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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妾-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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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话落音,他才看清原来不是沈斌而是消失了秦钟回来了。
  “你刚才去哪了。我让轩儿找你都找不到。”
  秦钟哈哈一笑,并不急着把他打探的消息告诉给章崧,反而问道:“怎么,一副像踩了狗屎的样子,难不成轩儿又做了什么惹你生气的事情。”
  章崧也早已习惯了秦钟没大没小的玩笑话,并没有把秦钟用狗屎比作章季轩而生气。
  他上上下下的把秦钟打量了一番,按理说若是秦钟适才是出去追踪白衣男子,白衣男子的武功又在他之上,秦钟此番回来应该是灰头土脸才是,怎么反而身上没有受一丝的伤。还嬉皮笑脸的回来了,难道是说他并没有去追踪白衣男子。
  秦钟见章崧自打他回来就一直盯着看,不由得又笑了几声,故作神秘的说道:“你可是想说我既然是去追那白衣男子一定会受伤的才对,可我竟然完好无恙的站在你面前,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章崧听了秦钟说的这番话。心中发窘,虽然他心里是这么想的,可他哪里像秦钟一般口无遮拦的什么话都说。
  他只得强撑着脸面说道:“虽说他武功高强,但也不一定非要过招,更何况你的武功我还是领教过的,绝对不比那白衣男子差。”
  秦钟听完章崧的话是哈哈大笑,笑了几声后方说道:“章老弟,我跟着你也不是一年半载了,我的武功你虽说见识过,但是我那三脚猫的功夫实在是上不了大雅之堂。不过我秦钟虽说是一个粗人,但这江湖上的规矩我还是懂的。”
  章崧尴尬的笑了一声道:“那是自然,你既然回来想必一定是有好消息要说,不知你打听到了什么好消息。”
  秦钟道:“好消息倒是有一个,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不知道你想先听哪一个?”
  章崧略微停顿了一会方道:“那就先说好消息吧。”
  秦钟没想到章崧竟然想先听好消息,一时间有些犹豫,他原本以为章崧还会跟以前一样,把好消息放到最后再听呢。
  他见章崧满怀欣喜的望着自己便说道:“好消息就是我已经查出那白衣男子的真实身份了,此人是敌是友只要再稍加打探一下便知。”
  章崧没想到秦钟会给自己带来这样一个好消息,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忙往前走了几步拉着秦钟的双手兴奋的说道:“这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你快跟我说说这才一会的功夫,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钟被章崧这突如其来的兴奋给感染了,他兴高采烈拉着章崧面对面坐在椅子上说道:“你还记得你打在轩儿脸上的那一巴掌吗?”
  章崧没想到秦钟竟然这个时候揭自己的短,脸色微微有些不悦,但又一想到秦钟这么说一定是有重大发现。
  秦钟继续说道:“你原本是想打那白衣男子的吧,只是没想到最后那巴掌竟然会落在了轩儿的脸上,实际上是那白衣男子用了一招‘偷梁换柱’。”
  章崧对秦钟提到的这个招数不是特别的感兴趣,这一个招数跟他的身份难道有关系吗?
  虽说武功都是按照门派套路来的,但是仅凭一招就能断定这人的身份是不是也太离谱了些。
  他心里虽这么想却不敢说出来,若是秦钟真的能断定那人的身份不管他用的是什么招数对于他来说都无所谓。
  他现在只想知道那白衣男子到底是敌是友。
  秦钟见章崧不说话,便自顾自的解释道:“有时候你不要小看了这一招一式,每一个招数每一个动作都是有着自己的名字,自己的门派,每一个门派都有自己的一套不同的掌法。“以柔克刚,后发制人,辩位于尺寸毫厘,制敌于擒扑封闭”是武当派的习武精髓,而那白衣男子所用的这招偷梁换柱便是武当派的绝学。”
  章崧不禁问道:“武当?难道这人是武当派的弟子不成,只是我向来跟这些门派中人并没有任何的来往,又怎会无缘无故得罪了他们呢。”
  这也难怪章崧会问出这样的话,他毕竟是朝廷中人自然跟江湖里的人很少有来往。
  秦钟说道:“不急,你先听我说完,这人虽说会武当派的功夫,但并不是武当派的弟子。”
  章崧听到秦钟这么说自然是松了一口气,俗话说朝廷只要跟江湖上有牵连到最后都会不得善终,因此还是少些来往才好。
  秦钟见章崧不再紧张便继续说道:“刚才我追出去的时候很快便被那人给发现了,只是那人并不想杀我,他反而故意引我到人少的地方,然后在我面前使出了一招遁地术。”
  “遁地术?”章崧无比惊讶的问道。
  “难道真的有所谓的遁地术,我还以为只是书中杜撰的呢。”
  秦钟捋了捋胡子想起白衣男子在他跟前消失的情景,若不是他亲眼所见他也会像章崧一般怀疑。
  这遗失多年的遁地术竟然是真的存在的。
  “遁地术是逍遥派的最九层,逍遥派原本是一个很神秘的门派,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这一派,因此不知道也并不奇怪。”
  秦钟说到这里看了章崧一眼又继续说道:“逍遥门人似乎都是仙风道骨,如出世皆为不世高手,然其派虽以逍遥为名,实际上除创始人逍遥子,门下多陷于各类纷争,反不如一般武人逍遥。但是其武学博大精深且震世骇俗,无一不是当世数一数二的高深武学,北冥神功、凌波微步、小无相功、八荒**唯我独尊功、生死符、逍遥折梅手等都堪称是武林绝学。然而门派中人又都精通弹琴,下棋,书法,绘画,吟诗,作词,歌颂,雅赋,品茶,赏花等等,皆为聪明敏悟,博学多才之人。”
  “逍遥派一代掌门人为逍遥子,只是传闻逍遥子几乎很少收弟子,因此能有幸在他的门下习武自然是武林之人羡慕的对象,只是在他的众多弟子之中又并未听说有他的名字。”
  秦钟的话自然是让惊喜一半的章崧有些不满意,这闹了半天你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既然如此又何必在这里兜圈子呢。
  章崧有些失望的说道:“这么说你也不确定这白衣男子的身份了?”
  秦钟回过神来说道:“不是,我只是想不明白他怎么会逍遥派的武功而已,他的身份我自然是知道的,他就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咏符。”
  秦钟口中所说的这个咏符,章崧是知道的。
  当年咏符的事情在江湖上流传甚广,朝廷曾经还一度重用过他,只是后来因为一些别的事情他竟然伙同劫匪公然和朝廷作对,朝廷几次派兵镇压都没有成功,再后来关于咏符的动静便渐渐消失了,只是没想到十年后他竟然又卷土重来,而这一次的目标竟然是他章崧,想到这里章崧不免有些心惊胆战。

☆、224 假装失明

  “他怎么会找上这来,难道真的是受人指使,若是受人指使,那这背后操纵的究竟是谁?”
  章崧不由得把心中的疑问抛给了一脸沉闷的秦钟。
  章崧说的没错,这十年来,朝廷曾经派出各方势力一直缉拿咏符,江湖上也是随处可见追查咏符下落的武林人士,在这些人当中又数武当派的弟子是最热心的,这十年来一直在查探有关咏符的消息从未间断。
  江湖上便有传言说咏符之所以会武当派的武功,皆是因为他偷得武当派秘籍的缘故,至于此事是不是真的,一直以来都成为大家饭后的谈资。
  但是有一点是不容置疑的那就是咏符的确会武当派的功夫。
  而这十年中咏符像是消失了一般,一直隐藏起来不曾在江湖上走动。
  现在忽然间凭空出现,而且还找到了这里,若说这背后没有人指点肯定是说不通的,只是到底是谁能有如此大的本事请的动他呢?
  而又是谁能够清楚的知道他们此次的行动呢?难道是他们中间出了内鬼不成。
  可若说是出了内鬼,他实在是想不通到底是谁会有这个嫌疑。
  知道此次行动的就只有他、章崧和景天三人,章崧是这次行动的发起人,他是最不可能是内鬼的,自己更不可能,现在唯一有怀疑的人便是景天,只是景天一直失明,他行动不便,是不可能会找到咏符的,更何况依景天现在的实力也不可能请的动咏符。
  既然他们三个人都没有嫌疑。那这人到底是谁呢?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这才被人抓住了尾巴。
  一时间秦钟也陷入了沉思。
  房屋内的空气也仿佛跟着凝固了一般,章崧的双手握的是咯吱咯吱响。
  正当二人一筹莫展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
  章崧和秦钟两人面面相视然后朝着门口望去。
  门外的脚步声在快到门口的时候停下了。来人似是在迟疑要不要进去。
  在屋里的章崧和秦钟二人互相递了个眼色,只见秦钟起身蹑手蹑脚的在门后站定,由章崧起身前去开门。
  站在屋外的人似乎也感觉到屋内的人朝着自己走来,便又大胆的朝着门口走了两步。
  立在门口的章崧屏住呼吸,然后呼啦一声把房门打开了。
  站在屋外的人许是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开门,听到开门声他有些微愣。
  章崧道:“怎么是你?”
  一直躲在门后的秦钟听到章崧这么说。知道一定是熟人前来便从门后绕了过来,朝着门外站着的人看了一眼。
  章崧见景天不说话便问道:“景天你有事吗?”
  由于双眼看不见东西的缘故,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景天跟别人说话他都是低着头,很是自卑的样子,为此秦钟没少数落他,也许是习惯了一时间他也改不过来。
  他说道:“老爷,夫人她像是已经病入膏肓了,现在时日已经不多了,那边的意思是让您早作打算。”
  章崧听完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了,对了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准备什么时候跟凝绿姑娘完婚。”
  景天没想到章崧会提起这件事,脸色微微一红说道:“我……”
  秦钟说道:“我什么我,你既然喜欢人家,人家对你又不讨厌,干嘛还一直这么拖着,你好歹也给人家一个名分不是。不然人家这样跟着你算怎么回事嘛?”
  景天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的辩解道:“我不是不想给她名分,只是我这……她若是跟着我也享不到福……我不想耽误她……”
  “你若是觉得是我拖累了你直接说便是了,又何必这样……”
  站在景天身后一脸怒气的凝绿说出这句话后便转身跑了出去。
  景天一时间有些慌乱,呆愣愣的站在那没动静,这一下可急坏了秦钟,只见他朝着景天吼道:“你这个榆木疙瘩还不快去追,这么好的姑娘若是你给我弄丢了,你看我怎么惩罚你。”
  被秦钟这一顿臭骂,景天立即转过身子朝着凝绿跑走的方向追去。
  章崧见景天追出门去,便转过脸对秦钟埋怨道:“你也真是的。既然看到凝绿过来了怎么不提醒他一声。”
  秦钟诡异的笑了笑说道:“你不觉得这样很好吗?”
  章崧一脸的莫名其妙。
  秦钟转过脸认真的对章崧说道:“我若是猜的没错的话,景天的眼睛是看的见了,既然他看的见又何必让我去提醒呢?”
  秦钟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章崧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轻声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景天失明的事情你我都是知道的啊。他几时复明的?你不是说他没有复明的希望了吗?”
  章崧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有些抑制不住自己抬高了声音。
  秦钟忙小声的嘘了一声,然后道:“你给我小声点。”
  难得见秦钟正经一次,章崧自然是乖乖的噤声。
  “你这还没上年纪呢怎么竟然比我还糊涂,难道你看不出来,你想想这事原本就你我和景天三人知道,你我是绝对不可能是内贼的,那既然不是你我,唯有可能的便是景天。关于景天的事情难道你就不曾有怀疑过吗?虽说他失明又会武功,那刚才我让他追凝绿姑娘的时候,你有没有注意到我故意把腿伸到景天的前面,若是他真的看不见的话一定会被绊倒在地,但是他没有,这说明什么,说明他的失明是伪装的。”
  秦钟的这番话让章崧一时间有些缓不过神来,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身边的人竟然是内鬼,他也没有想到自己重用的人竟然会欺骗自己,一时间不免有些感慨万千。
  过了好大一会章崧才缓过神来说道:“那接下来该怎么办?要拆穿他的真面目吗?”
  现在的章崧一时间也没了主意,便把所有的希望都交给了秦钟。
  秦钟自然是乐得接受,他捋了捋胡子说道:“暂时还是不要拆穿他真面目的好,现在你我既然已经知道了,多加防备就是了,至于什么时候拆穿,现在时机还不成熟还是先等上一阵子再说吧,对了,刚才他说苏敏瑶不久就要离开人世了,你难道真的想好了吗?还有你能有十足的把握让李翔寿一直做到守口如瓶吗?”
  章崧冷哼了一声,面露凶光的说道:“活人是做不到,但是死人一定能做得到,还记得我吩咐沈斌让他把李翔寿安排在西苑吗?到时候李翔寿即便是死在府里也不会被人怀疑是我做的手脚,到时候肯定会有人说是因为苏敏瑶的死,李翔寿为她殉情。”
  秦钟听完章崧的解说考虑了片刻说道:“不妥,虽说这样一来会万无一失,但是若是有人告发说是苏敏瑶因为和李翔寿私通给你带了绿帽子,而你一气之下便把二人给杀了,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更何况现在韩铭哲已经对你有所戒备,若是再因为这件事情对你严加控制起来,到时候对你来说可就不利了,你还是三思三思。”
  章崧叹道:“你说的话不无道理,是我太心急了,秦钟,这些年若不是我的身边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秦钟憨厚的说道:“你说这些岂不是见外了,当年若不是你出手相救我秦钟哪会有今天,好了,我们还是商量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做才是最要紧的。”
  章崧感激的朝着秦钟点了点头。
  两人关上房门在里面小声的嘀咕着,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在窗子下面有一双眼睛始终在密切注意着他们的动静。
  ……………………
  章季轩跟随着沈斌回到章府后,便直奔百晖堂。
  脸色苍白的苏敏瑶躺在床榻上胸口缓慢的起伏着,簇蘋蹲在床榻前仔细的给苏敏瑶揉捏着露在锦被外面的手腕。
  细细的手腕只剩下一张皮包着骨头,看了让人不由得有些心酸。
  原本心中还有怨怼的章季轩现在看到这个场景,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
  不管苏敏瑶在外人的眼里是如何的不守妇道,在他的眼里那都是他的亲额娘。
  一直在为苏敏瑶揉捏手腕的簇蘋见身后有异响,便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脸见是章季轩,先是起身福了一礼后便侧身站在了一旁。
  章季轩扑在床榻前,跪在地上捧着苏敏瑶的手腕说道:“娘,娘。”
  簇蘋在旁小声的提醒道:“少爷,老夫人她只是睡着了,您不用担心。”
  章季轩听了簇蘋的话,这才放下苏敏瑶的手臂然后很是细心的为她掖好被角,然后起身转过身子对簇蘋说道:“我走的时候她还好端端的,怎么说病就病了呢?太医是怎么说的,他一向不是最有办法的吗?怎么都治了这么久依然不见好转。”
  簇蘋见章季轩发火小心翼翼的说道:“回少爷的话,在您被关在宗人府的时候老夫人就已经病了,起初她不让太医来看,说是过阵子就好了,后来老夫人好不容易盼着您回来,没想到您竟然离家出走,老夫人这才变成了这幅样子,现在太医来了也只是摇头……说是老夫人她……”
  簇蘋说到这里抬起衣袖擦了擦有些红肿的眼眶。

☆、225 认错仇人

  章季轩急躁的问道:“他到底是怎么说的?”
  虽然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但还是问出了口,不过是希望能够听到簇蘋说出不一样的答案罢了。
  簇蘋小声的说道:“太医那边说是让赶紧准本后事,老夫人她……只怕是熬不过这个月了。”
  章季轩不相信的吼道:“怎么会这样,他一向不是最有办法的吗?这次怎么能说不行就不行了呢。你告诉我他在哪,我去找他。”
  簇蘋哽咽着说道:“这晋绥城大大小小的大夫都请遍了都说没办法了,少爷,您还是在府里多陪陪老夫人吧,老夫人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您了。”
  章季轩听了簇蘋的话,失神的瘫坐在苏敏瑶的床榻前。
  他转过脸望着苏敏瑶那苍白的脸,然后抬起手轻柔的抚摸着苏敏瑶那有些褶皱的脸颊。
  到底是因为上了年岁的关系,皮肤再也不似从前那般光滑了。
  时间到底是最无情的,不管是谁她都会狠狠的在你的皮肤上划过一道道的痕迹。
  簇蘋见章季轩一直跪在那,便招呼其他的丫鬟出去了。
  走出那个让人沉闷不已的房间,簇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所有的事情到最后都可以了解了,心里再无牵挂,姐姐若是在天有灵的话,看到这样的结果想必也一定会满意吧。
  她不由得朝着后院的一个角落里走去。
  角落里低矮的柴房现在已经被各种杂物堆满了,连门都破旧不堪的关不严实,微微露出里面的一些杂物。能够清晰的看见杂物上堆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看来是太久没有人来这里收拾了。这里再也没了从前的光景。
  紧挨着木门的那颗栀子花树依旧还是从前葱葱郁郁的样子丝毫没有改变,树叶依旧绿的发亮。
  时光像是一点一点的朝后剥离,手指触碰到那些娇嫩的树叶。遥远而又清晰的叫声在耳边嗡嗡作响。
  手指一颤,树叶轻声落地,有轰然倒塌的声音响在脚边,树叶颤抖着花瓣簌簌而落。
  有那么一刻她很想躺在脚下的地上,若是时光真的可以逆转的话,她是多么的希望当年躺在地上的姐姐现在还好端端的活着。
  现在她终于为她报仇了。大仇已报,即便是到了黄泉路上她也安心了。
  等到苏敏瑶出殡的那天也就是她离开章府的日子了,她已经跟陈肃商量好了,等把这边的事情都办妥,她们就一起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认识她们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簇蘋姑娘,你怎么在这啊,可是让我一阵好找,老夫人醒了,吵着要见你呢?”
  雪青一脸焦急的站在离簇蘋不远的地方急促的说道。
  簇蘋听见有人叫自己,便连忙抬起衣袖快速的擦了擦眼角。然后转过身子对雪青说道:“这就来了。”
  雪青见簇蘋红肿着眼睛,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雪青猜想肯定是因为老夫人将要不久离开人世,簇蘋在这里偷偷抹眼泪呢,也难怪她会如此伤心,一直以来她在老夫人的跟前是最得宠的,若是老夫人真的撒手人寰的话。那她簇蘋往后的日子还不是跟其他的小姐妹一样,再也没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雪青想到这里不由得轻哼了一声,不过是仰人鼻息的生活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平日里一副不得了样子,实则呢也不过是人家养的一条狗罢了。
  簇蘋听到雪青在她的身后嘀嘀咕咕的说些难听的话,并没有理睬。
  不管别人如何想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很快簇蘋便来到了百晖堂,她很是熟练的推开门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她见苏敏瑶此刻正端坐在床榻上,先是微微一愣,但很快又恢复到了以前的姿态。
  “老夫人您怎么起来了。太医说让您好好的多休息休息呢?”
  说完便搀扶着苏敏瑶准备让她躺下。
  苏敏瑶制止了簇蘋的动作后说道:“你先坐下,我有话要问你。”
  簇蘋没想到苏敏瑶今日竟然如此严肃,依言坐在了一个矮椅子上很是温顺的听着苏敏瑶说话。
  苏敏瑶说道:“现在这屋里就我们两个,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簇蘋朝着苏敏瑶点了点头。
  簇蘋的心里此时七上八下的,今日的苏敏瑶跟以往有很大的不同。她不过是刚刚出去了一会而已,苏敏瑶的气色竟然比自己在时好了很多,难道是回光返照,还是说苏敏瑶的病是假的,她这样做只是为了试探她,为了安全起见,她暗暗决定不管苏敏瑶问她什么问题,她都要小心翼翼的回答。
  苏敏瑶问道:“簇蘋你跟我说实话,我这病是不是跟你有关?”
  簇蘋微皱了一下眉头道:“老夫人您说这话,奴婢有些听不太明白,您的病太医是诊断过的,更何况李太医又经常来为您把平安脉,所以您得这病奴婢还真是没想到,老夫人您现在就放宽心养病,有太医在呢,刚才少爷回来了,已经安排太医在西苑的厢房住下了,随时候着呢,你就放心好了。”
  苏敏瑶听了簇蘋的解说心里是一阵驿动。
  簇蘋见苏敏瑶不说话,便又接着补充道:“今日这外面的天气也好,您若是觉着一直躺在那不舒服,奴婢就扶您出去走走您看如何?”
  苏敏瑶听完垂着头有气无力的说道:“也好,一直躺在那整个人都僵硬了,出去走走也好。”
  簇蘋见苏敏瑶允准便起身走过去把苏敏瑶给搀扶着穿上了鞋子。
  外面的阳光很是姣好,照在身上暖暖的很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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