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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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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人,都是曹安帮中最无人关注的一伙老人,哪怕只是一个香坛的香主,都要比他们有名得多。但事实上,他们才是整个曹安帮的骨架,他们管理着全帮大大小小的地产和帐目来往,哪怕只是一两银子的来去,都要经过他们的手,可以说,没有帮主,曹安帮依旧是曹安帮,没有他们,整个曹安帮都将变成散了架的虎,抽了筋的龙。
    不过现在,他们已经决定金盆洗手,他们已经老了,也没有更大更远的追求,唯一想要的就是钱,更多更多的钱,而只要悄悄瓜分掉帮中的那些暗产,他们下辈子都吃不完。
    大家都是老江湖,该说的话,点到为止,然后便心照不宣地转向rì常琐事,拉些家常,彼此客套一番,一同起身。正要下楼散场。
    蓦的,黑暗涌了进来。
    窗帘虽然早已拉上,但因是白天。楼中其实并不算暗,但这片黑暗却是来得无声无息,一下子就把所有人都笼了进去。黑暗中,响起孩童的歌声。此起彼伏,怪异莫名。
    其中一人失声道:“血狱门十八童子?”
    尖尖细细的孩童笑声,从不可知的方向。虚无飘渺地传来:“人间有路只管走,血狱无门……你们怎偏偏就要闯进来?”
    那些老人,一个个脸sè大变,双腿发软,更有人栽倒在地,屎尿俱下……
    ***
    不知不觉,到了傍晚。
    刘桑独自一人。走在小镇上。
    曹安帮虽是南原第一大帮,但名声极差,曹安帮出事的消息,不知不觉便传了开来,底层百姓议论纷纷。暗中高兴,但是,真正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却是不多。
    而刘桑更是知道,曹安帮虽然作恶多端,但纵容曹安帮作恶的楚阀,亦是难辞其疚,更何况楚阀绝不仅仅只是纵容,更是曹安帮事实上的后台。然而大多数的老百姓,看不懂这些东西,见那些被救出的姑娘跑去报官,处理此事的地方官直接向曹安帮开刀,抓了许多帮派分子,于是一下子,那官员就成了人人甘心跪拜的青天大老爷。
    刘桑在路边摊子,吃了些以花椒为料的辣食,喝了点豆腐脑,听了一些百姓的议论,然后便继续逛去。
    他一边走着,一边在心中忖道:“纵容曹安帮作恶,从中抽取花红暗税,表面上看,楚阀亦是因此大赚,但实际上却是赚一陪十的亏本买卖。这里是楚阀的采邑,治安出现问题,对楚阀的声名和威望,影响亦是极坏,楚阀只看到进入口袋的白花花的银子,却看不到他们损失的虽然无形、却是庞大的财富,而这其实才是最重要的。”
    刘桑深知,乱世之中,民心向背,往往关系到一方势力的存亡,当然,单有民心向背还不够,但有了“民心”,却可以带来许多无形的资产,从兵源到人才,从士气到上下一心的凝聚力。也正因此,古来成功者,不管心中如何黑暗,都要做出视民如子的态度,而历史上那些视百姓如粪土,只以为靠着凶名就可以为所yù为的霸主,如桓玄、侯景之流,纵然猖狂一时,最终也都没有好下场。
    当然,民心要会“聚”,也要会“用”,否则的话,无非就是三国时期的刘表、张鲁一流,比不得曹cāo、刘备,如曹cāo,屠城之事也没少做,但平rì无事,仍要摆出君王大义,惊马误踩了农民的小麦,还要做出“割发代首”的姿态,表示自己惊扰百姓,按罪当斩,只是身为上位者,要留着有用之身为国为民,于是割发代首,做给天下人看。
    至于刘备,遇到诸葛亮之前,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有若丧家之犬,但不管他逃到哪里,总能轻易的站稳脚根,拉起队伍重新来过,其中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因为他始终保持着一个“仁厚”的好名声,每到一处,都做出体恤民情,爱民如子的好姿态,对于受尽乱世之苦的老百姓来说,不管他是真心为民还是惺惺作态,这都是他们所需要的。也正因此,不管刘备如何败,如何逃,哪怕败得只剩寥寥无几的一点兵力,都能受到百姓欢迎。
    然而,许多世家门阀,最是容易忘记这一点,他们世代为公为卿,于是理所当然的便觉得自己就是拥有高贵血统的上位者,百姓拥不拥载,根本就不是他们所关心的。在他上一世的历史中,晋末的桓玄便是如此,势大之时,几乎无人能挡,然而兵马未到,百姓听他之名,便望风而逃,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而同样是门阀世家,隋末的李渊、李世民父子,起兵时势力不及恒玄,所面对的对手也要更强更多,但他们深知收买民心的重要xìng,于是,两家的下场,便截然不同。
    刘桑走在街头,倾听着当地民情,却是无奈摇头,这里乃是有翼城之城郊,楚阀世代管理这里,但老百姓对楚家却没有多少好感,可想而知,不管南原将来落在谁的手中,南原的老百姓,对楚阀都不会有多少留恋。
    对凝云城来说。这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但问题是,这样的南原。根本挡不住稚羽公,可以想见,暗中筹备多年的稚羽公一旦出兵,将以风卷残云之势。一下子横扫大半个南原,除了有限的几个坚城,大片土地。都将落入稚羽公手中,楚阀一下子就会变成犹斗的困兽,以往依附楚阀的各大世家,或逃或降,连带着,徐东也将变成等着被狂风横扫的落叶。
    虽然曹安帮恶贯满盈,但在这个时候。灭掉身为楚阀爪牙的曹安帮,真的是件好事吗?
    这个念头方自一起,刘桑很快就将它抛到脑后,皆因事情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再去深究它的好与坏。并无意义,现在需要做的,只能是以当前的形势,继续往下推算,看看接下来,还能做些什么。
    脑海中快速地动着念,眼角却忽的觉察到什么,一下子扭过头去,看向远处。
    静了一静,他便大迈步的往镇外走去,来到一处竹林。
    虽是竹林,但本就是冬末,竹叶已落,竹身枯黄,虽然如此,土壤间却又带着淡淡的清新味道,仿佛在暗示着chūn天即将到来,土里蕴藏着新的生机。
    前方成排的黄竹间,立着一个女孩。
    女孩年纪不大,十岁又或十一岁的样子,她静静的立在那里,双鬟的飞仙髻随着吹入竹林的冷风,轻轻摆动,孔雀一般,华美的衣裳轻柔地卷舞,让她看上去像是一朵诱人的小玫瑰。
    她的双眸灰灰暗暗,毫无光彩,略带稚气的脸庞,却又隐藏着神秘的韵味。
    女孩一步一步的,向他走来,由慢到快,忽的冲了过来,扑到他的怀中,紧紧的搂住他的腰。
    “忧忧……”刘桑用双手抚着她的背,无奈摇头,这个女儿,有时像个大人,有时又像个孩子,连他也捉摸不透。
    ***
    竹林间,刘桑抓来一只山鸡,收集好枯枝败叶,就在那里烤了起来。
    忧忧就只是安安静静的,跪坐在他的身边,华美的裙脚铺在身后,就像是收了屏的孔雀。
    刘桑发现,自己这养女与娘子一般,也很喜欢梳飞仙髻,尽管这种发髻,其实并不太适合她这样年纪的小孩子。只是忧忧年纪虽小,却又予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飞仙髻本是传说中天上仙子所梳,而忧忧却也有些像天外飞来,明明处在这个尘世,却又像不在这个尘世,虚虚渺渺,让人无法摸透的感觉。
    刘桑道:“忧忧……你就是血公主吧?”
    忧忧那清秀的脸庞,绽露出一丝兰花般的笑容:“嗯……我就知道瞒不了爹爹。”
    刘桑无奈摇头,这女儿的本事也太大了点,趁着他和娘子前往扬洲的空当,一下子就搞出许多名堂。
    虽然知道,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一切都要立足于“当前形势”来进行思考,凝云城已经一统徐东,不管岳父和娘子有没有野心,现在都已是骑虎难下,再去考虑这丫头做的那些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已经没多大意义了,真的没有多大意义了……但真的就是很想把她抓来,狠狠的打几下屁股。
    一边往烤鸡上抹着油,他一边问:“为什么要用‘暗魔’的名义?”
    忧忧小声的道:“爹爹生气了?”
    刘桑道:“没,我就是问问。”
    “不扯一张大旗出来,一下子,哪里拉得了那么多人?”忧忧轻轻的道。
    “但那些人也都不是善类吧?”刘桑道,“你让我这‘暗魔’怎么办?”
    “很简单啊,”忧忧露出孩子气一般的可爱表情,“‘暗魔’想做坏人的话,只要趁着这个时候站出来,一下子就有这么多打手,‘暗魔’想做好人的话,只要说一声,女儿设个陷阱,帮着爹爹把这些人全都杀了,然后所有人都知道这些人是冒爹爹的名义行事,让恶人都害怕爹爹。”
    刘桑苦笑道:“反正你就是要把你爹我放在火上烤。”
    忧忧强忍笑意。
    刘桑无奈摇头,因为他已经知道,不管自己要做好人还是要做坏人,那所谓的“暗盟”最终都不会有好下场。可以想见,忧忧早就已经做好打算,先利用“暗魔”的名义招揽那些人,帮她除掉她想要除掉的人,等那些人帮着她做尽恶事,声名狼藉时,她再帮助他这个“暗魔”,先通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些人跟他这个暗魔毫无关系,而这原本就是事实,然后再将这些人赶尽杀绝,于是所有人都知道,冒暗魔之名行事,得罪暗魔是没有好下场的,而“暗魔”也将由此威名更甚。
    烤好山鸡,两人并肩坐在一起,将它分着吃了。
    吃完后,到外头找了一条溪流,洗了洗手。溪水很冷,将女孩的手冻得发紫。
    刘桑心知,不管忧忧有多聪明,她这个身体,终究还只是个十岁多一点的孩子,虽然她与小婴,都是星门“造圣”的结果,两个女孩,一个是黑暗天女,一个是吉祥天女,而她也与小婴一般,拥有使用梦幻灵旗的本事,但限于身体本身的弱小和自幼失明的双目,本身并没有修炼过什么功法,自身体质其实并不算好。
    于是将她的两只小手牵了过来,用自己的双手将它们合在掌中,帮她缓和起来。
    冬季的夕阳,洒下淡黄sè的余光,水面粼粼,这样的天气,竟还有几只鱼儿在溪水里游动。
    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一双大掌,两只小手叠在一起。刘桑低头看去,女孩纤细地立在他身前,安静乖巧,稚嫩的脸庞,闪动着孩子气般的笑容……
    ……(未完待续。)

第368章 圣人之道
    ()    天sè渐渐黑了,刘桑牵起忧忧的手,想要带她走。
    忧忧却是立在那儿,动也不动。
    刘桑道:“跟我回去吧。”
    忧忧低着脑袋:“现在不成,爹爹,现在不成……”
    刘桑认认真真的看着她:“忧忧,我不需要你帮我什么,我只要你跟小婴一样,乖乖的陪在我身边就好。”
    “嗯,我知道的,”忧忧低声道,“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真的不是时候。”
    刘桑无奈道:“那要怎样子,才算是到了时候?”
    忧忧小声道:“女儿很能干的,我可以帮爹爹很多的忙……”
    刘桑愠道:“我不是说了么?我只要你和小婴一样,陪在我身边就好。” 。。
    忧忧道:“但是爹爹真的有空陪着我们吗?从现在开始,爹爹不是也有许多事要做?”她低着脑袋:“就像那个时候,就像我和小婴还没有分开的时候,我们在星界里,一直看着爹爹,看了两三百年,可是到了最后,爹爹还是离开了我们……”
    刘桑叹一口气,那个时候,他在灰界里沉沉地睡着,根本不知道她们在看他,也不知道她们一直在等他醒来,对他来说,从进入灰界,到掉入凝云城,只不过是睡了一觉,虽然这一觉有点长,但对那个时候的“婴”来说,他却陪伴了“她”两三百年,成为了她唯一的希望。
    他道:“但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了么?”
    “嗯,”忧忧绽露出笑颜,“但是,这样子还不够,我要永远陪着爹爹,永永远远,再也不跟爹爹分开。”
    刘桑苦笑道:“这个世上。哪里有永永远远的事?”
    忧忧那小巧的嘴角,慢慢地扭曲出奇怪的弧线:“本来是没有的,按道理应该是没有的……”
    刘桑疑惑地道:“你想要说什么?”
    “爹爹。”忧忧抬起脸来,“旭rì灯、暗月晶、群星图,爹爹有没有一直带在身上?”
    刘桑道:“带着。”
    忧忧道:“yīn阳家的这三件宝贝,分别对应三道咒语。这三道咒语是心rì神咒、心月神咒、心星神咒,这个我跟爹爹说过的。把这三道咒语合在一起,可以破解三宝上的封印。令太乙界、月灵界、星界三界合一,组合成上古时期的巫灵界,这个我也跟爹爹说过了,爹爹尝试过了么?”
    刘桑摇头:“还没呢。”那个时候,忧忧找上凝云城,将群星图和心rì神咒一起交给他,但是没两天。他就与夏萦尘、夏召舞、胡翠儿一起去了扬洲,自然也就一直没空让“三宝合一”。
    忧忧道:“爹爹,你要小心一些。”
    刘桑道:“怎么了?”
    忧忧道:“爹爹,你知不知道,这些rì子。我不但新建了血狱门,还用我‘文曲星主’的身份,以报复蟾宫、复兴yīn阳家的名义,悄悄召集了金乌谷和星门的残党?在这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
    刘桑道:“什么奇怪的事?”
    “造圣!”忧忧的嘴角,溢出一丝冷笑,“不只是星门,金乌谷和蟾宫,也都在造圣。”
    刘桑心知,“婴”的出现,原本就是星门造圣的结果,他皱眉道:“金乌谷,我知道他们曾弄出过‘扶桑大帝’和‘二十八宿’,但这应该只是造神,和造圣还是有区别的吧?至于蟾宫,我现在已经是蟾宫的大宫主,但没听霏月飘飘和蟾宫的其他人提到这方面的事,也没找到这方面的资料。”
    “蟾宫必定有一个‘圣’,只是她们未必知道,”忧忧低声道,“至于金乌谷的圣,却是出现得最早,至少在当时,是相当成功的。”
    刘桑道:“金乌谷的‘圣’是谁?”
    忧忧缓缓的道:“大禹。”
    刘桑讶道:“大禹?但是yīn阳家分裂成三宗,不是战国之后的事么?”
    “嗯,”忧忧道,“但是在那之前,yīn阳家其实就已经分裂,所谓的‘yīn阳家’,其实只是传承了伏羲大帝各种秘术的巫祝的后裔,为了对抗儒家与墨家,在先秦时整出来的学派,但是在此之前,金乌谷与蟾宫等,就已经存在,且乱成一团。而大禹就是古时的金乌谷造出的‘圣’,若非如此,大禹区区一介凡人,怎会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够封印九大魔神,又将帝位传子传孙,开创了家国天下的全新时代?”
    刘桑心想,这么一说,倒也合情合理,大禹做的那些事,确实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
    他道:“金乌谷的圣是大禹,星门的圣是‘婴’,蟾宫的圣会是谁?”
    忧忧脸上的冷笑溢发的深了:“虽然还不清楚,但有一个人,真的很有可能……非常非常的可能。”
    刘桑心中一动,沉默下来。
    忧忧冷笑道:“要是那样的话,那个人必定瞒了爹爹你很多事情,非常非常多的事……”
    刘桑道:“忧忧,你要是想离间我和她的话,我不会上当的,不管她是不是星门的‘圣’,都不会影响什么。再说了,我也瞒了她很多事,一直没机会跟她说。”
    忧忧咬了咬嘴唇,低下头来,灰暗的眼眸,更加的黯淡了。
    刘桑叹一口气,搂着她来:“傻丫头,她是她,你是你,她是我妻子,你是我女儿,大家可以相亲相爱的在一起……”
    忧忧伸出手来,搂着他的腰,不甘心的道:“那我长大了怎么办?”
    刘桑:“啊?”
    忧忧小小声的道:“我知道我现在还小,但跟小婴不一样,她的身体完全是用巫灵之气造出来,永远也不会长大,但我是会长大的……”
    刘桑小声的问:“那又怎样?”
    忧忧扭过脸去:“长大了,是可以嫁人的……爹爹难道那么狠心,要把我嫁给别人?”
    刘桑干咳一声:“那就……不嫁人好了。”
    “但我又不是小婴,”忧忧的声音越来越小,“等我长大了。从女孩子变成女人,来了月事,也会像别的女人一样。想要男人疼,想要男人爱,想要人搂着睡觉,还要男人摸我抱我。但我又讨厌别的男人,我只喜欢爹爹,那……那怎么办?”
    刘桑汗了一下:“忧忧……你、想得太多了……”
    忧忧低着脑袋:“但我是个坏女孩。坏女孩总是会想很多的。”
    刘桑道:“真到了那个时候,你也可能会喜欢别的人……”
    “要是那样的话,爹爹就杀了我好了,”忧忧轻轻的道,“要是爹爹不要我了,我也会杀掉爹爹的,我只有爹爹了。我也只要爹爹,如果爹爹不要我,那大家就一起死掉好了。”
    咳,她是认真的吗?
    刘桑仔仔细细地看着她,然后不得不承认……她真的是认真的。
    叹一口气。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又道:“这样的话,你不是更应该跟着我吗?”
    “还不是时候,爹爹,真的还不是时候,”女孩一下子又欢快起来,“留在这里,更可以帮上爹爹。爹爹是要做大事的人,女儿是爹爹的,爹爹只管用我就好了。”
    刘桑无奈,也只好由她。两人就着南原的形势讨论了一下,刘桑又道:“我想要见你的时候,应该上哪找你?”
    忧忧低声道:“星界。”刘桑错愕:“星界。”
    “爹爹还没有进入过星界吧?”忧忧道,“什么时候,爹爹用群星图和心星神咒进入一下星界就知道了。”
    刘桑疑惑地看着她,却也没有多问。
    “还有一件事,”忧忧高举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爹爹,告诉那个女人,让她小心,千万要小心。虽然我一点都不喜欢她,但她要出了事,爹爹你也会难过的,对吧?你告诉她要小心,你和她都要小心。”
    刘桑问:“小心谁?”
    “一个你们都以为已经死掉,其实却还活着的人。”忧忧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念出一个名字。
    刘桑动容……
    ***
    忧忧最终还是离开了。
    刘桑回到了墨门据点,见丘丹阳独自一人坐在那里,饮着小酒。
    刘桑坐在他的对面,道:“这么迟了,先生还没有睡?”
    丘丹阳道:“这么迟了,刘兄弟方才回来?”
    刘桑道:“只是去见了一个人。”
    丘丹阳道:“血公主?”
    刘桑苦笑道:“先生如何猜得出来?”
    “这其实真的并不难猜,”丘丹阳取来杯子,为他斟了一杯热酒,“血狱门崛起于徐东,血公主所做的一切,都未免对凝云城太过有利。而这一次对付曹安帮,那血公主也分明就是在暗中配合刘兄弟,她要是跟刘兄弟全无关系,那才奇怪。”
    刘桑想起他的劝告:
    “对血公主和她所控制的血狱门和暗盟,若不能控制在手,留为己用,那就最好尽快将其毁去,不留后患。”
    他道:“明rì一早,我就要离开这里,赶回徐东,上次问先生的问题,不知道先生考虑得如何?”
    丘丹阳玩弄着手中的酒杯:“在回答之前,我想先问驸马一个问题。”
    刘桑道:“先生请说。”
    丘丹阳道:“驸马的志向,到底在哪里?”
    刘桑立了起来,慢慢踱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夜景:“真要说起来,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志向在哪里,为权为势?但权势应该是手段,而不应该成为人生的目的。”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说到这里,我倒是想起了一个有趣的笑话。”
    “哦?”丘丹阳道,“反正夜还长着,驸马不妨说说?”
    刘桑道:“曾经有一个富豪,看到一个乞丐躺在街头洒着太阳,觉得他很可怜,于是上前,说要给他安排好的事做。那乞丐就问:‘有了事做,又能怎样?’那富豪道:‘这样你就可以发财致富。’那乞丐道:‘发了财后,又能怎样?’那富豪道:‘发了财,有了钱。你就可以什么事也不用做,安安心心的晒太阳。’那乞丐道:‘我现在不就是这样么?’”
    丘丹阳笑道:“虽然只是一个笑话,却也很难说那乞丐错了。如果他的幸福就只是什么事也不用做,游手好闲地晒着太阳,那他确实是做到了。但这并不能说明做事和不做事,又或者穷和富。结果是一样的,穷者永远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讨到饭吃,富者至少家中总有储备。”
    “嗯。”刘桑道,“所以这个故事,其实还有两个结局。”
    丘丹阳道:“哪两个结局?”
    刘桑道:“一种是,乞丐今rì饱明rì饥,终于饿死街头。”
    丘丹阳道:“另一种呢?”
    刘桑道:“那乞丐终于挨不住了,一天夜里,拿了把刀子。潜入富豪家中将他杀了,抢了他的银两,发了一笔小财,于是又可以什么事也不用做,安安心心的晒几rì太阳。”
    丘丹阳道:“但他杀了人。随时都有可能被官府抓住,怎么能够安心?”
    刘桑道:“但他就算不杀人,岂非也还是要饿死?杀人是死,不杀人也是死,左右都不过是死。”
    丘丹阳道:“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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