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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妾-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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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见秋锦瑟几次都想张口说话,却始终发不出声音。
  心里担忧的紧,忙关切的询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秋锦瑟又试了试,这才开口说道:“没什么,许是刚才有风灌进嘴里了,所以才这样,不碍事的。”
  说完这话秋锦瑟大吃一惊,她如何能够如此平静的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在这里聊天。
  她立即警觉起来,莫不是这人想用这极其轻松的方式将自己决绝掉吗?
  倘若是这样的话这事倒是做的滴水不漏,就算是这黑衣人出其不意的给她一刀,她也丝毫不会想到呼喊,如此诡异的行为她还真不能掉以轻心。
  秋锦瑟又仔细的打量了黑衣人一番,见他双手只是很自然的垂在身体的两侧,手里并未拿暗器,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又停顿了片刻,才缓缓说道:“不知阁下为何要一直跟着我?”

☆、133 心乱如麻

  黑衣人收回落在秋锦瑟身上的目光,不再看她,他觉得秋锦瑟身上有一种魔力。
  但凡他每次看她的时候,只要时间一长,他便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他觉得秋锦瑟的眼睛里有一种慑人心魂的力量,看的久了,会不由自主的陷进去。
  秋锦瑟见黑衣人迟迟不肯开口说话,又问了一遍。
  “不知阁下为何要一直跟着我?”
  黑衣人听完这话,又望了她一眼。
  便纵身一跃消失在这白色苍茫之中,只留下一句让她匪夷所思的话。
  “害你的人你要小心防范,不害你的人你便不用放在心上。”
  秋锦瑟呆愣愣的站在那里,仔细思量着黑衣人的这番话,任由雪花落在身上。
  他说的这话为什么她会觉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一样。可是究竟是在哪里听到的呢,她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
  雪依旧在不停的下着,抬头看向天空,只看见灰色的雪花一片一片的朝着她的脸上砸下来,雪花落在裸露的脖颈里瞬间化成一滴冰冷的水滴,浸透在皮肤上,一阵阵凉意袭来。
  看的久了不免有些眼晕,只得收回目光,闭上眼睛缓了缓。
  虽是到了酉时可是雪却把这夜晚映照的甚是明亮,虽不比白日,但还是能够看清眼前的景物。
  身处在这白茫茫之中,她环顾这整个园子,才恍然记得这个园子是她近日来最不愿意来的地方。
  目光触及身后那个她曾经和章季轩一起呆过的凉亭,所有的往事纷至沓来,让她躲也躲不掉。
  那日她一如往常在园子里游玩,园子里的一切她都已经了如指掌,看的久了不免心生厌倦,可是若不在这府里待着她还能去哪儿呢?
  举目望去整个大齐又有哪里才是她的家呢?哪里才是她的归宿?也唯有这章府还有她的一席之地罢了。
  一直陪伴她左右的息墨也因为有事回了趟老家。她心生烦闷便决定一个人到处走走。
  园子里种植的那些花草,她也早已经看的有些腻了,忽见一个开着五颜六色的菊花傲然枝头,便细细的在那观赏起来。
  彩蝶翻飞在身畔她也浑然不觉。
  只觉得风一阵阵的吹起她鬓间的碎发,有好几次头发都扫到了脸上,痒痒的。
  花还没看够,可是恼人的风却偏和她故意不去一样,直吹的她无暇顾及,她只得抬起双手将那些碎发紧紧的按住。
  还未来得及高兴,便感到脸上砸下一滴又一滴的雨。既而雨越下越大。
  她再也顾不得碎发贴在脸上惹得一阵酥痒,连忙寻找避雨的地方。
  当她来到这凉亭中,雨已经是倾泻如注。
  她暗自庆幸躲过了这一场大雨。低着头抖了抖身上的雨水,将紧贴在脸上的碎发往后面一拨,而后又用手指将头发上的雨水抹了抹。
  还未等她喘口气,便见章季轩慌慌张张的往凉亭跑来。
  两人见彼此都成了落汤鸡,相视一笑。
  那天章季轩告诉她说他很感激这场雨。
  她便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当时章季轩给她的答案是:因为这雨我们才有幸一起在这亭子里避雨。我希望在以后的日子还能有一个人陪我一起站在这里看雨落。
  说完这些章季轩便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她贴在他的胸膛上细耳聆听他强有力的心跳。
  那场雨她不记得是何时停的,她只记得那次是章季轩第一次抱着她走那么远的路,不顾周围人的目光就那样坦然的把她抱回初晓堂。
  或许人生里总是会有这么一次触动心弦的感动,所以她才会一直清晰的记得他当时咚咚的心跳声。
  秋锦瑟不知道是自己最近是怎么了。
  自打章季轩渐渐疏离她之后,越来越多的时间总是会想起她们曾经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那些他们曾经待过的地方她再也不敢去重走一遍。只是怕那些熟悉的情景会不请自来。
  曾经听老一辈的人说她这个样子是因为深爱着一个人的缘故。
  每次想到这句话她都是会嗤之以鼻,不愿相信,她如何会深爱着他。她对他不过是因为她是他娶得妾罢了。
  她抬起双手,掌心朝上。
  任由雪花飘落在温暖潮湿的掌心中。
  雪花跌落下来的姿势让她看了不禁微微一颤。
  或许她同章季轩也是这般吧,曾经她不止一次的希望章季轩待她能够犹如这雪花一般洁白无暇,不染世俗。
  可是即便是雪花也会在跌落的时候化为一滴水,雪水顺着掌心滑落到地上。她又怎敢奢望他对她的情意会一直保存到永远。
  扬起嘴角,自嘲的笑了笑。就这样吧,若是所有美好的东西总是要逝去,那她倒不如好好的珍惜现在所拥有的。
  收回手掌,抬起略带酸麻的双脚,一步一步的行走在雪地里,朝着初晓堂走去。
  起初的那些脚印都已经被雪重新覆盖住,只得重新踏破,她低着头一步步朝前走去。
  吱呀吱呀的踩在积雪上发出的声音,每一下都让她浮想联翩。
  若是他此刻在身边陪着,便不会显得这么落寞吧。
  摇摇头将那些飞出的思绪摇成零星的碎片,快步的走着。
  远远的看着松树下站着一个人,她疾步走过去。
  待走近一看,这才发现是簇蘋。
  簇蘋听到脚步声心中一紧,连忙回头看了一眼,见是秋锦瑟,暗中松了一口气,连忙行礼道:“二少奶奶,都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有去休息?只是您一个人吗?息墨去哪儿了?怎么没跟着?”
  还未等秋锦瑟说话,簇蘋又忙接着说道:“外面冷,您还是快回去吧,息墨来的时候库房里最后一点炭被大少奶奶领去了,这回子已经派人把炭送去了。”
  簇蘋看着秋锦瑟披风上早已落了一层厚厚的积雪,知道她待在外面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见她是从西苑那边过来的,顿时松了一口气,语气也不如刚才那般急切,补充道:“这炭是少爷特意嘱咐库房送去的,还送了些过冬用的衣服。”
  说完这些息墨也不等秋锦瑟说话,便朝着她福了一礼转身离去。
  秋锦瑟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忙说道:“簇蘋,你等一等。”
  簇蘋回转身问道:“不知您还什么吩咐?”
  秋锦瑟想了片刻说道:“没事,你先走吧。”
  刚才看到簇蘋的时候,她这才想起来那日簇蘋便也同她说过这样的话,只是当时她以为簇蘋不过是随口一说,可是今日联想到刚才的那个黑衣人说的那番话,她便知道簇蘋说的那些话并非是空穴来风。
  只是即便是问她又能问出什么来呢,估摸着这黑衣人的事情即便簇蘋是知晓的,她又如何肯跟她说呢。
  算了,若是这黑衣人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还是暂且不要把这事说出去好了。
  等她回到初晓堂的时候,息墨已经在院子里来回打转。
  息墨转脸见她回来,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忙把她领到屋内,替她脱去身上的披风,关切的说道:“二少奶奶,您这是去哪里了,可是让奴婢好找,奴婢也不敢劳烦大家帮着去寻只得偷偷的找,您下次再出去的时候可不许这么吓奴婢了,奴婢以后也一定紧紧的跟着您。”
  听到息墨这般傻气而又关心自己的话,秋锦瑟舒心一笑,说道:“不过是随便走走,看把你急的,下次再出去一定带着你便是了。”
  秋锦瑟见炭盆里重又燃烧了起来,知道簇蘋所说不假。
  息墨见秋锦瑟略有迟疑,忙解释说道:“这炭是刚才库房那边特意送来的,还送了些别的,对了还有些棉衣,二少奶奶可要看看。”
  不知为何但凡是跟章季轩有关的东西,秋锦瑟都不愿再触及。
  她摆着手说道:“不用了,你且收着吧,只是刚才贪图雪景倒是把这鞋袜给打湿了,你去帮我打盆热水来可?”
  息墨说道:“奴婢这就去。”
  躺在床上,盖着舒适的被子,秋锦瑟想着今日所发生的种种,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
  翌日,天刚亮,秋锦瑟便被息墨的喊声所惊醒。
  息墨说道:“二少奶奶,您快看春花她们堆了一个大雪人呢。”
  秋锦瑟闻言一喜,忙穿衣起身。
  自打库房那边亲自送来炭和一些过冬的衣物后,整个初晓堂的人都是欢欣鼓舞。
  私下里都说看来二少奶奶的苦日子就要熬到头了,老夫人并没有忘记二少奶奶,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要少爷和老夫人没说什么,别人就不敢再乱嚼舌根。
  息墨为秋锦瑟梳头发的时候,也难掩心中的喜悦,低声在她的耳边说道:“听说有人看见彩真被拖到后山去了。”
  秋锦瑟听到这个消息后并没有像息墨一样欢喜,她反而是心底一沉。
  息墨见秋锦瑟脸上不悦,收起笑容说道:“二少奶奶莫怕,只要老夫人还器重您,您就不用担心。”
  是啊,不管如何她都只能事事仰仗老夫人,若是有一日连老夫人都对她不管不顾,那她恐怕在这府里的日子也算是过到头了。

☆、134 雪人风波

  秋锦瑟见息墨在她头上插上最后一支簪子后道一声成了。
  她这才起身走出门去,息墨早就将一个暖手炉递给她,并朝她微微一笑。
  秋锦瑟接过暖手炉,看着暖手炉外面套着的布袋子,说道:“这布料倒是不错,只是可惜了。”
  只是可惜送这布袋子的人是她最不想见的人。
  尽管章季轩不但把炭给她补齐还附带着送了这些小玩意,然而这些东西却无法使她的心平静下来。
  她还是不肯也不愿再原谅他,他已经伤她够深,她不希望再雪上加霜,她也不希望自己对待他的那份感情有去无回,最终被他伤的体无完肤。
  息墨见秋锦瑟一副怅然所失的模样,劝慰她道:“怎么会可惜呢?这样的料子昨日库房可是送来整整两匹呢,说是让您自个看着什么好,跟那边说一声,他找人做,库房那边还吩咐说若是您觉着这两匹布不称心,库房那边还有,您若是得空可以去看看。”
  秋锦瑟抽动嘴角笑了笑,库房那边是不会这么多心思的,这些还不是章季轩吩咐安排的,只是息墨她如何得知自己的心思。
  她已不愿再见他。
  她见息墨眉飞色舞的讲着昨晚自从她走后初晓堂发生的事情。
  忍不住打断她道:“好了,快别说了,若是被别人听见有要说我初晓堂的人恃宠若娇了,你不是说要去看看春花她们堆得雪人吗?”
  息墨经她这一提醒,这才恍然大悟,连忙说道:“是,是,奴婢这是高兴糊涂了。”
  息墨由衷的说道:“二少奶奶,您总算是熬出头了”。
  秋锦瑟摇摇头没说话。
  若是真的要这样成为众矢之的。遭人瞩目的话,倒不如渐渐被人遗忘来的好。
  若是被人遗忘,就可以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无拘无束,再也不用万事都要顾虑。
  院落里除了树干和花朵上面还积压着一层厚厚的雪之外,地上的积雪已经全不见了。
  许是下人们早起之后把院子打扫了一遍,望着一尘不染的青石板,心里是一阵失落。
  除了两块石板之间的间隙里残留一些雪之外,再也找不到那种踩在积雪上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了。
  秋锦瑟不免觉得有些遗憾。
  今日的阳光一改常态,早早的就出来了。阳光照在那些积雪上,积雪反射出一层晕染的黄光,犹如金光闪闪般。只是这些积雪发出来的光更显得柔和些。
  春花等人见秋锦瑟从屋内出来,连忙迎了上来。
  春花掩盖不住内心的狂喜,喜滋滋的说道:“二少奶奶,您快看,这雪人堆得甚是好看。奴婢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好看的雪人呢?”
  第一次见?刚刚息墨不是还说这雪人是春花她们堆得吗?怎么听着春花的意思好像这雪人跟她无关呢?
  心里疑惑,步子也跟着快了起来。
  秋锦瑟说道:“雪人在哪呢?”
  春花指着垂花门外说道:“在那呢,院子门口就是了。”
  由息墨和春花指引着,秋锦瑟很快就看到了那个春花口中很是不可思议的雪人。
  一般看到的雪人不过是只有一个圆圆的头和一个胖胖的身子而已,然而眼前的雪人却一改常态,雕刻的更像是一个人。
  若是再给这个雪人穿上衣服的话。远远的看着和正常人所差无几。
  秋锦瑟在感叹之余,不由得对堆砌这个雪人的人充满了好奇。
  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能有如此精致的手法,才能将这雪人雕刻的能与真人相媲美。
  秋锦瑟开口问道:“可问了是谁堆的雪人吗?”
  春花遗憾的说道:“问了。可是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冬雪说道:“依奴婢看,还是先不用找谁堆的了,既然这人将这雪人堆到初晓堂,想必这人也是想送给二少奶奶一个惊喜,要奴婢说啊。这雪人定是少爷为了能够讨二少奶奶欢心特意堆砌的。”
  冬雪一说完这话,众人也都是纷纷附和。
  息墨更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秋锦瑟一眼。
  秋锦瑟见息墨这般看她。便知道息墨定是误会昨晚的事情了。
  这也难怪冬雪她们会这么想,昨晚章季轩来初晓堂后没过多久她用完晚膳便出去了,而她又很晚才回来,难怪她们会说这雪人是章季轩为了讨好她才堆的。
  只是不知为何,她在听到众人说这雪人是章季轩特意为她堆的之后,心里宛如喝了蜂蜜水一样,甜丝丝的。
  雪人脸上精致的五官似是后来被人用毛笔一点点给画上去的,只是墨汁是水,而水遇到雪是要化的,但这雪人竟然没化,那只能说明这墨不是寻常的墨。
  那到底是什么呢?
  想到这里秋锦瑟将要把这雪人的眼睛扣下来一点闻一闻,仔细的看看。
  却被身后响起的声音打断。
  冬雪见秋锦瑟一直注视着这个雪人,便突发奇想的说道:“二少奶奶,依奴婢看我们倒不如给这雪人穿上衣服可好?正巧前些日子您让奴婢丢掉的衣服没扔,不如给这雪人穿上好了。”
  秋锦瑟收回好奇的手指,朝着冬雪点了点头。
  冬雪见秋锦瑟应允下来,扭身便跑去拿衣服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纷纷说着这雪人的事情,唯有沈管家站在一旁不吭声。
  秋锦瑟扭头,视线刚好落在沈斌身上,沈斌则背着手扭头便出了初晓堂。
  秋锦瑟觉得沈斌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不然为何她每次看他的时候,她总觉得沈斌心里好像藏着很多的心事。
  冬雪很快把衣服拿来了,众人帮忙,很快便将雪人穿戴整齐。
  话说这冬雪玩心也挺重的,她不但把秋锦瑟的旧衣服给拿了出来,不知从哪里还找来一些碎头发。手指灵巧的将头发绾好后放在了雪人的头顶后,饶是嫌光秃秃的不好看,还特意折了一枝梅花,信心的将梅花一朵一朵的摘下来,小心的将花朵散落到绾好的头发上。
  经过这一装扮,若是不仔细分辨还真是很难分辨出这竟然是个雪人呢。
  冬雪她们纷纷让开,让秋锦瑟去看这办好的雪人。
  秋锦瑟看着这个雪人掩着嘴角噗嗤一笑说道:“你们还别说,还真是像呢。”
  忽然春花大叫一声。
  息墨嗔道:“春花,你乱喊什么,小心惊吓到二少奶奶。”
  春花结结巴巴的说道:“奴婢……奴婢没有乱喊。奴婢只是觉得这雪人……这雪人很像二少奶奶罢了。”
  众人听到春花这么说纷纷看向雪人。
  看完后冬雪也认真的说道:“春花姐说的对,是挺像的。”
  冬雪说完还朝秋锦瑟看了看,而后又拿雪人做了比较。再次点了点头。
  看着冬雪的样子,秋锦瑟笑道:“不过是穿了我一件旧衣裳罢了,哪里就能看出这雪人和我长的像了,依我看若是你们把各自的衣服给它穿上,保不齐这雪人也能像你们。”
  众人并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在她说完这话之后纷纷大笑。
  秋锦瑟看着众人不说话的样子,也不免有些疑惑起来,难道真的像春花她们说的那样这雪人和自己很像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她扭过头看向站在她身边一直不说话的息墨。
  息墨朝着秋锦瑟点了点头,默认了春花她们的说法。
  秋锦瑟见息墨点头便知道她们所说不虚。
  她望了望雪人,吩咐道:“把这些东西都撤下去吧。若是吓到人便不好了。”
  冬雪小心翼翼的说道:“那这雪人呢?”
  秋锦瑟想了想说道:“一会子太阳升起来,这雪若是化了,留在门口不好。铲去吧。”
  众人纷纷散去,皆去找工具去了。
  原本喧闹的景象,顺便变得冷清起来。
  秋锦瑟看着冬雪一点一点的把雪人身上穿着的衣服褪去,心也随着衣服的脱落而越来越紧。
  到底是谁把这样的雪人堆在她的门口,难道真的是章季轩吗?
  想到章季轩。她心里又是一阵难过,再不愿待在这里。便转身回了屋。
  一天便这样过去了,房檐上滴滴答答的雪化的声音一下一下的扰乱着秋锦瑟的思绪。
  一整天的时间里她只是这样临窗而坐,被琴弦勒伤的伤口还在,若不是偶尔伤口还疼,她都要忘记那场不愉快了。
  房间内早就被息墨打扫干净,重新又找了花瓶插着梅花,依旧是放在那个架子上。
  屋内的摆设还如以前,若不是手指上新添的伤口,昨天章季轩的到来便是一场梦境。
  那本诗经被她翻看了几页后,便放在了桌子上再也没翻动过,心乱如麻。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
  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读到这句诗时,她的心再也不能平静,索性将书放下,拿上暖手炉,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到院子里站着眺望远处。
  若是真如诗中所说的那般,她能够在风雨之时见到他,或许她也能做到云胡不夷,云胡不瘳,云胡不喜。
  只是这样厚重的感情再也不能轻易托付。
  她站在那朝着门口望去,或许是在期待,或许只是百无聊赖,她就那样站着,直到双腿发麻,暖手炉渐渐失了温度,她才转身回屋。

☆、135 表明心意

  一直到用完膳,秋锦瑟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拿捏着筷子的手有好几次都悬在半空中,息墨站在身边多次提醒,秋锦瑟这才缓过神来。
  已经是食之无味,索性便把筷子放下,让息墨把饭菜收下去。
  息墨望着秋锦瑟一整天都这样无精打采的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让人把饭菜撤下去。
  春花倒是活络些,她见秋锦瑟无趣,便提议打骨牌玩。
  秋锦瑟知道春花是好意,也不好弗了她的意思,只是她今日实在是没有心思玩。
  只得说道:“要不然你们玩吧,我出去走走。”
  春花悻悻的退了下去,只留下息墨站在那。
  秋锦瑟见息墨没动,便说道:“你也出去和她们玩吧,我出去走走,你不用陪我。”
  息墨见她执意如此,只好作罢,只是嘱咐秋锦瑟让她早些回来。
  秋锦瑟爽快的答应了下来,由息墨为她穿戴好,她这才出了门。
  原本还是在院里闲逛,可是不知怎么了,她却一直朝着她昨晚和黑衣人说话的地方走去。
  虽说她和黑衣人只是一面之缘,但是不知怎的,她却觉得这黑衣人格外的熟悉,好像在很早以前就认识一样。
  她很快便来到了昨晚的地方,站在那里四处张望了下,并没有寻到黑衣人的身影,不免有些怅然。
  她怎会这般笃定黑衣人今晚一定会来这里呢?
  不禁为自己这样荒唐的想法感到羞愧难当。
  信步离开这里,漫无目的的行走。
  忽然几声“咕咕,咕咕,咕咕”的声音响起。
  秋锦瑟连忙扭过头去寻找,并未看清有鸟,更何况这深冬时节哪里还有鸟。
  她这样安慰自己道:许是听错了。
  还未走两步,便又听见“咕咕。咕咕,咕咕”的声音。
  这次听的很是清楚,她再次扭头去找,只见一棵松树枝摇摇晃晃的。
  看着情形倒不像是真的有鸟,难道是有人在那里故意学鸟叫。
  秋锦瑟想到这里,心里不免有些紧张,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走过去看看,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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