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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盛世女相-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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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时,一阵声响就传来,有些杂乱的脚步声远远的就慢慢的靠近这里。之前还死活不肯喝药的凤墨,却突然面色变了变,然后伸手端过温子柔手中的药碗,面无表情的仰头灌了下去。
“咳咳咳……”许是喝得过于的慌张,一下子被呛住了,当下就呛咳起来。温子柔见状,伸手想要为她顺气,却只觉得耳边一阵风刮过,属于凤墨身边的位置就被这么的抢了去。眼前突然的就出现一个人,温子柔吓的连忙向后倒退了好几步,险些跌倒在地上。之前还斜靠在窗边吊着草的林枫,却突然的出现在她的身后,顺手的就将她揽住闪到一边,在她站稳之后,却又再次的松手,中间是没有一点点的停顿,时间拿捏的都刚刚好!
“不过只是喝药而已,怎么喝了这么久,就算是再不喜欢,也该是习惯了才对啊!墨儿,都说了多少遍了?这药是为你调理身体,不是什么毒药!”最后两个字上面,容洛着重咬牙的说道。明明一切都是为了她好,可好像是他们害她一般!百里清扬已经将药味儿尽量的降低,甚至是苦味也用其他的不会损害其药性的增甜的药中和了,其实这药除了颜色上面依旧还是一如既往之外,单单的就是喝了的话,是一点苦味都感觉不到。
如果只是单纯的讨厌苦的话,那么现在不苦了,又是为什么而厌恶喝药?
公良策微微的皱了皱眉,最后选择沉默。而刚刚还是一副看热闹模样的林枫,脸上的笑容也收了去,视线转向一旁,吐出了最里面叼着的狗尾巴草,眼睛看向不知名的地方,对于这个问题,也是和公良策一样的选择了忽略无视的态度。
“我去换一身衣服。”凤墨站起来,身上的披风顺势滑落在地上,而她也没有要捡起来的打算,转而向着里面走去。
等到凤墨离开之后,容洛的视线在公良策和林枫的身上转了转,最后却只是默不作声的捡起地上的披风,道:“子柔和林枫就留下来,公良策是跟在墨儿的身边有个照应。今晚,怕不是那般简单就能回来的!”
凤墨出来之后,依旧还是那一身雪白锦缎制成的锦袍,款式一如既往,只是这件锦袍的绣着淡色,若不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的梨花。
容洛见她出来,本来是打算将手中的披风给她披上,可是在瞧见她的脸的时候,稍稍一怔,“墨儿今日不带面具?”这张脸,若是露出来的话,恐怕玉倾歌就更加的肯定了!
凤墨摇摇头,道:“不带了,玉倾歌既然知道了,那么继续的带着,等到了宴会上,再让他设计让我脱下来?既然如此的话,还不如一开始就顺了他的意思,也省的他到时候挖空心思的对着我的这张脸。”
“也好,现在也不知道玉倾歌到底是打什么主意,为今之计,也就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容洛将披风为她披上,在给她系披风的带子的时候,温声说道:“如今夜色入来,凉意袭身,披上一件披风,也好抵御寒气!”
“嗯!”
凤墨说着便就转身打算走了,身后,温子柔不满的声音传来:“都走了,怎么唯独就留下我嘛,我去了也不捣乱!”
“你想去?”
“当然了,一个人呆在驿馆多无聊?”
瞥了眼林枫,温子轩有些尴尬的解释道:“子柔,不是还有林将军吗?”
似乎也是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了,温子柔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她连连摆手解释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她没有说他不是人的意思,她的意思是这里只有她一个女子而已。这样的解释,她却在林枫那双深邃的眸子的注视之下,愣是没有说出来!
“哦?原来我还不算是人了?”低沉的声音响起,林枫的眼底有一丝笑意一闪而逝。
温子柔没有注意到,凤墨也没有注意到,她只是觉得近段时日的林枫变得有些奇怪!甚至是连林枫自己都不曾注意到!但是公良策和温子轩,以及容洛却注意到了。
了然的点点头,原来如此!
“也罢,你若是要去的话,就跟在你哥身边,莫要离开!”凤墨转过头,今日也只是设宴宴请他们这些三国的使臣,温子柔既然来了,那也是北流的使臣之一,即便是带着,也没有什么。
明日虽说是西成玲珑公主的生辰,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若是去了的话,意思就是想要参加其招亲的意思。凤墨已经决定,明日是不参加的!
但,虽说凤墨是这般的想着,可是今晚过后,她明日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玉倾歌又如何能允许她置身事外?
西成晚宴,西成帝偕同皇后设宴亲临。
西成的文皇后已经是四十上下,她并非是玉倾歌的亲母,她的儿子乃是西成的太子,只可惜西成出了一个凤王玉倾歌,即便是太子,恐怕也是没有资格继承西成的。
明明知道这个结果,但文皇后却一点也不曾表现出来,面上从一开始就带着淡淡的不冷不热的笑容,不是太亲近,也不是太疏远,甚至看向玉倾歌的眼神中,都看不到丝毫的怨怼,倒也是个沉得住气的一国之母!
至于西成帝,唯唯诺诺的,从一开始就是小心翼翼的看着玉倾歌,没说一句话,总是会下意识的看向玉倾歌。明明玉倾歌才是他的儿子,可西成帝这般的态度,简直成了角色反饰。甚至西成帝在看向文皇后的时候,眼底也带着一丝讨好,让人看得极为的别扭。如果玉倾歌和文皇后稍稍的脸色一变的话,西成帝就会吓得浑身一颤!
西成的臣子皇子早已经习惯了这一幕,但对于另外三国的人来说,这无疑不是一种极为稀奇的事儿,当下,除了身份地位超然的容洛云凌等人,那些个跟着过来的随行官员,都开始在底下议论纷纷。
玉倾歌也不管那些人的议论,从一开始的视线就盯在今晚他唯一想要关注的主角身上。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凤墨抬眼看向他。玉倾歌在她的视线看过来的时候,端起面前的血色琉璃杯,举起来微微示意,然后仰头灌下,也顺势遮挡住了嘴角诡异的笑容。
有趣,果然是有趣!
他本来还在想着今晚让凤墨摘下面具的,明明早已经知道她的容貌,但是一想到在天下的人的面前,将那张假皮撕下来的。可是谁曾想到,她今晚干脆就直接的露着脸过来了。
从前,见到的都是她的画像,如此的正对面的看到真正的容颜,他多少的还是惊艳的。并非是容貌有多倾城,而是那种浑然天成的气质。就算是玉玲珑容貌绝世,但其气质到了她的面前,却远远比不得!
墨流卿,凤鸾,果然啊,结合起来,当真是世间尤物。
垂眸敛笑,玉倾歌的眼中划过残冷的嗜血流光。伸出舌头舔了舔红润的唇,原本应该匍匐在他的身下的,原本应该成为他私藏的女奴的,那样的话,他说不定会好好的待她。可是呢,女奴不乖,调教是必然的。
呵,也好,太容易得到的,总是就没了趣味,这有点挑战,花费心思的去夺过来,才更加的有意思!
管她到底是谁,他既然瞧上了,那么必然就定是要得到,无论是任何代价。
玉玲珑坐在玉倾歌的右下手的第一位,她的眼睛从凤墨出现的那一刻,就有一瞬间的恍惚,她从未想过,在那一张面具之下,竟然是这般出尘的容貌。既然并非破相,那么为何要用面具将自己的面目遮挡起来?
“玲玲,你瞧着对面坐着的那些个人,可都是人中龙凤,你也别只看着一个人,有时候,事实是残忍的,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好好的看看别的人。”玉倾歌似笑非笑的低眉说道,“本王倒是觉得温子轩不错,瞧着他温文尔雅,眉宇间透着坚韧,真真是个不错的男人,玲玲觉得意下如何?”
“……”玉玲珑的脸色微微的变了变,却到底还是顺着他的意思看了过去。
玉倾歌却并未停止,接着说的说道:“不说是温子轩,就是容洛,他小小年纪便是靠着自己的手段,坐上了北流一品丞相的位置,现在可是隐约的有取而代之的意思!玲珑啊……”微微的靠近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项,语气阴凉的说道:“若是容洛成为北流的皇帝,玲玲,你若是嫁给他,便就是一国之母,将来母仪天下!玲玲觉得意下如何?”
“凤王哥哥当真爱拿玲珑说笑呢!”这一刻,玉玲珑已经无法保持脸上的优雅端庄的笑意了,她的笑容隐约的已经有了一丝僵硬,垂落在袖子中的手指也在微微的颤抖,但她却还在极力的克制自己全身的颤抖,不希望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
玉倾歌,果然是那种阴晴不定之人,一切之事,单凭心情而为。或者应该说,一切的一切都是以自身的利益为重。她若是嫁给容洛,便也就是和容洛结盟的意思,她若是嫁给温子轩,那便是将天下钱财掌握在手中!
可以说,不管是她嫁给谁,对于玉倾歌来说,都一点坏处也没有。
这一刻,玉玲珑第一次那般的想要摆脱现在的身份,不希望再这般的受制于玉倾歌!但她却非常的清楚,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
“玲珑,你放心,本王说过了的,本王答应了的事情,绝不会反悔,所以说,你应该相信本王才是!”玉倾歌缓缓的又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眼角微调,脸上带着闲适的笑容,看着凤墨的方向,一字一顿道:“但是,本王也说了,若是凤墨不愿意娶你,那你就得听本王的!现在本王就告诉你,若是凤墨拒绝了你的婚事,你只能选择的那个人,就是……”
凤墨紧锁着眉头,她能够感觉得到来自对面的视线,甚至能够感觉到来自东合方向的视线。南衡倒也是没什么,南衡现在国内乱成了一锅粥,勉强而已就派遣了一个二品大员过来充个数。倒也是见过凤墨,却是当时在南衡出使的时候见到过,身份上,那些人是决计不可能知道的。
微微的侧首,却瞧见许久不见的惊无缘,此时正对着她遥遥举杯,那清雅的面容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凤墨见状,也抬起手对着他微微示意。刚刚举到唇边,却被一只手挡住,她都不用回头,就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是谁了。
“记住你来的时候答应我的话,墨儿!”容洛低沉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她无奈,只能颔首,表示明白。
随手倒了一杯茶,重新的端起来,她看向惊无缘的方向,举杯,清冷神情泛起了淡淡的笑痕,点点头之后,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放下茶杯的时候,她再次的点头之后,便就转过了视线。
她并未看错,那个位置乃是东合云凌太子身侧的第一位,看得出来云凌太子对他极为的看重。几月未见,未曾想到再次的相见,却已经是敌人。惊无缘的才智,凤墨领教过,有这般的人跟在身边,云凌太子当真是不容小觑!
看样子,这敌人,远远比她所想象的要强大,要更多。
“怎么?你认识凤墨?”云凌面无表情的垂眸问道。
惊无缘点点头,“是啊,一场意外而相识,却也是缘分轻浅,没得多少交情!太子殿下以为无缘该是与其相熟?”
“无缘错意了!”云凌转过头,自始至终他的眼睛都是低垂着的,最开始的时候,也只是将容洛等人扫了一眼,至多是在凤墨的身上视线稍稍的停驻了长了点。但也只是稍稍长了那么一点点罢了!
晃了晃杯中琼浆,云凌淡淡道:“凤墨此人留不得,我只是担心无缘与其相交,而不敢下手罢了!如今无缘既然如此说,我倒也放心了。”
云凌太子这人,在厌恶生疏的人面前,向来都是以【本太子】自称,但若是当真得到了他的肯定的人,他从来都不会去摆什么太子的架子。这也是他大权在握,却深得人心的缘故吧!
惊无缘听此言,无意的垂下头,额前细碎的发丝遮挡住了眼睛,让人瞧不出他的神情,但他的声音依旧清淡,道:“无缘与其接触过两次,此人心性坚韧,且足智多谋,若是殿下异欲天下的话,留下此人追随容洛身侧,确也是个极大的绊脚石。为今,最好的办法,自然是将其尽早除去,方能在日后天下大争之时,少一个阻碍殿下大业之人!”
“如此甚好,无缘明白,我便放心了!”
云凌扫了惊无缘一眼,然后将视线收回,冰冷的鹰目在凤墨那张雌雄难辨的脸上划过,就像针刺一般,瞬间就让她转过了头。两个人的视线对上之后,却又飞快的闪开!只是那么一瞬间,他们都明白双方心中的想法,一种绝不可能会妥协,不死不休的决心。
惜才之心,尤其是帝王,本就该具备的一点!
云凌从不否认自己欣赏凤墨的心思,但帝王之心,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得不到,便就要毁去,决不允许其他的人得到,然后与他为敌。
对于凤墨,他确实是惜才,但他更加的知道,凤墨,绝对不是不会归顺与他!
既然如此,也就只有一个办法,一个不让他和她对上的办法……
就在这时,玉倾歌端起酒,从座位上缓缓起身,扬声说道:“本王非常感谢诸位不远千里前来西成,这一杯酒,就是本王敬诸位的!”说完,他一仰头,一杯酒便就见底。所有人也都顺着他的意思,将杯中之酒饮下!
“凤大人可是觉得西成之酒不如北流?为何杯中之酒不愿饮下?”
凤墨刚想说话,可边上容洛却低沉笑起来,缓缓不紧不慢的说道:“凤王殿下说笑了,这北流之酒说起来,当真是没有凤王殿下特意备下的美酒来的香浓。只是……凤大人前些日子伤及肺腑,御医特意交代,决不能擅用腥辣之物,这酒,偏也就是辣,凤大人若是饮了这酒,怕是回去御医得是一通好骂了!”
这御医都这般说了,别人也不好说什么吧?
凤墨在这时也出声道:“若是凤王殿下不怪罪的话,凤墨自当以茶代酒,敬凤王殿下一杯!”
“凤大人说的是哪里话?如何会怪罪?本王反而觉得甚为愧疚,若是知晓凤大人身子不适的话,如何也不会让凤大人喝酒啊。”
“多些凤王殿下体谅!”
玉倾歌爱做戏,凤墨也乐得陪他做全套的戏,顺着他的话下去,她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父皇母后!”玉倾歌转过身向着西成帝和文皇后笑容满面的唤道。
被点到名的西成帝顿时浑身一颤,脸色惨白,抖着唇竟半日不知该如何的回应。倒是文皇后的面上露出纵容的笑容,道:“凤王可有事?”
“回父皇母后,儿臣忽然想起来,这明日便是玲珑的生辰,这天下英雄豪杰倒是不少,从前几日筛选下来,也还是剩下数百人,这人数还是甚多。可这么多的武林人士,若是和各国皇亲放在一起的话,一方面儿臣担心会怠慢了各国皇亲,另一方面,儿臣也担心在这些武林人士之中,有一些不轨之徒!既然是天下平等招之,儿臣想着,可否请父皇下旨,将此等宴会的举办之所迁移至天梯山?儿臣与玲珑在天梯山顶等候。”
“天梯山?那是什么地方?”南衡的官员不明白的问道。
“天梯山乃是西成西京都的城郊外的一处陡峭高山。”文皇后露出和蔼的笑意,声音轻柔的解释道,“之所以叫做天梯山,那是因为,若是想要登上那耸入云端的山顶,需要的是高超的轻功,中间倒是有借力的地儿,但若是停留时间过长,反而对自身不利!天梯山上给借力的地方,远远看去,就像是在云中的阶梯一般,所以叫做天梯山!从山下到山腰倒是简单,但从山腰到山顶,自身的功力是极为的重要!凤王此番作为,约就是为了考验这些人是否当真能匹配的上玲珑吧!”
这话一听,南衡的官员不乐意了,嘲弄的说道:“本官当是什么呢?刁难人也不应该这般的刁难吧?既然登不上去,那山顶肯定就是光秃秃的一片,即便是上去了,那又如何?好好的宫殿宴会不办,偏偏要往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没事找事!”
“凤王殿下,若是像是你这般的话,恐怕这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玲珑公主,约是要成一个老女人,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哈哈——”
玉倾歌却始终淡笑着,对于他们的话,他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是接着文皇后的话头,接着说道:“这就错了,这天梯山顶上面,本王可是耗费巨资修建了一个无与伦比的云中宫殿,那宫殿可是比人世间任何的一座宫殿都要来的美。本王最宠爱的妹妹选亲,本王如何也不能亏待了她!所以,本王将本王珍藏多年的云中宫殿拿出来,只是希望本王的妹妹能喜欢!”
一直僵坐着的玉玲珑,在听了玉倾歌的这番话之后,缓缓起身福身行礼道:“玲珑多谢凤王哥哥疼宠,玲珑心中不甚感激!”她根本就没有听到他在说些什么,她的脑海中始终想着的都是玉倾歌在之前最后的时候所说的话。那一瞬间,玉玲珑明白,其实玉倾歌早已经预料好了,他早就打算好了,他真的是将一切都算计在他的手中。最开始所谓的希望,从一开始就是绝望罢了……
玉倾歌的这个打算,看似合情合理,但只有知情的人知道,他的这个决定,绝对是有针对的。运用内功登山的话,这是在要凤墨的命。无论是凤墨也好,还是容洛,亦或者站在最外面作为旁观者看戏的云凌太子等人,都非常的清楚,玉倾歌从一开始所有的一切都是针对凤墨的。
不过他们明白,他肯定是还有后招。
因为凤墨如果从一开始就弃权的话,谁也不能说什么,毕竟选亲也是属于个人意愿!
“当然,这也只是针对那些个江湖人士,但对于各国的使者,本王岂能让大家去冒那个险?若是有心想要去试试身手的人,本王不阻拦。但若是不愿意的话,本王便也就偕同大家一同登上山顶。”
“哦,对了!”玉倾歌走下桌案,缓缓的走到凤墨的面前,道:“本王对凤大人极为的欣赏,凤大人届时定要赏光,可不能中途落跑啊!哈哈!凤大人的武功可以说是出神入化,本王甚是佩服,所以,凤大人,本王其实极为的想要和你成为……一家人呢!”
凤墨起身,望着玉倾歌脸上意味不明却隐含冷酷的笑容,她始终是淡淡的。他今日对着她说的这番话,恐怕不出一日,定然会在整个西成流传,不初七日,定然是整个天下都知道了。
玉倾歌这是打算挑动她和北流的内讧?还是说要故意的试探她?亦或者……二者皆有!
“凤王殿下谬赞,凤墨甚为惶恐!既然凤王殿下如此只说,若凤墨不去的话,倒是显得凤墨不知好歹了!殿下放心,凤墨届时定当准时前往天梯山顶!”
“凤大人这般说,本王终于是放下了悬着的心了。”收回在她身上的视线,玉倾歌又走向容洛,这一次不是离开的很远,而是靠近的距离所说的话,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
“你从我手中拿去的东西,也该是还给我的时候了!”
“哦?本相倒是不知,本相何时从凤王手中拿到过什么东西?”
“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道!”玉倾歌退后了两步,然后重新的走回到他的座位上,便也就不再言语。
凤墨转头看向容洛,似乎是在询问,容洛却只是淡笑的摇摇头。
东西吗……
“怎么了?”温子轩轻声的问着坐在他身侧的温子柔道。
温子柔没有说话,她心中隐约的有些不安,明日的天梯山,她是决计不可能去的,但她总是觉得那里将可能会发生什么。小心的看向凤墨的方向,见她侧着头和身边的公良策不知在说些什么,她的眉尖也是轻微的促其,只见公良策摇头,似乎是在反对着什么。因为离得较远,温子柔也不确定他们到底是在说什么,可经过了今晚,她是看的明白,那些人还当真是针对卿儿来了!
温子柔非常的想要任性一次,想要让凤墨明日不要去。可这样的话,她终究还是说不出口,因为她知道,即便是说出来了,结果也还是一样,她不是那种会随意的让人左右思想的人。更何况,今日在四国的人面前,玉倾歌已经是让她承诺明日定当会去,又如何能言而无信?
也正是因为想到这些,所以温子柔更加的是坐立难安,她现在很后悔,早知道就不该来这里。
林枫将温子柔的神情看在眼里,扫了眼依旧还是在和公良策说着话的凤墨,他向前走了一步,靠近她的身后,清清淡淡的说道:“不该你管的事情,你还是不要管。凤主要做什么事情,她自有分寸!你要做的,就不要让她担心,这就是对她最大的帮助!”
“林枫?”温子柔转头看向他冷静的侧脸,有些气恼,她从他的话语中听到了嫌弃。
“你现在还需要别人保护,如果你想要凤主分心的话,你就继续操这份心好了。”
林枫说完,向后倒退到原来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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