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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妾-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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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来秋锦瑟之所以不出门,并不是因为天冷的缘故。
天冷不过是受点皮肉之苦,心冷才是惨绝人寰。
自从彩真那日在初晓堂闹了这么一出之后,府里的下人们隔三差五的总有好些个人相伴来到初晓堂。站在院子里朝着她的屋子指指点点一番,有好些次被息墨撞见,把她们给轰了出去。
可是一次两次还好。若是她们很频繁的来,息墨即便是轰也要有气力不是。
过了几日也就只好随她们去了。
在府里实在闷得慌,息墨便提议说到外面散散心,可是哪知她们刚踏出府,就见一群人围了上来。明里暗里的没少含沙射影的说她有损妇德。
经过这来回几次折腾,秋锦瑟也累了,便再也不愿意踏出初晓堂的门一次。
听息墨的意思是说这事老夫人也介入了,外面的事情老夫人一时间也管不了,只能任由那些人说三到四。
秋锦瑟的这件事在这寒冷的日子无端给了晋绥城的人们多增加了一些谈资,每当她望着院子外面光秃秃的树干。总是会自我安慰的说道:“过些日子估摸着大家也就淡忘了。”
府里倒是再也没有人敢无缘无故来她的初晓堂说三道四了。
这让秋锦瑟倒也清净了不少,心里对老夫人更是感激的很,没了那些人的叨扰。她这才有闲情逸致看书打发时光。
她前些日子让息墨买的古筝此刻就放在她的房内,她抚摸着琴弦,清脆的琴音便随着指间的划过倾泻而出。
这把琴还是她卖画所换的。
古筝是金丝楠木制成的,价格自然是不用说,贵的离奇。若不是她那画遇到了一个好的买主,只怕她是没银子买这么好一把琴的。
越是贵重的东西。越是格外的珍惜,自从买回来后,她也只弹过一次。
那次还只是试试琴音。
手指从那些琴弦上一一抚摸而过,整整十三根琴弦,每一根琴弦所发出的琴音足够让她神清气爽。
她缓缓的坐在古筝前的椅子上,抬起双手,将十指轻轻的落在琴弦上。
心中涌动,琴声飘然而出。
沉醉在琴声当中,所有的烦恼琐事皆化成一缕白雾轻飘飘的散去。
琴声斗转向下,曲子紧跟着一变,指法却越来越娴熟,铮铮的琴声划破初晓堂往日的宁静。
“佳人当窗弄白日, 弦将手语弹鸣筝。”
一声低语,让正在弹奏的秋锦瑟一个慌张。
琴弦勒住手指,锋利的琴弦瞬间割破了手指,血流不止。
将流血的食指轻轻含在嘴里吸允着,腥甜的味道萦绕整个舌尖。
曾经有人告诉她,只有舌尖才能品尝味道最厉害的地方。
来不及多想秋锦瑟便将目光转到说话人的脸上,只是一眼,她便低下头去,起身离开椅子,朝着软榻走去。
他是几时进来的,她怎么一点察觉都没有。
她环顾整个房间,并没有看到息墨。
她忍不住嘟囔道:这息墨到底是去哪里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她用余光瞥了来人一眼,见男人脚下沾染了一层泥土,不禁暗道:难道这人已经来了好一阵子了。
炭盆里的火已经灭了,屋子里冷冷的,可秋锦瑟却觉得此刻浑身燥燥的,难受的紧。
来人说道:“怎么不弹了,这首曲子尚未弹完,岂不是辜负了这么好的琴。”
秋锦瑟低声说道:“你若是想听,大可以去寻别人弹来,何必来我这里。”
说完这话,她揉了揉滚烫的脸颊,企图用冰凉的小手将那温度降下来。
可是一切只是徒劳,脸颊反而经手一揉反而更加的滚烫。
☆、131 虚情假意
章季轩并没有把秋锦瑟说的那些尖酸刻薄的话放在心上。
他已经有好些日子不曾来她的初晓堂了。
他原本只是在园子里散步,忽然听见初晓堂这边传来琴声,他这才不由自主的走到了这里。
屋内的摆设和从前并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是多了一把古筝而已。
炭盆里的炭已经渐渐熄灭,只剩下黑色的一堆,再也发不出一点热度。
屋里和外面几乎是一样,除了能够阻隔住那些凛冽的风之外,依然是冷的很,他见秋锦瑟为了御寒身上依旧披着一件厚厚的披风,看的他不由得有些心酸。若不是因为他,她恐怕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受这份罪吧。
那日都怪他,若不是他轻信上官晨月的话说她和别的男子有染,他又岂会说出那样难听的话,害的她在府里备受非议。
事后他让江涛去查探并没有发现秋锦瑟有什么异常,他这才后悔莫及。
他原本思量着想到初晓堂来跟秋锦瑟道歉的,可是他站在垂花门外犹豫了很久。
想让他说软话,只怕他开不了口。
正在踌躇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忽闻初晓堂内传来琴声,他这才不由自主的进了秋锦瑟的房间。
他听到秋锦瑟说的那番话,心里是五味杂陈,为了能够和她重归于好,他只得无视她说的那番要赶走他的话。
一股梅花的清香徐徐传来,顺着香气寻去,他这才发觉原本放着瓷器的地方不知何时被她摆放了好几瓶梅花。
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房间里新添置的这些东西皆是他不曾知道的。
他暗自笑了笑,她以前便跟他说过她喜欢古筝和梅花的。
当初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秋锦瑟曾不止一次对他说,“梅花虽说独树一帜。可若是冬日里没有梅,这样的冬日只会愈加的寒冷,若是能有梅花,人处在到处冷飕飕的地方才能感到一丝丝的温暖,这样看来梅花倒也不是一无是处。更何况若是将含苞待放的梅花摘下晒干,若是谁有咳疾,咽喉不适的话和蜂蜜和腊肉一起熬成汤水服下还能治疗顽疾”。
当初听到秋锦瑟这番说辞的时候,他抬手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秀俏的鼻子。
她摇晃着头,轻巧的避开他的手指,嘟着嘴说道:“不许刮我的鼻子。若是被你刮坏了你可赔不起。”
章季轩想到秋锦瑟仰着脸说话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
秋锦瑟见章季轩无端发笑,生气的说道:“你若是想来看我笑话的。现在看也看了,笑也笑了,你若是没什么事情的话,你还是请回吧,我这初晓堂粗陋不是你这富家子弟该来的地方。”
章季轩对秋锦瑟的话视而不听。
他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刚插瓶的红梅。自顾自的说道:“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念完这几句,章季轩拿起插有红梅的瓶子,放在鼻翼下闻了闻。
她听完章季轩念的这首词,啐了一口。她才不要和别的女人争一个男人,他以为自己是谁,更何况他又如何当得起让她争的对象。
秋锦瑟见章季轩竟然拿起她心爱的红梅。连忙起身,作势要夺。
她着急的说道:“章季轩,既然你冤枉我,讨厌我,本该见了我和我的东西躲得远远的。又何必去碰,难道你是想同上官晨月一样见不得我好。但凡是我看上眼的东西都要亲手毁了吗?章季轩你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分了。
章季轩被她这一举动弄的是措手不及,他哪里是想毁了她的花瓶,他不过是看红梅开的好,想仔细的看看而已,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会把他想的如此不堪。
他见秋锦瑟伸手去夺他手中的花瓶,他连忙将花瓶护在怀里,若是这花瓶真的被他失手给摔碎了,只怕不但没和解成反而又添了新矛盾。这花瓶是护住了,只是秋锦瑟这一扑上来,她脚下不稳,眼看着她就倒下去,章季轩又连忙腾出一个手去扶她。
秋锦瑟扭着身子,姿势难看的趴在章季轩的怀里。
章季轩上半身全部倚靠在架子上,左手托着倒在他怀里的秋锦瑟,然而秋锦瑟身上披着的披风衣领上毛茸茸的狐狸毛却把他的鼻子弄的痒痒的,让他有好几次都有想打喷嚏的冲动。
他极力的扭过脸,试图躲避扑进鼻子的狐狸毛,可是试了几次都不行。
他来回的扭动,趴在他身上的秋锦瑟也随着摇摇晃晃,眼见着两个人都有摔倒的危险。
章季轩握住秋锦瑟腰肢的左手有些酸痛渐渐的也没了力气,他只得将全身的力量全部寄托在倚靠的那个架子上。
秋锦瑟饶是扭到了脚,只见她疼的吸了一口气,而后又缓缓的吐气,就在这一呼一吸间,从秋锦瑟口中呼出的温热气流全部喷在章季轩的脸上。
他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那股淡淡的清香,一时间竟有些想要把她紧紧拥在怀里,再也不放开的冲动。
他努力控制住躁动不安的情绪,试图将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可是这样的姿势却让他更加难受的紧。
为了控制好平衡,他只得放下右手里拿着的那只插有红梅的花瓶。
他试图将花瓶放在架在上,还未来得及将花瓶放稳,身子失去平衡,随着身子不住的倾斜,只听见“呼啦”一声。架子倒在地上,架子上放着的那几瓶梅花无一例外的全部碎了一地。
秋锦瑟狼狈的倒在地上,她只觉得身下软软的,并不觉得疼。
她见红梅碎落在地上,慌忙爬了过去,试图把那些掉到地上的梅花给捡起来。
这些梅花可是她顶着那些在她身边指手画脚人的流言蜚语好不容易摘回来的,如今竟被章季轩摔坏,难怪她如此心疼。
她愤恨的想:章季轩就是一个灾星,只要他在的地方。她一准要倒霉。
她不过刚爬了两步,只觉得身下传来一声“哎吆”。
她慌忙低下头去看,这一看她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只见她的两只手正按在章季轩的胸前,膝盖顶在他的小肚子上,而她则正准备从他的头顶爬过去。
刚才他的那声“哎吆”显然是因为她刚才无意间触碰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
这么近的距离看着章季轩虽说并不是第一次,可是这样的距离还是足够让她脸红,她的心里犹如小兔子一样到处乱窜,无法安静下来。她不知道是因为她在他的身上爬着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总之她好想此时能够有个地缝好让她钻进去。
望着眼前这个自己又恨又爱的男子,秋锦瑟第一次觉得是那样的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自己的双手该放在哪里。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才能掩盖住她那慌乱的心。
章季轩的目光此刻正盯着她的两处隆起的地方看个不停。
还未等秋锦瑟惊呼,就听见一阵噼噼啪啪的脚步声传了进来。
“这是怎么了?”息墨的声音响彻在耳边,不仅把正在愣神的秋锦瑟给惊醒了过来同时也惊醒了秋锦瑟身下的章季轩。
息墨看见秋锦瑟和章季轩两人竟然是这个姿势。脸一红,连忙扭过身去,背对着他们,然后快速的朝门外移去。
秋锦瑟见息墨如此,知道她是误会他们了。她连忙摇摇晃晃的起身。
待秋锦瑟起身后,章季轩一个鲤鱼打挺神色如常的站了起来。
秋锦瑟忍着脚踝传来的疼痛,试图一点一点的朝椅子移去。
章季轩见秋锦瑟如此艰难的样子,连忙上前搀扶住她。
这时候外间传出息墨低声说话的声音:“你先别进去,少爷和二少奶奶正在里面。”
春花的声音紧跟着也传了出来:“这还没到晚上,她们……不过这样也好。这就说明少爷还是在意二少奶奶的。”
秋锦瑟听到春花和息墨的这番对话,她能感觉到此刻她的脸颊一定是滚烫滚烫的。
脸上犹如烧了一整宿的炭盆,火热热的。
章季轩听到这话只想发笑。见秋锦瑟红着一张脸,只得拼命忍住。
她见章季轩要扶自己,再加上刚才春花说的那番话,她使劲一甩将章季轩握住她的手给甩开。
章季轩被秋锦瑟这样甩开后,并不急着上前去扶。他只是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一瘸一拐的朝着软榻走去。
看着她如此难受的样子。章季轩更加的心疼。
他大声的说道:“来人。”
息墨听到章季轩的说话声,低着头走了进来。
章季轩说道:“你去我房里把跌打药拿来。”
他见息墨还杵在那,不耐烦的说道:“你还杵在这干什么,还不快去。”
息墨立即退了下去,看来她是误会他们了,看着章季轩心急火燎的样子,看来二少奶奶又添新伤了。
秋锦瑟见章季轩站在自己面前,又看了看已经有些红肿的脚踝,没好气的说道:“我让你走,你没听到是不是,每次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我何苦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章季轩张了张口没敢接话。
秋锦瑟瞥了他一眼,又继续说道:“你走,你走啊,我不想再看到你。”
说到最后,有些歇斯底里。
章季轩依然站在那里不为所动,见秋锦瑟不说话了,他才接过话茬道:“既然这事是因我而起,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说完这话章季轩头也不回的走了。
听着章季轩离去的脚步声,秋锦瑟顿时泪如雨下,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脚踝痛的缘故,她才会觉得委屈所以才想哭。
☆、132 见黑衣人
息墨将药膏拿回来的时候,秋锦瑟已经止住了眼泪,这阵子她哭的实在是太多了,刚哭了一小会,眼睛便酸胀的有些难受。
她揉了揉眼睛,觉得好受了些这才开口说让息墨把药膏放在那,她不需要。
息墨看了看她也不敢争辩,只得将药膏放到桌子上,在她的身边站着。
秋锦瑟抬眼看到息墨冻得脸色发白,原本红润的嘴唇早已冻得有些发紫,她此刻正冻得缩在衣服里强撑着。
她看了实在是于心不忍连忙拉住息墨的手,朝着她的手心哈着热气,替她揉捏着早已冻僵的双手。
息墨见秋锦瑟这般待她,不由得心疼一暖,她不敢掉眼泪,她怕万一眼泪掉下来挂在脸上会变得更加冰冷。
这屋子里并不比外面好到哪儿去,到处都是冰凉一片。
秋锦瑟拉着息墨的手柔声的说道:“待会我们吃过晚膳就早些睡,一会子你就跟我睡在这好了,外面冷,你睡在我旁边就当是守夜,也是一样的。”
她丝毫不给息墨争辩的机会,赶紧说道:“你去让孙嬷嬷先传饭吧。”
息墨依言退了下去。
秋锦瑟待她的好,她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若是天还依旧这般冷的话,她是否真的要用清岚国的那个巫术帮二少奶奶抵御这场严寒。
只是这巫术需要用的材料一时半会恐怕是很难凑齐的,即便是凑齐等到一切收拾妥当最少还要五日。
倘若还是找不到炭的好,她只好做出点牺牲来了。
息墨暗暗下定决心后,步子也走的极为稳健。
待息墨走后,秋锦瑟便起身去'免费小说'整 理被褥,她从橱柜里将余下的两方被子全部拿了出来放到床上。
而后很是满意的看着床上放着的这么多被子,满意的笑了笑。
这下子总该暖和了吧。
想到被窝里的温暖。秋锦瑟觉得身上也跟着暖和了起来。
不多时饭菜就被端了上来,极为简单的一个清炒白菜和一碗米饭。
秋锦瑟也不嫌弃,这几日每次端来的只有这些菜式,她本就是一个对吃不讲究的人,因此饭菜端上来她也没说什么,埋头便吃了些,饭菜已经有些冷了,可是若是不吃的话,只怕待会暖不热被窝,因此也只得将就着吃了些。
她吃完饭后又让息墨倒了杯热水喝了。待热水进肚她才觉得身上暖了些。
秋锦瑟朝着息墨笑了笑,屋内燃起的的蜡烛冒着青灰的烟,烟弥漫在这不大的房间内。犹如仙境一般。
曾经不管多么艰苦的日子她都能熬过来,更何况是现在这么舒服的条件。
不过是没有供取暖的炭火罢了,这些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哪里用的着让息墨替自己受委屈白白遭别人的白眼。
秋锦瑟舒展眉头,扬起嘴角露出两个好看的梨涡。宽声说道:“有没有炭火都没关系,冬天都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听到秋锦瑟的这番说辞,息墨忍不住扑哧一笑。
“也唯有二少奶奶才会这么想。”
“不过是想给自己一个盼头罢了,若是一味的悲天悯人岂不是辜负了这大好的时光。”
“二少奶奶说的是,奴婢记下了。”息墨说完朝着秋锦瑟行了一礼。
秋锦瑟打趣她道:“你记下这个作甚?”
息墨轻快的说道:“二少奶奶说的这话,奴婢听着喜欢。因此要记下来,只是可惜了奴婢不识字,还要二少奶奶替奴婢写下来才好。”
秋锦瑟轻轻的点了一下息墨的鼻子说道:“嗯。只要是你喜欢的我一定照办。”
息墨明知秋锦瑟是不会拒绝她的,等秋锦瑟答应下来之后,她立即准备好了笔墨纸砚。
秋锦瑟一挥而就。
而后她又拿出邱罡的印章在这幅字的旁边印了下去。
息墨看了,将这幅字拿在手里,念了一遍。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念完之后,息墨觉得很是欣喜。不住嘴的说道:“多谢二少奶奶,虽说奴婢不识字,但这个印章奴婢还是识得的,若是哪日奴婢没银两的时候还能把这幅字拿去卖呢。”
秋锦瑟见息墨打趣她,假装嗔道:“你个促狭的小蹄子,看我怎么惩罚你,原来你不是不识字,你是故意骗我的是不是?”
息墨见秋锦瑟假装要打她,笑着哀求道:“二少奶奶您可真是冤枉奴婢了,奴婢只是想让“邱罡”帮忙写幅字回头好贴在奴婢房间里,装装体面而已,哪里就惹到您了呢?”
说完这话息墨咯咯的笑了起来,秋锦瑟也跟着笑了笑。
秋锦瑟对息墨说她要出去走走,息墨知道她已经有好些日子不曾出屋了,因此也就没拦着,只是嘱咐秋锦瑟不要走的太远。
秋锦瑟爽快的答应她后,息墨便由她去了并没有在一旁跟着。
秋锦瑟掀开厚重的棉布帘子推开门见外面早已经是白茫茫一片,地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雪,屋顶上以及树枝上则堆积着厚厚的一层。
雪依旧下着,一片一片的雪花犹如鹅毛般飘落下来。
秋锦瑟裹紧身上穿着的披风,将披风上面的帽子严严实实的戴在了头上,只露出一张俏丽的脸。
她欢喜的在院子里走走停停,许是刚吃过热茶的缘故,此刻她丝毫不觉得寒冷。
息墨扭过头看着在院子里来回走动的秋锦瑟,微微一笑,她虽说已经是二少奶奶,但毕竟她不过十五岁,还是个孩子,有这么大的玩心也是理所当然的,若不是嫁到这样的人家,便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吧。
秋锦瑟像是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这银装素裹的世界里自由的飞来飞去,无拘无束。
一直躲在暗处的黑衣人仔细的看着秋锦瑟用手撑开披风然后在院子里来回的跑,偶尔散落一声声咯咯的笑。
如此的纯真女子章季轩还真是不识货。
话一出口,这黑衣人不禁一愣,他何时这般在意她的一举一动的呢。
秋锦瑟不知不觉出了垂花门,黑衣人紧随其后。
黑衣人踩在积雪上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早就引起了秋锦瑟的注意,然而他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依旧紧紧的盯着秋锦瑟的身影,丝毫不敢大意。
秋锦瑟绕了一圈后,猛地一转身,刚好站在黑衣人的身后。
此时的黑衣人还在东张西望的寻找着秋锦瑟的身影,直到秋锦瑟在他的背后猛的一拍,他这才回过神来。
不等他跑掉,秋锦瑟便一把便拉住了黑衣人的衣摆,使他挣脱不得。
原本这黑衣人也没打算走,不然依他的身手即便是被秋锦瑟给抓住衣摆,他也有能力逃出。
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他四下看了看见此刻这里只有他和秋锦瑟两人再无第三人,他这才放心大胆的盯着秋锦瑟一阵猛瞧。
秋锦瑟被这黑衣人盯的心里发怵,松开他的衣摆后,连连倒退了两步,和眼前的黑衣人保持着一段距离。
她在观察了一圈后也很快认清了当前的形势。
起初在初晓堂的时候她虽说是在玩,但是她能够隐隐的感觉到身后有人在跟着她,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件事情,总之很其妙,只是一种强烈的直觉而已,原本她还以为是自己多心了,后来发现不是之后,她便有意将这黑衣人从初晓堂引出来。
只所以会选择在这稍微偏僻的地方是因为她不想听到下人们在背后议论她,她也想若是这黑衣人是针对她的,那在这隐蔽的地方不仅方便这黑衣人下手也方便她问清楚一些事情。
许是因为从小便单独生活在后院的缘故,秋锦瑟比别人格外胆大些。
她总是觉得若是真的有人想要加害她的话,不管这人是谁,不管结局如何,她都要亲口问问这人的目的是什么,这样即便是死了,也死的瞑目。
黑衣人见秋锦瑟也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心里咯噔一下。
这样的女子他还真是头一次碰到,若是一般的人见到他这个样子估计早就吓得瘫软在地了,哪里还敢和他这样明目张胆的对视,丝毫不胆怯。
秋锦瑟紧紧的盯着这黑衣男子,她很想开口问他,为什么要跟踪她?可是她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的难受,根本就发不出一点声音。
黑衣人见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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