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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才神棍-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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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就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夏芍挑着眉,见衣妮听了这话眉头狠皱,便笑了起来,不紧不慢道,“如果你改变主意,今晚子时,还是这里见,我有件好东西给你看。”
现在猫鬼就在金玉玲珑塔里,但此时正当午时,放它出来等于杀它。夏芍今天过来,只是碰碰运气,看衣妮在不在,没想到真碰到了她。但现在放猫鬼出来不合适,自然要到晚上。
夏芍转身就走,不管衣妮在后头怎样着急,只挥了挥手,头也不回,慢悠悠走远,“当然,如果你不来,我也有眉目了,可以自己查。”
夏芍是可以自己查,但就算她查出来,要查这人的门派还是要费一番工夫。现在玄门外忧不少,她伤了这只猫鬼,很明显得罪了施法的人。若要跟这人斗法,她怎么也得弄清楚对方背后有没有势力,有没有可能给玄门带来麻烦。
这就是她为什么非得找衣妮问问的原因。
现在,看来她是找对了。
或许,今晚就会有答案。
夏芍和徐天胤接着离开京城大学,两人现在爱上了在家里做饭吃的感觉,因此路上开车去买了菜,回到别墅炒菜做饭。
下午夏芍没什么事情,她吃完饭打算去趟公司。现在公司全面起航,在京城这一战很重要,只要此战告捷,以后路就平坦多了。
但夏芍今天这趟公司却没去成。
她临走的时候,接到了个电话——陌生的号码。
夏芍的私人电话号码知道的人很少,能打到她手机上的人,要么是打错了,要么……
夏芍最终还是接起电话,随即便挑了挑眉,露出兴味的笑意。
徐天哲。
对于徐天哲能查到她的私人电话,夏芍一点也不惊讶。徐天哲约夏芍在市区一家高级会所里见面,夏芍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她放下电话,跟徐天胤说了,徐天胤剑眉轻皱,牵了夏芍的手,“我陪你。”
“你当然要陪我。”夏芍轻笑,“不过,你陪我到会所外面就好。我自己进去跟他谈,放心,我能处理好。”
……
徐天哲约夏芍见面的会所与华苑私人会所全然两种风格,现代尊贵的气度,雍容华贵。
会所的经理亲自来接夏芍,表现得很是热情,又是握手又是寒暄,一路亲自将夏芍带往徐天哲所在之处。
徐天哲在专属于他的会客室里等夏芍,面前一壶茶水,在夏芍进门的时候,便闻见了熟悉的碧螺春香气。
“听说夏小姐喜欢喝碧螺春,希望我招待得对。”徐天哲在夏芍一坐下后,便开口笑道。
他仍是谦和有礼的笑容,夏芍却只是一笑,“我更希望今天徐市长的招待,不仅仅是这杯茶。”
夏芍开门见山,徐天哲却只笑不语了。他拿起茶来喝了口,放下时才垂眸道:“昨天,我母亲可有些生气。”
他竟不提那名车祸身亡的官员的事,而是说起了华芳。夏芍闻言只是一笑,挑眉,“哦?只是有些?”
徐天哲垂着的眸没动,眉宇间略有深沉,过了一会儿,才抬眸看向夏芍。
的确,昨晚回到家里,他母亲发了好大一通火。言语间皆是对夏芍的不满,从其出身到其昨天在家宴上的表现,都进行了大肆抨击。
长这么大,他第一次看见她发这么大的火。
而这一切,全是因为昨天席间,眼前这少女的故意所为。
“夏小姐,我觉得你做事,当真是不考虑后果。”徐天哲微敛笑容,望着夏芍,“舞会上打岚岚,家宴上使手段逼我妈离席。你想进徐家,我知道。可我看到的是,你在树敌。”
“哦?那徐市长呢?也是我树立起来的敌人?”徐天哲沉得住气,就是不提那名官员的事,夏芍却不顺着他弯弯绕绕,直切主题。
徐天哲微愣,他以为她至少会解释这么做的理由,但是她没有。这让他不由皱眉,“夏小姐,我知道有句话叫艺高人胆大。你有些神鬼莫测的本事,我知道。可这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你若嫁进徐家,我们就是一家人。可你得罪了我母亲,得罪了岚岚,徐家有不喜欢你的人,你觉得你嫁进来,日子会舒心么?”
夏芍对此轻笑出声,好笑地看了徐天哲一眼,似乎他很天真,“徐市长,我认为你应该知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谓的‘不喜欢’不过是小孩子的情绪。”
夏芍的意思徐天哲自然听得懂,她压根就不在乎华芳和刘岚喜不喜欢她。在她眼里,她们的不喜欢,对她无法造成任何威胁,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
这让徐天哲眉头皱得又深了些,他注视了夏芍一会儿,终于从身旁拿出了一叠资料,丢去夏芍面前。资料在夏芍面前散开,一页一页,全是那名车祸身亡的官员死亡的惨照,“夏小姐,我想你错了。这世上绝对的力量是国家的律法,不管你是什么人,犯了罪,你都逃脱不了律法的惩处。”
夏芍目光落在那些照片上,听着徐天哲的话,唇角缓缓扬起来,意味深长,“徐市长,我从来不怀疑国家的法律。正因为我相信,我才知道,法律是讲证据的。敢问,你有证据么?”
徐天哲微微垂眸,抬眼时笑了,“我没有证据,不过我知道这是夏小姐所为。你在舞会上,不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一点?”
“那徐市长今天找我,是想告诉我什么?”夏芍挑眉。
“应该是,夏小姐想告诉我些什么。”徐天哲微笑,又恢复谦和有礼的姿态,“这件事若是夏小姐做的,我们有谈的余地。如果不是,那我们何必多谈?”
两人对望,静默。
半晌,夏芍缓缓笑起来,大方承认,“没错,是我做的。现在,可以谈了?”
徐天哲望着夏芍,片刻,也缓缓笑起来,“是,可以谈了。”
只是他说话的时候,从身上丢出样东西来,丢在了那叠车祸的资料上,微笑。
夏芍垂眸,见那样东西,似乎是个便携式的录音器。她淡淡抬眼,望见徐天哲好整以暇的目光和谦和有礼的笑容,似乎在等着她的反应。
夏芍给他的反应是沉默,沉默之后便是微笑,笑得有些嘲讽,“徐市长,我不懂你的意思。这东西是什么?”
“夏小姐是聪明人,怎么这时候装傻了?”徐天哲往后头的沙发里融了融,眉宇间有些舒心的笑意,“何不按开听听?”
夏芍轻轻挑眉,笑容越发嘲讽,看也不看桌上那东西,而是瞧着徐天哲,比他还要好整以暇,“是啊。何不按开听听?”
徐天哲望着她这副样子,微怔。随后他坐直身子,伸手把那东西拿回来,盯着夏芍,按开。
录音器里,传出来的不是两人的对话,而是一阵刺耳的滋啦声……
徐天哲蹙眉,这才垂眸去看手心里的录音器。他把它关上,又试着打开一次,听到的却还是受到了干扰般的杂音。
除了刺耳的杂音,什么也没有。
夏芍往沙发里融了融,微笑。
徐天哲抬头看向她,脸上的笑意不见,眸色只剩深沉。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是夏芍捣的鬼,还是她运气好。但既然意图败露,他也不打算再隐藏,而是哼笑一声,“夏小姐还是别高兴得太早,你忘了这座大厦里还有监控。”
“徐市长,我认为你应该先看看监控。”夏芍表情冷淡下来。
徐天哲这才蹙眉,他看了夏芍一会儿,才不确定地起身,走进内室去打电话。但随即,他便霍然转头,目光射向夏芍刹那慑人如电,眸底深沉翻涌。
他刚才打电话给这家会所的经理,询问监控情况。经理告诉他,监控刚才坏了,所有的画面都似受到了干扰,看不清楚。不仅是他的房间,整家会所都是如此。
徐天哲放下电话,寒着脸回来坐下,看向夏芍。
夏芍坐着不说话,只微笑,轻嘲。
徐天哲此人,虽然才见过两面,但夏芍早已看出此人城府很深。这样的人善于谋算,善于掌控全局,他不会爱这种被人威胁的感觉。所以他必须要反击,要扳回一城,哪怕是攥个把柄在手里,从今往后,互相牵制。
互相牵制,也好过被人威胁。
夏芍在香港的时候,去世纪地产大厦的时候,瞿涛也曾想用监控录像来算计她。经历过一回,夏芍在这方面,自是加倍小心。她进入会所的时候,就轻扣龙鳞,将阴煞释放入整座大厦。人在这样的环境里短时间不会受到什么影响,但阴气重的地方,信号却是会受到干扰。这跟夜晚开车路过坟地的时候,车里电台信号总是不太好一个道理。
徐天哲不是奇门中人,他的挟制手段,除了监控、录音,夏芍还真想不出其他的来。
果然,他就用了这一招。
夏芍嘲讽一笑,徐天哲却寒着脸看她,“你怎么做到的?”
这句话不再是诱她招供的陷阱,即便是她说了,现在也只有他听得到,不会再有取她把柄的机会。
“怎么做到的,徐市长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这世上除了权力利益,除了世人眼中徐家的地位,尚有在这之外的人就好。”夏芍目光变得冷淡凉薄。
徐天哲却盯着她,认真,“你想让我支持你嫁进徐家。”
“不。”夏芍淡漠望着他,“我只想让你乖乖的,做你的市长,做你的徐家二少。不该管的事,别管。”
徐天哲蹙眉。
“你的支持,我不需要。”夏芍冷笑,目光望去窗外,落在午后暖融融的阳光里,遥远,“徐家,徐家。你们把徐家看得太高,太重。在我眼里,徐家有徐天胤才是徐家。如果他不在徐家,一个有你们这些眼里只有利益的龌龊门庭,我才不稀罕进!”
徐天哲看着夏芍,少女的眸被窗台暖阳染得发亮。这么多年官场看人的经验,徐天哲知道,她没有说谎。
“徐家有人不喜欢我,我过门之后日子就会不舒坦?”夏芍笑容还是嘲讽,“你们把自己太当回事。我想舒坦,你们阻止不了。我想你们不舒坦,你们阻止得了么?”
徐天哲第一次脸皮发紧,脸色很不好看。
话虽不好听,但似乎是事实。
“但我想让你们舒坦些。因为你们是他的家人,他重情,他还是看重你们的。”夏芍目光收回来,看向徐天哲,有一瞬,她的目光疼痛,但也变得冷寒,“他重视你们,我只重视他。你们让他过得好,我就让你们过得好。你们哪个让他不舒坦,我让你们全家不舒坦。”
夏芍站起身来,走之前看着徐天哲,“如果你不是他的弟弟,今天你已跟那资料上的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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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小结尾,一会儿补,两三百字
第四卷啸咤京城第三十二章衣妮中蛊
气氛死寂的房间里,一声关上的房门,惊醒了徐天哲。他霍然抬头,门已关上,不见了少女的背影。
桌上,录音器压在那份摊开的资料上,静静躺着,此刻有些刺眼。
你已落了下乘。
淡然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似响起在耳旁,徐天哲的目光落到桌上的录音器上,不自觉皱了眉头。
半晌,他起身,走到窗边。
会所门口,少女刚走出来,纯白的裙角在午后的风中翩飞。路旁一株合欢老树,枝头流火在十月的季节早已败去,秋风来,一片黄绿叶落在少女发间。树下一辆军用黑色路虎车旁,男人抬起眼来看见,微怔。随即,他抬手,把这叶子摘了,目光不似在家里,此刻暖柔。
他开口问了句什么,少女轻笑着答他,两人不知是不是在说刚才会面的事。徐天哲站在窗边,并听不见下面讲话,但表情尚能看清。
男人望着少女若无其事的笑容,静默。半晌,他点头,打开车门,让她坐去副驾驶座,系安全带,关门。
车门关上的一瞬,他转身,抬头望向会所上方的房间。
徐天哲知道会所的玻璃从外面看是看不到里面的,也知道徐天胤应该不知道他身在哪间房,但他还是在他抬头的时候,倏地往后一闪!
不明白为什么要躲,也不懂有什么可避。
但他还是躲避了开,做贼似的。且躲开的一瞬,徐天哲目露震惊。
他分明感觉那双眼精准地望过来,似早就发现了他的所在。
在这不可思议的震惊的目光中,徐天哲却是微怔。不是因为藏身之所被撞破,而是看见那一瞬间,徐天胤抬眼的目光。
淡淡落寞。
他是徐家人,却从来不被承认。他离家多年,再回来,在家人眼中已成入侵者。
他不是你的敌人,他是你哥哥。
淡然的声音又似在耳旁响起,徐天哲蹙眉,忽然便心生烦躁,他一眼望见桌上的录音器和资料,走过去一把扫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垃圾桶砰地一声倒下,在地上滚了两滚。声音激得徐天哲一惊,这才回过神来。
他盯着地上倒下的垃圾桶和里面的东西,似不相信这是自己刚才所为。等他再回到窗口往下看时,徐天胤和夏芍已经离开了。
……
下午,夏芍还是去了趟公司。
慈善拍卖会之后,诸多后事还在处理。那枚赝品刀币被公安机关带走,于德荣、谢长海还在警局里。
夏芍来到公司的时候,被告知警局方面需要就这件事,请她明天去做个笔录,夏芍自然是应下。
这件事至今已有四天,尚不见王卓方面有什么动作。据闻,拍卖会那天王卓与一些京城纨绔子弟去国外度假,至今未归。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至今没有动作,也不见想办法把谢长海捞出来,不知他心里有什么打算。
这事夏芍并不惧,任他来,见招拆招就是。
国庆期间公司也有值班的员工,夏芍在公司里待了一下午,新任的华夏拍卖京城分公司的总经理人选还待定中。孙长德得知了公司有内鬼之后,还给夏芍打过电话,检讨道歉。他尚在处理华夏拍卖公司在其他省市的工作,国庆都忙得没休息,但还是表示后天会来京城一趟,对此事当面向夏芍检讨并推荐人选。
孙长德是华夏集团的元老了,如今还能保持这份心,夏芍也挺欣慰。她当初决定用孙长德,就是看他面相沉稳忠厚,如今果然是没看错人。
这件事情发生在华夏集团里,是夏芍首次发现有内鬼,自然不能这样轻易揭过,开会敲打敲打那些经理高管还是要的。于是夏芍不仅让孙长德后天来京城,陈满贯、马显荣,所有华夏集团旗下拍卖公司和古玩行的总经理,后天都必须齐聚京城。
在公司看了一下午的文件,夏芍直到傍晚才从伸了伸筋骨,旁边立刻走过来一个人来。夏芍抬眸,见徐天胤从沙发处过来,站在她身后,给她轻轻捏肩膀。
夏芍笑着闭上眼享受,甚至从椅子里起身,转移阵地到沙发上,故意靠在徐天胤身上,让他帮忙按摩。直到她舒舒服服地快要睡着得时候,才听男人在身后拥住她,低声道:“回家吧。”
回家。
这个字眼让夏芍扬起笑容,心里暖融融的。
两人回去的路上买了菜,晚上四菜一汤,看起来倒真像是过日子。
晚饭后,两人在客厅里看电视,吃水果,甚至去卧室小睡了一会儿。夜深之时,夏芍在睡梦中感觉身后男人拥着她的手臂紧了紧,然后凑来她颈窝轻吻。
夏芍动了动,听徐天胤道:“约了人,该去了。”
……
两人到了京城大学的时候,正是子时。
生物系女生宿舍不远处的林荫小道里,夏芍和徐天胤到了的时候,衣妮已经等在那里了。
“有什么东西给我看的,拿出来吧。”衣妮一见夏芍和徐天胤走来,便开门见山。
她这不废话的性子夏芍倒是喜欢,于是她也不多言,意念一动,道:“大黄,把那东西送出来给我们的朋友看看。”
空气里没声音。
嗯?
夏芍挑眉,等了一会儿,才道:“让你看个门儿,难不成你的塔被只小猫给占了?连只小猫也看不住,日后别去昆仑了。”
话音刚落,衣妮的脸色先是一变,“什么小猫?”
与她的声音一起的,是一阵阴风,林荫道两旁树林飒飒作响,狂风扫着落叶在地上打成卷儿,夏芍胸前作为装饰品挂着的金玉塔里,一道黑色煞气涌出!
黑夜里,路灯在林荫道里光线昏黄,那道黑色煞气一出,金光却逼得人眼都虚了虚。衣妮见过金蟒,在渔村小岛上风水师考核的时候,夏芍曾以它出其不意伤过余九志一条胳膊。时隔一年再见,衣妮却霍地往后一退!
她感觉得到危险!这条金蟒,阴煞之强,与一年前竟有截然不同的差距!
怎么回事?
她死死盯着那道冲出的阴煞,想看个明白。
但是等啊等啊等,只等到了一条尾巴……
那货头待在塔里,不肯出来,只把尾巴伸出来,尾巴上卷着一只蔫了吧唧的东西。那东西被金蟒的阴煞挟制得低头丧脑,但依稀能看出是只猫!
衣妮一看到那只猫,脸色便刷地变了!
她眼神如刀一般盯在那只猫上,竟不顾金蟒的阴煞太强,骤然奔近!
金蟒在她到来前,尾巴一甩,将猫鬼丢了出去,自己回到塔里傲娇去。衣妮的头随着猫鬼在空中抛出去的轨迹一转,转头就奔了过去!此时夏芍龙鳞已在手中,骤然出鞘的一瞬,四道扭曲的人脸已奔向猫鬼,以四象封印的方位将其缠住,猛地拖了回来!
衣妮就要奔到,眼见着猫鬼又被拖走,霍然回头间,眸在昏黄的灯光里挥斩如剑,厉声道:“把这只猫鬼给我看看!”
夏芍微笑,把猫鬼禁锢在身前不动,“可以。作为交换,告诉我这个会猫鬼蛊的人什么来历。”
“这是我们门派的事,你最好别插手!”衣妮脸色一沉,盯住夏芍,“我可以帮你做件事,但这个人的事,你别管。”
“我只想知道这个人的事。”夏芍挑眉,不动。
衣妮皱眉,有些恼,“江湖上插手别的门派事务,向来是取祸之道,你不会不懂。”
“我对插手贵门派的事不感兴趣,可问题是,我已经得罪了这人。”夏芍瞥一眼身旁被缚住的猫鬼,“这人给人下蛊,谋财害命,恰巧我的两名客户都中了招。这只猫鬼被我撞见捉了,我已经跟此人结仇。”
“你跟她结仇,我帮你解决!不需要你插手。”
“哦?我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这样好了?”夏芍微笑,分毫不让,“我怎知你能否对付得了这人?万一你对付不了,我还是要跟这人碰面。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弄清她的来历,知己知彼?”
两人对望,一个眼神如刀,一个眉眼含笑。
静默良久,谁也不肯让。
最终,夏芍退了一步,“我已经抓到了这人的一点尾巴,顺藤摸瓜就能找到她。你如果你肯告诉我她的来历,我可以考虑透露这个消息给你。”
夏芍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敢肯定,衣妮与这人似有仇怨。她急切地想找这人出来,所以这个人的下落应该对她来说,是个很好的诱饵。
果然,衣妮闻言便脸色又一变,随即审视夏芍,“你没骗我?”
“我没这么无聊,大晚上不睡觉,特地子时从家里跑出来骗你。”夏芍淡道。
衣妮盯住夏芍的眼神并不放松,一指她身旁的猫鬼,“这只猫鬼也给我?”
夏芍可恶地笑,“看你提供的消息能不能让我满意。”
“你!”衣妮纠结,咬唇。
她咬着牙,似乎在人神交战,唇咬了一遍又一遍,眼看就要咬破了,夏芍站在一旁,很有耐心地等着。
半晌过后,衣妮抬头,盯住夏芍,“好!我告诉你,不过你要发誓,这是我们门派的事,知道了不许往外说!”
夏芍见这妞儿盯她的眼神儿跟野兽似的,有种原始的野性,仿佛她敢泄密,她就一口咬死她似的。夏芍被惹得一笑,略生出些趣味,但最终点头,“江湖上的道义规矩,我还是懂的。你不信我,也该信我不会拿玄门的江湖声誉开玩笑。”
这话果然比夏芍以自己的声誉发誓有效,衣妮盯住夏芍的眼看了一会儿,点头,“好!一个在风水师考核的山上以一对敌整个门派叛徒的人,我还算佩服你的胆量!这次就信你!”
夏芍微笑,只笑不语。
衣妮也不再废话,而是抿着唇,深呼吸了一口气,道:“没错,这人是我们门派的。是个叛徒,我正要找她,杀她!”
夏芍挑眉,并不意外。衣妮之前的表现,已经让她有这种预感了。
“据我所知,蛊术的门派,向来是母传女,传给外人的很少,不是么?”
衣妮知道这是夏芍在试探她说的话是否属实,顿时便哼了一声,“我说要告诉你,就不会撒谎!别把我想得跟你们这些异族人一样,满腹心机!”
异族人?
夏芍古怪一笑,看向衣妮。这女孩子也不知在什么地方长大的,受的是什么教育。这词她已经很少听到了。倒是在奇门江湖里的一些古老轶事里,曾听过这种称呼。
“这跟异族还是苗疆没有区别,那人不也是你们门派的人吗?蛊术是不传外族的,叛徒也是你们本族的,不是么?”
这话似戳痛了衣妮,她眼神里都是暴戾,“对!所以她是我们族人的叛徒,抓住,要杀掉!”
对衣妮的暴戾,夏芍早就有所了解,她可以对一个有过一点口角之争的人施蛊,当时夏芍就断定这女孩子许也是经历些一些故事的,此刻看来,果然如此。
“她是我师姐。”衣妮说出这话,自己先呸了一口,“心肠毒辣的浪荡女!为了个男人背叛寨子,偷了我们族秘传的猫鬼蛊术,杀了她师父!”
夏芍闻言蹙眉,脸色也严肃了下来。
这么说,这人就是欺师灭祖之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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