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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妾-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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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簇颦又重新帮苏敏瑶掖了掖被尾说道:“奴婢知道了,您就好生的歇着吧。”
  簇颦说完便为苏敏瑶放下了窗幔,随后命下人把桌子上摆着的早膳都撤下去。
  香草边收拾碗筷边小声的问簇颦道:“簇颦姐,老夫人这是怎么了,最近吃的很少,一直都在床榻上躺着,完全不像从前了,是不是老夫人生病了?”
  簇颦沉声说道:“休得胡言乱语,这不过是因着天冷的缘故,老夫人这才有些贪睡罢了,再说了你不是最近睡得也挺多的吗,你看你肚子上的肉又长了一圈了。”
  簇颦的这番话震得香草是哑口无言,只得吐了吐舌头然后低着头捏了捏肚子上的一层肉,无奈的说道:“唉,看来我以后还是少吃点好了,若是再这样一直吃下去的话,只怕到时候自己就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圆球,走路的时候别人也看不见我的腿,就看到一大块肥肉在那里滚来滚去。”
  簇颦听到香草说的这番自嘲的话,掩着嘴角笑了笑,直到笑弯了腰才停了下来。
  香草见簇颦这般明目张胆的笑自己,便挥舞着拳头想要找簇颦算账,但都被簇颦给灵巧的躲开了,香草又追着簇颦打,谁知却不小心撞了一下椅子,只听吱呀一声,从里间传出一阵咳嗽的声音,香草和簇颦纷纷止住,互相做了个嘘的手势之后,便各忙各的去了。
  簇颦在吩咐了那些下人不许打扰苏敏瑶后,便蹑手蹑脚的关上了房门,只是她在关上房门的一刻,忍不住又偷偷的看了苏敏瑶一眼。
  这般嗜睡,只怕是个不好的预兆。
  …………………………
  章季轩此刻和江涛二人别关押的地方只有一墙之隔。
  此时的章季轩早已没了往日的傲慢,他灰头土脸的蹲坐在臭烘烘的干草上,身上原本湿哒哒的衣服此刻也被他暖的差不多了,不至于还一直滴着水,虽然衣服不滴水了,但是衣服中的水分此刻已经被冻结在了一起,硬邦邦的衣服穿在身上实在是难受的紧,原本那身宫女服早已被他给脱掉扔在了一边,身上的这身夜行衣已经被浸的湿透。
  头皮发冷,他抬起右手揉了揉同样是硬邦邦的头发,然后从里面抓出一把的冰凌子,头皮早已经冻得发麻失去了知觉,若不是心脏还在跳动着,只怕他现在跟一个死人没什么区别。
  身上越来越冷,章季轩缩了又缩,他闻着干草丛中散发出来的骚臭味肚子饿的咕咕叫,他只得忍着咽了咽口干燥的涂抹。
  他何时这般狼狈过,不过是因为一场误会而已,韩铭哲为何不信任他,不听他的解释便妄加判断说自己企图对夏若澜不轨呢。
  章季轩若想越气,可是他越是想越是消耗力气,肚子便叫的更加的大声。
  跟他有一墙之隔的江涛仔细的听着章季轩那边传来的声音,过了很大一会他在那边焦急的喊道:“少爷,少爷,您可还好吗?”
  一连喊了好几遍,章季轩实在是没有力气答应了,他只能含糊不清的说着:“不好,我想回府。”
  声音渐渐的衰弱,任由江涛无论怎么呼喊,那边始终没有一点的声音,江涛一时间有些心慌,不知所措。

☆、20中2 狱中老者

  江涛拍打着狱门,大声的吼道:“来人啊,来人啊。”
  看守的狱卒忙活了一天好不容易坐在那歇会,眼看着同僚给他捎回来一根肥的流油的鸡腿,他正要伸手去拿,却被江涛这声喊叫给制止了,狱卒的心底顿时憋着一股子气。
  他怒气冲冲的来到江涛的面前嚷嚷道:“喊什么喊,是你爹死了还是你娘死了,在这里鬼叫什么?”
  江涛一听狱卒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气的脸色憋得涨紫,只得劝慰自己眼下不是跟他置气的时候,还是先让他看看少爷怎么样了才是最重要的。
  江涛软下声音说道:“小哥,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看看我这边上的人到底是怎么了?”
  狱卒见自己的一番怒火打在棉花上,使不上力气,心里的火气也渐渐的消了下去,他扭过头瞥了一眼章季轩的牢房说道:“他睡着了。”
  江涛没有想到狱卒竟然这般不负责任,不由得有些火大,但还是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说道:“小哥,麻烦您在好好的看看成吗?”
  几乎是商量性的口气,可是狱卒现在的肚子饿的咕咕叫,哪里还有那个闲工夫去帮他看看,适才消下去的怒火又蹭蹭的长了起来,不耐烦的吼道:“老子没那个闲工夫帮你看这个看那个,你们这些人既然来到这里,就甭以为自己还是高高在上,到了我的地盘上你们最好给我乖乖的闭嘴,若是我看你不顺眼的话,小心我一刀了结了你。”
  江涛听到狱卒说的这话也恼了起来,他吼道:“就算我们被关押到这里,也不是你一个小小的狱卒说了算的,不识抬举的东西,等爷爷放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涛的这番话不但没有惹怒狱卒,反而引起他大笑了起来,江涛一时间有些吃不准,疑惑的望着狱卒。
  “你当我就是个守门的是不是,别人或许还有机会出去,你们……我看你们这辈子都别想出去,擅自闯入后宫还企图亵渎妃嫔,那可是死罪,就你们还想出去,我看去地下还差不多。”
  狱卒说完这话。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江涛,他伸出舌头在嘴巴上转了一圈,美滋滋的朝着那盘鸡腿走去。
  江涛怔怔的瘫坐在地上。看来这下子真的是没有救了,少爷果然是闯了大祸,他早就劝过少爷不让他来,可是他死活不肯听劝,也罢。既然现在人已经被关押了起来,再埋怨也没用了,或许这便是命中注定的了,注定他和簇颦有缘无分,也不知道簇颦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看到自己留给她的那张信笺。他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簇颦了,真不知道以后簇颦会不会遇见那个像他这般对她好的人。
  江涛倚靠在和章季轩相隔的那面墙壁上,胡乱的想着。忽然隔壁传来一阵阵虚弱的呢喃声,他连忙转过脸急促的说道:“少爷,少爷,您现在怎么样了?”
  章季轩缓缓的睁开惺忪的眼神,望着潮湿的牢房。徐徐的说道:“江涛,江涛。”
  江涛听着章季轩越来越清晰的声音。不由得有些兴奋,虽说眼角上还挂着眼泪,但是嘴角却高兴的上扬了起来,他连忙点点头说道:“少爷,您醒了,奴才在这呢。”
  边说边抹掉眼角上的泪。
  章季轩听着江涛的声音愈来愈远,他看着雾霭之中朝着他走来的秋锦瑟的身影由最初的清晰逐渐变得有些模糊,他看不清秋锦瑟是在笑还是在难过,她身后仿佛有万道光芒照顾一样,她的相貌变得有些模糊,他恍然间慌了手脚,他竟然连秋锦瑟的样貌都记得不太清楚了,难道她就要离他而去了吗?
  想到这里章季轩是一阵慌张,他抬起右手试图想抓住秋锦瑟的衣摆,可是不知何时秋锦瑟却已经背离了他,越走越远,扬起的右手无力的下垂,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的他难受的紧,可是心里却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堵着,他险些喘不上气来。
  头一歪,眼一闭,他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江涛等在那边等了好久见章季轩这边始终没什么反应,一时间有些急了,便又开始喊狱卒,谁知这次不管他如何把牢房的门拍的山响,狱卒就是不肯来他这里看一眼。江涛不免有些灰心丧气,他只得不停的祈祷,希望章季轩那边没什么大事。
  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喊得倦了,江涛倚靠在墙壁上睡着了,在梦中他紧紧的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可是牢房里潮湿的环境愈发显得冷,他紧了又紧身上的衣服,希望能够裹得紧一些,当他低着头望着身上的夜行衣的时候这才想起章季轩刚才在夏若澜的房间里浑身上下都已经湿透了,他用沙哑而略带疲倦的声音再次把不耐烦的狱卒给喊了过来,然后很是利索的脱下了身上的夜行衣交给狱卒。
  “小哥,麻烦你把这身衣服送给隔壁的那个人穿上。”
  “狱卒接过江涛手里的夜行衣大量了下,而又斜着眼睛看了冻得只打哆嗦的江涛一眼,玩味的说道:“你自己都冻得不成样子了,还把衣服给别人,没看出来你还挺仗义的吗?怎么隔壁这边的人是你什么人,你竟然会对他这么好。”
  江涛见狱卒现在竟然有闲工夫给他闲扯,心中一喜便说道:“你先去把衣服给那人披上,我再跟你说。”
  今晚又轮到他值夜差,漫漫长夜闲来无事索性听江涛说会子话也是好的,只是刚才他那番的态度,罢了,好男儿哪能会像个娘们一样记仇呢,狱卒心中这般宽慰自己,便顺从了江涛的意思打开了牢房的门把衣服给章季轩披上,他原本想喊章季轩给穿上的,可是谁知他一小心竟然一脚踩在了章季轩的手上,他都没有丝毫的反应,狱卒不由得吓傻了,难道这人死了不成,他慌忙跪在了地上,抽了自己两个嘴巴说道:“我刚才都是说笑呢,您可千万别有什么事情啊,虽说您犯的是大事,可是这若是没有吏部的最终裁决,你若是在我这里死了的话,到时候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您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就可怜可怜我,赶快醒过来吧。”
  江涛听着狱卒一阵阵的唠叨,心里是七上八下的,由于隔着一面墙,外加上狱卒又说了这么一长串的话,他实在是听不真切,凡事当然只能往好处上想,他觉着一定是狱卒在跟少爷说话,若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少爷现在还好。
  狱卒见自己念叨的这段话章季轩丝毫没有什么反应,一时间有些害怕,他哆哆嗦嗦,颤颤巍巍的伸出右手的食指试探性的往章季轩的鼻子下面一放,心惊胆战的等了一下,确定好之后,才算是长舒了一口气,嘟囔道:“还好没死,不然我可就罪过了。”
  他胡乱的把江涛递给他的夜行衣往章季轩的身上一搭,然后快速的锁好牢房的门遛了出去。
  江涛见狱卒竟然什么都没说就走了,满腹狐疑,若不是这堵墙厚实的他踹不动,他早就把它给撞倒了。
  狱卒走了,身边再也没有能够帮他看看章季轩那边现在的情况了,江涛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他颓废的握着冰冷的狱门的时候,在他斜对面的一个同样被关押的人小声的叫他“喂,喂……”
  江涛抬起无精打采的脸,见有个长着白花花胡子的老人正指着他说话,他死气沉沉的问道:“什么事情?”
  那老者的胡子早已黏在了一起,可是他还是习惯性的用手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说道:“你的朋友昏过去了,刚才那狱卒很是害怕呢,估摸着是出去把此事汇报着总管了。”
  江涛听到那老者这么说原本灰白的表情现在又有了少许的希望,他拱手说道:“多谢前辈想告,只是不知者狱卒若是真的请来总管的话,这事一般会如何处理?”
  老者再次捋了捋胡子说道:“小兄弟,你一定是新来的吧,我告诉你,若是这狱卒真的能够请动总管的话,那你的那位朋友就还有救治的希望,若是总管请不来的话,那你就只有多多为他祈福了。”
  江涛拱手说道:“多谢前辈指点,只是不知前辈是因为何事才会来这里的呢?”
  老者见江涛竟然对自己的身份感兴趣,不由得笑了笑说道:“俗话说英雄不问出处,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快要入土为安的老头子呢。”
  江涛见老者不愿意告知,便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若是人家不想说,你再这样问下去岂不是想要招人厌烦不是,现在只要总管来了,少爷就有救了。
  老者转过身子背着江涛喃喃的念道:“四海为家,一壶清酒,半世漂泊;功成名就,锦衣玉食,过眼云烟;无牵无挂,无怖无爱,逍遥自在。”
  原本还在祈祷着狱卒把总管喊来的江涛听到老者念出这些话,不由得有些愣了,他看着老者那清癯的背影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若是真的能够这般自在逍遥的话,又岂会在这里不见天日。

☆、203 莫要回府

  上官晨月几日不见章季轩回府,心里焦急不已,往日里虽说章季轩很少到她这里来,但是总会到老夫人那里去请安;可是这几日听簇颦说老夫人身体抱恙,老爷也有好几日没有回府了,即使回来一次也是匆匆离去,更不要说少爷了,更是连个人影都不曾看到。
  上官晨月思来想去百无聊赖之下,便决定回趟王府去看看。
  “采莲,你去准备下,我们今天去王府一趟,已经好久没有去看父亲母亲大人了,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想念自己。”
  “好的,主子,我这就去吩咐让人准备轿子去。”
  看着采莲慢慢的离开自己的眼前,上官晨月心里有些莫名的惆怅,仿佛有些事情要发生似得,但总不得要领,便摇了摇头,章季轩虽说这般待她,可是在她的心里对章季轩的那份情谊却始终都不曾改变分毫,前阵子听底下的人说章季轩是去找秋锦瑟了,如果他和锦妹妹两人真的是情投意合的话,她会选择成全他们,毕竟他只要他喜乐就好。
  念及至此,她忽然间想起那年杏花微雨,她坐在王府的亭子里弹奏琵琶,章季轩一身白衣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静静的看着她,曲毕,她抬起头脸颊一片绯红,彼时的章季轩逆着阳光站着,身上仿佛披了一层金光闪闪的光晕,她沉醉在那束光亮里,从那时起便对章季轩一见倾心,纵然后来她和他之间是百转千回,她总是会想起往昔美好的时光来。
  跟随着轿子的采莲借着忽闪的帘幔看着上官晨月坐在软轿里一言不发,面上浮现出一丝丝的悲伤,心里隐隐作痛。
  爱一个人总是会这般伤心难过,大少奶奶纵然有很多事情做的过分,那追究其原因又有哪一次不是因为少爷。可是少爷呢竟然这般不知道珍惜,放着这么好的妻子不要,还要去娶什么三妻四妾,真是吃饱了撑的,真不知道秋锦瑟有什么好的,少爷竟然上杆子去找她,这秋锦瑟没背景没学识,要这样的女人真不知道能做什么。
  采莲越想是越气,嘴巴气的撅的老高,看着上官府门前两个很是气派的石狮子。不由得说道:“看看大少奶奶的娘家,那叫一个要地位有地位要威风有威风,你再看看秋锦瑟的娘家寒酸的那个劲哦……啧啧。真是不能看。”
  坐在软轿里的上官晨月把采莲说的这番话是一字不落的全部听了进来。
  她苦涩的笑了笑,若是真的是因为地位的话,那这样的人也不值得她这般喜欢了,倘若人的地位和身份真的可以自己选择的话,她倒是希望能够和秋锦瑟换一换。或许章季轩之所以不喜欢她多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她不怪他,若是他因此她的身份而对她百依百顺的话,或许她对他的感情也不会这般坚不可摧。
  软轿停下,采莲伸手搀扶着她下了轿。
  她看到上官府就在眼前,不觉有些心酸。多日不曾来看望自己的父母,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怪罪自己。
  正当她有些失神,便看到上官府的管家上官多福朝着她走来。
  她由采莲陪着立在马车旁边没动静静的等着。多福看到她的出现显然是一愣,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她还是清楚的看到了,难道府里也除了什么事情不成,想到这里。她原本还站在那没动,见上官多福焦急着朝她走来。便往前走了两步。
  多福屈膝打了个千说道:“多福给小姐请安,老爷刚才还吩咐让小的到章府接小姐回来住几天,不想小姐已经到了,省的小的白跑一趟了。”
  听到多福的话,上官晨月心里甚是疑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
  上官晨月看到一大把年纪的多福,双鬓已近花白,说起来,多福也是看着自己长大的老人,跟在父亲身边已有几十年了,一般的小事,现在已经不用多福操办了,即便是爹爹来接她,也不需要让上官多福亲自来接,难道府里真的出了什么大事不成,想到这里,眉头紧锁,手心里直冒冷汗。
  “多福,什么事情那么重要,非要你亲自跑一趟,差个小厮去章府说下不就可以了吗?都那么大把年纪了,还要到处乱跑。”
  上官多福望着眼前这个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上官晨月,一直孤身一人的他,打心底一直把上官晨月当成是他自己的孩子,听闻上官晨月这般关心的话,心里自然是暖洋洋的,不由得咧开嘴笑了笑,若不是眼下有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他还真想多和上官晨月多待上一会子。
  上官多福说道:“多谢小姐关心,小的的身体还算硬朗,传个话什么的还是不成问题的。小姐还是快些进去吧,老爷和夫人,少爷都在客厅等着你呢,您还是快随老奴进去吧。”
  上官晨月一听爹娘和哥哥都在客厅等着自己,心里不免有些慌乱,连忙随着上官多福朝里面走去。
  上官王府的客厅内。
  上官瑞谦听到自己的父亲说自己的妹夫章季轩居然连皇上的女人都敢上的时候,已经目瞪口呆了,心里对章季轩的色胆又有了重新认识,只是他仍然不敢相信,章季轩纵然是色胆包天也不敢企图染指韩铭哲的女人,那可是杀头的死罪,难道这章季轩活的不耐烦了吗?
  前段时间章季轩可是出尽了风头,先是成了翰林院编修,而后又成了苏州史,更是在选秀大会上出尽了风采,据说就连那日韩铭哲中意至今的秀女就是章季轩特别推荐的,这几日他已经为此事是恨得牙痒痒,难得碰到一次能够打压章季轩的“好事”,他怎么会放弃。
  虽说此事是打压章季轩绝好的一次机会,但若是这事不是真的话,那岂不是空欢喜一场,因此上官瑞谦不确定的问道:“爹,您说的是真的吗?章季轩这个家伙纵然是色胆包天也不敢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这事该不会是……”
  “哼,我倒是想这事不是真的,这么大一个屎盆子扣在我上官青云的头上,你以为我心里高兴是不是,章季轩真是个不成器的家伙,前些天刚给他推荐了个官职,只希望他收敛些自己的性情,不想非但没有能约束到他,却助长了他的邪气,这次闯的祸大了,恐怕连我们上官府都要受到牵连。”
  上官青云对于自己这个女婿也是失望不已,原本寻思着给他找个官职能够帮助自己平步青云,却不想到头来自己竟然差点栽在章季轩的手里,他不但没有帮自己什么忙,现在反而还要受到他的连累。
  这段时间,韩铭哲已经对自己的动作有所察觉了,这次倒好,说不定韩铭哲会趁这次机会,借题发挥,对自己的党羽清理一番。
  上官青云越想越气,章崧那老匹夫看起来挺老奸巨猾的,怎么就生出来这么一个笨蛋,也恨自己当初瞎了眼,若不是想拉拢章崧那份中间派,也不会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章季轩那个没有出息的家伙。
  上官瑞谦听到上官青云确定的话,心里是美滋滋的,他可不像上官青云一样把事情想的这么透彻,他现在只想着自己能够通过这次扬眉吐气,以后再也不用在别人的面前说话没有底气,总觉得低了章季轩一等。
  上官多福领着上官晨月进了客厅之后,弓着身子行礼道:“老爷,小姐回来了。”
  一直坐在那抹泪的邓氏见一脸憔悴的上官晨月踏进门槛,忙走过去拉着上官晨月的手说道:“你可回来了,以后再不许你回去了,娘只希望你以后待在娘身边哪里也不去。”
  上官晨月没想到自己的母亲邓氏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她满腹狐疑的帮邓氏擦了擦眼角尚未擦干净的泪珠说道:“娘,您这是说哪里的话,女儿现在已经嫁出去了,嫁出去的女儿犹如泼出去的水,哪里是想回来就能回来的呢,若是娘想女儿,那女儿经常回来看看就是了……”
  上官青云听到这里,脸色气的发青,他怎么会有这样一个没有脑子的女儿,这丈夫都进了大牢竟然还一心想着住在夫家而不知道躲一躲避一避,当真是无可救药。
  他大吼道:“月儿,你以后就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待着,哪里也不许去,更不许回章府。”
  上官晨月听到上官青云发出这样严肃的命令,一时间慌了神,她的目光从上官青云的身上掠过自然落到了她的哥哥上官瑞谦的身上,可是她望着上官睿谦正朝着她两手一摊,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的时候,上官晨月的心跌倒了谷底。
  “爹,纵然你不让女儿回去,也该告诉女儿这是为什么?不然女儿是不会听从父亲和母亲话的。”
  上官青云见自己的宝贝女儿竟然一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架势,气的是别过脸去再也不愿多看上官晨月一眼。
  邓氏只是握着她的手,眼中噙泪,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惹得她心里是阵阵难受。

☆、204 福兮祸兮

  上官晨月目光流转,眼眶含泪,她屈膝跪在青木板上拉着上官青云的衣袍,仰着头满脸委屈的恳求道:“爹爹,若是季轩有做了什么惹您生气的事情,女儿在这里待他向您陪个不是,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宽恕季轩这一次吧。”
  邓氏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跪在冰冷的地上,双眸含泪,心里早已化成了一股柔肠,她原本想扶起跪在地上的上官晨月,可是上官晨月却对着邓氏送去了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邓氏心底一抖,便低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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