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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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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臀下那硬硬的感觉,实在是让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窗外,朝阳升起,淡淡的阳光从窗格流移而下。屋内一片安静,静得连彼此的心跳都可以听闻,两人胸背相贴,姿势极是暧昧,气氛却是异样的美好。
体内的激流慢慢的平静下来,刘桑重新恢复“道心惟微”的黄老境界。心里涌起对小姨子的感激,虽然刚才的道心原本就是被她破坏掉的。将小姨子轻轻松开,美少女立时跳下了床,扭过头来看他。
刚才搂在一起,身体虽然因男女有别而生出微妙的、令人害羞的反应,心情却是平静的,现在分了开来,彼此对望一眼,气氛却一下子就变得尴尬起来。
刘桑低声道:“召舞,谢谢……”
夏召舞扭回头去:“也、也没什么,你、你也帮过我……”
然后两人同时想去前天夜里,姐夫帮小姨子……
刘桑好不容易恢复的道家黄老境界,差点再次失守。
美少女赶紧往外冲去……虽然到现在都没弄清是怎么回事,但总觉得,再留下来,她就完蛋了……
小姨子离开后,刘桑老老实实坐在那里,用道家的吐纳之术沉思去虑。排除各种杂念。
大约半个时辰,媚药的药xìng完全散发,这才起身,到外头走了一圈,散了散步。
没过多久,黛玉和宝钗也已起来了,让她们帮忙准备好桶澡。跳进去洗了个冷水澡。两个侍女本要在一旁服侍,却被他赶了出去,两个侍女面面相觑。公子以前虽然不曾真正欺负她们,却也喜欢在洗澡时,被她们揉肩捶背的。而且光溜溜的站在她们面前让她们穿衣时,分明就是暗爽的样子,这次居然把她们赶了出来?
而且都已经入秋了,天气凉的很,为何洗起冷水澡来?
刘桑当然也无法解释这些,毕竟男人和女人身体构造不同,他觉得自己算是一个好人吧?但他首先也是一个男人。
记得上一世里,有mm在网上吐槽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话也没有错,青chūn期少年对异xìng的期待和渴望,不是普通女孩子明白得了的,当身体处在那一阶段时,就自自然然的。会生出各种莫名其妙的xìng幻想,以至于连自己也控制不住,这也不是一句简单的“食sèxìng也”就解释得了的。
本质上,其实只是对一些美好事物的向往和期待,但因为传统上对男女之事的讳言,很容易就会让人觉得那是肮脏的东西。然后女生觉得男生脑袋里怎的都是那般龌龊念头。男生想着女生是否也是那个样子,正如夏虫不可语冰,这其实也是没有奈何的事。
刘桑也喜欢异xìng,也向往三妻四妾,不可否认的是,夏萦尘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之所以重要,既是因为在他跨越九百年的沉睡中,一觉醒来,她成了他的妻子,是他在这陌生世界里唯一的亲人,亦是因为,她那宛若仙子般的漂亮,让他从内心深处生出初恋般的迷恋与憧憬。
确实,身为男人,他喜欢美女,虽然表面上不愿意承认,心里面却也意yín着后宫,但并不表示他就想要变成子晕傲那样的yín魔,他也许不够纯洁,但他绝不是人渣。
无论如何都要把子晕傲那样的人渣解决掉。
浸泡在冷水中,他打开小瓶子,又悄悄喝了一滴媚药。
体内涌起滚热的激流。
他用双手在身前合成一个圈,太yīn、太阳、少yīn、少阳四气在圆中流转,又渗入自己体内,压制住男xìng最本能的冲动。
冲动慢慢的缓和下去,平静如海。
他在心中忖道:“果然如此,从理论上来说,既然用药可以影响阳jīng,那么用咒术也同样影响得了。用此手段去攻击子晕傲的蚀魂,有极大的机率将他杀死,接下来,要考虑的就是怎么找到子晕傲。不过考虑到那个时候,子晕傲明明已是受伤,都还要回头杀害那位牡丹姑娘,以他如此狂妄的xìng格,在云笈七夜的最后两天里,多半还会生事,今晚乃是云笈七夜的第六夜,若是用些计谋,或许能够将他诱出。”
希望能够在回到和洲前,将那yín魔解决掉……
天sè已经开始发亮,夏萦尘慵慵懒懒的坐起。
将胸兜往下拉了一些,rǔ间的灰sè印记依旧留在那里。
虽然一直无法弄清这印记到底有何害处,但她其实并无那般的担心。
自幼时,母亲甩了她一个耳光后不顾而去,她便已知道,该来的磨难,总是要来的,与其提心吊胆的活着,不如淡然处之。
将小凰唤了进来,让她打来温水,梳洗之后,坐在镜前。
让小凰帮她结了一个叠柠式的发髻,然后便让她守在外头。
重新坐回榻上,以吉祥如意坐的姿势,修炼玉女玄经。
玉女玄经是她从小修习的辅助xìng女修功法,在玄学和武学的修行上,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多用处,只是一种清心寡yù的修心之术。
创出玉女玄经的,乃是两百多年前的曹大家曹夫人,那位曹夫人也颇为有趣,娴静淑德,温柔体贴,年轻时嫁予一如意郎君,极力推崇“四德”,又推出女修功法,认为女子纵然修武学玄,也不该去学打打杀杀的东西,而是应该去学那些修身养xìng的功法,以及辅助夫君的本事。所谓“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子就该在家中相夫教子,谨守妇道。
虽然男尊女卑之事,自古有之,但在那之前,因讲究尚同的墨家大显,提倡君尊臣卑、男尊女卑的儒家式微。男女之防其实并不严谨,以前也没有出现专门针对女子的礼教束缚。
等曹夫人推出女子四德和女修功法,天下男子大喜过望。做父亲的以之约束女儿,做丈夫的希望妻子以之为榜样,再等曹夫人写出《女子九诫》。更是让天下女子纷纷哀叹,真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正是由于曹夫人的领衔,再加上权势原本就大多掌握在男子手中,顺水推舟,一时间,九洲之上竟形成一股风气,认为除那些修养心xìng、适合妇道的女修功法之外,女子再去修习其它功法,便是缺乏教养,有失体统。
若是这般下去。时间一长,男子益强,女子益弱,原本就相对弱势的女子,只怕从此更是不得不依附于男子。整rì读着女诫,守着四德,甚至连上个街都成了不守妇道。
幸好在那个时候,一个男人改变了所有女人的命运。
那个人就是曹夫人的丈夫。
曹夫人推崇四德和女诫,天下男子自是兴奋,没想到她丈夫也跟着兴奋起来。居然在外头置起妾室,还真的就在她面前威风起来。曹夫人作茧自缚,碍于名声,初始时只好忍气吞声,结果时长rì久,她年岁渐老,她丈夫更宠妾室,再加上她多年无子,竟要把她休了,扶正妾室。
曹夫人忍无可忍,不想再忍,竟是一剑把她丈夫杀了,赶走妾室,从此xìng情大变,自创女霸功法,认为无母便无子,男子何德何能,敢居于女子之上?就算没有男人,女人一样可活。
于是毁女诫,弃四德,直接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天下女子纷纷效仿……这不是你们要我以她为榜样的么?我们正学习着呢。
正所谓“女子无才便是德,只要别来惹老娘”!那段时期,到处鸡飞蛋打,夫妻不和乃是常事,妻子经常离家出走,丈夫不敢轻易置妾,闹腾了一段rì子,只可惜男子终究还是掌握着话语权,几千年下来的传统也不是说改就改,这股不良风气终于得到了纠正,天下男子纷纷表示幸甚。
时至今rì,女修也好,女霸也好,都已基本被人遗忘,女子固然翻不了天,男子却也无法彻底的压迫她们,偶有丈夫提到四德和女修女诫,妻子多半会问:“你要我学她吗?你真的要我学她吗?”然后做丈夫的就不敢吭声。
可以说,曹夫人为难了全天下的女人,然后她的丈夫以他的生命拯救了她们。
玉女玄经是曹大家所创的女修功法之一,其实到现在,已没有多少女子会去修它。夏萦尘却是从小修起,虽然它本质上也是“女人为难女人”的东西,但确实有着清心明气的奇特效果。
对于从幼时起便承担母亲的责任,照顾妹妹,帮助父亲担起城中事务的夏萦尘来说,她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起,就已下定决心摒弃孩童时的天真。
但是作为一个孩子,要想约束住自己,不为外界各种新奇与好玩的事物所诱惑,几乎是不太可能的,而玉女玄经,恰好能够起到这种作用,于是不知不觉间,修习玉女玄经,便成了她的习惯。
除了照顾妹妹,照顾家庭,对其它事情,再没有多少的兴致,空闲的时间,也致力于修炼功法、磨砺剑道,自己能够在十九岁修至宗师境界,想来也是因为,根本就没有其它事可做吧?
练习玉女玄经原本是每天的功课,不知为何,此刻却是提不起兴致,不由飘到镜前,看着镜中清清冷冷、几乎毫无表情的自己,莫名的觉得寂寞。
今天……就算了吧。
就这般飘了出去……
刘桑来到厅中,一眼看到召舞小姨子正正经经的坐在那里。
夏召舞也看到了他,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刘桑轻咳一声,坐她对面,两人想要当作刚才的事根本没有发生过,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偏偏气氛就是怪怪的。
不一会儿,夏萦尘便掠了出来。
刘桑悄悄瞅了小姨子一眼,生怕小姨子向她姐姐告状,不过这种担心显然是多余的,夏召舞根本就没有那样的想法。
三人同案而坐,黛玉和宝钗、小凰、鸾儿弄来餐点。
沉默的吃了一阵,夏萦尘淡淡的扫了夫君与妹妹一眼:“你们今天为何都不说话?”以往这种时候,他们两人总是要斗嘴斗个不停,仿佛上辈子有仇一般。
现在突然变得这般安静,反而让她有些奇怪。
夏召舞嘀咕道:“跟他有什么好说的?”
夏萦尘漫不经心的道:“你不是一大早就跑到他的房中么?怎的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夏召舞一下子僵在那里,连刘桑也张大口儿,仿佛被定格一般。
以夏萦尘的本事,若是刻意倾听,他们的动静实是很难瞒得了她。
本是随口问上一问,没想到他们的表情这般奇怪,夏萦尘亦是错愕……这两个人到底做了什么?
虽然知道妹妹一大早就闯到夫君房中,但这丫头做事原本就风风火火,她自然也不会去想太多,更不可能去偷听。只是这两个人此刻太过安静,她便随口说上一句,没想到他们就像是心中有鬼一般。
夏萦尘疑惑的看向他们。
刘桑赶紧道:“娘子,我错了。”
夏召舞却也吓了一跳……他竟然要不打自招?
……
第254章 当年明月在!
夏萦尘向刘桑看去。
刘桑道:“娘子,召舞是因为我前夜扶柔桕县主上楼的事生我气呢,但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啊,她冤枉我。”
夏召舞道:“哈哈哈哈,她丈夫还在那呢,要你去扶?”
刘桑道:“又不是我找上她,是她找上我的好不好?而且我不是一下子就下来了么?”
夏召舞瞅他一眼:“听说……你把她的衣服给脱光了!”
刘桑道:“然后我把她扔到了地上。”
夏召舞怪笑道:“然后再扑了上去?”
刘桑吼道:“不要自己在那脑补,然后我就下楼了好不好?”
夏召舞道:“你既然要下楼,那脱她衣服做什么?”
刘桑道:“这个、这个……”有些发怯的看向娘子。
夏萦尘自顾自的吃着饭,已是懒得再管他们……这两个人好像又恢复正常了。
这两个人刚才那般安静,确实是让人奇怪,不过他们吃个饭都要吵个不停……其实也挺烦人的!
下午时,刘桑在园中找到夏萦尘,见她独自立在那里,看着远处飘舞的枫叶。
紫苑之中,溪流蜿蜒,火红的枫叶飘入溪流,在水面上不停的打转,又顺流而下,不知流向何处。
夏萦尘立在那里,轻裳曲裾,轻盈苗条,仿佛随时都会御风而去一般。
刘桑道:“娘子今天好像有心事?”
夏萦尘摇了摇头,略一思索。道:“今晚便是云笈七夜的第六夜,明rì晚上,便是云笈奇珍会。”
刘桑道:“那又如何?”
夏萦尘道:“今晚过后,明rì一早,你便带着召舞离开这里,前往狐族桃丘吧。”
刘桑滞了一滞,皱眉道:“娘子为何突然有这般要求?”
夏萦尘抬起头来。看着天空:“不知为何,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刘桑错愕:“娘子……”
夏萦尘转过身来,注视着他:“你们先去桃丘等我。事了之后,我自会去找你们,若是美月结束。我还没有到,你们就先回和洲。”
刘桑道:“娘子……”
夏萦尘继续道:“若我真的无法再回和洲,你照顾好父亲和妹妹,召舞虽爱与你作对,却又会听你的话,你……”
刘桑蓦的跨前两步,抬起手来。
夏萦尘顿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他。
刘桑突然挥手,一记耳光狠狠打在她的脸上。
鬓丝凌乱,俏脸微肿。
明明躲得过。却没有躲,夏萦尘轻叹一声,无奈的立在那里。
刘桑认认真真的看着她:“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夏萦尘黯然道:“其实夫君真的不必问的……”
刘桑却凝视着她的眼睛,仿佛要将所有的一切全都说清一般:“你……到底有没有将我当成你的丈夫?”
沉吟许久,仿佛连自己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夏萦尘慢慢的道:“夫君真的要知道么?”
刘桑道:“我一定要知道。”
夏萦尘注视着他的脸庞,缓缓的道:“有!”
回视着她的目光,刘桑呼出一口气:“其实我也是这么觉得。”却又苦笑道:“我留在凝云城,陪在娘子身边,是因为我感觉到娘子就算没有把我当成丈夫,至少也已开始把我当成亲人。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有了某种默契。但是娘子,就像那个时候,你宁可自己独自一人前往绝冀洲,把我扔在那里,你现在又要做同样的事,你这样子,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有用的。”
“抱歉,夫君,”夏萦尘抬起头来,看着幽静的天空,无奈道,“其实我也知道,这样子很是伤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变得心神不宁,总觉得自己无法再回到和洲。如果真的有什么祸事发生,我至少希望,你和召舞能够平平安安。”
刘桑心中一震……虽然只是某种预感,但以娘子一向淡然自若的处世态度,竟然会这般不安,看来真的有什么东西,正在让她觉得害怕。他看着夏萦尘,问:“娘子,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夏萦尘轻叹一声:“你真的想知道吗?”
刘桑道:“难道又是不必问的事情?”
“与其说夫君不能问,倒不如说,我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夏萦尘看着天空云彩,轻轻的道,“如果非要问我怕些什么,我想……我怕死!”
刘桑笑道:“每个人都是怕死的。”
夏萦尘道:“但是我和别人有些不同,我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非常怕死,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会梦到自己被人杀死,早上醒来的时候,又不敢睁开眼睛,总担心一睁开眼就会看到有人要杀我,每一年的生rì,我都会非常的开心,因为我总以为自己活不到那一天,然后又开始害怕,怕自己活不到下一个生rì。我没有真正的朋友,因为我从来不敢把我怕死的事告诉别人,我总觉得自己跟她们是不一样的,因为她们可以开开心心的活着,而我可能明天就会死掉,六岁、七岁、八岁……我就是这么一天天过来的。”
刘桑震惊的看着她……每一个人都是怕死的,但作为一个孩子,怕到那种程度,那显然是不正常的。
夏萦尘轻叹一声:“我们走走吧。”
转过身,缓步往枫林走去。
刘桑陪在她的身边。
走在那铺了一地的枫叶间,夏萦尘道:“夫君,你要听吗?”
刘桑道:“如果娘子愿意说的话……我很想听。”
夏萦尘道:“夫君可知道,当rì那个伤了父亲。将为妻引到三尸山,最后死在召舞手中的女人,到底是谁?”
刘桑牵强笑道:“娘子一直没有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
夏萦尘黯然道:“她叫金天玉蟾……是我和召舞的亲生母亲。”
刘桑立在那里,蓦的一震……他震动,自然不是因为这个他其实早已知道的秘密,而是因为娘子终于将这个秘密告诉了他。他本以为。娘子会将这个秘密守住一生一世,再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如此重要的秘密,娘子居然告诉了他。娘子竟然愿意告诉他……这是他原本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事。
夏萦尘回过头来,见他呆呆的立在那里,无奈一笑……不管是什么人。突然听到这样的秘密,都会吃惊的。重伤父亲,将她引到三尸山,想要杀她,最后死在妹妹手中的,居然是她们的母亲,这种事,实是太过离奇了点。
刘桑喃喃的道:“娘子,你说,你从小就害怕自己被人杀死。你说的那个人……”
“嗯,”夏萦尘轻叹一声,“那个在梦中一次次杀死我的人,那个我每一次睁开眼睛,就害怕她出现在我面前的人。就是我娘。”
她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去。
刘桑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等她继续往下说。
夏萦尘道:“虽然我与父亲一直对外宣称,娘亲早已病死,对召舞也是这般说的,但事实上。她一直都活着,她是自己离开我们的。那是在我五岁多的时候,那个时候,召舞也才是个呀呀学语的孩童。那天早上,一向都疼爱我们的娘亲,突然拿着剑闯了进来,她将剑架在我的脖子上,告诉我……她一定会杀了我。”
看着她那发颤的手,刘桑低声道:“娘子……”
“虽然那个时候还小,但我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当她再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她真的会杀了我,”夏萦尘缓缓道,“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回来,只能rìrì夜夜的害怕着,我不敢告诉任何人,甚至不敢告诉父亲。我天天晚上都做着噩梦,怎么也不敢去睡,只好躲在被窝里不停的哭。有的时候,被父亲发现了,我就骗他说我想娘亲,他就安慰我,说娘总有一天会回来的,而我却无法告诉他,当他那样说的时候,我是多么的恐惧,我真的希望她……永永远远都不要回来。”
一个才五岁多的女孩子,突然被母亲用剑架着脖子,说她一定会杀了她,然后就这般不顾而去。而那个女孩子,却无法将这样的事告诉别人,只能背负着那样子的害怕,每天夜里做着噩梦,偷偷的哭。
即便只是想象一下,刘桑都有一种心怜的感觉。
一片枫叶旋转着飘落,夏萦尘蓦一伸手,将它轻轻夹在手中。
她轻叹一声:“许多人都觉得为妻过于清冷,难以相处,夫君是否也这般觉的?”
刘桑道:“以前我也有这般感觉,但现在我已知道,娘子xìng子虽冷,心却是热的。”
“小时候的我,其实不是这个样子的,”夏萦尘将枫叶随手掷入溪流,道,“小时候的我,倒有些像现在的召舞,至于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我自己也难以说清,一方面,大约是因为自娘亲离开之后,天天在暗地里哭着怕着,在人前却要做一个懂事的乖孩子,于是慢慢的,纵有再多的心事,也不想去告诉别人,另一方面,却也是因为我从幼时起,每rì必修的女修功法,就比如那玉女玄经。”
刘桑道:“女修功法?娘子说的是当年曹大家传来的那些?”
夏萦尘道:“嗯,那些女修功法,专为女子修心养xìng而设,劝人守贞安贫,不yín不慢。曹夫人当年杀夫之前,极力推崇女子德行,认为女子以柔弱为美,无论是非曲直,皆当无条件地顺从丈夫。更有四德,yù让天下女子习之,这四德:贞静清闲,行止有耻,是为妇德;择辞而言,适时而止,是为妇言;穿戴齐整,身不垢辱,是为妇容;不苟言笑,专事女工,是为妇工。”
刘桑心想,贞静清闲,择辞而言,穿戴齐整,不苟言笑。这四条娘子几乎全占了。
夏萦尘道:“曹夫人所创的女修功法,确实可让人清心寡yù,不为外物所动,但其实不过是以功法,强行抑制心中的yù望和感观的愉悦,扭曲女子天xìng罢了。世间少女,总是会有各种天真与幻想。这些女修心法,却是让人从一开始就摒弃这些天真,磨灭各种幻想。从小做到端庄娴静,若是修得久了,连xìng情都会变得冷淡。与其说是不为外物所动,倒不如说是,对外界事物,再也难以生出兴致,这些女修功法,当年还有人推崇,时至今rì,早已被天下女子抛弃。”
刘桑叹一口气:“曹夫人自己也是女人,怎就能想出这么多的东西来为难女人?”
夏萦尘淡淡道:“大约因为,在杀夫之前。她自己便是谨守四德的女子,所以觉得天下女子都该像她。”
刘桑道:“这到底是怎样一种傲慢?”活该她被老公抛弃。
就像他的上一世里,儒家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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