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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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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魁和云霄对望一眼,东魁就道:“你若是愿意加入我们,我们能保证道友的安全。”
见大袀皱眉不语,云霄急忙道:“道友,这件事我们绝不是要挟你,你若加入我们教派,才能进入一些绝密的地方。”
大袀就摇摇头,示意自己依旧不愿加入。云霄就道:“既然如此,我们也不会袖手旁观,你得马上走了,即可就去碧罗山,我们那边有人接应你,带你去南疆一个绝好的藏身处。”
说着东魁道人又取出两样东西来,交到大袀手里,一个是件玉佩,另一样却是个珠子。东魁道人郑重地对大袀道:“一件是隐秘玉佩,可隐去你的修为,看上去如同一个凡人,可混入尘世,另外戴上它没人能掐算到你的行踪,不过天宫中一些天神都有卜卦神算之法,也不可不妨。这珠子是保命之用,关键时候你捏碎即可。”
云霄和东魁就催促大袀立刻逃走,瞎子和花无常都道:“那咱们就走吧,大袀,我跟着你。”
大袀看一眼花无常和瞎子,这两人一个把自己叫夫君,救过自己一命,一直紧跟着自己,寸步不离,另一个是自己兄弟,自从普航禅院相遇,就相知莫逆。这两人都会为自己搭上xìng命。
大袀就仰天一笑,只道:“天也不绝人,哪里又没有我的去处。”
说着大袀忽然用力一跺脚,就见大袀身形一晃,接着雷光一闪,就直飞入天际,远远更传来一声:“我此去必有归来之rì,你们替我好好照看道门。”
花无常和瞎子两人立时要追,可大袀运出风雷步来,转眼就已是数里之外,再一转眼就不见了身影。
大袀既离了鸡笼山,心中有事,只闷头赶路,直奔西南碧罗山方向。他飞遁之法极快,只一个时辰就过了岳州府,这时忽然就觉得似乎天上有人在窥视自己。大袀下意识地抬头一看,却没见什么人,立时知道事情不妙。上次在普航禅院也是如此,转眼南华上仙几人就追上了自己。
大袀略一沉吟,眼见脚下就是人烟繁华之地,立时在无人之处落下云头。大袀又换过一身粗布衣,戴上隐秘玉佩掩盖身上散发的法力灵气,就向那城池走去。
此处就是岳州府,乃是一座大城,人来人往。大袀混进城中,依旧觉得有人一直从天上窥视自己行踪,没走多远,一抬头就见有几道人影飞遁而来,落在城外。
大袀疾走几步,直走进繁华街市。这街市中人来人往,商贩走卒混杂,吆喝声声,已是极为杂乱,只是不知为何,依旧觉得天上有人在暗暗窥视,大袀再回头一看,就见城门处有几个道人已追了进来,依旧是南华上仙几人。
这时眼见穿过街市前面就是一个大宅院,是个富贵人家,只见不远处就是一个角门,也无家丁看护,大袀不假思索地就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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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七路追兵
过了一会儿功夫,就见几个道人打扮的男女也进了角门,几人一踏入院子,就见有个老头正蹲在花草地上摆弄着什么。
几人仔细打量几眼老头,只低声道:“我明明看见进了这个院子的,怎么找不到了?这老头会不会有问题?”
其中一个道姑就走到老头前,说道:“老丈,你看没看见有人进来?”
老头吓了一跳,说道:“你们这些道士干什么?什么时候进来的?除了你们又哪有别人进来。”
几人之中又走出一人,正是南华上仙,一摆手,示意几人围住那老头,冷笑道:“我看你就是大袀吧,还在这里装神弄鬼。”
说着,南华上仙示意身后一人,那人即可取出一面照妖镜,就向老头一照,喝道:“还不现身?”
这镜子一照,老头立时吓了一跳,只道:“做什么?”
见老头却无丝毫变化,几人都是一愣,南华上仙就伸手一指,就见那老头一下子昏了过去,南华上仙只尴尬道:“却不是他,咱们快进去找,别让他跑了。”
几人就点点头,径直进了人家院子,向里面就闯,几人片刻间就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也没见有人,就聚在一起商量。
这时就见门口的花草丛下渐渐从地下钻出一个身影,那身影转眼变作门口老头的模样,站起身,急急地走了出去。
南华上仙几人正商量着,那道姑正见老头出了门口,就笑道:“南华,你连那老头也未定住,他这么会儿就醒了,却吓跑了。”
南华上仙有些尴尬,只道:“我是怕失手害了他xìng命,走就走了吧。”
几人这么一说,那老头已经出了门口走了十几步,却回头看了几人一眼,露出一抹嘲弄之意。那老头快步走进人群,不一会儿就渐渐变化了模样,露出大袀的本来面目。
大袀就快步穿街走巷,出了岳州府,又腾云赶路。
从岳州府直奔西南而行,大袀知道南华上仙在后面追赶,更不停留,又过了一个时辰,眼见前面崇山连绵,差不多就到了碧罗山。
这时却见前面有一人急急地腾云迎面而来,那人到了近处,拦住大袀,只低声道:“是大袀吧,我们等你好一会儿了。”
见这青年道人一脸谨慎,大袀估计就是无天教派的人来接应自己,这是来之前云霄和东魁道人就交待过的。大袀就道:“你是……?”
那青年人只笑道:“那就没错了,是云霄兄长交待我接应道兄。”
大袀就跟着那人,两人朝附近一座山峰飞了过去。跟着青年道人落下云头,就见面前就有一座孤零零的道观,青年道人笑道:“就这里了,咱们进去再说。”
大袀走了几步,忽然就觉得这道观有些怪怪的感觉,再一琢磨,就总觉得这道观本不该建在眼前狭窄无遮拦之处。大袀想了想,无天教派如此隐秘,怎么会在山顶建个道观,就道:“这里恐怕不妥吧。”
青年道人见大袀停下脚步,就回身道:“有何不妥?”
大袀只皱眉说道:“不瞒你说,这一路上我总觉得有人一直知晓我的行踪,恐怕不久就会有人追来,这道观又哪能藏得住人。”
青年道人压低声音道:“难道你还信不过我们无天教派?进了道观你就知道了。”
大袀听了却心中一惊,这无天教派四字是绝不会从这人口中说出才对,除非他根本就不是无天教派的人。大袀就假装信了,跟在那人又走了几步。趁那人一不留神,大袀却猛地跃起身形,一飞冲天踏上云头。
那青年人发觉不对,急急追来,只道:“道友又去哪里?”
大袀只冷笑道:“你休骗我,你根本就不是他们的人。”
青年道人只焦急道:“道友为何疑神疑鬼,云霄道友可是让我来接应你的。”
大袀心思一转,就道:“你既说你认识云霄,你可知云霄道友最近出了何事?”
青年道人愣了一下,就干笑道:“云霄道兄一向很好,哪有什么事?”
大袀立时脸sè一冷,冷冷说道:“云霄被人斩掉了一只手臂,你还说很好?”
青年道人急道:“我当然知道云霄兄长断了一臂,可那又算得了什么,咱们修道之人可有无数法门接上一臂。”
就见大袀已是一脸嘲弄,只缓缓说道:“其实云霄根本就没有断臂。”
青年道人这时脸sè一阵变化,再无言以对,两人对视片刻,那人眼神先是慌乱,接着却眼露凶光,手中忽然显出一把金sè长枪,直奔大袀胸口刺去。
大袀只手一张,胸前立时显出一片寒冰,那枪刺在寒冰上,更如刺在铜墙铁壁上一般。青年道人见了,转身就跑,大袀用手一指,一道金光闪过,就见那人身上激起一道血光,接着一下子直直跌落下山谷。
这时就见山峰上道观中急急地跑出了几人,有一人一招手更把道观收回手中,却是一个玲珑宝塔。
大袀这时知道不好,转身就朝北方飞遁,那几人这时已都腾云而起,急急追在后面,更有人喝道:“许天师在此,还不束手就擒。”
大袀更不迟疑,反倒全力狂奔,就见一道道雷光闪耀,人已化作一道黑影。
眼见已追不上大袀,后面几人都又急又怒,那手持玲珑宝塔的许天师却道:“不妨事,咱们已派下七路人马,已撒下天罗地网,他绝逃不掉。”
说着许逊又掐指念了法诀,一道金光冲天而去。
大袀这时已跑出不知多远,正腾云疾行,忽然间天上一道光亮照下来,正照着大袀全身。大袀心中惊骇,却如何也摆脱不了那道光亮,见前面有一大片乌云,大袀急忙腾云过去,一头钻进云雾之中。
待大袀从乌云中出来,果然摆脱了那道光亮,不过大袀心知天宫中必有人在窥视自己,就又急急地腾云改向西行。
这样眼见脚下越过一座座山峦,不知跑了多远,忽然就见前面有一片祥云斜下里追来,那云上有数十天兵天将,打头一人金盔金甲,手持青芒大剑,远远地就喊道:“吾乃大将庞煜,奉佑圣真君之命捉你。”
大袀心中一苦,急忙掉头就跑,他早见过这庞煜,知他厉害,何况大袀眼下更不愿与人交手。大袀这时改了方向再走,又行了一程,远远就见前面又有两拨人斜下里迎头而来,再回头一看就见身后也有两拨人追来。
眼见这四拨人就把自己围住,大袀更要找个方向逃出,就听有人远远喊道:“你一举一动都在天宫掌控之中,你又跑得了吗?”
大袀知对方所言不假,心中忽然生出一口恶气,只道:“我有言在先,尔等莫要再追,否则别怪我痛下杀手。”
那人就道:“我乃天宫前锋大将方角,不知拿过多少妖孽,正要会会你。”
眼见众人已围了过来,大袀嘿嘿一笑,忽然从云上落了下去,直掉下群山。
众人纷纷追下,却有个头戴法冠身穿道袍的人皱眉立在云头,大将方角正呼唤手下追去,这时就抱拳道:“许天师,你却为何皱眉,难道有什么差错?”
许逊就道:“这一路向西追了许久,你可知下面是何处?”
方角放眼朝下一打量,就见下面崎岖峻岭,削壁悬崖,怪石磷磷,不知到了何处。再看忽然就觉得下面有一股妖气直冲上来,这时许逊就道:“若是没看错的话,下面就是陷空山了。那个大袀相必是故意引我们到此,真是好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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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身陷无底洞
陷空山无底洞中,有小鼠jīng吱吱地叫道:“夫人,不好了,外面有不少天兵天将围住了我们的山。”
一个美艳妇人坐在桌边,细细地描眉,听了就皱眉,向面前镜上喷出一口妖气。过了片刻,就见镜子中显出人影往来,妇人看了片刻,就懒懒地道:“不干咱们的事,那些天宫兵将不过是在抓捕一个道人。”
妇人说着,却又皱眉道:“好那个小子,竟敢往咱们洞府这边过来了,真是不知死活。”
说着,这美艳妇人就下令道:“传令下去,若那小子敢进咱们无底洞,就把那小子抓了来,做成包子吃了。”
妇人再看镜中,就见陷空山已被天宫兵将团团围住,再看那青年道人见无处可逃,就往山石上一靠,身子就隐进了山石之中,不知去了何处,这妇人见了,不由得也脸显讶sè。
这时的陷空山已被众天宫兵将团团围住,只是到处不见大袀去处。许逊却取出一面照妖镜,说道:“不管他隐在何处,只拿这镜子一照,就可知晓,哪个拿这镜子去拿他?”
这时南华上仙几人也已追到,南华上仙就自告奋勇,接过镜子,飞到山上四处一照,立时就见一块山石中隐现一个人影来。
大袀隐在石中,忽见光芒照来,虽不知山石外出了何事,也知道不妙,急忙运起五行之力在山中穿行。
大袀在石中游走,却慢的很,也不知方向,过了好一会儿,大袀才又从石中探出半个身子来,向外一看,就见这里黑森森不见天rì,静悄悄也无一点声响。见四周无人,大袀出了山石喘口气,就见此地已在山腹之中,却是个石屋子,口鼻中隐隐传来腥臭之气。
大袀再一仔细观瞧,就见这屋子实在不小,屋子正中有一口大灶,上面齐齐地码着数层蒸笼。屋子角落还有几团污糟糟的东西,大袀走近一瞧,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只见那些都是啃食过的骨头毛皮,也有几个骷髅人头。
大袀只心道:“原来自己到了妖jīng的厨房里。”
大袀就壮着胆子到了门口,向外一看就见外面的甬道也没有妖jīng走动,只有一个房间隐隐有些烛光。
他悄悄离了厨房,只在甬道中走了没几步,忽然就听得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妖jīng言道:“夫人说了,那小子往这边来了,咱们务必抓住了,做成包子大家解解馋。”
大袀听了急忙往厨房退去,只听脚步临近,有妖jīng又道:“估摸着就在厨房里藏着,一会儿大家小心点。”
大袀听了,急忙又站住了,知道此处绝难躲避,只得运了五行之力,又把身子隐进石壁中。这不料这甬道石壁并不厚实,大袀隐在其中却也隐隐看得到东西,听得见动静。
果然转眼间就有一群妖jīng呼呼啦啦地走了过来,这群妖jīng直奔着厨房走出,不料走到一半,忽然有个鼠jīng叫道:“不对,有生人气。”
那鼠jīng这么一说,众鼠jīng都站住了,都用力嗅过,都道:“那道人就在附近,咱们快找找。”
大袀心中一惊,这时忽然大为后悔,刚才若是退到厨房,这时也可从厨房进到山石中原路跑掉,这时在墙壁中只怕一动就被妖jīng发觉了。
众鼠jīng这时四下乱找,忽然就见一个妖jīng径直向大袀隐身的石壁处走来。那人走到石壁前,几乎贴近了石壁,正和大袀四目相对。大袀透过石壁也瞧得清楚,不由得心中一惊,又暗暗一叹。这妖jīng原来就是三枝,大袀早知三枝是无底洞弟子,可从来未想到在此处相见,何况上次交手,两人已xìng命相搏。
这时三枝却一转身,往大袀藏身的墙壁一靠,懒懒地道:“你们找吧,我大概是累了,可没闻到什么气味。”
大袀听了,不由得一愣,只想这三枝明明可是发觉了自己的,何况这处墙壁此时已微微隆起,凭他也该留意到,想到这儿,大袀立时心中一暖,虽然上次在天师观两人大打出手,三枝毕竟还念着以前的情义。
众妖jīng乱找一通,有的妖jīng鼻子还灵的,就找到了三枝附近,三枝却不挪开,只道:“你在我身上乱闻什么,再闻我把你鼻子咬了去。”
眼见这些妖jīng说什么也找不到自己,大袀正暗暗松了口气,忽然就觉得后背墙壁有什么动静,接着就觉得有人抓住了自己,猛地把自己拉了出去。
大袀就要反抗,忽然一道金光一闪,就被一道绳索捆得结结实实。大袀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这时一看就见自己被抓到墙壁另一头的一间屋子里,正有个浓妆艳抹的粗鄙女人盯着自己张大嘴巴。
这女人舔了舔嘴唇,哈哈笑道:“原来是个年轻的,道行不低,老娘口福不小。”
大袀用力挣扎,哪只这绳子竟越勒越紧,用手指也无法划断,大袀不由得心中大悔,这捆仙绳自己若用天火也能烧断,只是他本心是藏在妖洞中,让那些外面的天宫兵将无处下手,可眼下已惊动了妖jīng,若是惊动妖王,恐怕自己非被吃了不可,眼下只得再找机会逃了。
听到屋中有动静,那群妖jīng呼啦地涌了进来,都道:“原来是被田大姑抓住了。”
三枝这时也进了来,一拉大袀身上绳索,只道:“田夫人就交给我吧,压在厨房看着,只等禀告了夫人,就做成包子给大伙分吃了。”
三枝这么一说,那田夫人也道了声好,大袀就被众妖jīng推出去,直押到厨房中。三枝亲手把大袀绑在柱子上,就道:“你们去禀告夫人吧,这里我看着就好了。”
那些妖jīng有的就去抢着去禀告,有的自去歇息,有的不走的也被三枝撵走了。过了片刻,眼见就剩下三枝和大袀两人,三枝就走到大袀身边,为大袀解下捆仙绳,一时两人俱都无语。
大袀见他如此,就低声道:“没想到你还记得我,我还以为你把鸿蒙的兄弟都忘了干净。”
三枝只冷笑道:“我还是那句话,我行事自有分寸,你也别拿话挤兑我。”
大袀就道:“有分寸?我问你,你又为何带妖jīng拼命打进龙虎山天师观,你明明知道我在那里,我和静无老道交情不浅,你偏偏杀了他,你可不是故意与我为难。”
三枝却道:“这话却是该我问你,你明明知道我要拼命打下天师观,你又为何要与我为难,定要帮那老道。”
说到这,三枝更冷笑一声,又道:“若不是我用了替身法,那次你就要打死了我吧。”
大袀心中一愣,这时细细回想往事,忽然就叹口气,那次自己含恨出手,却是差点就打死了三枝,这么一想在龙虎山上三枝可一次也未向自己出过重手,他是一直念着兄弟之情。
大袀立时无言以对,过了一会儿,三枝却道:“跟我走吧,我有法子能带你逃出这里,也能避开外面的天宫兵将。”
大袀却摇摇头,逃出这无底洞容易,避开外面的天宫兵将却难了,自己已是不得已,没必要再搭上三枝陪自己犯险。
想到这儿大袀看了三枝几眼,见三枝看向自己依旧目光yīn冷,他这时却知三枝修炼无底洞妖法,相必这里更无一个知心朋友,偏偏自己又误会了他,大袀就道:“你不如离了这里吧,你虽修炼妖法可还是个人,也别再和这些鼠类混在一起罢。”
三枝冷冷一笑。
大袀想了想,就道:“我有吸元**,这就传给你。”
三枝听了,立时眼中一亮,却不置可否。大袀就低声把吸元**一字字说了。待大袀说完吸元**,大袀就道:“你若有空,回去帮我照看下鸿蒙道派吧。”
说着大袀拍了拍三枝肩膀,就身子一闪,靠在石壁上,接着渐渐隐进了山石之中。三枝却一伸手似乎想要拉住大袀,见大袀已隐入山石不见了身形,眼神立时暗淡了下来,更慢慢地躺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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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奸贼
大袀在山石中穿行,走了大约数里许,就从山石中探出身形来向外张望一番。陷空山虽险峻,却不大,大袀瞧准无人,就离了山石,快步在山林中行走,直朝东面逃去。
刚走了没多远,就觉得天上有破空飞行之声,大袀抬头一看,就见一个身影从远处飞来,大袀急忙又隐入地下,在下面拐了个方向,慢慢穿行。
觉得自己又走了数里,大袀只觉得有些吃力,才又谨慎地从地下跳出。这时忽然就觉得有人紧跟在自己身后,大袀急忙一回身,就见一人从天上落下来,再一看却是南华上仙,正手持一面宝镜向自己照来。
两人对视一眼,南华上仙就冷笑道:“我跟了你好一会儿,我有照妖镜在手,看你能逃到何处?”
说着南华上仙伸手取出一根捆仙绳来,只道:“束手就擒,我也不伤你,否则别怪我取你xìng命。”
大袀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反笑道:“我看你不如眼下就放过我,才是上策。要不你也该多带几个人一起来,你自己独自过来,真是自不量力。”
南华上仙这时收起捆仙绳,接着身上现出仙甲,手中多了斩仙剑,只冷笑一声,就挥剑向大袀斩下。大袀却早有防备,手掌轻轻一托,身前已升起一道冰墙,正挡住了斩仙剑之力。
眼见斩仙剑的霞光打在冰墙之上,激起一团雾气,弥漫开来,南华上仙不由得脸sè一变,他自得了斩仙剑就不曾把天下道人放在眼中,这一下只以为就斩掉大袀一条大腿,不料想却被大袀随手就挡住。
南华上仙脸sè扭曲,全力摧动斩仙剑发出一道道霞光,片刻过去,冰墙断裂,更扬起阵阵白雾,南华上仙定睛一看,却没见大袀人影。他正惊愕,忽然就从身后伸出一只手来,一把夺去了手中斩仙剑。
南华上仙骇然回头,就见大袀已把斩仙剑随手拿在手中摆弄,大袀淡淡地道:“你若是想活命,就发个誓来,从此以后再不与我为敌,否则我今rì就了结了你xìng命罢,省得时时和我为难。”
南华上仙脸上却无丝毫畏惧之sè,冷笑着往后退去,更一纵身腾云而起。眼见人影一闪,大袀却已拿住了南华上仙肩膀,把南华上仙摔下云头,更大喝一声奋力地摔在地上。
南华上仙这一摔却是不轻,只摇摇晃晃站起,口鼻流血。不等南华上仙挣扎起身,大袀手中已发出五彩霞光,一掌正按在南华上仙肩头,这时就听发出一声爆裂破碎声响,南华上仙只觉得肩膀剧痛,一只手臂立时失去了知觉,更痛得惨呼一声。
他呼喊两声,顾不得被大袀扭住手臂,转头一看,就见仙甲已破碎不堪,肩膀上血肉模糊,已露出白骨。
这时大袀更不犹豫,冷哼一声,手掌中霞光再现,直向南华上仙胸口按下。南华上仙只吓得脸sè死灰,大声告饶道:“饶命,饶命,大袀道友放过我这一次,我发誓再不敢与你为敌就是。”
说着南华上仙只不停地求饶,丑态百出,见他如此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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