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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盛世女相-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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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不说话,我都知道,你不用刻意的瞒着我。”君千陇快步的向前几步,双手撑在凤墨的桌子上,声音微微的扬起,大声道:“那答应了不就是了,一下子娶了两个公主,这不是所有人做梦都会笑醒了的好事吗?再说了,我又不喜欢你,你就算是真的娶了,也根本就一点关系都没有!”

  凌浅终于在这句话之后,缓缓的抬起头,淡淡道:“我想公主是否误会了什么?”

  “什么?”

  “第一,皇上不是一次给我指了两个公主,而是将你的婚推掉,让我娶了六公主。

  第二,你喜不喜欢我,我根本就一点也不在意,我之所以如此坚持的不怕触怒皇上,而非要娶你的原因,最为主要的就是你不喜欢我。

  第三,我不是那种随便就由人掌控自己人生的人,对于那样的行径,我非常的厌恶!如此,公主是否能够明白,凤墨之所以被罚跪,其实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君千陇的一张小脸整个一白,而后又是一红,最后缓缓的变成惨白。

  父皇的不重视,喜欢的人不喜欢她,而坚持要娶她的驸马,却是因为害怕别的人喜欢上他,所以才那般的坚持!

  凤墨放下手中茶盏,拿起一旁放置的文书,静静的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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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79章 忆往昔今


  今日是温家的接风宴,想来受邀的人必然是不少。而温家本身就是天下首富,更是唯一的拥有四国通行官碟的皇商,其身份地位,其实一点也不亚于那些王孙贵胄。自然而然了,想要去赴宴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请柬本身没有发放多少,并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去的。虽然温家的人不喜与朝廷中人打交道,可是本身身为皇商,就必须得与朝廷打交道。

  此番,接风宴必然是暗涛涌动,只是不知道到时候到底是谁进了谁的局,谁造就了谁!

  “凤主的腿都生冻疮了,那皇上怎能如此待凤主,这般冰寒之天,竟然让凤主生生的跪在那冷冰冰的青石板上!”

  房中,芍药一边给凤墨的双膝上药,一边心疼的说道。

  此时,凤墨的面具放在一旁,如玉一般精致洁净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深沉冷凝。明明腿上的冻疮都成那般,可是她却似乎是感觉不到疼一般,就连那一双柳眉都不曾抖一下。

  冰冷近乎冷漠的视线从双腿上的伤口上划过,便就若无其事的转过头,重新的放在一旁下了一半的棋局上。

  这个世上,若是自己都没有能力护得自己的周全,靠别人,那就活该如此。

  她始终都记得一点,她要的是永和帝手中的权力,而永和帝想要利用她对付容洛,他们之间的关系本身就是一种互利互惠的关系。她也更清楚的记得,永和帝终究是皇帝,即使皇权架空,想要杀了一个人,却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谦儿和佳莹现下如何?”

  这个时候,凤主竟然还关心着别人,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上,肩上受伤就算了,现在连这双腿都不可幸免的受伤了。芍药心中不满,可手中的动作依旧还是轻柔,“谦少爷近日来,听夫子说,学的极为的不错。而四小姐晨间习武,午间习文,倒也有了不错的进展,凤主可要去瞧瞧。”

  说话的时候,芍药已经双手灵巧的将凤墨的双腿包扎起来。

  双膝都受伤,这让凤墨连走路都又饿不便。好在肩膀上的伤,在张炳的允许下,现在已经彻底的好起来了,这倒是唯一值得的欣慰的地方。不过张炳也说了,因为伤到了肩胛骨,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因为有了血灵蝉的关系,好的要比自行疗伤要更快,但也至少的需要再半个月去缓和,免得日后留下顽疾,那便就迟了。

  半个月,对她来说刚好!

  一个月她可就等不及了!

  芍药见自家主子不说话,一直憋在心里面的话,就不受控制的说了出来:“要是容相在这里的话,皇上肯定不敢对凤主你如此!容相……”

  “芍药!”一向淡漠的凤墨忽然的大声的呵斥道,手中捏着的棋子更是狠狠的落在棋盘上,发出令人心惊的脆响。“有些话,不是你能随意的胡乱的去揣度,记住你的身份!”

  容洛……何时,在芍药的心中,她的一切的事情都需要容洛来插手了?

  他和她,不过应该是两条交叉的线罢了,虽然有过交汇,可终有一日,还是会背道而驰。

  虽然说是要给彼此一个机会,可是她现在根本就没有这个心思。她也承认,她虽然是给了这样的承诺,其实绝大多数还是存在着敷衍了事的态度在其中。

  凤墨很清楚,每年容洛都会在年底的时候前往凤鸣骑的军营,和凤鸣骑一起,就连除夕之夜,也不会回来。想来今年也是如此了,她也就不用担心会被阻止出使南衡的事情了。

  凤墨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如果容洛在的话,必然是会阻止她前往南衡的事情,这是一种直觉!

  芍药还跪在地上,垂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大概是因为刚刚她的语气重了些,让一向心直口快的芍药感到委屈了。叹了口气,淡淡道:“起来吧!”

  “凤主,凤主不生气了?”芍药抬起红彤彤的的大眼,扁着嘴不安的问道。

  “我没有生气!”凤墨摇头,纤细的指尖轻轻的开始'免费小说'整 理已经乱成一片的棋盘,“有些话,芍药你要知道烂在心里,也不能说,否则,必然是会招来杀生之祸。”

  “嗯,芍药知道!”她当然知道,否则也不会活到现在。可是一想到自家主子竟然在这么冷的天被罚跪在那种地方,她就气愤难耐。再说了,她本身说的就没有错,虽然那话有些大逆不道,可也是事实啊。本身,容相就在北流有着超乎皇权的权势,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虽然从来没有人说出来就是了。

  “下去吧!”

  凤墨看了眼外面阴沉沉的天,似乎是有场大雪要下了呢!

  慢条斯理的收拾了散乱的棋盘,从榻上下来,这双腿刚刚的一受力,顿时就有种虚软的感觉。

  果然,还是伤着了!

  扶着身边的一切可以借力的东西,凤墨缓缓的挪步来到书案前,展开一张纸,抬笔蘸墨,垂眸写了起来。

  既然打算去南衡了,那么该有的需要做的,现在都需要好好的部署一下了……

  南衡相府!

  坐在轮椅上的年轻男子,清俊的面上的带着淡淡的迷离。

  来这个国家多长的时间了?一年还是两年?当初为何会相信那个少年?明明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可是他却在人生最低谷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的选择了相信他!

  “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不是值得!”宫铭珏伸出手,一只全身黑羽的黑鹰扑闪着翅膀停在他的身边,锋利的鹰嘴在张开的翅膀间钻了几下,鹰嘴中吊着一个小竹子,给了宫铭珏。

  宫铭珏看了眼高傲的扬着鹰头的黑羽,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竟然浮起了淡淡的笑意。

  黑羽,这个名字是那次的凤主在信中告诉他的。现在想想,这个名字还真的是很配它。

  “让一只鹰带我去,凤主,我该说是你实在是太相信这只鹰,还是应该说你实在是太自信了?”

  展开纸条之后,宫铭珏的脸上浮上淡淡的笑意,眼底掠过一丝古怪的光,“似乎很有意思,我很期待,这个被天下称之为四公子之首的公子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宫铭珏真的是对凤墨这个人充满了好奇,这样的人,如何的会和公良策有交情?他也不是什么孤陋寡闻的人,公良策的身份,在南衡,可是绝不亚于已经逝去了的南衡第一帝后凤鸾。

  谋略高绝之公子策!

  被天下人如此的评价的人,本应该骄傲的立于世间,却谁能想得到,他却甘愿的臣服于凤鸾那区区女子之下!

  传闻,凤鸾曾说【策之能,高于吾,吾之有今日,皆因于策!】凤鸾之能,天下皆知,能让凤鸾说出这番话出来,再次的让公良策的名声达到了从未有过的高度!

  似乎所有人都忘了,其实公良策也不过只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罢了。

  宫铭珏在南衡现在的地位极高,在南衡帝楚风然的心中,已然就是一个心腹的存在。也正是因为如此,在这里,宫铭珏的权力仅次于楚风然,赫然间,就已经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

  要说这天下,继南衡帝后凤鸾谋逆死后,现下就要数南衡的新科状元宫铭珏,和北流的新科文武状元凤墨,已然隐约的逼近了天下四公子只名列!

  “凤于九天!”

  跟在黑羽的身后,宫铭珏自己都不知道已经绕了多少的圈子,终于是来到了一个看起来极为幽静的小院门前。

  乍一看起来,这个小院倒是没什么特别,除了幽静出尘了一些,在这寒冬腊月也都翠绿悠然之外,大概就要数那院前的牌匾极为的震撼人了。

  那字迹豪迈中透着一丝温尔,大气而又不失其雅致。

  恐怕写出这样的字迹的人,必然是那位有着天下四绝之一的称号的南衡帝后凤鸾的杰作了,若是这里真的是公良策的住处的话!

  因为此行特殊,宫铭珏并没有带任何的人前来,而是自己独自的前来。

  “能够找到这里来,宫丞相,不知是为了何事?”

  清润而优雅的声音从院中传来,随之原本紧闭的院门话的敞开,似是要迎接他的到来一般。

  自己这一年多的时间中的风头,貌似是劲了一些,宫铭珏忽然讥诮的想到。

  轮椅划过细细的鹅卵石铺成的小道,对于周围的青葱翠绿,宫铭珏并没有多看一眼。

  到了两个拐角处的时候,那院中小亭中,一个青衣男子,背对着他坐在那里。一向从来不和他亲近的黑羽,此时正乖巧的停在那男子的肩上,啄着男子手中的吃食,难得的乖顺。

  随着轮椅越来越近的轱辘声,那本来背对着他的青衣男子,缓缓的转过身。

  公良策很年轻,且气质温文尔雅,眉宇间的冷傲,却昭显出他并非其表现出来的那般的平易近人。

  虽然看似温和的看着他,实际上,那眼底深处掩饰着非常浓的警惕和清冷冷傲,这样的人,本身就不是那般容易相处的人。

  “黑羽失踪两年,却不曾想到今日带它回来的人,竟然是宫丞相。”公良策抬手抚上黑羽那黑亮的羽毛,只有此时,那眼底划过的沉痛,才能显现出他是个活生生的人。可一转眼,在他抬起头的时候,那眼底再次的恢复死寂,就像是一汪死水一般,“说吧,你来这里的目的!”

  “策公子以为,我来有何目的?”转动轮椅来到公里处的对面,眼底带着审视,“黑羽愿意带我来,其实策公子就不必怀疑,毕竟我还没有那个权力使唤黑羽。”

  这是实话,至今为止,还没有谁能使唤得了黑羽去做事情,就连公良策,也只是得到黑羽的亲近,想要它去帮他办事,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公良策原本平静无波的瞳孔中忽然的划过一丝痛楚,那个轻轻的唤他【策】的人,已经不在了!那个对他说【策之能,天下叹】的人,早就已经没了!

  “不错,但那又如何?”公良策因为想到的过往,语气都冷了下来,一双死气沉沉的眼睛中,带着凌冽森寒之气。“还是说,宫丞相是瞧上了我手中的东西了?”

  这个地方,看似普通,实际上布满了阵法,否则他也不可能这么长的时间都不让人发现的了。那楚风然和凤容,早就想找他,为了他手中可能存在的铩羽骑的令牌,那些人这两年来可是没少想过点子。而宫铭珏能出现在这里,且还是黑羽带过来的,这让公良策心中充满了疑问和怀疑,这个不良于行,却偏偏得到了楚风然那狗皇帝的信任的男子,到底是何来头?

  “在这之前,不如策公子先看看这封信如何?”说着,宫铭珏从袖中取出一张叠得整齐的纸张。

  其实说是信,还不如说是字条来的干脆。本身就是当初夹在另外一张纸条中的信,他看了,可是却实在是摸不清其中的意思,只是凤主在最后的时候,交代,亲手的交予公良策的手中。

  狐疑的看了一眼宫铭珏,公良策伸出手,接过宫铭珏手中的字条。

  当展开看到字条中的一行熟悉的字迹的瞬间,一直都淡漠的近乎死气的公良策,倏地瞪大眼睛,猛地从石凳上站起来,瘦削的身躯微微的打颤,脸上是震惊的无以复加。

  “这……”

  “凤主让我交给你的!”宫铭珏像是知道他要问什么一般,轻缓的接口。

  “凤主?你说凤主?她……不对,她已经死了的,我亲自的去看过的,我亲眼的看着她下葬,我亲眼的看见的,凤主怎么可能……”

  公良策惊喜之后,瞬间精明的头脑就回过神来,冷静的摇头,不愿意相信。明明已经死了的人,怎么可能会出现?果然是白日做梦了!

  “凤主很好,为何策公子会说凤主死了?”宫铭珏不悦的皱起眉,那少年的年纪不大,却心怀大志,那般的人,日后必然如雄鹰展翅一般,怎可让人随意诋毁诅咒?

  公良策不愧是天下四公子之首,很快就控制了自己急跳的心,重新的坐回了石凳上,只是此时的他的眼底染上了淡淡的火光,显示出了他那不一样的心。

  “不知可否让我见一见你的那位凤主?”只有见了,他才能真正的证实。一切的一切,他从来就不相信别人,他唯一相信的人,只有自己的眼睛。只有他亲自的去证实了这件事情,他才能相信,否则,他绝对无法相信。

  宫铭珏眼底划过一道暗芒,对于凤墨的身份,再次的产生了一丝好奇。

  “策公子放心,再过几日,想来皇后娘娘便要临盆,届时,凤主自会亲自来见你!”顿了顿,宫铭珏敏锐的察觉到在他说道皇后要临盆的时候,公良策眼底划过的深沉杀意,心下了然,便也就轻缓的笑道:“策公子可能有所不知,其实,不过都是假的罢了。”

  “假的?”

  宫铭珏转过轮椅,“狸猫换太子,单看你去如何的理解了。”

  说完,宫铭珏就转动轮椅,向着外面而去。黑羽见状,也不吃了,扑闪着翅膀,在公良策的头上绕了几圈,然后飞到宫铭珏的前方,为其引路。

  公良策独自一人坐在亭中,呆呆的看着手中的纸条上那熟悉的的字迹。

  “清扬的眼睛……何不亲自来看看?”

  只是【百里,眼瞳】四字罢了,公良策的震撼却在看到之后,就再也无法平息。

  “怎么了?我刚刚听到有客人来了!”轻柔的稍显虚弱的声音从小亭后面的房屋中传了出来,也将公良策飘飞的思绪拉了回来。

  “嗯,已经走了!”公良策收起手中的字条,起身来到内室,“清扬,今日身子可还好?”

  百里清扬,有着神医之称,却自个儿的身子孱弱不堪,终日以药续命。

  原本也是个俊逸之人,却堪堪的比女子还要孱弱,实在是令人惋惜。

  “我刚刚似乎是听到了【凤主】两字?策,刚刚那人……”

  “清扬,你好生的将养着身子,将身子养好,其他的事情,暂时的都不要去管。”公良策倒了一杯水递给榻上的双目无神的纤弱男子,“当年若不是……你的眼睛或许已经好了。”

  百里清扬一怔,将手中的水杯放在一旁,沙哑着喉咙,“当年,凤主为了我的这双眼睛,耗费了多少的心力物力,若不是如此的话,岂能让那两个畜生得手?一切都是因为我,都是我这个废人拖累了凤主,以及那四十三名弟兄。”

  “你若是一直都这般的想着,你如何的调养自己个儿的身子?若是凤主和那些弟兄们全下有知,岂能安心?”公良策叹息着看着这数年如一日的自责的百里清扬,心下有些犹疑,到底要不要将这个有些古怪的消息告诉他。可他也不是很确信,更别说告诉百里清扬了。但若是不告诉他的话,一点希望都没有的百里清扬,实在是令人担心的紧。

  “清扬,或许凤主没死也说不定!”

  好半晌,公良策才试探的说道。

  百里清扬没有说话,却猛然的站起来,“凤主当初不是你们亲自的开棺验尸下葬的吗?”言下之意,何以说其未死!

  公良策见他情绪激动,甚至连身子都摇晃起来,似是下一刻就要倒下了一般,连忙上前扶住他,将黑羽和宫铭珏的事情和他全盘托出,也将那字条的事情告诉他。

  “这件事情我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就是因为不确定,所以才有此一问。清扬就当做是我糊涂了,说了空话便罢!”

  公良策说完,两个人都是沉默的不再说话,静谧的房间中,两人的呼吸略显沉重,隐约的似乎听到了些许的心跳的咚咚声。

  好半天,百里清扬忽然声音似有似无,有些飘渺的响起来:“曾经,我看过一本古籍,说是一个人若是心存不甘,带着强烈的求生意识的话,可能会因而借尸还魂之说。当初觉得是无稽之谈,现在倒是有些相信了。”

  “清扬……”

  “宫铭珏是从北流来的,如此的话,他口中的凤主,必然是来自北流!而北流此番的新科状元,一举拿下了文物双科状元,且这人姓凤,如此的话,可否理解为,他口中的凤主便是那凤墨?”

  “清扬……”公良策隐约的有些知道百里清扬要做什么了,不免担心的想要阻止他。可是百里清扬像是已经沉寂在自己的思绪中一般,根本就不理会他的叫唤。

  “我调查过了,那凤墨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没有人能查得出来那人的行迹,到底是来自什么地方,到底家中的人是做什么的。如果真的就是凤主的话,那么……”百里清扬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中,似乎是划过亮光,若不是知道他真的是看不见的话,公良策真的很难相信,这双漂亮的眼睛,竟然看不见。

  “我要去北流!”

  “不可!”公良策猛地站起来,大声的反对。

  他后悔了,他答应了她,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好百里清扬的,怎么能让他在这个时候去什么北流。且百里清扬现在还看不见,在他不能离开南都的时候,岂能放心他一人独自前往北流。

  说什么,公良策都无法答应!

  “清扬,宫铭珏说了,再过两个月,他便会来,你等等便是,也不差……”

  “不,两个月,我等不了!”清扬难得的大声的反驳,因为说话的声音过于的激动,一下子吸进了大量的冷空气,顿时就剧烈的咳嗽起来。那张清俊苍白的面容,因为咳嗽,整张脸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我等不了了,无论是真是假,我都要亲自的去瞧清楚,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我才能安心。”

  “再说,我也不单是为了这件事情,我已经耽误了太长的时间,或许这一次去那里,还能得到治疗眼睛的东西。策,我不想再错过,再也不想错过了……”

  最终,公良策还是无奈的答应了,只是,唯一的条件就是需要带二十个铩羽骑的人,在身边。

  如此,百里清扬在消沉了两年多的时间之后,似乎正在缓缓的走出阴影中……

  此时的凤墨并不知道,她心中一直都放心不下,觉得欠的最多的那个人,正在前往来找她的路上。

  “凤小子这腿现在如何了?”老容王笑盈盈的看着一派淡定的凤墨,眼底尽是欣赏之色。怪不得他家那个一向眼光极高的臭小子都要对这人另眼相待,就连他也对凤墨的淡漠淡然的气质所欣赏赏识。

  “多谢容王爷记挂,凤墨很好。”

  淡淡的抬眼,凤墨唇角微微的勾起,她倒是很想知道,这老容王无缘无故的为何来找她。

  除夕之夜,凤墨是一个人度过的。外公外婆倒是让她去温家,只是她此时的身份,如何能去温家?不过好在凤府中不只是只有她一个人,还有墨谦等人在,倒也不显得孤寂。

  想到这里,凤墨微微的皱起好看的柳眉。

  如果说有什么比较不满的地方的话,那就要数西成的凤王玉倾歌了。

  也不知道他这段时间是犯了什么病,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她。不是去游湖就是去逛青楼茶楼,也不见得他要回去的打算。

  玉倾歌就算了,就连云凌,也时有时无的哪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她!就是这一点,让凤墨极为的不满。

  若不是永和帝明令,让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违背玉倾歌和云凌的邀请的话,她根本就府门都不会对他们敞开。

  好在,今日路遇老容王,这才避过了今日的可能发生的纠缠!

  “我家那臭小子每年过年都将我这老头子放在家里,自个儿跑到军营中和他的那些个兄弟一起,实在是太不孝了,凤小子,你说是不是?”

  老容王不满的缕着胡子,两眼却冒精光的盯着凤墨,似乎是在看什么宝藏一般。

  老容王的话,让凤墨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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