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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盲君-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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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冷的笑意,手反复摩挲着食指上的玉戒指,良久才转身,不说一句话的离开。
魏晏低头看向那地方,眼眸一深才跟着帝王离开。
走过一条幽深的小径,在经过一片荷花池就可以看见太后的寝宫——锦澜宫,脸颊上才刚感受到细微的湿意,身边的女侍就已经撑开伞,“娘娘,开始下雨了,您慢些走。”
“恩。”手贴在还未隆起的肚皮上,脸上带着软软的笑意,抬头看着那锦澜宫三字也不再像之前一般害怕。
慢慢的走上锦澜宫的阶梯,没有关注到涂着黑漆的柱子后走出一个身影,脸上挂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手指不禁抠着柱子,越抠越深,直到木屑刺进她的指肉间才罢手。
不久后,掏出自己的绢帕擦拭自己手指上的血迹,将手帕扔在一个角落,双手叠加于下腹,姿态怡然的离开。
沐荷进去了很久,姜千雪本来平静的心开始有些惴惴不安,手不禁胡想扭动着,焦急的等待着。
太后为什么一直没出来,是因为……对她已经失望了吗?不,不怕,她现在已经怀上了龙种,自然不必害怕。
细微声响过后,姜千雪看向被幔帘遮掩的内室,而后慢慢开始行走不便的太后撑着沐荷的手缓缓走了出来,前些日子本就苍白的脸色如今变得更加难看,让姜千雪有了一丝担心。
姜千雪迎了上去,握住太后的一只手,温声问道:“太后姑姑,你没事吧?”回答她的只有一个冰冷得可以杀死人的目光,“太……太后……”姜千雪结结巴巴的说着,张开的嘴却再也不知道如何开口,直到太后狠狠甩开她的手,没有多少血色的唇噙着没有掩饰的讽意,“你还敢叫哀家姑姑?哀家可没有你这种外甥女!哀家告诉你,你最好不要玷污我们姜氏!”
不明所以的姜千雪带着无助又重新拉住太后的手,“太……太后,您这话是怎么说?是千雪做了什么让您生气了吗?您和千雪说,千雪会改的。”看太后脸上的神色没有半分变化,她更加的不安,突然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她着急的拉着太后的手覆在自己的肚子上,“太后,您不是想要一个孙儿吗?千雪办到了,千雪办到了,过几个月这里将会越来越大,直到孩子顺利的生下来。”
女侍呆怔在一边,一句话都不敢扌臿上。
“孙儿?”
“嗯!嗯!”快快的点头,希望下一刻太后能缓和心情,可是却没有,看起来虚弱无力的太后突然狞厉了神色,伴随着一声嗤笑,覆在她肚子上的手狠狠将她推倒在地,眼见自己就快倒在地上,姜千雪慌张的护住自己的肚子,可是不管她再怎么小心、努力,还是多多少少碰上了点。
“嘶——”咬住唇瓣,不敢喊痛,泛红的眼眶留下一滴清泪,“太后……为什么?”她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太后期待这么久的孙子,为什么……?她不懂,她不明白!她以为太后会很高兴的听到这消息,她以为太后会对她说两句鼓励话,可……似乎到头来都是她一个人的以为。
太后喘着气,全靠沐荷在后面撑着才让她没有倒下,指着地上一脸可怜兮兮的姜千雪说:“你还有脸说!”
“太后……”
“哀家为了扶植你,花了多大的力气!早知如此,当时哀家就该扶植你妹妹,免得你污了皇家的名声!”说到气头上,沐荷连忙帮太后顺着胸口,“太后息怒,先让雪妃娘娘自己解释一下吧。”
“解释?!她还能有什么解释!保不定等下全皇宫就传遍了,说哀家选人不利,自己的亲侄女居然勾搭上了陛下的男宠,肚子里的种都不确定是谁的!”
听到太后的话,姜千雪连忙惊恐的摇头,“太后,千雪没有,千雪没有!”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千雪对天发誓,这孩子真的陛下的!千雪绝没有与陛下之外的人发生关系!”
“哼!”
太后冷哼的声音让姜千雪更加的害怕,手小心的护着肚子,缓缓的向后移走着。
“你就好祈祷这孩子生下来真有皇家的血脉,否则你和你的姘头哀家一个都不会放过!”沐荷带着太后坐在躺椅上,“这事情哀家这次就帮你掩下来,下一次就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么幸运。识相的话就好好的留在你的听雨宫待产,要是再让哀家听到一点流言蜚语,哀家不会再给你机会!”
“诺。”
“还不退下!”
侍女心慌慌的扶起姜千雪,知道两人离开大殿,太后才重重的哼了一声,沐荷一旁帮着顺气,好一会儿了才开口:“太后,奴婢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太后喝下一杯茶,眼睛里尽是不屑,“你以为哀家不知道?这皇宫哀家可不是第一天呆着,现在妃子少,不代表没有攻心斗角。之前的岚妃死因不也是疑点重重?你受宠时全部人都等着你落马,这样才会有机会上枝头,所以在这件事情里面得到利益最大的就是幕后指使者。哀家是老了,不代表哀家是非不分。雪妃什么人,哀家还是有些清楚的。”将杯盏重重放于桌面,“但是无风不起浪,只要雪妃安守本分,别人这种话传出来也没用。哀家只是警告她。”
“奴婢明白了。”沐荷嫣然的回道,用适度的力道敲击着太后的肩膀。
回道听雨宫,姜千雪就让人马上宣御医前来,自己疲惫的躺在床上,想着在锦澜宫发生的事。
太后话里的意思她还是可以明白的,应该是宫里有人传出留言,说她与宫中一人有染,那人就是陛下的男宠,如果没有错的话,指的应该是君子瑕。
是谁流出这么不切实际的流言?
一瞬间她的脑海里想到了一张略清秀的脸,之后便是重重的否定。她怎么会想到那个人呢,她也被这皇宫弄得变了样么?
靠近冷宫的地方有一个荒废的宫殿,平时几乎没有人会来,附近都是杂草,满地的落叶备显凉意,小雨不大不小的落着,为了不引起注意,前来的人并没有撑伞,而是选择小跑着,用手挡住头,不时往身后看是否有人。
小心的推开荒废的殿门,然后再谨慎的关上,“姑娘,你来了吗?”试探的小声问道,没有人回应,她失望的转身准备找一个地方休息,没想到一转身就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人,她吓了一大跳,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姑娘,你吓死奴婢了!”
“有什么事?”
“姑娘,奴婢按照你的话,将那些话交给了一个人,她也按姑娘的话传出去了,可是现在……她死了,被太后娘娘杀死灭口了,奴婢很怕,所以想问姑娘要怎么办?”
“啊,好可惜。”
“是啊,奴婢也这么认为,不过……姑娘应该不会少了奴婢这份钱吧?还有奴婢这事还需要姑娘多多关照,奴婢可不想和那人一样没了性命。”
“恩,这事我会搞定。”
来人放心的笑了出来,“姑娘,那没事奴婢就先走了,不然容易引人怀疑。”
恩,引人怀疑的确不好。早已藏好的匕首小心的掏出,锋利的匕首对准前面正准备开门的人,在门开启的刹那,匕首没有错漏的刺入后背靠心的位置,只见那人满脸的讶异,慢慢的转过身,想要说些什么,匕首直接对准她的正面刺入,连续三次,直到那人没了声息。
“啊,好可惜。”拖动着那流着血的身子费力的走出去,一直拖至一口废井那,一鼓作气将那人头朝下的扔了下去。
“就这么陪着你主子很好吧?不用感激我,岚妃娘娘一定也会很希望你下去陪她。呵呵~呵呵~实在是太可惜了。”森冷的笑意逐渐恢复如常。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真的提前更新了,
第七十六章
瑕紧张的拿着手里的笔,不知如何下手,李大人说他可以试试在纸上写字了,可是他却没有自信。
手张开按压住纸,墨水滴落到他的手背,他稍稍移开一点,缓缓的下笔,等到写完五个字,他都能感受到自己额上凝聚着细汗,小喜子将它们轻轻拭去,“君子,要不要先休息下?”
李崇听言放下手里的书走过去,“君子,下官先看看。”
“嗯。”瑕移步到旁边,一边绷紧了神经回道。手紧紧的相握住,直到指骨受不住压力,他才稍稍松了点,紧张的问道:“李大人,怎么样?”
白纸上写着的五个字有部分偏旁叠加在一起,还歪歪扭扭着,让人难以辨认上面到底写的具体是什么字,李崇却明白这人是尽力了。倘若自己也有眼疾,估计写得还没这人好。
李崇带着赞赏的说:“君子第一次写,写的很好。”
小喜子往那纸上一撇,虽然他认不得几个字,却也明白纸上的字并不如李大人说的写得好,挨凑在一起的字在他眼里就像鬼画符,随即不解的问:“君子,你写的是什么?奴才不识字。”
瑕羞涩的微低头,“是岁寒知松柏,李大人和我说过,这几个字的意思是说寒冬腊月,方知松柏是常青的,比喻经过严峻的考验,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品质。”挠了挠耳朵,“我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虽然我不知道松柏是怎样的,但是一定很好看吧?如果我可以和它一样坚持到最后,那就好了。”语气捻转中让人不禁可以听出他的冀望。
在门外将这些话听在耳中,凌渊晟走了进去,“在说什么,说给朕听听。”好像真的好奇一样,凌渊晟性质高昂的说道。
“叩见陛下。”几人异口同声的行礼道。
“起吧。”凌渊晟坐在那没有人做的椅子上,将那张墨迹已干的纸张拿起,“岁寒知松柏?李崇教的不错,他居然还能写出这几个字了,不错,不错。”
李崇有些汗颜,觉得陛下随口夸奖的话真难担当下来,话里是真的夸奖还是讽意他不知道,躬身道:“陛下,这是君子第一次动笔写,可能多有不佳,日后勤加练习,臣想君子一定会更上一层楼。”
“恩,那朕就试试。过来。”对着瑕说,等瑕茫然的啊了一声,“就是你,过来。”小喜子主动拿起瑕的手搭在自己的手背上,将瑕带到凌渊晟身边,然后再识趣的退下。
在场的人都一脸的吃惊,因为他们想了很多种情况也没有想到陛下会走到瑕的身后,轻轻拥住他的身体,左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毛笔,塞到瑕的手中,“握笔要这么握,”而后自己的手贴着瑕的手,用瑕的左手固定纸面,“这么按住,然后这字不能超过你的手掌长,比如你的名字要先写一个王,这个王的第一划写在你食指的一边,然后虎口位置写上一横,最后一划是在拇指的位置,需要上斜一些,这样你写的字就可以工整些,写下一个字的时候中指绕过食指固定位置……”
瑕刚开始紧张得要命,而后渐渐听的入迷,等他按着这方法成功写出自己的名字,得到凌渊晟难得的夸奖时,他大大的弯起唇角,久久没有散去,心头漫着巨大的成就感。
“以后你就这么写字,李崇你往后就直接一旁告诉他那字的构造、偏旁,不用再拿那刻板学字了。”他早就看不惯那一堆的刻板,每日都摸着,这人指腹的茧又多了很多,摸着不舒服。
“诺。”李崇抿唇笑着答道,悄悄往魏晏的方向看去,投以一个暧昧的眼神,可是被魏晏忽略得彻底。
“好了,你继续学,朕要去听雨宫看看雪妃。”
雪妃?下一刻瑕明白了,雪妃现在已经怀有四个月的身孕了,只是这段时间雪妃都安静的呆在听雨宫,自己前去看望也被拒在门外,瑕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雪妃突然间和自己疏远了起来,却也明白自己的身份,雪妃有了孩子,嫌隙是必然的。
自己可是陛下的男宠,会与她瓜分宠爱的人,按小引子的话说,唯一的好处是他是男子,不可能有孩子,否则那雪妃娘娘断不会和他走进一步。
“诺。”
房内有恢复了最开始的气氛,瑕脸上有了一些萎靡,将笔放置一旁,坐在刚刚陛下坐的椅子上,静默不语。
李崇和其余人都适时的不再说话,只以为他是吃味了。
凌渊晟到听雨宫的时候,姜千雪肚子微隆,正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一手放在肚子上,眼睛紧闭,眉头深深的皱着。虽然已经怀孕四个月,可是她孕吐的反应却比上月更加的剧烈,这种折磨让她几乎睡不得什么好觉,身体越发的乏惫。
侍女一脸为难的对凌渊晟说:“陛下,奴婢多嘴的想说一句,娘娘已经好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太医说娘娘最好多出去走走,对身体比较好,可是……娘娘现在几乎都不出门。”女侍是知道雪妃不出门的原因,可是她绝对不能说。
床上的人好像发现了一些端倪,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才这么一动,喉咙就升起一阵酸意,侍女意会的赶忙拿着痰盂过去,接着就是一声接一声的孕吐声。
凌渊晟蹙眉,魏晏上前说:“陛下,可要先出去?”
“不必了。”
漱完口,侍女退离后,凌渊晟看着姜千雪从袖口拿出绢帕,在自己的唇角轻轻按压几下,精神不佳的对凌渊晟说:“臣妾叩见陛下,请陛下见谅臣妾这么向您请安。”
凌渊晟眯起眼看着那还未收起的绢帕,“这绢帕是雪妃自己绣制的?朕觉得很是别致,想着要不要从爱妃那拿来一条。朕如果没看错的话,绢帕上面似乎缝着一个‘沁’字,想来这应该是雪妃的小名?”
姜千雪本想痛快的回答,可是她总觉得陛下的语气有些怪,似乎带着一丝冷厉,让她不由的害怕,将手里的帕子快速塞进袖中,牵强的笑道:“陛下,这绢帕都是内务府送来的,臣妾虽然会一些刺绣活,但是都是班门弄斧,上不了场面。”
“是吗?”凌渊晟意味深长的说,眼中划过一丝冷光。
魏晏静静的呆在一旁,看着陛下难得热络的和雪妃娘娘聊了起来。
眉目间渐渐带着一点不耐烦,凌渊晟将被角弄好,脸上还有残留的温意,“朕还要回去处理国事,你好好休息,朕有空会再过来。”说完,嘴角噙着冷笑,低声说:“雪妃,不要怪朕没有提醒你,这肚子里可千万得是一名‘小公主’,你知道的吧,朕很是喜欢‘小公主’。”
姜千雪听着那重复加重语调的‘小公主’,全身升起一阵寒意,让她不禁抖了两下,直到凌渊晟走了之后她才能放松一些。
陛下这是暗示她,倘若这肚子生下的是皇子,那么——
“娘娘,您怎么了?脸色好苍白,奴婢叫太医来下吧。”
“不必了,本宫没事。”
所有人都在逼她,逼她!她的要求不高,只是希望拉一把破败的姜氏家族,可是太后却想着让她诞下皇子,她不明白太后有什么阴谋,也不想了解,只想好好的保住自己的家族。妹妹不理解她,并且为了这件事已经彻底和她没了联系,这还不够,因为流言蜚语她现在不敢踏出门一步!
他们……究竟还要她怎么做?
“娘娘,您真的没问题吗?可别下奴婢。”
“没事,本宫想再休息休息,你出去吧。”
女侍不安的点头,“诺,娘娘,有事可千万要叫奴婢。”
姜千雪有气无力的回道:“嗯。”
半夜时分本是皇宫最为安静的时候,可是今日有所不同,有个地方灯火通明,两名最好的太医艰难的向前跑着,前后跟着五六名暗卫,只见暗卫肩上都挎着一个药箱,动静颇大,好在这地方偏僻,才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暗卫先推门进屋,随后太医喘着粗气进去,后面跟着的暗卫负责关门,而后将肩上背着的药箱整齐放在桌面上,药箱中有着各式珍贵的药。
年纪稍大的太医蹙着眉,手搭在一根红线上,为幔帐后的人诊脉,凝神静气了许久,太医面露难色,和身后站着的太医使了个互相明白的眼色,而后起身,身后的太医坐到他原本的位置,和那太医一般手搭在红线上,宁神了半天无奈的摇摇头,对着房内抱着一把剑的夜临说:“请你禀报陛下,这人臣等最多能维持她的性命一月,她的身体已经有了枯竭之色,怕是找神医来也维系不了了。”
夜临看向床幔,沉气道:“我知道了。”对着那几个暗卫说:“等会太医开完药后,送他们回去。”
“是!”
从烛光映射中可以看到幔帘后的人很是费力的撑起身子,每每撑起一些,就会带有剧烈的咳嗽,在静谧的空间里,那喘息异常的清晰,而后只听见那声音带着沙哑,让人辨不清她的年龄,“求……求你……,求……求你……我……我想在……临死之前……再看一眼瑢……瑢珩……”
喘息的话语让人很明白她如今说一句话都是如此的困难,太医见此,只能叹息一声,没有回应那人的话。
第七十七七十八章
第七十七章
寝宫的烛光亮了起来,**过后才稍事休息的凌渊晟几乎在下一刻便警戒起来,锦被盖住那身上还留有印痕的身子,凝眉看着窗子,直到一个黑色的身影闪了进来。
那人动作行云流水,一点都不拖沓,一踏地就翻身到他的床前,右手撑在自己跪着的右膝上,没有蒙着脸可以清楚的看出他脸上的晦暗,“陛下。”
“什么事?”夜临连夜到他寝宫必定是有万分着急的事,这让凌渊晟都不禁提了提心胆。
头瞥向一旁,夜临脸上有些愧对,“陛下,那人太医说快不行了,是不是要加快速度,否则那人死了……”
那人?瞬间想起记忆中那个一直带着白色雪兰花耳扣的女子,“实在不行就让慕阳进宫诊治。”凌渊晟低头看向里侧沉睡过去的瑕,沉气说道。
“陛下,慕大夫那里属下没有把握。”况且太医说,那身子即使是神医也救不回来了,原本就是病入膏肓,一条命都是用千年人参吊了几个月,却已经到了极限。
“慕阳那朕会解决,先让太医先开一些药吊吊气,其余的以后再说。”
“诺。”夜临没有再多话,将头低得更下后,才起身沿着刚刚来时的痕迹消失。
双瞳倒映着烛光,看向已经在寝宫门角落站着的人,凌渊晟说:“魏晏,你也过去看了?”
“回陛下,是的。”所以他才明白那人的情况的确很不好,随时有断气的可能。
一事未平一事又起,太后身体夜里突然变得很是诡异,就好像是突然大病突至,让太医院的人纷纷抓头、翻医书,这事没过多久,朝堂也引得开始纷纷猜测起来。
魏晏凑在凌渊晟的耳边细声说,凌渊晟脸色骤变,看向堂下始终低着头的凌祁,拧眉直接甩袖离开,魏晏则负责善后,向朝中的官员解释为何陛下会匆匆离开朝堂。
“各位大人请先回去吧。”魏晏躬身说道,声音响彻大殿。
那些官员虽然不信魏晏的说辞,但也不敢公然质疑,只因为魏晏是凌渊晟身边近侍,陛下最信任的太监。
身为御史大夫的凌祁低着头,看着身边的一双双脚都逐渐从他身边离开,而他却没有动一分,直到丞相芮诚带着一丝考究的眼神落在他身上,而后又转身离开,整个大殿只剩下他和魏晏的时候,他才缓缓抬起头,“怎么回事?”声音不大,却足以在空旷的大殿上留下回音。
魏晏低下头,“八王爷先到锦澜宫吧,太后病危。”
眼皮不受控制的细微颤抖着,让原本烦躁的性子变得更加烦躁,两指用力的按着自己的指骨,看着一个一个太医摇着头离开,让阴沉的脸逐渐变成冷硬。
穿着不华丽、繁复宫服的姜千雪姗姗而来,一手下意识的护住自己微凸的肚子,即使心里害怕着,也大着胆子走到凌渊晟的身边,柔声说:“陛下,太后的病可严重?”
理所当然的,姜千雪没有听到凌渊晟的回答,只能默默的颌首,然后重新挂上担忧,走向在床前守候的沐荷身边,“太后怎样了?前些日子太后的精神不太好,可也不至于突然变得这么严重,是怎么回事?”看太医的阵仗,姜千雪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这次太后是真的病得很严重,估计比上次还严重。
沐荷眼下都是青黑的,看得出她已经好几日没有休息过了,只见沐荷摇摇头,眉宇间尽是担虑,“回雪妃娘娘,奴婢也不清楚。昨日入寝时太后还好好的,直到夜半时分太后被惊醒了一次,然后就变成了这样。”
“……”姜千雪不怎么相信沐荷的这段说辞,即使她明白这沐荷是太后的心腹。惊醒,那么顶多就做了个噩梦,哪至于被吓成这样,直接昏迷不醒了,让太医们都束手无策。
眼尾瞥向还在散发戾气的陛下,姜千雪忧心的摸着自己的肚子,深深的不安着。不知是不是自己杞人忧天,她总感觉有一双无形的手正准备侵袭她,届时她就会如同床上那正在昏迷的太后一样。
沐荷看着太后惨白的脸,心里越发的凌乱。
她确实隐瞒了一部分,可是她没有这个自信可以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太后被惊醒的原因是因为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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