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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盛世女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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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完事做完之后,墨流卿戴上白色的面具,遮挡住了那张精致的面容,从后面的窗户跳出去,脚尖一点,从右相府的上空快速的掠过。“这是今天一早就送来的各个请柬!”

  墨流卿冒着风寒,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再次的回到了凤府。

  易安见到她,也不问她去了什么地方,而是将从今天一早就收到的请柬递给了墨流卿。

  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墨流卿坐在书案前,头也不抬的挥挥手,“你去回绝了!”

  若不是因为现下她身份的特殊,她也不会如此不知疲累的来回。

  “你师傅可有话传来?”即使是身子不适,墨流卿也还是清冷着音色,抿唇淡淡的问道。

  “不曾!凤主是否有话需要易安去传?”

  “不了,你下去吧。”

  书房的门开了又合上,房间中陷入了一片寂静中。

  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不知为何忽然的在脑海中响起了昨夜陪着她一起在雨中淋了一夜雨的人影。

  朋友?

  这是他的原话!

  墨流卿忽然有些好奇,要是她知道她的目的的话,是否还会如此的告诉她,要和她成为朋友?如果知道她是那个曾经逼迫北流差点亡国的凤鸾时,还能如此坚定的告诉她,想要和她成为朋友?

  墨流卿承认,如果无关乎利益的话,容洛却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可以结交之人!

  罢了!

  她要的也不过只是北流的权,去对付南衡罢了,却也不曾想要真正的夺了北流的权,自然,也就无需和他为敌了。

  或许,结交的话,也不是什么坏事!

  至于那些请柬,若是应下的话,恐怕多疑的永和帝,在她还没有真正得到重用之前,就得处理了她。

  大概是因为之前来的时候喝了些药的缘故,此时的墨流卿隐约的有些疲累感涌上来。

  这个时候她怎么可能能睡下?

  从宫铭珏的信中,墨流卿知道,虽然南衡的大部分人都信了楚风然的话,可也还是有小部分的人抱着怀疑,坚决不信的态度。

  现在楚风然还是有些忌惮的,因为遍处都找不到铩羽令,自然也就无法掌控铩羽骑的七万两千人。

  南衡之所以成为四宇第一国,那自然是因为那七万两千可以以一敌十的铩羽骑的存在。要是被人知道,堂堂的一国之君,却连天下四军中的铩羽骑都无法掌握在手中,那么,他的那个皇帝也就做到头了。

  呵,楚风然以为那么简单就能找到铩羽令?

  或者说,他真的以为凭借一枚铩羽令,就能掌握她的铩羽骑?

  铩羽骑的七万两千人,都是有血性的人,他们的兄弟,他们的主子被污蔑杀害,现在想要得到他们的认可?那就等于是将他们全杀了,那也没有一点的可能。

  楚风然以为单单的除去她和她的那些个兄弟,就能掌握了她的铩羽骑?

  痴人说梦!

  她会让他亲眼的看到,她是如何的让铩羽骑臣服,让曾经为南衡打天下的铩羽骑,转头对付他们。

  三千八百八十一刀,这是当初楚风然和凤容将她的那些兄弟凌迟处死的所有刀数。

  没有忘记,她也绝对不会忘记,终有一日,这三千八百八十一刀的帐,她会一个不落的全部都算下来!

  绝对!

  这是她对那些已经死去,却依旧无怨无悔的兄弟们的承诺!

  “扣扣——”

  “进来!”

  墨流卿掩下眼底的森冷和滔天的恨意,眼中一片清冷。

  望着去而复返的易安,示意他有话就说。

  “凤主,宫中来了人!”易安低垂着眼帘,语带恭敬的说道。

  易安很清楚站在面前的人是什么人,连师父都俯首称臣,可见面前的少年,虽然年龄不大,却实在是老成的紧。

  且少年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睥睨的气势,让他在面对这般的人的时候,甚至都生不出任何的忤逆之感。

  想到师父交代说,一切以面前少年的命令为重的话时,易安对少年的敬重更加的深。

  宫中来人?

  墨流卿微微的动了动唇角,看样子这位永和帝,终于想起她来了。

  墨流卿点点头,算是回应了易安的话。

  从易安的身边错过,走向外面,易安也很规矩的跟在墨流卿身后一臂的距离,不快也不慢的跟着!

  “凤大人!”

  墨流卿刚刚的一踏足前厅,就瞧见原本在朝堂上站在永和帝身侧的总管,一脸谄媚笑容的尖声喊道。

  “原是历公公,凤墨不知是历公公,倒是失了迎,还望见谅!”

  墨流卿冷淡的说着,随是说着歉意的话,却一点也没有客气,倒是一出现,就直接的坐到了主位上,反而将历公公等人晾在一旁。

  历公公那张原本带着谄媚笑容的脸就是一僵,但一想到皇上曾经不经意间说的话:【此人若是能够好好的利用,必然是朕日后限制容家的一张利箭!】就连皇上都如此的看重他,若是自己因为这人的态度而得罪他的话,日后必然没有好日子过。

  想到这里,历公公已经有些僵硬的笑脸,再次的浮上笑容,连声附和,“凤大人说的是哪里话?皇上命奴才来传话给凤大人!”

  墨流卿垂着头,白皙的手轻轻的挑拨着手中的折扇,对历公公的话,不予置否。

  历公公眼见着再次的冷场,算是见识到了前几日在朝堂上那种面对皇上,面对百官讨伐的从容态度了。

  可以想象,面前的少年也实在是太冷淡了些,且也太目中无人了。

  “皇上有旨,宣凤大人在今儿七夕佳节之夕,入宫赴宴!”

  墨流卿手一顿,缓缓的抬起头,定定的看着历公公好一会儿,就差没将历公公的心给看出来,她这才悠悠的再次垂下头,“是,臣遵旨!”

  历公公一见她已然答应,是一刻也不打算多留,不过想到还有一件事情未有完成,强压下心中本不该出现的惧意,吞了口口水,继续道:“皇上说,凤大人如此大的府邸,却只有那两个侍从,实在是寒碜的紧,遂让奴才挑了些人手过来,希望这次,凤大人可千万不要再推脱了才是!”

  又派人?还真的是想尽办法呢!

  遣散了一次,她自然是会想到有第二次。

  不过,该做好的准备,也已经做好了,自然,她也就不用担心会有什么有着异心的人进来了。

  “既是皇上眷顾,臣岂能再推脱?也好,就劳烦公公替凤墨多谢皇上了。”

  这一次,墨流卿倒是站起来了,那没有被面具所遮挡的漂亮的唇,轻轻的挑起一个极淡的弧度,正好被历公公瞧见,顿时双眼一亮,看样子这凤墨已然是对皇上存了感激之心了。

  “如此,奴才就不打搅凤大人歇息了!”

  满意的暗中点头,心中却隐约的有些不屑在里面。

  果然就是小门小户,还真的以为皇上无缘无故的赐如此多的人是为了她吗?哼,皇上虽然有那个将凤墨磨成利刃的打算,但毕竟不是还没有开始吗?

  就这么点小恩小惠的,就收服了她,果然是他之前看高了她了!

  得,反正现在皇上似乎还是对她有着打算,现在他也就大人有大量的不计较之前的事情,要是皇上到时候要对付她的话,那也不迟!

  怀着这样的心思,历公公趾高气昂的走了。

  相比较来的时候那般的小心翼翼,历公公离开的时候底气明显的足了一些。

  “凤主,那些人……”易安皱着眉,那些人是永和帝那个暴君派过来的,必然都是眼线,将那些人留在府邸中,那不是给自己找晦气吗?

  易安不明白,当初明明就已经将人都撵出去了,为何现在却又这般干脆的将人又收进来?如此的话,当初也就根本不需要将人赶出去,也省得麻烦!

  “你去安排吧,什么人该干什么事情,便也就随他们就是!”墨流卿刚才挑起的唇角,到现在也不曾落下,结合眼中的冷意,明显的,刚刚那个历公公是理解错了,墨流卿这笑容中的含义。

  那是了然于胸的自信,也是嘲弄的冷笑!

  从容不迫的站起身,墨流卿在临走前,侧头道:“只不过,谁要是靠近凤院的位置,便就处理掉吧!”

  她要让那些人知道,凤院是绝对不允许任何的人靠近。

  然而,正是因为如此,所以,那些心中有着目的的人,必然会想尽办法的想要靠近凤院。

  如此,便将那些有异心的人处理掉,换上她的人,也就可以了!

  易安猛抬起头,望着已经离开的墨流卿的背影。

  原来如此,凤主原来早就猜到了会是如此!

  当初,如果第一批的人不离开的话,那么第二批的人也就无法来这里。第二批的人不能来这里的话,不那么就没有办法的将那些人一个个心怀不轨的人,全部的都给找出来,换掉。

  果然,是他小看了他的这位能让师父也俯首的凤主!

  师父说的对,凤主年龄虽小,却心思缜密,绝对不是那种会做无聊的事情的人。

  以自己的凤院为饵,引出异心者,凤主还真是胆大!

  易安这一次才算是见识到了他的这位凤主,可不是随意的就能糊弄的主。

  如果说,最先待在凤主的身边,是因为师父的命令的话,可是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易安已经渐渐的见识到了凤主的能力手段,心也就开始的慢慢的向着凤主靠拢。

  相信用不了多久,墨流卿必然会再次的多一个忠心不二的得力手下!

  这就是墨流卿这个人与生俱来的那种魅力!

  当初的凤鸾的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各类人才,那些人,哪个不是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就交给了凤鸾?哪个不是心甘情愿的为了凤鸾而出生入死?

  曾经的凤鸾是这样,现在即使是重生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少女的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令人折服的气质,却没有任何的改变。

  一个人再如何的改变,那独特的气质,那一些小的习惯,只要是用心观察的话,就一定能够观察的清楚!

  未来,当曾经的手下爱将,那些个铩羽骑的七万两千名兄弟,再次的见到她的时候,却也因为这些微小的习惯,认出了他们的凤主之后,根本就不理会那些所谓的叛国罪,转而投入到了已然成为北流重臣的墨流卿的麾下。

  当然,这也都是后话!

  墨流卿回到凤院之后,一直被压在心口的咳嗽,这才无顾忌的咳了出来。

  抬手拿下脸上的面具,苍白的脸颊上,那左脸颊上面的红肿,比昨晚的时候要更加的明显。

  唇角微微的扯了扯,脸颊上传来的痛感,还真的是明显。

  虽然用了遮瑕膏掩盖,可也不能常用。

  脸上如此的痕迹被人瞧见,尤其是被容洛瞧见的话,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大概是因为风寒还没有好的缘故,墨流卿原本那双清寒冷冽的眸子,此时稍稍的温和了一些。

  坐在书案前,以手撑额,缓缓的合上略显疲惫的眼睛,一夜未睡,加上着了风寒喝了些药的缘故,现在墨流卿觉得全身都没力气。

  晚上还要去应付那场鸿门宴,墨流卿不得不现在养足精神,以便晚上有更好的精力去应付。

  墨流卿刚刚的闭上眼睛,却又忽然的张开。

  昨晚容洛一直都陪着她淋了一夜的雨,且还为她当了些许的风,不知他是否也着了凉?

  墨流卿之前一直都很防着容洛,可是现在想通了之后,反而会觉得有些可笑!

  她现在已经不是凤鸾,说起来暂时是和容洛,和北流,应该也不能算是敌人,又何必去费心的防范?

  说到底,这么长时间以来,她还是没有跳出来。

  如果不是因为昨天晚上容洛的话,她一定还是深陷在这样的沼泽中,无法认清自己的处境,彷徨无措!

  是的,她现在是墨流卿,是凤墨,却不再是凤鸾!

  关于这一点,从昨晚开始,她才是真正的认清楚。

  只是,对于容洛,墨流卿有些疑问在心里面,容洛不是那种会随意的人亲近的人,却为何待她如此的特殊?

  忽然,墨流卿眼底幽暗的光芒一闪,难道……

  抿了抿唇,看样子,这朋友大概是做不得了!不过,她终归是欠了容洛一回,还是要还的。

  然,情这一字,她这一生,怕是不会再碰分毫了……

  “世子,皇上传旨,让你今晚去皇宫赴宴。”

  烈风从外面进来,瞧见自家的世子还在书案上面执笔描绘着什么,有些无语的提醒道。

  容洛没有说话,依旧垂着头,手更没有停下,一勾一勒间,终于是将画画完了。

  “哦?皇上还真的是客气,在这乞巧节的喜庆日子里,竟然想起了举行宴会。”放下笔之后,容洛将手中的宣纸抖落开来,将它抬起来,轻轻的吹了吹,看向画子的时候,眼底是无法掩饰的柔情。

  “老王爷也会去!”烈风在看到那幅画的真面目之后,心中暗叹,世子的丹青之术,实乃当世数一数二。那画中,赫然就是昨日墨家大小姐被罚跪中庭的一幕。

  发髻散开,因为雨水的冲刷,发丝紧紧的黏贴在脸上,精致的侧脸,让人想到了那宫廷白瓷,完美无瑕。浓长如蝶翼一般的眼睫上,滴滴的雨珠落在上面,欲掉不掉。

  那一双亮如星辰一般的眸子中,漆黑深如海。

  这幅画,就像是真人站在他面前一般!只是扫了一眼,烈风就快速的垂下眼,什么东西能看,什么东西不能看,他还是知道的。

  “呵,是吗?”容洛冷哼一声,将已经干透了的画卷起来,小心翼翼的收入暗格中。

  在关闭暗格之前,容洛眼底有着幽冷的光,“墨谆最近不是暗中和一些不明人物来往密切,将你掌握的一些浅显的讯息,让人交到永和帝的手上。”

  “是!”烈风暗叹,看样子世子和墨谆之间的进水不犯河水的独立局面就要破开了,而破开这个局面的人,却谁能想到,竟然是墨谆的女儿,墨相府曾经闻名遐迩的痴傻大小姐墨流卿?

  果然,这大概就印证了那所谓的世事无常吧!

  烈风垂下头退出了书房,容洛抬起手握了握,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早上那人身上的温润触感。

  容洛知道,墨流卿习惯性所有的事情都自己去办,若是平常的事情的话,他倒是可以不管任何。只是,墨谆犯到了他的手上,那就怪不得他了。

  不过他可没有真正的对付他,否则,墨谆的几条命都不够他玩的!

  只是几个小小的可能性的勾结别国的证据,足够让墨谆难受一段时间了。

  他当然不会真的杀了墨谆,那个人,他不能动手,虽然他当时看到墨流卿脸上的伤,以及在暴雨中被罚跪中庭的青石板的那一刻,他是真的想要杀了他的。

  可,容洛清楚,墨流卿的骄傲不允许他那么做!

  所以,他将最后的机会,留给墨流卿!

  是杀也好,是放了也好,全部都交给墨流卿的手中。

  “墨儿,只要是你所想……”低声的呢喃了一句什么话,再回首,书房中已然空无一人。

  墨流卿真的是一点也不想参加这什么晚宴的,只是现在她根基未稳,她不得不奉旨前来。

  皇宫的晚宴,可谓算得上是隆重非常。

  墨流卿虽说是官居四品,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竟然将墨流卿的位置,竟然是放在左手的第三个位置,而第一个位置,自然是容洛,她和容洛之间,正好隔了一个席位。

  当墨流卿坐上那个位置时,刚好容洛淡淡的视线瞥了过来,两人视线在空中一闪而过,然后便若无其事的转过头,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容洛啊,你得好好的补偿我,不是都说好了要出去街上?你倒是好,直接的给我溜到了宫里来了。”人未至声先到,明溪一进御花园,眼睛就直直的盯上了左边首位的垂着眸子喝着酒的容洛的身上,几个跨步,就走到了容洛和墨流卿之间的那个空隙坐下。

  墨流卿见着明溪所处的位置,清冷的寒眸一闪,看样子这明溪并不是只知道玩乐的南阳王世子,否则,也不可能坐在容洛之下的这个位置上面。

  果然,北流并不像她曾经所想的那般的无能,只是皇室无能,底下的能人,却一点也不少。

  “边上去!”容洛冷冷的将手中的酒杯冲着他扔了过去,堵住了他的嘴。

  明溪眼明手快的接住容洛那极速过来的酒杯,将那里面的烈酒一饮而尽。

  意犹未尽的啧啧口,“好酒!果然皇宫中的东西就是好啊!”

  一转头,刚好的看到下首的墨流卿。

  “想来这位便是朝堂上的新贵,文武状元凤墨凤大人了!哈哈哈,久仰久仰啊!”

  明溪整一个自来熟的代表,说着竟然就再次的倒了一杯酒,对墨流卿举杯。

  “南阳王世子见笑了!”墨流卿唇角一挑,清冷的同样的端起酒杯,微微示意一番,爽快的一口饮尽。

  放下酒杯,墨流卿再次垂眸沉默下去。

  如果有点眼力的人,一定知道墨流卿这样是懒得搭理人。

  可惜,明溪却偏偏就是那种皮厚,且一点眼力都没有的人。

  “凤墨还真是爽快,我喜欢!哈哈哈,你这个朋友,我明溪交了。”明溪一双眼睛亮如星辰,就像是发现了什么稀世宝藏一般,哈哈大笑的说道。

  对于明溪那自来熟的态度,墨流卿嘴角扯了扯,倒是没有在反驳。

  “凤大人年纪轻轻就得皇上如此重用,果然是应了那句老话【自古英雄出少年】!”

  因为明溪的话,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做声的容洛,却忽然懒洋洋的斜靠在座椅上,右手捏着琉璃盏来回的转动着。

  随是在墨流卿说话,可连个眼神都不曾睇给她。容洛的态度不像是平常在墨流卿身边的那种近乎无赖的样子,而是居高临下俯瞰众生的傲然之气。

  也难怪永和帝如此的忌惮他了,下臣权势滔天的话,甚至已经威胁到了帝王枕畔的话,岂还能心无芥蒂的重用?

  “容相当真是说笑,这个世上,谁人能和容相相较?容相十五岁便已经在朝堂上崭露头角,在凤墨这个年纪的时候,便已经官拜丞相。若说【自古英雄出少年】这句话,用在容相的身上,那是极为的贴切。”

  墨流卿半垂着眼睫,清冷中有些沙哑的嗓音,冷冷反驳。

  风寒还没有好,无论是发烧还是沙哑的嗓音,都没有好完全。虽然墨流卿极力的忍耐,但还是让她身边的明溪和容洛察觉到了一点。

  “凤墨你身子不适?”明溪凑着一张俊脸靠近墨流卿,因为戴着面具的缘故,明溪看不到面前的人的脸色到底如何,但是从她那微白的嘴唇,和沙哑的声音中,明溪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容洛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快速的转过头看向凤墨的方向,眼底划过意味不明的光芒。

  这个声音……很耳熟……

  “凤大人莫不是着凉了?”

  容洛看似漫不经心的话,却让墨流卿一个激灵。

  果然,她绝对不能小看了容洛这个人!

  强忍下身上的不适,墨流卿冷冷道:“多谢容相关心,凤墨无事!”

  “无事就好,本相还以为,昨儿夜里下大雨,凤大人在雨中淋了一夜的雨,一不小心的着了风寒呢!”悠悠然的收回视线,容洛淡淡的不明就里的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在雨中淋了一夜的雨的人,明明就是墨流卿和容洛这两个人。照理说,凤墨这个身份根本就不可能,容洛何以会说出这番话出来?

  “我说容洛,人家凤墨可还没有心上人,陪着心上人在雨中一夜,要是我的话,倒也觉得不错。”挤眉弄眼的调侃了几句,那话中的意思,不只是容洛明白,墨流卿更加的清楚。

  容洛冷冷的瞥了过来,“你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

  容洛也没想到昨晚明溪这家伙竟然在下那么大雨的情况下,去找他。因为在容府找不到他的缘故,自以为是的找到了墨府。在他回到家的时候,瞧见明溪脸上挂着猥琐的笑意的蹲在他的书房中,正好还在看他的画的时候,容洛的脸色别提有多黑。

  容洛不会忘记当时看到明溪的时候,那家伙说出的第一句话:“哦呀,咱们的容相大人舍身取义的终于舍得回来了?哎,虽然这大雨淋着人,可也一定是甜到了心里去了,可怜我孤家寡人一个,就只能对着这画像肖想肖想了。可怜啊可怜。”

  可想而知,当容洛浑身湿透的回到家,却发现自己当宝贝一样的画像被一个猥琐恶心的家伙臆想着,顿时就恼了。

  挥掌就劈过去,夺回画后,直接的就将人很不客气的踹了出去。

  根本就不理会明溪哇哇的不满大叫,容洛用内力烘干身上的衣服之后,小心翼翼的将画卷好放起来。

  明溪明显的是对早上的事情耿耿于怀,否则现在也不会如此的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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