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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盲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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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了。
领头人看着华服公子软剑蓦地插在地面上,单膝跪地,他知道时机已到,不宜多耽搁,正想过去将那个华服公子绑起来的时候,一阵烟雾冒起,模糊了众人的视线,等眼睛能看清的时候,华服公子已然不见。
“糟了!”
“老大,怎么办!?”
“回去复命。”解那药效定要一天的时间,这人是赶不回皇宫了,也算完成任务。
“是!”众人应道,迅速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夜临背着全力乏力、一直冒着虚汗的华服公子跑到一处破庙里准备落脚,将华服公子放到柱子前,脱下自己的外衣扑在脏乱的茅草上后,就把华服公子安置在那。
夜临就是刚刚奉华服公子命令带魏晏走的人,他将魏晏藏于暗处后,就前来寻华服公子,好在赶得及,才保证了公子的安全,他不敢停歇的背着失去神智的华服公子到国都里面,只要到达国都,那些人就嚣张不得。
此时这国都里的破庙是最安全的地方。
华服公子勉强睁开眼睛,雾蒙蒙的看见夜临的样貌,久未燃起谷欠望的身下居然起了反应,他嗤笑一番,本来以为那人的近卫多有本事,没想到竟屑于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
“夜临。”
夜临剑柄立于地,手搭在剑柄上,单膝跪地,“属下在。”
“马上去国都请慕阳封前来,就说本王有请,速速前来。”华服公子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的神智,交代道。
“公子,只有你一人在这里……?”夜临放心不下,公子贵体要是受到了什么损伤……
“本王命你去!”
听到华服公子的话,夜临即使为难也不能违抗,只能应命。
华服公子等夜临走了后,才敢放肆的将自己的衣裳解开。
那些狗奴才居然敢给他下烈·性·春|·药,等他回到皇宫后,他一个都不会放过!华服公子阴沉着脸,用细长的手指·套·弄自己已经流·出|液|体的前|端。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夜临请来慕阳封,如果慢了一步,可能他就会冲出破庙,见人当即就上了。
那时,他多年的名誉定会扫落一空。
瑕一直睡在破庙的佛像后,模糊听到说话声,还以为是狗儿回来了,“狗儿,你回来了吗?”
没有人回应他,只能听见一声声的粗·喘·声,他拖着病怏怏的身子,撑着地板坐起身来,晕沉的摸着佛像的边缘,虚软无力的一脚在前面探路,就这么走了出来。
凌渊晟,也就是华服公子发觉破庙里有人,急需找到宣·泄口的他,心猿意马的看向那人发出声音的位置,因为情谷欠燃烧得太猛烈,让他视线很模糊,再这么下去,等慕阳封来了,就只能看到他禁谷欠而亡的尸体了。
他别无选择,不管是谁,先解药·性再说!
瑕摸着路,遽然鼻尖闻到一股淡淡不刺鼻的味道,还容不得他细想,一股拉力就将他狠狠的压在地面上,头重重的撞击到地面上,好在地上铺有茅草,不然定会出血。
“你不是狗儿!”瑕只来得及说这么一句话,下一刻一具带着滚·烫·热·源的身体就压在他身上,一手捂住他的嘴巴,他害怕的想要推却,没想到那人直接将他仅有的衣服粗鲁的扯去。
衣裳被撕·裂的声音传来,瑕就更加害怕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乞丐,犯不着抢他身上的东西吧?
没多久瑕就感觉到连狗儿捡来给他穿的亵·裤都被人脱了,上方的粗·喘息声更大了,身后一处羞·耻的地方被人粗·鲁的插}入,猛然的剧痛感,让他呜咽的想要挣脱,可是那人根本没有给他机会,不等他多反抗,那人就翻过他的身体,一个热·源·顶|在那地方,在他瞪大双眼的同时,带着比他发热时体温还高的东西,一鼓作气就直接捅·了进去,撕裂的地方流出鲜血,润}滑了那紧·致的地方,让那根棍状·形体嚣张的一捅到底。
“唔——!”纵使他已经习惯了疼痛,也受不住这切骨般的痛楚,加上他身上的伤这么多,本就疲惫不堪,还受到这样的对待,一口气没有吸上来就失去了意识。
凌渊晟皱起眉头,他那儿还精神抖擞,这承 受'TXT小说下载'之人就先晕了过去,他可没有女干|尸的习惯,再将他的人狠狠的摁于另一边,拇指按住身下之人的人中,免得自己看到一张倒胃口的脸。
这人销|魂的地方倒是不错,够紧,够热!
“咳咳!”
很好。
凌渊晟满意的笑了下,摆动腰肢,大幅度的挺进、抽出,耳边一直萦绕着身下之人隐忍的闷·哼声,凌渊晟难得满意·起来。
至少这人的声音可取。
夜临一路上都拉着那懒意洋洋的慕阳封往死里赶,生怕慢一步,自己的主人就会中毒身亡。
慕阳封倒是没多在意,因为他很清楚凌渊晟的性格,未达目的,他就会撑着一口气。
“慕大夫,请你快一些。”夜临面无表情的催促道。
“这不就快到了吗?那破庙我熟悉,急什么。”慕阳封没有说谎,那破庙他是真的熟悉,他几乎每隔几天就会去一次,将伤药放在破庙门口。
破庙里住着一名瞎子,还是有次他不经意发现的,也不怎么,可能是看那瞎子太过可怜,一身血迹斑斑,无银子看诊。而后他就习惯不时就送上一瓶伤药了。
“慕大夫,我家公子命我速速带你前去。”夜临一板一眼的回道,脚步却是丝毫不停歇。
慕阳封被逼着加快脚步,当到达破庙时,他郁闷的看着夜临不再前进的脚步,“你不是说很急吗?怎么杵在这里?”慕阳封边说边往前走,一把推开那紧紧关闭的破庙门。
刹那,他立刻关上。
慕阳封极不自然的问道:“这就是你说的中毒?”面色不虞,森森的说道,“哼,我看他是坐享齐人之福!”连一个乞丐也不放过!
房内传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不时传出痛苦的叫声,慕阳封闭上眼,不敢回想自己刚刚看到的。
那被人强迫架在肩上的腿并不干净,他却还可以从那腿上看到一块块淤肿。
夜临撇头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自家公子中的是那种难以启齿的毒,可是心里还是暗暗松口气。
假使刚刚他没有听公子的吩咐,可能现在被这么对待的就是自己了,只不过公子清醒后要是看见里面那人的样子……会不会直接杀了灭口?
拿着半个上面还有被人踩过、留有鞋印的包子,狗儿沾沾自喜的回到破庙,一抬头就看见两个陌生的人,下意识先护住自己的半个包子,“你们是谁?!”
这破庙平时根本无人问津,所以他和瞎子都将这里当成了家,陡然看见两个陌生人,他自是怀疑的。
夜临瞬移到狗儿面前,狗儿不及尖叫,就被人捂住了嘴巴,“你——!”
第三章
凌渊晟几乎是连续发|泄三次之后才恢复点清明。
当凌渊晟看见压|住的人,身子脏|乱不|堪,一头鸟窝似的头发更是让人倒足了胃口,无奈药性还有没有解除,分神将自己胡乱一扔的衣服拿了过来,盖在那人的头上。
再一次,再一次他就能让慕阳封解掉剩余的药效。
粗|暴的抓住身下人的手臂,准备进行下一轮的进攻,没想到那原本就让人不敢触碰的身体还有一个凸起的图纹。凌渊晟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居然也没嫌弃那看不清肤色的皮肤,低头看了过去,只见那人右手臂上方刺有一个字——瑕,看那纹路,似乎是被人用刀一点点刺上去的,所以有些歪歪扭扭。
凌渊晟觉得那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字,也就没放在心上,扣住那人的肩膀,继续那强有力的律|动,用力的撞|击|着,好似希望能这样让这已经昏厥的人直接死去。
血脉|喷|张之后,凌渊晟将自己的粗|壮|拔了出来,嫌恶的看着刚刚容纳他的小地方,血肉模糊一片,白|浊|溅在那人股间周围,脏兮兮的后背上都沾染了一些,再一次提醒他刚刚自己究竟碰了什么人。
用里衣擦拭自己的下身,“该死。”布料触碰到那刚消退的地方,导致那刚刚发泄完的东西又起了反应,看了眼完全没有醒过来倾向的人。
他是绝对不可能再碰这人一次的!
“慕阳封!”
慕阳封在破庙内的声音渐弱后,就提前做好准备,将一颗药丸放到夜临的手上,所以等凌渊晟一叫唤,他直接背着药箱进破庙,夜临黝黑的脸看不出什么,也跟着走了进去,可是门开启瞬间,那扑鼻的腥檀味还是让他有些好奇的望向在自己主子不远处已经晕厥的人,那人后背向上,全身不着一物,因为太过脏乱,看不出身上有什么痕迹,只有股间处提醒着他们,刚刚他受到了怎样的对待。
很明显,他家公子这次宠|幸的人……是一名乞丐。
凌渊晟阴鸷的看着慕阳封漠视他的存在,背着那碍眼的医药箱走到那令人作呕的乞丐面前,小心的用棉擦了擦那人的股间。
狗儿小心翼翼的踩小步进来,跟在慕阳封身后,眼睛不敢看那平白无故出现在破庙里的其他两人。
狗儿是看过瞎子身子的,所以对于瞎子不着寸缕的样子并没有感到多奇怪,他们乞丐时常都会跑到小溪里,肆无忌惮的一起洗澡,对于这些不注重,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懂情|事这二字。
瞎子屁股一直流着血,才让狗儿害怕。
瞎子是得罪那公子,才会被打成这样吗?“瞎子,你怎么了?!”瞎子没有回应他,他更加害怕了,连忙将怀里护着的半个包子拿了出来,凑到瞎子鼻子那,“瞎子,你不是饿了吗?我给你带包子来了,你快点醒来吃一点。”
“不要吵我,行吗?”他已经忍耐很久了,可是看着小鬼一点都没有消停下的意思,慕阳封脸色顿时阴沉起来。“你想他醒的话就拿点水来,我要给他处理伤口。”
狗儿只是怔了一下,就反应过来,“水……?水……!我知道了,你等会!”包子放在地面上,狗儿急着跑了出去。
水,只要跑半刻钟,就可以拿到水了!
凌渊晟看慕阳封很是谨慎的帮那个恶心的人处理伤口,阴测测的说:“你在做什么?”他身上的毒还没解,慕阳封居然就这么不管了。
慕阳封听到凌渊晟的话,阴阳怪气的回道:“怎么,难道你还要接着再上这人吗?”这乞儿一看就是命不保夕的样子,相反凌渊晟倒是除了有些纵欲过度的模样,再无其他。
慕阳封的话,成功让他喉间一阵不适感传来,凌渊晟瞪向慕阳封,夜临听着对话,也发现不妥了,忙将适才慕阳封给他的药丸拿出来,“公子,是属下一时忘记了,这是慕大夫要给您吃的。”
凌渊晟一把拿过那药丸,就这么吞了下去,眼下他还有重要的事,这帐日后再算!
“慕阳,立刻跟本王去皇宫。”至于这人……是他的耻辱!他堂堂皇孙贵胄,居然宠|幸了一个连奴才都不如的乞丐!传扬出去让他如何再立威!
慕阳封不耻的哼笑一声,“请孟王自己去皇宫吧,慕阳封是一名大夫,无法见死不救,再者这人可是立了大功!”
“慕阳!”看来,是他太放纵属下了,正事要紧,至于慕阳封,他下次再严惩!“夜临,我们走。”
等宴会一开场,就迟了!他一定要尽快回到皇宫!
慕阳封看着主仆二人匆匆离去的背影,勾起个讥讽的笑容,复又低头看自己的药箱里的瓶瓶罐罐。
这瞎子今天如果没有他来看诊的话,一定必死无疑。高烧不退也就算了,还被人这样——,那儿不清理,等到伤口发炎就能直接要走他一条命。
狗儿用荷叶包了些水回到破庙,“我回来了!”这水足够了吧?
慕阳封气结的看着狗儿带回来最多能洗脸的水,正要发作,就看见狗儿的下身还湿嗒嗒的直滴水,腰下都是泥垢,再看了看那荷叶,明白这人估计是到荷花池摘得那荷叶。
阴郁的脸有一瞬间的化开,“拿过来吧。”
狗儿高兴的送了过去。
“你背过身去。”
为什么?狗儿觉得很奇怪,却没有说话,老实的背过身去。
慕阳封手里沾了点水,手指就这么刺入那被过分开发,还未完全合上的股间去,好在他今早恰巧修剪了长出来的指甲,所以可以没有顾忌的抠着瞎子的内壁,手指也不是没有感受到瞎子仍旧j□j有度的洞口,加上瞎子正发着高烧,那里的温度更是高得离谱,慕阳封有一刹那晃神的想,适才凌渊晟想必是极其享受的。
清理完瞎子的下|体后,他抠出一点固体的膏状物抹于伤口上,顺带把瞎子身上其余的伤口上也涂了下。
等一切好了后,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披在赤身衤果体的瞎子身上。
瞎子那一套衣服,是怎么都穿不了了。
“喂,那个谁。”慕阳封嚷着那十分听话,没敢偷看一眼的狗儿。
狗儿闷闷的回道:“我叫狗儿,不叫那个谁。”
“恩,狗儿,这人身上的伤我都上了药,我这还有三瓶药也都留在这里,你按时给他涂抹,知道吗?”在钱袋里拿出四十文钱,“你再给他买件衣服回来。”他手头并不宽裕,四十文钱算是他好几天的饭钱了,只怪他平时醉于研究药物,钱都花在那上头去了。
“恩!”狗儿将那四十文钱紧紧揣在自己衣服里。
慕阳封走后,狗儿将那三瓶药拿在手上。
看着药瓶顶端包裹出口的红布上印有一个熟悉却有不懂的字,狗儿才恍然大悟。
原来以前那些药……是这大夫送来的。
狗儿站在一个药铺前,喃喃的说:“瞎子……对不起。”药铺的伙计没有拦住一身乞丐装扮的狗儿,反倒是帮狗儿叫了老板出来。
药铺老板摸着自己的两撇胡子,眼睛里闪过一抹精光,“小叫花子,又是那些药?和之前一样,我会给你十文钱。”一只手摊在狗儿面前。
狗儿为难了,“老板,这次的药您再估算估算吧,不一样的,这次是比较好的。”其实狗儿也不知道这药有没有更贵,只是打个马虎眼,希望价格能提点上去。
将药瓶递了个到老板手心上。
药铺老板随意的接过,本来懒散的眼神,在看到手里拿瓶后,倏地眼睛直了起来,连连捋须好几次,才将瓶盖打开,确定药味没错后,他才满意的点头,道:“这药的确比之前的要好一点,那好,我给你二十文,比市价还多上那么两文钱,你且将那药尽数卖给我便可。”
二十文……,狗儿被这数目炸晕了头,他何时见过这么多钱,一瓶二十文,也就是六十文啊!他可以半年不出去乞讨了,还能买件过冬的衣服!
“好的,老板给你!”狗儿喜不自胜的将另外两瓶药放到药铺老板手上,老板爽快的让伙计在账房那拿出六十文钱给狗儿。
狗儿殊不知,那药是国都神医慕阳封秘制药,每瓶都可以卖到天价。
药铺老板偷腥似的看着那三瓶药眉开眼笑。
这小叫花子今天是真的送来了好货啊,平日他送来的药虽然也是慕阳封所制,可是最多也只能赚十多两银子,不如自个手上这三瓶,一瓶就可以赚个百八十两!
赚翻了,赚翻了!
走出药铺后,狗儿就马上买了五六个包子,可是即便这样狗儿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有一天他居然也能揣着属于自己的六十文钱在大街上走,真是不可思议。
转而又想起瞎子身上的伤……,伤药都被他拿去卖了,良心不安下,狗儿就在一个简陋的药铺里买了瓶两文钱的跌打伤药,然后用那大夫给他的四十文钱里拿出二十五文钱买了一件布料低等的衣服,把剩余的十五文钱放在自己怀里。
第四章
竖日,瑕幽幽转醒,睁开装饰用的眼睛,茫然的问:“狗儿?”可能是因为他潜意识里希望此时有人陪在他身边,当没有人回应的时候,他落寞的翻了个身,就这么简单的动作,却带来火辣辣的疼痛感,而且那痛楚还是从那……用来如厕的地方传来。
那里怎么会这般疼?想要试图回忆起来,却每每都被刺痛感搞的思绪全无。
“瞎子,我带了点稀粥回来喔。”狗儿捧着一小碗粥进来,看到侧身睡的瑕,自言自语的说。瑕昨天一整天都没醒过来,就是说瑕已经连续三天都没有进食,一定饿坏了,指不定这稀粥的香味能让瑕醒来。
听见狗儿的声音,瑕撑起一只手肘,朝出声的地方望过去,虽然依旧是一片黑暗,“狗儿?”
“瞎子,你醒啦!”狗儿很是高兴,双眼紧锁住稀粥,怕自己过快的走路,稀粥会受到颠簸洒出来,“瞎子,我们今天有稀粥吃喔,你一定很饿了吧,来,我舀给你吃!”
“稀粥?”他们哪有钱买稀粥?一碗稀粥可是要两文钱。
狗儿手顿时僵硬了起来,他不敢告诉瑕,这稀粥是卖那大夫的药得来的,正愁怎么解释的时候,瑕轻皱了下眉头,露出个笑容,“是你今天讨来的吗?”
讨来的?狗儿脸色微微的不自然,他第一次庆幸瑕是个瞎子,那么,他说什么,瑕都不会怀疑,“是啊,今天有个好人,一下就扔给我五文钱,可惜一到手就被人抢了三文钱去。”事实是,他昨天没有出去乞讨,今天更是没有。
瑕没有多怀疑,因为这附近的确很多乞丐会眼红,还善于欺负弱小的乞丐,狗儿自然是抢不过他们的,“狗儿,以后我没在你身边的话,他们抢你的钱,就老实点交出去。”没有他挡着、挨着,狗儿定是护不住拿钱的,既然护不住,又何必冒着被殴打的风险呢?
狗儿敷衍的点头,想到瑕根本就看不见,才觉得自己多此一举,缺一口子的汤勺里粥冷了些,“瞎子,张开嘴巴,粥都要冷掉了。”
“恩。”
一碗粥很快就见底,狗儿将碗边缘的半透明晶莹舔掉,把伤药放在地上,“瞎子,我给你上药,那大夫说每天都要上药的。”
“大夫?”什么大夫?
“恩,你面朝地面躺着就好。”
瑕有些不解,但也是很听话的照做了。
狗儿仰头想着昨日大夫的做法,没有多纠结就将瑕的裤子扯到腿根处,瑕感觉自己的身下光溜溜,语气稍微严厉的说:“你做什么?!”
没将瑕的反应放在心上,“唔,昨天那大夫就是这么做的,”将伤药抠点到自己的指腹上,俯下身子,眼睛直盯着瑕的股间,“然后把药塞到这里……”
手指捅入那脆弱地方的同时,瑕瞬间想到了那恐怖的记忆,脸僵住,立刻想起自己被人强行掰开双腿,接着就是难以言喻的剧痛感,明白后边为什么会痛的原因。
“出去——!”瑕厉声说道,狗儿本来只是插入一点点的手指,被吓了跳后整根埋入,“瞎子……?”他不明白瑕的反应干嘛这么大,那大夫来来回回弄了许久,也没见瑕怎么样啊。狗儿委屈的想。
狗儿忘记了,当时大夫捣弄的只是一副失去意识的躯壳。
“出去——!”瑕重复道。
这件事后来他们都没有再提起,狗儿也没有告诉瑕,当日乞丐窝里出现个华服公子,很是贵气逼人,不能让人直视。
半月过后,凌国的帝主之位变换更替,新皇大赦天下,连带着他们都得了好运,乞丐们受到皇恩浩荡,特令允许国都所有乞丐享受臣民之乐,在国都最大的酒楼里,吃酒饱餐,新帝的拜把兄弟鳌风烈鳌将军被指派监督现场秩序,防止乞丐们发生口角,在这喜庆的日子里传出不好的消息。
狗儿很是兴高采烈,听到这消息,当即就拉着瑕往那酒楼走去。
承办酒楼是国都最富丽堂皇的新安酒楼。平日里也只有写达官贵人和富商才去那里,平常人连踏入的想法都不敢有,不止因为新安酒楼一顿饭就能要你家里一年用的钱,更加重要的是,你不确定在这里,耳朵会不会听到不该听的,然后平白就丧了性命。
“哇,瞎子,这里真的好漂亮啊!”狗儿惊叹不已,他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房子,不禁异想天开,倘若有一天他能有这么一个酒楼,他一定每天都会在这里打地铺,在门口铺上厚厚的垫子,不让人踩脏了去。
瑕看不见,只能附和的回了句“是吗?”在他只能看见漆黑的世界里,外在的东西他还真不觉得重要,不过来这里能吃饱,他就很开心了。
两辈子加起来,他都似乎没有饱餐一顿过。
乞丐头头带着三四个小弟围住狗儿和瑕,狗儿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步,抖着音节说:“你们想干嘛?”乞丐头头又逼近了一分,狗儿忙忽悠的说:“我告诉你,现在可是天子脚下,你们可不能乱来,我们今天来这,可是新皇陛下允许的!”狗儿哪懂得这些话,只是沿途道听人家指着他说,皇恩浩荡什么的,即使他没有读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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