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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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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国公不否认地瞧着女儿,半晌,长叹了口气,“为父只是想不明白,为何你母亲要这么狠心,宁肯留在蛇国,也不差人送个信让我搭救你们母女。如果是怕合欢林的毒,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的
芷容苦笑了笑,果然。
不直接回答父亲的问话,反而问道:“如果我说,今天进宫,皇后纵着皇上凌辱母亲,父亲会如何?”
靖国公身子一震,“你说什么?”
芷容平视着父亲惊诧的眼,心里叹了口气,父亲一心为权,却不知他手中棋子一直祸害着母亲,将今天进宫,她和太子分开后,回到皇后寝宫所见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整个过程,芷容的眼,不曾放开父亲第一个神情。
靖国公搁在桌上的大手紧握成拳,猛地锤在桌上,生生地将一张书几从中锤断,“这对狗男女,我定让他们生不如死
“父亲是否会看轻娘亲?”
靖国公一脸愧疚悔意,“是我害了你娘,如何能看轻她?是我对不住她
“那父亲打算怎么做?”
“我会尽早扶太子登基,废了那畜牲,将他千刀万剐
“那可是皇帝芷容故作惊讶。
“狗屁皇帝,皇帝早……”靖国公话出了口,才发现失言,忙打住,“不管他是谁,只要欺负你们娘俩,我都不能忍受
芷容知道假皇帝的事非同小可,父亲绝不会随便告诉她,也就装作不知。
“那皇后呢?”
“那臭娘们,我会让她知道凤凰落到地上被犬欺是什么滋味靖国公咬牙切齿,他是粗人,而这个女儿从小又和小子没什么区别,所以靖国公这话虽然说的粗鲁,却并不以为然。
“父亲是真心想扶太子上位?”
靖国公沉默下去。
芷容心一沉,如果父亲真是想自己坐上皇位,那么平阳王定是容不下父亲的。
“爹爹
过了会儿,靖国公才慢慢开口,“为父亲过去确实是一心想扶太子上位,但太子无能,为父尽了力了
野心
“可是如果父亲坐上那位,改朝换代,需要将多少无辜之人的鲜血和尸骸踩在脚下
“成大事,岂能没有牺牲?然遇上一代明君,只会造福更多的百姓
“话虽如此,但父亲可有想过,就算父亲拼着血染京都,坐上那位,可是父亲百年后,这江山又由谁来坐?到时你争我夺,岂不是又是一场浩劫?”
靖国公默了下去,他一生的遗憾就是没有一个儿子,虽然从小将芷容当儿子养着,但她终究是个丫头。
“到时,我自会择选贤士为君靖国公皱了眉头。
“为了争夺那位,就是亲兄弟,也不惜残害,何况他人?为了坐上那位置,表面上谁不是贤人?但背后谁不尽是些见不得光的手段?等真正坐上那个位置,才是真面具,又是否真的能如父亲所愿,成为明君?”芷容曾身为鬼杀,所见最多的就是皇家的阴暗手段。
“好了,为父自人分寸靖国公不愿再这件事上谈下去。
芷容轻叹了口气,”爹爹如何知道女儿和母亲落入蛇国?”
靖国公双手握成拳,“很早以前,就曾听人说过,蛇国有一个很会调香的女人。你母亲虽然很会调香,但我从来没往那方便想。后来你们母女俩凭空出现在燕京,你母亲只说你们沦落民间,可是再问下去,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问得急了,她便与为我赌气。我无可奈何,却仍更加怀疑。思来想去,突然想到曾听说过的蛇国调香女人,便差了人在蛇国打听。绘了调香女人的画像出来,不料果真是你母亲……”
“父亲既然知道了,为何不问我和母亲?”
“你娘自尊心极强,我怕你娘知道后,再不愿留在我身边,所以佯装什么也不知道
父女二人同时沉默了。
芷容心中隐痛,父亲是真心爱母亲的,可是如果父亲知道她或许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却又会如何?
苦笑了笑,如果父亲不提,她也如同父亲一样,佯装不知吧。
半晌,靖国公才重新开口,“你在蛇国,可知道九九这个人?”
“蛇国无人不知九九芷容平静抬头,看向父亲的眼。
“是什么样的女子?”靖国公手指轻敲断裂的桌面。
“无情无欲,心狠手辣的杀人工具芷容不知父亲到底知不知道,蛇国的九九就是他面前的芷容。
问这话,是对她的试探,还是真不知。
“是么?”靖国公皱了皱眉,“平阳王为何会看上这么一个女子?难道当真是越是无求的女子,越是让人想去征服?”
芷容轻抿了唇,无言以对。
从书房出来,一颗心沉甸甸的。
父亲想篡位的心思已经再明了不过,那么他和平阳王誓不两立,也是不可避免。
她早一天杀死假皇帝,父亲和平阳王也就早一天对立。
芷容垂着头漫步而行,不知不觉到了一处院落前,抬头,发现竟又回到了肖华这里,心里一时间不知是什么滋味。
蹭床
站了一阵,推门进去,肖华正坐在院中青石上看着小蛟儿晒太阳。
修长的手指轻抚蛟儿的小脑袋,小蛟儿舒服得半眯着眼。
一人一蛟,安静闲然。
芷容扶门瞧着,心里暖暖地一片。
肖华抬头,见她仍没换下血衣,眉头微蹙,唤来小厮,吩咐了几句。
芷容心里乱麻麻地,也没在意他说了些什么,走到青石边坐下,伸了指去抚小蛟儿的另一个小脑袋。
肖华凝视了她一阵,什么也没问,只是垂下眼,瞧着她轻抚小蛟儿的手指。
时间一点点流失,芷容心里的乱渐渐平复,胸膛里漾着一种叫‘温暖,安详’的东西。
真盼能一直这么坐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芷容才幽幽开口,打破这份宁静,“肖华
“嗯?”他声音极轻,极柔。
“你知道不知道,你就算不是大夫,也能给人疗伤,疗人心上的伤
肖华慢慢抬眼,看着她苍白的脸,“我叫人去给你取了衣裳,如果不愿回去,就在我屋里沐个浴,换身衣服
在他这里沐浴换衣,实在难让人不遐想菲菲。
但她此时,真不愿一个人回去她冰冷的院落。
依言起身进屋,软榻上果然摆放着叠得整整齐齐衣衫。
而屏风后腾着热气,显然已经备好了浴汤。
芷容取了衣衫,绕过屏风,见桶中浴汤呈淡褐色,飘着淡淡的药香。
她虽然不知这药水是什么功效,却丝毫没有怀疑地解衣浸入水中。
明明是他的房间,她却安心得没有丝毫顾虑。
不担心会被人打扰,更不曾担心被人偷窥。
泡了一阵,绷着的神经竟在不知不觉中放松,想得过多而涨痛的头,也得到缓解,舒服得忍不住一声叹息。
那个人看似对什么事都淡淡的,什么也不问,但做下的每一件事,都贴心得让人心暖。
真希望她之前判断出错,希望他和平阳王根本是两个不相干的人。
沐浴出来,去了身上的血腥味,闻着他房中干干净净的清新味道,更惬意地不愿离去。
胡乱抹着湿发,看向已经在房中看书的他,厚颜道:“我困了,能借你的床一用吗?”
肖华连眼皮都懒得抬一抬,“你以前占用我的床,从来不问我愿不愿意
芷容尴尬地咳了一声,欢欢喜喜地往床上蹭。
她很能理解她以前占用他的床铺的行为,因为他这里能让人感觉到清宁,即便是心里再烦躁,也能渐渐安稳下来。
刚踢了鞋子,却听他又道:“要睡,也得把饭吃了才行。瘦得一把骨头,别铬穿了我刚换的被褥
芷容气噎,“你当我是钻子剪刀吗?”
他的声音极轻,“嗯,差不多
芷容翻了个白眼,至于吗?伸手在手臂上捏了两把,这些日子还真瘦了不少,手肘当真尖得能硌痛人。
视线落下,发现他面前几上果然摆放着几个盖着盖子的菜碟。
他放下手中书拳,揭开盖子,菜香飘来,芷容的肚子发出很不含蓄的‘咕咕’声。
不浪费
芷容尴尬地笑了笑,“真饿了跃到几边坐下,接过他递来的筷子就吃,竟都是她喜欢的味道。
几口饭菜下肚,才发现他面前也摆着副碗筷,芷容脸皮向来厚,也有些不好意思,“原来你也还没吃
肖华笑笑,不加否认。
芷容忙夹了一筷子青笋肉丝到他碗中,“一起,一起
肖华不拒,拿了碗筷同她一起用餐。
芷容咬着筷子看着他夹到自己碗中的菜肴,眼有些润,“肖狐狸,你是故意等着我一同用膳的么?”
这个点,早过了用膳的时间。
“哪来这么多话,快吃吧,凉了肖华将刚夹时的肉丝放入她碗中,淡睨了她一眼,口气中虽然带着责备,但芷容哪能听不出话中的关切之情。
“如果我不来呢?”
他淡道:“你不来,我也得吃的
芷容嘴角微撇,却没能笑出来,突然伸了手去摸他的脸。
肖华僵住,慢慢抬眼,对上她澄清乌亮的眼,微微侧脸避开她的手。
芷容的手不理不顾地追了上去,仍抚上他的面颊,入手温暖柔软。
肖华避不开,索性不避,看向她的眸子静如止水,橘色的唇盈润如花瓣。
芷容看了一阵,突然手指滑下,手臂缠过他的脖子,凑上前,向他的唇上吻下。
肖华偏头避开,芷容的唇落在他的唇角。
她不肯放弃地寻着他的唇而去。
他放下手中碗筷,去拉缠在自己脖子上的纤细手臂,淡道:“又发疯
芷容竖了眉稍,有些着恼,“你既然不嫌,为何一避再避?因为对我母亲发下的那个誓言?”
肖华心想,如果换成本身的那张脸,你是否还肯如此?
“饭菜凉了,这个时候,再叫人去热,也是不好。
芷容垮了脸,将案几一推,“不吃了
肖华笑了,她平时那冰冷强硬的杀手模样,他真心不喜欢。
这般使着性子,方是她这年纪该有的性子,他喜欢。
“真不吃?”
“不吃芷容堵气,话说出口,连自己都呆了,这些年来,她一心求生,吃尽他人不能吃的苦,何曾有过这小姑娘的性子?
再看对面那人,仍然眉眼温润平和,竟当真不管她了,自吃他的。
又是一呆,“肖狐狸,你真不管我了?”
肖华连看她一眼都省了,只是道:“饭菜已做,岂能浪费,再说你喜欢饿着,我又不喜欢,何必陪你饿着?”
这头狐狸实在现实,芷容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进食,“女孩子家生气,难道你们做男人的不该哄哄?”
肖华‘咦’了一声,抬头起来,不可思议的眼神,瞧了她一眼,“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女孩子家?”
芷容语塞,半晌才糯糯道:“我胸,该有的都有,哪儿不是了?”
肖华刚喝了口汤含在口中没来得及咽下,听了这话,险些喷了出来,偏开头,憋得好辛苦才忍下,一阵的咳。
这丫头……实在是……
芷容护着面前饭菜,“你别喷了啊,喷了可真只能你自个吃了
明抢
肖华好气又好笑,“你不是不吃吗?”
“刚才不吃,现在想吃了,不成吗?”芷容哼哼,民以食为天,人家都不在意她,她还饿着肚子委屈自己,不是傻瓜么?
院子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芷容探头,见碧瑶一步三晃地走来,眉头一拧,小声嘀咕,“真是扫兴
肖华回头看见,倒无表示,象是碧瑶来与不来,都与他无关。
转眼间,碧瑶已经进门,“哟,吃着呢?正好,我也有些饿,给我添副碗筷,如何?”
芷容抢着道:“你饿着,大可叫厨房去做,我们饭菜不多,不够三人的。再说你也未必是真饿,是么?”
碧瑶听她开口就是“我们”,十分刺耳,“我吃的不多,妹妹不必担心。再说之前我听说妹妹一身血衣回来,甚是担心,哪有心思进食,这会儿自然是饿的
芷容自认脸皮已经是很厚的,但和碧瑶比起来,还是略薄了些,哼了一声。
肖华倒是浅笑了一笑,唤小厮又取了副碗筷来,放到芷容身边。
碧瑶却不在芷容身边落坐,拿起碗筷走到肖华身边,挨他坐下。
芷容飞快起身,挤到肖华和碧瑶中间,生生地把碧瑶拱开,“蹭饭就蹭饭,搞这么暧昧做什么?”
碧瑶张口结舌,她挨肖华身边坐下,就是暧昧,这丫头挤在肖华身边,整人都贴在他身上了,那又是什么?
“不要脸
芷容往脸上摸了一把,“原来我还有脸的么?”
碧瑶一时气噎。
芷容心里痛快,拉了拉衣角,端端正正地坐好,一副正襟入座的模样,得意地斜了碧瑶一眼,转头对碧瑶打着口型,无声道:“你抢不过我的
碧瑶黑沉了脸,重哼了一声。
芷容越发笑得春光荡漾。
肖华见芷容耍泼使赖,颇有些无奈,只得将芷容的碗筷移了过来,放到她面前。
碧瑶脸上神色转眼间已经恢复自然,看向几上菜肴,笑着道:“都是我喜欢的,难道是肖郎与我心有灵犀,提前为我备下的?”
肖郎?
芷容飞快地睨了肖华一眼,后者眉头也是不经意地微微一皱。
碧瑶见芷容终于变了变脸,总算捞回了些优越感,笑着斜眼扫了芷容一眼,“是吧,肖郎?”
芷容突然伸指在碧瑶脸上按了一下。
碧瑶惊道:“你做什么?”
芷容搓了搓手指,“看看你铁皮铜脸功练到几层了
碧瑶怒道:“铁皮铜脸也强过你没脸没皮
芷容不以为然地道:“脸皮那玩意,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我自是不要那玩意
肖华‘哧’地一声笑。
“你……”碧瑶遇上这么个无赖,真恨得吐血,向肖华撒娇道:“肖华,你看她……”
肖华轻咳了一声,“吃饭吧,真要凉了
碧瑶狠狠地瞪了芷容一眼,拿起筷子,刚刚伸出,筷子下的那菜碟被芷容抢先一步端在手中。
芷容将菜中好的东西大半挑进肖华碗中,余下的拨进自己碗里,只剩下些吃不得的作料,仍搁回碧瑶筷子下。
不喜欢,别勉强
碧瑶气结,转向另一碟菜,偏芷容象是知她心意一般,仍是抢先端去那菜,把好的拨入她和肖华的碗中,把只剩下菜汤的碟子搁到碧瑶面前。
如此这般,三碟子菜尽数被她分去。
她和肖华碗中堆得起尖,十分难看,而碧瑶面前的只剩下残汁的空碟更加难看。
芷容把肖华堆了尖的碗塞入他手中,道:“你最近瘦了不少,多吃些才好,我喜欢你胖些,手感好
这话实在太让人有储多遐想。
肖华被她这话呛得又是一阵的咳。
碧瑶飞快地看向肖华,脸色大变。
芷容浑然不觉般,一边吃着自己的,一边睨了碧瑶一眼,“姐姐不是说饿了,怎么不吃?”
碧瑶看过面前糊满残汁的空碟,脸色难看的不是一般二般,怒道:“吃你的口水吗?”
芷容握着筷子的手在嘴边擦了一下,回头问肖华,“有吗?”
肖华如此淡定的一个人,也被闹得脸颊微微发红,轻咳了一声。
芷容厚颜无耻地又对碧瑶道:“他不介意,你介意的话,我也没办法了,横竖也不是我叫你来蹭食的,不合心意,不吃就是
有得吃吗?
碧瑶恨不得将面前可恶的脸一巴掌煽到窗外去。
看她捧着饭碗吃的香甜,而肖华也当真不介意被芷容弄得象猪食的饭菜。
再压不下心头怒火,狠狠瞪了芷容一眼,拂袖而去。
芷容伸长脖子,一直看着碧瑶出了院子,才嘘了口气,总算气走了这个败兴星。
再看一桌子的残食,好好的饭局被搅成这样,也有些郁闷。
肖华那碗被她捣鼓得确实难看。
芷容轻咬了咬唇,“不喜欢,别勉强了
肖华微微一笑,这笑反而比方才暖了许多,“很好
芷容看着他象堆得乱七八糟的碗,奇怪道:“这……很好?”据她了解,肖华虽然不是个奢侈的人,却爱干净整洁,这碗东西实在与他的习好差距太大。
“确实很好肖华看着狼籍的碗,又是一笑。
难看是难看些,但她即便是与碧瑶抢食,却也是将好的尽数往他碗里拨,这种不自觉的顾惜,岂会是她平日能轻易表露的?
这感觉……真的很好……
芷容哪能知道他肚子里的这些弯弯转转,只当是他的特殊嗜好。
而她本人在死生门滚打出来,什么没吃过?
自是不在意这些的,胡乱的吃过饭菜,濑了口,便往软榻上滚。
她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当真占了人家的床铺。
肖华待人收拾下去,掩好房门。
芷容身为靖国公府的小姐,在他房中厮混过夜,本不合适。
但芷容自小胡来,野得和男孩一般,府中人对她很是恼火,到了后来,她再怎么做些不靠谱的事,众人也睁只眼闭只眼,只要她不当真做出败德之事就好。
另外就是,肖华在府中众人心目中就是一谦谦君子。
相信就算芷容当真胡闹到滚上他的床,他也会坐地成佛,不会顺手坏了芷容的名洁。
偷偷钻进他怀里
芷容平时无论何时都极为惊醒,睡在他这里却异常地踏实。
肖华站在榻边看了良久,这时天巳经很黑,屋里又没点灯,而她又是背着月光,面容隐在黑暗里,只能看个大约的影子。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点灯,又到底在看些什么,但就是想这么一直站下去,一直看下去。
也不知站了多久,她平稳的呼吸声渐急,他知道她将醒,忙回到自己床上,仰躺下去。
帐帘轻动,他将眼合上。
过了一会儿,一阵西索的声音,她软软的身体竟小心地窝进他怀中。
他努力保持着呼吸平稳,身子一动不动。
怀中人儿等了一阵,不见他反应,才又小心地动了动,寻了个舒服的姿式,重新安心地闭上眼。
他等她重新沉沉睡去,才睁开眼,低头看向怀中卷成一小团的人儿,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怜惜的笑。
借着月光凝看着她泛红的面颊,过了许久,才也合眼睡去。
换成以前,他定然不允她如此,但现在,那些狗屁事很快会有个了结,他已经无所顾忌。
***
茹夫人在宫里受了惊,翻来覆去,直靖国公起身去了早朝,才蒙蒙睡去。
一阵阴风袭来,茹夫人冷得缩了缩身子。
耳边一个声音道:“要出大事了,五娘还睡得着
茹夫人迷迷睁眼,却见床前站着个紫发紫眸,美不可言的妖艳男子。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破去蛟龙封禁,逃脱出去的蛇侯。
茹夫人一个咛叮醒了,看向左右,服侍在房中的丫头,睡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生死,吃了一惊,本能往往后缩,“你是谁?”
蛇侯凝看着茹夫人的眼,“原来五娘吃了忘忧散
这个人能神出鬼沿的出现在屋里,可见不是寻常人,茹夫人不敢胡乱叫唤,强迫自己冷静,静观其变,“什么忘忧散,我不记得你,又怎么会是你的什么五娘?”
“忘忧散是让人失去记忆的东西
“我怎么可能吃下什么忘忧散?”茹夫人没有任何过去的记忆,听了蛇侯的话,哪有怀疑,只是想不明白,谁会给她喝下那东西。
“你怎么喝下的忘忧散,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让五娘恢复记忆,不但可以记起这一世的事,还可以记起上一世的事情
“上一世?”
“不错
蛇侯忽然诡异地一笑,抬起一手,阔袖滑下,露出雪白如凝脂的手腕。
伸了另一只手的食指起来,修尖的指甲在手腕处划过,那指甲竟利如刀刃,将手腕划出一条血口,鲜红的血液渗了出来,衬着雪白的肌肤,诡异的娇艳。
茹夫人吓得脸色微白,手上一紧,已经被他抓在手中,拽了过去,大惊失色,刚要叫喊。
渗血的手腕已经压在她唇上,任她如何挣扎,也脱不开去。
腥涩温热的血瞬间涌入她口中,两口血下肚,压在她唇上的手腕退了开去。
茹夫人的头一阵欲裂的涨痛,看着他手指在手腕上的血口子上一抹,血口子迅速长拢,如果不是残留下的鲜血血迹,方才好象只是做了场梦。
记起我是谁了?
许许多多画面在茹夫人的脑海中飞快旋转,涨是她的头象是要炸了一般,迷糊过后,渐渐清明,再看向床前那张美极媚极,又妖艳至极的脸,如见鬼一般,惨白着脸,爬缩开去。
蛇侯伸舌舔去手腕上的血迹,抬眼看向茹夫人,神色既邪又媚,“五娘,可是认得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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