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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妾-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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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她知道章季轩的消息后已经不愿再苟活人世,只是今日杏花已落,而结出的杏子却又是极其的苦涩,青梅竹马,与她不过是梅子酸涩,竹马难捱罢了。
白绢一抛,挽个结,站在梨花凳子上,两行清泪滴落。
上官晨月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年的夏天。
那年她坐在凉亭下低眉徐徐弹奏着古筝,一脸儒雅的章季轩就站在她的面前,那年杏花微雨落满了他的肩头,他就站在那静静的朝着她微笑……
若有来世,但愿青梅不涩,竹马只属她一人。
晋绥城外。
左云飞换了一身灰白色的长衫坐在马车的前面,而秋锦瑟也早已脱下了满身的华服和珠翠,像是一个乡野村妇一般坐在马车内。
外面的景色和城墙像是被风吹过的湖面,渐渐的远去,看不真切。
秋锦瑟从怀里掏出一个尚未绣玩的彼岸花丝绢,手指触摸到那些细密的针脚,有些微微的凸起,眼眶干涩,再也流不出一滴泪。
这丝绢原是翠竹当年留下的遗物,后来被她葬在了章府后山,但因着要离开晋绥城便又去取了回来。
她只是希望不管她身在何方,翠竹都会始终和她在一起。
这些年翠竹已经成了她的家人。只要她在的地方又怎么能舍得让翠竹一个人在那里孤苦无依。
马车缓缓的前行着,左云飞的心思和她一样,毕竟在这里有她们太多的回忆。
左云飞因怕从章府门前经过会触及到秋锦瑟的心事,便有意要绕远道行驶。
但还是被秋锦瑟发现了他的企图,她敛起清澈的眸子,目光如流水般在那再不如从前般奢侈的楼阁匆匆一瞥,然后淡淡的说道:“就从这里过去吧……”
坐在马车前面的左云飞闷声“嗯”了一声,便扬起鞭子抽打了一下马儿。
就算那里藏匿了太多的故事,但毕竟她曾在那里生活过,更何况那里始终都有她放心不下的人。
掀开马车的帘子。探出头朝后面张望。
只看见围墙上面长出的荒草。不过是一年未见。章府竟然破败的如此不堪。
胸口涌动,眼眶温热,她唤左云飞道:“停一下。”
马车稳稳的停在那,秋锦瑟掀开帘子见左云飞垂着头一声不吭。便也不答话,径自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她暗暗说道:“云飞,请原谅我的自私,我只是想去看看我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今日我将离开此地,不知今生还能否会回来,就让我再看一眼也好,至少……至少心里再也不会放心不下……”
左云飞望着秋锦瑟离去的背影,暗叹一声:“她终是放心不下……”
他坐在马车上并没有起身。既然她执意要再回去看看也好,看过总比在心里一直挂念着好……
秋锦瑟觉得自己的脚步并未像她所预想到的一样,脚步随着从马车上跳下来的那一刻便变得异常的沉重,踩着凌乱的步子,心里也像是慌了神一样一点一点向前面挪去。
她开始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这里跟她早已经没有任何的瓜葛了,更何况人都已经不在了,再看一眼又能如何呢?
步子缓慢,心里纠结着可还是朝前面走着。
门前的石狮子已经被挪走了,只留下两块干净的地面,原本大红色的木门也变得破旧不堪,木门上的红漆已经剥落的不成样子了,若不是门最上面还残留着一片完好的红漆,只怕往来的人都不会知道这门原本的模样。
悬挂着“章府”字样的门匾上面已经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上面的字也变得模糊不清,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原本这块牌匾还是当年太上皇在世时所写的,章崧对此块牌匾更是异常的珍视,每天都会有人专门打扫。
可如今谁又曾想到会落到这般田地。
木门从外面贴了官府的封条,自此这章府只怕是再也不会复苏了。
“二少奶奶?”
一声试探性的呼唤,让沉溺在回忆中的秋锦瑟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她抬起衣袖微微擦了擦眼角便转身朝着身旁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心里顿时是五味杂陈。
那人见面前的人真的是秋锦瑟显然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她又惊又喜的说道:“真的是二少奶奶,奴婢还以为是眼花看错了呢?”
秋锦瑟自嘲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服饰,略显尴尬的回道:“没想到还能遇见你,春花,你们……你还好吗?”
春花听了秋锦瑟的问话,耸了耸肩,咂了咂嘴道:“能有什么好的,自打你走了之后,府里上上下下像是锅里滚一样,没有一天好日子过,你走过没多久,大少奶奶也回了娘家,后来少爷从大牢里出来之后,老爷原本是让他去请大少奶奶回来的,但是也不知少爷是怎么了,死活不愿意去,听别人说后来去了,到了王府也没说什么好话,便被上官少爷给赶了出来。”
是了,章季轩入狱,是乘了上官青云的情,老爷让他去王府赔不是也正常。
春花见秋锦瑟不说话,便又继续说道:“自从你走后,少爷便整日里待在初晓堂。”
春花说完这话,偷偷的看了秋锦瑟一眼。
秋锦瑟眉眼间闪过一丝落寞,随后便很淡然的说道:“春花,你照顾好自己,我有事先行一步。”
说完不等春花反应过来便转身急急的离去。
春花在后面大声的说道:“二少奶奶,你不要责怪少爷,少爷他是真的很喜欢你。”
春花最后一句话让正在急急行走的秋锦瑟身子一震,停顿了一下便又朝前走去。
若是真的喜欢,当初又何必这般彼此折磨……
☆、248 他乡遇故人
秋锦瑟从章府门口折回来的时候,她见左云飞正站在马车旁等着自己,脸颊不由得微微有些发烫,毕竟起初说不去看的是她,现在又嚷着要去看的还是她,原本她以为左云飞一定会责怪她心思灵活,谁知左云飞非但没有说什么,还特意为她准备好了脚凳。
她心存感激的看了左云飞一眼,然后踩着脚凳,挑开帘子钻进了马车。
秋锦瑟想左云飞是懂她的,他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所以才没有出声责怪她的变化无常。
她知道左云飞此时一定有好多话想跟她说,但此时此刻她还不想听。
毕竟是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就当她是心存私心吧,她只是单纯的希望能从那关闭的门前再次看到她喜欢的人出现而已,哪怕只是看上一眼便走,她也是心甘情愿的,可是一切都不可能了,她和他此生只怕是再难相见了。
左云飞站在马车帘子旁边,他微微张了张口,最后还是作罢,他已经没有勇气告诉她关于章季轩更多的故事了。
她们这样分开两地也好,也算是让她断了这份念想吧。
马车一路上缓缓的行驶着,秋锦瑟和左云飞始终静默着,偶尔左云飞会停下马车让她下来走走,活动一下手脚,两人始终都是淡淡的说着话,心照不宣的绕开此行的目的地不说,绕开那个敏感的话题。
秋锦瑟觉得此行像是钻进了一个麻袋里一样,不知道出路在哪里,一路上只能小心翼翼的应对,生怕自己说错了一句话一个词。
她已经欠他的够多的了,她实在不想再欠他什么了,他原本在宫里做的好好的,就是因为她的缘故,断送了他的大好前程,虽然她明知道他之所以陪在她身边的原因,但她还是觉得这一切都是她的错。若不是因为她,他现在也不会和她一样沦落至此。
章季轩被贬,左云飞请求韩铭哲带她出宫,虽说她逃出了那个本就不希望进去的牢笼,但是现在形势骤然有变,她一时间还无法去面对这个让她一直都心存愧疚的男人。
说到底还是她欠左云飞太多太多。
一路上就这样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路马车太过颠簸的原因,秋锦瑟迷迷糊糊的像是要睡着了一样。
许是一路上太过于疲倦,这一觉秋锦瑟觉得睡得很踏实,没有做梦。就那样安静的睡着。
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马车使劲的颠簸了一下。头撞在马车的窗棱上,很痛,然后她便醒了,睁开懵松的眼睛。掀开帘子才知道此时已经是暮色低垂了。
周围的一切都灰蒙蒙的看不真切,也不知道现在身在何处,秋锦瑟忽然间竟有些害怕,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左云飞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再次活动了一下身体,方开口道:“行了一路,不如今晚先找个地方落脚,明日再起程可好?”
左云飞的声音无疑是个秋锦瑟吃了个定心丸,她挑开帘子朝外面看了看。见的确是她熟悉的左云飞,才点头道:“嗯,好。”
马车又行驶了一会,方停了下来。
秋锦瑟知道今晚住的地方已经到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她很是担心这荒郊野外的若是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找不到,那就不妙了,虽说现在是太平盛世,但一切都有可能发生,即便是左云飞有些功夫在身上,可她是个女流之辈,只怕到时候会拖累了左云飞。
现在马车安稳的停了下来,马车外又没有什么动静,看来左云飞是找到了落脚处,既然如此,那就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了。
左云飞站在马车外,隔着帘子对秋锦瑟歉意的说道:“此处也没有什么好的落脚处,今晚只能先暂时委屈你一下,住在这庙里,明日一早我们就起程。”
秋锦瑟一听左云飞说的是寺庙,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虽说这地方有点让她出乎意料,但从今日行走的路线看来,只怕就是这寺庙也是不好找的吧,不然左云飞也不会让她住在这里。
秋锦瑟挑开帘子看了一眼左云飞口中说的寺庙。
寺庙坐落在山脚处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周围皆是一些高大的树木所笼罩着,寺庙的大门有些破损,悬在寺庙牌匾上的字也是用毛笔写的,从模糊的字体上来看,写此字的人一定是个心胸宽广的人,因为每个字的落笔处都能清晰的看到厚重的一笔,只是这里地处偏僻,想是这里应该很少有人来,上面的字也蒙上了一层灰尘,让人看不清楚。
从外面看过去,里面应该也是十分的简陋,但好在总算有个住的地方,因此秋锦瑟朝着左云飞露出疲倦的笑容说道:“嗯,今晚就先住在这里吧。”
左云飞得到秋锦瑟的应允后,便走到寺庙的门前扣起了大门。
叩了半晌,院子里才传来悉悉索索的走路声,随着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左云飞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来意,那人便双手合十的朝着秋锦瑟所在的马车看了一眼,然后敞开了大门。
秋锦瑟听到左云飞和女僧人谈拢后,便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女僧人显然没有想到这荒郊野岭的竟然会有人到她们这里住宿,心里不由得是一阵吃惊,随后又恢复如常。
秋锦瑟朝着女僧人盈盈一拜,道:“有劳了。”
三人进去之后,秋锦瑟才发现自己刚才下的断言有些早了,进了院子里才发现这里并不像外面看到的那样破败,心里不由得一喜。
原本当她看到寺庙的大门这般破败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却没想到这里竟然收拾的如此妥帖。
安顿好一切之后,秋锦瑟望着大殿朝着女僧人又是盈盈一拜道:“我想进去上柱香,不知可不可以?”
女僧人双手合十道:“施主请便。”
秋锦瑟朝着主持缓缓行礼后,便从她的手里接过一炷香,很是虔诚的低着头默念了一阵子方把香插在香炉里,然后又跪在蒲团上磕了三个头。
左云飞一直站在门外等着,见秋锦瑟上完香方对主持说道:“有劳主持了。”
主持微微一笑道:“不妨事,既然施主有事不妨让这位女施主在道观里多住几日。”
秋锦瑟对于主持和左云飞之间的谈话并不知晓,她只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左云飞,左云飞只是朝着她淡然的笑了笑又嘱托了她几句,便转身走了出去。
秋锦瑟见左云飞要走,许是刚才上香许愿的时候触动了心事,她泪眼婆娑望着左云飞的背影说道:“云飞,你能不能去打听一下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她见左云飞冷着脸不说话又连忙补充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他在哪里?过得好不好罢了,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若是你为难的话,那就算了……”
她说完这话便有些后悔,她这是怎么了,今日已经这么晚了,她还要他出去寻找章季轩,她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这人生地不熟的他又能到哪里去打听她的章季轩在哪里呢?
眼泪簌簌而落,她有些心烦意乱,只是低着头不吭声。
主持见她们二人这样有些尴尬,便转身离开了。
左云飞见主持走远,秋锦瑟又低着头一直哭,心里也是乱如麻,他望了望天色,便狠下心道:“我又没说不去。”
秋锦瑟听见左云飞终于松口,心里不由得一喜,但见天色已经太晚,又有些不忍心道:“那就明日再去吧,你今天太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转过身子的瞬间,她听到左云飞长叹一声:“连句谢谢都不说,这脾性果然跟从前一样。”
秋锦瑟并没有因为左云飞的这声责怪心生闷气,反而心里畅快了不少,这一路上她一直都承蒙左云飞的照顾,只是毕竟因着章季轩的关系,两人之间反而存了间隙,即便是平常的说话也变得有些拘谨,而如今她鼓起勇气把心里的疙瘩给挑开了,两人之间反而相处起来不再似从前那么别扭了。
许是之前在马车睡过的缘故,这一夜秋锦瑟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望着窗外黑漆漆的一片,听着呜咽的风声,迷迷糊糊的到最后竟然也睡着了。
“施主,起来吃早饭了。”
这声音听起来好熟悉,在脑海里搜索了很久,方才想起来,秋锦瑟从床上一跃而起道:“簇蘋,是你吗?你什么时候来的?”
站在秋锦瑟窗前的女沙尼显然没有料到躺在床上的人竟然会叫出她的俗家名字,身子不由得一颤,待她看清秋锦瑟的面容的时候,才惊讶的大叫道:“二少奶奶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秋锦瑟没想到此时站在她眼前的人竟然真的是簇蘋,激动的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嗯,你还好吗?你不是在府里伺候老夫人了吗?我昨晚上来的,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到你,簇蘋真的是你吗?”
簇蘋哽咽的说道:“嗯。”
说完两人便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待她们缓和了一下情绪之后才絮絮叨叨的说了些体己的话。
☆、249 大结局
两人絮絮叨叨的说着话,说了半晌,秋锦瑟才道:“这么说章府后来发生的事你也不知道了?”
簇蘋点了点头道:“嗯,自打老夫人走后,府里的下人们基本上也都被遣散了,因为我一直在老夫人身边伺候着,老爷也不待见我,便把我赶了出去,我走投无路便只好在此地落了发做了姑子。”
簇蘋怕秋锦瑟对她心有余悸,便把当初发生的事情故意隐去了。
当初,沈斌和苏敏瑶在初晓堂谈话而沈斌又故意把簇蘋支开,簇蘋便知道沈斌一定是把她们的计划向苏敏瑶和盘托出,当时她气愤难当便把此事告知了章崧,虽说后来的事情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但总算沈斌被灭了口,也算是了解了她一桩心事。
后来她才得知原来那日沈斌和苏敏瑶之间的谈话被章季轩一字不落的全部听了进去,试想一个试图伤害他母亲的人,章季轩又岂会手软,当场便把沈斌给结果了。而自那件事发生后,章季轩便终日落落寡欢,更甚者还有几次出言顶撞了章崧,章崧为了能把这场风波平复不得以便把簇蘋给赶了出来。
簇蘋见自己的心愿已了,安顿好她的父亲之后便在这深山寺庙里落了发当了姑子。昨晚因为不是她当值便早早的睡下了,没想到主持今早让她来喊昨晚入住的施主时竟意外的发现这人竟然是自己的旧相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往事也跟着纷至沓来,尽管她已经在此处生活了三年之久,但是看到旧日相识的人心里又怎能不感伤。
更何况这个旧相识又是她答应姐姐要一生保护的人。
秋锦瑟见簇蘋的脸色变化无常,只当她是想起的往事,心里也是一阵酸楚,是啊,世事无常,谁又能料到她们会有这么这一天。又会在这里相聚呢?
簇蘋见秋锦瑟表情怏怏的,止住话头自嘲的笑道:“你看我光顾着跟你说话了,厨房那边已经把饭做好了,你昨天也累了一天,现在我又拉着你说了这么久的话,只怕你也饿了,你若是不嫌弃这边简陋,便在这多住几日,我们再好好的聊。”
随着簇蘋说的这番话,秋锦瑟心里也有些释然。她跟着露出笑容道:“那我就客随主便。”
正当秋锦瑟和簇蘋用过饭在屋里坐着聊天的时候。只见一个穿着青灰长衫的男子走了进来。
簇蘋连忙起身。见进来的这男子一脸的疲倦,心道只怕这人便是秋锦瑟口中说的左云飞了,这男子虽说神色有些倦怠,但能从眉眼间看出此人气宇轩昂。是个正直之人,而他又对秋锦瑟心仪已久,多番照顾,此人是值得托付的对象,若是秋锦瑟能跟着他,她便能心安了,也算是对的起她死去的姐姐,她曾许下的诺言。
她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双手合十。低声默念了句“阿弥陀佛”。
秋锦瑟看了簇蘋一眼,便利索的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左云飞,道:“你总算回来了。”
左云飞很是自然的接过然后一饮而尽,含糊不清的“嗯”着,而后又将空碗递给了秋锦瑟。秋锦瑟又给他倒了一杯。
左云飞摆了摆手表示不想喝了,道:“我找到他了……”
话还没说完,他才看见桌子旁竟然还站着一个姑子,不觉微微皱了下眉头。
秋锦瑟见左云飞看着簇蘋不说话,一定是因为簇蘋在的缘故,左云飞才心里有所顾虑,她不觉喟叹一声,左云飞不愧是在韩铭哲手下做事,心思缜密是她不能比拟的,也怪她自己实在是大意了,不管怎么说现在的章季轩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名动京城的章府的公子爷,他现在是犯人,若是被有心之人听去,只怕会对章季轩更加不利,左云飞这般紧张也是应该的。
簇蘋见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深知是她的缘故,便双手合十道:“贫尼还有事就不叨扰二位施主了。”
秋锦瑟见簇蘋出去,心有不忍,簇蘋对她这么好,她不该防着她的,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她转过脸对左云飞低声道:“她是簇蘋,你是认识的。”
她见左云飞皱着眉,便又急急的说道:“她是当年伺候在老夫人身边的簇蘋,我给你提起过的,当年在府里的时候她对我一向很好,你不该疑心她。”
这话虽说是说给左云飞听的,但实则是秋锦瑟说给自己听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身边的人已经有了提防呢,难道是因为章季轩的缘故她才会这般凡事都要小心翼翼的吗?秋锦瑟想到这里神色有些黯然,或许在章季轩的心里她从来都只是那个冒名顶替,贪图富贵的女子,他早就把她休了,她现在又这样急急的去找他,又算什么呢?即便是找到了又能如何呢?他从来都不曾喜欢过她,她这样傻傻的去找到他,不是自取其辱吗?
左云飞见秋锦瑟不说话知道她对以前的事情有所触动,便道:“不管她是谁,这事总归还是少点人知道的好,既然你这么在意她,她也这么在意你,就该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秋锦瑟没想到左云飞竟会开导起自己来了,心里有些愧疚,对左云飞抱歉的笑道:“是我太大意了,他……好吗?”
左云飞见秋锦瑟这般便叹气道:“我们之间差不多认识有将近20年了吧,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有些话有些事我本不愿意跟你说,不说只是不希望你再为了他折磨自己,现在看到你为了他变成现在这幅样子,我心里难受,心里难受,你知道不知道,自从他把你休了之后,你看你又有哪一天是真的开心过,你为了他进宫翻案,你觉得这样值得吗?”
秋锦瑟一听左云飞这话,瞪大眼睛问他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季轩他出了什么事,是不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说到最后秋锦瑟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了,她紧紧的摇晃着左云飞的身体,眼泪像是绝了堤一样肆意的流淌。她瞪大红肿的眼睛再次看着左云飞道:“你明明知道我放心不下他,你明明知道我是多么的喜欢他,就算他把我休了又如何我就是喜欢他,就是爱他,我爱他,我爱的人始终都只是他一个人,你懂不懂,他要是有什么不测,你以为我愿意苟活吗?”
左云飞双手握紧秋锦瑟的肩膀,他从没有看到她现在这幅样子。就算是当年她的母亲去世的时候。她也没有像现在这般。不觉有些心痛,他到底是败给了章季轩,他彻彻底底的失败了,他见秋锦瑟要瘫软在地上。双手便加重力道,朝着秋锦瑟吼道:“秋锦瑟,你给我振作起来,你这个蠢女人,笨女人,你要是真的想看到他,想和他在一起,就给我好好的活着,你要是倒下去了。就真的再也看不见他了。”
秋锦瑟掩面哭泣,撕心离肺。
左云飞见劝说不动她,只好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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