:“我会叫人送芷容姑娘回皇后娘娘那儿说罢匆匆迎着冯婉儿而去。
冯婉儿明明见太子和一个女人说话,正想看看那女人是何方神圣,结果被太子直接截了下来。
太子挡住冯婉儿的视线,狠狠地瞪了追在冯婉儿身后的下人一眼,下人们害怕得脸色发白,紧埋着头,不敢看他们主人一眼。
冯婉儿伸头向芷容背影望去,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风流之态,“那是谁啊?”
太子拽着她往来路走,“是靖国公家的二小姐
“芷容?”冯婉儿两眼发亮。
“嗯太子拽着她走得更快。
芷容嘴角慢慢翘起,太子怕得罪靖国公,失去助力,唯恐冯婉儿见着她,把她给捅了出来。
她担心母亲,不等宫女来引,向皇后娘娘处急走。
到皇后寝宫门口,守在门口的宫女见着芷容,上前将她拦住,“娘娘在休息,娘娘吩咐过,见着姑娘,让奴婢领姑娘去暂且休息
芷容飞快地扫了眼紧闭的房门,门口除了刚才皇后娘娘身边的人,还多了几个人,“我娘呢?”
宫女神色有些古怪,“茹夫人也下去休息了
芷容又扫了眼方才不曾见过的那几人,一抹不安在芷容心头掠过。
刚刚转身,听见屋里瓷器落地的一声脆响,接着是女子压抑着的一声低咽声,那声音正是月娘的声音。
芷容脸色陡然大变,直跃上台阶。
门口守着的太监妈子上来相拦,一个个被芷容摔跌出去。
手里捧着把拂扫的老太监,沉下脸,喝道:“大胆……”
芷容不等他说完后文,已经将他推了开去,一脚踹开房门。
皇后正坐在外间,接过宫女递上来的茶水,见门被人踹开,芷容寒着脸迈步进来,往往一怔,怒道:“放肆
芷容如果不是耳力过人,将刚才声音听得明明白白,也不敢如此造次。
但母亲是皇后请进宫的,如果母亲在宫里受了欺负,她又岂能任由皇后为所欲为?
不理皇后,径直向里间奔去。
芷容在外头的恶名,皇后早有耳闻,但没想到她进了宫,还敢如此大胆妄为,怒不或遏,喝道:“还不赶紧给我拦下来
服侍在她身边的宫女一拥而上,但这些女子在这时服侍皇后日常起居,离了这里,还另有小丫头服侍她们,手无缚鸡之力,哪里能拉得住芷容,还没碰到芷容的一片衣角,已经被她抛翻在地。
阉了狗贼
皇后怒道:“大胆刁民,这里岂是你撒野的地方,来人,把这刁民给我拿下……”
门外头跌在地上的老太监,听见皇后叫来人拿芷容,吓得脸色一变,顾不得身上痛,爬进门槛,急道:“娘娘,叫不得人
皇后懵了一下,赫然反应过来,除了这几个心腹,这宫里遍布靖国公的人,一但叫了护卫前来,这里的事不用一柱香时间,就能传到靖国公耳里,那可真要天下大乱了。
忙叫道:“罢了匆匆起身,向芷容追去。
芷容进了里间,转进屏风,见母亲头发散乱,衣裳半解地被一个男人压在凤床上,满面是泪,却强忍着不敢哭出声。
那男子一身明黄衣衫。
这宫里,除了燕皇,再没有别的男人敢穿明黄衣衫。
他上衣齐整,只是把里头里裤褪到膝盖下,露出一双毛腿,按着月娘,迫不及待地想行那事。
然月娘死死护着,一时间燕皇却有些奈何不得她。
恼得鬼火乱窜,手掌扬了又扬,又不敢打下,要知道,如果她带了伤回去,这事可就瞒不住靖国公了。
芷容没想到皇后竟丧心病狂到这程度,居然纵容假皇帝在她寝宫欺侮母亲。
恨得磨牙,恨不得把假皇帝和皇后一剑结果了。
如果她此时不是靖国公府二小姐的身份,她的凤雪绫早已经出手。
可惜,她现在杀了假皇帝,她和母亲,以及靖国公一家子都将与之陪葬,不值。
将火压了又压,飘身上前。
这后宫,皇后为大,谁敢在这里造次?
假皇帝听见外头吵闹,起初没曾在意,仍设法干身…下的事。
直到听见‘哐当’一声门响,才惊了一惊,回头查看。
只见一个人影已经到了身后,还没看清来人长相。
后领一紧,已经被人拧起,脚下一空,被人摔飞出去,身子刚落地,张口要骂,嘴上一紧,被凤床脚榻上的一只绣花软鞋牢牢塞住。
紧接着,一阵钻心的痛从腿…间传来,刹间传遍全身,直痛脑门顶,嘴被塞着,他只发出沉闷地呜呜声。
斗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而下,痛得他几乎昏死过去。
低头见搁在一旁的三角凳架在他两腿之间,一只穿着绣花鞋的纤细小脚踏在三角凳上,其中一支凳脚正压在他的命…根…子上,把他那物压得肉烂骨离,这物算是废了,只怕是华佗在世,也绝难让其再振雄风。
这一看,眼皮一翻,当真人事不知了。
月娘见芷容伤了皇帝,吓得拽住散乱的衣裳,缩坐在床头,又惊又怕,脸色惨白,身子不住地抖。
皇后绕过屏风,恰好看见这血淋淋的一暮,吓得张口要叫,飞来一物,堵了她的嘴,门牙被撞得生痛。
垂眼,咬在嘴里的却是她自己榻边的一支鞋子,又气又痛,浑身上下不住地颤。
前头却传来芷容森冷的声音,“娘娘如果不想我把你协助假皇帝,欺瞒天下之事扬出来,就尽管叫人前来
恶后
皇后后背爬起一股寒意,看了眼身后宫女,口中冷哼道:“你胡说什么?什么假皇帝,又什么协助假皇帝,简直一派胡言她口中强硬,但脚却生生地钉在了地面上,再迈不敢迈出一步。
芷容脚下又是一用力,地上躺着的人昏死中仍是一声叫不出来的惨哼。
芷容瞧模样不过是十来岁的无害少女,但下手之狠辣却连眼也不眨一眨。
皇后在这后宫,争权夺利,满手血腥,此时仍看得胆战心惊,手心冷汗直冒。
芷容却一声淡笑,“皇后娘娘是想我当着这些下人的面与你叙唠吗?”
皇后高高在上惯了,哪听得了别人指使,但此事关系重大,确实是不能被人听去,哪怕再是自己的人,也不能担保能一世忠诚自己。
再看凳脚下血淋淋的那一片,又害怕与芷容独处。
芷容浑不在意地瞟了眼,脚边稀烂的那一滩东西,轻道:“我和我娘还得靠着皇后娘娘才能平安离开,如非迫不得巳是不愿伤害娘娘的
皇后脸色垮了又垮,终是一挥手,“你们全出去,关好门。这里头的事,如果敢在外头说上半个字,乱棍打死
那些宫女早被杜眼前的事,吓得呆了,见皇后赶人,哪里敢留,只恨不得能快些退出去。
芷容等门关拢,把脚从三角凳上拿下来,取出一瓶金创药丢给皇后,“给他上药
就是将这人千刀万刮也难解芷容心头之恨,但他现在还不能死,死人全无用处。
皇后身在大户人家,从小娇生惯养,到了宫里更是五指不沾阳春水,居然让她给人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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