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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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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召舞却是到现在才知道,姐姐身上出现那神秘印记的事,不由抱怨姐姐和姐夫将这么重要的事瞒着她来,将她当小孩子一般。不过抱怨归抱怨,某种程度上,刘桑和夏萦尘还真是把她当成小孩子,再说这种事,就算告诉了她,除了让她不安,也很难有什么大的作用。
    要善后的事自有不少,首先是未婚夫惨死,肝肠寸断的花渐月,夏萦尘与胡翠儿与她都有交情,自是要尽力安慰,好在她的父亲、丹薰山流花派派主花痴也已赶来,安抚女儿。
    其次便是南明娇与子晕傲之事。
    涂山发生如此大事,南明娇却一夜未归,自是人人都知道她出了事。
    南明娇已经死去,对于要不要说清事实真相,将她的死承担下来,刘桑亦有一番犹豫,只不过考虑到姜狂南与齐明皇必定会调查南明娇的下落,若是等他们怀疑到自己和月夫人,再行辩解,那就真的说不清楚。
    既然在这件事上,他们乃是问心无愧,倒不如光明正大的说出真相,剩下就是对方的事了。
    涂山北边的一座行宫中,齐明皇双手负后,刘桑与月夫人在阶下,将南明娇勾结子晕傲之事缓缓说出。
    此外还有千玄子与鬼影子两位道家宗主在一旁倾听。
    齐明皇先是动容,继而沉吟。
    刘桑道:“此事乃我与夫人亲证,陛下或许不信,但我与夫人绝未说谎,陛下若非要追究我二人杀害女将军之罪责,我们也无话可说,但当时,我们若不杀她,她杀人灭口,亦是容不得我们。”
    齐明皇看向千玄子与鬼影子:“两位意见如何?”
    鬼影子低声道:“月夫人乃是被子晕傲所害之金霞夫人的挚友,既有她作证,此事只怕不假,这也能解释,为何当年子晕傲能从太上皇掌下逃生,原因无它,实是有内jiān助他。”
    千玄子拂须道:“况且,夫人与刘贤侄若是心中有愧,早已畏罪潜逃,又如何还敢如此从容的站在这里?”
    齐明皇长叹道:“当年之事,南明女将军确实疑点颇多,便连父皇,心中亦存有疑虑。只是以往并未找到她相助子晕傲的罪证,再加上她对我大齐屡有功绩,既无证据,自然也不会平白无故调查她。”
    他看向刘桑和月夫人:“朕虽愿相信两位,但两位却也未能拿出足够证据,而南明女将军却已死在两位手中。”
    刘桑道:“陛下明錾,夫人乃是和洲人士。我亦是第一次来到扬洲,我们与女将军往rì无冤,近rì无仇。这点陛下一查便知。若不是南明将军先勾结子晕傲暗算夫人,继而要杀人灭口,我们又何苦在大齐境内。与她为敌?”
    齐明皇一阵心烦,他长子昨夜死于非命,心中本是悲伤,然而帝王无家事,手中一堆要事,仍然不得不去处理。南明娇乃是大齐将军,如今被人所杀,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她确是死有余辜,怨不得别人,自然不可能对她的死弃之不管。然而月夫人在江湖上名气极大,声名极好,刘桑又是白凤国之附马,两人既已指证南明娇,若是就这般将他们擒下。为南明娇偿命,却也难逃护短之嫌。
    更何况子晕傲本就是天怒人怨,南明娇若是真的与他勾结,那确是天理难容。
    千玄子见齐明皇犹豫难决,心知此事确是不好处理,关键是子晕傲与南明娇俱死。以他们之jīng明,纵有勾结,也很难找出确凿证据,而以月夫人之声望,此事传扬出去,世人只怕更愿意信她。但是从齐明皇的角度来说,若是没有足够证据将南明娇定罪,却也不能就这样将他二人放过。
    于是禀道:“陛下,此事一时间,只怕难以查清,既如此,何不让凝云附马与月夫人暂留齐国,随唤随到,等待事情调查清楚?”
    鬼影子道:“某愿意为他二人作保,若他二人不顾圣命,逃离大齐,某甘愿受罚。”
    齐明皇心知他二人说出此话,多半已是认定月夫人与凝云附马对南明娇的指控,绝非空穴来风。月夫人声名太盛,刘桑乃凝云城之附马,若是将他们就这般拿下,影响亦是不好,既然有人作保,倒不如先将此事放下。
    于是缓缓点头。
    刘桑与月夫人离开行宫,千玄子与鬼影子亦随他们而出。
    刘桑道:“多谢两位前辈代为说话。”
    “贤侄不必客气,”千玄子道,“两位诛杀子晕傲,为天下除害,亦不知有多少人yù谢两位。依我看来,明皇陛下只怕也知道两位所说是真,只是以他身份,不好直接做出决断。”
    四人边走边说,方自来到宫门,却有四名粉衣女子,抬着一顶大轿飘然而来。大轿在他们前方落下,一名中年男子轻身而出,这男子皮肤白皙,仿若女子,凤目鹰鼻,初看之下,给人的感觉极是怪异,多看几眼,不知怎的,却又觉得协调。
    而刘桑更是有一种古怪的感受,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给他的感觉极不对劲,但要说哪里不对劲,他却也说不出来。
    白肤男子缓缓行来,慢慢施礼:“原来两位宗主都在此间。”
    千玄子道:“王爷可是来见陛下?”
    白肤男子慢条斯理的叹息一声:“昨夜发生如此大事,连太子都被人谋害,此事之罪魁祸首虽是白神王,但毕竟发生在本王所办之云笈七夜中,本王亦有不查之罪,只好前来,请陛下问罪。”
    刘桑心中忖道:“原来他就是天下第一首富,其身世来历最为神秘的云笈王?”
    云笈王扫视而来,虽给人yīn柔秀美之感,目光却锐利如电:“两位莫非是灵巫山的月夫人、凝云城的刘附马?”
    月夫人缓身施礼。
    刘桑抱了抱拳。
    云笈王与他们客套一番,他声音极慢,语调极柔,有些像女人一般,但给人的感觉却并不yīn阳怪气。他的举止舒缓平静,有若水一般轻柔自然,却又让人看不真切。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一种无可挑剔的完美,虽然温温吞吞,却是无懈可击。
    刘桑心中暗凛:“七位大宗师中,并无此人,但他的修为,只怕是不下于‘东圣’尤幽虚。”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感觉,他也说不清楚,只是凭着四魂八魄的超强感应,隐隐觉得此人之可怕,还在尤幽虚之上。
    觉察到他的注视,云笈王蓦的向他看来,那锐利的目光,仿佛要将他的身体剖开,从里到外看个真切。
    刘桑微微一笑,淡然自处,不让他觉得自己对他过于注意。
    云笈王心中却是闪过一丝念头……这少年,只怕有些不太寻常。
    千玄子道:“请问王爷,不知今晚的奇珍会,可还会举办?”
    云笈王注视着刘桑,口中应道:“宗主只管放心,虽然出了些意外,但云笈七夜既已举办,总要有一个完美的结果,奇珍会必会举办,只可惜那本《古符秘录》,仍在白神王手中,他本说在奇珍会上取出拍卖,如今却已潜逃……”
    千玄子与鬼影子对望一眼,俱是无奈。
    刘桑实不愿在云笈王这般锐利的目光下多待片刻,拱手告辞……
    刘桑与月夫人飞掠在山林间。
    昨夜虽已知晓彼此身份,但面对的事太多,也来不及想些什么,此刻终于两人独处,气氛却一下子尴尬起来。
    月夫人一阵头疼,不知该如何再与他相处,刘桑却是心中好笑,原本想着两人都不过问彼此真实身份,“事了”之后,各奔东西,只让对方存留在彼此的记忆之中,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想要在事后“切割”,几不可能。
    与其这般尴尬下去,还不如自己主动一些。
    刘桑蓦的停了下来,大胆将她抱住……
    ;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65章 夫君是色鬼……
    阳光流移而下。
    秋rì的阳光是一种柔和的金黄,铺在山野间,将远远近近的树木与山岭,染上一层层醉人的光晕。
    月夫人没有想到他突然将自己抱住,定在那里,yù挣无力,yù拒有情,两人昨夜恩爱缠绵,连她自己都不记得在合欢水的影响下,被他梅开几度,其中滋味,羞涩留连,虽觉不该与他太过接近,偏偏被他一搂,连身子都是软的。
    刘桑搂着她的腰,定睛看去,她那美丽的脸庞泛着晕红,脑上叠拧式的发髻亦覆上了阳光的金黄,鹅黄sè的褙裙,两襟从香肩披下,轻掩住微微起伏的双rǔ,纤腰被他搂住,柔软如柳,神态微妙,yù迎还拒,上身后倾,那轻凸的双房在这一刻居然显得异常的显眼。
    发现少年在看着自己的胸脯,月夫人的呼吸更加的急促。
    褙裙在她的身后轻柔的铺开,她的身体向后弯成一个美妙的弓形。
    刘桑道:“月姐姐,你怪我么?”
    月夫人低声道:“我应当怪你什么?”
    刘桑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姐姐应当怪我什么,但总觉得就算有错,错的也肯定是我。”
    月夫人也想怪他,只是把所有一切细思一番,却又发现变成这个样子,实是无法去怪任何人,最多怪在子晕傲和南明娇那两个恶人身上,不过他们死都死了,估计也不在乎别人多怪他们一些。
    只得暗道一声冤孽!
    刘桑道:“姐姐若是不想再见到我,等我帮姐姐解开‘花痕’后。绝不会再缠着姐姐。”
    月夫人心想:“我何曾说过不想再见到你?”
    毕竟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若说心中全无感觉,自也不太可能。但按岁数,这少年都可以做她儿子,又娶了妻子,两人原本就已不太可能在一起,偏偏他的妻子又是自己相熟之人。他妻子的妹妹更是自己徒弟,两人若是在一起,哪怕只是稍为亲昵一些。便觉跟偷情一般,她心中实是有愧,万一一不小心。再被萦尘和召舞见到,那岂非更是没脸见人?
    不由得抓住他的手,将其从腰上解开,轻退一步。
    只是,方自退开,却又想着,此刻这般正经,又有何用?过上两rì,岂非还是得将自己的身子给他?
    脸上的晕红不由更加的深了。
    控魂印记“花痕”,原本就无法一下子解开。昨夜刘桑虽曾帮她“解花”,但那只能维持三rì左右,非要等到“花痕”再次发作时,继续“解花”,每解一次。“花痕”就会淡上一分,六七次后,“花痕”会淡得就算不用解花,以她自身的意志也可控制,到那时,“花痕”才算是真正解去。
    月夫人心知。这其中只要有一次,刘桑任由“花痕”发作,不帮她“解花”,自己这一生都不免沦为他的xìng奴,虽然她相信这少年绝非这样的人,但一想到,至少还要背着夏萦尘,与她丈夫偷情数次,便羞愧得想要找个地洞钻下去。
    刘桑心中也是无奈,事情都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无论如何,“解花”是肯定要继续下去,虽然问心无愧,毕竟不管从哪个角度讲,这都不是他的错,但身为一个男人,总得担起责任,总不能一句“不是我的错啊不是我的错”,就将负担推给年纪虽大,对男女情事却是有若白纸的月夫人,做都已经做了,没有一丝担当,那才是真正的罪过。
    若是像原本那般,不知道彼此的真实身份,就当作是陌路相逢,因为某种意外,发生了一段美妙的邂逅,事后各不相干,只存留在记忆之中,那也就算了,但现在既已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要他对这样一个善良而传统的女子如乱终弃,先是各种缠绵,最后弃之如履,他自己都会觉得自己不是男人。
    他蓦的抓住月夫人的手,认认真真的看着她:“月姐姐……”
    月夫人一惊:“你不要说。”
    刘桑道:“姐姐知道我要说什么?”
    月夫人哀叹道:“不管你要说什么,都不要说。”
    刘桑呵呵的道:“那等下次的时候,我再跟姐姐说。”
    下次?月夫人心跳得好快,只觉得还不如任由花痕发作得好。
    解开了花痕,种下了孽缘!义弟啊义弟,你也许……比子晕傲那喜欢jiānyín女子的凶徒……更可怕也说不定……
    那yín魔霸占的只是女人的身体,你却是连女人的心,也要一起霸占掉么?
    不想要人觉得他们太过亲密,刘桑与月夫人一前一后,回到了水幻阁。
    月夫人先行回去,与夏召舞师徒两人,在那里聊着话儿。
    刘桑到了那里,见她们彼此依恋,倒像是母女一般,她们两人,一个自幼失了母亲,一个年纪虽大,却无子女,虽是师徒,实同亲人。
    小姨子一看到他,便狠狠的瞪着他,倒让他有些心虚,想着难道这小妮子已看穿他和她师父背后的私情?只不过看她那样子,却又有些不太像。
    不过小姨子三天两头瞪他,要是不瞪他,她自己都难受,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还了一个鬼脸,小姨子吐着舌头,让他快滚快滚。
    进入水幻阁,来到夏萦尘房前,小凰正守在门口。
    刘桑问:“娘子呢?”
    小凰道:“小姐正在屋中洗浴。”
    在洗澡么?刘桑正要离开,屋内传来夏萦尘清清冷冷的声音:“小凰,让附马进来吧。”
    小凰将门打开,刘桑心想,看来娘子已是洗好。进屋一看,却发现夏萦尘依旧泡在桶中。
    夏萦尘秀发结鬟。粉肩湿漉,莹润如酥的脸蛋被热气薰得红红嫩嫩,仿佛吹弹可破。她泡在水中,看着刘桑:“夫君此行,结果如何?”
    刘桑将事情说了一番,夏萦尘欣慰道:“明皇既未将夫人与夫君下狱,可知他心中。已是相信南明娇死有余辜。听夫人讲,昨夜若不是夫君及时赶到,她已被子晕傲和南明娇所害。夫君实是做了一大好事。”
    刘桑心想,更多的“好事”娘子你还不知道呢!他睁大眼睛看着夏萦尘:“上次我跟娘子你提到‘嫦夫人’时,娘子莫非就已猜到嫦夫人就是月夫人?”
    夏萦尘道:“此事原本就好猜得紧。倒是以夫君之智慧,居然一直未曾想到此点,才让为妻觉得奇怪。”
    刘桑苦笑……他根本就没有去猜。
    每个人都有他的**,既然“嫦夫人”不想说出她的真实身份,那自己又何必去猜测她的来历?
    他问:“娘子,你身上的印记……”
    夏萦尘双手按住双房峰尖,缓缓站起:“夫君请看。”
    刘桑定睛看去,只觉血气贲张,她那饱满晶莹的一对**,在双手的轻压下。鼓胀胀的挤压在一起,那美妙的形态,深邃的**,炫目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峰尖被玉手掩住。却反予人无限的遐想,一颗颗水珠子从胸脯和玉藕般的手臂上滴落,有若雨后的白荷,美得近乎奇迹。
    又悄然往下看去,美妙的腰身、缎一般的肌肤、可爱的肚脐眼儿,莫不让人陶醉。再往下的部位被木桶挡住,虽然无法看见,但因能想象到那不着寸缕的神秘,反更让人生出莫名的冲动,恨不得扑过去,窥个究竟。
    夏萦尘缓缓坐下:“夫君看清楚了么?”
    刘桑:“……”该看的地方忘了看,全看不该看的地方去了。
    夏萦尘道:“夫君是个sè鬼。”
    刘桑干咳一声……她那似是冰冷、似是调侃的语气,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清甜味道,乍一听去,似是责备,再一细思,竟还有一份玩笑和撒娇,明明听着像雪一样冰,却又是充满了甜美味道的雪,化在心里,就像是雪融后的chūn水,甜甜的,暖暖的,chūn暖花开,回味无穷。
    他心里想着,以娘子的绝sè和动人,若肯时时偎怀,献媚争宠,那真是没有任何男人抵挡得住她的诱惑,什么“三千宠爱于一身,至此君王不早朝”,绝不只是说笑而已。
    夏萦尘纤手一弹,一道水花溅在他的脸上,让他清醒过来。
    刘桑赶紧关心正事:“那个……娘子……”
    夏萦尘无奈,再以双手掩rǔ,在水中半跪而起。刘桑仔细看去,见她胸口上的印记已是消失。
    夏萦尘道:“早上看时,就已淡了许多,刚才再看,已是完全不见。我猜它本是六魂星阵的一部分,就算内中蕴藏了什么能量,昨晚也已被用去。”
    刘桑道:“所以,这一切背后的主谋就是白神王,这印记也是他弄的鬼?”
    夏萦尘定睛看他:“夫君信么?”
    刘桑惊道:“娘子的意思是……”
    夏萦尘坐了回去,用那冒着热气的温水轻洗肌肤:“白神王的本事确实了得,昨晚我便差点死在他的掌下。”
    刘桑道:“差点?”
    夏萦尘目光流动,明媚如星:“他的实力虽然强得可怕,但为妻自信,与他一战,怎么也不至于一两招就被他解决,昨夜他对为妻动了强烈杀心,但为妻却也苦苦撑了过来。”
    刘桑吁了一口气:“我明白娘子的意思了,既然他竭尽全力,也无法将娘子你一招毙命,那在凝云城时,有梅花在娘子身边,娘子又处在被刺客行刺,最jǐng戒的状态下,他又如何有这本事,在娘子身上种下印记?所以,在白神王的背后……必定还有一个更厉害的幕后主使?”
    夏萦尘缓缓道:“我便是这般想的。”
    刘桑动容:“莫非真是虚无道人?”想来想去,竟是真的只有虚无道人能够做到。
    夏萦尘摇了摇头:“不管是不是他,为妻都有一种。此事最好不要再去深究的感觉。幕后之人若是虚无道人,我们得罪不起,就算不是他,多半也是同一层次的可怕强敌,昨晚白神王既已失败,我身上的印记也已消失,想来。那幕后之人应该也不会再来找我麻烦,此事不如就到此为止。”
    刘桑苦笑道:“是否到底为止,好像也不是由我们说了算。”
    夏萦尘道:“此刻。为妻平安无事,大齐太子却是惨死,火皇已被激怒。不管那幕后之人是谁,火皇必定都会想方设法将他揪出,再加上城主被杀的森罗万象城,一向是有仇报仇的狐族,那幕后之人再怎么强大,此刻想来也是足够头疼。反过来想,若是那人真连火皇和森罗万象城、狐族都不怕,我们又能够做些什么?我们只是、没必要去出这个头罢了。”
    刘桑叹道:“道理我是知道,只是,一想到娘子遭遇那种险境。差点就无法回到我身边,而我们却拿那人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连白神王都让他逃了……真的是很不甘心。”
    夏萦尘定睛看着他,心中涌起莫名的暖意。
    刘桑挠着头:“我就不妨碍娘子洗澡了。”向外走去。
    夏萦尘在他身后唤道:“夫君,水还热着。你可要一起洗?”
    刘桑惊喜转身:“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夏萦尘道:“不可以。”
    刘桑泪目:“那娘子还问?”
    夏萦尘轻抬螓首,捧起水花,从胸脯浇下:“就是随便问问。”
    刘桑……败。
    来到外头,月夫人和小姨子不知去了哪里。
    前方,一个红衣少女撑着大红花伞立在那里,体态纤细。神态忧伤,抬头看着天空,一脸寂寞。
    “可卿姑娘?”他走了上去。
    可卿回过头来,道:“原来是刘大哥。”
    刘桑问:“你还在等屈兄么?”
    可卿低着头,黯然道:“听说他昨夜出了事儿,也不知现在可好……”
    刘桑笑道:“你不用担心,他好得很。”
    可卿小小声的道:“他是否仍然不愿见我?”
    刘桑苦笑……他本也邀屈汩罗一同入住水幻阁,但屈汩罗知道可卿在这里,死活不愿过来。
    可卿扭过脸去,用那大红花伞挡住刘桑的视线。
    刘桑自然知道,伞的背后,只怕已是落下了清泪。
    唉,那家伙,这么好的妹子都要抛弃,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放心,”刘桑向她打着包票,“晚上我一定会把那家伙抓给你。”
    又问她有没有看到胡翠儿,可卿将手往远处指去:“刚才见到翠儿姐姐往那边去了。”
    刘桑往她所指的方向行去,穿过一片稀落的松林,来到小湖边,却见胡翠儿捧着一个木制水盆,端在那里,看着什么。
    他走过去,唤道:“翠儿……”
    胡翠儿尖叫一声,水盆往后扔去,水倾盆而下,幸好他反应敏捷,及时避了开来。
    胡翠儿跳过身来,见到是他,拍着胸脯,惊魂未定的样子。
    喂喂,至于吓成这样么?
    胡翠儿盯着他:“桑公子?”
    刘桑疑惑的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胡翠儿道:“找甜甜。”
    “你在这里找甜甜?”你不会是秀逗掉了吧?
    胡翠儿道:“我在用爷爷教我的星占术啊。”
    占星?刘桑抬头看着天空……哪来的星星?
    “桑公子你不知道了吧?”胡翠儿得意的道,“其实白天,那些星星也没有消失,只不过是太阳实在太亮,星光被太阳的强光盖去,所以才看不到罢了。”
    咳,身为一个穿越者,这种事居然还要她来教,实在是很有挫折感。
    刘桑问:“你看到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看到,”胡翠儿低下头去,黯然道,“看来看去,也全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我的星占之术,跟爷爷比起来还差得太远。”
    看来她真的是在担心胡月甜甜,这两个人,明明看着关系不好,整rì里斗嘴吵架,对方真要出了事,其实还是会担心的吧?
    叹一口气,来到她的身边,将她搂住,安慰一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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