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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盛世女相-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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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我听说了,关于墨丫头的事情,关于你的决定。”老容王淡然的开口,见他还是,诶有什么反应,接着说道:“容洛,我很喜欢墨丫头,如果可以的话,即便是没有后嗣,我也希望你们在一起,我不是那种迂腐之人,你该知道!”
容洛没动,他能听得出来老容王此番来可不是就是说这些话的,他隐约的能感觉到老容王话中有话的样子。
“那毒无解是不是?”
“爷爷此番前来,到底所为何事?孙儿还有国家大事需要处理,爷爷若是无事的话,现如今已经这般晚了,爷爷还是回去歇息去吧!”容洛终于开口说话,却答非所问,甚至还带着逐客的意思在里面。
“今日我来,并非为臣子,容洛,你是我的孙儿,是容家之血脉,爷爷只是希望你在做出任何决定之前,也要先为容家想想,爷爷不希望到了最后落得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下场。”
老容王显然是有些动怒了,眉眼之中带着深深的倦色,以及痛心。老容王现在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在想,当初的决定是否是错的,不该让容洛和凤墨两个人相识,更不该让他们如此的相爱,否则的话,他现在也就不用为此而提心吊胆。到底容洛是不是皇帝,他真的一点也不在意,他只是希望容洛能好好的!以前或许还想着天下黎民百姓,现在的老容王觉得自己已经老了,不该管辖那么多,也该是自私一回了。
“爷爷此话何意?”容洛侧过身,一半脸在阴影中,一半脸转向老容王。不知是否是错觉,老容王觉得此事的容洛给他的感觉非常的陌生,似乎是带着一种魔媚的气息在其中。
“你是否在为墨丫头解毒?”老容王问道。
容洛眼底眸光一闪,“是!”
“可是用你心头之血加之你周身循环之内息?”
“是!”
老容王嘭的一声一拍桌子,抖着唇,嘴边胡子直颤,指着容洛冷静到近乎残忍的脸说道:“那你可知道一旦出现一丝意外将会如何?”
“知道!”容洛依旧还是那一幅不咸不淡的态度。
“容洛!”老容王动了大怒,“你如此不爱惜自己的性命,是将我这个爷爷置于何地?你现在的身份可是忘了?”
容洛静静的站在那里,幽深的眼瞳定定的看着老容王半晌,好一会儿,他忽然低低的笑起来,“爷爷你知道吗?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也是我最在乎的,只有一个人,便就是我死,我也不希望她死。如若要是失去了她,我就要这天下去陪葬,我亦不会独活。我从来不曾肖想过这天下,若非为了我和她有个栖息之地,这皇帝之位,谁要,我便就赠与谁,这有什么关系?”
天下与他何干?以前,他或许会在意这天下,就像是容家自古以来的祖训一般,将天下黎民百姓视为己任。可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这么做,在她与天下人面前,他所作出的选择很明显不是吗?
“容洛,你竟然选择了她?那我呢?你将爷爷置于何地?你将容家置于何地?”老容王震惊不已,他们之间的羁绊到底有多深?
容洛的脸上划过一丝愧疚,却很快压了下去,他低声的说道:“爷爷,别逼我,现在,她还好好的,只要她好好的,我就一直都在!”只要是她能好好的,那么他就不会做出什么过格的事情来。
他的言下之意老容王是听了明白,自己的孙子他比谁都要了解,但是这事儿绝对不能如此下去,看样子,他得另外想个法子了……
197
玉玲珑的处斩日期定在六月初二,而现在已经是五月二十五,距离六月初二也仅剩不到七天。
而此时,西成皇宫!
“殿下当真决定要舍弃掉玲珑公主?”高程眼看着时日越来越近,想到玉倾歌亲手培养出来的玉玲珑将会折在大卿那个地方。
玉倾歌眯着眼睛躺在榻上,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舍弃,本王确实是想要舍弃掉了她!不过……天下第一美人的名号可不是假的,虽说已经是个残花败柳,但只要那张脸在那里,本王是一点也不介意好好的利用一番。这天下,不为权势为美色的人也不在少数啊!”
“那殿下的意思是……”
玉倾歌低沉的笑起来,缓缓的一字一顿道:“那就夺回来,既然别人不要她了,本王自然是舍不得这个妹妹,本王培养出来的棋子,要死,也该是死在本王的手中!”
“是!”
高程领命而出,玉倾歌冷笑的合上眼睛!
玉玲珑,终将成为他手中一个无法挣脱的棋子,也是一招大棋……
七日后,大卿帝都之中人潮涌动!
今日是斩首玉玲珑的日子,原本时辰是定在午时三刻,但一大早开始就有百姓往城郊外涌去。
“天下第一美人啊,今儿个就这么的斩了,啧啧啧,真是可惜了。”
“怎么?难道那种蛇蝎女人,你还动心了不成?就算是天下第一美人又如何?连自己小姑子的丈夫都害死了,如此女人,谁敢娶回家!”
“你们说这西成的公主下嫁温家,是不是就是为了要对付大卿?不然的话以她的公主身份如何能回愿意嫁给温家的公子?”
“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温公子也是一表人才,人家可是天下四公子之一,就算是王孙贵胄,温公子也不比他们差啊!”
“哎,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美人要斩首了,险些都连累到了整个温家,想来温家对这个玲珑公主是恨之入骨的吧!”
“要我说,以后娶婆娘就该是娶个普通的,丑一点都没关系。”
“嘿,你这话怎讲?谁会不喜欢美人喜欢丑女?”
“那不是废话啊,蛇蝎美人难道没听说过?西成的玲珑公主不就是一个蛇蝎美人?”
“对啊,说的也没错啊……”
“嗯,确实是如此……”
从帝都城中到城郊外,马车外面的议论喧哗清晰可闻,凤墨坐在马车上,将外面的议论声听得清清楚楚,她的神色清冷淡然,丝毫不为外面的喧嚣所动。芍药坐在一侧,看了眼垂眸不语的凤墨,然后倒了一杯温茶递了上去,道:“凤主喝点茶吧!”
凤墨轻轻嗯了一声,接过茶却并没有喝,而是端在手中摩擦了一会儿,然后放在一旁。
凤墨现在一点也不渴,或者说她是一点想要喝茶的心思也没有。
处置玉玲珑,这是势在必行,只不过……
“她所犯之罪,我知道,即使是杀了她也难消此恨。”昨晚,一直不见人影的温子轩突然出现,他有些憔悴,但却并不颓废,这是芍药告诉她的,毕竟,她根本就是个瞎子。温子轩和她说话的时候的声音很平淡,很轻很缓,并没有要为玉玲珑求情的意思。
“哦?”凤墨淡淡的应了声。
温子轩恍若未觉,他知道她看不见,他也就毫无顾忌的看着她,顿了顿,接着说道:“我曾经说过,无论发生任何的事情,温家永远都是你最坚实的后盾,这句话,以前如此,现在依旧如此。她的事情,我没有权利插嘴,你也不用担心温家会对你产生什么间隙,无论是爷爷还是奶奶,还是我和子柔!”
凤墨听了他的话,说实在的,要是心里面没有感动,那是骗人的。但,她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道:“在这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下意识的问道,有那么一瞬间,温子轩都要以为她看得见。
“你当真爱玉玲珑?”突如其来的问题,凤墨问道。
温子轩一怔,显然没想到她忽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但很快,他就从怔愣中反应过来了,只是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回答凤墨的问话,反常的选择了沉默。
其实温子轩自己心中非常的清楚,对玉玲珑的感觉,如果说是爱的话,根本没有那么深刻,可如果说没有感情的话,也根本就不可能。
爱吗?
温子轩下意识的看向凤墨,却见她将头转向一旁,似乎是在想些什么,又似乎是在等着她的答案。
温子轩忽然间有些恍惚,到底,他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
走神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凤墨疲惫的揉了揉额角,似乎是自从失明之后,她的身子就愈发的弱了起来,温家不止一次的送了好些补品过来给她,但对于她身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却无人得知,只能从外面听到的一些传闻中判断。
温家的人不止一次的询问过她,可是她却每一次都巧妙的避重就轻的闪过,没有给予正面回应,温子轩不免有些失望的想到,难道他们之间还不能坦诚吗?
“我乏了,你先回去吧!”凤墨最后摆了摆手,她也不着急要他回答她的话了,该知道的她也从他不语的态度中知道了。
温子轩可能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见她已经闭上眼睛转过身,他终究也只是张了张嘴,什么话也没有再说。
爱吗?只是简单的一个字,说出来却原来是那么难!
凤墨从恍惚之中回过神来,眼中带着深深的疲惫,确实是非常的累啊!
“凤主的身子本就不好,修身养性才是调理身子最佳方法,凤主现在理应将所有事情都放下,而非是如此事事扰心。”
因为不放心凤墨,百里清扬也跟着一起出来了,毕竟是神医,医术高绝,有他跟在身边确实令人放心一些。凤墨本是不愿人跟着的,她不喜欢被人当做柔弱的需要依仗别人的人,她还是比较喜欢独立自主一点。但在这件事情上面,出乎意料的一向事事顺着她的容洛,却根本就没有听她的意思,甚至撂下狠话,若是不让人跟着就不允许踏出丞相府。
从认识容洛开始,他还是第一次对她说出这么重的话来。凤墨也知道他是为了她好,但长久以来的习惯,还是有些不适应。她知道,如果不是实在是走不开身的,容洛肯定是会陪在她的身边的!
“扰心?啊,确实是有些呢!”凤墨闭上眼睛,她这趟出门并非是为了去看处斩玉玲珑,那般的人也不值得她去看。
“凤主是要去刑场吗?”百里轻扬扫了眼外面,却发现本该直走的马车,却在下一个岔道的时候忽然的调转马头的转向另一边,顿时有些惊疑不定的问道。
“谁说我要去刑场了?”凤墨挑起眉反问。
“之前不是和皇上如此……凤主既然不是去刑场又为何如此匆忙的要出来?”
“不去刑场,只是对玉玲珑已经无话可说。而现在,我是需要见一个人,一个有着三年之约,我却爽约了的人!”凤墨幽幽叹息的说道。
三年之约?
百里轻扬心中重复了这三个字,三年前的约定吗?到底是谁能让她定下如此的约定,且还是在失约之后如此的记挂着?他也知道分寸,凤墨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如果愿意说明的话,早就说了。很显然,她不愿意说,或许是觉得没有说的必要吧!
约莫一个时辰,马车越走越偏僻,随着马车的颠簸,凤墨的脸色也是越来苍白起来。本来她的身子就很差,身上更是一点也碰不得,稍重一点,就会在她的身上留下青紫的痕迹,更是会疼的厉害。原本百里轻扬以为只是从城内到城外,所以马车中也只是稍稍的做了一点简单的布置,毕竟,从城中到城外的那段路也并非是多么的颠簸。可他没想到最后他们不只是出了城,更是越走越偏,路也越来越难行,马车颠簸的也越来越厉害,凤墨的脸色也逐渐的更难看起来,本就是没有血色的精致俏脸,现在更是白的没有一点点的血色。
百里轻扬扫了眼芍药,芍药马上会意,小心的上前去将凤墨揽住,将她原本靠着车壁的身子揽向她的怀中,以此好来缓解她因为马车的晃动颠簸而产生的疼痛感!
但饶是如此,凤墨额上冷汗津津的,紧咬着下唇愣是一个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又是行驶了约莫半个时辰,马车这才缓缓的停了下来。
“到了!”凤墨睁开疲惫的双眼,察觉到马车停了之后,竟然经不住的长舒一口气。她自己也知道她现在的身子实在是不宜出门,尤其是需要呆在家中养着,但问题是她根本就不是那种会显得住的人。
百里轻扬率先的跳下马车,这一抬头,微微有些惊讶,松山翠竹,好一幅世外桃源。
无衣站在一旁目不斜视的,等到凤墨下来之后,他才从一旁走过来,站在凤墨身后一臂之遥的位置,旨在保护她!
“你来了!”
密布的看不到里面的密竹林中传来一声轻缓诡异的声音。
凤墨微微喘息,而后淡淡的应了一声:“嗯,本无意失约,却不曾想……还望见谅!”
198
“无妨!”竹林中拿人的声音说道。
百里清扬和芍药都下意识的看向那片竹林,然而下一瞬间,一股巨大的吸力从竹林中传来,他们本能的抬起手去挡,一转眼,凤墨就被这股吸力吸入了竹林内部,消失在他们的眼前。
“凤主!”百里清扬一惊,眦目欲裂,刚要冲进去,就感觉到一股不算柔和的风阻挡了他前进的步伐。
“你们等在外面!”凤墨的声音缓缓传来,她的声音很平淡,似乎早知道会如此一般。
“可是……”
可还不等他们说什么,就再也听不到声音了,周围静的只听到虫鸣鸟叫声,剩下的就是他们急促的呼吸声。
百里清扬紧紧攥着手,他的眼底一片焦虑急躁,凤主到底去见什么人,到底这竹林里面是谁如此神神秘秘,且还与凤主定下了三年之约!凤主你现在身子本身就差,怎能如此的鲁莽?
无衣的手在身侧的剑柄上面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好一会儿,他才缓缓的松开了握剑的手,双手交叉环胸,走动距离竹林最近的位置,一双漆黑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里面,似乎是想要在里面看出什么一般!
唯独芍药在旁边是急的团团转,她想法没有那么多,她觉得现在的凤墨若是没有她跟在身边的话,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进去,只能是站在外面干着急。她,没有旁人的高绝武功,她勉强的在凤墨的授意之下学了些许,但学武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大成,现在她也只是勉强自保,她看的分明,无衣那般高神的武功都无法进入,更何况是她!
怎么办?凤主在里面,她是不是应该通知皇上?
就在芍药着急万分不知该怎么做的时候,百里清扬突然出声道:“芍药你先回去,若皇上问起……”顿了顿,深吸了口气,道:“便就实话实说!”
“可是凤主……”芍药还是有些担心舍不得离开。
“凤主这边有我和无衣在,你还是早些回去为好,法场之上,皇上瞧不见凤主肯定会着急,你回去也好让皇上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再者,就算你留在这里,也没有多大的作用!”
芍药想想也知道确实是如此,便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答应着。
回头看了眼一点动静都没有的竹林,芍药咬着牙坐上马车,马鞭一挥,便就调转马头向着来时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芍药心中不断的喊着:凤主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午时将至,帝都城外人山人海,基本上已经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
这一次,芍药没有从偏门走,而是直接的就走了正门。
马车直接的就停在了人山的最外围,芍药从马车上跳下来,干着急的左顾右盼,她得想个法子走到最里面去才行。
而此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突然的在她的身后唤道,声音中隐约的能听到一丝惊疑:“芍药?你怎么在这里?你家主子呢?”
“南阳王!”芍药惊喜的转过头,果然就见到明溪站在她的身后。芍药不觉庆幸,南阳王在这里的话,那就有法子进去了。“王爷可否带着芍药到皇上身边?芍药有事寻皇上。”
“这倒不难!”明溪点头,示意身边的人开路,“我一早就听说你和你家主子来了法场,怎地到现在你却站在最外面了?墨相呢?刚刚在里面也没瞧见她!”他正是没有瞧见人,所以才会从法场中央的位置上走下来,想着她是不是在法场四周的某个地方。
“凤主压根就不是来法场,我们之前也以为凤主是要来法场的,可是谁知道在路上突然的就变了道,从西门出城去了十多里之外的一个竹林。”好不容易走到了里面,芍药抿着唇担忧道:“凤主去见了一个人,说是什么有着三年之约的人,我也没法子,不能进去,百里公子让我回来告诉皇上,想着有什么法子好解决此事!”
芍药是相信明溪的,芍药对一个人的信任很简单,她都是根据凤墨的态度而来。芍药瞧得真切,凤墨对明溪极为的宽容与信任,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但是芍药觉得既然凤墨都相信了,她也就没有理由不去相信他!
三年之约?明溪有些怀疑的想到,三年前就定下来的约定?
“可知道是与何人而定?”他沉声问道。
芍药摇头,那人自始至终都不曾出现,只是听到极为雄浑的声音,除了知道是男子之外,年龄几何,她根本无从判断。
芍药的摇头他看在眼中,明溪心略微的一沉,“是吗?你且先去告知皇上一声,我暂且去那边看看!”
明溪的心头掠过什么,只是太快,转瞬即逝,还不等他抓到,就被人给打断。
突然的,人山人海的法场上跳出来十多个死士装扮的人来,顷刻间就直扑跪在法场中央的玉玲珑的位置!
那些死士压根就不管周围围拢的都是一些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他们手起刀落,瞬间就砍伤了数十名百姓。瞬间,尖叫声惨叫声此起彼伏,你搡我推的都想要逃跑。如此一来,造成的骚动混乱更大,甚至还出现了将人踩踏在地上的事情。
来人直奔玉玲珑而去,高台之上,容洛眯起的一双森冷的凤眸之中是掩藏不住的彻骨寒意。就连站在他身侧的烈风都下意识的一颤,他知道,容洛恐怕这一次长久积压下来的怒火是要一并爆发了!
就算是不用想,他也知道来人是什么地方的人!
容洛原想玉倾歌大概是真的放弃了玉玲珑这颗已经算是没用的棋子了,谁曾想到他竟然反常的会为玉玲珑冒此风险。
这不像是玉倾歌的作风!
忽然,容洛的双眼狠狠眯起,然后身子一跃,从高台之上跳落下来,在落地的那一瞬间,身影又是猛地一闪,宛如闪电一般的直指人群后方的某一处!
手中折扇一展,扇叶忽然的飞射而出一枚,嗖的一声就直直的射向某一点。
锵——
一声清脆的撞击声,扇叶回转重新的回到容洛的手中,而角落中,一柄长枪缓缓的从阴影之中露出真容。
“呵呵,这大卿的待客之道真是让本王惊喜!”玉倾歌一身妖娆红衣怪笑的走了出来。
“你好大的胆子!”容洛眼睛陡然一眯,他猜到可能是某一个高手前来,却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玉倾歌自己亲自的过来这边。他不得不承认他的胆子真的是很大,只身前来大卿,他真的以为他能全身而退?他玉倾歌将大卿当做是什么地方了?如此的嚣张!
玉倾歌刷的一声将长枪深深的扎在地面,笑着揉了揉眼角下的那粒艳丽的朱砂,笑容满面,很肆意很嚣张:“本王的胆子一向不小,否则的话,大卿的皇帝觉得本王如何的敢引大卿的墨相到西成?如何的敢设局算计墨相大人?那位唯一的有能力与本王并肩的,曾经帮助南衡登上四宇之巅的帝后凤鸾?容洛你说是不?”
话落,玉倾歌的脸色突然一变,手掌一握,将长枪握在手中,反手挡开容洛看似轻缓却威力甚大的攻击。
“呵,本王原本以为可以讨个巧,在你的身子孱弱之时前来,未曾想到,即便是放血,大卿皇帝的功力依旧还是如此的高绝呢!”玉倾歌一边抬手挡着容洛的攻击,一边漫不经心的笑着说道。
看似漫不经心,但只有玉倾歌自己知道,他并没有表面上所表现的那般从容,每一次接住容洛的攻击,他都觉得虎口一麻。他的心中稍稍有些震惊,毕竟据他所知的情况,容洛应该现在身体极为虚弱才对。
对了,玉倾歌忽然的有些奇怪,从之前过来到现在,他都没有看到凤墨,她去了哪里?难道说……
玉倾歌望着冰冷着一张脸的容洛,忽然就笑开了,“这可是恼羞成怒?到现在本王都不曾见着墨相,莫不是墨相已经……呵呵,亏得本王还如此惦记,真是可惜了呢!不过想想也对,以她的能力,便就是绝无仅有,如何能抗得过那般狠辣之毒?大卿皇帝觉得可对?”
“那还真的是不劳凤王的惦记!”容洛冷冷回应,“我大卿的墨相好着呢,凤王与其惦记着大卿,还不如想想西成该如何,你这坐镇的凤王都离开了,西成的那些乌合之众当真能守得住西成不倒?”
“什么意思!”玉倾歌脸上的笑容淡去了一些,心中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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