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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妾-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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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晨月依旧不以为然,转回目光看了一眼章季轩说道:“你少拿陛下说事,这么普通的瓶子怎么可能大齐只有一件,也不知道她这个狐媚子使了什么把戏,竟能把你迷的晕头转向。”
  此时一个声音响起:“当然只有这一件,你不会不知道,我们大齐是烧不出这种颜色的瓷器。”
  众人循声望去,忙跪倒在地上说道:“老夫人。”
  一声老夫人,惊的上官晨月忙回头,见苏敏瑶来了,忙吓得浑身如筛糠一样,抖抖索索的说道:“老夫人,月儿并不是故意的,这瓶子是‘秋云裳’故意撞了我一下,这才导致我没拿稳,这才失手摔了瓶子。”
  “不是故意的?你一句不是故意的难道就能不让我追究你是吗?你可别忘了按照大齐的律法摔碎御赐之物是当诛的死罪。”
  说着苏敏瑶便由簇?搀扶着坐在了堂内的座位上。
  站在那里的秋锦瑟一听摔碎御赐之物是当诛的死罪,膝盖不由得有些酸软,好在息墨眼尖忙伸手扶着她,才不至于摔倒在地。她不过是想用这个瓶子来平息她与上官晨月的关系,并非想治她一死罪。她只得起身说道:“老夫人,我想大少奶奶她也不是故意的······”
  苏敏瑶冷冷的说道:“她不是故意的,难道是说这白釉双龙耳瓶是你摔碎的不成。”
  秋锦瑟不敢再说话,只得搅动着手里的帕子,帕子被她揉捏的已然不成样子,可见她内心的挣扎。
  上官晨月见苏敏瑶不说话,众人又是一副等着看她笑话的架势,便起身说道:“老夫人您该也不会是想拿陛下来压我吧,的确我们大齐是烧不出这样的瓷器,只是她不过是去了一次,怎么可能会得到陛下的赏赐,你们当我是好糊弄的吗?”
  苏敏瑶听上官晨月这么说,于是把今日宴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了她。
  上官晨月这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真的,这才彻底慌了神,瘫软在地上,全然没了刚才的傲气。
  苏敏瑶坐了会子便拉着秋锦瑟和章季轩一同回去了。这件事情看来还是要让章崧来拿定主意才是。
  上官晨月并不会全然相信苏敏瑶的一面之词,忙让人备了车马连夜出府朝着王府奔去,这事可要从长计议。

☆、084 长孙兰兰

  经过商议,她们也没有找到一个好的计划,便只好决定暂且把这事给瞒下来。
  乏累了一天的秋锦瑟回到初晓堂,梳洗过后,便躺下休息。
  原本她是想着如果这个白釉双龙耳瓶能够抚平上官晨月对她的仇视,转而两人能够和平共处,是再好不过的了,这样的话她还能腾出空来查出杀害翠竹和香巧的凶手,却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瓶子,便弄得章府鸡犬不宁。
  彼时已经到了亥时,邓氏听完上官晨月的陈述,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她忙让下人去书房找来上官青云,商量对策。
  上官青云慌忙赶来,邓氏把事情简单的和上官青云一说,却没想到上官青云怒睁双目,扬手一个巴掌就要落在上官晨月的脸上,邓氏一看,连忙把上官晨月拉到一边。
  上官青云放下扬起的手臂,坐在椅子上,叹气的说道:“你看看你教的是什么女儿,你把她都惯成什么样了。”
  这摔碎御赐的东西,若是陛下追究起来,那可是要命的,先前不说上官瑞谦在狩猎之时频繁的抢走陛下的猎物,转眼自己的女儿上官晨月又摔碎御赐之物,这可真是让上官青云太不省心了。
  上官晨月见事态严重,顿时也没了主意,只是一个劲的哭。
  邓氏见上官青云也没了主意,说道:“老爷若是把月儿交出去,那我也不想活了,我可是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啊。”说着紧紧的搂着上官晨月。
  “竟让人一点都不省心,你以为我就舍得,你也不看看月儿她闯了什么大祸”。他又思量片刻接着说道:“我看这事还是先别声张。”
  “老爷这可不行,你要知道即便是我们不把此事说不去,难保章崧不会说出去,若是到时候我们的女儿命丧黄泉,我看你到时候准备怎么办。”
  邓氏看着上官青云不说话,既然如此,看来她是必然要先入宫一趟了,心下打定主意,她让月儿先回房休息去,自己一人进宫去了。
  皇后的承凤殿。
  尚未就寝的皇后,揉捏着略显僵硬的肩膀,任由身边的丫鬟影湘给她卸掉头上沉重的凤冠。
  听到宫女禀报,皇后对禀报的宫女说道:让她进来吧。她暗道:这个时辰邓氏赶来宫里会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摆摆手让正在为她卸凤冠的影湘退下,来到了房中的贵妃榻上坐下。
  邓氏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皇后的寝殿了,上一次来的时候她还不像现在这样如此的狼狈,那个时候她趾高气扬的踏进承凤殿,那日的长孙兰兰特别的殷勤。
  上一次已经是三年前了,那个时候长孙兰兰刚被封为皇后,长孙一家的势力逐渐的日益膨胀起来,长孙兰兰的弟弟长孙新平私下里看上了当今陛下的同胞妹妹和硕公主,长孙新平多次乞求长孙兰兰为他求的这门婚事,无奈和硕公主并没有看上长孙新平,多次拒绝此事。长孙兰兰一气之下活生生的掐死和硕公主,恰巧被邓氏撞见,邓氏答应长孙兰兰不把此事告诉韩铭哲,因此长孙兰兰就这样欠了邓氏一个人情。
  现下皇后的寝殿比她上次来的时候多了些雍容华贵,看来这段时间陛下对她的恩宠并无消减,此时的她并没有太多的心思欣赏长孙兰兰寝殿的这些摆设,她的全部心思都放在摔碎的瓷器瓶上。
  邓氏一眼看见长孙兰兰,像是溺水之人见到一根树枝一样,她忙拉住长孙兰兰的衣角,转而又犹豫着松开。
  长孙兰兰见邓氏如此,对下面伺候的影湘使了个眼色,影湘便领着众宫女纷纷退了下去。
  长孙兰兰见此刻屋内只有她和邓氏,虚手扶起正要下跪的邓氏,说道:“不知你这么晚来找哀家所谓何事?”
  “娘娘您一定要救救月儿啊。〃
  “有话起来慢慢说,若是我能办到的,自然不会推辞。”
  邓氏在离长孙兰兰最近的一个椅子上坐下,把上官晨月无意间摔碎御赐瓷器的事情说了。
  长孙兰兰听完,摩挲着左手小拇指上戴着的金錾古钱纹护甲,很是为难的说道:“你也是知道的,毁坏御赐物,按照齐国律法那可是当诛的死罪。”
  邓氏哀求的说道:“所以此番前来一来是想恳求娘娘能够饶了月儿,二来,我知道娘娘记恨清妃多日,我看此事说来也是对娘娘有利的。”
  长孙兰兰抬起带有护甲的手指在蜡烛上一碰,噼啪一声蜡烛爆破的声音,俗话说灯烛爆喜事到,看来这邓氏一来,果然是带给了自己一个天大的喜事,她不用费一丝一毫就能轻易的把眼中钉拔去,而却再也不会受眼疾的烦扰,当真是好事一桩。
  长孙兰兰听到邓氏提到章清荷,凤眉一挑,说道:“哦,你这话说的我可就不懂了,这天下皆是我长孙兰兰的,更何况这后,宫的和谐是哀家最想看到了,你觉得哀家会和她一般见识,为了这些争风吃醋吗?”
  邓氏说:“自然不会,只是若是铲除了对自己不利的人,难保不是一件好事,不知娘娘觉得意下如何。”
  长孙兰兰看了一眼邓氏,见她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心里咯噔一下,若是今日不帮邓氏和她翻脸,难保她不会把自己当年做的事情告诉韩铭哲,若是到了那时不说她的后位不保,就连她的家族也要跟着遭殃,可不能因小失大。
  邓氏知道虽然长孙兰兰这么说,其实她的心里已然是同意的,便在她的耳后,耳语了一阵,起身告退,她还有把柄握在她的手里,她不会不管她的。
  长孙兰兰阴冷着脸,叫来宁富宁公公,拟了一道口谕,让他带着官兵去章府把秋锦瑟带到承凤殿。
  ******
  由于初晓堂偏远些,因此秋锦瑟并不知道此刻章府发生了什么事情。
  秋锦瑟原本睡觉就浅,她隐隐的听见外面有嘈杂的声便再也睡不着了。她掀开厚重的床幔,见息墨正坐在榻前的椅子上绣花,便问道:“息墨,外面出了什么事情?”
  息墨放下手上的绣活,回话道:“奴婢出去看看。”
  息墨刚走出房门便见足足有五六个侍卫冲进来,她正要阻拦却被其中的一个侍卫给强行推倒一边。息墨挣扎着起来阻拦在他们面前,大声的呵斥他们,休得放肆。
  侍卫见息墨阻拦,其中一个侍卫抽出胯间的刀,横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吓得息墨再也不敢说话,只能拿眼狠狠的瞪着那个侍卫。
  秋锦瑟见息墨出去这么久还没有回来,不免有些担心,心想着会不会是上官晨月来找她的麻烦,所以才会弄出这么大的阵仗。此时外面的声音非但没有减小反而是愈演愈烈,秋锦瑟只好拿起放在架子上的衣衫披在身上,起身朝门外走去,刚走了两步,便见有四个身穿淡灰色侍卫服腰间挎着大刀进来,自动的站在两边。
  秋锦瑟暗想:这难道是上官晨月派人来的,可是又不像,就算她有再大的能耐,如何请的动宫里的侍卫。正在猜测着来人,便听见一个尖细的嗓音“你就是秋云裳吧。”
  她抬眼一看原来是个太监,只是这太监看着很是眼熟的样子,像是在哪里见过,她思索了片刻,这才想起,今日在宴会上这个太监就是一直站在皇后身后的人,只是既然是皇后身边的人,那么他来这里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秋锦瑟迷茫的点点头说道:“我就是,不知你们有何贵干······”
  宁富也不理会她,吩咐那些官兵道:“带走。”

☆、085 锒铛入狱

  守候在外面的两个侍卫见宁富带着人出来,便收回了架在息墨脖子上的刀。
  息墨一见刀离开脖颈,忙扑倒秋锦瑟身边,抽泣着问宁富道:“不知二少奶奶犯了什么事情,你们要把她带走。”
  宁富瞪了那个收刀的侍卫一眼,两个侍卫慌忙拉扯住息墨,把她按倒在地,宁富抬起右脚,一脚踢到息墨的身上说道:“宫里的事情哪里轮到你这个丫鬟插嘴。”
  息墨被宁富这一踢,痛的是龇牙咧嘴,挣脱不得只能干瞪着把她按倒在地上的侍卫。
  身后是一片喧闹的景象,一时间府里的人相互窃窃私语,议论着事情发生的缘由。
  随后赶来的苏敏瑶和章崧见秋锦瑟被官兵押解着,两人脸色一变。
  章崧见是长孙兰兰身边的宁公公,陪着笑脸对宁富说道:“宁公公,不知她犯了什么事情要劳烦皇后娘娘这么晚了还要召见她。”
  宁富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章大人就不要为难奴才了,这主子交代办的事情,奴才们只能奉命办事,哪里还敢问主子原因呢。”
  章崧也不好再阻拦,只能退到一边让路给宁富过去,他右手握拳左手成掌,右手在左手上一碰,说道:“是了,定是她找来的这些人。”
  苏敏瑶忙问道:“你说的是谁?”
  章崧不理会苏敏瑶的问话,忙吩咐下人到翠御轩看看上官晨月在不在府上。回来的仆人回话说:“已经不在,翠御轩的丫鬟说大手奶奶亥时便出去了,至今还没有回来,说是回王府了。”
  章崧没头没脑的说句:“坏了,看来这一切都完了,这下子她可是摊上大事了。”
  苏敏瑶见章崧派人询问上官晨月的下落,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上官晨月搞得鬼,一定是她向邓氏说了什么,这才惊动了皇后娘娘,只是这下该怎么办,若是上官晨月一口咬定摔碎御赐之物的是秋锦瑟,那她就完了。
  此时的章崧颇是冷静,原本他是想让苏敏瑶进宫去找章清荷,让她去求求韩铭哲,说不定事情还能有转机,只是一想此时只怕宫门已经关上,若想进宫最早也要等到明日寅时。
  苏敏瑶见章崧也没了主意,只得和簇?一起进了佛堂,为秋锦瑟祈福。
  簇?见秋锦瑟被抓,上官晨月又不在府上,章崧和苏敏瑶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只得打起精神来处理章府的事物,原本府上是打算明日做场法事的,依今日的情形看来这场法事要推后了。簇?于是亲自来到别林苑请法师暂时先回去,并给足了他们银两。
  簇?办完这些事情,刚要去?松院便一抬眼见江涛站在她的面前,她慌忙退后两步站定。
  江涛见她这样,虽然知道她是在刻意回避在自己,但心里终究不是滋味,问道:“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吗?”
  簇?始终不敢抬眼看向江涛,她知道此时的他一定是满脸的失落,不是她不想见他,只是她不能见他。
  江涛见簇?不说话,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少爷一会便回来,府里发生的事情我已经跟他说了。”说着抬腿消失在了一片阴影里。
  等候了半晌,见再也没有声音响起,簇?这才抬起头,她望着江涛消失的方向,眼角划过一滴清泪。
  已经过了子时,天上的星子已经不甚明亮,看不见月亮,只见一片黄色的光晕,阵阵风吹过让她不禁打了个冷战,这才记起由于起的匆忙,刚才由于忙着处理事情不觉得冷,这会在在风口站着,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忍不住她用双臂抱住自己,急急的往百晖堂赶去。
  ******
  那些侍卫并不懂得怜香惜玉,手中的力气大的惊人,紧紧的握着秋锦瑟的手腕让她疼得倒吸了好几口冷气。
  秋锦瑟现在被捆绑着手臂,嘴巴里塞着一块白色的棉布,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走出章府的门口,门外面停着一辆马车,还没等她看清楚马车的样子,就被侍卫用黑布套到了头上,给扔进了马车里。
  一阵疼痛,让秋锦瑟忍不住想揉揉被摔疼的腰,无奈手腕被捆住根本就动弹不得,她正试图起身却发现双脚完全使不上力气,她试图坐下来,却发现根本就是徒劳,马车剧烈的颠簸使她根本就无法坐稳,因此她只能侧躺在马车内,随着马车的一路颠簸,她觉得浑身像是散架似的,一阵天旋地转。
  秋锦瑟暗想:她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得罪了皇后,她仔细的把今日围场上的事情好好的梳理了一遍,也没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她几乎没和皇后说一句话,怎么就把她给得罪了呢。难道是说由于陛下赏赐的那个白釉双龙耳瓶,从而惹怒了皇后,可是据她所知那个白釉双龙耳瓶当初还是她提议要陛下送给她的。
  正当秋锦瑟还在疑惑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她感觉自己被人拖拉着急急的走去,由于被黑色的布袋蒙住了头,因此她也不知道她此时身在何方。只觉得周围阴森森的,被人拖着走了好远,由于出门走的急,现下她身上直穿了一件单薄的外衫,冷气一个劲的钻进她的皮肤,冻得她直打哆嗦。
  好在被人扶着,若不然恐怕秋锦瑟此时已然瘫软在地上了。
  正当秋锦瑟被这些人拉的晕头转向的时候,他们终于停下了脚步,打开了她手腕上的绳索,头上的黑布袋被人摘了下来,眼前猛然出现的光亮让秋锦瑟一下子无法适应,只是本能的想抬起手臂挡在自己的面前,可是由于手腕被捆绑在身后许久不免有些酸麻,她只能很是别扭的举起胳膊挡着光亮,微微眯着眼眸,直到适应后才缓缓的睁开。
  这一看不打紧,着实把秋锦瑟吓得一愣,还未等她缓过神来,就被人往前猛推一下,她踉跄着摔倒在地,随之哐啷一声,秋锦瑟身后的门被锁链锁上了。
  秋锦瑟连忙起身回头,双手紧紧的握着牢门试图呼喊,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这才想起嘴巴里还塞着一块白布,她从口中取出白布,只看见一名侍卫远去的背影,她大声的喊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没有一人应她,随后秋锦瑟便停下呼喊,开始四下打量起来,她身处在牢房里,脚下是干草,只有离牢房不远处有一个向上的楼梯,现在整个牢房里就只有她一个人,昏暗的烛光噼噼啪啪的燃烧着,蜡烛是最劣质了,冒着浓重的烟气,呛得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她实在想不通皇后为什么要把她关进这个地方来,这里又冷又潮湿,脚下更是随处都能见到来回觅食的老鼠,牢房里散发出来骚臭的气味,让秋锦瑟忍不住干呕起来,可是肚子里仅有的那些油水早已被身上的冷气所蒸发掉,她呕吐了一会,只吐出了一些酸水。

☆、086 爱上了他

  秋锦瑟只得捡了些稍微有些干净的干草坐在那,紧紧的抱着自己,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顾不得难闻的气味,以及随时跑出来的老鼠,她现在只觉得浑身上下冷的紧,迷迷糊糊间她觉得眼皮越来越沉,头一歪就睡着了。
  像是睡了一生那么久,她动了动手指,觉得身上像是被压着什么东西,虽说很沉却异常的温暖,朦胧中听见有人叽叽喳喳的说道:“她醒了,醒了。”
  秋锦瑟抬了抬眼皮,可是眼皮很沉重,美目闪现出一条缝隙,模糊间看见有一张大脸映在自己眼里。
  她本能的想往后退,谁知却被那人给拦腰扶起,那人紧紧的抱着她单薄的身躯,被那人抱得紧紧的,来人身上传来一阵阵熟悉的气味钻进她的鼻尖,闻着那熟悉的气味,她很是安心,她是那样的累,顺势的把头靠在那人的肩膀上,支撑着将要倒下去的额头,阖上了美目,听觉却没完全丧失。
  “快把她放下,先让太医好好的看看。”
  一个好听的女声响起,那人闻言温柔的把秋锦瑟放在床榻上。
  离开了那个怀抱,秋锦瑟觉得世界一下子安静了很多,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有一个温暖的手搭在自己的腕上,依旧觉得脑袋沉沉的,又继续睡了去。
  待她睡醒后,已经是日薄西山了,室内暖红的光亮洒在房间里,形成一块大的光斑,她用手臂支撑着床榻,然后缓缓的直起身子,准备下床,谁知双腿虚弱没站稳,一下子摔倒在地,她试着挣扎了几下,却无奈身上使不出一丝的力气,只剩下沉重的喘气声。
  这时匆忙的脚步声响起,行至秋锦瑟身边,边伸手扶她边说道:“二少奶奶,您怎么起来了,可摔疼了,来,奴婢扶着您,慢点。”
  秋锦瑟抬眼见是息墨,说道:“我只是有些口渴。”
  息墨听着秋锦瑟沙哑的声音,心里是一阵心酸,二少奶奶这次能够活着回来,就已经是一大乐事了,她也不敢再乞求什么,只要二少奶奶好好的比什么都好。把秋锦瑟扶到床榻边,让她半躺在那里,转身去倒水。
  秋锦瑟接过茶盏,喝了,觉得很是舒畅,便让息墨再去倒了一杯,两杯茶水下肚,这才有了精神。
  息墨勉强的笑着说道:“二少奶奶可觉得饿了,今日厨房做的是您一向喜欢的香菇炖鸡,可要奴婢现在给您盛些来。”
  秋锦瑟听到息墨说‘香菇炖鸡’,肚里便不争气的开始咕咕的叫起来,息墨听到秋锦瑟的肚子再唱空城计,连忙转身去给她盛饭。
  望着息墨远去的背影,秋锦瑟摩挲着泛白的手指关节,这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原本不是在牢房里吗?怎么会好端端的在自己的初晓堂呆着。
  正当秋锦瑟胡思乱想的时候,息墨端着碗进来了,当息墨把这碗递给她的时候,秋锦瑟并没有接,她只是示意息墨把碗先放着,虽说肚子饿,但是刚才的那两碗茶水足够让她恢复神智。
  “息墨,这些天是不是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不是被皇后娘娘抓进牢里去了,怎么会在这?”
  息墨犹豫着说道:“是,是少爷把您救出来的。”
  “季轩?怎么会是他,那他现在人呢?要不要紧?”
  息墨看着紧张万分,紧紧的握着她手腕的秋锦瑟,说道:“少爷他现在没事,您还是好好的照顾一下自己,好好的养身子才是,您已经好几日都不曾进食了,还是先把这碗饭吃了吧。”
  秋锦瑟一抬手打翻了息墨端在手里的碗,碗被打翻,热汤洒在息墨的手臂上,火辣辣的疼,息墨顾不得疼痛,弯下腰捡起落在地上的碎片,收在手里。
  秋锦瑟怒吼道:“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情?你倒是说话啊。”
  见息墨丝毫不理会她的问话,秋锦瑟掀开锦被,穿上鞋子,准备往门外走去。
  息墨见秋锦瑟要出去,丢下手里的碎片,拉着她的衣摆,滚烫的眼泪滴落挂在腮边,凉凉的顺着脸颊滴落。
  秋锦瑟扭头见息墨拉着她,一脸悲伤的样子,忙问道:“是不是季轩出事了,是不是他为了救我被关进牢房了?”
  息墨抿着嘴摇摇头,哽咽的说道:“二少奶奶是真的爱上少爷了是吗?所以才这么关心他,二少奶奶难道忘了当初您是如何答应奴婢的了吗?”
  秋锦瑟闻言转身复又坐在床榻上,脑海里想着的是身穿白衫在花圃里朝着她微笑的章季轩:是啊,她此番这么紧张他,难道是真的爱上了他。她摇摇头试图将脑海里的影像驱赶开来,却没想到这一摇头把她自己摇的眼冒金星不说,原本模糊的章季轩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清晰的连他嘴角那细微的细纹都看的如此清晰。
  她这是怎么了,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意章季轩的一切,她曾经答应过息墨不能对他动了真感情,不然她只会越陷越深,忘记曾经因为他,她是如何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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