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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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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剑,又一招手,陌愚身上的金环一闪又回到了自己手腕上。
大袀向陌愚拱拱手:“是误会就该化解,道友,不如让下人们都出去,咱们就在这里谈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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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噬元恶鬼
陌愚无奈地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一言不发。大袀笑笑,对陌愚说道:“道友,为何忽然对在下下杀手,总该让我明白吧。”
陌愚想了想:“好吧,那我问你,你昨晚去了哪里?”
大袀笑笑:“我去了哪里,有什么关系吗?”
陌愚沉着脸道:“可是济云道长死了,他死于那个恶僧法花之手,你一来到这里就和法花勾勾搭搭,昨天夜里济云道人被法花杀了,而你今晨从岸边返回。难道你和法花没有任何牵连吗?”
大袀皱眉道:“济云道长是法花杀的?你有什么证据?”
陌愚指了指地上的尸体,说道:“道友何不看看?”
这是大袀第二次看到济云道人的尸体,昨夜他心惊胆颤根本没有来不及细看。这时再看,才济云道人浑身没有一点伤痕,双眼空洞几乎没有一丝表情,也没有一丝恐惧或愤怒。陌愚这时缓缓地说道:“济云道长也是噬元恶鬼杀死的,这已经是这几天第二位道友死于噬元恶鬼。”
噬元恶鬼?!这次地诛令要除掉的恶鬼,大袀到今天才从别人之口听到这几个字。他早觉得昨夜看到的那个鬼魅不是噬元恶鬼,果然如此。
这时陌愚又道:“那个法花恶僧就是驱鬼之人,我曾亲眼见到恶鬼从他口中喷出,杀死了飞羽道人。”
大袀心念急转,连济云道人也被噬元恶鬼杀了,自己更不是对手了,这时更该拉上一个人。大袀便一脸正sè地点点头,诚恳地说道:“不管如何,在下愿意与道友联手,杀了法花和那只恶鬼,为天下除害,为济云道长报仇。”
陌愚又问道:“那你昨夜去大小姐房中做什么?是不是为法花和尚找一块玉佩。”
大袀知道对方所说的就是昆仑石,他又忽然想到铭玉曾经提到过,对昆仑石,煜王身边的人也有觊觎之心,恐怕说的就是他了。大袀点点头:“法花有一件捉鬼的宝贝yīn阳镜,他曾说如果能替他找到玉佩,他就把他的yīn阳镜借我一用,我当初是想除掉在王府作祟的恶鬼要紧,就答应了他。”
陌愚:“那是什么玉佩,让法花如此惦记?”
大袀心道,不就是昆仑石吗,这陌愚分明在装糊涂了。大袀心思转动,随口道:“他让找天心玉佩,说是铭玉随身之物。”
陌愚哦了一声,又道:“还有侵扰大小姐的那只恶鬼恐怕也是恶僧的手段,他只不过是为了那块天心玉佩。其实那块天心玉佩并不是什么宝物,只有些安神的功效而已,不知为何法花和尚如此惦记。”
大袀心中暗笑,点点头:“看来我是上他的当了,幸亏道友提醒。”
陌愚这时道:“方才却是我鲁莽了,多谢道友手下留情。”
说着陌愚一下子跪倒在地,说道:“我给道友赔礼就是。”
大袀连忙扶起陌愚,大袀从一开始就不喜欢这人,又知此人既多疑又难以容人,更增厌恶,何况这人既然是煜王好友,却惦记着人家女儿的玉佩,足见伪善。大袀虽不喜此人,这时却装出一脸感动,说道:“我还没谢你呢?你倒赔礼了。咱们就不要客套了,眼下邪魔当道,我们修道之人正该连手对敌,除魔卫道。”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伸掌一击,呵呵而笑。
陌愚微一沉吟,说道:“大袀道友,既然你与恶僧法花有约,不如咱们将计就计如何?”
大袀:“便请道友言明。”
陌愚郑重地取出一只玉佩,说道:“这就是法花所要的天心玉佩了,大小姐铭玉生怕有失,就托我保管着。”
陌愚又道:“这东西留着无用,你拿它和法花换来yīn阳镜,到时候咱们用yīn阳镜反制其身,定能把法花和噬元恶鬼一并诛杀。”
大袀接过玉佩,仔细一看,这块玉佩同样光泽圆润,入手清凉,玉佩中有一团烟雾般的东西缓缓滚动,似乎蕴含着一股说不清的力道。大袀若不是已经拿到昆仑石,没准真把这个当成真货,这块玉虽有些古怪,和昆仑石一比,明显少了那种浑然天成的灵xìng。
大袀只想,陌愚费力弄了这一件赝品,可见心计狡诈,他的话极不可信。
陌愚又道:“道友先休息一下,还请就在今晚之前把yīn阳镜换到手,我想今晚等恶鬼再来时,咱们就先收了恶鬼,救下铭玉,到时这件事煜王是必会酬谢道友的。”
大袀当下毫不迟疑地应了,两人又商量了一会,各自离去。大袀走到甲板,喊来一名仆役,指着岸边远处一个和尚交待了几句,就返回了客房。在客房中休息了两三个时辰,直到rì落西山,眼看已到了酉时,大袀才出了客房,下了岸。
赶到码头不远处的一处乱坟岗,一眼看去杂草丛生,坟头土堆高低起伏。大袀站在一块石碑上等了一会,就听有人道:“有什么事你直接找我就是,为什么还让王府的仆役约我。”
大袀转过身,果见法花缓缓走了过来。大袀低声道:“有些事即使你瞒着人家,人家也未必不知道。”
法花眼中jīng光一闪,装作不经意地转头四下打量了一番。大袀见了,暗笑,低声道:“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yīn阳镜呢?”
法花听了似乎毫不在意地点点头,伸手取出一柄毫不起眼的铜镜。这铜镜太过普通,大袀禁不住有些怀疑对方是不是也拿了个假的。大袀取出天心玉佩递给对方,又伸手接过铜镜。他拿着镜子仔细地看了看,这镜子正面可以照人,反面雕刻着八卦图案,再普通不过。
法花接过玉佩,刚刚拿在手里,就见玉佩忽然发出青sè光泽,一明一暗地闪烁了起来。法花愣了一下,突然怪叫一声,一甩手就把玉佩扔出老远,俯身趴在地上。大袀被弄得一愣,也连忙趴倒,再看玉佩所在之处忽然嘭地一声,冒出一大团黑雾,那团黑雾在原地打了几个漩涡,才渐渐散去,再看那一大片地方的草木石砾都已化成了粉末。
两人趴在草丛里,都是一脸骇然,不等站起,法花怒骂道:“阿弥陀佛,小子敢耍jiān。”
大袀急道:“和尚放屁,那东西差点也炸了我。”
大袀刚要站起,法花却连忙示意大袀趴下。大袀顺着法花目光一看,只见一人飞快地走了过来。那人一面走来,一边四下张望。大袀认出那是陌愚,才想到那个玉佩,一定是陌愚做了手脚。
陌愚走到黑雾之处看了一眼,露出惊讶的神sè,突然察觉到了什么,看向大袀两人的方向。
法花起身走了过去,边走边道:“阿弥陀佛,施主好狠的手段。”
陌愚仰天长叹一声:“恶僧,你作恶多端,就算这次你又侥幸逃脱,上天总要收你。”
陌愚说完,一抖手腕,手中多了一把长剑,一掐剑诀,长剑shè出三尺青芒,一剑一剑刺向法花要害。
法花只念了声阿弥陀佛,脚下发力,不停地闪避,眼见陌愚手中长剑越来越快,法花不一会就被剑气划伤了胸口。法花脸皮抽搐了一下,只道:“我不想杀你,你不要逼我。”
陌愚冷哼了一声,念诀道:“拂晓风起兮,残月漫霜寒。”接着手腕一抖,长剑划出无数虚影,七八道青芒如疾风般封住了法花全身上下。
法花突然双手合十,脸显庄严宝相,只见法花身周忽然生出一片片青sè莲花,把法花护在中间。那七八道青芒接连击在莲花之上,青芒和花瓣纷纷散去。陌愚清啸一声,长剑抖动,如狂风骤雨一般攻向法花,法花口中不停地念念有辞,只见莲花被长剑青芒击散,又一片片生出,始终护住全身各处。
陌愚忽然大喊道:“大袀道友,还不快快动手。”
大袀趴在草丛里,却一动没动。这时法花伸出一指,突然向陌愚一指,陌愚立时倒退一步,喷出一口鲜血。陌愚看向大袀藏身处,咧嘴笑了笑,似乎要说什么,却忽然一头栽倒在地。
大袀大惊,急忙起身跑了过去,蹲下身看了看,脸显悲愤之sè。大袀怒道:“你又杀了一人!”
大袀又道:“你已杀了济云道人,还杀了飞羽道人,你如此作恶,还拜的什么佛,念的什么经,就是佛祖也不能饶你。”
法花不断地捻动佛珠,手竟抖动起来,大声道:“yù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可都看得了,明明是他一个劲地逼我,我不得已还手而已。还有济云道人根本与我无关,我根本没有杀他。”
大袀冷笑道:“怎与你无干,难道不是你驱使的噬元恶鬼杀了他。”
法花脸sè一变,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狂笑道:“噬元恶鬼,噬元恶鬼!不错,我是个罪大恶极之人,来啊,你来杀了我啊。”
眼看法花已状若疯癫,大袀摸了下手腕上的除魔琢,双手比成环状,低喝道:“疾!”
转眼间,一个偌大的金环套在法花身上,快速地缩紧,法花手臂被困,立时动弹不得。眼见法花脸上露出痛苦之sè,大袀叹了口气,双手慢慢地收紧。
法花痛得脸sè扭曲起来,忽然大声叫了一声,这时一片片莲花生出,护住了法花,愣是把除魔琢挣大了一圈。大袀见况哼了一声,不住地催动法力,却始终无法再奈何那护体莲花。
法花脸上露出痛苦之sè,突然叹道:“事到如今我也不再瞒你了,十多年前我就被噬元恶鬼附体,本来我一直用心神压制它,可是最近我已经难以压制了,我需要昆仑石压制住这只恶鬼,你快把昆仑石给我,不然再过片刻它就又出来害人了。”
大袀皱眉道:“那济云道人是怎么死的?”
法花道:“我没有杀他,是他察觉到了噬元恶鬼,他主动要铲除此鬼,可是他失手了。”
大袀沉吟片刻,忽然冷冷地笑道:“恐怕是你明知恶鬼厉害,却引诱别人帮你,明明是你害了他,还说什么你没有杀他,你骗得了自己,骗得了别人,你可骗得了上天。”
法花被大袀说得哑口无言,几次张了张嘴都无话可说。
这时,地上的陌愚突然窜起身形,长剑脱手而出,化作一道青芒向法花激shè而出。法花被惊得一愣,再想施法青芒已到了眼前,他急忙身子一偏,却见青芒穿过护体莲花,直钉在法花右胸。
眼见陌愚几步就到了近前,法花忽然诡异地笑了一下,接着他一张嘴,突然喷出一大团黑雾,随后直直地倒了下去。
黑雾转瞬就化出一张偌大的鬼脸,陌愚正迎着冲了上去,立时脸现惊恐之sè。没等陌愚退后,鬼脸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尖叫,直冲脑海。陌愚一下子直直地倒了下去,鬼脸附身一吸,一股青白元气就从陌愚口鼻中流了出来。
大袀才收回除魔琢,他知道眼前就是噬元恶鬼,心中一惊。大袀手掌一翻已多出一柄铜镜,运起法力,向噬元恶鬼照去。不料这一照却毫无反应,大袀又连忙注入法力,那铜镜依旧没丝毫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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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松风客栈
莫非自己被法花骗了,这yīn阳镜也是假货,大袀急的差点破口大骂。再看噬元恶鬼,正飞快地把陌愚的元气吸入体内。大袀心思急转,把yīn阳镜再拿到自己面前细看,只见铜镜背后写着,yīn阳宝镜,去yīn化阳,善善恶恶,存忽一心。
存乎一心,大袀心念一动,连忙把心神沉入镜中,把铜镜背面向噬元恶鬼一照。这时,镜中似乎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抓住了噬元恶鬼的鬼脸,向镜中拉扯。
那恶鬼似乎知道厉害,再不顾陌愚,鬼脸忽然变得细长,一下子钻入地下。随后大袀只觉得从镜中传来一股力道,拉动自己的心神,再看恶鬼本体又被噬元恶鬼从镜中慢慢拉了出去。大袀凝起心神,用尽全力拉扯起来,眼见一股黑雾渐渐被拉出铜镜。
过了片刻,大袀只觉得心力不支,自己的心神似乎竟也渐渐被拉入铜镜中。又过片刻,大袀的jīng神更有些模糊,举着铜镜身子都有些摇晃起来。眼见大袀不停地摇晃着,随时就要摔倒,这时大袀怀中的昆仑石忽然一闪,散发出柔和的光泽,大袀jīng神一振,又立刻清醒了过来。
大袀暗自一惊,大喝一声,凝聚全部心神,又把噬元恶鬼的一部分拉进了yīn阳镜中,可那恶鬼拼命挣扎,任凭大袀如何用力,噬元恶鬼始终挣扎着向外爬动。
这样又过了一会,陌愚始终趴在地上不再动弹,大袀正心中焦急,忽然法花睁开眼睛,一翻身站了起来。法花一眼看见大袀正和噬元恶鬼争斗,急忙念动咒语,双手更不断掐出数个手印。
待法花掐出第九个手印,突然一张嘴,喷出一道金光,罩住噬元恶鬼。噬元恶鬼被金光一照,猛地一缩,又被法花喷上数下,恶鬼化作一团黑雾,一下子就被吸入了yīn阳镜中。大袀再一看yīn阳镜,只见镜中多了一团黑气,在镜中不停乱转,镜中又隐隐现出朵朵金莲,层层叠在镜面之上。
大袀看向法花,只道:“没想到最后还是你帮了我。”
法花苦笑一下,双手合十道:“到底我还是佛家弟子。”
大袀笑笑,想起陌愚,连忙走过两步,低头查看,过了片刻,大袀叹道:“这次他是真死了。”
法花微微低头,念诵道:“南无阿弥陀佛。”
见大袀正把yīn阳镜收入怀中,就道:“恶鬼已除,请把yīn阳镜还我吧,煜王府中的恶鬼贫僧自会除去。”
大袀把yīn阳镜放进怀里,冷笑道:“你哪里像是个佛家弟子,哪里配得这件佛家宝物。”
法花:“不管你是否相信,贫僧确实未曾杀死一人,如何不像个佛家弟子?”
大袀冷笑道:“你至今仍未醒悟吗?地藏菩萨曾有悲誓宏愿,地狱不空,誓不成佛。又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你若有大慈悲,甘愿舍去法身,又怎能有这么多人为此身死。都是由你一己之私之因,才弄得数人身死。因果报应,你得念诵多少经文,做多少善行,才能消此业报。”
法花呆立片刻,冷汗滚滚而下,忽然扑通跪倒向南方拜了几拜,又起身对大袀道:“大袀道友,多谢你今rì指点迷津,算我一rì之师。”
说着法花一躬到地,转身而去。
大袀收了yīn阳镜,又用法力化为心火烧掉陌愚尸体。此时已是入夜,又到了大小姐铭玉与其周郎相会之时,大袀就想趁夜返回画舫,用yīn阳镜收了那鬼魅。可刚到江边却听画舫中传来阵阵悲声,再看船上已挂起了白布灯笼,大袀便知铭玉已死,不禁暗叹一声,就飘然而去。
离了洛阳,大袀逆水而上,坐船行到一半,因舟行缓慢,大袀又弃舟上岸,租了马车赶路。眼看就快到了长安,天上忽地下起大雨,恰好前方就有一家大客栈,便停下来住下。
这家客栈名为松风客栈,建在山坡高处,松林之中,极为雅致,又清静宽敞,甚合大袀心意。大袀租了楼上客房,用过饭菜,便在房中打坐练功。
大袀这一打坐就是数个时辰,正在他神游紫府之时,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进了自己房间。大袀连忙收回心神,睁开双目查看。
房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团青白雾气,雾气渐渐化成一张人脸,那人脸张口笑道:“贵客光临,蓬荜生辉,在下略尽地主之谊,请贵客楼上一聚,小酌一杯。”
大袀吃惊地看着此人脸,只见此人容貌俊朗,眉眼含笑,温文尔雅。大袀吃惊之余,不敢失礼,便道:“那就多谢了,主人屈尊相邀,不敢推辞。”
人脸呵呵一笑,忽地消失不见了。大袀沉吟片刻,露出骇然之sè,这人能分出心神,神游物外,已到了元神出窍的境界,可比自己道行高出很多,原来是个前辈高人。
大袀便出了房间,上到三楼,被仆人带进一间极宽敞的大厅。厅中已有数人,席地而坐,每人身前桌上已摆了酒水和烤肉,饮酒谈笑。见下手还有两个空位,大袀便选一个坐了。在座诸人纷纷向大袀点头示意,大袀连忙抱拳还礼。
待大袀刚刚坐下,只听有人笑道:“让众位就等了。”
话音未落,从里面转出一人,这人一身文士打扮,手摇纸扇,温文尔雅,看相貌就是方才邀请大袀之人。主人一脸含笑,也不说话,手上忽然显出长剑,长袖舞动,耍了一通剑舞,才翩翩落座,举杯道:“请!”
众人举杯欢饮,这时传来一人急促的脚步声,几下跑上楼,叫道:“小女子来晚了。”
就见一个年轻女子闯了进来,一屁股坐在大袀旁边的座位。主人又含笑向那女子一举杯,女子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道:“好酒”。说着抓起面前的烤肉塞进嘴里。
大袀上下打量这女子一眼,这女子风尘仆仆,身上衣衫破碎,头发凌乱,后脖上还有一丝血迹,分明是刚刚打斗的迹象。女子皱眉道:“看什么看,你要是遇到那个黑猫jīng还不如我呢?”
大袀便一笑,转过头去,席上一中年道人说道:“花苓仙子,这次的地诛令可还顺利?”
花苓嘴里咬着骨头,含糊不清地说道:“不顺利,我的青虹剑都断了。”说着花苓一甩手把一柄断剑扔了出来。大袀看了一眼,心中颇为嫉妒,这女子的青虹剑可是有名的贾家铺打造的,据说每把都用了二十五颗晶铁,每把都售千两黄金之上。大袀摸了摸自己袖中的短剑,心中竟微微犯酸。
席上都是修道之人,举杯闲谈,都是奇闻趣事。花苓几下把酒肉吞落,对主人大声道:“逍遥公子,还等什么,咱们这就开赌吧。”
众人也都道:“仙子说的是。”
只有大袀微微一愣,这些修道之人在这里聚赌?逍遥公子笑着站起身,拍拍手让人抬来一张大桌放在中间,众人都笑着围了上去,只大袀推辞道:“在下实在没有兴趣,就一旁看看好了。”
众人都一愣,一人笑道:“这位道友看来是头一次到松山居吧,逍遥公子设此赌局,输了咱们拍拍屁股走人,赢了可赢上百两黄金,而且主人家每次都会拿出一块逍遥令和咱们一赌。”
逍遥公子也对大袀微微一笑,又道:“只是结交三五好友,大家玩乐一场而已,不算得赌。”
那人又道:“公子结交天下,豪爽好客,谁又不知晓逍遥公子。”
逍遥公子谦道:“谬赞,谬赞了。”
众人纷纷围着赌桌坐好,大袀也随便坐了,主人发给每人十块玉片当作筹码,又道:“咱们今rì就赌大小吧,依旧不许使用道术法力。”
众人都笑着应了,逍遥公子拿了一只骰子用金钵倒扣了,用手指拨了拨,笑道:“那就开始吧。”
几人都拿了筹码压了大小,花苓突然柔声道:“公子,你可得让让小女子。”
说着花苓向逍遥公子抛了个媚眼,更有意无意地露出半只香肩。逍遥公子一脸轻笑道:“仙子貌美如花,道法高强,真是美人如玉剑如虹,小生仰慕得很呢。”
说笑着,逍遥公子叫道:“开了。”就拎起金钵。
这一把有输有赢,大袀输了一枚玉片,花苓却赢了。第二把,大袀压了个大,依旧输了,再看花苓依旧赢了。到了第三把,大袀悄悄打量花苓,只见这女子正和逍遥公子眉目传情,顺着花苓的眼神,大袀忽然看到逍遥公子的手指在钵上轻点两下,又对花苓微微一笑。
大袀立刻有所醒悟,跟着花苓压在大上,等逍遥公子开了金钵,果然是大。接着第四第五把,在场几人都已乖了,都跟着花苓压在一起,果然都赢了。
逍遥公子笑道:“这样太气闷了,咱们加大赌注,一把三片吧。”
逍遥公子说着用金钵扣住骰子,晃了晃,等着众人下注。突然加大了赌注,众人都有些迟疑,不过还是都跟着花苓压了小。大袀正犹豫,却见逍遥公子似乎不经意地用手指点了下金钵,大袀迟疑了一下,就压了大。
逍遥公子开了金钵,正是个大点,众人都愣了一下,纷纷苦笑,花苓则大叫了一声,逍遥公子却摇头晃脑地大笑起来。
大袀察颜观sè,忽然觉得逍遥公子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轻蔑之意,似乎在戏耍在座几人。再赌下去,大袀便装作着一直犹豫不定,每次都等旁人选过,再选压的少的那边压下,几次下去,果然赢面很大。
又过几把,有人已输的jīng光,赌局就算结束了。再一细看,几人中只有大袀赢了十多个玉片。
最后逍遥公子取出一块玉牌,按在桌上,对大袀道:“道友,今rì是你赢了,咱们再赌一把,你若再赢了我,这块逍遥令就送你。”
其余几人都现出艳羡的神sè,花苓更对大袀皱眉道:“这次又没赢,真是晦气,你小子愣头愣脑的,竟然赢了。”
逍遥公子对大袀说道:“这次由道友决定赌法,不管赌什么都可,只是赌的时候可以用上道术法力,在下若不愿意赌也算输了。”
大袀想了想,这天下的赌法众多,花样翻新,有的人赌看谁不眨眼睛,还有的赌自己能咬到自己的鼻子,这逍遥公子常与人赌,所见所闻多过自己百倍,他道行高深,如果不想个好法子,自己绝不可能赢过他。
大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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