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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才神棍-第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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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们在传着她遇难的谣言的时候,当华夏集团在被倒闭的传言笼罩的时候,她没有急于澄清,只是始终在努力,这大概便是成功者才具有的品质。
不出媒体们所料,事情一经报道,国内果然掀起了热潮。天空的阴霾仿佛一日散尽,晴空万里,一切谣言都被震惊和赞叹所取代。华夏集团从成立开始,便总是能引起全民热潮,这一次也不例外。只是这一次,她走到了更高的地方,更加的遥不可及。
而外界的赞叹和热议,并没有引起夏芍的关注——她正忙着。
忙着与各地分公司的经理们坐在会议室里,听这段时间的工作报告,研究集团在日本落户营运的章程。忙着安抚公司这段时间因传言而惶然不安的员工。员工在见到夏芍回来了,公司也传出收购了大和会社的喜事,自然一扫阴霾,上班都精神抖擞。而日本市场是华夏集团走出跨国之路的第一步,方案和章程自然慎之又慎,自然不是开几次会议就能定的。好在孙长德等人早知夏芍的心思,关于日本市场的方案早有准备,会议这才开得颇顺利。只是事情到了执行的一步,许多细则要敲定,也最费时间。
这一忙就忙到了六月底,大事都定了下来,剩下的小方案不必夏芍事事操劳,只许她最后过目就好。这段时间,徐天胤一直在青市陪着夏芍,只等她忙完公司的事,两人回东市见父母。
但临走之前,夏芍还欠陈满贯等人一顿饭。她答应了他们要请客庆祝的。
这晚,徐天胤在这里,陈满贯等人也都不拘谨,几杯酒下肚就都放开了。
“董事长福大命大,咱们集团也福大命大,这事本来该干一杯,不过董事长不方便,这杯就先攒着了,呵呵。”陈满贯笑呵呵道,顺道瞥了眼徐天胤。
徐天胤默默坐着,还是那么冷,话那么少,却早把夏芍的酒杯推得远远的了,顺道盯着他们手里的酒杯。谁看夏芍的酒杯,他就看谁。被他看过的人,都不敢跟夏芍提酒这事,更不敢跟他开玩笑,让他代喝。
夏芍发话了,今晚徐天胤也不喝酒。他重伤初愈,元气大伤,总得调养些日子,夏芍不放心他喝酒,两人面前摆着的就都是温开水。
“陈哥,算了吧。董事长挡酒的功力,你又不是不知道。攒着到最后,也不知道会攒到谁的肚子里。”孙长德笑道,举杯,“还是我们几个喝吧,就别惦记董事长了。”
几人顿时笑了起来,陈满贯笑的声音最大,笑罢有些感慨,“唉!今晚就我们几个人,有点少,董事长应该多请几个人的。前段时间,外界都在传董事长的死讯,不少商场对手都盯着我们,我还以为我们有场硬仗要打,结果比想象中轻松得多。多亏了安亲集团、三合集团和嘉辉集团这些老朋友在背后相助,要没有他们放出风去,说谁也不准动华夏集团,等不到董事长回来,恐怕有些人就忍不住动手了。这事,是该谢谢人家。商场上,老实说有朋友不容易,尤其是你遇着难事的时候,真心帮忙的没几个。”
陈满贯当初生意失败,就体会了一回人间冷暖,认识的朋友个个闭门不见,谁也不肯帮他一把。所以这回他才有这么多的感慨。
孙长德也点了点头,“董事长的人脉还是很惊人的,前段时间华尔街的黎良骏黎老还打电话给我,问我们是不是真的财务紧张。如果是,他可以批一部分免息贷款。”
“呵呵,罗姐也找了我几次,我前段时间没少和她见面。”刘板旺也道。
“胡总、熊总和田董他们也问过,问我们需要多少资金周转,被我给回绝了。”马显荣也开了口。
几人转头望向夏芍,除了感慨,也难免有些叹服。夏芍的人脉里并不是只有利益之交,当初在她这里问过风水运程,得过她帮助的人,在她出事之后,还是挺记挂她的。有些人,她当初看人家艰难,根本就没收酬劳,这些人里有很多算不上成功人士,只是很普通的人,与安亲集团那些巨头相比没钱没势,却在前段时间里亲自来公司询问了好几次。这些都是那段时间里,令人心暖的事,现在事情过去了,但这些人总要跟董事长说说。
夏芍听着,目光柔和,笑意也温纯。她都知道,过段日子,这些人她都要见见。
“啊,对了,还有一件事!”孙长德忽然想起了什么道。
夏芍挑眉,转头看他。
听他回忆道:“还有一件事,这人不知道是谁。我没时间查,方礼也没查出来。就是前段时间,外界传闻咱们集团快倒闭了传得最凶的时候,有人在一天傍晚,方礼下班的时候,往他的车里丢了一百万。当时那人骑着机车,带着头盔,方礼没看出是谁来。事后我让他查,他只查出机车的牌照是假的,然后就没线索了。这一百万没动,一直在方礼那里放着,当时我让他等您回来处理,只是您真回来了,这事我倒差点忘了,要不是陈哥起了个话头儿,我还想不起来。”
这事其余几人显然也是知道的,只是再提起来,依旧没有头绪,于是所有人都看向夏芍。
别人不知道,她定然能知道。算一算,也能算出来。
夏芍却没算,她只是低着头,心念一动,几个掐指之际,眸中已有惊讶、安心和欣慰等诸多情绪闪过。抬眼之时,笑意已一如往常,只道:“我知道了,这事等我回京城的时候会处理。”
她这么说,便是已有眉目。五人都很感兴趣,但见她没有明说的意思,便都按下没有再问。
夏芍有孕在身,这顿饭并没有吃太久,散了之后,徐天胤便与她一起回去早些休息了。
次日早晨起来,两人去机场乘坐航班,回到了东市。
……
回到家里的时候,才上午十点。
按照往年,夏芍若是回家,夏家一大家子都是要来见见她的。这天家里却只有夏志元和李娟两人,连两位老人都没过来。
夏芍平时是挺喜欢人少的,至少不闹腾。但今天这日子,人一少,气氛便静,刚走到门口,便觉得压力迎面。
“怕不怕?”夏芍笑着瞧向徐天胤,眼神打趣。
徐天胤的眼神在阳光里很柔,化了脸上冷硬的线条,唇边浅浅弧度,没答她,只是把她的手牵得牢牢的,带她进了门。
今天并非周末,夏志元却没去基金会,坐在客厅里喝茶看新闻。李娟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见女儿女婿回来,忙从厨房里跑出来,欢喜得不得了。
走出厨房,看见提着大包小包,牵手进来的两个年轻人,李娟顿时有些晃神。
快一个月了,从香港离开的时候,女婿还没醒,躺在床上像醒不过来似的。至今,她还记得那天在房间里瞧见他,他那满身青黑的吓人样子,现在竟好好地站在面前……
女儿也是,走的时候小脸儿还瘦得尖尖的,这才一个月不到,就圆了起来,虽还不如从前圆润,但气色瞧着好多了。
李娟瞧瞧女儿,再瞧瞧女婿,渐渐热了眼眶。这世上最大的喜事,莫过于孩子们都好。
“爸,妈,我们回来了。”徐天胤比夏芍先出了声,他声音有些沉,牵着夏芍的手更是紧了紧。
夏芍抬眼,对徐天胤柔柔笑了笑。只有她知道,他对亲情有多么渴望,母亲的一个眼神就可以感动他。他以前称呼她的父母还比较拘谨,一直称呼岳父岳母,他怕人不接受他,一直小心翼翼。今天改口,他知道,除了出于感动,他还有点小心思。
果然,李娟被徐天胤这么一叫,顿时又惊讶,又欢喜,又有些不好意思。
徐天胤抬眼看向客厅里的夏志元,夏志元却显然没那么好哄,他喝着茶,坐得稳当,脸色前所未有的威严。
这时,李娟已经欢喜地让两人进了屋。放下手里提着的礼物,徐天胤一直没放开夏芍的手,且有意无意用一半身子将她挡在身后。
他这举动让本来脸色还不臭的夏志元,顿时臭了一半——这臭小子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还能把闺女打出去不成?瞧他防备他的样子!这里到底是谁家?
夏志元原本打算摆出点岳父的沉稳和境界来,但没想到一进门便被女婿的一个举动气得险些不淡定。他仰头喝了口茶,却只觉烫得嗓子疼,放下茶杯时砰地一声,震得客厅里的气氛都静了静。
李娟刚坐下,顿时有些担忧地直起腰来,看看丈夫,再看看女儿女婿,不知今天能闹出什么来。
徐天胤却眉头都没动一下,他本来就冷面,莫说在他面前砸个杯子,就是房子塌了,他都不会有表情。但他却先开了口,“爸,妈。这件事是我的错,我想和芍把婚礼办了,希望你们同意。”
李娟听了一愣,她要是不了解徐天胤,倒不觉得怎样。可认识他几年了,他向来冷面寡言的,不问他话,他很少开口,一天说的话数得过来。她原以为,今天进了门,得他们夫妻问他打算怎么办,他才会开口,没想到他倒没让他们开这个口,自己认了错,并给了他们一个交代。
李娟抬眼看向丈夫,见夏志元咬着腮帮子,胸膛起伏,忍了又忍,似在强忍下许多要说的话。他并没有因徐天胤的话而脸色好看多少。
夏芍也因此有些愧疚地看向父亲。她知道,她的年纪在父母眼里还是年轻了些,他们想再留她几年,等她完成了学业,再为她操持婚事。她知道,他们总是为她好的。若她完成了学业再谈婚事,她至少会少些事操劳,如今无奈休学,华夏集团又要走上跨国之路,她日后忙事业,忙家庭,忙孩子,日后还要继续完成学业,她会比以往忙不知多少。她太忙碌,父母便为她担心,她总归在这件事情上没有做好,觉得有愧于他们。父亲应该有很多话想说,只是他明白事已至此,唯有婚姻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所以他忍了又忍,把他的担忧和责备忍下,逼着自己冷静。
夏芍心里不好受,她看了父亲一会儿,便要开口安慰他几句。
夏志元却在这时开了口,“什么时候办?”
他只问了这一句,夏芍便忽然觉得鼻子发酸。果然是这样,天底下最疼她的人,终究是她的父母。
“过几天,我回京城安排。”徐天胤把夏芍的手牵得很紧,望着岳父的眸深邃且敬重。若他的父母还在,应该……也是这样的。
夏志元也盯着徐天胤看了一会儿,翁婿两人对视半晌,徐天胤又开了口。
“职务的事,也请你们放心,我会处理。”以前,对他来说,去军区任职或者从事任何一种职业,对他都没有区别。他留在军区,是因为爷爷的期望。而现在,他多了一个理由。他要保护她,用他的方法和他能做到的一切,在另一个领域为她护航。只是这段时间,陪着她,把她养胖些是他的期望,所以他先做了。至于军区的闹剧,他回京城后会处置。
夏志元却愣了愣,他倒没想到徐天胤会向他承诺这个。军政上的事,自古就黑,很难成为谁的一言堂,更不是谁说想处理就处理的。现在老爷子大病初愈,徐家可还在泥潭里,他拿什么处理?
夏志元叹了口气,一摆手,从女儿女婿进门就一直绷着的脸色也松缓了下来,叹道:“这个事,倒不用太较真。只要别惹上官司,能在孩子出生前把婚礼办了就行了。”
这就是他的要求,其实也就这么简单。他再觉得女儿嫁得早,再担心,对这个女婿却还是满意的——为了救自己的女儿,连命都豁出去的女婿,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从那时候起,他就真的打心底接受这女婿了。
只是这件事,他们两个年轻人太草率,身为长辈,他不得不敲打敲打罢了。
至于女婿的职务,没了就没了,他还真没太放在心上。男人是要有事业不假,但未必得吊死在一棵树上,他还年轻,只要不被这事打击到,日后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好了,还不到吃饭的时候,先去休息会儿吧。你们爷爷奶奶和姑姑叔叔们都知道你们今天回来,晚上再一起吃饭吧。”夏志元道。
没想到进门的时候,父亲脸色那般威严,事情却这么容易谈,连一句责怪都没有,反而最后劝起了他们。夏芍和徐天胤出了客厅,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她抬头看他,果见他眸中闪动着感动的神色。
夏芍笑着打趣,“别太感动了,我怕日后这样的日子太多,你会感动不过来。”
“嗯。”徐天胤低低应了一声,抱紧了她。
……
晚上夏家人来吃饭的时候,应是夏志元事先发过话,谁也没提徐天胤职务的事,更没提夏芍和公司前段时间的传言,连华夏集团收购大和会社的事,向来还捧她几句的夏志涛也没多开口。除了见面的时候老人家抱着夏芍哭了哭以外,席间一家人的话题都围绕在婚礼的事和夏芍的肚子上。
婚礼的事,夏芍心里已有数,她和徐天胤都不想大办。她怀着孕,不宜太操劳,实不想婚礼那日挺着极重的身子,去应酬那些虚情假意的奉承和恭贺。她只想请些熟悉的朋友,人可以不多,但来的人都带着真心的祝福,这就够了。
老人家还是最关心未来的曾外孙,夏芍见两位老人精神尚好,记得前世这时候,奶奶的身体已经渐渐疾病缠身,如今倒还康健,她便心里舒心,吃饭的时候陪着老人多聊了些腹中小家伙的话题,气氛和乐。
但这和乐的气氛里,夏芍却注意到小姑夏志琴有些心不在焉。她本在青市,这回是特意回来的,席间几番欲言又止,见气氛这样好,也不忍心破坏,便陪着说说笑笑,但眼里却总有忧心。这忧心夏芍一瞧就明了,问道:“姑姑可是为了汝蔓的事操心?”
她这一开口,一家子人便都停下了讨论,安静了下来。
夏志琴没想到夏芍知道了,也没想到她能这么早就问,顿时有些感动,眼圈红了红,“都是我不好,以前就不该一直由着她。她那性子,我本以为到了军校能受些管束,没想到还是惹了事。前段时间,京城军校打电话来家里,说她在京城袭警,打了人,又私自逃课,按着校规要开除她……她当初考这学校就是一波三折,才读了一年……”
说到这里,夏志琴已经忍不住抹眼泪了。她这女儿,自小成绩好,就是性子野。她以为她长大了,能好些,哪里想到她能惹出这么大的事来?早知今天,当初就是让她读个二流大学,也不让她读这军校!
这事夏芍自从昆仑山上出关,看见张汝蔓也在的一刻,就明白前因后果了。袭警,逃课,固然不对,但总归是非常时期,事出有因。至于这个原因,想必她是没有对父母坦白的。
“这事姑姑先别担心,等我回了京城,我会去瞧瞧。”
一听夏芍肯管这件事,夏志琴顿觉得有希望了。李娟却在一旁问女儿道:“不是要在家里住些日子吗?”
夏芍顿时笑道:“是住些日子。不过,京城大学却放暑假了,我得回去把休学的事办了,顺道看看朋友。前段时间,他们没少担心我,我回来了,一直没时间见他们。等办完了这些事,我再回来。”
李娟顿时瞅了女儿一眼,知女莫若母,她话是这么说,可到时候要是有事忙起来,那可就说不准了。
但夏芍还是老老实实在家里住了一个星期,除了陪母亲出去买买菜,什么事也不干,每天只负责吃睡,过了一个星期米虫的日子,把脸蛋儿养圆了些,这才和徐天胤回了京城。
……
两人回京城这天,京城正传来消息——徐天胤的军衔和职务都恢复了。
不仅如此,京城还传来了姜家倒台的消息。姜家父子被双规,姜山更被正式批捕!据说,姜山自知不妙,正准备与家人潜逃国外,被人在机场逮了个正着。
姜山被批捕的罪名除了出卖国家利益、贪污受贿等罪名,还有以权谋私、打击陷害。这个陷害指的就是徐天胤,上头把姜山的罪名公布公开,姜家在政的人也都被查,一连串的双规落马,连姜系跟姜家走得近的大员,也打下去好几个。姜家身败名裂,姜系这回是实打实的重创,再难起来。
这也算是上头变相地为徐天胤主持了一回公道。
当然,这个公道在很大程度上,是为了给徐老爷子和夏芍看的。
徐天胤在得知复职的消息后,什么也没说,回了京城也没去军区报到,就像不知道复职的事。当国内正为政界近年来职权最重的一桩落马案热议或痛骂的时候,他正陪着夏芍在医院孕检。
当仪器屏幕上显现出孩子的影像,当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夏芍永远都不会忘记他的目光。他目光里的专注不少于做母亲的她,而他眼里的怔忡,更疼了她的心。
这辈子让他幸福,就是她最大的愿望。
两人从医院里出来,到了车上,他手里还拿着孕检的单子,专注地瞧着。许久之后,他转头,发现她含笑打趣的目光,才放下单子抱住她,脸埋在她颈窝里,轻轻笑出声来。
他很少笑,也很少这样笑出声来。记忆中,他向她求婚,而她答应了的时候,他才这样笑过。
夏芍伸手抱住徐天胤,两人在车里相拥笑了许久。
这天晚上,两人做了一桌子菜庆祝,活像过节。
吃完饭,同样坐在沙发里消食。每当吃过饭,总是肚子里的小家伙活动的时间,徐天胤便蹲在沙发前,贴在夏芍肚皮上听。
每个怀孕的女人总爱为生男生女的问题而问另一半,夏芍也不能免俗。她瞧着男人听得认真,便低头问:“师兄希望是儿子还是女儿?”
“女儿。”男人抬头,想也没想,答得却再认真不过。女儿会像她,聪明,乖巧,可爱。
夏芍就知道他的心思,但听见他果然这么期望,她忍不住想逗逗他。
“儿子!”她眯眼道。
徐天胤蹲在沙发前,抬头望向她,沉默半晌,点头,“好,儿子。”
她想要儿子,那就儿子。
夏芍噗嗤一笑,他这改口也改得太快了!她忍不住再逗他,“师兄不觉得儿子的话,以后家里两个男人,只有我一个女人,会多一个人疼我吗?”
她眼儿弯弯,笑容甜美。每当她这个表情,他就知道她又在逗他了。但这次他却望着她,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唔。”似乎,是这样的。
“好!儿子!”这一次,他坚定地点了头。多一个人疼她,这很好。
夏芍却笑得眼眸更弯,忍笑忍得抚了抚肚子,“可是,师兄不觉得,以后家里有两个男人,会有人跟你抢我吗?”
“……”徐天胤怔住,默默望着她,漆黑深邃的眸底坚定开始动摇,纠结,“唔。”
儿子似乎,也不是他想象中那么好。
夏芍看着他纠结的眼神,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笑着笑着,眼神便柔了,轻轻抱住徐天胤,“逗你的。儿子女儿我都喜欢,都是我们的孩子。如果是儿子,那多一个人疼我,如果是女儿,就多一个人疼你,我都欢喜。如果,这孩子是男孩,那我们以后就再生个女儿,她有父亲有兄长的疼爱,会更幸福。你说是不是?”
“嗯。”徐天胤点头。不管她说什么,只要她喜欢的,他就觉得很好。
真的,很好。
两人这晚又很早便躺下了,这段时间他陪着她,她夜里已经睡得很安稳了。他每晚都会抱着她和孩子,许久才满足睡去。但这晚,卧室里的时间指向凌晨的时候,徐天胤悄悄起了身。
他走出卧室,换了身军装,出门之前回头看向卧室,怕她半夜醒来寻不见他会担心,又折回去在枕头上留了张字条,随后出了门。
车子刚刚开出院子,卧室里,夏芍便睁开了眼。她眼神清明,丝毫没有睡意,就着月色看了眼枕头上的字条,微微一笑。随后,她把字条放回原位,闭上眼,继续睡了。
早晨醒来的时候,床上半边还是空的,字条却不见了。夏芍起身,果然在厨房找到了为她煮早餐的男人。他又换回了常服,吃早餐的时候也没与她说昨晚的事,她便装作不知道。
今天,两人要回去看老爷子。
见到徐康国的时候,老人正由徐彦英和警卫员陪着在花园里散步,见两人回来,向来威严持重的老人脸上难得露出慈爱的笑容。
徐天胤在醒来后去青市前,已经先回来看过徐康国了,因此老人今天看见两个年轻人相携一起回来,情绪虽然还是能看出激动来,但还把持得住。
夏芍笑道:“本该昨天回来,就来看您老的。我们先去了趟医院,您的曾孙子好着呢。”
“好就好!”徐康国连连点头,瞧着夏芍的身子是比离开京城的时候重了些,便脸上更加笑呵呵的。他现在年纪大了,前段时间政局之变,让他越发感觉自己已经老了,国事上力不从心了。他已经打算在换届之后就真正退下来,什么也不管了,好好享受几年天伦之乐,哄哄他的乖曾孙。
徐彦英也笑着瞧了瞧夏芍的肚子,问:“你们什么时候把婚事办了?”
徐康国一听,摆手,“婚礼倒不用太着急,你们两个先去把小红本领了。”
夏芍闻言,笑眯眯道:“我们也是这么想的,这不,先回来请示您老了么?”
徐康国顿时气笑了,他当初就不该说那句让两个人打报告写申请的话,被这丫头惦记上了,整天拿这事来开他玩笑。
徐天胤在一旁陪着老人坐着,看着家人其乐融融的聊天,唇边一直挂着浅浅的弧度。
“先把证领了是应该的,不过婚礼能办还是办一办得好,小芍不用操劳这事,交给我和天胤来操持就行。”徐彦英说着,又怕夏芍另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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